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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鬼 作者:红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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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条不紊的开始帮他止血处理伤口,屋子里的人发觉到外面如此浓厚的血腥味也都纷纷跑了出来,看到这场景也都吓了一大跳,有急忙去拿药找纱布的,有去端热水的,有的赶紧加强老宅的结界,防止血的味道再一次招来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血止不住啊!”许晃旁边念回生咒施愈合术的围了一圈,可充其量也只是让他流血的架势趋缓,伤口一点儿不见复合的迹象。
“是不是中毒了?”蝶涟焦急的推一旁的無生,“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是什么东西伤的他?”
無生心乱如麻,怀里的许晃痛得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生理性的泪水不断的从他紧闭的眼角滑下,每一下都像是在無生心里狠狠割上一刀,他简直恨不得把整个老宅里的人都拉来陪葬,可他更恨的是自己,因为该死的他刚才根本就没看见这个伤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葛萌萌急慌慌的捧着一个碗跑过来,里面是一大堆各种仙草捣成的药泥,“先用这个试试!”
無生二话不说,拿过来就往许晃肩膀上敷,开始的时候血流得太多,药泥滑得都按不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漫长得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渐渐的,伤口才终于止住了血,玄武早已将一同取来的血浆袋挂上移动吊架给他打上吊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惨白的小脸才回复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可能是药起了作用,许晃觉得肩膀上火辣辣的痛渐渐变得凉丝丝的,他勉强睁开几乎要被汗水糊住的眼睛,面前的一张张脸朦朦胧胧的,看着他的眼神却是一样的焦急。
“萌萌…”
没想到他一张口却是先叫葛萌萌,小姑娘立马扑上来答应,“哎哎,在这儿呢!”
那张干裂的唇嚅动了几下,慢慢小声说道:“……你家真是个流动医院啊。”
众人顿时哭笑不得,还能说笑话,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我们家就是专为你开设的私人医院,你就是我亲哥哥,赶紧闭上眼歇歇吧。”葛萌萌把从他身上提取的血样交给玄武去化验,亲自推着吊针架让無生抱着许晃送回屋里。众人一阵心悸,一方面当然是担心许晃,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那只艳鬼尊脱马的太脱马的吓人了啊!要是眼神真能杀人,他们这一群人早就被千刀万剐不下一百次了,所有人再一次深刻的痛彻的领悟道:要想在许家老宅成功生存,头一条就是要充分的保证他们的房东整天活蹦乱跳跟打了鸡血一样才好。
青阳他们站在屋外开小会,谁都说不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刚才的事虽然邪门却不至凶险,就连九头狮那些族众也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杀气,毕竟只是个桃色事件,没人想搞成血色浪漫,可许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中招了,而且还伤得这么重,这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玄武从屋里走出来,一边摘手套一边朝他们摇摇头,“没有中毒的迹象。”
“那别的呢?”葛萌萌指的是有没有留下什么妖气,这样也能知道是凶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玄武又是无奈的一摇头,“太多了,刚才乱哄哄的什么妖都有,现在整个院子里的气都污浊得很,根本看不出来是谁先下的手。”
众人一片沉默,只剩下院子里狐狸奋力刷墙的声响。大人们的谈话它插不进嘴去,也暗恨自己刚刚怎么没出来帮忙,害得自家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只好收拾一下残局,免得叫公子看见再心烦。
这时候,雪胭的眼中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慢着。”他叫住狐狸,径直朝那面爆开血花的墙走过去,眯起眼看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在墙上抹了一下然后放入口中,“……不对,这是人血。”
“什么?!”这话一出,大家顿时愕然,难道刚才那些妖怪里混了人类?怎么可能!
“能查出是谁的血么?”
“我们家是化验室是医院,可不是警察局。”
阿拉蕾道:“把血样送去萨喆那里吧。”
众人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又深深叹了口气,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征兆。
、第一百卦 通辑令
睁开眼的时候;面前是一片翻腾的焰山火海;扑头盖脸的热浪几乎夺去人的呼吸,双眼也被刺激得泪流不止;焦糊的味道没命的呛进气管,咳得他天昏地暗;而等尖厉的耳鸣过后;他终于听到随热风而来的阵阵呜咽;那是人的哀号,开裂的双唇缓缓磨蹭出焦躁;胃中突然翻滚起一阵呕吐的冲动;因为他想到了那古怪的焦肉味道是从何而来了。
干涩的喉头猛一股腥甜,他眼前一黑,顿时呕出一大口粘腻的液体;低垂着头勉强睁开眼,丝丝血色牵连着从嘴角边垂下,滴在身上早已经斑驳脏污的雪白衣衫上。五脏六腑像是烧作一团,火辣的痛感直冲头顶,他无力的向前倒去,却从耳侧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声响,恍惚的看去,他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居然有两个巨大的倒勾直接刺穿他的手掌将他整个悬挂在空中,而他的手臂正以一种诡异的形态扭曲着——就仿佛是断了。
强烈的恐惧冲破他的喉咙,化为语不成调的尖叫,而更巨大的疼痛此时终于重新苏醒,排山倒海的在他血管中疯狂涌动,钻心的痛,就像有只手紧紧攥住心脏,可他更恨不得那只手直接抓碎他的心脏,一了百了。
突然间,呼呼的风停止了,一瞬间天地变换,窒息的热浪变成了刺骨的寒冷,仿佛有万千细小的针从皮肤的毛孔上扎进去,激起一个个战栗的颗粒。口中呼出的白气不断喷在面上,吸进肺里就冻成冰碴,呼吸间都能听到破碎的声响,他剧烈的颤抖着,恨不能将所有关节都抖散一地。渐渐的,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大脑也停止了转动,他却生出一种解脱的愉悦。
睡吧,睡了就可以死去了。
他精疲力竭的想着,渴望着死神的怀抱,然而一声呼啸的皮鞭声切开冻结的空气狠狠抽在他背上,皮开肉绽的痛楚随之恢复,周围也再一次恢复成炽烈的火海,绝望周而复始,他欲死不得。
“…不要……让我…让我死…求你…”
“小晃!”
许晃猛地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有如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腔中那股疼痛仿佛还紧紧缠绕,从他失神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涌出泪水,“不要…不要…”
他混乱不堪的断断续续重复着,好半天才感觉到落在自己面上的一个个轻柔的吻,“我在这儿,别怕,我在这儿…”他不断的呓语,而那个声音也在不断的重复着那些安慰的字句,眼中的焦点慢慢重聚,许晃终于看清了面前那张被昏黄灯光映亮的温柔侧脸。
“無生…”他小声的唤,对面的人立刻绽出一个笑容,“我在这儿。”
他拿过温热的毛巾细细擦拭许晃汗湿的脸庞,低声道:“只是梦,别怕。”
“梦…”
“对,是梦,忘了它吧。”
那切切的低语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许晃疲惫的合上眼,刚刚的幻象果然已经忘记了对半。辛辣的姜汤从另一张冰凉的唇中哺进来,他顺从的接受,忽然意识到不是無生的体温变冷了,而是他正在发烧。
由于大出血和伤口感染,许晃烧了足足有四天,差点儿没把他的大脑烧短路了。不过好在葛氏私家医院给力,各路仙药灌了一通,终于在第五天成功将他的体温降回正常数值,合家上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天大家正哄着许小爷在炕上玩大富翁,冷不防阿拉蕾突然飞奔进来,一张符猛地甩到無生头上,顿时把他全身的气隔绝得严严实实,“所有人,赶快收拾行李,马上离开这儿!”
“啊?”
“废话少说,有人要来抓鬼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事关無生,许晃必然是行动快过大脑,一声令下,所有人迅速行动,不出一会儿就把要紧的东西都打包好,许晃也把無生塞进玛瑙里,用符纸依样整个包裹起来。阿拉蕾叫葛萌萌和玄武先带着许晃他们搬到后山葛家的那个宅子里,自己则带着人在老宅里到处再整理一下,做出早就人去屋空的样子。
乱哄哄的折腾了一阵,等众人在新居里重新安顿下来,阿拉蕾这才将人聚集起来,道出了她这番举动的缘由,原来就在刚才她浏览地府网页的时候,蓦然发现在地府通辑令的那个版块里居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無生,而且还是标着红字的S级通辑令,和他相关的详细信息全都标注了出来,包括他的照片,气脉数据,还有许家老宅的地址,酬金则是五千万,税后。
S级是地府通辑令中最高一级的抓捕命令,通辑的一般都是三界最危险的罪犯,它对猎手而言意味着最高的奖金,最高的名誉,而对猎物则意味着:抓捕方式不限,抓捕结果不限,也就是说,灰飞烟灭也无所谓。
许晃脸都白了,等他反应过来,無生已经被他用符纸整个贴成一座金光闪闪的大佛。“…这房子里有玄武的结界,不用这些符外头也看不见我的气好伐?”他吹着脸上那张长长的符纸无奈道。
“你闭嘴!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造孽的事啊?!”
阿拉蕾一手制住他俩,“这事真的不对,我看这次连地府都出问题了。”
無生慢条斯理的往下撕那些符,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或许是我真的犯过什么滔天罪行呢?你们最好现在站好阵营,窝藏地府通辑犯可是重罪。”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这世上本就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更何况是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如果你们现在转身离开,我不会怪任何一个人。”
许晃默默的握紧他的手,他能理解無生现在的担忧,这件事实在是太过暧昧不明,大家虽然平时是朋友,可毕竟是生活在不同世界里的人,有顾虑也是正常的。“我只能说,就算無生真的犯了什么罪,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动他,就算跟地府为敌也一样,但我不想连累你们也变成帮凶,所以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如果这事有结束的一天,我们再做朋友。”
“演讲结束啦?”葛萌萌懒懒的拿着小锉磨指甲,正眼都不看他一下,“都听见许小爷的话了吧,谁有顾虑赶紧滚,我们家房间可不多。…都不走?那行,留下的都在一条贼船上了,哦对了,阿星你给萨喆打电话叫他也过来。”
“打完了,这会儿在火车上了吧。”
“啊?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许晃都已经做好了卷铺盖滚蛋的准备,旁边青阳笑呵呵的靠在他肩上,“你以为,家是这么容易散的么?我们还等着搬回老宅过日子呢,你这户主想往哪儿溜?”
许晃眼泪汪汪的正要往他身上扑,早被他师父一脚踢出去,“赶紧做饭去,我们得研究一下作战计划,吃饱了好干活。”
从没想到,毫无血缘的一群人聚在一起还能有称作“家”的一天,更何况这里面还混了那么些妖魔鬼怪。想到和他们曾经的种种遭遇,如果说那只是一次次偶然,那么他们之后共同生活的每一个片段,就绝对不会再是偶然。许晃一点点回想着,那些片段就仿佛带着温暖色彩的图画,在他的头脑中一页页翻过,那么漫长,又那么自然,他几乎想像不出,离开了这个家自己又能到何处落脚。
一双手臂从背后将他整个裹进怀里,许晃眨了眨眼,不小心将一串泪落入案板上,在面粉里砸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躲在这儿哭鼻子呢?你个小泪包。”
他咬咬唇,将眼睛在肩膀上擦了擦,伸手将那层面粉往下抹,然而身后的人却按住他的手,“干什么,多浪费。”
“脏了。”
“你身上哪有脏的地方?”無生咬着他的耳垂吃吃的笑,“就算是混了你的精液我也照样吃。哦不对,我已经吃过了。”
一席话逗弄得许晃顿时又面红耳赤起来,“老流氓。”
微凉的唇细细摩挲着他的脖颈,牵引出后背上一串酥麻,好些天没做了,那家伙现在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像在点火,许晃死死咬住唇,呼吸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刚才的话当真么?”
“什么?”
“就算我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两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这样你还会跟我在一起么?”
“我才不信,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是这样呢?”落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泄露了他的一丝焦虑。许晃微微一笑,“你知道么,其实我真的中毒了。”
“中毒?!”無生吓了一跳:“什么毒?”
他回过头在他因惊愕而张开的唇边落下一吻,“这种毒的名字就叫'無生',如果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愿不惜一切的陪你堕落。”
無生猛地一颤,眼中泛出一种遥远而又熟悉的冲动,他不禁想,还好鬼没有眼泪,否则他现在一定会比他的小孩儿哭得更加惨不忍睹。发狠的堵上他的唇,無生试图用情欲来掩盖自己的狼狈不堪,也只有这孩子了,总能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击中他最脆弱的地方,将他想要隐藏的一切全都剖白得如此干干净净。小晃,小晃,你告诉我,我还能怎样更爱你?我爱你入骨,爱你到发狂,可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够呢?
许晃被他吻得几乎要断气,见他猴急的往自己衣服里揉搓进去,突然意识到这地点不太对:“等、等会儿!这是厨房!”
無生一怔,突然埋在他肩头上闷笑起来,“咱俩头一次不就差点儿在这儿搞起来么?”
许晃顿时也回想起来了,不禁闹了个大红脸,“快停手,我可不搞厨房play!”
“厨房有什么不好,还是你想我再抱着你到床上去?这次外面可都是人哦。”
“我让你停!嗯嗯…”许晃突然咬了唇,拼命忍下喉间滚动的呻吟,原因就是那两只在他身前身后乱动个没完的手。
“太紧了,放松点儿。”無生喷在他耳边的气息也混乱起来,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混蛋…”许晃咬着牙怒骂,然而腰部以下却不自觉的瘫软下去,潜入后身的手指蓦然划过某一点,他顿时仰起头急促的喘息起来,無生坏笑着轻咬他的下巴,“我记性好吧?”
“滚!”
“还嘴硬?”他将许晃趴在满是面粉的案板上,一把拉下他的短裤连同小内裤,毫不刻气的在嫩屁股上大力揉捏起来,“这里倒是软得很嘛~哭成这样,是要我安慰你么?”
许晃大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脸红气喘得都没力气骂他了,几天以来的禁欲效果在此时有了充分的体现,再加上周围陌生的环境,上一次的记忆,还有身后噗嗤噗嗤的**水声,这刺激简直…“呃!”
無生扑地一声笑出来,“这么快?”
他无力的整个人伏在手臂上,满脑子噼里啪啦的闪着各种颜色的光,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身后的手沾满湿滑的体液再一次深深探了进来,许晃失控的叫出声来,两手用力抓进面团里,那混蛋实在是太熟悉挑逗他的方法了,这么下去他真的要被弄死了。“你轻…轻点儿…”破碎的字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瘫软得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去。
無生适时的卡进他两腿之间,某处硬硬的抵着他的大腿,“是你把我缠得太紧了。你看…”他试着往外抽出手指,然而火热的内壁却贪婪的夹紧他,推挤着不肯让他离开。無生喘了口气,猛地将手往外一拔,狠狠咬上他的后颈:“你让我发疯!”
来不及反驳,许晃一下子被冲撞入自己身体的巨大夺去呼吸,忍不住再一次射了出来。“我的天…”他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因为这一次他终于把体液溅到了面团里,身后的人闷笑着开始按着他的腰大力撞击起来,“不许扔,一会儿我全都吃下去…”
于是后来的饭桌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众人都在对着各色美食大快朵颐,無生却独自端着一盘子葱油饼坐在一边啃,边啃还边对许晃发出古怪的笑声。从此以后,葱油饼就上了许家菜单的黑名单,究其原因,我才不告诉你呢~
、第一百零一卦 爸爸去哪儿
在后山躲了差不多已有七八日的光景;而老宅里进进出出的陌生人也差不多能组十七八个团了。许晃阴着脸坐在玄武的水镜前面一动不动,肚子里百爪挠心似的难受,他头一次知道;原来有人不请自来的偷进自家乱摸一通,对人的心理会造成如此巨大的摧残,那简直就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他膈应人。
据阿拉蕾介绍,这些人大部分都和她的职能差不多,是地府散落在阳间各地的监查人员,平时以普通人身份活动;但是暗中则有地府通行证,可以根据地府需要出入于阴间,身上虽然都有灵力;水平则参差不一,可说是联结阳间与阴间之间的一种媒介。对于他们的这种身份,当然就有一些人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整天鼻孔朝天眼睛长在头顶上,没事就想着投机钻营,而抓捕通辑令上的罪犯当然是他们博得名利最好的方式,不过阿拉蕾说,这种人根本不足为惧,不过是一群整天蹦来跳去的蚂蚱,动动小手指头就能灭了,不用理他们。
还有一类人,他们也是这样的身份,但是灵力更高,并且以通辑令为生,也就是所谓的赏金猎人;而在这其中还包括极少数的地府编外人员,即阳间一些灵力异常高甚至超过地府人员的生人,他们和地府之间不是招募关系,而是一种对等的合作关系,只有在出现大事件,而双方利益相当的情况下他们才会为地府作事,通辑令就是其中一种情况。这些天出入许家老宅的不过是一些杂兵,在他们的后面一定有这样的人按兵不动的观察着事情进展,这一类人才是最危险的人。
这么一来贸然露面就不是什么好的策略了,但是人总不能躲一辈子,于是许晃就想能不能从最根本的事上下手,也就是这一张地府通辑令。无论怎么看,这突然出现的通辑令也实在是太过诡异,如果無生真的犯过罪,一千年前为什么没有人通辑他?于是许晃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调查了通辑令的来源,这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
地府通辑令一般都由十殿正式公布,S级更需要至少三位阎罗的签字授权,当然,这是正规情况下。而根据许晃查来的原发布地址,竟然不是阿拉蕾所知道的十殿任何一殿的官方地址,也就是说,有人黑进了地府网页,以非官方的非法方式发布了这条信息,但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它具有的法律效力却是与官方一样的。没想到连地府这种地方的网络管理都会出现如此巨大的漏洞,关乎他人生死的虚假信息竟然假得如此嚣张,简直令人心惊。
许晃立马就想到举报,可是阿拉蕾告诉他,这种事上报上去往往都需要层层审核,理论上就需要半个月,而其中如果再包括各种“意外”情况,各种节假日,以及一些玩忽职守的部门,你基本上就可以先出去旅个游再回来等消息了。上面监管不力,是导致底下被人钻了空子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不过许晃到底是有后门的人,所以他当机立断的选择直接和红榴通话,然而这时候问题又来了,十殿转轮王办公室的电话泥马根本打不进去!好吧就算这是官方电话的通病好了,可是当许晃想通过网络跟红榴通话的时候,结果依然无效。于是他悲催的回想了一下,发现每回跟红榴联络的时候都是对方先有意联络他才搭上的线,这就跟皇帝私访民间和平民想要面见天颜之间十万八千里的差距是一样一样的呀。
于是许晃这几天简直过得有如便秘一样痛苦,所有通往真相的路全都被堵得严丝合缝,老百姓还活不活呀?!他不禁想到在幕后暗害無生的那个家伙会是多么的阴险狡诈,一招借刀杀人简直用得滴水不不漏。从这个人由暗下黑手转为明目张胆的招募杀手,已经能看出他是下定决心这次非除去無生不可了。
许晃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了,而他不会坐以待毙。
手指在桌面上缓缓敲击着,许晃冷静的闭目养神,脑子里则在飞快的转动着。“…有没有办法查出那条通辑令发布的地点?”
阿拉蕾回答:“可以,但是从一般的电脑上没办法,只有十殿有这个权利。”
“黑进去也不行?”
“如果你有这个能力当然可以,但是反过来你同样会被地府追踪,如果因此而打草惊蛇就不好办了。”
他缓缓睁眼,“我要去见红榴。”
“你信得过她?”
许晃轻笑,“总要有个信得过的人,否则无论是地府还是这世界早都没救了。”
“你还是这么天真。”阿拉蕾微微一笑,“不过这也是你唯一的优点了。”
“拜托,你徒弟我优点多了去了好不好!”
“没工夫扯嘴皮子,你倒说说你怎么进地府?”阿拉蕾抱着臂,黑漆漆的眼紧紧锁定他,“以你和無生的关系,一踏进地府的大门,那伙人马上就知道,能那么轻易让你见到转轮王?”
“谁说我要从大门进去了?”许晃的嘴角歪出一个小得意的笑,“红榴有东西寄放在我这儿,你们都忘了吧?”
满屋子都狐疑的看着他,许小爷更得意了,“只要双方有带着相同气脉的东西,一方就能很容易的到达另一方的所在地,这没错吧?”
阿拉蕾简直看不得他那摇头晃脑贱兮兮的模样,“快说!”
“那个马桶不是正在咱家储藏室里放着嘛!”
大家恍然大悟,他师父乐得一拳捶上他胸口,“行啊,真有你的!”
“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许晃咳了两下,忽然开始低下头对手指,“…呃,也就是说,它,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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