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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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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妈妈是不怪她的,她这一生,最愧对的,也就她两个女儿。
听着她幽幽的声音,金世煊心一抽一抽的,特难受,他将她搂得越发紧了,“别想那么多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这样她自己心里也会好受点!”
这样的选择,也许对她而言是最好的。
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是个人,心里都会过不去,有妈妈的遗言在,小叶不会动她,他更不会,她选择用法律惩罚她自己,是最好,也是最明智之举。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依靠在一起,互相取暖慰藉。
“你们两个,今晚这是要在这里坐一夜?”
南壡景过来,手里亦是勾了件外套,金玉叶听到他的话,抬手抹了把脸,“哥,走吧,冷死了!”
进了别墅,金玉叶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寒气这才得以驱除。
南壡景坐在床上,笔电搁在腿上,正在浏览着什么,见她出来,他将笔电合上移到一边,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金玉叶挑了挑眉,手里还在擦着湿发,“做什么?”
南壡景没说话,拉着她在床边坐下,接过她手中的干毛巾,让她的头搁在他大腿上,笨拙而又小心地帮她擦拭头发,温凉的指尖穿梭在她的发间,力道适中地帮她按捏着头皮。
“丫头,爷只准你伤心一个星期,要知道,你的情绪,直接影响到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金玉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手臂搂着他精瘦的腰肢,将头埋进他的小腹处。
南壡景身子一僵,气息不稳地警告,“如果不想做,就将你脑袋移开!”
金玉叶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下移,看到他支起的小帐篷,嘴角抽了抽,“姓南的,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H的?”
南壡景有些气闷,捧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唇就给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你要不要劈开来瞧瞧?”
这丫头,他们都分开个把月了,他若是不想,她就该愁了。
金玉叶看着他变得深蓝而危险的眸子,摸了摸鼻子,“头发干了,睡吧!”
南壡景再次亲了亲她的唇,将她搂进怀里,“你是见惯了生死的人,谁都有一死,这么多年,妈背负着这么多,活着也挺累,死了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咱们的日子却还要过!”
金玉叶抬头,讶异地看着他,“难得啊,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南壡景妖孽的脸庞闪过一丝羞恼,他二话没说,直接将她往被子里一塞,将灯关了,抱着人睡觉。
“丫头,爷订了后天的机票,有什么没交代的,你明天赶紧交代清楚!”
黑夜中,南壡景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金玉叶闭着眼,很小女人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嗯!”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她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下去,就等着婚礼结束后,一大家子去美国,本是开开心心的事,如今,少了那么一个人,心底始终有股沉郁之感。
第二天,金玉叶约见了夏奕,两人坐在星巴克里,昔日羞怯孤僻的小少年,如今长成了一个俊秀阳刚的青年了。
“叶子,你还会回来吗?”
夏奕情绪明显有些伤感,眼睛湿湿润润的,出口的声音,暗哑的厉害。
这是他心中的女神啊!
他们曾经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坐在学校的天台上晒太阳,一起考试,一起入国防,一起训练,她拉着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而他亦是跟着她的脚步。
眨眼间,原来他们有那么多的一起,那么多的美好回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她将他甩开了,甩的老远老远。
金玉叶笑了笑,“当然,我在这里不是还有你们吗?”
夏奕亦是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行,我在这里随时恭候你回来,别忘了,你是‘奕远科技’的老板,你不回来,我们几个也许就将你公司给败光了!”
奕远科技,是金玉叶刚成立不久的公司,夏奕在电脑方面是一等一的天才,软件编程什么的,他信手拈来。
再加上流骁的朋友孟羲和王芃悱两人在这方面也有造诣,就将他们拉拢,招了些这方面的人才,成立了这家公司,想让夏奕的绝世才能有发挥的余地。
金玉叶桌底下的脚踹了他一下,“好好干,若是败了,我唯你是问!”
分离的伤感气氛,在这一笑一闹之间,减轻了不少。
两人聊了些近况,夏奕爸爸在被夏氏停职后,金玉叶便让曾漓阳抛出橄榄枝,高新聘请他作为L&Y集团分公司的首席设计。
夏良国刚开始并没有应承,毕竟是自己的家族事业,不过,在夏氏一直冷了他近一个月之后,他灰了心,点头应许了,如今在L&Y集团工作得挺顺心。
坐在星巴克里,两人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从开始聊近况,聊工作,聊趣闻,到最后的天马行空瞎侃,夏奕舍不得离开,然而,再是舍不得,筵席都会有散的时候。
临近傍晚,金玉叶的手机响了,是金成睿,问她什么时候到他那里。
金玉叶说了个时间,挂了电话后,她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看着对面的男孩,不,现在应该是个男子汉了。
她脸上扬起一抹明艳的笑容,“小奕,好好照顾你爸妈,遇到好的女孩子,谈个小恋爱什么的,到时候结婚,别忘了给我发请帖!”
这个世界,离了谁,地球一样会转动,曾经的过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会成为人生路上的一道残影,走过了,就过了,更美好的还在后面,到时候回过头来,看着年少的自己,也只是会心一笑。
夏奕仰了仰头,硬是逼回眼里那热热的东西,“行,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
四年的美好回忆,最灿烂的青春,他也许要用一生去遗忘。
结婚?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结,但再也没有那么一个女人,能让他心动到如斯,爱到只能膜拜的程度。
出了星巴克,金玉叶最后看了他一眼,冲他扬了扬手,“走了,好好保重!”
夏奕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就像是破了个洞似的,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是真的要走了,这一走,就真正走出了他的生命。
“叶子,如果十年之后我还是忘不掉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在她即将上车之际,夏奕冲着她的背影,喊出了这么一句,喊出口后,他心里那股难以言喻地疼痛才得以缓解。
他一直都知道,她只将他当成弟弟一般看待,认为他对她只是年少时的一时迷恋,不够成熟,也够不上爱,时间长了,见识多了,身边繁花似锦,这种迷恋也渐渐转化为一种年少青涩的怀念。
十年,他会向她证明,他的爱,足够成熟。
金玉叶愣了愣,回头一笑,“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以后的事,谁说得清!”
十年之后,也许他都已经是孩子他爸了。
夏奕站在街角,看着她的车子淹没在车流之中,消失在眼前,久久地,痴痴地望着。
一天,一晃而过。
天大亮,深秋的早晨,透着一股清凉。
一大早,金玉叶便是被一阵窒闷给憋醒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她怔愣了一秒,而后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缠绵悱恻,冗长缱绻。
一个吻,两人都是气喘喘吁吁,金成睿喘息急促而粗重,他额头抵着她的,“怎么办?还没走,老子就开始想你了!”
金玉叶头微抬,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瓣,“还有一年不到,你就可以办理出国移民手续,两年之后,我……”
后面的话,她是凑近他耳边说的,金成睿听清了,他呼吸突地一窒,“小妖精,我等着!”
话落,他再一次迅猛地,狂狷地吻住了她的唇,两人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不过,黛夫人刚走没多久,几个男人体谅她心情不好,很自觉地集体禁欲,就算在难耐,也只是吻吻而已。
吃了早餐,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便开车去了半山腰的别墅。
他们是中午十点的飞机,到别墅的时候,朵薇已经将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了,基本都是小肉包的东西居多,大人的,倒是没多少。
这次去美国,也就金世煊流骁和他们几个人而已,冷斯,曾漓阳他们依然留在这里管理某些产业,有些东西,金玉叶舍不得卖。
比如水恋留乡,那是她自己一笔一划亲自设计出来的,就如同自己的孩子,而L&Y集团的前身是金氏,不说别的,看在四叔的份上,她也不会卖,所以,这边还是需要人照看的。
入了机场,他们走的是贵宾通道,金世煊的身份已经被军方识破,是不允许出国的,所以他易了另一张脸,连护照都是南壡景弄来的。
至于金玉叶,她倒是没用那张假护照,而是直接顶着冷魅的脸。
机场上,几人自是一番依依惜别,九点三十分,广播上已经开始叫登机准备了,九点四十五分,金玉叶从金成睿手中接过小肉包,“四叔,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给我电话,或者去找冷斯曾漓阳都行!”
金成睿捏了捏她的掌心,“嗯,你也一样,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将身子给养胖一点,我等着你给我生儿子!”
南壡景嗤笑一声,湛蓝的眸子不屑地打量了他一眼,“都一把老骨头了,你行吗?”
金成睿剑眉一凛,恨不得一掌拍扁他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妖孽脸庞,“老子行不行,不是你说的算,丫头,你告诉他,我行是不行!”
金玉叶瞧着他一本正经的固执脸庞,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行,怎么不行,登机了!”
说着,她抱着小肉包遂先转身,突然,眼角扫到一抹熟悉的挺拔身影,她眼睛去搜寻,却又消失无踪,来来往往的人群,没再找到那抹冷峭的影子。
唇角勾了勾,她凉凉地笑了笑,一个失去属于她记忆的人,她怎么会期待他来送?
而且,她还能期待吗?
那天她对自己发誓,他若能在婚礼之前想起来,便给彼此一次机会,如今,婚礼是没有继续,可是……
轰——
飞机离开地面,冲向天际。
机场外,一辆黑色的大众车里,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装,然而,手里却是拿着一副军用望远镜,他痴痴地看着那架刚起飞的飞机。
车门突然被拉开,金成睿高大的身躯钻了进来,见他拿着望远镜痴痴看着的样子,冷硬的心突然酸酸的,眸色一片复杂,“走了,还看个屁!”
雷谨晫收起望远镜,身子靠在椅背上,他抽出一支烟给他,而后自己亦是抽出一支。
啪——
打火机发出幽蓝的火光,香烟点燃,他狠狠吸了一口,将打火机丢给他,“我也要走了!”
金成睿点烟的动作顿了顿,“走?去哪儿?”
“已经申请了调职!”
她不在这里,这个地方,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金成睿没说话,车内陷入一片沉静,烟圈散开,两人的表情皆都被烟雾笼罩,形成一股低迷朦胧的氛围。
“她心里……其实是有你的!”
良久,金成睿吐出这么一句,如果不是昨晚听到她在睡梦中叫着‘二叔’,他还不知道,她将他藏在心底,藏得这么深,让他们以为,她是真的放下了。
咳咳——
雷谨晫被一口香烟呛到,一阵猛咳之后,他又狠狠吸了一口,“是我们雷家对不起她,我也没脸再去强留,只希望,这辈子她都好好的!”
他们雷家欠她太多,已经不是一句两句对不起便能抹去的,这中间,要他论出个谁对谁错,他也论不出来,怪只怪,命运弄人。
当他去外地找一个擅于深度催眠的老师傅解除催眠,高高兴兴回来想找她时,却得知夏绱因为他的逃婚,心里的怨恨爆发而错手杀了她母亲后,他便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一年后
咀——咀咀——
“全体集合!”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偌大的练兵场上,清一色的橄榄绿,士兵各个昂首挺胸,站的笔挺,一张张被风吹日晒的黝黑脸庞,庄严而肃穆。
“报告!”
“讲!”
一个字,冷冽威严,铿锵有力。
男人一袭军绿色的作训服,头戴贝雷帽,双手背在后背上,高大的身材,挺拔的身姿,刚硬冷峻的面容肃冷铁血。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不用过多的语言和动作,军人钢铁一般冷冽,铁血的霸气展露无余,而那张脸,赫然是雷谨晫的。
前来报告的士兵“唰”地一声,行了个帅气劲风十足的军礼,“报告教官,苍狼全体一百二十四位士兵,应到一百二十四位,实到一百二十四位,请教官指示!”
雷谨晫凛冽肃冷的寒眸在这一百二十四位尖子兵身上扫过,“你们是什么?”
“苍狼!”
一百二十四位士兵齐声回答,声音几乎震破天际。
“错,你们还不够格称为狼,顶多是鼠,负重二十,障碍跨越,全体都有!”
“立正!”
“向右看,齐!”
“向左,转!”
“起步,跑!”
一系列口号响起,一百二十四位士兵迎着风雨,一路奔跑。
“妈啊,真是要人的老命,以前在金牌教官金成睿的手下,都没像这般往死里折腾过!”
“嗐,跑吧,听说这位爷是从京都下来的,整个B大队都没人敢惹,你没看到他肩上那两毛三?他娘的,多威风!”
“威风有个毛用,还不是被降了!”
士兵们一边气喘吁吁地跑着,跳着,钻着,一边低声议论。
“少他么废话,赶紧跟上,快!”
教导员拿着喇叭筒在催促着,怒吼着。
雨越下越大,几乎遮住了眼帘,此时,练兵场上,雷谨晫依旧站在那里,像是一颗巍然不动的青松,傲然挺立。
突然,一个士兵小跑过来,抬手敬了个军礼,“报告首长,您有亲人探访!”
雷谨晫神色怔了怔,一年了,终于按耐不住了吗?
简陋的会客室里,一个六十出头的贵妇人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她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貂毛大衣,花白的头发盘了起来,脸上虽然抹了些淡妆,但仍是掩饰不了她脸上岁月的痕迹。
坐在她旁边的是个短发女孩,俏丽的面容,大大的眼睛,一袭军装,英姿飒爽,看起来干脆利落,娇俏可人。
“媛媛,你说,你二叔会不会见我们?”
不错,坐在会客室里的两人,就是夏元琼和雷媛媛,自从一年前,雷家爆发一次家庭战争后,他们便再也没见过雷谨晫。
媛媛上前拍了怕她的手,“奶奶,您别急,我们大老远来了,总会见到人的!”
夏元琼想到儿子决绝的话语,心底有些不确定,他说,让他们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应或是死了没埋。
一年了,他没回过一次家,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就连他父亲病重,给他电话,他都没有回应,这是要多狠的心,多深的怨啊!
“二位,抱歉,首长这会儿在忙,要不你们先回吧!”
刚才通报的士兵推门走了进来,语气抱歉道。
夏元琼当场就飙泪了,雷媛媛拍了拍她的肩,眼神看向士兵,语气恳求,“这位大哥,你看,我们从京都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你能不能让我们去见见他!”
“这……”
士兵明显有些为难。
雷媛媛娇俏了笑了笑,“要不这样,你给陆旅长打个电话,就说雷老司令的夫人前来探望儿子!”
士兵一听雷老司令,神情一凛,又听说是从京都来的,便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下,没多久,他搁下电话,语气恭敬道:“夫人,请跟我来吧,首长这会儿在训练场练兵呢!”
当夏元琼看到那抹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的身影时,她捂着嘴,咽咽唔唔地,哭的不能自己。
雷媛媛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她,眼中亦是含着泪。
这场爱与恨,怨与怒中,似乎谁都没讨到好处。
夏绱坐牢了,叶子妈妈死了,爷爷亦是失去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曾经夏绱信誓旦旦地说,时间长了就好,然而,她们谁也没有机会去等待她口中的“时间长”。
因为老天没给她这个机会。
“阿晫!”
夏元琼出声,语气咽哽而破碎。
这是她的儿子啊,她从小疼到大,如今却弄得跟仇人似的。
雷谨晫背脊微僵,冷冷地扫了通报的士兵一眼,“训练场这种地方,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这个规矩,你没学过?”
“二叔,是我让他请示陆旅长了的!”
雷媛媛适时出声解围。
雷谨晫转身看了她们一眼,语气平静无波,“什么事?”
“阿晫,回去吧,你爸病了!”
雷谨晫绝情地转过身子,不看他们,“如果是这事,你们请回!”
“阿晫,妈求你还不行嘛?你要怨到什么时候?儿子和父母哪有隔夜仇的,你爸做的那些,不也是为你好?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你至于连爹妈都不要了吗?”
夏元琼说的很大声,声泪俱下的,恐怕就差给他跪下了。
那些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眼神都有意无意地瞥向这里,立即引来教导员的一阵闷雷般的怒吼,“看什么看,快跟上!”
雷谨晫转身,冷寒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冽如刀,“在你们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时,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父亲,你口中所谓不属于我的那个女人,是我孩子他妈?”
对上他冷得彻骨的眼神,夏元琼脚步踉跄了一下,雷媛媛唤了声“奶奶”,小心地将她扶住。
她眼神看向曾经顶天立地,如今为情所困的二叔,漂亮的美目既复杂又同情,“二叔,叶子她……回来了!”
叶子她回来了——
仅仅是一句话,他回来了。
站在京都的军用机场上,雷谨晫抬眸看着头顶的太阳,似乎有她在的天空,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不少。
金玉叶确实回来了。
只是雷媛媛没说的是,她一回来,整个京都,便是风起云涌。
百年老字号的百生堂药业集团,因为财务上严重亏空,突然之间宣告破产,一些股民手中的股票成了废纸。
L&Y集团在一年前便已在美国成立分公司,如今,总部被迁移美国,一些银行资金被大量抽取,陷入短缺危机,另外,京都众多高官被爆出受贿,私生活不检点,网上疯狂流转着一些官员的不雅视频。
整个京都,百分之四十的官员牵连其中,其中百分之二十被双规,百分之十被直接革职下马,大到常委委员,市长,代表委员,小到各个局局长,副局长,科长什么的,大大小小都有。
经济风暴加上政治风云,京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局面,大量官员突然更替,民众各种斥责质疑声,当局者焦头烂额,不少人更是惶恐度日,生怕这把莫名其妙的火烧到自个儿身上。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在一处隐秘的四合院儿门口停下,没一会儿,四合院的朱红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车子径直使了进去。
车门打开,一袭黑色劲装,头戴鸭舌帽,身姿高挑妙曼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前来开门的老婆子上前笑了笑,语气恭敬道:“小姐请跟我来,先生在里面恭候着!”
劲装女人没说话,跟着她进了屋,内堂里面却是另有乾坤,穿过几道门,一番七弯八拐后,终于在一扇看起来有些年岁的红木门口停了下来。
叩叩叩——
“先生,小姐来了!”
“进来!”
里面传来威严的男音,听着似乎有些激动。
吱嘎!
门开了,两个人,一里一外,两厢对视,一个激动难掩一个哑然而笑。
“原来是你啊!”
劲装女人取下鸭舌帽,那张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精致深刻,肌肤瓷白,碧眸迷人,此人,赫然是将京都搅得鸡犬不宁的金玉叶。
而此时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袭军装,一张粗犷硬朗的脸庞,健硕的体格,此人金玉叶并不陌生,正是她们当初演习考核时,敌军的指挥官——
孟锡远。
一个位居大校的军区重量级领导人物。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是他们同盟会的成员,可见同盟会的渗透力有多强,难怪招各国当局忌惮。
孟锡远站起身子,恭敬地低下头,“见过小姐!”
金玉叶笑了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用来这些虚的,我是来拿东西的!”
孟锡远点了点头,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资料和一个小小的青瓷坛子。
“这是你要的,上面红点处是岗哨,蓝点是暗哨和针孔摄像头,黄点是隐形警报器,还有几处需要感应磁卡,这些我都标明了,卡在袋子里面,他们三天一次采购,午夜十二点换一次岗,那时候防守最松!”
最后,他指了指青瓷坛,语气伤感,“这……是你妈的骨灰!”
金玉叶看着手中精密的地图,心里知道,部队这种防守严密岗位泾渭分明的地方,要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里,弄到这样一份精准的地图,是极其不容易的,更何况,他还备齐了几道安全门的感应磁卡。
收起东西,金玉叶抬眸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按照辈分,我是不是该换你一声孟叔叔?”
孟锡远硬朗粗犷的脸微微动容,他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恍惚,欣慰的笑了笑,“你和你妈真像!”
她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亦是有她父亲身上那股狂放不羁,傲视群雄的矜贵风华。
金玉叶勾唇浅笑,没再说话,她回美国后,拿着信物,去瑞士银行取了那份名单,只是名单中并没有他的名字。
后来还是龙老头告诉她,这边还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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