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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鬼 作者:红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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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

“你的阴眼在哪儿;”

这回换烛阴盯着看他了,“你想看,”

许晃呲出一口白牙,“我是想;能不能用你那只眼跟地府联系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嗬;拿老子当电话使啊;”

“反正你也得出去,一起嘛。”

烛阴冷笑一声,“小子,你这学得不透彻啊,看书光看前半截?”

许晃撇撇嘴,“我知道,不就是说那只眼会反映出人内心最阴暗的部分,看一眼便会噩梦缠身。”

“知道你还敢说?”

“就我一个人看,反正我也没做亏心事,不怕。”许晃自豪的拍拍胸脯,烛阴无语的看一眼地上的篁,“敢情你们这一屋子都是疯子。”

“我不同意。”许小晃的监护人再次发表意见。“这太危险。”

“哎呀,那我就算是作噩梦,不还有你在嘛,你叫醒我呗~”许晃从下往上瞅着他,鼓着腮帮子使劲笑。

“我也不同意。”正主也附和道,“从来见过我那只眼的人和妖不是疯了就是死了,我可不敢让你冒这个险。”

“这么厉害?”许晃不禁一缩肩膀,烛阴哼了一声,“废话,就算老子是电话也是午夜凶铃,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钟山之神还看鬼片?”

半秒之后,许晃呆呆的吐了一句槽,烛阴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道,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小子脑子里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许晃一拍大腿,“那行,在场的谁能给个意见让大家出去?”

一片静默。毕竟除了玄武谁都没来过天庭,而玄武也没撞见过天庭上这个结界,科学研究一向建立在对自然的认知上,可对于未知的领域,就是爱因斯坦也没法一下透过现象看本质,更何况在场的连恨因斯坦都不是。

许小爷二拍大腿,“揍这么定了。”

“揍神马啊?”葛萌萌瞪他一眼,“要来也是我来,本姑娘比你纯洁得多了。”

许晃叹口气,“可你床上没人啊?”他有意无意的瞥着玄武,眼见那个黑乎乎的圆脑袋上开出两朵小红花。

“我床上有人。”青阳笑眯眯的,一手堵住背后正要哇哇乱叫的雪胭,“受了你太多恩,我受不起了。”

“你更不行,就你那小身板,还得靠着我吊一口气。”许晃摇摇手,“千秋你甭说话,你还不如他呢。”他简直痛心疾首,“唉!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在场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我这么自信,这么强大,这么坚不可摧,这么冰清玉洁,我就是新世纪四有青年的典范!我这一身浩然正气,哦,还有一身,看看,双保险!怎么样,谁还敢跟我比?”

本来挺凝重的气氛,结果叫他这满嘴跑火车的一搅和,弄得大家是又想笑又叹气,無生苦笑着揉乱他的头发,“这都哪儿学的,一套一套的,都把你自己夸成一朵花了。”

“难道不是?”

“是是,你就是我的花儿。”

许晃不小心又红了红脸,挺起胸膛:“更重要的一点,我是为救我男人!谁抢我跟谁急!…干吗?”他突然发现烛九阴望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丝玩味。

那老流氓舔舔下唇,弯了眼道:“虽说我之前没尝过你这种的,不过我突然发现你这小东西也挺可口…”话音未落,已被蝶涟一掌巴上后脑:“还犯浑!回去我弄不死你的!”

那一个立马又扒过去,“来呀我等着呢~”

懒得理他,许晃拍拍手,“行了,自己都找个地方待着去,别误伤了就不好了。烛阴大人,请吧?”

“哎~来啦~”无视周围各种不同的刺人视线,烛阴大摇大摆的颠儿过来,许晃突然觉得要给他按个假鼻子假肚子,正好演天蓬元帅,活脱一猪八戒看见嫦娥仙子的嘴脸。哦,当然他也不是嫦娥。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不远处的大殿上,刚才没注意,其实这一处就是传说中的灵霄宝殿了。只不过眼前的大殿已然不复往日的庄严肃穆,眼前只有一片破败景象,往昔繁华早已滚滚东流,令人不禁唏嘘感慨,连神仙也有灰飞烟灭的一日,今人还妄图求什么长生什么不老,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一路踢着地上的碎石子,许晃摸索着断柱上冰冷的纹路,心中其实也没底。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有勇无谋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了,他经过了时间的沉淀,经过了悲欢离合的打磨,他很清楚自己的不幸会给另一些人带来更大的磨难,他不敢不谨慎。可是無生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从他身上传来的透骨寒冷就能知道他真的撑不了太久,他们似乎总是会面对这种不得已的危急,而每一次许晃只有冒险,赌他的命足够硬,运气足够好。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不是么?

“在想什么?”慵懒的嗓音从头顶落下,烛阴将手撑在他背后的柱子上,制造出一种暧昧的距离。

“想我怎么老是这么倒霉。”许晃呲出白牙,笑容明朗。

“在我看来,你们四家的人一直很倒霉。”

许晃敏锐的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异样,“你什么意思?”

对面那对幽黑的眸子开始缓缓散发一种疏离的冰冷,与周围浮动着的神之气有着惊人的相似,许晃头皮发麻,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在从外到里,又从里到外的挤压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审视,一遍遍的淘沥,抽丝剥茧的分离出那最为□的真实。

他是神。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喊。原来他真的是神。

“你身上有女娲的信物。”他说的是肯定句,同时手指戳中许晃的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了他挂在里面的那片龟甲。“许晃,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指尖摩挲着向上,抬起许晃的下巴,“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神,你居然能见到两个。只能说是天意垂怜。”

“我宁愿不要这份垂怜。”许晃冷冷的看着他,“有多大的幸运,就有多大的灾难,我坚信这两样是对等的。”

烛阴笑了,有几分戏谑,更多的则是赞许。“但你要知道,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所以生于四家,我并不后悔,我更加不后悔遇见他们。”

“如果我说四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你还会这么说么?”

“什么?”

“你想知道天界的神明是怎么消失的么?”

许晃惊诧的望着他,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不对,他当然知道,他掌管天地秩序,他无所不知。“我当然想知道,但是天机不可泄露,不是么?”

“你倒很懂得进退。”烛阴不由得在心中又加一分。“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可以只告诉你一个人。”他的手按在许晃颈上,一点一点收紧,“四家犯下的罪,叫作屠神。”

、第八十四卦 信仰

“不过呢;说是四家,其实只有三家;因为当时你们许家隐居山中,其他三家找不到你们的踪影;所以就自己下手了。”

“等等等等;”许晃惊慌失措的大叫,他到底在说什么,人逆天弑神,;这可能么;;

“神凭依人的信仰而生;当人失去信仰,神自然死去。”

“可你说屠神…下手?”

“不错,就是…”烛阴缓缓的移动手指,像是在从上到下切开他的身体,“杀戮。我永远记得那个日子,鲜血淋漓,烈烈腥风,朝夕之间,天庭沦为地狱。别高看了神,也别小看了人。”

“你只是看着?你看见了你不出手帮忙?”

“我只是旁观者,那是人与他们的信仰之间的战争,是**,而非天意。但即使如此,弑神依然是大罪,而你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和他哥哥都是罪人的后代,所以他们的人生被上天诅咒,这就是弑神的下场。”

许晃拧了眉,烛九阴吐露的事实固然令他心惊,然而这个男人明显一直在语焉不详,“你到底想说什么?”

烛阴耸耸肩,却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中,受益最大的是哪一方?”

许晃眉头拧得更紧,“…四家?”

“错了。天庭的神明死绝,然而人类也大伤元气,三家之中道行深的人几乎都死的死残的残,后代又被诅咒,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天上与人间从此相安无事百年。可我一直想知道,究竟是谁放四家的人上天庭的?”

一个激灵,许晃突然觉得有股透骨的寒意慢慢爬上后背,三界之中天界与人界斗得两败俱伤,剩下的还有谁?“你是说…地府?”

烛阴勾了唇,“最初天庭设立地府就是为了更好的管理人间,因为神明发觉人开始渐渐脱离了控制,变得越来越难以驾驭。可没想到后来阴沟里翻了船,没等神料理人,人先下手为强把神给灭了。然而这事本来不应该发生,因为凡人根本找不到上天的路。我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只知道这件事发生之后,地府便开始大权独揽,一方坐大。”

许晃的脑中自动响起了红榴咯咯的笑声,只是这笑声现在似乎变得很是阴森,可是那小婴儿会有这么老辣?不不,她是挺老辣,可她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主啊?“这事和红榴没关系。”他很笃定的下了结论,烛阴笑道:“我不知道她代表哪一方,但是地府之中一直存在好几股势力,虽然现任转轮王很年轻,但这不代表她就和以前的转轮王毫无瓜葛。”

她倒是跟杜宇比较熟,不过那哥们儿也不像这么危险的人,再前面的…他就不认识了。“你说话能不能不绕弯子?我脑容量不够使,这么大的测算跑不起来。”

烛阴站直身体,似笑非笑的抱着臂,“我怀疑地府有人在计划阴谋,想和我们创世神对抗。”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挡了他们的路,他们能不恨你?”

许晃扬了眉,“我什么时候做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你难道不知道,地眼一开,地府就能理所当然的将人间纳为己有,进而与我们抗衡,他们等了这么久才终于等到那么一个意外,没想到又出了你这么个意外人士,反而让我们有机会封上地眼,在他们眼里你就跟挡路狗一样一样的呀。”

“呃…”许晃脸有些发白,“可我就是一介渺小的人类啊?”

“厚地高天,唯有人是万灵之长,我们和地府都不能直接插手世上之事,所以就只能靠你们的手。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你们一点儿也不渺小。”烛阴拍拍他的肩。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听着害怕。”许晃算是听明白了,说白了人就是三明治中间夹的那层,哪边儿不乐意都挤着他们。

“这种事我本来也不该告诉你。”烛阴叹口气,环视着四周,“可天地间的平衡已被打破,我们就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我把话明白撂下,这一次你们只能选择我们,否则人间一但陷落,后果不堪设想。”

许晃小心肝简直乱颤,心说好嘛,这问题一下又上升到这种空前绝后的境界上来了,怎么想过一天清静日子都不行呢?!“我当然不想全人类玩儿完,可我真就是一普通人,而且拖家带口的,还遭人恨被人追杀,能活到今天已经不容易了…”许晃尽量将自己缩小再缩小,借此降低受打击面积。跟那大鬼混久了,他这小鬼也快修炼成精了,眼前这事明摆着,这烛九阴就是因为扛了天界的差事影响他招蜂引蝶寻花问柳的宝贵时间了,他觉着不爽,所以他得找个冤大头替他出头,许晃才不干呢,说了半天天上地下,说到底压根儿也没人什么事,反正地眼都封上了,他们要打打去,打得两头冒烟才好呢,人间更安稳了。

烛阴眯着眼看了他半晌,话锋一转:“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给你提个醒,别到时候光听一面之辞,什么事都好好想想再干。”

到时候?到什么时候?许晃也眯起了眼,眼前这事一完,小爷他就带着人回自家宅子里过小日子去了,喝喝茶赏赏花,干什么不好?“噢,那谢谢了。”他转着眼珠,以官方语言回曰,然后小心翼翼的打探,“那眼下怎么办?甭管怎么着也得先出去吧,您给指条明路?”

烛阴大手一挥,“问他。”

许晃扭头一看,半个小脑瓜出现在金玉交错的龙椅之后,好奇的目光望着他们,“哟,这谁家孩子?”他不禁眉开眼笑的伸出手,那粉雕玉琢的小不点儿立马就咧着嘴跑了过来,许晃抱着他边看边夸,“瞧这小模样长的,跟哥哥我回家吧?”他本以为这也是什么精什么灵之类的,没想到烛阴却笑了一声,“神在结界在,玉帝死去之后这结界才失去了效力,你觉得为什么现在又开始运转了?”

许晃手一松差点儿没把那孩子摔下去,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他大嚷一声:“我靠!这孩子是玉帝?!”

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那孩子似乎还是懵懵懂懂的,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许晃心中柔软得不行,幼小的神明,娇弱的神明,这是否也代表着,人间也有一些信仰重新生发出来了?

你会强大起来的。许晃在心中默默起誓,我们会让你重新强大起来。

“哄孩子的活儿老子干不来,靠你了。”烛阴大手一挥,懒洋洋的踱步离开了。

也许是神与人有着天然的联系,也许是许晃还算是人间比较有正能量的人,小小天帝对他的印象分打得似乎很高。于是大的那个问,玉皇大人能不能放我们出去?小的那个答,不嘛你留下陪我。然后许晃就囧了,太受欢迎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啊…

在一番智力大比拼之后,许晃终于勉强解释清楚了凡人不能长久的留在天庭上,并答应有机会会回来看他,他也可以来家里玩。就这样,小家伙不情不愿的给了他一副镶金的玉牌,也就是天庭的出入通行证,有了这张通行证,许晃他们才终于得以踏上回家的路。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一切早已经尘埃落定。果然一如他们所料,没了萨云都的支持,那个严总一下就倒台了,警察(当然包括萨喆和白虎的暗中助力)经过严密布控秉雷霆之势而下,一举捣灭了他们的这场绑架,加上之前他们早就有违法犯罪的把柄落在警局手里,这一次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严总还没等请来律师就已经连吓带病一命归西,结束了他荒唐的追求长生之路。

弃回来之后一直在睡,据说是元气大伤的缘故,不过有千秋和蝶涟在照顾,许晃也能放下心来,只是每天去水库边转转,探探水底那只蛇妖的恢复状况就可以了;不过这祸害果然是遗千年的,谁也没想到这家伙恢复的竟然有这么快,以至于许晃某天晚上在水塘边上被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抓住脚踝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没把他一脚兜回水里去。

哦,另一个新消息就是许宅的新房客又增加了一人,或者是一神,于是老宅里的鸡飞狗跳又上升了一个级别,许小爷很是郁闷啊。

月明星稀的夜晚,许晃坐在花圃边,感觉身后那双熟悉的手绞了上来,低沉的嗓音在耳后缓缓摩挲,“一个人在这儿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他笑了,舒舒服服的向后靠去,“不是一个人,我和女丑说说话。”

無生诧异的扬眉看去,然而许晃却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在这儿。只要我还记得她,她就不会消失。”

無生一时无言,只有更紧的抱住他。

“我们必须跟萨云都做个了断。”许晃紧紧扣住他的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牺牲。”

“好。”

除了这一个字,無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突然想到,如果有一日自己也和女丑一样消失在这世上,许晃会以怎样的表情坐在这里和心中的他说话,只是想一想,心脏便像是要被人捏碎一般疼痛。他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绝不能,那是连他自己都无法饶恕的罪行。

“我们并肩战斗,结伴同行,那一日我老去,我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踏上奈何桥,一起饮孟婆汤,从此踏上歧路,永不相见。”

恋人们总喜欢许下三世之约,或如青阳与雪胭,那也是一种相爱的方式,然而许晃不想。只因如此浓烈的爱燃烧一世便足矣,这一世,将我们全部的喜悦与疼痛燃尽,拼命相爱,抵死缠绵,这是我献祭于你的方式。

“好。”

、第八十五卦 发情期

从天界回来之后;许家老宅的夜晚就笼罩在一种情色的气氛下。某鬼仗着精气不足的理由向某人索求无度,而某人大约是因为鬼门关又走了一遭;对生命的看法又大大的扩展了一层,于是干柴遇上了烈火——轰;

细密的汗水在交缠的肢体上纵横滑落;引来一阵轻颤,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任何的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再次引爆细小的火花。许晃脸色潮红的将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大脑中晕晕乎乎一片白茫茫的;然而未等他的神志完全拉回来;后身传来的蠢动逼得他一声惊呼;“别;”

“不要,你明明很喜欢。”無生喉中震颤着低沉的笑,再次将灵活的舌头刺入那松软的地方卖力翻弄,同时用手按揉他的会阴,引起身下人前后一连串的反应。床单在他的抓挠下再次变得皱巴巴的,因为吸入了各种体液而变得潮湿,空气中的热度再次翻升,纠结着浓浓的情欲化为欲说还休的缠绵。

许晃的指尖像是通了电一般,腰部颤抖不已,他死死咬着床单想忍住喉间的呻吟,然而压抑的声音却更能诱发人蹂躏的欲望,于是無生猛地抽出舌尖,换作自己的发胀的物事一举顶入,然后满意的听到许晃的低吟变作惊喘,然后再次在他的怀中化为一滩春水。

“不行!我又要…”许晃嘴里喊着不行不要,可他的腰却在不受控制的迎向無生疯狂的撞击,于是后者坏心的突然停下,慢慢顶弄磨蹭着他体内的各个角度,却偏偏不去碰触那一个关键的地方。当许晃快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神魂颠倒时,身后大力的冲撞突然再次开始,如此数次,快感一再的累积,却每每在即将冲上顶峰之时被硬生生压下,他几乎崩溃。

“我想…求你了…無生…”

软糯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他费力的反手勾过無生的头激烈的亲吻,口中的敏感点亦被扫到,于是带动他□一阵缩紧,無生猛地低吼一声,握住他的腰开始用力冲撞起来。终于,在那个点被狠狠擦过之时,许晃死死咬住唇,眼前炸起一片白光。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角有温热的东西滑过,一条舌贪婪的追过来细细吮吻,幽幽的香气从面上扫过,对方在耳边调笑,“就这么舒服?”

“你欺负人…”他仰起脸,尾音消失在無生的唇间,双手缠上他的肩撒着娇。

無生正一边享受着温存一边在脑中盘算,要是再来一次许晃的身体受不受得了,结果怀里的人突然顿了一下,睁眼看着他:“几点了?”

完了。他沉痛的想着,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突然弹起来飞快的往身上套着衣服,“我说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就不能不想别人的事啊?”

许晃手脚麻利的穿衣服穿鞋,最后揉了揉腰,然后抬起一根手指摇摇,“这是我的床。还有,那不是别人,是我干儿子。”

趿着鞋跟过去,無生披着衣服倚在门上,望着他的小孩儿支着脸全神贯注的坐在石桌边,月光笼罩下的侧脸分外美好。他不禁微微一笑,又走去勾起他的下巴来了个深吻。

“别闹…”许晃小小的抗议一声,推开他向周围张望,“院子里呢。”

無生不屑的哼了一声,在他旁边大喇喇坐下来,两手一勾,将他抱个满怀,“谁敢看我戳瞎他狗眼。”

许晃就势望向天空正中的月亮,“子之月,午之日,每天就这么两分钟的时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说着,他歪头去看桌子正中央上下浮动的那颗紫球,比起之前倒是长大了两三圈,周围散发的莹光也更亮了些,可距离破壳的日子似乎还是远了那么一点点。

“人家爹妈姥姥姥爷舅舅全撒手不管,你这一外人倒是够鞠躬尽瘁的。”無生终于还是忍不住发起牢骚。

许晃咯咯的笑,“那不是千秋回来之后就病了,蝶涟又得照顾他又得照顾医生,这点儿小忙咱还能不帮么。”

“他是该冬眠了!这中元节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还在这儿杵着,不病等什么。”

“千秋要走吗?”许晃一下坐起身来,这才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仿佛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那我还怪舍不得他的,一定要走?”

無生捏捏他的脸,“往年他最多能耗到一个月,不然越往后阳气越盛,他的身体就受不了了。”

“啊?!”想到千秋苍白的脸色许晃还真坐不住了,“那还磨蹭什么呀?赶紧让他回去歇着吧!”

“磨蹭的人是他自己,催也没用。”

“他不想回去?”许晃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無生,没注意到他眼下已经被对方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狼爪子也蠢蠢欲动起来。“哦,他舍不得我?”

無生噗哧一乐,然后认真的想了想,“嗯,这是其中之一。”

“还有什么?”

“这个嘛,时候到了吧。”

“哈?”

“发情期。”

“噗——!咳咳咳!”许晃拧着他的脖子使劲摇,“你、你说话注意点儿!”

“我说的是实话。”無生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依然一本正经,“就算是龙族,那不也还是兽类么,动物都有发情期,你以为折腾成妖兽就不会有了?”

“你就胡扯吧你,满脑子黄段子。”

“我说真的,妖兽的发情期不固定,像那蛇妖就天天发情,有的属于几十年几百年才轮着一回。再说你说这叫什么话,发情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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