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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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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储羲在电话那边笑了,他觉得judy和自己一样受骗了。苏芮哪儿是要杀人,苏芮这是要自杀。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就像他知道苏芮的心脏不好,可是他却不知道苏芮要死了。
“好了judy,他没事,他很好。”王储羲挂断了judy的电话。他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的苏芮。
他一直想着苏芮的那句话,王储羲我受够了。他在想他这八年来给了苏芮什么,这八年里也就给了苏芮“爱”。这爱将苏芮带离了他那个殷实和睦家庭,让苏武与自己的父母翻脸,不得相认,这爱把苏芮从一个音乐小王子变成了一个伤痕累累的老流氓,这爱给了苏芮伤口和鲜血,这爱让苏芮的父母死在了自己的仇敌的手下下,这爱让苏芮残忍的看着自己结婚生子。
除了这个他还能给苏芮什么。就算一切伤口和鲜血都是不得已,可那也是伤口和鲜血,本质未曾变半分。
所以王储羲不怪苏芮要杀自己,王储羲只是恨苏芮那句我后悔了。可是王储羲对苏芮的爱不能不给,无法停止。如果停止,那么王储羲会活不下去。
王储羲摸摸苏芮的脸说:“对不起,可我没办法,我停不下来,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你等着我,别喝孟婆汤,记住我叫王储羲。”
王储羲在大床上和苏芮躺在一起,拿出一把手枪,他心里想着苏芮你千万别喝孟婆汤,你丫要是喝了,我就抽得你吐出来,等着我。然后王储羲朝着自己的头颅狠狠的开了一枪。
苏芮听见砰的一声猛地睁开眼。他环顾四周,环境很熟悉,黑白两色的卧室,格调优雅而低调。当然很熟悉,苏芮确定他曾在这个房间住了二十年,现在又回来了。环顾了四周一圈,苏芮找到了发声源,发出嘭的一声的一把落在地面上的大提琴。
苏芮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没有死彻底,又活过来了,他深深的叹息自己可真命大。他就是阎王不收,小鬼不爱的命。
在苏芮查看了自身情况后,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并且穿着自己年轻时最爱的那件小熊睡衣,苏芮觉出不对劲了。他俨然觉得似乎是自己已经死了,不然这怎么像是天堂的情景?
拿起镜子猥琐的照了半个小时,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二十岁的自己,苏芮都为自己着迷了。于是苏芮淡定的推翻了以上两个结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穿了。
穿了的苏芮发现自己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苏芮刚从澳大利亚回来,没有认识王储羲,有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还是那个才华洋溢的音乐小王子。
苏芮举起自己那双白玉一样似是精雕细琢一般用来拉大提琴的手。八年前,这双手还未曾拿过枪动过刀杀过人。
苏芮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他眯着眼,决定给自己的命运来一场大逃亡,来一次惊心动魄的偷梁换柱。
苏芮一出门就被抱了个满怀,他妈拎着LV的小包叫了一声:“honey,妈妈真高兴,今天晚上你要上台演出,这是你人生第一场个人音乐会,儿子你真棒。”
紧紧的回抱住他妈,苏芮连眼角都带上了笑,他凑近他妈妈的耳朵轻轻的说:“能看见你真愉快,老妈大人。”
他靠近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父亲,抱住父亲的脖颈,轻轻说:“能看见你真高兴,老爸大人。”
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正在准备换鞋的老妈说:“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们,老妈大人,老爸大人。”
他当然没有说过。苏芮记得自己自己从来没有对自己的父母说过我爱你们这四个字,在父母活着的时候他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当他们死了,他是再也没有了说的机会。
他今天只想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是爱他们的。他曾经深深的痛恨“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觉。那是多么的无能无力。
苏芮的父亲大人笑的开心,拿报纸拍了拍苏芮的头:“臭小子,就嘴甜。”
苏芮的母亲大人狠狠地亲了他一口:“乖儿子,跟妈妈去逛街。”
“不了,亲爱的母亲大人,我要去为自己准备早饭。”苏芮摇摇手,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拿着那把大提琴进了厨房。
从厨房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两颗土豆,在自己的父亲大人万分惊讶的目光中,苏芮抱着两颗土豆拎着大提琴和菜刀就进了院子。
苏芮在院子里把那把大提琴劈成了柴火,把土豆埋在柴火底下,扔了打火机点着。火焰燃烧的很热烈,苏芮闻着烤土豆的香气,想着自己晚上那场音乐会。
苏芮就是在晚上这场音乐上遇见王储羲。苏芮对王储羲一见钟情。苏芮记得王储羲是靠在音乐厅的柱子上,穿着低腰裤,露出腰腹间的龙形纹身,紧身黑色T恤,露指的皮质手套。耳朵上还带着三颗紫色的钻石耳钉。当然是假的,那个时候的王储羲就是个混混,哪儿能买得起真的钻石。
王储曦靠着柱子,漫不经心的听着音乐,而苏芮正演奏到高#潮,他猛地抬头一看,正看见王储羲耳朵上的紫色耳钉在淡绿色的灯光下闪烁了一下,却好像是在停滞的时间里哽咽了一下。苏芮对当时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那就是几个字,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苏芮从灰里扒出土豆,正看见他的父亲大人拿着报纸匆忙的奔出来,看看苏芮手里的土豆,再看看地上的那堆灰,气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指着苏芮来了一句:“我看你晚上的音乐会拉什么。”
剥了土豆皮,苏芮咬了一大口,他笑着对自己的父亲说:“亲爱的父亲大人,你的儿子我决定要退隐音乐界,还拉什么拉,拉面吧,你儿子又有了新的兴趣爱好,我决定对西藏旅游,亚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眯着眼睛,苏芮扒拉着另外一个土豆,任他的父亲大人气的火冒三丈。对,从现在开始,去一个远在天边的地方,没有音乐会,没有大提琴小王子,没有一切苏芮和王储羲相遇的机会。
他跟王储羲将成为两条互不相碍的河流,各自随着自己的命运奔流而去。



、第四章

苏芮在父亲震惊的面孔中,将自己的衣服塞进一个拉杆箱,揣上一张存款不多的银行卡,给了自己老子一个飞吻,走上大街打的。
开出租的大哥长着一张春爷的脸,苏芮真心的夸奖:“兄弟,你真帅,去火车站。”
的哥回头朝着苏芮笑:“我本来就很帅,就算是你说出了这个既定事实,也不要指望我给你打半个折。”
苏芮无奈的捂脸:“兄弟,你真聪明,一眼就看穿我的阴谋。”
的哥指着车后窗说:“后面有个更帅的,你要是整个容长成那样我给你打个九点九折。”
苏芮决定瞻仰一下能够让的哥打着的帅哥,他回过头,在心中惊叹,果然是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那是王储羲。看起来是跑过来的,正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气,穿着低腰的牛仔裤,露出背后的龙行纹身和一截精瘦的腰肢,带着露指皮手套的手扶着膝盖,头发湿漉漉,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真是美不胜收。年轻时候的王储羲真是美不胜收啊。自己就曾经被这样的王储羲迷惑了。苏芮不得不承认的哥的眼光不错。
苏芮看着喘气的王储羲。王储羲抬着头看着苏芮坐着的那辆出租车。苏芮的心中不由的颤动了一下,即使知道这个时候的王储羲并不认识自己,即使知道这个时候的王储羲做出这个动作肯定是无心,即使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之于王储羲就是个陌生人。
可是苏芮心中还是会自作多情的颤动。
苏芮从车镜里看见王储羲身后追来了几个混混,手拿着棍子朝着王储羲过来,这是要找王储羲打架。果然王储羲抹了一把汗,拔腿就跑。苏芮觉得王储羲相当具有运动潜质,那要是开发一下绝对是能够超越罗伯斯,挑战刘翔的。让苏芮惋惜的是王储羲所有的运动潜质似乎都用在了逃命上。
拍拍的哥的肩膀,苏芮特认真的说:“帅哥开快点吧,我赶着逃命呢。”
的哥也就幽了苏芮一默:“你这不会是抢劫了银行劫款潜逃吧。”
苏芮冷哼一声,颇有大手笔的把手一拍:“哎哟我滴那个嘞啊,帅哥,你小瞧我了,我是把白宫给炸了,这不是怕美国一个导弹追过来报复我吗,赶快用你出租车的速度战胜导弹救我于水火吧。”
的哥嘿嘿一笑,春爷一样的眼精光四射,魅力十足。他双手把握方向盘喝道:“兄弟,感谢你为世界人民除四害,我代表世界人民感谢你,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送你去火车站,救你于水火。”
从出租车上下来,苏芮抱住一根电线杆就开始狂吐。他严重怀疑这位貌似春爷的的哥以前是开赛车出身的,丫居然能够把出租车开出赛车的路线,真是一绝啊。都他妈能够吉尼斯了。
苏芮买的是当晚的卧铺票,等他拉着行李箱进了车厢,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一个男人穿着双排扣的灰色风衣, V字领的纯白羊毛衫,系带的长筒牛皮靴,浓黑的眉毛,眼睛如星辰,下巴上有一层黑色胡子茬,长相端正中透出野性。另一个男人穿着样式简单却大气的白衬衫,一条黑色的牛仔裤,白色的帆布鞋,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全身的黑白配,但是一点也不显得老气,因为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弯弯的眉毛,一双圆眼睛,看见苏芮进来还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朝着苏芮笑了笑,苏芮又注意到了这人一笑就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在苏芮的印象中,打扮得这么闷骚的不是棒子就是炊饼。所以苏芮决定给自己寂寞的火车之旅来一场国际友人的艳遇。
把行李箱塞进卧铺底下,苏芮搓搓手决定用异国语言开始这次的感情交流,他朝着对面的两位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哈吉咩吗兮代 多卓由唠兮库 奥奶噶以西马斯 (日语: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穿白衬衫的娃娃脸又朝着苏芮笑了笑:“哈寂灭吗惜贷。”
穿风衣的那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玩着打火机。打火机是做的挺漂亮的,依照苏芮混了8年的黑道经验来看,这是个大手笔的东西。镶在手机上的红钻石是真货,一颗紧挨着一颗做成了一朵玫瑰花的样子,而整个打火机的质地怎么看怎么像是白金。
苏芮想这还一个是棒子一个是炊饼。于是他就对穿风衣的那位换了韩语:“安宁哈撒有(韩语:你好)。”
穿风衣的兄弟终于抬起头看了苏芮一眼,眼神特别的古怪。苏芮的心中一乐,瞧呀,这还真是一个炊饼一个棒子。
就听风衣兄用标准的东北味的普通话以极其鄙视的语气对着那个娃娃脸说:“最他额娘讨厌的就是炊饼民族和高丽棒子,今儿真倒血霉,遇见炊饼民族和高丽棒子的混血了,真娘想揍他。”
白衬衫的娃娃脸先朝着苏芮甜甜的一笑说了一句:“安宁哈撒有。”然后对风衣兄用软濡的江南话说:“你要揍他不要在车上揍呀,下了车咱们找个黑袋子把他的头一套,再狠狠地揍他一顿,他报警都不知道找谁去。”
苏芮一个没有憋住哈哈笑了,边笑边说:“我滴那个嘞,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识一个家人,咱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炎黄子孙,绝对不带混血的,我以为您二位不是棒子就是炊饼呢,原来大家都是女娲娘娘的好子孙啊。”
白衬衫的娃娃脸看了一眼风衣兄,再看看苏芮,也跟着露出两个小酒窝笑了起来。风衣兄的脸上也迸出一丝笑意。
咔嚓一声,车厢的门又响了。苏芮躺在铺上看看自己头顶上的空铺,指指门口:“最后一位来了,不知道是位美人还是位帅哥。”
苏芮私心里还是希望是位姑娘的,因为他们现在是典型的阳盛阴衰,四个卧铺三个大老爷们了,要是再来个大老爷们就真的能开个桌子打一桌子麻将了。要是来个姑娘还能阴阳调和一下。
门打开,门口站的不是一位姑娘,是一个帅哥。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微微的向上挑起,浓密的睫毛低垂着,眼角的位置天生有两道淡淡的桃红的痕迹,低垂的眼睛抬起来,朝着车厢溜了一圈。那真是就像是活在琼浆玉酿中用红玛瑙雕出来的牡丹花,层层叠叠,富丽堂皇的美。帅哥穿着一件紧身的黑T恤,T恤外套着一件大领的白色的长身开襟毛衫,低腰牛仔裤,苏芮还知道他的腹腰附近肯定有龙形纹身,耳垂上的紫色耳钉格外闪亮。他抬起头,眼神清冷,颇带些目中无人的气势,拎着自己大登山包走进来,吭哧一下就把登山包扔在了桌子上,从登山包里拿出一瓶水一言不发的爬上了苏芮头顶的卧铺。
苏芮的一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怎么会是王储羲。王储羲怎么会跟他踏上同一辆火车,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命运,躲不开,离不得。苏芮拿起火车上脏兮兮的枕巾捂住脸,枕巾真是他妈够脏的,一股子廉价洗衣粉的味道,还伴着没有洗干净的各种汗味。可是苏芮不敢把枕巾拿开,他怕自己忍不住痛哭流涕的嘶吼出来,你他妈跟过来干嘛,可是如果真的嘶吼出来又怕王储羲像疯子一样的看着他。苏芮没有忘记,这是二十岁自己,这是二十岁的王储羲,他们并不相识,还有很多机会,可以给自己新生。


、第五章(改错字)

苏芮正在自顾自的悲伤逆流成河,他闭着眼睛在心里唾弃自己,反复告诉自己爱情就是他妈的一颗子弹,打哪儿哪疼,曾经他被一颗叫做王储羲的子弹击中,打的支离破碎,要是现在再被那颗子弹击中,就是自甘堕落了。今后他苏芮的人生就只能用两个字总结了,那就是活该。
正悲伤着,就听对面的白衬衣娃娃脸用软濡的江南话说:“你不要玩打火机了,你这开开合合都有几千次了。”
咔,打火机又响了一次。穿风衣的兄弟可怜巴巴的说:“我这是烟瘾犯了,不让吸烟,还不让玩打火机了,没你这么□的,程三炮。”
白衬衣的娃娃脸朝着风衣兄甜甜一笑,抬抬眼睛伸手把打火机没收了:“吸烟有害健康,亲爱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这种低级的科普知识都要师兄来普及。”
没收完打火机,娃娃脸看着蒙着枕巾的苏芮说:“你还别说,你这张脸还真长得像个名人,我还挺喜欢他的,你长得真像那个大提琴小王子苏芮。”
苏芮掀开脸上的枕巾,想了想郑重的说:“应该是他长得像我,我才是原版,大提琴小王子那就是个盗版。”
白衬衫的娃娃脸瞪着圆圆的眼睛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真的么,他是照着你整的容呀,我说你们俩怎么长的那么像呢,就是气质差点,那个小提琴王子就跟个不吃地上饭的人一样,你这个气质,真随性。”
白衬衫娃娃脸完全是一副我真相了,我八卦了,我知道了的表情。他用十分郑重的语气对苏芮说:“这个不能曝光,有损人家名声。”
苏芮笑着附和:”是不能曝光,咱们要尊重人家钢琴小王子的名声。”
娃娃脸带着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对苏芮说:“当然啦,不曝光你可以查他整。容的医院,然后去勒索他,我可以帮你的,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
苏芮目光一闪,心中兴奋,他终于见到了何为披着羊皮的狼了。随即苏芮还真打算和这位谈谈怎么勒索自己的计划。
还没等苏芮说话,就听见风衣兄一口东北片子对着自己的师兄说话了:“他额娘的,你精神病又犯了吧,你这真是祖根留下来毛病,再怎么深造也是带着地痞流氓的气息。”
说完,风衣兄指指娃娃脸说:“他就是个世代流氓胚子,祖根混黑社会的,我还是先介绍我吧我,齐孟,祖根他妈书香门第,穷了他额娘上百代了,这个玩意有个娘们名,他叫程佳楠。”
苏芮笑笑,思索一下:“我姓苏,不巧单名一个芮字,小名苏苏,贱名苏五。”
一个利落的王储羲从苏芮的上面翻身而下。他紧挨着苏芮坐下,秀丽娟狂的眉毛抬都不抬:“王储羲。”然后王储羲慢慢的抬起头,他看向苏芮,带着疑问的语气:“苏苏?”
苏芮连肝都颤动了一下。他有点胆怯,不敢扭过头去看王储羲的方向。那一声苏苏,叫的他整个心脏都痒痒的,像是夏天里拿着狗尾草挠着胸膛。苏芮想不起当他活在他的二十八岁时,王储羲有多久没有叫过他苏苏,一年,两年,还是很多年。苏芮真想不起来了。苏芮觉得二十八岁的自己还不知道地老天荒就已经无路可走的想要远走高飞。可是二十八岁的自己是多么舍不得。
苏芮觉得这一刻自己无法开口。不能够开口。
程佳楠笑出两个酒窝:“我就不和你自己勒索自己了啦,这种小案子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给爸妈打电话就好,对不对?”
齐孟拿出一副扑克牌,叼着一根牙签,边骂边说:“老子他额娘连根烟都吸不了,要知道这样,老子他额娘不就跟你个假娘们千里寻夫了,程三炮,苏五,那个王啥的,来,玩牌,玩牌。”
苏芮终于做完了心理建设,他看向王储羲:“请叫我苏芮,或者苏先生,我想我们不太熟。”
王储羲笑了,坚持:“苏苏。”
“苏芮,或者苏先生。”
“苏苏。”
“苏苏是亲人或者朋友叫的,你跟我就是一萍水相逢。”
“苏苏。”
“我滴那个嘞哟,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你非逼我非暴力不合作吧。”
苏芮说完这句话,王储羲突然抬起眼睑,眼中有一种奇异的光芒绽放出来,如果不是那张脸依旧面无表情的摆酷,苏芮会以为王储羲眼中闪烁的是水光。
王储羲盯着苏芮坚定的又叫了声:“苏苏。”
苏芮不知道自己跟一个二十岁的王储羲较什么劲。他是在较劲,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在跟那个二十八岁的不再叫自己苏苏的王储羲较劲。而不是眼前这个。他捂住脸,扑倒在铺上,无奈挥手:“叫吧,叫吧,叫了你又能占什么便宜?”
苏芮说完,把脸埋进枕头里,说:“齐孟,不玩了,我困了,你自己拉火车吧。”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自我催眠,他想一觉睡到站。不用说话,不用理人。不用应对王储羲。
齐孟把手里扑克摔到桌子上,怒目:“我自个玩啥,啥他额娘的。”程佳楠慢悠悠的翻着他的书提醒:“素质,素质,你家可是书香世家啦。”
在苏芮看不见的地方,王储羲笑了。齐孟看见王储羲这一笑,看的有点呆眼,他嘴角里牙签都掉到了地上,心里骂了句,草。真是,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王储羲笑着又叫了一遍:“苏苏。”然后他拍拍苏芮的肩膀说:“没意思,但是很好听。”觉察到齐孟的目光,王储羲看了齐孟一眼。目光狠厉,冰冷,就像是冰天雪地里横斜在冰川上一把利刃。齐孟的心肝被冰封了一下,心里又骂了句,草。
王储羲利落上铺。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程佳楠轻轻地捅捅齐孟,做口型:“你弯了?”
齐孟狠狠一巴掌把程佳楠拍开:“滚你丫蛋,老子最爱的电影永远是男女动作片,就喜欢满城尽带黄金甲里面那一水的大波妹子。”
然后车厢安静。众人眠去。
苏芮把头埋在枕头里,他失眠了。记忆挣扎在无数的回忆之后忘记之前。



、第六章

等苏芮把终于把回忆之后忘记之前那点子破事儿给倒腾个半清不楚了,车厢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像是浓稠的漆。
火车奔驰,终于在一个黎明到达了拉萨。苏芮看见拉萨的黎明几乎是欢呼雀跃,他嘴里唱的是里格楞格楞,他心里想的是楞个里个里。他在火车停住那个瞬间握住齐孟的手,高呼:“同志们,坐火车辛苦了,同志再见。”又握住程佳楠的手:“同志,祝你早日成功,琼瑶奶奶保佑你。”
苏芮抬起头看向王储曦。王储曦正整理他的大包。苏芮朝着王储曦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轻的说:“嗨,再见。”他心中默默再次重复再见。
王储曦抬起头,用一种怪异无比的眼神看了苏芮一眼,仿佛苏芮是什么外星球来的怪物。王储曦抬头看了苏芮一眼,又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背包。
苏芮朝着齐孟和程佳楠挥手再见。他自以为潇洒的像是一阵风,可是他在踏出火车的瞬间早就泪流满面。
苏芮一个人走在拉萨的大街上。上临街的小店面里要了一杯酥油茶,腾腾的带着膻气味的热气迎面而来。苏芮喝下一杯酥油茶,走出店铺。
街上时无数的行人,他们服色各异,行色匆忙,各自忙碌。苏芮朝着拉萨蔚蓝的天空敬了个礼,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到何处去,可是他在这片天空下感到心灵无比的平静。这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平静。
一群朝拜的人磕着长头从苏芮的身边经过,他们虔诚无比,敬畏神灵。
一个转着经筒的老喇嘛站在苏芮身边笑眯眯的看着。
苏芮回头:“老头,他们累吗?”
老喇嘛:“心有神灵,万物不息。”
苏芮:“他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老喇嘛:“到心中之神地。”
苏芮:“你猜猜我要到什么地方去?”
老喇嘛笑眯眯:“你从前尘来,渡往事去。”
苏芮觉得眼前这位满是褶子的老喇嘛真是神了。眼前这个喇嘛苍老的目光睿智清澈,知道些世人不知的事儿,通的些世人不通的理,眼前这个老喇嘛也许真的知道他来的前尘,也许知道他这一生的普度往事。
苏芮恭敬的双手合十,朝着他深深的鞠下一躬:“活佛。”
老喇嘛将手中的经筒递到苏芮手中,喃喃的念着经与苏芮擦身而过。苏芮拿着手中的经筒,来回转动,经筒中掉出一张纸来,上书:随缘。苏芮转身去寻找老喇嘛,在人群中哪儿还有老喇嘛的身影。
那张写着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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