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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成小太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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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陛下待江彬,比厂公当日……当日……”番子目光闪烁,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
“当日什么?”张墨眼冒绿光咬牙切齿,满身上下杀气十足,让人毫不怀疑,此刻的他真得很有弑君的打算。
“比厂公当日更胜!”番子说完,立刻低下头,扮装鹌鹑状。
“哼!”张墨冷哼一声,松开手里的人,一甩袖子,大声吩咐道:“回去收拾行李,咱们明日回京……捉JIAN!”
“要不要在床?”黄锦歪着头双手在胸前握拳,满脸陶醉看着身穿着大红蟒袍,气势十足的张墨,眼睛都变成心心状。
“捉你妹!要捉先把你家钱宁捉进去!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张墨几乎要吐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历史上江彬就是由钱宁引见给朱厚照,结果因为江彬的出现,钱宁被喜新厌旧的朱厚照打入冷宫,彻底失了宠。
现在钱宁和朱厚照清白得不能再清白,那么江彬的上位,那么失宠的就将是他这个不清白的东厂厂公。
“墨墨,你别急,说不定只是谣传呢?”虽然空口安慰不给力,但这已经是黄锦智商超水平发挥的结果了。
“哼!朱厚照……我最了解他了,这一定不是谣传,是真的!”张墨重重的跺了跺脚,跺得他脚都麻了,“男人……自古以来就是一些三心两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总之就是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东西!”
墨墨,好像……你也是男人!
看着暴跳如雷的张墨,黄锦决定默默的将心里的话咽了下去。
男人都是这样,那钱宁呢?
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浮现出来,黄锦一惊,接着又甩了甩头,努力想把这个想法甩出去,想那个笨男人做什么?那么笨,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出来,还锦衣卫大都督呢。
真是把小锦的脸都丢光了,羞羞脸!
咦?为什么钱宁笨,会丢小锦的脸呢?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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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最快回到京城,张墨抛弃了舒服的水路和在江南收来的大量财帛,带着几十名亲卫番子和黄锦,日夜兼程,换马不换人,只不过数日就回到了阔别数月之久的京城。
虽然张墨很想立刻冲进宫去质问朱厚照,但一想到因为急着赶路,他除了吃了几千里的沙子,还N天没洗澡没梳头没换衣服事,张墨淡定的决定先回府稍事休息再做打算。
自己又不是言情或武侠小说男主,能不洗澡不刷牙不换衣服,长期独立在野外生存数月之后,还长发飘飘,白衣如雪,浑身上下甚至还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色诱什么的,也要先有色才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刚起床……
痛苦的扭头,过年作息都乱了……
第二十章 畏妻如虎朱厚照
“不错,很帅!”洗完澡换好衣服的张墨,站在黄铜面前理了理衣服,指着镜中的自己,努力打气道:“墨墨你是最英俊的,最潇洒的,最帅气的。如果江彬那家伙能萌倒六十亿地球人,那你就能秒杀全宇宙,你知道吗?”
“呕!”身后传来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张墨眉一皱,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了别找我,不是我经手的。”
“墨墨,你真是……”黄锦上前几步,正准备和张墨理论,哪知对方轻轻一转身,一脸嫌弃的躲他的手,向外走去,边走还边说道:“澡都不喜欢的家伙,离我远点!脏!”
“你嫌我脏?你竟然嫌我脏?你吃我剩下的糖葫芦时,怎么不嫌我脏了?”黄锦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渐行渐远的张墨,跺着脚说道。
“乖!没事,我不嫌你脏!”不知刚才躲在哪里的钱宁跑出来,一脸宠溺的张开手臂,对着黄锦说道。
“可是……”黄锦把玩着长发,笑嘻嘻的看着钱宁,都是这个家伙,贪财引了个小怪兽,现在还想占锦儿的便宜,“咱家嫌你脏!哼!”黄锦重重一脚踩在钱宁脚上,趁他本能的抱住脚,疼得单脚在原地转圈圈时,又重重一脚踢钱宁的后膝盖上,满意的看着他跌倒在地上,方才一脸得意的昂起头,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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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持自己优美的造型,不在狂风中化为乌有,张墨虽然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去谴责那队奸夫淫夫,但不得不选择了坐轿这种不给力的交通工具。
等他一路行色匆匆赶到豹房时,天色已晚,按理这个时候宫门是不应该开的,但豹房到底不比宫里,门口的守卫一见他来了,立刻二话不说召唤人把门打开,并且跟着张墨的轿子一路小跑,边跑边说道:“张公公,您来捉奸了?这个点正好,保证一抓一个准!”
“呼……”死小猪,搅基就搅基,不要闹得满世界都知道好不好?
张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虽然心里早就将朱厚照恨得牙痒痒,但为了保持风度,不破坏自形象,还不得不将满腹怨气收进肚子里,然后对着守卫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才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下去。
可恶!全都在搅基,我对这个万恶的世界绝望了!神啊,让我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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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万岁,不好啦,不好啦!”刘谨气喘吁吁的冲进朱厚照的寝宫,对着正躺在江彬肚子上睡觉的朱厚照,匆匆行了一个礼说道。
“什么不好啊?天塌下来了?”朱厚照打了一个哈欠,张嘴吃了个江彬亲手喂的葡萄,方才懒洋洋的起身,看着刘谨说道:“说吧,什么事?”
“启禀万岁,张公公回来了。”刘谨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满脸慌张的说着,见床上的朱厚照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又继续说道:“我说的是张墨张公公,前几个月刚去江南的那个,陛下你的上任……咦?陛下,你在哪?”
“嘘!闭嘴!”朱厚照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但床上却根本没有人,一头雾气的刘谨只好苦着脸开口说道:“陛下,万岁,爷爷,你在哪啊?”
“嗯……”江彬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喔,应该是下方,他下方是江彬来后,朱厚照亲自设计做的一张可容纳十人共枕的大床,而朱厚照的声音就是从床下传来的。
“陛下,你怎么钻床底下去了?”刘谨掀起床单,果然看见大明天子朱厚照小朋友正蜷成一团,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那小模样真是……
有贼心没贼胆的典型人物表情。
“你干嘛,不要暴露目标!”朱厚照粗暴的从刘谨手里抢过床单,重新放下遮好,然后……继续缩到床角里发抖。
“陛下,别躲了,你躲也是没用的。”堂堂一个皇帝,竟然害怕一个太监到躲到床底下,这传出去,谁相信啊?真不明白,陛下有什么好怕的?他可是皇帝啊!
刘谨摇摇头,表示压力很大,怕死就不要爬墙,爬墙就不要怕死。
“你当然不明白,因为你不是男人,因为你没老婆。”朱厚照没好气的说道。
你明白吗?刘谨抬眼看着依旧老神在在吃葡萄的江彬,而江彬则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表示他其实也不是明白。
“陛下,如果你真不敢……”刘谨话没说完,就听见床底下传来朱厚照很具王八之气的一声“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后,立刻识相的改口道:“不想……见张公公的话,奴婢可以为您挡驾。”
不想?怎么可能?都离开这么久了!朱厚照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刚摇完,又想到刘谨见不到自己的动作,忙大声说道:“谁说朕不敢啦!朕谁都敢见!”
“没人说您不敢!”就您自己说自己不敢!
听着朱厚照明显带着惧意的话,刘谨心里一乐,又继续劝道:“陛下,你既然不敢,那就出来吧?”
“朕不……朕就不……下面凉快!”朱厚照撇过脸,高高的一扬头,很不幸,脑袋撞在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唉唷!”朱厚照抱着小脑袋,一脸的懊悔。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明明他和江彬什么也没有干,为什么要死?不要啦!人家只是个小正太,人家还很清纯,绯闻什么的,不要来。
“殿下,您怎么啦?您说话啊!”乍听到朱厚照的叫声,刘谨上前两步,想要掀开床单,但又不敢,只好急得床前转圈圈,不时还跺着脚,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好啦!陛下,您就出来吧!”一直在旁边观热闹的江彬,放下手中的葡萄,拍了拍床板,一跃而起,站在地上一甩手,神情潇洒的说道:“您出来,臣就让您看到你一直想看的东西。”
“真的?”朱厚照小心翼翼的掀起一条缝,身子向前弓着,小脸紧帖在地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从缝里看着一袭白衣,神态潇洒自若的江彬,满脸怀疑的说道。
“臣,从不说谎!”江彬冲着朱厚照勾了勾手指,另一只手抓住衣襟上的腰带,神情妩媚的说道:“你……想看我脱衣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只虐心,不虐身,而且是以灰常喜感的方式虐心……
我擦,为什么昨天更的十九章没有评论没有点击,但是明明都订阅,今天所有的留言都留十八章呢?
难道十九章没抽出来?
第十九章捉奸也需要在床
没看的同学记得看……
第五卷 私奔塞外
第一章 朱寿深悔踏两船
张墨兴冲冲来到朱厚照寝宫外,制止住要通报的太监,提起衣服踮着脚,半蹲着身子,偷偷摸摸来到窗下,侧耳紧帖在窗户上。
“陛下,还要脱吗?”一个浑厚好听,张墨从未听过的男声隔窗响起。
“咯咯!”张墨磨牙,用脚趾头猜,他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八成就是那该千刀万剐的江彬,诱拐纯洁正太不算,竟然……声音还这么好听。
真是可恶,该杀!
“要要要……”虽然看不见朱厚照的表情,但只听这声音,张墨也能猜出这家伙现在的模样,肯定一副是流着口水的猪哥模样。
“那……臣就脱了!”江彬慢吞吞的说着,张墨耳边同时传来一阵脱衣服的声音,脱啊脱,脱啊脱,脱了半天还在脱,张墨愤怒了。
这年头捉个奸容易吗?蹲得哥脚都麻了,你们杂还在脱衣服?快点上床,哥才好捉啊!
“爱卿,你这速度……还是朕来……”虽然心里还记得,张墨正在向他杀来这个事实,但美色当前,朱厚照也顾不得这么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不容易江彬才答应脱衣服,朕纵然等会要被墨墨揍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先爽了再说。
“嘶!”可怜的衣服在朱厚照暴力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着。
“陛下,你真坏,真心急!”江彬的声音传进张墨耳中,让他顿时怒气值高涨百分之三百,只见他面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成拳,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朱厚照,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背着哥找男人就算了,竟然还这么主动。
“哇!爱卿,你身材真好啊!让朕摸摸,让朕摸摸,手感真好,比我家墨墨……”
虽然被人称为“我家”,让张墨心里很快乐,但一想到朱厚照此时,有可能正紧帖在万恶的江彬身上,像平常在自己怀里那样,用力蹭啊蹭,张墨就恶向胆边生,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从长为计,猛得从站起来,推开窗户,看着房里抱在一起的两人,正确来说是朱厚照趴在江彬怀里,满脸痴迷的看着他的胸口,面色阴沉声音冰冷的说道:“比奴婢怎么样?”
乍听到张墨的声音,朱厚照本能的一缩,抱住头就准备往床底下钻,但却被身旁的江彬死死抓住,只好一脸惊恐的看着张墨,结结巴巴的说道:“比……你差……”
说谎不是个好孩子,但不说谎又会被人揍,朕该怎么办呢?
“比我差啊!他当然比不差!”张墨高傲的昂起头,一脸得意的,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江彬,见他约摸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嘛马马虎虎,也算是五官端正,相貌俊美,但究根到底比自己还是差远了。
墨墨,你不要这么臭屁好不好?其实……我想说的是差不多啦!
面对着江彬平静但又有点小委屈的眼晴,朱厚照一脸歉意的低下头,江彬不好意思,我家墨墨太调皮啦,为了他,只好委屈你啦,不要生气,不要拉我拉得那么紧,墨墨会吃醋的。
“陛下,这位是谁啊?你这也不奴婢介绍……介绍……”张墨用脚踢开门,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朱厚照身边,重重一掌拍开江彬的手,“呸”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心,用力擦着朱厚照身上刚才被江彬碰过的地方,语气“平静”的说道。
“墨墨,你讨厌……”明明你都知道了,好不好?还跑那这里装纯!轻点轻点,都被你擦肿了。
朱厚照呲着牙,想跑又不敢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站在那里默默忍受着张墨的怒气。
“禀公公,下官是蔚州卫指使佥事江彬。”江彬冲着张墨行了个礼,恭恭敬敬说道。
“指挥佥事?那是几品啊?好像官挺小的嘛?怎么会来这里的?”张墨不看江彬,反而看着朱厚照,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且还是赤身裸体的在这里?陛下,您能给奴婢解释一下吗?”
“江彬啊……他可是边军啊,和靼子打仗的英雄啊!”朱厚照反抓住张墨的手,一脸陶醉的对着他说着,接着又拉着张墨,转身跑到江彬背后,指着背上的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兴奋的说道:“墨墨,你今天真是回来的太巧了,上次我让江爱卿脱,江爱卿说伤口太可怕,怕吓到我,一直不敢脱。今天你一回来,他就脱了,你有眼福,你真是有眼福啊……你看你看,这些伤口都是打靼子时留下来的,这个这个……哇,好深啊!江彬!”
越说越兴奋的朱厚照,不顾张墨那张又黑又臭的脸,重重一掌拍在江彬光溜溜的后背上,高叫道:“你真是太了不起!这些伤口……这些伤口……要是长在我身上多好!古铜色健康的皮肤……”
“明明是煤碳一样的颜色好不好?古铜色表示躺着也中枪!”张墨愤愤不同的插嘴,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宅男不爱运动,太阳都很少晒,真正的白肤如雪,传说中的病态美。
“还有这肌肉,有腹肌耶……墨墨,你捏捏,多紧!”朱厚照抓着张墨的手,紧帖在江彬的腹部。
“切!硬绑绑的像石头一样,一点弹性都没有!”张墨伸出手指,在朱厚照鼓鼓的腮帮子上用力一按,直到按得不能再按后,再猛得松开,看着朱厚照脸上那个慢慢恢复的小坑,哈哈大笑道:“还是喜欢摸你的。”
“坏墨墨!你就不能挑个地方按吗?我都被你按出酒窝了!”朱厚照揉着脸,怪不好意思的看着张墨,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
“行行行!我们去换个地方说,照照啊,我跟你说啊……”张墨一把抱住朱厚照的肩膀,拉着他往卧室走去,边走还边不忘冲着江彬得意的笑。
面对张墨的挑衅,江彬不怒不气,只是神色平静的说道:“陛下,臣不但和靼子交过手,而且还熟知蒙古内幕,对小王子这个人也略有了解。”
一听江彬的话,朱厚照立刻停下脚,任凭张墨怎么拉,脚下就像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小王子蒙古鞑靼部落卓越的人才,优异的军事指挥官。每年到了八九月,小王子就会带领着他的族人们,组织大明边境X日——抢钱抢粮抢女人活动。
朱厚照的老爸朱佑樘是个和平主义者,对小王子这种恐怖活动,从来都是以和稀泥为主,但风水轮流转,现在大明的皇帝是天性好武的朱厚照,对这种恐怖头子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不求最虐只求更虐。
“江爱卿,你继续……”朱厚照“嗖”得一下跑到江彬身边,蹲在地上,双手握拳托住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那小王子,他……”江彬才张嘴说了一句,不甘被冷落的张墨掏了掏袖子,摸出一块巴掌大的物件,冷不丁放到朱厚照眼前,献宝状说道:“陛下,看看,这是谁?”
“墨墨,别打扰朕,不就一块……哇,这镜子……好清晰啊!”朱厚照一把抢过张墨手里的水银镜,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边看边感叹道:“哇!好神奇喔!连我脸上的毛毛都能看清楚耶!墨墨,你这个是哪来的?”
“这是……”张墨喜笑颜开,正准备拉着朱厚照好好交流一番,哪知报应来得太快,就听见一旁的江彬,忽然重重的咳了一声,温柔的抓住朱厚照的左胳膊,开口说道:“小王子……”
“镜子……”张墨以比江彬更大的声音,一拉朱厚照的右胳膊,表情有些狰狞。
“小……王……子……”江彬虽然表面上神情不变,但声音却硬生生提高了N个贝分,几乎要将朱厚照的耳朵也震聋了。
“镜子镜子镜子!”随着张墨声音的变大,朱厚照在感觉到耳朵快要聋掉之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右臂上那巨大的压力。
有多么深深的爱,就有多么深深的痛。
墨墨,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疼!
朱厚照眼圈都红了,可偏偏左臂上传来的感觉,却清楚告诉他,看似淡定的江彬,其实同样拥有一颗闷骚的心。
“小王子小王子小王子!”江彬冲着张墨重重一吼,顿时口水四溢,惊得张墨本能的一掩面一转身,然后……
“哇!口水全喷我脸上了,父皇说被人喷了口水,会长麻子,会不帅的。”朱厚照抽回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冲着两人放声大哭起来。
父皇,照照错了,照照要像你学习,一辈子只找一个女人,照照再也不脚踏两条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假期这么短,明天就要回深圳……
我不想回深圳,不想上班,不想工作……
趴床上装死!
第二章 随便起来不是人
面对着坐在地上,小腿乱蹬,小手乱抖,哭得跟孩子一般的朱厚照,张墨和江彬面面相觑,彼此尴尬的对望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将脑袋耷拉下去。
“你们俩,这几天出宫去玩吧?”张墨说话时一直看着地面,而且声音很小,若不是江彬看似无意,实在一直在留心张墨的反应,也不可能听见这句话。
“你怎么知道?”江彬惊讶的点点头,带朱厚照出宫玩这件事,他自以为做得极为机密,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张墨,东厂的手段果然不可以小看。
“他以前不会这么哭的。”张墨一脸无辜的指着满脸鼻涕和泪水,看不清楚五官的朱厚照,“肯定是有人教他,或者他自己在哪看见就学了。”
“那他以前是怎么哭的?”江彬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墨,而张墨则往江彬面前凑了凑,一脸兴奋的说道:“我跟你说,他以前啊……”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朱厚照放手遮住脸的手,气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抓住衣服下摆,哭哭啼啼的向房里走去,“照照要睡觉了,照照不理坏人。”你们真是太无情太残忍太无理取闹了,没有一个人怕我伤心怕我难过,跑来关心我安慰我照顾我就算了,竟然还勾结在一起说我的糗事,两个坏人。
“睡觉?”张墨顾不得与江彬分享朱厚照的糗事,上前几步一把抓住朱厚照的左胳膊,满脸笑意的说道:“正好,同去!”
“嗯!”朱厚照点点头,反手拉着张墨,正准备离去,忽然感觉自己的右胳膊被人大力拉住,转过头去,江彬笑眯眯的脸出现在朱厚照眼前,“陛下,臣还有很多关于蒙古的消息要向您禀告,我们禀烛夜谈如何?”
讨厌!怎么又来了?朱厚照苦着一张小脸,看了看江彬,又看了看张墨,虽然两人充满期待的目光让他觉得心里很爽,但同时也让他觉得心里很苦。
列祖列宗啊,请你们显显灵,指点指点你们的不孝孙儿吧!你们都有那么多老婆,却还能游刃自如,孙儿才一个老婆,却怎么也搞不定他。
“既然如此,那就……”在两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朱厚照一脸痛苦的闭上双目,用力跺了跺脚,慢吞吞的说着,在确定将两的胃口吊得够高后,猛得一抓两人的手,很开心的说道:“既然如此,大美人小美人,今晚你们就一起陪朕侍寝算了。”
“啊?”张墨和江彬彼此对望一眼,肉眼可见的火花在彼此眼中雄雄燃起,虽然两人心中都对朱厚照这种妄想脚踩两条船的行为很鄙视,但面对着如此有威胁的竞争对手,还是双双选择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先把对方解决掉,以后再慢慢和这头花心猪算帐的。
“那真是太好啦!朕睡中间,你们要怎么睡啊?”朱厚照往床上一扑,转过身以手撑住太阳穴,侧身冲着两人勾了勾手指,坏笑道。
“我睡左边,左边最靠近胸口,亲爱的,我要做你心上最近的人。”张墨重重一脚踩在江彬脚上,接着一拉对方的裤腰带,为了让朱厚照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可怜的江彬此时就穿了一条裤衩,被张墨这么一拉,顿觉得小彬彬那冷风嗖嗖。
“你你你……”江彬一手捂住要害,一手扯着裤子,满脸愤怒的看着张墨。
“怎么怎么?”张墨冲着江彬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接着又抱起朱厚照那张小圆脸,对准他的唇重重的亲了一口,挑衅的说道:“告诉你,这头猪,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陛下!”面对无耻的张墨,求助无门的江彬改而看着朱厚照,算了,还是不指望这头只知道满脸春情加娇羞看着张墨的猪了。
“哼!我睡右边。”江彬系好裤子,慢吞吞走到床上,挑衅的看了张墨一眼,翻身躺好,才满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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