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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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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祤垂着眼睑,没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他,不管是姓金还是性冷,雌或是雄,从始至终,景少要的,只是那一个人。

厚重的门打开了,高档货就是高档货,就算开门,也没有半点吱嘎声。

室内亮着一盏红色的灯,所有的装饰被南壡景改成了清一色的复古风,那张床更是奢华到极致,床顶挂满了流苏,四周垂挂着淡紫色的薄薄纱幔。

无风而动。

进入这里,像是回到了古代,一切画面,都是那么唯美梦幻。

冷魅走进床边,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挑开纱幔,下一秒,眼睛突地瞠大。

此时,南壡景那张妖邪一般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头顶冒着丝丝寒气,连眉梢都覆上了一层寒冰。

“南壡景!”

惊呼一声,不容他想,他速度极快地上床,盘腿坐在他身后,双掌抵在他的后背,运气于掌心,过度于他的脉络,试图然帮他压制着那股乱窜的气流。

然而,他的内力刚一接触那股气流,便被它霸道地弹开。

嗯!

闷哼一声,胸腔内气血翻涌,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溢出,冷魅擦了擦嘴角,不死心,再一次运气。

噗!

相同的结果,这次比之刚才更加霸道,冷魅一口热血直接喷洒在他的背脊上,第一时间凝固。

看着面前的几乎冻结成冰雕的男人,冷魅眸色沉了沉。

她的内功心法和他同出一脉,都是比较阴寒的那种。

只是昨晚她为了冲破穴道损耗了不少内力,另外,因为她身体的关系,她修习内力比较慢,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想要压制它——

似乎很难。

擦了擦血迹,静下心来调息了下,手掌再次抵住他的背脊,只是这次不敢再贸贸然地试图压制,而是与之融合贯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一个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

冷魅额头,眉梢上溢出的冷汗以迅雷不及之势凝结成冰,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内力正一寸寸被吞噬,想要撤出,已然不由他。

室内的温度堪比冰室,床上的纱幔飘荡的越发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男人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一地融化的汗水从眼睑下滴落。

唰~

湛蓝的眸子唰地一声睁开,与此同时,身后的冷魅双臂无力地下垂,身子往后倒去,没接触到床,却被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丫头,谢了!”

阴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夹杂着一丝戏谑,一丝欢喜。

很明显,此时,某变态心情似乎不错。

与他相反,冷魅的心情这会儿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你丫的混蛋,将内力还给我!”

操,他练了三年,这会儿被他吞噬得连个屁都没了,早知道这样,就任他自生自灭。

越想,心里越憋屈,此时,身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得他想要骂娘,想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呵呵~

南壡景低低地笑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爱怜的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舔弄干净,“放心,爷会还你的。”

他瞪着他,却因为无力,那眼神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透着一股极尽撩人的姿态。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微暗,他手脚麻利地扒了彼此身上汗湿的衣服。

“你干什么?”

在他去脱他身上衬衫之际,冷魅挡住他的手,眼底防备,心里各种后悔。

丫的,他就不应该犯贱地来这里。

“干你!”

凉凉的两个字,让冷魅炸毛,“操你妈的混蛋!”

他抬起脚踹了过去,然而,脱力的的他,脚踹出去,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不带半分力道。

南壡景抓住他的脚踝,冰凉的指尖在他脚底板某个穴位上恶意地按了一把。

冷魅浑身一麻,身子像是触电般颤了颤,“你他么的烦不烦!”

南壡景无声一笑,也不说话,快速剥了他的裤子。

瓷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待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地痕迹时,南壡景那双湛蓝的眸子深邃如海,眼底像是深深的漩涡一般,翻腾,涌动。

少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暴戾,不发一语地抱起人,向浴室走去。

冷魅无力挣脱,也懒得挣脱,因为这男人,越是挣扎,他玩的越是起劲儿。

几乎能容下三四个人的偌大浴缸里,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水,袅绕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有病啊!”

当某人第四次往他身上涂抹沐浴露时,冷魅那张阴柔的俊脸脸几乎黑如锅底,他哗地一声,从浴缸里起来,然而,下一秒,身体失衡,狼狈地栽倒在某人怀里。

“爷不喜欢你身上残留别个野男人的味道!”

阴沉沉的话声刚落,随之而来的是狂肆霸道的吻,温凉有力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空中翻搅逗弄,不放任每一寸领土。

有些凉的唇一路向下,重重地覆在她身上每一个红痕上,试图用自己的气息覆盖。

冷魅被他吻得吃痛,抬手推开了他,神情不耐而憋闷,“别发癫了行不?老子现在没力气!”

“没力气乖乖躺着,爷来!”

说着,他将人从浴缸里面捞了起来,扯了快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胡乱擦拭了下,便重新回到了那张奢侈的大床上。

“南壡景……”

“叫也没用,今儿个你别想逃!”

随着话落,“哧啦”一声,他撕了条薄纱,动作利落地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三两下绑了起来。

“你……嘶!”

不容她开口,那微凉的唇落在她胸口红得妖异的花苞上,唇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疼,却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颤动。

呵~

一声愉悦地轻笑从男人胸腔内溢出,少了平日的阴魅低沉,多了一丝性感与撩人意味。

“丫头,你能来,爷很开心!”

温柔的呢喃在耳边响起,随着他的话,圆润的耳垂被含进中,唇齿轻咬侍弄。

冷魅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他带来的那股酥麻,耐着性子放软了语气,“南壡景,上次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说说,为何不乐意让爷弄?爷的技术,可比那些个粗人强多了!”

南壡景语气听不出喜怒,说话期间,他唇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冷魅看着他的脸,唇瓣蠕动了片刻,幽幽道:“南壡景,我……试过了,可是不行,十年,好长!”

是的,她试过了。

在美国那次,在打赌那次,她曾经在心里说服自己——

跨过去吧。

然而,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太久,映在脑子里太深,一闭上眼睛,某些画面仿佛就会出现。

这好像成了一种习惯,从以往便形成的习惯。

以前的他,只要性致来了,便从不在乎场合,或是她的感受,每一次被迫承欢,她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些血腥的画面,和他对她残忍的训练。

好似回想起这些,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沉沦在他恣意霸道的柔情下,不忘记她的血海深仇,不忘记她蛰伏在他身边的目的。

如今,所有的一切皆随着是时空转换而烟消云散,可是,这个多年来的习惯,却怎么也改不掉。

只要两人亲近,脑子里自然而然地会回想。

不恨了,身体也不排斥,可心里却会不自觉地抵触。

这种抵触是出自于一种习惯,也是一种病,心理疾病,他们认识十多年,从十五岁被他强硬破了身后,对他的抵触也就越发强烈。

那时候,不管她身体有多欢愉,可心里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般,喘不过气来。

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是你的仇人,你要亲手送他下地狱,然而,面上却要带着巧笑嫣然的面具,趋奉承吟,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翼翼。

回到现代也就三年之久,她试图忘记,试图放下,然而,有关这男人的一切,已经刻入了她的骨子,她的灵魂。

好的,坏的,他给的宠,他给的痛,在她的心里,已经结合成一个矛盾体。

又恨又……爱!

十年纠缠,他从未对她说过爱,而她亦是从未表现出对他的感情,两个人,都将自己追真实的情绪掩藏,真真假假,过了十年。

这十年,又岂是那么容易忘怀?

至少她不能。

有时候在梦里,她都会忆起他残忍地将她扔进蛇窟,扔进狼群,而他,只是在不远处看着,那双比谁都要漂亮的眼睛里,甚至噙着好整以暇的笑意。

十年,好长——

仅仅这一句,让南壡景停了动作。

气氛有些静默,她看着她的眼睛良久,戴了镜片的墨色瞳孔里,他看到他的倒影,不用明说,他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这是他们两人这世相遇以来,第一次触及那十年,对她来说痛苦的十年。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说,那些日子,他确实很挫。

他将无尽的宠给了她,同时也给了她无尽的痛。

少顷,他抬手,将她眼睛捂住,一个个细碎地,激情地吻落到她身上,唇上,“这样呢?”

南壡景吻了半天,没得到回应,移开手,顿时愣了愣,继而哭笑不得。

操,这样也能昏睡,该说她奇葩,还是该说她没吸引力?

微凉的手指覆上她的脉搏,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有多糟糕,内力空虚,身体过度虚乏,体内脉络甚至有轻微受损。

心疼与懊恼参半,他解开她手中的薄纱,扶她盘坐了起来,将从她身上吞噬过来的内力尽数还了回去,另外帮她修复了受损的脉络。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一阵锲而不舍的铃声给吵醒的,揉了揉犯疼的脑门,冷魅睁开眼,对上的便是一双湛蓝的含笑眼眸,而下面,正被某样东西抵在门口。

“爷劝你别乱动,不然爷可不能保证,动着动着,不当心就滑进去了。”

凉凉的透着一丝暗哑的声音响起,冷魅移动的动作停顿,嘴角抽了抽,吸了口气儿,“我手机在响!”

“让它去!”

任性霸道的话落地,一个重重的,绵长的吻向冷魅袭来,门口抵着把枪,她也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推搡了几下。

南壡景直觉吻够,这才放开她,同时移开了下面的威胁,四平八稳地躺在床,喘着粗气儿。

冷魅从床上起来,随意扯了件睡袍披上,找到她外套,舀出兜里的手机,银幕上,闪烁着‘二叔’两个字,这才想起,她还要回特训营。

轻吁出一口气,她按了接听键。

“在哪里?”

“二叔,我在外面,半个小时候回南苑!”

那头沉吟了片刻,“速度点儿,等你!”

挂了电话,冷魅急急闪进了浴室,边走边交代,“南壡景,让樊祤帮我弄套女装过来,我没时间换来换去了!”

南壡景嗤笑了身,亦是披了件睡袍,“反正是老情人,让他等着呗!”

话虽这样说着,不过他还是打电话吩咐了樊祤。

等她从浴室出来,办事效率极高的樊祤衣服也送过来了。

她这边匆匆换好衣服,南壡景也已经穿戴整齐,“走吧,爷送你过去!”

时间紧迫,金玉叶也没矫情,在车上和哥哥打了个电话,另外,又交代了江源照顾医院里的那位。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南苑门口,在他们前面,那辆霸气的捷豹正静静地候在那里。

叩叩叩——

“二叔,我去换军装!”

匆匆丢下这句话,金玉叶便以最快地速度向别墅跑去。

南壡景蹙了蹙眉,他下车,来到雷谨晫车边,扣了扣车窗,“下来!”

雷谨晫挑了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鸷的寒光,凉凉地笑了笑,“她身子不爽,这星期之内的训练,你给爷悠着点,若她有半点毛病,爷拆了你雷家!”

话落,下一秒,太阳穴被一个硬硬的金属物体抵住。

“老子怎么做,无须你来教,另外,拆我雷家之前,也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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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针锋相对,你死我活

周围的空气凝结,温度陡然下降。

气氛一触即发。

“这是干嘛!”

听不出喜怒的柔媚嗓音响起,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

雷谨晫不紧不慢地收起枪,“没什么,和景少开个玩笑而已!”

咚!

沉闷的一声响,四周再一次静了。

南壡景甩了甩手,“上校同志,玩笑而已,别介哈!”

雷谨晫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一双冷寒的眸子就像是北极终年不化的冰川,寒冷刺骨,瞳仁里面酝酿着风暴。

“南壡景,你他么的找死!”

话声落,“咔嚓”两声,子弹上膛,下一秒——

砰砰~

连续两声枪响,第一枪被他闪开,第二枪继续追击,速度快而狠,雷厉风行,可见此时,雷大首长有多怒。

“你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崩了你!”

南壡景无视手臂上的伤口,对脑门子上黑洞洞的枪口更是视而不见,他深幽的湛蓝色眸子瞧着他,眼底泛着一丝邪气与兴味,然而,瞳孔深处,无尽的森冷与嗜血。

美则美矣,却让人心底发憷。

“别说,爷还真不信,爷赌你——没、种!”

赤裸裸的挑衅有木有?

雷谨晫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金玉叶瞧着,心下一紧,抬手试图拉下他执枪的手,却纹丝不动。

抚了抚额,她放开他,将南壡景拉到一边,然而,这厮亦是像个木头桩子般,杵在那里。

碧眸在两人脸上游移,一个面色冷寒紧绷,一个闲适慵懒,却蓄意待发。

得!

这两人今儿个是杠上了。

她闪!

“二叔下来!”

雷谨晫挑了挑眉,不说话,眼神依旧与南壡景对峙着,彼此谁也不让谁。

靠!

金玉叶咒骂一声,上前一把拉开车门,伸手就去拽他。

雷谨晫反手将她拽上了车,一只手臂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同一时间,指尖的扳机扣动。

说时迟那时快,金玉叶感觉他身上的戾气,瞳孔一缩,手条件反射性地抬起在,推开,下一刻——

嘭!

子弹射出,弹头深深没入了不远处的院墙上。

而在扳机叩响那一瞬,一束白光直逼雷谨晫的眉心,金玉叶在推开他手的当口,指尖以迅雷不及之势夹住了那束泛着煞气的白光——

一枚细小的银针。

所有的一切,似乎只在0。1秒,驾驶座上的吴良被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

呼~

看着白色院墙上没入的弹头,再看看手里的银针,金玉叶心有余悸。

“卧槽,你们两个,居然给老子动真格的!”

雷谨晫目光凉凉地睇向她,再看看她手中的银针,“老子从没跟你玩!”

“呵,丫头,手法不错,不过,你帮得了一次,帮不了两次,三次!”

意味不明地丢下这句话,南壡景冲她扬了扬手,“爷走了,身子给爷好好养着,下次试试避孕套的作用!”

雷谨晫看着他的背影,冷寒阴鸷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他从她手中拿过那枚细细的银针,递给前面的吴良,“收起来!”

金玉叶瞧着,碧眸微闪,“二叔,你在打什么主意?”

雷谨晫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迹,语气淡淡,甚至透着一丝冷寒,“没什么,不过,你最好不要和他接触!”

金玉叶没说话,如果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那她就是白痴了。

至于目的,她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车子一路前行,两个人,一个闭目养神,一个面向窗外,里面的气氛有些沉闷。

昨晚这些那些地折腾了一晚,只眯了两个小时便被他的电话吵醒,此时,金玉叶身子是极度疲乏的,眼底下起了一层淡淡的青影。

雷谨晫眼神从窗外收回,垂眸瞧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的憔悴,心里有些酸涩,也有丝丝疼痛。

强健的铁臂将人揽入怀中,金玉叶眼睑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雷谨晫粗粝的手指爱怜地描绘着她精致的脸颊,从眉眼到鼻子,最后停留在那张略微红肿,却越发娇艳如花的棱唇上。

这张唇,昨晚被谁吻过?

脑中一张张男人的脸闪过,那一幕幕由自己遐想出来的激情画面犹如魑魅魍魉一般,钻入他脑子里,肆虐地吞噬他的理智。

他猛地一个俯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虐倒弄,更是勾过她香软的粉舌使劲儿的吸允,那势头,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一般。

狠劲儿十足。

“小狐狸,老子真想将你吞进肚子里!”

狠戾却又无奈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语气中那股浓的化不开的黯然与无助让金玉叶心尖儿紧了紧,胸口有些热,心脏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在啃噬。

嘭!

毫不留情地将人他推开,身子挪到与他最远的距离,垂下眼睑,不发一语地从怀里舀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吞咽了下去。

雷谨晫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再看看她发白的脸,“咚”地一声,重重地拳头打在防弹玻璃上。

玻璃没碎,然而,那手却是惨不忍睹。

“二叔,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体状况,就别靠近我,不然我会认为,你想要我的命!”

如果这样,我会先杀了你。

当然,后面这句话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而已。

碾转几世,她金玉叶很惜命。

这份情,来的有些措手不及,也不再她的预料之内,可也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去冒险。

‘你想要我的命——’

轻飘飘,淡淡然地几个字,却像是一枚钢针,狠狠地戳进雷谨晫的心脏,他脸色白了白,唇瓣翕动了几下,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能说,看到她,他控制不住吗?

他能说,看到她跟别个男人在一起,他疯狂地妒忌,心里酸的冒泡儿吗?

他能说,他昨夜一个晚上没睡,坐在窗台抽烟抽一夜,天蒙蒙亮就来到了这里等,直到到了时间点,才给她打电话吗?

不能!

那男人说,爱的越深,死得越快。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查遍了所有能查的资料,可还是弄不明白,对于未知的事物,他不敢去赌。

就这样吧!

她安好,就好!

日子一天天地过,六七月的天,温度持续升高,各种训练也越发的艰苦。

“快,快,快跟上,妈的,没吃饭还是怎么着!”

督导员拿着喇叭在耳边扯着嗓子吼着,骂着。

一众士兵们背着重重的行囊,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跑着。

“唔,我不行了,小叶,你别管我了!”

金玉叶一把将她拉起,“坚持下,我拉着你!”

“别,我会拖累你的!”

夏绱连忙挣脱她的手,站在那儿直喘气,然而,下一秒——

咚——

屁股狠狠吃了一脚,折磨了他们一个多月的魔音在耳边响起,“快,想偷懒的,就卷起铺盖滚回家吃奶去,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一颗老鼠屎坏老子一锅饭!”

夏绱被踢得趴在地上,那张涂满油彩的脸上看不清神色,不过那双美目里满是屈辱与羞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金玉叶淡淡看了督导员一眼,没说话,默默地将她扶起来,“小绱,你行的!”

这时候,一个脸上亦是涂满油彩的男士兵从她身上解下背囊,那双清透无垢的眸子看了眼金玉叶,嘴角裂开一个大而纯透的笑容,“加油吧,大家伙儿都是这么过来的!”

夏绱没说话,感激地看了二人一眼,而后在他们的帮助下,一步步地往前行。

指挥室。

“头儿,你的愿望,恐怕实现不了!”

几个身着军装的男人看着偌大的监控屏幕,其中一个有双邪气狐狸眼的男人嘴角挂着兴味的笑容。

雷谨晫挑了挑眉,“老子什么愿望,你知道?”

“切,谁不知道?”

几人异口同声,声音之大,几乎穿透耳膜。

“头儿,要我说,人家好歹也是个极品美人,你咋就不待见呢!”

“嘿,头儿心有所属了呗!”

另一个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嘴快地接了一句,不过,这句话落地之后,指挥室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长期跟在他身边的他们,谁都知道,他属意的人是谁,更何况,对那人,他从来就没掩藏过。

尽管,彼此的身份,并不符合。

“要我说啊,其实那娘们儿也不错,以前没接受过任何训练,却坚持到了现在,很难得!”

“再难得有屁用?关键是入不了某人的眼!”

“都他么的闲得发慌是吧,明个儿起,跟他们一起训练!”

冷冷的话一出口,所有人立马闭嘴,该干嘛干嘛去。

雷谨晫最后看了屏幕一眼,心里无端地有些膈应。

这个没良心的骚狐狸,明知道那女人是他老子给塞他身边的,还一次次拉拔她。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她居然能那么好心?

晚上吃饭,夏奕不顾他人的窃笑,一如既往地当她的跟屁虫,和她一块儿吃,将好的都往她餐盘里夹,“叶子,看你最近都瘦了,多吃点!”

金玉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只眼睛看到姐瘦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034,我也瘦了,你这苹果给我吧!”

和金玉叶同一个宿舍的女孩准备抢他盘中的苹果,夏奕手快,将苹果拿起来就往金玉叶手上塞,嘴里嘟嚷,“一吨肥肉,还瘦!”

噗嗤~

另一个女孩听到他的嘟嚷声,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061,你就别掺和了,咱们啊,是没007这待遇的!”

这样的闹剧,这个月来,几乎每天都要上演,自从入特训营第一天,所有人都知道,034中意007,众人在一起,笑着,闹着,调侃着,倒是为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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