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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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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要成亲了。

颜如玉成过一次亲,对方没来得及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便走了。

诸葛侃永远记得那个夜晚,他尊严尽失的夜晚。他拉着颜如玉的手求他不要成亲,把一颗卑微的心鲜血淋漓地呈到他眼前……

他也永远记得颜如玉甩开他的手之时,脸上的震惊。

诸葛侃喝得酩酊大醉,跌倒在地,连同他一颗曾经高高在上的心,再也爬不起来。

颜如玉成亲当天,他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与他道别。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维持住脸上的笑容。他期待颜如玉会有一丝挽留,可是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只是神情复杂地给了他一句“保重”。

当晚向来自持的颜如玉再一次醉了,一片迷茫之间他又想起上一次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之时,唇上传来的一点点桂花酒的香味。

诸葛侃立在他的喜房前,满脸泪痕。颜如玉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痛彻心扉而如今再也记不起的话。

记得的只是那之后铺天盖地的吻。

可最后……

颜如玉的声音清清泠泠,一如既往的好听:

“敏上,放过我罢。”

……

之后的生活无需赘言,诸葛侃撞疼了之后改了改水仙花的性子,成为了一个里外如一的好少年、谢玄麾下的好参军,只是有些孤独的欣喜和难耐的隐痛好似已经深入骨髓,怎么也忘不掉。

在夺回盱眙之战时,诸葛侃随何谦之一并杀到了淮阴渡口,结果战马被氐人一刀斩成两半,他也跌入淮水中,不省人事。

昏迷前的时刻,诸葛侃想起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还在对颜如玉念念不忘。

……

“如玉。”诸葛侃收拾好包袱,推开门,却看见颜如玉伫立在庭中。他对着他的背影收拾好了表情,微笑道,“近月来多有叨扰,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已经命丧黄泉。仁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如玉你也不要过于感伤,早日另寻佳偶罢。”

颜如玉转过身来,眉头微蹙,“你离开的一年里,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纵使在我面前,也可以如此圆滑了?”

诸葛侃的笑容不变,“哪里,我方才的话字字真心。”

是啊,你我都各自天涯罢,不要再彼此纠缠。

“我家小厮已在门外等候——”

“敏上,我不会再娶。”颜如玉唐突地开口道,“庙里的住持看了我的手相,道我是命太硬,克妻。我何止是克妻?六年前我克死了我母亲,如今克死了我两任妻子,连琛儿也不过挣扎了几个月便夭折了……”

“如玉,这些话你也信的?”诸葛侃无奈地笑道,平静的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纵容,“你是坎坷了些,然人生在世,谁不是如此呢?若是真心相爱,哪里在乎这些神神叨叨的。纵是千真万确,与你一日,也好过浮生寥落的一生。”

颜如玉的话哽在喉间。

诸葛侃落寞地笑了笑,仰起脸,阳光普照,“如玉,再会。”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梁山伯穿过游廊走过来,斟酌道,“你方才似乎一语未尽?你并不是信命的人。”

颜如玉怔忡地望着空无一人的石板路,“我……”

“如玉,你对他有意。”梁山伯一针见血道,“我知道,你定是在想自己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男人,如若你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可是你看我和文才,下定决心后,也没有那么困难。”

“不,你不懂。”

“你若能泰然自若地看他娶妻生子,我也不多嘴了。”梁山伯抬起头,“如玉,你生平不能就这么一次,不要顾忌他人的眼光,为自己活一次吗?”

颜如玉苦笑。他当时与诸葛侃一面投缘便是因为他是一个特别随意的人,好似清风拂面,在他面前他可以卸去一切伪装,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没有过了,好像回到了书院里单纯美好的时光。

他身上有他渴望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洒脱。

现在他也是要洒脱地离开他了吗?

“不,山伯。在一年以前,我曾经有过不止一次的冲动,想要留住他。”颜如玉摇摇头,“他人的眼光我做不到不在意,但是却不是主要的原因。”

梁山伯疑惑道,“那是什么?”

颜如玉的眼神渐渐悠远,“我只是分不清……我到底是对他钟情,还是受够了寂寞。”

颜如玉神色冷峻,辗转一声叹息,“自与你分别,我就再也找不到人懂我。直到我遇见了他。”

114、君子如玉 二

梁山伯一愣,继而问道,“这很重要吗?”

颜如玉也是一愣,“不重要吗?”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个意意思思的人?”

颜如玉无奈道,“山伯,男子相恋本来就有违天道,且不论他人如何看我们,我们当下都没有儿女,不孝是其一,将来老了也没有个依靠,万一……”

梁山伯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你何苦想这么多。诸葛侃下个月成亲,你若能看得下去……”

梁山伯笑了笑,竟有些凄惶,“便说明爱得不够而已。”

八月初一。

“那便定了周家的三小姐?年方二八,琴棋书画……”

“随便。”

“汪员外家的也不错,稍微小了点,不过庚信是来了的……”

诸葛侃更加不耐,“随便。”

诸葛俨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待媒婆与夫人都走后,耳语道,“幺儿,你真的要成亲?你对女人……起得来吗?”

诸葛侃咬牙切齿道,“有、春、药。”

“哦~行行行,哥给你去买。你要口服的还是……”

“随、便!”

八月初十。

“那便这么定下了。聘礼的单子在这里……”

“随便。”

“这……日子定在下个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

“随便。”

“礼服的款式……”

“随便。”

“宾客……”

“随便……等等。”诸葛侃接过单子扫了一眼,踌躇良久,拿过一旁的笔,还是添上了——

颜如玉。

诸葛侃的请柬送到颜如玉府上,他终于忍无可忍。一股无名火噌地烧上心头,一时他不管不顾大厅里的梁山伯马文才王蓝田等人,直接摔门而去。

王蓝田吓了一跳,茶水洒了一手,“没想到颜如玉也有这一面……”

颜如玉斥退了几个要进去通报的小厮,径直推开门,却看见诸葛侃半靠在榻上,神情奇异地把玩着一个小瓷瓶。见到来人,手一抖砸了,“如玉?”

颜如玉黑着脸问道,“你当真要娶一个你素未谋面的女人?”

诸葛侃原想去收拾一地狼藉,愣了,“那又如何?成亲不都是如此。你不是也娶了两次。”

颜如玉蹙眉,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那不一样!你心里有我,若是不情不愿地成了亲,不是害了那姑娘?”

诸葛侃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怒了,抬手挥开他,“哈?我是不一样!你成亲的时候可是心无旁骛,心里一点也没有我,就不作践人家!我一片真心……现在反倒被你拿来取笑了!”

颜如玉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后悔道,“敏上,我……”

“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情不愿?”诸葛侃冷下脸来,冷笑道,“难道要我在你一棵树上吊死?我当初不过是少不更事,现下也过了一年了,你凭什么认为我还对你旧情未了?何况周姑娘知书达理,人长得也好,过了洞房花烛夜,谁还记得你!”

“哦?你不是?”颜如玉一把把人按在榻上,声音低哑,“你一看见我眼睛都勾着了,还……”他低下头去咬住诸葛侃的唇,“嗯?你敢说你不是旧情未了?”

诸葛侃倒吸一口气,脑子有点昏,却下意识地讽刺道,“不过是亲个嘴而已,有什么稀奇。我亲过的姑娘小生还少?……”

“你!”颜如玉咬牙切齿,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开。

“来人!赶快把这东西扫了……”诸葛侃刚起来,又被颜如玉一把按在墙上,门开,一个婢女见状忙不迭跑了。诸葛侃头昏脑涨,“放开我!这个是……这个是春药!再不扫……”

颜如玉震惊地望着他,继而明白了,嗤笑道,“先前嘴硬了那么久,你对女人根本不行吧?”

诸葛侃囧也囧死,羞愤道,“关你什么事!这是闺房情趣!”

颜如玉一扫先前的愤怒,哈哈大笑,放开他,走到床沿。

诸葛侃颜面扫地,低着头,眼眶微湿。颜如玉又折回来,他抬手捂着眼,声音喑哑,“滚……”颜如玉的手指却探到他唇间。有点甜。“你!你喂我吃什么?!”

颜如玉眼神迷离地欺身压住他,眷恋地去舔他的唇,“敏上,不要成亲了……”

诸葛侃被吻得浑身发烫,迷糊道,“如玉……你……”

颜如玉的脸颊微红,低沉地笑了笑,“我不想放过你了。”

诸葛侃一瞬间被喜悦冲昏了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再回过神已经被扯得半裸。他腰上一使劲,反将颜如玉压在身下,兴奋道,“谁说不成亲?我们现在就洞房。”语毕喜滋滋地解开颜如玉的衣襟,双手触上他赤裸的胸膛,左手的纱布粗糙,带来异样的快感。

诸葛侃幻想这一刻已经太久,此刻激动得满脸通红,猴急地去扯他的亵裤……

“喂!”诸葛侃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话,口干舌燥,“我还以为你对男人不行……”

颜如玉压抑着情欲,喉间烧灼,抬起上身缱绻地亲吻诸葛侃脸上的小梨涡,“对你行……”语毕抬手去解诸葛侃的裤头,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诸葛侃羞愤道,“虽然没你大……一点点!但是我的也……”

“行行行,很漂亮。”颜如玉调侃道。

诸葛侃怎么也没想到颜如玉在床上是这样的,脸上更热,低下身子去亲吻他的胸膛、腹肌……然后……

诸葛侃是想着要补偿颜如玉,因为之后可能会有点痛,谁知此刻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压在了身下!“如玉,第一次还是那个姿势……你你你想干什么?”

诸葛侃看着颜如玉宽阔的肩膀压下来,猛地感到了一丝危机——

等等!他们到底谁上谁下?

颜如玉抬手握住小诸葛侃暧昧地揉弄,额角淌下一丝隐忍的汗水,“敏上,你伤还没好,就乖乖躺着罢……”

“啊……不不不……”诸葛侃被逗弄得颤抖不已,“你不会,我来……”

颜如玉毫不客气地挤进一根手指,抬起头,无辜地笑道,“我会。”

“不!颜如玉,你是文官!我是武将!……”

颜如玉一只手抓住他挣动的手腕,抬了抬眼。诸葛侃悲哀地发现,这只的攻击力绝对不输于他。

“啊……啊……痛……”诸葛侃抗拒地扭动着劲瘦的腰肢,泪眼朦胧间看见颜如玉那个型号……“床头,床头有红花油……”

颜如玉忍得濒临崩溃,抬手拿过,随意地倒在诸葛侃股间。诸葛侃皮肤细腻,在灯下呈柔媚的小蜜色,衬着火红的液体更显淫靡。颜如玉咬牙用手指在他里面抽动了数下,拉开他颤抖的双腿——

“啊……”诸葛侃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感觉身体几乎被劈成两半,“痛啊——你!你个死大屌!慢、慢点进……”

颜如玉长长地喟叹了一声。诸葛侃的私处从未被人碰过,紧致得让他发疯,本来就热得不行,又用了红花油……

诸葛侃体内一片烧灼,后穴微微痉挛,绞得颜如玉闷哼一声,按住他的肩便开始挺动!

“啊!……啊……唔……唔……”诸葛侃一开始痛得不行,只能咬住被角,被顶得一晃一晃。猛地颜如玉拉高他的右腿,换了个角度狠狠撞到了他那一点,硬生生地逼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诸葛侃捂住脸不住喘息,小诸葛侃溢出一滩湿滑的液体。

颜如玉差点没忍住,捏了他一记,“怎么叫得那么浪!”

诸葛侃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颜如玉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辛勤耕耘起来。诸葛侃失神地捂着嘴,咬着唇,一张素来雅致的脸竟显得分外明艳。

颜如玉摸了摸他的前面,满手都是水,“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我……啊!就是……就是这……啊……”诸葛侃快疯了,用左手粗糙的纱布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如玉……啊……再……深一点……啊!……”

颜如玉懂了,一下比一下重,不留情面,一手摸上他的乳尖……

“唔嗯……”诸葛侃捂住脸,身后猛地一绞,痉挛着射了出来。

颜如玉埋在他体内,哪里受得了他这么一下,低吼了一声也是缴了械。

“喂你!你不要射在里面啊!”诸葛侃面红耳赤地瞪着他,想逃却被按得死死的,“哎?……颜如玉!”

颜如玉失神了一刹,继而宠溺地笑了笑,拔了出来。

诸葛侃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身后流出了一股液体,顿时把脸埋进枕头,夹紧了腿。

颜如玉舒心地笑了出声,还过分地伸手进去搅了搅。

“颜如玉!”诸葛侃当真是要咬碎一口银牙,转过头却被温柔地吻住了。

颜如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笑得很满足,“敏上,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诸葛侃差一点就被蛊惑了,下一秒悲伤地捂住自己的小菊花,“不……我还是再考虑一下……”

颜如玉笑眯眯,如同春风拂面,“嗯?你说什么?”

“哎?不行!……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要过来啦QAQ!……”

诸葛侃,自诩风流倜傥机智过人,生平二十四年中做过的最蠢的事,就是辛辛苦苦地追了一个人追了三年,结果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给愉快地吃掉了QAQ

后记。

“如玉,你不是说算命先生说你克妻吗?”

“嗯?怕了吗?你不是女人啊。”

“对啊,克妻,没说克夫啊。让为夫今天晚上好好疼你……”

颜如玉笑眯眯地拍了拍诸葛侃的小屁股,“好啊,用这里好好疼我吧~”

……

“如玉!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的字是子‘遐’诶。你看,我的字是敏‘上’……”

“这么想在上面?好啊,今晚试试吧。”

当晚,诸葛侃欲仙欲死地坐在颜如玉怀里,充分地体会到了大屌+地心引力的杀伤力。

……

“颜如玉,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决出上下!”诸葛侃终于伤愈,抽出剑来,意气风发。

颜如玉蹙眉道,“万一再伤了你多不好。我们来比……扳手腕。”

诸葛侃喜不自禁,看着颜如玉一身白衣,文弱(?)的模样,点头道,“好!”

然后?然后他就做了一辈子的受。

115、神笔马梁

一直到了年底,马文才才带着梁山伯回到了豫州。

梁山伯原本已经做好了陪马文才一起杀到谢玄家门口的准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清清爽爽地走了?就这么咽下这口气,感觉不像他啊?

那是自然,马文才的确不能就这么放过谢家。他朝孝武帝好好地参了谢家一本。

孝武帝得知自己青照有加的新兴将才险些丧命,当下对谢家更是忌惮不已。再加上司马道子吹的耳边风,表面上不立刻发作,心下却是有了数。

373年,淝水之战大捷,孝武帝封赏了各路英杰,却独独略过了劳苦功高的谢家。

此后谢安四处受压,也逐渐隐退。谢玄不久后身体抱恙,几番请求回乡,却辗转淮阴、东阳、京口等地,身体每况愈下。

孝武帝便是如此,表面上仍是亲信拉拢,背地里却只愿攫取最后一丝利益,你进我打,你退我拦,让谢家软硬不得施,委实憋闷。谢安倒看得开些,谢玄这种不惯拘束的人,难免忧思郁结,才至于英年早逝。

回到当下,马文才离开豫州不过一年,回来之时却是亲里乡邻喜出望外,奔走相告,再衬上过年,豫州可是数十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马文才的伤也大好了。之前由于有伤在身,梁山伯一直婉拒……那事。后来到了钱塘接祝英台和伯望,却得知英台的噩耗,他又膈应了许久。后来赶路途中又不好当着清河和伯望之面,又克制着。如此下来马文才竟是又忍了半年之久!一回到豫州旧府,马文才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子给办了!

回到府上,清河却不往里走。梁山伯搭了他一记,笑道,“愣着做什么?”

清河撇撇嘴,“只是没想好,我是以什么身份住下?”

“家人。”梁山伯拽了他一记,往里走去。

早在钱塘清河便不愿与他们一并来豫州,梁山伯便怒了,道那真是把他当什么样的人了,再加上伯望刚刚丧母,又素来亲他亲得很,清河咬咬牙也就跟来了。

马文才捶他一记,“想什么呢你。”

清河嘴贱道,“梁山伯,你可别后悔。你别以为现在这么圣母我就会被你感动了,我该勾引马文才的时候我可绝不会心慈手软……唉伯望醒了,口水擦一擦……”

梁山伯忍俊不禁。

当晚,寒夜干爽,屋内点着火盆,一室温暖。

梁山伯深谙马文才的尿性,一晚上耗在伯望的屋里教他写字,等得马文才心急火燎,欲火焚身。直到伯望禁不住困了,才视死如归地被马文才拉回房里。

“别……”梁山伯被按在门板上,按住马文才的手,“说正事。伯望也五岁了,可以上私塾了。”

马文才不耐道,“上什么私塾?我们教他就好。”一边手到处乱摸。

“不是这么说。你公务繁忙,又不能天天陪着他。况且在私塾里认识些小朋友……哎……”梁山伯原先眼神飘忽东扯西扯,猛地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们都六年没……”

马文才的眼神暗了暗,“六年了。你还敢说?”

梁山伯纠结道,“我没想好……”然后身体就腾空,继而被放在了床上。他无奈道,“文才……”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婆婆妈妈的?”马文才怒了,“你不是说回到我身边了再也不走了吗?你不是说爱我的?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

“嘘嘘嘘……”梁山伯捂住他的嘴,沉默良久后尴尬道,“我好像……有点……”

马文才蹙眉,“有点什么?”

梁山伯面红耳赤,咒骂道,“都是给那药吃的。”

“什么?”马文才“噗嗤”地笑了一声,“真的?”

梁山伯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却被拉高了腿,“喂!啊……”

马文才驾轻就熟地就着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步骤扯下梁山伯的裤子,兴奋地“嘶”了一声,带着些许探寻的目光盯着他的腿间,富有技巧性地揉弄……

梁山伯的喘息渐重,“好了!好了……”

“这不是起来了吗?”马文才低笑一声,加快了动作。抬起头,却发现梁山伯捂着脸,胸膛颤抖。他拨开他的双手,梁山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别遮……干什么这么害羞啊你?”

梁山伯喘道,“我自己……自己平时都不大行。”

马文才笑道,“对我行就可以。”语毕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又解开梁山伯的亵衣——

梁山伯又羞耻地捂住了脸。

马文才喉结微动,抓起他的双手举到上方,用腰带系了起来。

“文才!你……唔……”梁山伯不敢出声,怕被隔壁的清河听见,寂静的房内除了炭火跳动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唇舌搅动的水声。“啊……等……”梁山伯的衣襟被扯开,努力地躲避马文才灵动的舌头,“嗯……别咬啊……啊……”

马文才熟练地舔吻着梁山伯的乳尖,低笑,时隔多年,他还记得他的敏感点。“腿张开……”

“等等……”

马文才无奈地笑了,“你不要搞得我像在强奸你一样好吗?!”

梁山伯发现年少的那种放浪和坦率在这些年里早已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现在要张开双腿接受马文才极具压迫力的侵略,他实在……“那我……坐你身上,行吗?”

马文才看见他眼底一点小心翼翼,明白了,一只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安抚道,“别怕,我……我会很温柔。来,你也摸摸我。”他解开梁山伯的双手,带到他们碰在一起的性器处,微微摩擦……

梁山伯捂脸,“QAQ好大……”

马文才很容易地被满足了,笑着吻他的鬓角、他的眼睫、他的嘴角,另一手在肚脐处打圈。

梁山伯摸到马文才壮实的六块腹肌,自惭形秽,“你别笑了。”

“缺乏运动啊你。”马文才摸着梁山伯柔软的腰侧,他这半年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小肚子,笑道,“以后每~天~晚~上~带你练腹肌?”

梁山伯瞪了他一眼,却感到一只手绕到了他身后……“喂!你……”梁山伯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你都没有什么润滑的吗?”就这样他会死的吧?!

马文才的笑脸凝滞了,对哦!润滑剂!在YY里他都是不做扩张直接进的多年下来竟忘了这个!他郁闷道,“没事,你先射一次。”

“不够啊!”梁山伯感觉到对方的小兄弟有些不老实,慌了,“真的不行!文才,你那……我会死的!”

“那你把我手指舔湿。”

正当两人僵持时,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小罐子丢了进来。

马文才: (≧▽≦)

梁山伯:Σ(⊙▽⊙〃a

清河冷冷道,“快开始!妈的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听这个!”

……

“啊……!!!唔……”梁山伯按着马文才的肩膀想逃,却被死死地吻住,不留情面地挺入,他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喘息道,“慢、慢点……”

马文才额角青筋暴起,抚摸着他的臀缝,感觉到他身后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致,“放松……放松……”

梁山伯被顶得声音破碎,脸埋在马文才的肩窝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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