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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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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被顶得声音破碎,脸埋在马文才的肩窝难耐地喘息。“啊……不要再……太深……痛啊!”梁山伯恼怒地咬了他一口,马文才发出一声煽情的闷哼。
马文才已经忍到极致,牵住梁山伯的手去摸,“你看……还没完全进去……”
梁山伯像个肚子饿的小动物,喉间发出一阵委屈的泣音,揽着马文才的脖子找到马文才微启的双唇,唇舌相接之间被顶得几乎窒息。
“啊……”马文才漆黑的双眼在火光下愈发地亮,他伸手去安抚了一下寂寞的小山伯,舔着梁山伯通红的耳廓,“你看,这不是全进去了吗?……”
梁山伯崩溃地坐在他怀里,因为体内横亘着的异物不自在地挺着腰,却是显得腰身的线条分外性感。马文才微微摆动,硬硬的体毛摩擦着他的穴口,愈发兴奋的那物在他体内打转、研磨。
梁山伯死死地抱住他壮实的背脊,咬紧牙关不让那些声音溢出来,却被不满的马文才狠狠一顶,沙哑地叫出声。“嗯……嗯……啊!轻……轻点……嗯……”
梁山伯被一下下狠撞着,只得抱紧马文才,随着他的动作愈发野蛮,原本残留的理智也烟消云散,身体下意识地随之微微摆动,却是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愿出声。
马文才拉过他的手,咬住他的耳朵,“别憋着,叫出来……”
“啊!”梁山伯被顶到了那一点,身前蹭得马文才的小腹上一片湿滑,难堪道,“清河……清河……”
马文才低笑一声,“没事。他肯定……想你叫得再卖力点。”
“啊……你!”梁山伯浑身火热,视野一片模糊,“等等,我换个……姿势。”梁山伯撑起发软的双腿,马文才不满地抽出来。梁山伯伏下身,艰涩道,“进……进来。”
“从背后来?”马文才挑挑眉,扶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入。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你……你别使劲吸,我……”
“嗯?”梁山伯微微茫然地转过头,双眼失神,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揪住枕巾,喘息道,“快……”
马文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背入式了。他笑着舔吻梁山伯敏感点颈侧,紧紧抱住他的腰,开展了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次日。梁山伯到傍晚才出现,碰见正指挥着下人挂灯笼的清河,脸上一红。
“哟~”清河吹了声口哨,“先生恢复能力倒不错。”
梁山伯装聋作哑,“麻烦你了,清河。临近过年的,你也多添几身……”
“不过你也太拘束了,一点都不敬业。”清河撇撇嘴,走过他的时候拍了一记他的屁股,“不过最后那阵叫得还马马虎虎。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保证伺候得马文才欲仙欲死……”
“不用了不用了……”梁山伯捂脸,“谢谢你,呃,不好意思,打扰你……”
清河玩心大起,“哎呀没事啦,还凑合着听罢。说真的我教你几招,把马文才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昨天你们最后在干什么?嗯?马文才帮你舔……”
“没有!”梁山伯面红耳赤,“我只是饿了吃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嗯?马文才的大棒吗?……”
“你们在说什么?”马文才凑过来,梁山伯好生尴尬,慌不择路地跑了。“清河,你没事又逗他作甚?”
清河吃吃地笑了,“没什么,你以前不是跟我吹嘘他浪得很?这叫浪?”
马文才也有些懊恼,“他以前是放得开些……你昨晚那玩意儿哪来的?挺好用。”
“我自有我的路数。”清河笑眯眯地跟他耳语,“我倒是知道有种厉害的膏药,嗯,能让梁山伯那样的人也浪成一滩春水~”
“春药?你别害我啊。”马文才道貌岸然地拒绝了,又按捺不住道,“伤身吗?”
清河抿唇一笑,“那就要看你把不把持得住了。”
马文才四下里看看没人,一把揽住他,嘿嘿笑道,“好队友。”
116、求凰路漫漫
公元383年,天下大赦。
五月桓冲率十万大军攻打襄阳,前将军刘波与镇疆将军马文才攻打沔北各城,辅国将军杨亮攻打蜀地,鹰扬将军郭铨攻打武当。
八月,苻坚亲征,率六十万之众南下伐晋。东晋派遣谢石为征虏将军、讨伐大都督,谢玄为前锋都督,谢琰为辅国将军,桓伊为西中郎将率八万兵马御敌。
石城,军帐绵延。
“参军,京师来的信。”
梁山伯微讶,“我的?”接过,却看见那熟悉的印。略一怔后翻开,微微一笑。
仁儿:
你与羯儿之事我略有耳闻。此事也不可全然怪罪于他。你的脾性我向来是了解的,跟了马将军,也是一样的精忠报国。只是我老头子日夜忧思,也活不长了,有空还是回来看看我。谢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的确是老了,瞻前顾后,夜里梦也繁杂。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提点提点我,面得我耳目昏聩,晚节不保。
义父
谢安
……
谢安收到了来信,微微一讶。
泰然处之。巧用唇舌。人言可畏。功成身退。
出战前夕,已经不惑之年的谢玄来询问他的意见,却见谢安神态自若地与门客下着棋,并且一下就是一夜。
晋军出乎意料地在洛涧获得了大胜。两军在在淝水两岸,秦军紧靠岸边布阵,晋军不得渡。谢玄遣使劝苻融后退些许让晋军渡水,速战速决。苻融表面答应,却打算趁晋军渡到一半时出其不意将之一网打尽,谁知秦军一退便乱了方阵,朱序趁机大喊道“秦军败了秦军败了”,顿时己方士气大涨,秦军竟是反被一举歼灭。
淝水之战展开了东晋反攻、北伐的序幕,也为日暮西山的司马江山续了几年的命。
谢安此后对梁山伯更是又爱又怕,只是他以为梁山伯所指“人言可畏”乃是朱序那一声高喊,却不知他指的是一直被自己冷落的女婿王国宝,此人与与司马道子交好,司马道子又是孝武帝的红人,一来二去谢家愈发四处遭忌。
385年,谢安去世。
388年,谢玄病逝会稽。弥留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白衣的身影,端着新沏的茶冲他笑。对方还是那般清秀出尘的模样,自己却已双鬓染霜,虚弱不堪了。他嘶哑地说道,“你走罢。不要看见我……咳。听话。”
那是一生戎马,绝代风华的左将军谢玄最后一句话。
亭中枯瘦的老燕,见证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家族的陨落。
淝水之战也拉开了前秦帝国四分五裂的序幕。
384年,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众两万,后投奔其兄慕容泓。慕容泓建立西燕政权后因执法严苛,且威望平平,被害,慕容冲被拥为皇太弟,执领朝政。
九月,慕容冲进军长安,苻坚派人送了一方锦袍于他,望其念及旧情。慕容冲却倍感屈辱,勃然大怒,当众将那锦袍一刀撕裂。随后于阿房宫称帝。
385年五月,慕容冲进据长安,苻坚亲自督战,身中数箭,洒血力抵,最终因听信谶言出逃。慕容冲纵兵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冲儿!冲儿!!!”路秉章一把抱住浑身浴血的慕容冲,“够了!”
“哈,哈哈……路秉章,你懂什么?”慕容冲大力挣扎,怒道,“当时他们便是如此屠了我鲜卑千千万万子民!当时有没有人对苻坚说够了?!”
路秉章夺过他的剑,“够了!你被仇恨冲昏了头!你这么做与那些杀你族人的暴君又有何异?!”路秉章转过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你恨苻坚!但是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带苻坚的项上人头来见你……”
慕容冲推开他,面容阴狠,“不。苻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八月,苻坚逃到五将山,早已是强弩之末,又被羌族士兵俘获。姚苌威逼利诱苻坚禅让于他,苻坚不从。姚苌只有囚禁苻坚于新平寺内,谁料到辛丑日那天,牢中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
长安。
慕容冲一身龙袍回到房中,扑鼻而来的一股血腥味。
路秉章坐在椅子上,披着外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绷带。他笑道,“冲儿,我回来了。”
慕容冲蹙眉道,“苻坚人呢?”
路秉章将地上一个包袱提到桌上。
慕容冲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露出笑颜,反而是握紧了拳,青筋暴起,继而竟是一把掀翻了桌子,怒道,“我不是说我要手刃苻坚的吗?!”
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微微张口,那带血的包袱却劈面砸来。
慕容冲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我说要狠狠地折磨他,叫他生不如死!我要亲自让他求我杀了他!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你听不懂吗?!路秉章!你这些年是愈发恣意妄为了啊!”
“冲儿。”路秉章低下头,隐忍道,“这些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做决定了?”慕容冲眼眶通红,声音微微颤抖。
路秉章怔愣地望着他,感到从来没有如此陌生过。
“滚……”慕容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冲儿,你还爱着她罢。”路秉章忽地开口。
慕容冲一滞。
“你姐姐。你一直……”路秉章苦笑道,“所以你才恨苻坚至此。”
慕容冲暴怒道,“滚——!!!”
……
次日黄昏。
“陛下,”太医给慕容冲送来解火药,斟酌道,“不知道路将军可在城中?”
慕容冲虽有不悦,也不如之前那般气了,“如何?”
“他……他身中了十六箭,中毒已深……昨日去回了陛下之后,我在他房中等到天明,又寻他寻了一日都不见人影……”太医擦了擦汗,“陛下可知他人在何处?”
慕容冲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碎片飞溅,“十……六箭?”
他几乎是飞奔到路秉章房中,看见屋内一豆油光,他竟是下意识地一笑,推开门,却只有满屋清冷的风。
“路秉章?”
他害怕地走进屋内,却发现桌上一个破碎的护心镜。护心镜早已碎成六七瓣,却被人小心地拼在了一起。
“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慕容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吃了我的镇心丸,要是没有解药……他身受重伤,他不可能离开我……”
疾驰的马背上慕容冲的泪甫一涌出眼眶,便被充满血气与灰烬的风吹散。
“路秉章——路秉章——”
你不是说,我不让你走,你不会离开的吗?……
慕容冲搜遍了整个长安,路秉章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那面清河公主送给他,他又送给了他的护心镜。
386年,慕容冲自觉暴虐太过,在路秉章走后逐渐静下心来。又不愿与慕容垂正面争锋,因此在长安城中休养生息,促进耕织。然而此举却触怒了满怀复仇夙愿的鲜卑族人……
“陛下,韩将军送来的酒。”
慕容冲一袭白衣,接过那杯鸩酒,惨淡一笑,“这倒是个好死法,帮我谢谢他。”
一杯见底,青铜美人觚滚落在脚边。
侍卫退到门口。慕容冲忍着剧痛爬到床边,不知腹中烧灼了多久,口鼻内渐渐涌出鲜血,不省人事。
再睁眼却是一片草原。身体一晃一晃……马背上?
慕容冲微微侧过头,贪婪地凝视着那人疲倦的侧脸。
好美的梦。
“醒了?”路秉章嘴唇苍白,递过水囊,“放心。那毒……没事了。”
“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冲怔了一阵,拉过他的手,腕口处有一道新伤,“你?……”
“我小时候在苗疆中过蛇毒,此后便百毒不侵。我的血也可以解毒。”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先带你躲一阵。之后,你再想去哪里……”
“别走。”慕容冲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却还是大颗大颗地涌出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路秉章紧握马策的手指一紧。
“我爱你……我只爱你……别走……别走!……”
慕容冲靠在天底下最温暖的背脊上,失声痛哭。
117、同学会
386年冬,豫州,马府来了两个意外的访客。
“秉章?!”阔别十三年,再相见,马文才大力抱住路秉章,狠捶了他一拳,“都跑哪去了你!”
路秉章狠狠地反抱住他,笑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马文才稍稍放开,“你也一样!”
“秉章!”梁山伯提着一个灯笼,见人把灯笼也丢了跑过来,“谢天谢地!你这些年怎么样?”
路秉章笑笑,微微有些腼腆,拉过一边的纤细美少年道,“这、这是皇儿。”继而补充道,“我媳妇。”
马文才&梁山伯:⊙▽⊙!!!
夜。
“啊……啊……你轻点……秉章、秉章他们在隔壁……”梁山伯双腿大张被架在肩头,被顶得浑身颤抖,“唔……你别射在里面……嗯啊……”
马文才喘息着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随意地披了件外套出门叫人准备沐浴。回到梁山伯身边,笑道,“永远别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记得你以前还觊觎过秉章的大屌?嗯?我没有满足你吗?”
“你……”梁山伯拉过被子卷卷卷,“看什么看?”
“嗯?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没变呢?”马文才伸手在他脸上轻掐,“都三十了还这么嫩,我压力很大啊。后面也都那么紧,我太忙了操得不够勤?到现在还要做润滑……”
“你轻点!”梁山伯指了指隔壁。
“没事,秉章又不是外人。”浴桶来了,马文才遣散下人,将梁山伯抱到温热的水中。早些年梁山伯是绝对不肯的,可是自己走下来真的会流一地……而且他真的很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何况他与他媳妇肯定也有这事的,你若大方了他也放开些。”
“秉章……会吗?”梁山伯狐疑道,“在书院那会儿,有次我……”
马文才笑道,“他还以为是什么柔拳,是不是?”
梁山伯失笑,“你怎么也不……告诉他?”
“我怎么告诉他?他媳妇自然会教他。”
隔壁。
慕容冲用了内力在听隔壁的对话,原本是对这许久不见的兄弟仍怀有戒心,听了一晚春宫总算有了回报,听得一些路秉章的傻逼往事忍不住笑出声。
路秉章揽住他的腰,“笑什么?都是你带坏我。”
“哦,那你喜欢吗?”慕容冲舔了舔嘴唇,眼睛都黑暗里亮亮的。
“你可别招我啊……”
“你以后打算一直住下去吗?”
“还是带兵吧。过阵子,我先联系一下我家里。不过以后我想和文才他们住得近点,他们真是好人。”路秉章揉了揉慕容冲的头发,“睡罢。”
“那我……”慕容冲有些忐忑,“你家里人不会逼你成家吗?”
“我不是已经有家了吗?”路秉章加重了力道。
“傻逼,我是男人啊。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延续香火啊什么的。”
“我是傻逼,男人不能生孩子吗?我不知道诶,我们试试吧?”
“喂你……”
隔壁。
马文才和梁山伯沐浴完毕,刚倒上床,便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摇床声和勾人的呻吟。
马文才一个健步轻巧地翻出窗外,在门上戳了一个洞。
梁山伯懒得理他,蒙上被子准备睡觉,不一会儿之后却连人带被子被运出了窗外……
“嘘……”马文才指了指里面,做口型道“你看”。
梁山伯狐疑地望进去,里面灯光不亮,不过慕容冲皮肤极白,很好认,那翘起来的是……路秉章背对着他们?嗯?有点水声?……
慕容冲魅惑的呻吟一遍遍冲刷着耳廓,梁山伯总算看明白了,面红耳赤地别开头,压低了声音,“你!我们回房去啦!”
“嗯?你想要吗?”马文才蛊惑道,“我像秉章那样给你……”
梁山伯羞愤道,“脑残!赶快回去啦!”
回到房内,马文才又开始上下其手起来,感慨道,“没想到秉章功夫那么厉害,都是媳妇教得好啊!”
“别闹!都什么时辰了,快睡!”梁山伯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方才的一幕仍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你听听人家媳妇,叫得多舒坦。”马文才委屈道,“我们重新在一起都七八年了,每次做你都还是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不是让你从正面上我了吗?也帮你含过了……你还要怎么样?”
“你都不肯出声啊。每次要不捂脸要不咬着手背要不咬着嘴唇,哪次叫得爽快?”马文才把梁山伯从被子里刨出来,“你听你听你听,秉章媳妇叫得那么媚……”
梁山伯怒了,“这么喜欢找他去啊!”
马文才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我也想看你完全接受我的样子。”
“我已经完全接受你了!”梁山伯烦躁道,“我只是……你说我都三十了,你让我……”
马文才干干地回道,“每次做你都不主动,也不会摸我的敏感带,你看看刚才秉章的媳妇……”
梁山伯暴走了,“睡!觉!”
次日,风和日丽。
“你知道我是谁。”慕容冲抿了一口茶。
梁山伯一愣,“我知道你以前是谁。现在,你只是秉章媳妇。”
慕容冲面上一红,“别这么叫我。就叫我……路皇。”
梁山伯笑了,“好的好的。皇儿,你真的不必防我们。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人,也绝不会害你们。”
“嗯……山伯?可以这么叫你吗?”慕容冲有些忧虑,“路秉章家里……你了解吗?”
“这我倒不清楚,你可以问问文才。不过你不用担心,秉章这人你还信不过吗?”
“路秉章就是个傻逼啊!如果他不傻,也不会找上我了。我……我本来就该死了,如今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地方去。如果他家里逼他成亲,我也还是会跟着他。但是……”
“这你想多了,秉章不会负你的。”梁山伯正想开解他,却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
清河接了伯望从私塾里回来,送去马文才那边练剑,笑眯眯地寻到梁山伯房中,“听说你们房事不和谐啊?”语毕发现屋内还有一人,愣了。
话题骤然变了,梁山伯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什么跟什么?”慕容冲笑道,“你们昨晚不是挺好的?”
梁山伯更是无地自容,“你……你听见了?”
清河见慕容冲不避,也就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将军平日里军务繁忙的,好容易抽点时间来消遣消遣,你还不让他尽兴?”
梁山伯扶额,挣扎片刻后弃疗了,视死如归地问道,“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
慕容冲抿唇一笑,“我教你。”
那一个冬夜,马文才却感到万里花开。
此后,在马文才的死死挽留下,外援慕容冲和他的阿拉斯加路秉章又在他们家蹭了大半年,最后路府也是靠着他们家盖的。
某年某月某日。京城。
万松书院第XX届同学会在望鹤楼隆重举办。
股东萧擎友情客串,给主办方马文才打八九折。
细数当年好友中,梁山伯与马文才内部解决,路秉章拐带了外国友人,颜如玉娶了两个老婆最后还是断了袖,根正苗红的祁清一边吃一边吐,眼泪哗啦啦啦地流。
“喂,马文才!你这真的不是荀巨伯的儿子吗?这么黑!”娄敬文笑道。
伯望已经出落成半大少年模样,玉树临风,就是……脸太黑。
“祁清!你怎么肚子圆成这样!你儿子不会是你生的罢哈哈哈!”王蓝田几杯烈酒下肚,脸红起来。
“你就羡慕罢!不是说你的婆娘们生了九个都是女儿?哈!”祁清刚回了一句,就被王蓝田狠拍了一记。
“你们看看一个个文官,都混的肥头大耳的。整日吃吃喝喝吧?”
“动得少了嘛……”
“什么话!”诸葛侃笑道,“如玉可是一点没走形。”
座中顿时一阵起哄。
“颜如玉,那天在玄武湖里扑腾的是不是你俩?我还不敢认……”
“咳,我们的画舫翻了,他又不会水……”
“什么话!小爷我可是入水蛟龙,出水芙蓉!……”
梁山伯忍俊不禁,“诸葛侃这些年被如玉纵得是愈发水仙了。”
那厢祁清的儿子磕着瓜子靠近伯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伯望。”
“我叫祁珞珉。”小孩生得粉雕玉琢,小心翼翼道,“你是汉人吗?为什么这么黑?”
“……”
座中被王蓝田痛扁的祁清,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与马伯望凑在一处叽叽咕咕,猛地觉得背脊一凉——
断袖不会遗传的,吧?
118、心甘情愿(一)
“孽畜!你就在祖宗面前跪着!跪到你想清楚!咳咳咳……”
“老爷!……”
推搡之间甘林“咚”地一声倒地,甘勇心的重拐斜下里抽来,直戳他的肋骨。他抬手一挡,把不住咳出一口血来。
“二十老几了就是不成亲!你是要让人戳我们脊梁骨啊!败家子!为了一个男的!……我呸——”
“老爷!别打啦!别打啦!……”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将甘勇心劝走,大门在身后渐渐合上。
门缝里漏进来一道明黄色的光,甘林撑着地板的手上一枚玉扳指缺了一个口,莹莹润润,好像那个人脖颈的一小片肌肤,锁骨之间一个小小的凹。
“你这又是何苦。”女人伫立在门口,声音不悲不喜,“人也走了六七年了,活着也好,死了也好,你要扰的他永不安生吗?”
甘林的喉管嗬嗬,笑道,“是。我就是要他……永不安生。”
甘林从小就怕他爹。
他爹平日里总是阴晴不定。有时或是说错了一句话,做错了一件事,那根铁拐就会劈头盖脸地落下来。甘林从小就猴儿似的,到处闯祸,虽有满院仆从帮忙扛着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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