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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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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累死了。”张墨一进门,鞋也不脱,直接整个人向床上一倒,冲着床单被褥亲了两口,又一脸深情状的闻了闻,面部冲下,脸贴在床中央的床单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地上,感叹的说道:“还是自己的床好,有自己的味道。”
听到张墨的话,跟在他后面走进来的黄锦神色一慌,又立刻恢复正常,同时庆幸张墨只顾感叹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随即小心翼翼抬起头向张墨脑袋所在的地方探视着,好像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地方,墨哥鼻子下面那里,是不是还有个黄色印子?
唉!早知道墨哥这么早回来,就应该早点帮他洗床单的,现在都这样了,再老实招供,会不会晚了点?
以黄锦的智商,思考这么有难度的问题,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难了,但再笨他也知道,虽然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暴力能解决他,尤其是张墨现在还不停的在那里亲来亲去吻来吻去的。
现在有多热情,等下就有多暴力。
黄锦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墨哥,你好好休息,小锦先回去了。”黄锦虽然很想盘问张墨昨天晚上有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个道理,墨哥教过的。
小锦是个好孩子,不能不听墨哥的话。
“嗯……”张墨虽然有点好奇黄锦今天竟然没有粘自己,但也没来得及多想,趴在床上挥了挥手,示意准备他离开,“唉,等下。”张墨挥手挥到一半,忽然开口说道。
黄锦身子一僵,闭上眼睛犹豫再三,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转过身看着张墨,声音颤抖的问道:“墨……墨哥,你……你还有什么……事?”黄锦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无奈面部神经不给力,实在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虽然他笑得再难看,也比大多数人好看许多。
同时黄锦全身肌肉紧绷,只要张墨一动,他也会立刻跟着动,目光也不时瞄着门,心里不停盘算着等会张墨要是出手,他要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从门口跑出去——虽然以他的智商而言,这个问题难度略微有点大,但黄锦相信人定胜天,他一定能在张墨出手之前想出办法的。
“没什么事,我就问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是说,太子……”张墨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躺在自己的爱床上,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已经做好了随时夺门而逃的准备。
“就这啊……”吓死我了。
黄锦长长吐出一口气,仔细想了想,回答道:“昨天太子胃口不是很好,晚饭只吃了两口,然后就一直在书房习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噢……小锦想起来了,昨天皇上来了。”
“皇上?”张墨睁开眼睛,看着黄锦追问道:“你在想想,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想到什么都要说出来,不要隐瞒。来,过来给我仔细说。”张墨说着摆摆床沿,示意黄锦坐过去。
若是在平常,就算张墨不说,黄锦也早就蹭上去了,但今天不同,他不敢啊,谁知道墨哥是不是在用美人计引我上钩。
嘿嘿,小锦,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连美人计都知道了。
“皇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太子,两个人出宫去了。”黄锦吞了口口水,努力不去看张墨让自己坐的地方,小锦,你不要被墨哥骗了,他是在用美人计骗你过去的,不要过去啦。
“两个人出去……”张墨用手背托住下巴,眉头轻皱,表情有些疑惑。
孝宗经常带着朱厚照跑出去玩,不但张墨知道,后世史书也有记载,甚至有些野史上还说,孝宗是因为不堪皇后欺压,偷偷一个人溜出宫去逛青楼包二奶。但来了这个时代后,张墨对这种说法真是……你家老爸会带着刚懂事的儿子逛青楼吗?世界上这么奔放的人有,但孝宗估计还没奔放到这个地步吧?
张墨到是听说孝宗父子有一次晚上去闲逛,结果走着走到六科给事中这些言官们平时的办公场所——六科廊,结果淘气的朱太子因为说话声音太大,被怕言官怕得要死的老爸给教育了一顿,从而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对言官的严重心理阴影。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是孝宗干的吗?难道是孝宗听到什么风声,让朱厚照收了手?
张墨想了半天,仍不得其解,只得感叹一声——小人物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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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哥,风寒是不是就闻不到味了?”黄锦很关心的看着不住流鼻涕的张墨,关切的问道。
张墨看了黄锦一眼,接着用力抽动了两下鼻子,还真是什么味都没闻到,遂点点头,反问道:“是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原来你根本什么味都闻不到,还说什么“自己的气味”,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奇奇怪怪的。”张墨看着如释重负的黄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个这样的表情,算了,估且当他是昨晚没尿床没放水,结果水往高处走,现在脑袋被水淹了。
“我今天不上课了,你帮我去跟学士请假,我去逛逛。”张墨将手里的书丢给黄锦,拍拍他的胸口,“理由,你懂得。”
“知道,就说你伺候太子去了,反正他也不敢去问太子。”黄锦难得的展现了一次智慧,虽然更多的原因要归究到条件反射这个生理现象上。
“那行,走了……”张墨挥了挥手,转向浣衣局那边走去,那里偏僻安静,妹子又多,实在是偷懒的好地方。
“抓不住萌点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晋江里粉红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萌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透明的苦。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在晋江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不是最后一个。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爱老虎油,来告别透明;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路人,来给我负分。透明的人那么多,粉红的没有几个。没有点击没有留言更没有收藏的我,独自咬被子;伤心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的过,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透明之歌谁与我来合。”
张墨一路哼着小曲一边向浣衣局走去,快到浣衣局时,他看见两个太监正押着一个宫女浣衣局。浣衣局是个冷衙门,里面有很多因为犯了错而贬来的宫女太监,押个宫女来,本来也是很寻常的一件事,但奇怪的就是,只是来接个犯错宫女,竟然出动了浣衣局所有的头头脑脑,而这些头头脑脑在见到宫女时,竟然全都态度恭敬的肃立一旁,仿佛来人不是贬来的罪人,而是视察的领导。
张墨心中疑惑,想追上去看清楚,但他才走到门口,就被浣衣局里的太监拦住,“不许进。”
“凭什么?”张墨看着宫女,见她马上就要走进院子里,心中一急,叫了起来,“喂,你……”
听到他的声音,宫女本能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对方只是个不认识的小太监,随即又转过头,跟着和她一起来的两个太监以及浣衣局的头头脑脑进入浣衣院子中,很快消失不见。
“不可能,这个宫女,她那张脸……”
良久之后,宫女早已不见,拦他的太监也不见了,但张墨依旧动也不动,目光呆滞的看着宫女消失的地方,满脑子都是宫女回头看自己时的画面。
太子!
第一章 有人想要张墨死
弘治十八年(公元1505年)
“陛下,太子最近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内阁大学士刘健向龙椅之上的朱佑樘说道。
“太子年幼,顽皮一点也是正常的嘛。”朱佑樘看着下面气势汹汹的刘健,本能的想妥协,但一想到自己妥协的后果,他立刻又坚强了起来。
欺负我就算了,还想欺负我家宝贝照照?不可能!
“太子不是顽皮一点,他竟然又不来上课。”刘健很愤怒,二十四孝家长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也说是‘又’了,刘阁老你还没习惯?”朱佑樘打了一个哈欠,决定立挺小宝贝到底。
“可是太子给老臣的请假条,唉……不堪入目。”刘健愤怒的从袖中掏出一个叠得很漂亮很好看,朱佑樘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自家宝贝之手的纸青蛙,转交给一旁的太监。
“刘师傅,昨天孤出门打酱油时,不小心被掉到金水河里,结果穿越到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那是一个有仙术的世界,那里的人可以用仙术做任何事。而最神奇的是,那里有一种东西可以让普通人吃了立刻成为有仙术的人,甚至成神,但是因为那东西产量极少,所以那个世界神仙也不多,但是……据孤研究,那东西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就有,而且孤也吃得很多,因为那东西就是——大米。”朱佑樘熟练的拆开纸青蛙,细细读了起来,才读了几句,他的目光就被儿子的请假条描述的故事所吸引。
太神奇!朱佑樘自然不相信儿子编的这些鬼话,但却不妨碍他喜欢这个故事,什么“仙术学院”、“校园比武”、“帝都风云”之类的剧情,虽然是用大白话写的,文采也基本没有,但就是让人看了前面就想看后面。
朱佑樘一目十行,很快读到最后一段,“当孤终于带着小弟,打败了大魔王,拯救了世界,同时也娶得了美人之时,美人却忽然告诉孤‘她是百合,不爱男的’。于是,孤出离了愤怒。孤伤心了,孤强烈要求休息三天,以安慰孤这颗幼小的心灵。望批准!”
“真可怜啊!”朱佑樘长叹一口气,考虑要不要挤出两滴泪水来帮儿子,但想了想,还是觉得太假,只好一脸沉痛状对刘健说道:“既然太子都伤心了,你就让他休息三天吧。”就为了请几天假,就生生编出这么个故事,做儿子的都不容易到这份上了,当爹的还忍心为难他吗?
“陛下……”刘健气得要吐血了,伟大的弘治陛下什么都好,就是太护犊子,对亲人太没原则。
“好啦好啦,还有事吗?没事就散了吧?”朕找照照催更新去。
“陛下,其实太子也并不是像刘大人说得那样的。”未来的首辅,现在的东宫读学杨廷和大人,一脸激动的从袖子里同样掏出一只纸青蛙,“禀陛下,这是太子今日功课,全文大气磅礴,意境深远,臣以为真是千古难得之绝妙好词。”
“真的吗?拿上来,快拿上来。”好爸爸朱佑樘虽然很偏心眼,但是听到有人夸自己的小宝贝,心情还是很好的,但等不及太监将纸青蛙呈上来,径直站起身,几步跑下殿将纸青蛙拿在手中,折开一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滔尽英雄……这真是太子写的?你确定他没找……咳咳……”怀疑儿子的爹不是个好爹,虽然朱佑樘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首词像是枪手写的,但他想一想,如果枪手能把词写成这样,早就盛名满天下,自己岂会不知道。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身边就那几个太监和一群武夫,连个知识程度高点的都没有,岂有能写出此等妙词的人,应该……嗯……怎么看还是像枪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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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朱佑樘猜得也没错,朱厚照身边的确没有能写出好作品的枪手,但找不到能写好作品的枪手,并不代表找不到能抄好作品的抄手。
“墨墨,你那首《临江仙》写得真不错,我一出手就把杨廷和给震住了。”十四岁的朱厚照操着变声期所特有的公鸭嗓,拍着张墨的肩膀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多谢太子夸奖。其实我也没出什么力,真没出什么力。”张墨很真诚的说着,用正版的作品来忽悠正版他爹,这种事张墨真认为没啥好骄傲的。但他越是这样,但落在众人眼中,这就成了他不居功不自傲,为人谦虚的表现。
“好啦好啦!今天你过生日,我也来讨杯酒。不过墨墨,你十七了吧?怎么还这么矮?”朱厚照用手比了比张墨和自己的身高,“以前你比我高很多的,现在怎么就高半个头了?”
“殿下您勤练武艺,每天锻炼身体,身体自然生长的快。”张墨这到不是在胡说,前几年由他提议,朱厚照亲自向孝宗哭诉,要求恢复大明皇太子所应有的幼军,并且由皇太子亲自任指挥使操练军队。
所谓幼军是当年成祖朱棣为宣宗朱瞻基所建立的一支护卫队,统称“府军前卫亲军指挥使司”,人数数万至数千不等,挑得也都是一些身家清白的军户少年。这些人,都是直属于皇太子的精锐部队,平日陪着皇太子习武操练,皇太子成年后,就是警备护驾的中南海保镖,等皇太子变成皇上之后,立马又是现在的新帝势力。
本来,这一直是大明皇室的传统,但大明自土木保之变后,武臣没落,文官当政,一个个都巴不得皇帝是宅男,活像皇帝只要一出紫禁城,马上就会再被人捉走一样,所以自然不可能同意皇室搞什么幼军。
这幼军也就慢慢被人遗忘,直到某天被刘健用土木堡为例子,给打击得不成人形的朱厚照,哭得跑来张墨这里求安慰求抚摸,结果被梨花带雨的小太子三下五除二激得跳起来,并且立志要为小太子找回场子的张公公给翻了出来。
其实也是巧合,张墨本来只是想去找点土木堡的资料,看能不能找点漏洞什么的,辩倒刘老头气气他也就算了,结果一不小心啊……太给力了。
“墨墨,为什么你会比黄锦还矮呢?他比你还小一岁。”朱厚照看着一旁的黄锦,姑娘十六一枝花,而且还是朵身材高挑的花。
“他吃得多,一个顶我两个。”张墨有点不愤,转头看着小白状的黄锦。
“女孩子本来就比男孩子发育要更早,长得早也是正常的。”黄锦如神来之笔的一句话,直接让在场众人冷汗直流,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抬头挺胸站在那,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浑然不觉得自己说错话雷倒一片的黄公公。
“墨墨,今天你过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啊?”领导到底是领导,第一个清醒过来的朱厚照强笑着问道。
“我……”张墨才张开嘴,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黄锦又开口说道:“殿下,今天也是我过生日,殿下为什么不问我?厚此薄彼?”
黄锦出生贫家,进宫的时候又小,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哪天生的,但因为他和张墨关系好,便闹着要和张墨同一天生日,张墨看得可怜,也就答应了他。虽然他很快就后悔后得肠子都青了,但上天似乎自己认为对他的惩罚还不够,今天的黄锦闹得格外欢腾。
“行!你先说,你有什么愿望,说吧……”朱厚照觉得,都这么多年了,自己对黄锦的智商下限也应该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了,应该……可能……不会再被雷到了吧?
“那我就说了。”黄锦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他先是兴奋的看了一眼张墨,又害羞的咬了咬下唇,接着满脸绯红的低下头,双手把玩着腰带上的挂件,直到将众人胃口吊得高的不能再高,才犹如雷神附体般说道:“我的梦想是——下辈子做个像墨哥一样的纯爷们,再找个像我这样的大美人当老婆。”
喂喂喂?什么意思啊你?你夸我是纯爷们,我当然很开心,但是找个像你那样的女人?老子宁可去当GAY,还是天天被人骑的那种。
张墨看着无比娇羞的黄锦,再看着众人怪异的目光,宫斗经验丰富的他,马上就能想到当明天自己被个太监求爱的八卦就会传遍整个皇宫后,自己的悲惨境地。到时候别说是妹子,恐怕就连个稍微端正点的太监都会见了自己,都会绕着道走的场景。
张墨彻底泪奔了。
而偏偏这时精通音律,在不久的将来将谱出大型多乐器演奏的交响曲《杀边乐》,同时还能出广为流传的丝竹小调《玉娥郎》的朱厚照,竟然还就着手边的古筝,给张墨来了一段带词的配乐“谁的眼泪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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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公公悲剧的同时,御书房的争论还在继续。
“那诸位,到底想干什么呢?”朱佑樘在心里偷偷打了个哈欠,无聊啊无聊,为什么朕要在对着这一群白胡子老头,太无聊了。
“总之,我们认为,太子的本质还是好的。”听到刘健的话,朱佑樘本能的坐直身子,开始做总结了,看来这会很快就要开完了。
“但太子身边的人,却不是好的。”刘健继续说着,皇上的脾气他清楚,对家里人护短得很,要他处罚太子,基本上就跟让他包二奶一样有难度。但是处罚太子身边的人就不同了,皇上又是最怕麻烦的人,自己几个折腾了他这么久,他更想快点结束,所以只要给个替罪羊,他就一定会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的。
“那刘阁老的意思是?”朱佑樘上下打量着刘健,N朝老臣,相当之不省油,不知道哪个没开眼的得罪这小老头了。
“就是那个张墨。”刘健一脸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他,上次老臣就听见他对太子说‘十四岁了,能开EVE和高达了,星矢都拯救雅典娜好几回了,你堂堂一个太子,却还要受那刘……刘老头的气,丢脸不丢脸’。张墨此种言论,简直是无法无天无君无父,此心可诛论罪当斩,教唆太子更是罪加一等,罪不容赦。”
第二章 有人想要张墨活
在21世纪的时候,张墨曾经听过这样一个脑筋急转弯,问“假如你在逛街,你的裤子突然全掉了,你会捂哪里?”
当时,张墨没有想出标准答案,但是现在,张墨知道他应该捂哪里了。
“墨墨,墨墨……”张永的声音不断在张墨耳边响起。
“干爹……”张墨手指张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张永,声音沮丧的叫道:“真要打吗?”
“唉,谁让你骂刘健是刘老头呢?他那人心眼小,只是挨打就已经很不错了。”张永一掌拍在张墨白白嫩嫩,又滑又软的屁股上,摇了摇头走开,大好屁屁,谁来揍之。
“干爹……”张墨语带哭腔,表情悲愤不已。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就一个小太监而已,竟然被内阁大学士给记恨上,还一心非要把自己往死里整,我这么纯洁善良一人,竟然还有人下得去手?要不是朱厚照在孝宗面前连滚带爬的扭麻花,现在自己就不是在午门门口被众人围观等着打屁股,而是在菜市场洗脖子了。
张墨心头愤愤的想着,他决定将自己最讨厌的一句骂人的话送给对方——韩国人。
“别叫啦,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钱宁拿起廷杖走到张墨面前,很邪恶的用碗口粗的廷杖戳了戳某人的小菊花。
“钱哥宁哥,轻点……”张墨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表情落在他人眼中,活像是刚被人圈圈叉叉一百遍的良家妇女——虽然当事人自觉自己顶多也就是个生病的幼儿园小朋友,而钱宁就是手拿大针戳屁屁的护士姐姐。
“傻瓜!”真是个白痴,就算想让我放手,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好几十号在这围观呢!
钱宁恨恨瞪了一眼张墨,看了看上首坐着的监刑太监,正在喝茶聊天,没注意他们这边,于是手腕轻轻一转,廷杖“啪”的一声拍在张墨脑门上。
“你为什么……唉呀……”张墨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又是一廷杖,接着钱宁手腕飞转,“啪啪啪”又是几计廷杖打在张墨脸上。
“疼吗?”钱宁看着已经被自己打成猪头三的张墨,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他脑门上的包,语气温柔的问道。
“疼!”张墨抿开嘴,可怜兮兮哭诉道。
“傻孩子,疼你不会躲啊?”钱宁话一出口,立刻收到张墨狠狠一记眼刀,讪笑两声,遂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假假的说道:“忘你被绑着了。”
“可恶,竟然打我,你等着,我会报仇的。”张墨一脸倔强,眼睛很给力的瞪着钱宁。
“乖乖,小墨墨,你这可太不识好人心了?”钱宁无聊的用手指戳着张墨腮帮,气得张墨张开大嘴就冲着钱宁的手咬了过去,“属狗的你?”钱宁收回手,没好气的在张墨头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我可是为你好才打你的,你现在竟然还想咬我?”
“胡说!你哪为我好了?虐你就是爱你,这种套路早就已经不流行了。你OUT了!”张墨很愤怒,后果很严重,不要以为顶着哥的脸,就可以在哥面前胡说八道。
“唉啊,你不是让我轻点打吗?”钱宁摊摊手,和尿完床后的大黄一样无辜,“可是据我研究所知,就如每个人的萌点雷点不同一样,每个人对痛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你让我轻轻的打,可我又不知道你对痛的忍受能力有多好,我实在是怕打痛了你,所以……你懂得……咱们什么关系,客气的话就不说了,出了宫请我喝酒就行了。”
“我宁可不要懂……”张墨以头撞地,憋屈,太憋屈了,被人揍了,还要感谢人家,不但要从言语上感谢,还要请吃饭,太没天理了。
“张公公,你也不要这么悲愤嘛,往好里想想,你也不是一无所得。”钱宁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张墨的好奇心。
挨打,还有什么好处?
“咱大明的官啊,一个比一个直,一个比一个敢玩命,你当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一个比一个受,而且都是贱受。”钱宁趴在张墨耳边,声音很小的说着,眼睛还不时打量着四周,这种得罪人的话,他也就和张墨说说,“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然后被愤怒的皇帝拉下去,打板子进诏狱罢官回家。”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张墨不懂,十年苦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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