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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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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悻悻地打道回府。途中经过一家24小时便利超市,程维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我原本快睡着了,这时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着惺忪睡眼问:“嗯?到家了?”
“没。你在车里坐着,我出去一下。”
他说完之后就下车,往那家便利超市走了过去。过了一会提了两大只塑料袋回来。他把塑料袋往车座旁一丢,我好奇地打开其中一只翻了翻,都是些速冻鱼豆腐,甜不辣,鲜肉小水饺,墨鱼丸子之类的,还有一小罐麻辣火锅底料。
“吓,你这是要干什么?”
“买不到麻辣烫就算了。”程维卷起一只袖子,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家煮火锅吃味道也是一样的。”
“不会吧,这么好?我记得你是最讨厌吃火锅的哎。”
他斜过眼眸笑着望我:“是吗?”
“是啊。”我把一包肥牛卷扔回塑料袋,“以前总说什么一群人坐在桌边,十几根筷子往锅里伸又往嘴里塞,遇到吃品差的还用筷子在锅里搅,光看着就被恶心饱了。”
“傻瓜,那要看是和谁一起吃了。”程维屈起手指在我额头弹了一下,“你就算直接就着锅喝汤我都不会嫌弃的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会烫到嘴巴?”
他笑了笑:“没事,烫到我帮你吹一吹。”
“你有没搞错,以为自己是仙人啊,吹一口气就HP值满点了?”
“那你要不要试一下?”他笑着转过头来,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按过我的后脑,低下脸来封住我的嘴唇。
喂喂,你这家伙……开车要看路啊白痴!!就算大年夜的晚上没什么人,你也不要……呜……
再多的抱怨也实在想不出来了,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开始有些犯迷糊。在程维面前我一直都是这样笨拙,吻技啊诱惑啊理智啊,这些东西统统都消失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温存地亲吻着我的男人,别的什么都不再重要。
窗外暖焰色的灯火如同流水般闪烁着碎光,迤逦淌过。车顶挂着的精巧小装饰叮叮咚咚撞击出悦耳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环住深爱着的男人的脖颈,和他在温暖的车内唇舌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这时候恍惚就有种微妙的错觉,好像我们真的能这样简单地幸福下去,一直,一直……
恍惚就觉得,其实幸福地走完一辈子,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我就是这样偷偷地,痴心妄想着。
年假这段时间到处都有大小聚会,同学会自然也是重要一项,而且据说这是造成婚姻危机与心态失衡的头号危险活动。不过大家都有强烈的好奇心,即使知道会受刺激,还是忍不住去看看昔日一起抄作业打群架的熊孩子们如今何处高就,看看同桌的她如今成了谁的老婆谁的妈。
神通广大的二熊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到了我和程维的QQ号,加了我俩为好友后就热情地邀请我们年初六去外面磋一顿。程维考虑到我的心情,原本不想去,但二熊太过执着,实在推却不掉,于是我和程维约法三章:
“第一,不许表现出任何我们俩很熟悉的样子。”
“第二,不许叫我小霖。”
“第三,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俩同居这件事。”
程维靠在博古架上双手抱臂,修长的腿闲适地伸着,淡淡来了句:“那你得去另外买一件衣服。”
“啥?什么意思?”
他走过来,凑在我颈边暧昧地蹭了蹭,散发着煽情诱惑的呼吸拂过我耳根:“你知道吗?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和我是一样的,你就不怕别人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快要来了,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上jj……司马那蚁= =
昨儿鼓起勇气跑去杭州著名的GAY吧君度玩,比想象中正经很多,帅哥数目也相当可观,不过我太早出来了,连钢管舞都没看到,只瞅见一特水灵可爱的受,可惜没搭讪勇气……泪……
下次带副老k,说什么也要捱到十点钟看钢管!!这里有没有杭州姑娘?咱们组团去= =6月25日好像还有布谷村庄的电影选角决赛。点一杯饮料也不会太贵,有没有杭州姑娘求同去啊!!!!没有的话我还是得苦逼地叫那群乖到九点半就要回家的同学……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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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凑在我颈边暧昧地蹭了蹭,散发着煽情诱惑的呼吸拂过我耳根:“你知道吗?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和我是一样的,你就不怕别人闻出来?”
我刷的一下从头发丝红到脚底板,你妈个X啊,老子天天和你用同一款沐浴露同一款精油同一款洗发膏同一款护发素同一款剔须膏甚至同一款男士古龙水,味道能不一样吗?
换件衣服?换件衣服有个鸟用!我现在就算吞个十斤榴莲下去也不一定盖的住罪证啊= =
于是约法再加一条:“不许和我靠的太近,以免别人闻出来咱俩身上的味道相似。”
下午赶到约定的地方。五年没见了,昔日的同学一个个变化都极大,624寝室里的几个哥们儿如今都已各自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活的都和人精似的。
二熊现在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食品厂,自己滋滋润润地当起了厂主。老鼠去了S城海军二队服兵役,后来又转考军校,出来之后直接就是军官。小胖进了研究所,加完班急匆匆地就赶来了,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下。大南是一家企业的职员,板刷最牛逼,竟然已经结婚了!老婆比他大四岁,玩得他妈还是姐弟恋!
从我们那窝里爬出来的小子,如今就属我最落魄。
“小胖,你那身神膘跑哪去啦?这些年咋整的,咋瘦成这副德性了?”大南问道。
工程师小胖此时已是又高又瘦,完全没了当年类似于天蓬元帅的体型,摆摆手笑道:“还能怎么的,累的呗。上头有新项目派下来,我总不能不做吧?做了还得受气,搞不好辛辛苦苦研究大半年,到最后还得把项目署着领导的名字报上去。”
大南啧嘴:“不会吧,都是学术殿堂的文化人,怎么会这么黑?”
小胖苦笑一下:“这年头哪还有什么学术殿堂,我看是学术食堂还差不多,卖的肉还是臭的。哎,老鼠,我倒是听同事说你们部队好啊,油水福利挺多的,看病都不用钱,对吧?”
“操,你听哪个傻X说的,好个屁!”老鼠愤愤的,“83219连队共士兵一百四十人,其中女兵三人,老子连个小姑娘的手都摸不到,蛋都快长霉了!”
周围一圈人哄笑起来,板刷靠在沙发上喝了口啤酒,插嘴道:“要个小姑娘还不简单啊,改天让我老婆介绍一个小姐妹给你认识认识。老婆,那个小丽是不是正打算处个对象啊?把她电话给老鼠试试呗。”
板刷那个看起来挺温柔善良的媳妇立刻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敢情好,回头我帮你问问?”
老鼠立马道:“哎,那就先谢谢嫂子了啊。”
“不用不用,你等等啊,我帮你找找小丽的号码……”
几个人又天南地北地闲扯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绕到了我身上,老鼠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避都避不掉:“祝霖,你怎么都不说话?你小子最近混得咋样啊?”
我躲闪不及,只得含糊其辞:“还……还好。”
“还好就成,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别忘了找哥求笼罩啊。”他哈哈笑了两下,又问,“哎,对了,你以前和程维是同桌吧?”
“嗯。”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可厉害了。看到他腕上那支爱彼没有?最新款的,能烧掉工薪阶层一年的工资呢。”
“哦……”我兴趣不大地看了一眼,他戴手表出门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了。昨儿做的时候他用力过猛,我一时受不了,在他腕上咬了一排牙印,他今天这支爱彼是用来遮掩罪证的。
“还有他开来的那辆宾利啊,靠,太奢华了。据说里面每块原木都是有档案备份的,一旦损坏,车主可以要求按照原样修复,连木头的纹路都没有丝毫差别!真厉害!”
“是啊……”最厉害的是后座可弹出的工具盒,里面润滑剂避孕套一应俱全。
“说起来,你们高三那年是怎么回事?你和程维差不多同时辍学,班主任都不肯告诉我们原因,搞得我们都莫名其妙的……”
“是啊是啊。”二熊也凑了过来,“真可惜,程维那时候的成绩,进T城工大就跟吃饭似的简单,怎么就辍学了?”
“不过人家厉害啦,不读书一样钱花不完。”
“哎,这就是命啦。”
他们叽叽歪歪,我就含糊其辞,只说自己当年家里有事,勉强给蒙混了过去。几个男人又感慨一番,老鼠突然问我:“哎,祝霖,你跟程维好久没见面了吧?怎么都不说话呢?”
我一口酒差点呛到,咳了半天才缓过气:“哦,是、是好久没见了。”
我跟他好久没见?那昨天压在我上面的体力狂人难道是鬼啊?
老鼠立马热情地拉住我的胳膊,朝远处的程维招了招手:“喂,班长,小霖在这里,过来叙叙旧啊。”
即使KTV包厢的灯光很暗,我仍然可以肯定,我的脸此时红的堪比熟虾。
程维原本靠在吧台边,生疏却不失礼貌地应付那些莺莺燕燕,听到老鼠的喊声,他在一帮红粉知己中抬起头来,目光与我相接的一瞬,很耐人寻味地勾起薄薄的唇角笑了。
“不好意思。”他朝身边簇拥的女人们道歉,“失陪了,我先过去一下。”
老鼠相当热络,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抓着程维握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我推上前:“班长,记得不?你以前同桌,那时候跟你关系可铁了,你俩还上下铺来着呢。”
程维上上下下玩味地打量了我许久,看得我脑袋都快冒热气了,才朝我伸出手:“当然记得,祝霖,好久不见了。”
……见你妹。
我哈哈干笑两下,和他握手的时候恨不得把他骨头捏碎。这个死人,、约法三章说要他和我保持距离,但也没让他在我面前沾花惹草啊!他临出门前是不是在身体里安装了异性磁吸啊?我们班一半的女生刚才都跟抢什么似的杀红了眼围在他身边,他倒好,非但不推却,反倒显得乐在其中的。
正和程维皮笑肉不笑地寒暄着,突然就感到一个小纸团从落到了我掌心中,他松开了手,朝我颇有深意地笑了笑,抬手整了下领带:“我去给你叫杯酒?”
我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等他一走,我就找了个理由一个人走去角落。把他趁着握手时塞给我的小纸团偷偷打开。
上面言简意赅三个字: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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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二楼的洗手间在转角处,我暗想程维这家伙搞什么鬼,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
程维正在洗手台边抽烟,看到我进来,抬手弹了弹烟灰,眯着狭长漂亮的凤眸望着我:“来了?”
“干吗啊你,莫名其妙地把我叫到这里。有事?”
他哼了一声掐灭香烟,拽着我把我拖到单间,啪的一下把门锁上,阴沉着脸:“……你很享受嘛。”
哈?他在说什么啊。
我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他单手撑在墙上,脸凑的很近:“跟那兵痞子就这么说的来?”
“兵痞子?”我愣了愣,然后道,“你说老鼠啊。”
我刚才的确和他聊得多了些,他以前就是我们寝室除了程维之外和我关系最好的,现在又当了兵,制服一穿靴子一蹬,威风凛凛目光炯炯,我多看他两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觉得他很帅?”
“啊……”是挺帅的,怎么了?
“你觉得他很健谈?”
“是啊。”痞子味儿十足的人,我向来都很喜欢。
“你觉得他很有吸引力?”
我简直一头雾水,瞪着程维:“干什么啊你,受什么刺激了?”
程维凶巴巴地捶了墙壁一下,伸手就掰过我的脸:“那种当兵的有什么好!”
哈?
“他有我高吗?!”
“……”
“他力气有我大吗?!”
“……”
“他长得有我好吗?!”
“……”
程、程维你你你冷静点,单间门板薄,经不起你惊天动地的一拳头。
“你觉得他对你而言比我更有吸引力吗?!”
耳朵嗡嗡嗡的,我张着嘴傻呆呆地看着程维,过了好半天才愣愣地反应过来,他……他难道……吃醋了?
不,不会吧!他是程维哎!程维会吃醋?!这种小孩子气的行为不是只有我自己才干的出来吗?没想到他也……
唔。
还没来得及想完,嘴唇就被程维气势汹汹暴躁异常地堵封住了。舌头撬开牙关,粗暴地伸进来辗转翻搅,我脑海顿时一片空白,肺里的空气被他恣意掠夺,他灵活温热的舌在我口腔内摩擦冲撞,勾住我的舌交缠吮吸。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激烈绵长的亲吻,我还来不及把气喘匀,就被他强行抬起下巴:“他吻技有我好吗?!”
拜托!程先生您冷静点好不好!老鼠他的吻技我又没有领教过,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哀怨愤懑的眼神让程维更加不爽,干脆开始扯我皮带扣子。
我吓得面如白纸瑟瑟发抖,喂喂喂,你不会把你?虽然我知道你骨子里很野兽是个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体力狂人钢铁战士,但这里是KTV洗手间啊!他妈的不是酒吧洗手间好不好!这里有很多纯洁无瑕的小朋友和慈祥善良的大伯大爷出没的!你不要……啊!
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我还是在激烈的缠斗中被他强行抱着腰进入了。我泪眼汪汪苦不能言,只得咬着胳膊呜呜低叫着求饶,却还是被他分开双腿抵在门板上激烈顶'撞。腺'体频频被他昂扬坚'挺的性'器捅'戳到,刺激的我好几次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他却压抑着喘息低声问我:“他xx的技术比我好吗?”
我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泪汪汪地拼命摇头,小声地在他怀里呜咽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沉重深入的撞击,一边还得听程维醋意十足的质问:“他的&@#*%比我&*@吗?”
你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真那么想知道怎么自己不去和他做啊!!敢情您老人家刚才和那帮女人谈笑风生是装的?!怎么连老子喝了老鼠杯子里的一小口酒都知道啊!你他妈全过程都在旁边偷窥吧!你这个变态!!
我被他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重获自由,走回KTV包厢的时候眼睛是红的,脚是打摆的,连腰都挺不直,心里三字经以滚动模式循环播放。
老鼠见我和程维回来了,还不明所以地抬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
真不愧是解放军战士,那力道大的,要不是程维抓着我的胳膊,我估计能直接摔到地上。
老鼠吓了一跳:“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刚才下楼时被个死胖子撞了一下。”
被我扭曲形容成“死胖子”的程维在旁边好涵养地微笑着:“是啊,撞的不轻,你看,祝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麻烦你一会儿帮我和二熊打声招呼,就说我先开车送祝霖回去,钱已经在前台结过了。”
老鼠吓了一跳:“你去结账了?这怎么好意思?大家说好要AA制的啊!”
程维笑了笑:“没关系,这家KTV的老板我认识,我付账会比较优惠,你不用介意。”
老鼠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赛孟尝先生,老半天才道:“那,那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更何况你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啊?好歹等会儿一起去旋转餐厅吃顿饭啊……”
我正好肚子也饿了,就帮腔:“吃了饭再走也……”
哎哟!你他妈掐我干什么!怒!!
程维笑着在我身后说:“不用了,祝霖身体吃不消,下次再说吧,谢谢你啊。”
结果同学聚餐就在这个暴君的一手策划下泡汤了。
晚上我苦哈哈地坐在客厅地板上摁着遥控板不断换台,程维走到我后面,弯腰将手绕过我的腋下,想把我抱起来:“地上凉,别老坐着。”
“哼。”我托着腮死活不肯挪一下屁股。
他见硬的不行,就采取怀柔政策:“我炖了肚片黄芪洋参汤,你不是胃不好吗?起来喝一点?”
“哼。”
他继续耐心地哄我:“那我给你端一碗来?”
我不理他,他就真的去厨房盛了一碗砂锅肚片汤,浓香的乳白色高汤里白嫩脆爽的肚丝,切片儿山楂,炖烂的黄芪与西洋参片若隐若现,香气扑鼻。
我忍不住斜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又十分坚定地把目光移开了。
程维舀了一小勺汤,递到我口边:“趁热尝一尝?这个是养胃的。”
我把头一别,还是不理他。
正在僵持着,程维的手机响了,搁在茶几上彩铃大作屏幕闪动,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比他还快地抢过手机,刚瞥了眼屏幕,脸就黑了。
“……蒋月榕?”我举着手机,背后黑气笼罩,“以前的宣传委员?她给你打电话?”
程维:“……”
我不客气地摁掉,把手机丢给他:“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小霖……”他哭笑不得,“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啊,你不想让我接,我不接不就成了?你这又是干什么?”
干什么?只许你吃醋,不许我吃醋啊?
虽然我现在寄人篱下,但我还是认为恋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他可以很自私很霸道,可以认为全世界只有我和他,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不过,既然他要求我绝对忠诚,我也希望他同样可以做到。
我就是那么的小心眼,连吃醋这样无关痛痒的权力也要张开尖牙利爪死死守卫着。
我并不是为了生活在这里而爱他,而是因为爱他才生活在这里的。
如果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会很自觉地收拾包袱滚出去,根本不用他拉下脸来赶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可是在这之前,我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无法介入他生活的房客。
53
53、公告 。。。
:v。ku6。showdyXQdUlANQlKoYRh。html
在看这篇公告之前,请大家看一下上面那个视频。
今天说的全部都是真心话,也许有些各位读者会看着不舒服,会不认同,但是那就是我想说的,希望各位不要拍转,至少这一次,我是把心剖开来给大家看的。
我这个人并不是很合群,做事情也喜欢按着自己性子来,高兴了就做,不高兴了再重要的事情都能丢到一边,弃之不顾。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我曾经完全忍受不了没完没了的回家作业,小学一二年级,还能在家长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写完。到了三年级,有时间就喜欢读课外书,童话故事,历史小说,想读什么读什么,家庭作业完全抛诸脑后。
没有老师会喜欢一直不做作业的学生,更不会喜欢违逆自己意愿的孩子。在学校受尽了白眼,就开始厌学,发展到最后,就成了逃学。逃学次数多了,甚至被教导主任威胁要开除学籍。爸爸妈妈真的是对我十分失望,看到他们那么难过,我也会良心发现,可是人就是跟中了邪似的,无论如何也改不回来。大概是觉得自己实在是一无是处,在老师不断的冷嘲热讽,和那些所谓好学生的讥笑中,就真的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了。
那一年有一次市级作文比赛,这种比赛,现在想起来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几个评委坐一起,把交上去的文章读个一遍,看哪篇顺眼了,就封个状元啊榜眼啊探花的,然后发发奖,开开表彰大会,美其名曰“激发少年儿童写作热情。”
然而那个时候的我,就真的被这样偶然的经历,这样可笑的比赛,激发出了所谓的兴趣。
本来征文这档子事就和抓壮丁一样,从优质的挑起,按理是无论如何不会轮到我这种三流差生的,但那次是班里同学每人都必须上交,大概是评委脑子进水了或者午饭吃撑了,颁奖竟然也有我一份。拿着那张奖状的时候我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捉摸着是不是发错人了还怎么着的。
就是在那次之后,我收敛了心思,好在还是小学,我走了那么多弯路,从此回头还来得及。
后来就渐渐循规蹈矩,本分地往返于学校之间,初中,高中,一晃这么多年就过去了。这其中我有过很多兴趣爱好,有的如细沙流过指隙,笑过闹过便抛弃了,唯一不曾放下的,就是将我从那一线黑黪黪的深渊中拉出来的,那一支笔。
也许有的人会笑,有的人会感同身受,但是,握着笔的时候,我是真的有“家”一般的温暖和归属感。我知道很多人擅长写作,他们很厉害,遥遥在上高不可及,天赋所致,足可笔落惊风雨。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资格,可以说我的能力和他们一样,但是我却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对写作的热爱,不会比那些天赋者少,哪怕一丝一毫。
偏科严重的学生也许会和我一样,知道面临升学,高考的压力,很多时候,自己的爱好也会被师长硬生生抑制下去。可是其它的什么爱好都可以不要,上网也好,漫画也好,唯独动笔的权利,是我必须,也必将捍卫到底的。心里有话,若不说出来,烂在胸腔,会积压得整颗心脏都抽痛的厉害。
我是怀着感恩的心,去尊敬它,去守护它的。尽管我也曾迷失过方向,也曾质问过自己究竟值也不值,也曾写过一些违心的,不值一读的东西。但是深夜静思时,看着自己的右手,仍然会清醒地意识到,它就是心脏的嘴巴,从指尖笔端流出的即便不能是珠玑,也必须是对得起自己良心的话。
十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在自己最困顿迷惘,找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是一枝小小的笔戳直了我的脊梁,告诉我再往前走,再往前走一点点,就会有光亮。
我写的便是我想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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