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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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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储曦打头,其次是齐孟。中间是苏芮,后面是嘉措,程佳楠。
手电的光芒有些弱了,但是还是可以看的清东西,他们沿着这条隧道一直向前。王储曦握着手电,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一脸认真地问众人:“你们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了么?”
齐孟吓得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冒。众人一齐向后回头,然后齐齐回过头来,朝着王储曦摇摇头。
王储曦握着手电转过头:”也许是我错觉了。”
隧道做工粗略,一看就雕琢不精,王储曦在里面小心的走着,可是他总是觉得不对,他忍不住回头又问了一遍:“你们真的没有觉出什么不对?”
齐孟赶紧摇头:“阿sir ,一切正常。”
苏芮也摇头。然后王储曦批评了苏芮同志:“这么大了还含着手指,快把手指吐出来。”
苏芮含着手指,满头黑线,同志,手指的意义是你不懂的。
然后王储曦又转回了头。他安静的默默朝前走着。突然,王储曦猛然回头,拿着手电朝着众人一晃,手电的光芒就算是弱下去了一些,也是很刺眼的。
王储曦这一晃,晃得所有人着急去捂住眼睛,忘记了落脚。然而,碰的一个落脚声想起来。王储曦转移手电,朝着远处照去,就看见在程佳楠的身后的不远之处,露出李培安那张半烂的脸。
王储曦捏着手电,这个地方是极其不适于战斗的,这个狭窄的地方连并排站立都是问题。王储曦把手电朝着众人一声喊:“跟在我身后快跑,有多快,跑多快,快。”
他们胜不过李培安的速度,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能够跑到一个较为宽阔的地方,能够殊死一战。
王储曦拔腿就开始狂奔。他身后是齐孟,齐孟身后是苏芮。王储曦一把拉住齐孟的手,对他说:“拉住苏苏的手,听见没有。”王储曦的声音陡然低沉:“握不住,我剁了你的爪。”
苏芮的手被齐孟抓住,抓的那个紧,捏的苏芮手生疼。苏芮抗议:“齐孟,你倒是松点啊,你当捏捏族呢你。”齐孟真想掩面,紧也不是,松也不是:“苏芮,你留老子一双爪吧。”
李培安紧随其后,越来越接近最后的程佳楠。
李培安的身上的皮已经掉落了下去,露出的新肉是粉白色,简直就像是一条新蜕皮完毕的蛇。他那张脸依旧是那副摸样,并没有因为有些时间不见,而变得好看一些。那个苏芮第一眼看见的李培安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李培安一跃跳到程佳楠身后,伸出钢筋似的指甲朝着程佳楠后胸刺过去。程佳楠似乎有所防备,他的身体朝着一边一偏,正好躲开李培安的攻击。程佳楠转过身,后退几步,离着李培安十来米远,他笑得甜甜:“是培安的啦,我真的很想你的啦,你来看我的啦?”
李培安并不说话,他唇边带着笑,可惜因为他的脸上是一片烂,所以这笑,没有了以前儒雅的味道,倒是多了几分可怖的感觉。
李培安对着程佳楠伸出手。
程佳楠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他笑着问:“你是要这个么?”
李培安歪着头,似乎是在表达你这不是废话么。
王储曦还在用力地跑。可是他手里齐孟的手掉落了下去,不,应该说,齐孟挣脱了他的手。齐孟挣脱王储曦的手,停了下来,他身后的苏芮脚下刹不住闸,一下子扑在齐孟身上。苏芮的头正嗑在齐孟的手肘上,碰的苏芮的头格外的疼。
苏芮捂着头立定:“哎哟我滴那个嘞,齐孟你这紧急刹车也知会一声啊。”
王储曦眼神暴戾,他看向齐孟:“断手。”
齐孟吊儿郎当的笑了,他指着王储曦说:“草,感情不是你师兄和一怪物聊天呢,我知道程佳楠这人不地道,就是他娘的再不地道,他也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我叫他一句师兄,他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师兄。”
齐孟回望来路:“你说我能撇开自己师兄往前跑么?”
苏芮深情款款的上前去,他注视着齐孟,伸手握住齐孟的手:“相信我,你能的,因为程佳楠就是个人渣。”
齐孟真想狠狠拍死这一对。他扒拉开苏芮朝着来路过去,仰天骂了句:“草。”
李培安和程佳楠的对峙已经白热化。嘉措早在这二位对峙的时候,跑到了王储曦的附近。齐孟过去时,正看见,程佳楠拿着那粒绿色的丹药,他将那丹药拿在手中,问李培安:“想要么,你当然想要的啦,可是我就是不会给你的啦,培安。”
齐孟觉得程佳楠疯了,他朝着程佳楠喊:“草,姓程的,你个傻帽,你倒是扔给他,快跑啊,师兄。”
程佳楠连头都不回一下。他拿着丹药,面对着李培安,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背对着齐孟说:“师弟。”
、第四十七章
程佳楠叫他师弟。程佳楠很少这么认真地叫他师弟;程佳楠是上海人;说话本来就带着南方甜点的味道,又爱最后带着一个啦字;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俊秀的男人就像是一枚切开的橙子。虽然齐孟知道;程佳楠根本就不是什么橙子,程佳楠败絮其内。
可是齐孟还是记得很多年前,他那个险些不认他的爹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一个寺庙里;对面是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小男孩,甜甜的笑着对他说:“师弟的啦;我是师兄的啦。”
齐孟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一个词叫做萌了;当年那个小男孩实在是笑得太甜了;所以给齐孟造成了错觉,那就是这笑实在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笑。
程佳楠叫他:“师弟,走吧,我是出不去啦,小齐孟,再也不能欺负你啦。”
齐孟抬手指着程佳楠的背影,微微发颤:“草,你他娘故意的,你都这么说了,老子还能走么,老子走了那就是畜生。”
李培安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程佳楠和齐孟对话。发觉程佳楠并没有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他的意思,突然弓身一跳,这一跳足有七八米的距离。程佳楠握着盒子迅速的后退几步。
齐孟站在离程佳楠不远的地方,叫:“草,你倒是跑啊。”
程佳楠从盒子里拿出那粒碧绿的药丸,放到了嘴边,他唇边带笑:“培安啦,你跟我说说,你要这个干什么啦,你要是不说,我可就吞下去啦?”
程佳楠这个疯子是认真的。齐孟看的出来,他要想过去,可是程佳楠的声音又响起来:“师弟啦,师哥说的是真的,别往前走啦,再往前走,我怕这个东西就去进去了。”
苏芮和王储曦站在远处,看着这两人一怪在对峙。互不相让,或许还关乎生死。
苏芮看向王储曦,询问:“帮么?”
王储曦莫名:“帮什么?”
苏芮指指那边:“哎哟我滴那个嘞,我说你没看见,那边打怪升级呢。”
王储曦摇摇头,把肩上的大刀卸下来,靠在墙壁上,坐山观虎斗:“不帮,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别人的事儿是不高兴有人插足的,无论你是带着多大的善意。”
苏芮明白,苏芮知道,苏芮甚至熟读厚黑学生意经,可是苏芮觉得有一个字实在是经典的令人叹息,那就是贱。苏芮就是贱性不改,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贱啊,然后看着那边说:“那我们先不走,先看看。”
王储曦摩挲了一把苏芮的头发:“好。”
那边程佳楠手里捏着的碧绿的药丸已经放到了嘴边,只要他的手一动,药丸就会掉进他的嘴里。他笑着继续问:“培安啦,你说啦,到底是干什么啦?”
李培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的唇边带着古怪的笑,仿佛觉得程佳楠这个问题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是多么的白痴。李培安开口,他的声音没了那温文典雅,却带着一股沙哑的感觉,他说:“当然吃了。还能干什么。”
然后,李培安朝着程佳楠伸出手去:“现在,把它给我。”
程佳楠捏着那药丸没动静,他貌似好奇的问李培安:“好吃吗?”
李培安还真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看起来他的耐心终于被耗尽,李培安摇摇头:“不知道,很久没吃东西就饿了,饿了,就吃了,吃了就更饿了,盒子里的锦帛说还有另一颗,所以我就来找,不吃,我觉得自己会饿死。”
李培安伸出另一只手,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和程佳楠手里的盒子一模一样的盒子。李培安从盒子里抻出一块锦帛,朝着程佳楠抛过去。那锦帛越过程佳楠,落在了齐孟的脚边,这边是阴错阳差。
齐孟捡起地上那块锦帛。大红金边的锦帛,上面用黑色的丝线绣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面是藏文,齐孟是完全看不懂的。但是在那藏文的底下,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古代汉字,这齐孟还是能看懂一些的。但是只是看懂一些而已。
于是齐孟朝着身后招手:“来个人,帮老子看看这是他娘这是什么东西。”
苏芮啧了一声:“齐孟没文化。”然后隔着老远朝着齐孟喊话:“距离遥远,我们就不过去了,你过来吧。“
齐孟仰天:“草,贪生怕死的玩意。”然后齐孟地上捡起一个石子,用手帕包裹住石子,朝着苏芮的方向用力地扔过去。嘉措就是个倒霉催的孩子,啪的一下,正丢在嘉措的头上。然后落在地上。
王储曦上前,捡了起来,顺便瞄了一眼嘉措头上的大包。
在齐孟扔石子的那个时候,李培安朝着程佳楠开战了。他直起身,朝着墙壁一扑,借着墙壁的角度,朝着程佳楠扑过去。手上尖锐的指甲快速的朝着程佳楠的嘴边的那颗药丸抓过去,脚下朝着程佳楠的小腿就是一脚。
李培安的速度真是太快,程佳楠的身手也不错,但是躲开了上面没有躲开下面。李培安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程佳楠的脸,刺穿了程佳楠的手掌,从程佳楠的手掌心刺过。李培安那一脚踢在程佳楠的小腿上,踢得程佳楠的腿一颤。
他们离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鼻尖。
程佳楠能将李培安腐烂了一半的脸,看的清清楚楚。他笑着说:“真丑。”
齐孟几乎是疯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叫:“草,李培安,你要是敢弄死他,老子就弄死你。”可是晚了,李培安这是要要程佳楠的命。李培安一手去夺程佳楠捏在被刺穿的那只手里的丹药,一手成爪,朝着程佳楠的头顶按下去。
苏芮伸手捂住嘉措的眼睛。生怕他下一刻会看见一场红白脑浆的飞溅。王储曦伸手捂住了苏芮的眼睛。
苏芮伸手给他拿开了。苏芮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死,虽然他是个混蛋,可是死的太难看了。”
齐孟忍不住捂住了眼,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想起来那个很多年前,那个笑得很甜的齐刘海的男孩叫他师弟的啦。他是不个好师兄,可是也不是个坏师兄,他是童年,青年一直存在的人。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程佳楠活了。他的那只被李培安刺穿的手,向右移动,直接被李培安利刀似的指甲从掌心划断,那颗丹药落尽了程佳楠的口中。在手掌被划断的那个瞬间,程佳楠借着这个力道向后一顿,本该落在程佳楠的头上的爪子就落空了。
程佳楠并不顾及断了的手掌,他站立着,与李培安对峙。
苏芮回头望望王储曦:“他吃了?”
王储曦:“他吃了。”
苏芮:“会变身么?”
王储曦:“希望他变身不会穿裙子。”
苏芮黑线。
、第四十八章
程佳楠与李培安冷静的对峙。
齐孟依旧捂着脸。可是他这个时候听见程佳楠叫他:“师弟的啦;我还没有死呢;别,别放下脸上的手;我怕我这么矫情的话;看着你那张可乐的脸,我说不出来啦,齐孟你听着;我家里还有很多地盘,很多钱;我家还有一个老爹;还有一套我和李培安的房子;里面住着一只叫做比夫的狗,一只叫做黛儿的猫,还有一盆叫做贞子的玫瑰花,齐孟,我把这些都留给你照顾啦,齐孟,我也只能交给你啦,所以你要活着。”
齐孟听见程佳楠问李培安:“培安,你还记得那只叫比夫的狗吗,你还记得那只叫黛儿的猫么?”
程佳楠自问自答:“不,你当然不记得了。”他哈哈的笑了:“我就是个笑话。”他手指颤抖,指向李培安:“所以我想你死,你死吧。”
李培安也朝着程佳楠伸出手:“还给我。”说完,纵身朝着程佳楠扑过去,手上锐利的指甲带着要将程佳楠开膛破肚的趋势。
齐孟转过身,放下捂在脸上的手,听见身后嘶的一声,似是利器划过骨肉的声响。可是,齐孟没有回头。他转过身,开始奔跑。
一直,一直不回头的奔跑。
苏芮看着瞪着朝着他们跑来的齐孟,然后转身也跑。王储曦当然也一起跑了起来。当然还有小朋友嘉措。
苏芮忍不住回头了。齐孟是不敢回头,可是苏芮是忍不住。他怎么觉得程佳楠也是有那么一点可爱的,就像是当日在火车上,一个白衬衫娃娃脸的青年朝着他微微一笑,清朗无比。他眼中的程佳楠此时正被李培安的指甲钉在了地道的壁上,他还是程佳楠,没有变身成为穿裙子的程佳楠人。所以他流出的血是红的。
苏芮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舍己救人。可是他们活了,程佳楠也许会死去。那个在他眼中越来越小的程佳楠,最后消失在他眼中的程佳楠。苏芮想,程佳楠是个混蛋,可是不是个恏种,他的小奸小恶,此时完全不在计较。
他们沿着那条隧道不停的奔跑。齐孟红着一双眼,沉默的不说话。苏芮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那真是一条长长的隧道,等到他们终于看到了爬出去的希望时,苏芮已经大气跟不上小气了。嘉措一张脸黑红黑红。齐孟的那双眼离几乎是泪汪汪了。
苏芮靠在墙壁上喘气,一边喘一边问:“齐孟,你这是哭了?”
齐孟把眼一摩挲:“草,可是你师兄在以身犯险,老子流几滴猫尿怎么了?”
苏芮摆手:“没怎么,就是觉得流泪的你很美。”
王储曦回头瞄了苏芮一眼:“他很美,还是我很美?”
苏芮黑线:“都美,都美,哎哟我滴那个嘞,都是美羊羊么。”
这地道里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一声之后又紧接着一声的巨响,宛若地震一样。这地道中的沙粒尘土开始簌簌掉落,又在一声巨响之后,地道剧烈晃动,头顶上,墙壁上开始出现巨大的裂缝,这里要塌了。
王储曦拉住苏芮的手就往外爬。
他们爬了出去,身后跟着是爬出来的齐孟和嘉措。
等到他们爬出去,那地道真的一下子塌陷了。齐孟看着那塌了的隧道楞眼了,他蹲下去,看着那隧道,自言自语:“真的没了,怎么跟做梦一样,还活着吧,那那么个玩意怎么会没了。”
齐孟站起来,他决定这就是一场梦,他出去了就去曾经学武的少林,也许还会看见一个齐刘海的男孩对他说,我是你师兄的啦。
在齐孟伤感的时候,王储曦在观察这隧道四围的情况。震动轻微了一些,渐渐地没有那么剧烈,只有稍微的动静。
这不是他们掉落的地方。
一滴一滴的水从头低的石板上掉落下来,。王储曦伸出大刀朝着头顶的石板用力一顶,那块石板从头顶移开,汹涌的水势从天而降。
瞬间将这里淹没。
王储曦拖着苏芮从那块石板的位置率先游了出去。先入目就是不断下沉的石柱,和水里不断的沉浮的四处都是红衣袈裟的孩子。
这似乎真是一场地震。
这地震震碎了河底之城的帷帐,它终于毁灭。王储曦拖着苏芮缓慢的上游,他的身边掠过那么红衣袈裟没有面目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他们在强大的水压下,干枯了百年的身体经不起这水压,有的骨头竟然戛然断裂。
王储曦瞥了一眼那断裂的骨头,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那明明是成年人的骨骼。这些骨骼不是孩子那未长成的纤细的骨骼,而是成人紧致的长成的骨骼。王储曦瞄了一眼那些红衣袈裟,拉住苏芮破水而出。朝着河岸游去。
王储曦躺在河岸上喘息,他想起一个藏族遥远的传说,传说念青唐古拉山上有恶魔,五百多名最纯洁的少年僧弥z在念青唐古拉山坐化,镇压住了恶魔的邪灵。
王储曦想到了他们这是要效仿当年的神话。那只麒麟就是恶灵。它以英雄的形象击退了朗达玛的军队,可是它也是个邪恶的存在,嗜血食肉,无坚不摧。
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河底会有如此多的红衣袈裟,可以解释那些人的面皮为什么会被剥掉,可是有一样是王储曦不明白的。那就是为何这些成人的身量只有孩子大小,这是怎么做的?
王储曦想不明白,就不想。他歪头,看看躺在身边的苏芮。苏芮正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王储曦忍不住凑过脸去,在苏芮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齐孟和嘉措好一会儿才从河里游上岸,齐孟拎着嘉措,把嘉措扔到岸上。他呼呼的喘着气,叉腰朝着那奔腾的河流叫了一声:“程佳楠你个孙子。”
齐孟喊完这一句,瘫倒在地。终于哭了。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什么忍尽心酸才成钢,都是他妈的胡扯。有哪一样能够生死人,肉白骨。
外面这世界是朗朗晴空,青藏的天蓝的逼人,念青唐古拉德草绿的逼人,这条奔腾的河流还是在奔流不息,还是他们来的时候那样的美丽。只是这里没有了程佳楠,程佳楠跟那奔腾的河流一样,流淌而去。什么都没有留下,哪怕是一具尸骨。
苏芮仰望着这蓝天白云,发自内心的觉得出来真好。活着真好。能看见这样蓝的天,看见这样绿的草,能看见令人厌烦的王储曦,还能看见自己的老爸老妈。苏芮拍拍地面:“我们找间旅馆洗个热水澡吧,吃顿好的,休息休息回去吧。”
王储曦眉毛一扬:“想了好久了。”
、第四十九章
在念青唐古拉山的山底的一个旅店里;齐孟;苏芮,王储曦还有嘉措;四个人守着一张油渍麻花的小桌子吞下了两盆洗脸盆那么大盆的面。面辛辣;里面放着成块的土豆,切得大片的青菜还有剁的大块的牛肉。还吃下了五大海碗米饭,就着撒了盐;放了酱油醋在热水里抄的半生的白菜,还有一条清水加盐;加生姜炖熟的巴掌宽的白鱼。
小旅店的饭食粗糙;可是每个人都吃的香甜。
吃完了;齐孟躺在椅子上,仰着头打了个饱嗝。然后齐孟,想起了程佳楠。原来人生是这样,当一个人存在的时候,你便是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若是他离去,你总是会在一个不经意的角落,不经意的时间,时时将他记起。
齐孟想,程佳楠死,也没有做一个饱死鬼。
齐孟扬头看这黑下去的西藏的天。他仰头,骂了一句:“草啊。”
苏芮随后也打了一个饱嗝,他揉揉自己浑圆的肚子,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过去。苏芮不得不走。他开始想要嗜血,尤其是那些饭菜填报他的肚子之后,他的喉咙里不由的窜出一股对甜腻的血腥味的渴望。
在到达房间的路途中,要经过这个小旅店的厨房。苏芮路过的时候,有人正举着刀,宰杀一只鸡,刀落在了鸡脖子上,一股红色的血立刻涌出来。苏芮隔着老远就闻见了这血腥味,他觉得刚刚填饱的肚子又开始饥肠辘辘。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他无法发现自己正慢慢的朝着那只被宰杀的鸡过去。
那个正在杀鸡的伙计看见苏茹走过来,用很是藏味的普通话问:“你有什么事么?”
苏芮这才回过神来。他的手□了裤袋中,紧紧的握住,又松开。然后,苏芮朝着杀鸡的伙计风骚一笑:“听错了,听说后院有鸡,故过来一看,原来此鸡非彼鸡,误会,误会,我离得近点就想看清楚点,看的很清楚了。”苏芮指指房间:“我洗个澡去。”
本来汉语就不好的伙计被苏芮这半古的话弄得个稀里糊涂,手握着刀,看了半天也没明白,这此鸡和彼鸡的区别。
苏芮进了自己的房间,从房间的小浴室里摸出一双拖鞋,脱得精光,一头凉水冲过去,冲了半天,终于觉得自己是个人了。
苏芮站在站在喷头底下,开始琢磨自己的身后事。他觉得自己这样,首先就该弄一大笔钱,解决了自己父母的养老的问题。既然自己对着鸡血也是有冲动的,那么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办上一个农场,养上千百只鸡,没事就把鸡血当做血腥玛丽喝。
苏芮抹着香皂觉得自己的构想简直是完美了。但是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上哪儿弄上一大笔钱,够自己的父母养老,有够自己开一个农场。
浴室的门被推开,王储曦端着一盆子,叉着一双拖鞋,进来了。
苏芮光溜溜的伸手护胸:“哎哟我滴那个嘞哟,你耍流氓把,快丫滚出去。”
王储曦淡定的瞄了苏芮一眼:“身材不错。”然后淡定的脱衣,洗澡。
王储曦伸手试了试水,冰凉凉的让人心里难受。转手,换了热水,站在了喷头之下。
苏芮不由的退了一步。
他看着王储曦精瘦的腰,修长的腿,象牙色的肌肤,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爷们就是他妈最畜生的玩意。小苏芮在苏芮的腿间笔直顺挺,早就起立。
王储曦这厮压根没注意,人家真是来洗澡的,不是来耍流氓的。人家淡定的拧开的浴室里的洗发水细细的洗着自己的头发,那一头的黑亮的头发被王储曦打湿,顺到头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苏芮咽了咽口水,真是性感啊。
王储曦洗完了头发,开始打香皂。王储曦修长的手指拿着香皂,顺着脖子抹下去。这本是毫无美感的事,但是苏芮不明白为什么王储曦做出来就这样的,让人神魂颠倒。
那弧度优美的脖颈,想让苏芮舔上一口,甚至咬破它,狠狠的喝上一口鲜血,红色的,新鲜的,王储曦的鲜血。
苏芮又朝着后面退了一步。他胡乱的拿起一块毛巾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把毛巾一扔:“我洗好了,你请便。”说完,一手护胸,一手护小苏芮,就打算冲出去。
苏芮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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