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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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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毛?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巧,很称心!

男人收起枪,妖媚的桃花眸闪过一丝戒备,“怎么是你!”

不错,此时正坐在马桶上大号的男人,正是倒霉悲催的雷钧桀是也。

“别问那么多,我遇到一点麻烦,帮个忙!”

说话间,冷魅闪身进了格子间,窄小的地儿立即变得拥挤起来。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老兄,我在大号,能让我解决完吗?”

“没时间了,给我憋回去!”

冷魅说着,抬手按了冲水,而后一把将他拉起,开始剥他的衣服,扔到隔壁,“将你的外衣和裤子甩过来!”

雷钧桀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傻眼,当他开始剥他裤子时,他条件反射性的提前内裤,同时抬手制止他,青黑着一张脸,“卧槽,本少还没有擦屁股!”

“不擦了,回去洗洗就好!”

噗——

雷钧桀心里吐血,操,这是什么人啊!

隔壁的流骁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既好气又好笑,同时也知道了隔壁的倒霉蛋儿是谁,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捏着嗓子问,“魅,到底怎么回事?”

在雷钧桀面前,他是万万不会暴露她身份的。

“别问,给我描描,赶紧的,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声!”

冷魅说着,将易容工具包扔了过去,流骁会意,开始在脸上东抹西描起来,不过,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仇家,居然让她如此忌惮?

这边,脸色黑如锅底的雷钧桀在某只妖孽的高效率下,已经套上了流骁的衣服,“魅少,你他么的搞……”

嘭——

一句话没说完,门外传来一声巨响,许是正在逃亡,雷钧桀条件反射性地一惊,手中的枪上膛。

“找我的,于你无关!”

冷魅拿下他的枪塞进他的衣兜内,下一秒,他猛地将他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若是从外往内看,两人的角度正好是在接吻。

雷钧桀瞠大着桃花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鼻息间,窜入一股好闻的独特香味,他身子陡然僵住,这一刻,他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嘭!嘭!嘭!

又是几声巨响,洗手间内,所有的格子间被人踹开。

“Shit,混蛋!”

“你……你们干什么?”

“太没礼貌了!”

各种咒骂声,忿怒的指责声不绝于耳,然而,当那些人看到那一个个身材高大,眼带墨镜的黑衣保镖时,全部噤声。

保镖分站两旁,为首的男人一袭深紫色西装,妖邪一般的面容极致到无懈可击,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袋里,栗色的长发被一根紫色丝带束起,姿态慵懒中透着一股邪魅。

“二位好兴致啊!”

冷魅像是被人扰了好事一般,他放开全身僵硬得不像话的雷钧桀,转身,看到站在外面的魔魅男人,墨镜下的眸子微眯,“可是被你打扰了!”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在雷钧桀身上掠过,低眸,轻笑出声,笑声犹如大提琴一般,低沉好听,然而,却无端地渗着一股寒意。

他上前,完全无视雷钧桀,伸手将某人给扯进了怀里,湛蓝的眸子含笑地看着他,“既然来了,去爷那儿坐坐?”

冷魅还没说话,突然,另一只手肘一紧,而拉住他的人,是雷钧桀。

“景少,他好像并没有答应!”

------题外话------

咳咳咳!1悲剧的雷钧桀啊!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爷要你的嘴儿

现场因为雷钧桀突然的动作和话语,气氛陡然僵凝,同时,温度似乎降低了不少。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冷魅他们三人身上。

雷钧桀话落后,便已经后悔了。

现在对他来说,是非常时期,他会拉住他,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考虑,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住了。

“雷家金孙死在美国,一定很有趣!”

南壡景唇角漾着邪魅的笑意,湛蓝的眸子看似平静,然,眼底却是阴鸷冷残,随着他的话落,周身的空气似乎更加阴冷,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雷钧桀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气势,瞳孔缩了缩,五指收紧,立即陷入戒备状态,“你……”

“行了行了,我要上飞机!”

冷魅蹙眉,甩开两人的手,理了理衣服,说话间,他拉起仍在一旁的行李箱就想闪人。

然而,下一秒,手再一次被人拉住,这次拉的人是南壡景。

他取下墨镜,翻了个白眼,“大爷,我登机时间到了,没空去你家喝茶!”

“没关系,爷专机送你!”

冷魅暗中瞧了眼不远处完全呆愣住的流骁,再看看雷钧桀,最后将目光转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变态身上,左右衡量下,点了头,从了。

此时此刻,不管是流骁还是雷钧桀,都经不起拖延。

他可没忘记,这变态的眼睛有多毒,流骁脸上只是做了简单的易容处理,另外,雷钧桀现在也是非常时期,得尽快登机离开美国才行。

雷钧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桃花眼一片复杂与深思。

这个冷魅,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有,他居然认识南壡景,看两人的关系,貌似还不浅?

可是,南壡景不是和金妖孽……

这样看来,金玉叶那女人肯定也和冷魅熟悉,而他几次搭救他,定然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也只有这个理由,勉强能说得通他为何救他了。

南壡景?金妖孽?冷魅?

是两男挣一女?

还是南壡景男女通吃?

应或是冷魅男女通吃?

可是,怎么瞧着都不像?

乖乖,难道是三人行?

卧槽!

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团乱麻?

雷钧桀脑子各种YY各种脑补,不过,他也知道此时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丫的,他得赶紧离开。

才要走,眼神注意的到隔壁正穿着他衣服,一副失魂样子的男人,桃花眼眯了眯,“人都走了,愣着做什么!”

冷魅刚才就为了帮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此时的流骁眉加宽了,唇加厚了,白皙的肤色也被抹得黑黝黑黝的,若是不认真看,还真瞧不出。

至少,眼前的雷钧桀是没瞧出。

流骁回神,敛了敛眉目,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冲他扬唇笑了笑,“谢谢你的衣服!”

话落,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只是那步伐,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那个男人也来了,看她的反应,明显是知道的,而且,他不但相貌不变,或许还带着记忆,不然,她不会如此忌惮,且害怕他见到他的脸。

呵呵,她是害怕上世的剧情重演吧!

可是,她也许不明白,上一世的死,是他心甘情愿。

他用最悲壮的方式,在她心底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们两人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可在恨之间,也掺杂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复杂难明的情感。

虽然在别人看来,他和她有多好,她有多重视他,甚至认为她爱他。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不爱。

她只是贪恋他给予的温暖与亲人一般的包容,她在他这里可以得到休憩,可是放松紧绷的神经,可以暂时忘却她的仇,她的恨。

这些,并不是爱!

所以,在那男人设计弄死他的那一刻,他无怨无悔,反而觉得庆幸,他庆幸他以这种方式,留在了她的心底,他庆幸……因他的死,她对那人的恨,更深一层。

这是他唯一的一次私心,可以称之为卑劣,也正因为知道她上一世活得太累,背负得太多,所以,他比谁都希望她快乐,希望她随心所欲。

这边,某只妖孽被某只变态拖上豪车后,隔板一挡,座椅一放,后面俨然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小床。

某个变态阴郁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身子一翻,对他就是上下其手。

特别是那吻,简直像是要将人吸进肚子一般,那势头又狂又猛,灵活有力的舌犹如狂风过境,带着他独有的狠劲儿与怒气。

“唔唔~”

“放开”两个字,说出来就变成了咽唔声。

手脚皆被他第一时间制住,就算他想动手,也动不了。

两人眼睛都是睁着的,墨色对湛蓝,一个隐隐含怒,一个深幽似探不到底的漩涡,面上平静,然而,在那一层平静之下,蕴含着的是狂风暴雨。

这一吻,很长很长。

长到冷魅认为自己就这样被这个变态给吻得窒息而亡。

他看着明显在生气的男人,眸色一冷,獠牙一张,男人好似早有所觉,在他咬下的下一刻,舌尖退离,同时唇也离开了他的唇,转战他的脖颈。

“呼哈,呼——”

冷魅肺部火烧火燎的,舌尖被他吻得发麻,当他退离的那一刻,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也没去管那个狼一般趴在他身上狂啃的男人。

身上的外套剥落,衬衫的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特制的束胸型内衣。

看着眼前被压制被虐待的小山包,南壡景挑眉,下一秒——

哧啦一声!

特制的内衣宣告报废,速度快的冷魅都来不及阻止。

“魂蛋,你丫的撕老子衣服干吗?”

南壡景指尖轻弹了一下,引来冷魅身子一阵颤栗,他抬脚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滚你丫的!”

擦!

这个变态!

瞧着她郁结的脸蛋儿,南壡景红得泣血的唇瓣勾起一抹魔魅而邪恶的笑容,“绑着不好,爷还想它能长大些呢!”

冷魅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淡定地起身拢了拢衬衣,遮住外泄的春色,“我今晚必须回去!”

南壡景笑得诡异,他趁他不备之际,重新将她制住,同时出手极快地点了他的穴。

冷魅心下一惊,怒目而视,“你别忘了咱俩的约定!”

徒弟永远都是徒弟,他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唯一能胜过他的,便是蛊毒。

可是,由于时间比较紧迫,他来的时候匆忙,也没准备那玩意儿,更何况,他压根儿就没想过会这么倒霉地遇见他,这会儿才被他钻了空子。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郁,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外套和衬衫,手指在上面轻捻勾画着,“丫头,这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爷没毁了约定!”

他以为他可以忍受,可是每每听到樊祤向他传达她的情况时,他都特别想见她,那种念想,几欲将他逼的发狂。

冷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股颤栗和烦躁,缓和了下语气,“我真没时间跟你磨蹭!”

丫的,如果不是顾及流骁和雷钧桀,她也不会跟他走。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脱身。

“哦,是吗?可爷怎么觉得你闲得很,居然和野男人在厕所里打炮!”

南壡景唇角笑意魔魅而森冷,湛蓝的眸子像是凝聚了一层黑雾,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说话间,他的手也没闲着,咔嚓一声,皮带被解开,冰凉的手大刺刺地探了进去。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顿住,看着他的眼神,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手缓缓从里面出来,他看着顺出来的东西,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哈哈哈……这你也想得出来!”

一阵几乎掀翻了车顶的爆笑声传出,前面开车的司机手一滑,差点与边上的车亲密接触。

冷魅看着笑的不可抑止的男人,脸色郁结,墨色的眸子愠怒,“笑你妹,给老子装回去!”

丫的,有那么好笑?

扮男人若是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那还扮个屁!

自从那次差点被Luky识破,她便弄了这么个玩意儿,虽然是伪的,但总比没有好。

南壡景见她似是要发飙,止住了笑,听到她的话,他眼底闪过一抹诡秘之色,“行,既然你需要,爷帮你塞进去!”

“操,你往哪儿……唔……”

没容她继续噪舌下去,男人便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相较于刚才的吻,显然温柔了不少,唇相贴,舌勾缠着舌,纠缠,起舞。

对于床第间的那些事儿,南壡景绝对是个中高手,花样百出,更何况曾经多年的同床共枕,极致缠绵,让他对她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没多久,在他的强势攻击下,豪华的车厢里,便是一片旖旎的春色。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所有的保镖规规矩矩地静候一旁,没有一个人敢来提醒里面的人下车。

咔嚓!

一阵细微的声响让陷在欢愉中的某人霍然睁眼,那双墨色眸子尽管透着春色,却也清明寒凉,“到此为止!”

“呵,爷还憋着呢,你不能只顾着自己吧,更何况,爷的比这假玩意儿舒服多了!”

男人舔弄着她粉嫩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哝软语,声音磁性暗哑,带着他特有的一丝凉意,听在耳里,别有一番蛊惑的韵味。

“我说到此为止!”

冷魅坚持,再次出口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意。

这次的偶遇是意外,在跟他走的时候,她便已经料到不会那么容易脱身,所以这些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不过,最后一层是她的底线。

时间和忙碌,让她对上一世的事淡忘了不少,同时,也没心思去纠结他和她那种关系,只是想着,等她弄清一切,让妈妈重见阳光之后,一切感情让它顺其自然。

却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次偶然相遇。

南壡景盯着她的眼睛,冷魅毫不妥协地直视着他。

他在她眼底看到了冷然凉薄,而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痛色,掩藏在恣意狂狷,森冷魔魅下的痛色。

不知是蛊毒作祟,应或是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泛滥,那一刻,她的心似乎也跟着抽了一下,尽管只是一瞬间,可是她感觉到了。

车厢内很安静,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良久,一声低沉的低笑从男人胸腔内溢出,他解开她的穴道,抓过她的手,覆上,“丫头,你瞧,这老是憋着,也不是个事儿,憋坏了,你以后的幸福可真得靠那假货了!”

冷魅轻吁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找你的五姑娘吧!”

她还真怕他强上,毕竟这男人没品惯了,上辈子,越是拒绝,丫的,他就玩的越起劲儿,玩的花样越多。

典型的变态!

“五姑娘不爽,爷要你的嘴儿!”

“滚你丫的!”

“又不是没试过!”

“去死,再说老子直接帮你切了了事!”

……

最后的最后,某只变态只是稍稍沾了点腥,还没真正吃上大餐,由于时间已经很赶,冷魅并没有在他那里逗留太久,傍晚的时候,便坐上了某人的专机飞回国。

南壡景也是刚从别国回来,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最主要的是,冷魅怕这厮在飞机上不老实,坚决不让他亲自送,因此,他并没有跟着去。

飞机抵达京都的时候,这边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依旧是降落在帝豪的顶楼,樊祤接到那边传来的消息,早已候在那里,只是当他看到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时,愣了愣。

“是你!”

冷魅挑眉,“怎么?有问题?”

“咳咳,没有,走吧!”

他着实没想到,少主所谓的贵宾居然是这位,也实在想不通,这位是怎么和神龙不见首尾的少主勾搭上的,居然让少主肯出让专机送他。

跟着樊祤坐直达电梯下了一楼,此时,帝豪正是热闹欢腾的时候,旁边的一部电梯在这时也开了,出来的一行人正是夏铭雷钧桀他们。

双方照面,雷钧桀看到他,桃花眼霍然一亮,接着又是一阵复杂,“你回来了!”

冷魅点了点头,眸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恶趣味,“你屁股洗了没?”

------题外话------

咳咳!漫漫的恶趣味啊~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今晚玩个刺激的

轰!轰!轰!

一句话,犹如天雷滚滚。

雷得一众公子哥儿外焦内嫩。

夏铭的第一个反应是——

靠,桀少弯了!

公子哥A,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得出的结论是——

有奸情!

公子哥B,看着雷某人的屁股,狐疑——

难道桀少菊花失守了?

公子哥C,靠,这魅少好本事啊,居然连桀少都敢压。

……

一个个公子哥儿狐朋狗友在哪儿自行YY,脑补。

被他们YY的对象雷钧桀一张脸那叫一个精彩,一会儿青一会儿一黑一会儿红的,几次转变,最终,他深吸一口气,俊脸扯出一抹邪笑,“本少等着你回来帮我洗!”

操!

这个恶劣的男人和金玉叶那只妖孽一个德性,嘴巴毒的令人发指。

冷魅笑了笑,“自个儿洗吧,我要回去睡觉!”

“你住哪儿,我送你!”

脱口而出的话语透着一股急切,再一次引来一群狐朋狗友的频频侧目。

“桀少,你喝的有点高,我送吧!”

冷魅还没开口,一旁的樊祤温和地出声。

他可没忘记少主的交代,要将人安全送回家。

最后送的人是樊祤,在这种事上,相对于雷钧桀,冷魅更偏向樊祤一点,许是因为樊祤是他的人,另外,雷钧桀的身份,不得不让他忌讳,和他接触的越少越好。

海边的别墅距离这里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几天下来,不是坐飞机就是游玩,另外还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Luky,冷魅也是极累的,上了车便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车子抵达目的地,樊祤看向身边的男人,正准备将他唤醒,然而,当眼睛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几个暧昧的红印时,声音突然卡住。

红印被遮在衬衫的领口里,此刻若不是他睡着脖颈歪向一边,别人也很难发现。

只是,一个男人的脖子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太女气了点?

眼神移到他略显阴柔的五官上,他不禁摇头笑。

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这个男人,除了五官阴柔些,脖子比一般男人纤细秀美些,其他的,可都是纯爷们儿,光是那身无与伦比的霸气尊华和他在商场上狠辣独到,雷厉风行的手段,又有几个男人能与之比拟?

看着他疲惫的面容,樊祤好心地并没有将人唤醒,反而静静地坐在一旁,睁着眼睛发呆。

深秋的夜,海边的海风甚大,空气中环绕着咸腥的湿气,连带着温度也异常的低。

一阵海风袭来,席卷起的细沙拍打在玻璃窗上,嗤嗤作响,转眸看向身边一时半会儿没打算醒的男人,樊祤轻吁出一口气,认命的脱了身上的外套,轻盖在他身上。

“唔,别闹……累!”

纯女性的娇软柔媚声音,透着一丝疲态与软绵,然而,这样的声音,却是让樊祤呆愣当场。

乖乖,现在是什么情况?

真是女人?

而且听声音,貌似还是他熟悉的女人?

靠,金玉叶,真是蒙人不浅!

难怪他家少主会如此反常,想来他是知道他身份的。

一连串问题不待他思索完,突然,咽喉猛然被一只有力的手锁住,抬眼间,他对上的是一双森冷无情,冷酷凉薄的墨色眸子,那双眼里,他看不到半分情绪,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阴冷空茫。

“你听到了!”

毫无感情的四个字,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随着话落,锁住他咽喉的手越发的紧窒。

樊祤面部逐渐变色,在他越发收紧的力道下,他的呼吸也变得越发困难,看着她眼底实质性的杀气,他毫不怀疑,他今晚也许真的会死在她手中。

“我……我不会……害你!”

“呵呵,是吗?”

冷魅笑意森凉,指尖在不住地收紧,“可是我只相信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樊祤脸色已经成了酱紫色,他看着她无情凉薄的眼神,脑子里很多画面犹如放电影一般重新放映。

他想到那个逗趣一般的吻,想到这一年来的纠结,压抑与苦闷,想到他不知不觉间萌发,却突然被无情掐灭的情种,想到……

少顷,他笑了,笑容悲凉中透着一股释然,“杀吧,死在……你手上,似乎也……不……错!”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凉薄无情,却没想到,她会冷酷到如此。

不过也对,这件事关乎她的命,行走在黑道与白道,正义与邪恶之间,若是她的身份一旦曝光,她便会万劫不复,不但军方不会放任她,就连黑道也不会放过她。

他于她而言,顶多算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她不相信他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他释然的笑容,和眼底的无怨无恨,冷魅脑中闪过一张温润如玉的清隽容颜,犹记得,当时倒在她怀里的柳逸亦是这种眼神与笑容。

手奇迹般地松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颗不知名的药丸被塞进口中,冷魅抬手合上他的下巴,而后在他后背猛地一拍,强势地使他吞咽了下去。

“别乱说话,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相信我,绝对不是唬你!”

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冷魅和他靠的很近,近得樊祤能看到她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她温凉的带着独特男女皆宜的馨香喷洒在鼻息间,令他心脏不争气地漏掉了一啪。

“我是景少的人,你难道连他也不信?”

不经大脑的话语脱口而出,是试探,亦是求解。

他一直都好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曾经他暗中调查过她,得到的结果却让他讶异万分。

如果说她的那些本领和性子,归功于她的隐藏技术,可是,他想不明白,十八年来都为出过国门的女孩,又是怎么认识的少主的?

且看他们两人之间的相处,尽管称不上和谐,但是他们之间,那种外人无法插足的氛围,让他迷惑的同时,也深深黯然。

冷魅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我连他都不信,为何信你?”

樊祤眼里的迷惑更甚,“可是,他应该知道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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