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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鬼 作者:红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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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晃鄙视的看着他,“你也是发情期是吧?”

無生邪笑着在他唇边偷了个香,“错,在你身边的时候才发情。”

按住他作乱的手,许晃用眼神警告他,“你那是发疯,我都快叫你折腾死了!”

“欲仙欲死,是吧?”

“得得,不跟你扯嘴皮子,说正事。”许晃将屁股挪回石凳上,正襟危坐。

無生叹口气,知道他终于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大家都不愿意提及的事提到日程上来了。

“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主动出击。我不想再出事了,我受不了。”

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無生心酸的抚上他咬紧的嘴角。许晃说的事他不是没想过,甚至想得更多。萨云都就像个定时炸弹,时不时的就要自爆一下,更不用说有人主动贴上去了。可他也明白,这颗炸弹一日不除,他们心头的乌云就没有散开的一日,这些天的甜蜜生活并没有麻痹他的神经,反而令他更加患得患失,只要萨云都还在,他们想过清静日子,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还记得他说的话么?”许晃托着腮帮子回忆之前的细节,“他说‘有人’看你不碍眼,可你会有什么仇家?”

这话無生就更不明白了,“要说一千年前可能还有,我都圈在这儿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仇家。你别信他说的,那混蛋就是找碴。”

许晃却摇摇头,“我不认为他有说废话或说谎的必要。那换个角度想,别人看你不顺眼,为什么是他来下这个手?什么人能请得动萨云都这种人?”

無生看了他一眼,斩钉截铁的答道,“没有。”

“不错。像他这种只为自己行动的人,绝不可能甘心去做别人的打手。”许晃眯起的眼中放出精光,“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双方利益相关。他帮对方除去眼中钉,对方也给他相当的好处,可以想见,也就是帮他在四家的事务中搅局、做梗。中元节那件事决对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做得了的,能关闭百鬼通道的人,只能在地府。”种种线索相合,许晃也不由得信了几分烛阴说的话:地府真的有鬼。

顺藤摸瓜,他突然想到更久远之前的一件事,萨云都曾经绑架过红榴。如果说这件事在当时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现在将所有的蛛丝马迹总合到一起,幕后的那只黑手也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地府里有人想害转轮王,不知道为什么萨云都最终没能得手,于是对方退而求其次,要他除掉無生。

至于为什么想除去转轮王,答案不言自明,肯定是盯上了她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也就是说这个人本身就在地府里位高权重,可是这种大人物为什么要跟一个没名没姓的鬼较劲?而且明明之前一直放着他不管,现在突然又开始较劲了?

许晃脑中缓缓的抽丝剥茧,剥出了两条设论:

其一,無生身上有对方的把柄。

其二,这个把柄的份量最近突然加重了。

被他那发亮的眼睛盯着,连無生心里都开始发毛,“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会瞒了我什么事吧?说吧,你是摊上了什么事儿,惹了什么人,还是欠了什么风流债,统统坦白从宽,爷罩你。”

無生哭笑不得,“小人这一身都赔给您了,哪儿敢瞒什么事啊。”

“真没有?”

“真没有。”

许晃盯着他极为诚恳的脸,忽然打了个呵欠,“算了,先睡觉。明儿起来跟红榴联系一下,看她有没有什么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河蟹问题咋破啊,我这又要被锁文了,谁有经验给个建议吧??

、第八十六卦 無生

因为天庭的结界突然启动;导致近期前去旅游的鬼魂莫名失踪,原本这是很严重的事件;不想地府旅游局光顾着搂钱,上边人手黑;下边人手更黑;居然就把这事压了下来,搞得档案馆的判官们一度摸不着头脑,电子记录上的数字死活对不上,又不知道中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一层一层去查;派出去的人手还不给力;偷懒耍滑的、收受贿赂的大有人在;于是这么几股力量相互牵制,互相拖后腿,最后居然瞒得一丝不漏,十殿王那里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

要不是这回许晃他们冒险偷上天庭,这事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阿拉蕾的一个报告从杜宇那儿原封不动转给了红榴,把小姑娘气的呀,登时就发作起来,马上派阿修罗王去彻查此事,地府旅游局立即封锁,资金冻结,相关人员全部控制起来一个个调查。正所谓命令永远是从上往下传来得快,一时间整个地府上下极为震动,凡是心里有鬼的更是人人自危,生怕拔出萝卜带出泥,阴沟里翻了船。

与此同时,红榴亲自上天庭面见天帝,重新恢复了天庭与地府的上下级关系,并表示承担此次事件的责任。毕竟即使眼下只有这一个光杆司令,规矩还是一丝不能乱的。

等她天昏地暗的忙完了一阵,这才腾出手来找许晃核实当时上天庭的情况,正赶上许晃也有事要找她,两个人的想法就正好碰在一起了。

“…一会儿你就把你上回跟我说的那些再跟她说一遍就是了,上天庭虽然属于违规,不过事出有因,而且也算将功补过,地府应该不会追究咱们的。”阿拉蕾在旁边嘱咐许晃,玄武则在桌上摆弄电脑,准备和地府联网视频通话。

许晃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过看见自家师傅终于从地府放回来,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那个什么龙虎会怎么样了,哪天来着?咱们是不是得准备一下了。”他现在可是又比之前大有长进,还巴不得想出去显摆一下,谁知道阿拉蕾听见他说,自己先愣了一会儿,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记得那事啊?”

“那当然了,你说得那么吓人,我倒想不记着。”许晃看她这表情就觉得不对,皱了眉狐疑的盯着她,“你…”

“我骗你啦!”阿拉蕾笑得前仰后合,“你以为是邪教聚会啊?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好不好,我要不那么说,你能死心塌地练功么。”

许晃一下嘴张成O型,随后又悻悻的闭上了,一脸不满的表情,“…师傅大人,徒弟我很伤心啊。”

“这叫善意的谎言,结果好什么都好。”阿拉蕾伸手拍拍他的头,又一脚踹上他小腿,“去吧!”

许晃被踢得踉跄着蹦到桌前,正赶上视频也调出来了,扎着粉红蝴蝶结的转轮王大人似乎比以前又长大了一点,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坐在桌上看文件,旁边的相思提示了她一下,小姑娘这才抬起头来,顿时笑成一朵小嫩花,“哟,好久不见啦!”

“听说你挺忙的啊,看气色还不错嘛。”许晃笑着在椅子上坐下,又调整了一下电脑屏幕。

“我看你皮肤比我还好呢,夜生活挺和谐的吧?”

许晃差点儿没叫自己的口水呛死,狂咳得满脸通红,“你你你…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这都谁教你的啊?”

屏幕一角上的相思笑吟吟的冲他摆摆手,“你们那么恩爱,还不许人家宣传一下?”

许晃顿时无语,不过看相思表现如常,他也算松了一口气。把之前的事详细跟她们说了一遍,不过说到烛阴的时候,许晃还是想了想没把关于地府的那部分说出来,毕竟这事太敏感,而且又是一方说辞,他作为第三方还是能不沾惹就不沾惹。

又和红榴交换了几个问题,许晃终于问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上:“说起来,那个萨云都干了这么多坏事怎么都没人抓他?你们地府难道就没关注过这个人?”

红榴沉吟道,“正相反,我们一直都在关注他,而且关注很久了。”

“那为什么…”

“因为没死过人,或许说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杀了人。他只在幕后策划,就算东窗事发倒霉的也只会是那些在前面充大头的,他本人滑得就像泥鳅一样。”红榴叹口气,揉揉眉心,“地府也是有地府法的,不能乱抓人。”

这下许晃急了,“那怎么着,还得等死了人才行啊?哦我知道了,法律一向维护罪犯合法权益,抓进去不许打骂虐待,还得管吃管住,是吧?!就没谁管过被害人!天下乌鸦一般黑,连地府都这么黑,还有活路嘛?!”

红榴扁了嘴一声不吭,还是相思在旁边帮腔,“你也不能都怪我们红榴啊,她才进地府几百年,那地府法都是前好几代的转轮王定的,她是想完善一下,这不也得一步一步来么。”

“我不是怪她,这不话赶话说上了么。”许晃抓抓头,“你别往心里去啊。”

“高处不胜寒啊。”红榴叹了口气,“不过在其位谋其职,这事我肯定会好好盯着的。”

“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强。”许晃点头道,“那萨云都这边我先盯着,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你,你手里有什么关于他的资料能不能也给我一份?对了还有,”他顺手拽过無生来,“这家伙的资料能不能也顺便帮我查查?我严重怀疑他犯过什么大事儿。”那一个哭笑不得,不过眼下也只能老实闭嘴,以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

“行。”红榴脆生生应了一句。“我倒是有件事想单独问问你。”她说着,已经挥手让相思退下了,许晃也只好请屋里的人先出去一会儿。

“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红榴盯着他,张口便说:“他是什么人?”

“啊?他?”许晃一下叫她问蒙了,“你说谁?”

“無生,你身边的那只鬼。”

许晃这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心说好嘛,我刚叫你帮我查無生的事,你怎么倒反过来问我?“…我怎么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呢?”

红榴极为严肃的看着他,并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地府里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什么?”

“我早就调查过他的事,地府中的档案馆里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记录,就好像他本是个不该存在的的角色,但是他偏偏又确实存在在你身边。所以我才要问你,他到底是谁?”

许晃只觉得脑中炸开一片白色,喉咙发紧,说出来的话都变了调,“他,他本名是吴猛,一千多年前是我弟子,哦不对,是许逊的弟子…”

“你说的这些都没用,地府核查用的是气脉,我们这儿没有和他匹配的记录。”

“不可能!”许晃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将桌子拍得山响,“你不是也看见了么?!他明明就在这儿,就在我身边!他怎么可能是不存在的人!你们地府的记录有问题吧?”

红榴没有说话,只是传送过来一段图像,里面拍摄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透过密闭的环形玻璃窗能看见里面整齐划分成一个个格子,每个格子里浮着一个圆环,上面缓慢的滚动着一枚珠子,珠子的颜色不一,其走过的部分化为黑色,没走过的依然是白色;就在许晃盯着看的这段时间里,有一个圆环上的珠子走到了头,整个圆环全部变成黑色,玻璃窗上马上弹出一段资料,标记着某某人于某某年月日因为某种原因死亡,所有资料自动归档,系统打出确定的字样,随后那个圆环和上面的珠子自动销毁,空下来的格子里则重新送入一个全新的白环,系统再次显示某某地区一名新生儿降生…一切有条不紊的操作着,无声无息的轮转着一个人的生死,当许晃想明白这一点时,他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给你看这个已经属于我违规了。”红榴重新开口道。

“这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地府的档案室。我想告诉你的是,整个地府唯有这一部分是无论神鬼都无法插手的空间,我身为转轮王也只有调取资料的权利,没有人能进到那里面去,一切仅凭天地之力运转,你说地府的档案有问题,那么你是在质疑天地么?”

许晃喉头艰涩得说不出话来,“……那又如何,他在这里,我的眼能看到他,我的手能摸到他,你怎么能说他不存在?”

红榴沉吟半晌,“我只能猜测,你们家以前镇着地眼,所以…那一块地方可能和其他地方有些不同,加上你们许家人也和普通人有些不同,可能…就会出现某些异变…”

“你说他是异变?”许晃苦笑,“你想说他是我臆想出来的?”

“你们家一直流传着守护神的传说,对此深信不疑的你因此臆想出这样一个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红榴干脆坦白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存在档案室里的人只有一个可能,他从来没作为人出生在这世上。”

無生,无生,无死。

他说他怎么也记不起自己死去的原因。

那竟是因为他从未生于世上么?

、第八十七卦 又见无题

电脑屏幕早就变黑了。许晃恍惚的看了看表;似乎已经过去将近一小时,原来他已经发了这么长时间呆了。

是的;发呆。完完全全的放空,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想不起来。

木然的推门出去;一袭落寞的背影落入眼帘。他静静的立在那里,站在朱红的游廊之外,面对争奇斗艳的大朵牡丹花,干净的阳光斜斜倾洒下来;在他的轮廓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微小的灰尘浮动在空气中;随风擦过他的肩;穿过他散落的黑发,一切是那么清晰可辨——他明明就在这里。

许晃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是啊,他不就在这里么?在我眼中,在我心里,只要我爱他,他就不会离开。

“你听见了。”许晃将手指滑过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他的样子太过脆弱,仿佛一击就能化为粉末。可是当自己一直坚信的东西被否定,谁能无动于衷?

“…如果那是真的,你怎么办?”他深深呼吸,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不怎么办。”许晃却笑了,“真那样也挺好的,说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等我死那天你也就没了,共死,这不是我一直追求的么。”

無生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笑,“你不在乎?如果我不是人也不是鬼,连妖都不是,而是个什么都不是的怪物…”

许晃猛然发力,攥着他的手将他推倒在花丛中,大片的花瓣四散飞溅,湿润的气息擦过鼻尖,一如他们初见,只是这一刻彼此的位置彻底逆转。無生望着天空下的那张面孔,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执拗的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就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一人。

“你爱我么?”许晃微笑着,指尖擦过他的脸颊,微凉的,是他喜欢的触感。

“我当然爱你。”

“只要你爱我的话,你的位置就在这里,就在我身边,无论你是谁,没有任何人能撼动这个事实。你信我,还是信那个什么狗屁的档案室?”

“我自然信你。”

“那就待在我身边。”

那一刻,心中满溢的不安与恐慌似乎都平静了下来。他明明没有眼泪,却涌动着一股想哭的**。多么奇怪,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人对他这个连自己是什么都搞不清楚的家伙说,待在我身边。这明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它真的发生了。無生突然觉得自己活了这一千多年,其实只是在等待这一刻。

疯狂的接吻,激烈的交缠,他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像一头猛兽般贪婪的啃啮着身上的人,尖利的牙划破他的唇,浓浓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却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真实,就像是跳动着的生命。

许晃比他更疯狂,他狠命将人按在身下,带血的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点染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我的…”他在唇间含糊不清的低语着,重复着,“我的…都是我的…”唇齿划过精壮的下腹部,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含入,费力的将那粗长的东西吞至咽喉磨蹭,陌生的感觉刺激得他眼泪横流,偏偏头顶的手还在粗鲁的将他往下按压。他听见無生喉中滚动着舒服的喘息,于是他更加卖力搅动舌头,一边在脑中回忆着無生平常都是怎么给他做的,伸手去撸动他的根部,按揉他的会阴。头上的喘息瞬间加重,连同口中的物事也一齐胀大,饱满的触感在口腔中塞满到极至,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牙齿。

“嘶…”

一声低低的痛呼传来,许晃慌忙放开嘴,口中一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都顺着对方的阳根流了下来,“你能不能别胀这么…”没等他瞪着眼鼓着腮帮子抱怨完,無生一个饿虎扑食反过来将他扑倒在地,凶狠的吻他,许晃拼命推他,“不要!嘴好酸~”

無生扑哧一笑,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早被蹂躏红肿的嘴唇,“那就光用来叫吧?”说着,他猛地挤入他腿间,一个挺身,居然就这么挤了进去。

“好…痛…”许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死死咬住一边的床单,这还是無生第一次没做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入,更何况他那玩意儿已经胀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连茎身上隆起的筋脉都清晰可感,即使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开发那里不会出血,痛感却是鲜明而强烈的。然而许晃并没有叫停,而是挺身上前向他索吻,忍着大腿根上蹿起的抽搐将双脚用力缠上他的腰,更努力的用后面深深的将他往里面吞吐。

他知道,他需要证明,证明自己的存在,所以痛也没关系,这么一点点痛,与他心中划开的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相比完全是无足轻重。

其实無生也痛,被又热又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感觉自己那里像是要被咬断一样,可他还是毫不留情的大力向里面撞进去,这一刻他只想抓着身下的人狠狠蹂躏,狠狠欺负,因为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如此放纵他,成就他。

狠命撞击了数十下,直到许晃终于弹动了一下,难耐的攀上他的肩膀,無生这才放缓了速度,低下头将他小动物般的细鸣悉数吞入喉中,然后复又挺起身来穿插,带着他和自己一同律动,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灵魂撞入他的灵魂之中,不留任何余地。

许晃最后被他折腾得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血液中的热度还在沸腾着,烧得他精疲力竭,可对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居然还没有疲软的趋势,见他醒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许晃的大脑中已经完全糊成了一团,等他终于想起来两人是在自家院子里上演了这么一轮活春宫时,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拱成个球,许晃趴在床上,脸上烧得能摊糊一个鸡蛋,只要一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他嘴里就开始自动放出嚎叫,跟中了病毒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被子外的某只鬼想笑又不敢笑,差点儿忍到腹肌抽筋。“咳,内什么,其实你用不着这样…”他深呼吸一口气,将差点儿又翻出来的笑声挤了回去,“我调查过了,张家那三人外出不在家,葛家丫头在她们家玄武的结界里也听不见,他哥跟妖狐上婆家串门去了,五通神还在全球巡演中呢,回来得早了…”

“……你就说谁知道了吧……”

“呃…千秋,蝶涟,狐狸,朱小鸟,烛阴可能也…”

他报出一个名字来许晃就哀嚎一声,最后完全跟被子长在了一起,死活不肯挪窝。

“那怎么办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你别再把自己闷死!”無生用力跟他争夺被子,可怜被子君在他们几次三番的蹂躏下已经快要不成人形,哦不,不成被形了。

“我就死去!”

“那可不行。”無生闷笑着连被子一块抱住他,“你死了,我找谁上我去?”

这话一出,那小脑袋立马就钻了出来,两眼黑亮黑亮的,“上你?”那模样活脱就一精虫上脑,又忘了他眼下还被人折腾得腰膝酸软肾气亏损了。

無生狂笑,末了在他红扑扑汗津津的脸蛋上啃了一口,“终于肯出来了?”

许晃嘴一扁,又要往回钻,那位赶紧提溜着,“只要你高兴,想怎么着都行,真的!”

许晃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又泄了气,“你这样没劲啊,你怎么不反抗呢?你得先反抗,然后在我身下屈服,这才能表现出我的能征善战嘛!”

“行行,都听你的…”無生憋不住又开始狂笑,笑得许晃更加郁闷了,一转眼又想起来刚才的事,嚎叫声再起,“妈蛋!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晚间吃饭的时候,一桌子诡异莫名的气氛。不知情的人自然是莫名其妙,知道的人也是各种表情各种表现,烛九阴依然一副大爷的**样,时不时过去招一下蝶涟,后者只顾着千秋,根本也不理他;狐狸倒是没什么表现,还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就是不敢和许晃他们对视,正跟它相反的是朱雀,两眼直勾勾的瞪着许晃跟丢了魂似的,手里拿只盘子在那儿咬;就千秋脸皮薄,每每不小心扫见许晃,两人都是个大红脸,各自又埋头下去扒饭。

“这脸怎么回事?”蝶涟诧异,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伸手过去一摸,“呀!这么烫?!发烧了?”

“没有。”千秋尴尬的推开他,讪讪的低头去喝粥,那一个却不依不饶,“怎么没有!走跟我回屋试表去,原先就有点儿低烧,怎么一下又这么热了?”

许晃死的心都有,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等听见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他这才偷偷缓了口气,抬头又撞进烛阴玩味的眼神中,心说完了,这老流氓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调戏的大好机会呢?

结果没想到却是一直神游状态的朱小鸟先说话了,他说:“主人,其实这里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其实一点儿都不好,还有你的床该上油了…”

只听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许家家主惨叫着跑出了餐室,一路嚎叫着跑回自己屋里继续鸵鸟埋被子。

妈蛋,这日子没法过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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