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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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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张墨不懂,十年苦读就为当官,怎么会有人以罢官回家为乐。

“你是太监,你当然不懂。他们啊,全是为名。”钱宁用手指点点地,在地上写了个“名”字,“名声名利,他们可是因为骂皇帝被赶回家的,就算不流传青史,也能流传整个士林,成为清流的偶像。而且罢官是罢官,又没说不能起复,只要熬上几年,等时间就起复,那成就绝非往日能比。”

“呃……”张墨想了想,觉得钱宁说得还真没错,徐阶严嵩他们好像都走过这条路。

“现在你年纪轻轻,诏狱也下了,廷杖也马上要挨,官嘛……虽然你本来也没官,但马上就要被赶出皇宫了,旁人求了一辈子都求不到的事,你都赶上了。”钱宁站起身,手搭凉棚状看着午门出口,两个太监模样的人,正捧着一张黄绢匆匆走来,“公公,来了,你可撑住。”

“我要撑不住呢?”张墨习惯性的反问道。

“那就晕过去吧!”钱宁手腕又是一转,“啪”的一声,被击中脑门的张墨真得被打昏过去了。

××××××××××××××

不知道应该说钱宁下手太重,还是应该说钱宁下手太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十记廷杖打下来,硬是没把昏迷中的张墨打醒。

等张墨捂着脑袋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床棉被上,而根据身体摇摇晃晃的动静,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有人吗?谁在外面?现在什么时辰了?”

“墨哥,你醒了?”车帘掀开,黄锦的小脑袋探进来,一脸欣喜的看着张墨。

“大黄,你怎么也出来了?”张墨一惊,他记得孝宗的圣旨是让他去太子皇庄当管事,没说让大黄也一块去吧?

“是太子让我来的。”黄锦爬进床厢里,用手摸摸张墨的额头,温和的说道:“墨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皇庄在房山,可远呢,今天我们不一定能赶上。”

“太子让你来的?不可能吧?平常他不是挺讨厌你粘着我吗?”张墨皱着眉头,想不明白。

“可能是怕没人照顾你吧。”黄锦摸了摸头,憨笑着说道:“我不是比较有挨打的经验吗?墨哥你放心,以前我挨打,你照顾我,现在你挨打,我也会照顾你的。”

“挨打?”张墨摸了摸自己患处,感觉不是很疼,接着又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好像还不是很疼,再用力按按,真得不是很疼。

张墨双手在马车上一撑,“蹭”的一下就从棉被上爬了起来,抖抖手抖抖脚,还真得一点都不疼。

“墨哥,你就好了?”黄锦一脸失望的看着张墨,我还想照顾你,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美人相伴的滋味呢。

“差不多吧。”张墨笑着应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人视离开皇宫为畏途,张墨心里却很开心。

皇宫再好,终不是他的家,宫里妹子再多,他也没胆子下手。现在好了,孝宗一道圣旨将自己打发到房山当皇庄的管事,皇庄里又钱有房又有田,他随便捞点也能下半辈子吃穿不愁,再加上山高皇帝远的,到时候自己想找几个妹子就找几个妹子。

那小日过得……真是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原以为会青春校园太监过一生,没想到还有机会把田来种。

“不过……”张墨回过神,打量着一旁的黄锦,看来看去瞅来瞅去,悲惨的发现,对方不但比自己高,而且还比自己好看比自己皮肤白比自己气质好,除了智商比不过自己,外在条件自己和黄锦简直就是没得比。

人世间最大的悲剧,不是我和室友相貌如云泥之别,而是人家为云我为泥。

“大黄,你……”张墨指着黄锦,眼珠转了几圈,忽然坏笑起来,“哈哈哈……”

墨墨哥,他这是怎么了?他挨打的地方不是屁股吗?难道……那些笨锦衣卫打错地方,把墨墨哥的脑袋当成屁股打了?

对!一定是这样,那群笨锦衣卫。

墨墨哥真可怜,难怪他挨了打,屁股却一点不疼,不像小锦,小锦那个时候挨打,屁股就很疼来着。

××××××××××××××

“张伴,你说墨墨怎么还不回来啊?”朱厚照放下手里的笔,叹了一口说道:“我不是让他每三天就一定要回一次宫吗?他怎么还不回来?”

“回殿下的话,张墨才离宫三个时辰而已。”张永非常不忍心的伸出三根手指说道:“从房山到京城,骑快马要一个时辰,但张墨是坐马车走的,所以照时间来算,他应该还没到房山呢。”

“才三个时辰?”朱厚照看着张永,一脸不敢置信,怪叫道:“我以为已经三年了。”

“呃……”张永明智的选择不吭声,老了,不中用了,年轻人的事,他已经看不懂了。

“张伴,你说墨墨会不会背着我在外面乱搞?”朱厚照低下头,对手指,无奈。

“这……”这个问题不用问吧?殿下你心里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一定会的答案。

“不过他乱搞也没关系,有黄锦在,我相信他搞不成。”正在独自憔悴的朱厚照,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走得一步好棋,抬起头,冲着满脸张永得意洋洋的笑着解释道:“谁乱搞的时候带个爱吃醋,讨厌后妈的闺女,那都是想乱搞都乱不成的。”




第三章 琼瑶奶奶害死人

钱宁家住在宣南,离宣武门不远,张墨和黄锦出宫时已晚,马车又慢,算着日落之前应该到不了房山,走夜路又不安全,张墨便建议到钱宁家去借宿一晚。

“妹子,快下来,别躲了。”张墨腰微微躬着,以手扶着腰,不时冲着钱宁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痛苦不堪模样,“虽然钱大哥今天打了我,打我打得屁股都成两片了,但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说到底,他也还是我的好兄弟,不是外人。所以妹子,你就别躲,乖,不怕。”

想来混饭吃就混饭吃,麻烦不要说得这么可怜。什么叫“成两片”?你去问问,谁家屁股不是两片的。不过,他刚才还说……

妹子!

钱宁瞪大眼睛,死死看着看着张墨,一脸不可思议,指着马车声音颤抖的问道:“难道你还真拐了个小宫女出来。”

“啊……他不是……”张墨指着马车,正想对钱宁解释一下,就听见车里传来一个娇滴滴柔嫩嫩,让人一听就酥到骨头的声音,“墨墨,讨厌,你真坏!”

“这声音……”钱宁心中一动,抬起头目光死盯着车帘,声音已经如何清脆柔美,相貌又不知是何等倾国倾城。

车帘晃动,白玉似的手轻轻挑起车帘,接着一个粉衣少女身形轻盈的从车中跳出,少女相貌秀美,甜甜的笑容就如孩子般稚气无邪,她就那么轻轻一跳,就跳入钱宁的心中。

“这这这……”今年二十五年的钱宁,虽然已经有好几房妻妾,但面对着这个如清水出芙蓉般,不施粉黛却依旧倾国倾城的少女,钱宁的表现跟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没什么两样——傻傻的看着人家,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墨指着粉衣少女,一脸严肃的介绍道:“他是我在宫里的妹子,叫黄锦……”

“儿,奴家黄锦儿。”黄锦一脸温柔的行了个很标准的万福,轻声细语的说道:“奴家原是东宫的宫女,奉太子殿下之命,出宫照顾张公公。”

听到黄锦的自我介绍,张墨没好气的朝天翻了个白眼。

开什么玩笑?就你这样还照顾我?分明是给我制造麻烦。

张墨看着美貌如花的黄锦,其实他也不想把黄锦打扮成姑娘的,但话又说回来,谁愿意带着一长得比自己好看NN倍的帅哥去泡妞啊?就算不是泡妞,屁股后天天跟着一绝代美男人,那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墨哥,你带着像我这么漂亮的姑娘去找女人,真得能找得到女人吗?估计一见我,就泪奔跑开了吧?”黄锦偶尔也会发挥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智慧,或者说是经验,在宫里时,除了少数几个超级美人,基本上就没女人敢站他面前,甚至连皇后都严禁他出现在皇上面前。

“找不找得到再说,但是……”张墨将自己挑出来的几件成衣丢进黄锦怀中,示意他去内间换好,才拍了拍手说道:“带个美女出去让人羡慕,总比带个帅哥出去让人同情的好。”

很明显,现在张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平常见了他,就跟见到蟑螂差不多,刚才还嫌他老来白吃白喝的钱宁钱千户,正拉着他的手,口气热情的嘘寒问暖。

“墨啊,哥今天真不是有意打你的……你看,我给你打屁股,打得多轻啊……你看,你都下地能走了……”钱宁头对着张墨,视线却死死盯着跟在两人后头,边走边用天真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周围一切的黄锦。

“宁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打我的……你可是我亲哥,你打我打得一点也不重……我知道,唉,你当心点……”张墨虽然不是人精,没谈过恋爱,但好歹也看过那么多小说电影,哪会看不出钱宁心中的想法,他边走边在心里好笑,考虑要不要提醒钱宁黄锦的真实身份,或者他应该提醒一下钱宁注意交通安全,虽然好像晚了点,但以后也用得着嘛。

“唉唷!”钱宁捂着脑门,一脸恼怒的看着眼前的柱子,怎么也想不通,这好端端的路上,怎么会冒出一根柱子来,撞了自己就算了,还害自己在美人面前丢脸。

“黄姑娘,其实……”钱宁想解释一下,这次只是自己不小心,平常他绝对不会玩这种脑袋撞木头的游戏。

“叫奴家锦儿吧。”黄锦冲着钱宁甜甜一笑,那一笑就像在钱宁心头泼了一缸蜜,整个心都甜得发腻。

“那锦儿,我……在下……下官……”钱宁红着脸,十指无意识的绞来绞去,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锦儿饿了。”黄锦趁钱宁不注意,冲着一脸无奈的张墨挤了挤眼。

“饿了?喔,那开饭,开饭。”钱宁虽然有些惊讶于锦儿姑娘不同于时下女子的爽朗大方,但一看到对方纯真如婴儿般的笑脸,立刻又什么疑惑都给压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宫里长大,没人教过锦儿姑娘外间这些世俗的礼节吧?也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锦儿姑娘才会格外天真浪漫,让人见之怜爱。

如果张墨有读心术,如果张墨能知道钱宁心里头的想法,他一定会很不给对方面子的竖起一根中指,接着再丢上一句“什么天真浪漫?只是犯2而已”。

但很可惜,张墨没有读书术,自然也不知道钱宁的想法,他只能任由黄锦以手挽着手的形势,拉着自己去大堂吃饭,独自留下一肚子怒火的钱宁。

锦儿姑娘,你怎么能这样?钱宁的视线死死落在面前两人手臂交缠处,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竟然被人无视了,竟然还是为了个太监被人无视了,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死太监了?身为锦衣卫千户,又是太子幼军一员,不但前途光明,而且有钱有权有貌,最最重要的是……自己那方面肯定比那个死太监强。

结果……结果被无视的竟然是自己。

不怕货对货,就怕不识货,一定是锦儿姑娘年纪太小,还不知道男人的好,再加上这个死太监又是那么的狡猾,所以受迷惑的锦儿姑娘才会和他……

钱宁相当之不爽,直接表现在——吃光他准备的所有饭菜的是黄锦,而他却大骂张墨是一头猪,竟然和可爱的锦儿姑娘抢饭吃,害人家姑娘没吃饱,睁着眼睛说瞎话程度之严重,让张墨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能年纪轻轻当上锦衣卫千户,而自己只能当个没有品级的皇宫管事。

“吃饱了,锦儿要睡觉了。”黄锦放下碗筷,打了一个饱嗝,大大咧咧的用袖子一抹嘴,冲着张墨说道。

“猪!”张墨扭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看这种煞风景的美人自毁形象场面。

“是你!”钱宁冲着张墨一瞪眼,如果不是佳人在面前,他其实不介意用暴力解决张墨的。

混蛋,竟然敢骂锦儿姑娘?这么真xing情的姑娘,竟然也有人舍得骂?钱宁不明白,见多了那些一顿饭吃半天,明明没吃饱却说自己吃饱了,规规矩矩四四方的总是让人看不清楚的姑娘,像锦儿姑娘如孩子般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大方不造作,想吃就吃想睡就吃,一点不在乎别人看法的姑娘是多难得啊。

吃自己的饭,让别人眼馋去吧!

哥们,你琼瑶小说看多了吧?张墨认真的想了想,虽然自己没少和那些小宫女讲什么《还珠格格》之类的故事,但似乎没和老钱说过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老钱又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老钱也像自己那样,经常去和那些小宫女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锦儿姑娘,下官已经为姑娘安排了房间,这就让侍女带姑娘下去。”钱宁冲着黄锦彬彬有礼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双手占满无辜者鲜血的锦衣卫千户,反而是像个手持折扇,以吟诗弄画为生的文人。但很可惜的是,他抛媚眼的对象那是相当不给力,轻轻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直接气死——而且他死之前,还必须拉着张墨一块走,黄泉路上好有人陪。

“锦儿要和墨哥一起睡。”黄锦拉着张墨的手,不依不饶的娇声说道:“不和墨墨哥一起睡,锦儿睡不着。”

狗太监!老子今天不剁了你,老子不姓钱!

钱宁“蹭”得一声站起来,“唰”得的一下,拔出腰中的绣春刀,表情冷酷,姿势标准而熟悉的对着张墨脑袋砍下去。




第四章 这算不算是床戏

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钱宁,张墨咽下好不容易才从黄锦筷下抢来的一块肉,淡定的吐出了五个字,“咱家是太监!”

随着张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钱宁气势汹汹挥刀的动作一僵,只见他硬着身体,口中反复念道:“对喔,你是太监你是太监!哈哈,天助我也,你是太监。”钱宁边笑着边改劈为拍,用绣春刀拍了拍张墨的头,不怀好意的说道:“干净了吗?要不要哥帮帮忙?哥手艺很好的。”

神经!你岐视太监啊?你以为太监就不能……那个那个吗?手艺好?手艺好你先把自己给处理干净吧!

张墨想归想,但头在钢刀下,他也只敢没骨气的想想,绝对不敢冲着钱宁说出来,他只好转过头,对着不知所措,一脸纠结的黄锦说道:“锦儿乖,你先下去睡,咱家和钱哥,还有事说。”其实张墨是很不喜欢自称“咱家”,但为了向钱宁提醒自己太监的身份,他不得不自称了再自称,唯恐对方忘记自己已经没有作案工具。

“冬天天冷,那锦儿先去把床睡暖和了,再等你一起来……”黄锦羞涩着低着下头。

钱宁手中钢刀微微用力,张墨坐着的身子立刻一矮,“不用了。”如果不是怕丢脸,张墨真想哭着冲过去抱着黄锦的大腿,求他放过自己,他喜欢自己啥,自己就改啥,保证一点招他喜欢的地方都不留下。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啊,钱宁的钢刀就在他头上放着,只要他一有动作,肯定被当成企图调xi锦儿姑娘的登徒子给为民除害了。

“咱家和钱哥多日不见,所以今天就和钱哥睡了。”张墨一把抱住钱宁握刀的手,目光诚恳的看着对方,很认真的说道。

“墨弟放心,哥不是曹孟德。”钱宁收回手,见张墨似乎听不懂自己的话,默默在心中鄙视了一下这个据说是内书堂高材生太监的文化教育,竟连这么简单的典故都不知道,遂补充说道:“所以哥也不好梦中杀人。”

“哥,你是咱家的亲哥啊!”张墨双手紧握着钱宁的手,努力想要将他手中的绣春刀夺过来,用力用力再用力,就是掰不开钱宁的手。

“弟,你也是哥的亲弟啊!”钱宁脸上笑着,额上却是青筋暴起,指关节更因为用力过猛而略略有些泛白。

“男人真讨厌!既然是这样,那锦儿也下去了。”黄锦像是没看见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当然,也许他看见了,但不表示他就能看懂。只见他莲步轻移慢慢走到张墨面前,伸出纤纤玉指,如青葱般的手指在张墨眼前晃了晃,接着缓缓下移,最后以迅雷不及东方快车的速度将张墨碗里那只才咬了一口的肥鸡腿,“晚上会饿,这个锦儿拿去当夜宵了。”

黄锦说完,用另一只手抓住张墨的下颌,小嘴轻轻的在张墨脸上擦了擦,直到确定自己的嘴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方才放开半张脸已经油光发亮的张墨,“那锦儿先睡了,墨哥,明天见!”黄锦挥挥手,转身跟着丫环出了门。

那正是,挥一挥衣袖,我来了,挥一挥衣袖,我又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带走一个鸡腿和留下半脸的油光。

“喂,那是咱家……”完全没有被吃豆腐意识的张墨,扯着嗓子正想抗议黄锦抢鸡腿的行为,忽然感到手上一痛,对面两道可比死光的目光正努力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刹那间他满腹的抗议立刻转化成,“那是咱家专门为锦儿你留下的,你喜欢,就拿去吃的。别客气,要谢,就谢钱哥,咱家只是个借花献佛的。”张墨说到后面,已经语带哭腔悲从中来。

想当初在宫里的时候,虽然都是吃朱太子的剩饭剩菜,但朱太子一般也就意思意思随便吃两口,要是遇上自己喜欢吃的菜,还经常一口都不吃,给自己留着。

可是现在,成天吃香喝辣的张公公,竟然连个鸡大腿都没有的吃。

照照!太子!你在哪里?墨墨深情呼唤你。

×××××××××××××××

“阿嚏!阿嚏!”东宫之中,某人对着一大桌饭菜忽然连打好几大喷嚏。

“殿下,小心着凉。”张永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方绣帕递给朱厚照,又挥手命中换下早已冷得的饭菜,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今日吃得少,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朱厚照用手绢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半天才瓮声瓮气的说道:“这些都是墨墨爱吃的。张伴,你说墨墨在宫外有饭吃吗?会不会冻着饿着被人虐待?会不会……想我……”

“殿下放心,张墨走时,奴婢已经按您的吩咐将钱袋交给黄锦好生收着了,里面放着几十两碎银子,还有一些没印记的首饰和几张银票。”张永看着小脸红扑扑,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朱厚照,安慰道:“殿下仁厚,待张墨一向不薄,张墨虽然身在异地,也必然会时时以太子为念的。”

“真的吗?”朱厚照抬起头看着张永,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他更想苏淮院里那些那些……”朱厚照说着,忽然想到自己乃是一国储君,说那个词似乎有点不文雅,遂改口说道:“那些失足妇女吧?”

“殿下,您要有自信。”张永劝慰道。

“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啊。”朱厚照眨巴着大眼睛,很纯很真很无辜的看着张永,声音委屈的说道:“可是,我对墨墨没信心。”

“殿下……”张永无力的垂下头,长叹一口气,半晌才抬起头,神情很庄重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奴婢是墨儿的爹,他的事,我做主。”

“很好!”朱厚照一点头,拍着张永的肩膀的说道:“听墨墨说,张伴不但能文还能武?正好,幼军还缺个提督太监,你就委屈着,先干着吧。以后的事,等墨墨回来再说。”

“奴婢多谢殿下!”

×××××××××××××××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爹和老板联手卖掉的张墨,则正在努力向钱宁解释自己和黄锦,其实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虽然张墨对黄锦性别女表示不认同,钱宁也对张墨性别男表示很怀疑,但不妨碍两人在友好和平的基础上达成一定的共识。

“钱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小弟的事,小弟一定会帮你的。”张墨坐在床头,拍着胸口大声保证着,吹牛一不要本钱,二不要上税,不吹白不吹,吹死不负责。

“行!”钱宁把张墨往里挤了挤,翻身上床,看着对方一双白白嫩嫩的脚,皱着眉头说道:“你没脚臭吧?”

“当然没!”张墨一脸被污辱的贞节烈妇模样,双脚互相蹭蹭,“我洗了脚的,我到是怀疑你……”

“再臭也比你干净。”钱宁翻身躺下,一脸吃亏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怕你……我能放着老婆不陪,来和你一个太监抵足而眠吗?”

“嘿嘿……”你怕我?我还怕你呢,你要半夜去夜袭大黄,那我不是茶几了吗?被你发现他不是女人,非被恼羞成妈的你杀了灭口不可。

“小墨,说吧,你来找哥,还有什么事?不会就为了蹭顿饭吧?”要这样,你也太吃亏了,晚上你就抢到两块肉,一个鸡腿,那个鸡腿还就只咬了一口就被锦儿姑娘拿走了。

“钱哥,你真聪明。既然你都问了,小弟就不好意思不说了。小弟这次来,主要有三件事。”张墨嘿嘿一笑,掰着手指头说道:“第一,小弟想问你借几个人明天陪我一起去房山。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能不能烧起来,你总不能指望大……锦儿姑娘吧?一个好汉三个帮,所以你得帮小弟我。”

“让人陪你去房山啊?”钱宁心里一喜,脸笑得和朵万寿菊似得,拼命点着头,又想起张墨看不见,改口说道:“咱哥俩,谁跟谁啊?还用借人吗?有哥在,哥亲自跟你去啊。”

“你不用值勤吗?”张墨不确定的问道。

“这还不容易,请假就是了。再让张公公跟太子打声招呼,太子肯定乐意。”钱宁拍着胸口大包大揽,“你快说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上次太子让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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