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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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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算是位能人了吧?水月寒自从登基以来发怒的次数很少,亲自教训人什么的更是一次都没有过,自己何其荣幸?也能累得堂堂皇帝大人亲自出手?

一声声水月寒,莫漓淳叫的特别自然,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不再叫水月寒父皇了,当然,嘴巴上还是要装一装的,不过好在他装的时候不多,还没长大时见水月寒的次数少,长大了之后被赶出皇宫办差仅有的见面时间都是叫皇上,父皇?哪里轮得到他。

想着,嘴角边的嘲讽慢慢多了起来。

这世上还有比自己更可悲的嫡子吗?连叫一声父皇都那么难,呵~他也不稀罕,因为这个男人不配当他的父亲,他不配!

一拳落空,水月寒眯着眼睛回手又打了一拳,这一回莫漓淳因为微微闪神而没有躲开,被拳头准确无误的轰在了鼻梁上,瞬间,鲜血由鼻腔内涌出,酸、涩、痛,种种滋味让莫漓淳眼眶通红,继而立时就怒了。

“水月寒!别以为你是皇上我就不敢还手。”他忍这男人很久了,是皇帝又怎样?是父亲又如何?为皇为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虐待亲生儿子吗?他简直不是人。

眼睛一眯,水月寒笑了,笑的寒意四射的,“你敢直呼朕的大名?莫漓淳,看来你是真没把朕当你的父皇是不是?”就因为没当成父皇他才对自己下得去手对不对?怪不得连强X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个孽子,看他怎么收拾他。

“对,我就是没拿你当父亲怎么了?你有拿我当儿子看过吗?就你这样的,根本不配为君。”用袖子狠狠抹去脸上的血渍,莫漓淳气的完全忘了顾忌,再说这男人存心找茬,过了今天自己准活不成了,那还装什么大孝子?自己恶心,水月寒也不稀罕不是?

“不配为君?”眼睛幽森森的眯的更狠了,“老子不配为君你配?”

“我比你强。”一扬下巴,莫漓淳是存心和水月寒扛上了,灵牙利齿的一点也不像本来的他。

“好,好一个你比我强,总之你就是存心想夺了朕的位置再自己做皇帝是吧?那朕就摘了你的脑袋看你还怎么做。”前世里被莫漓淳夺了皇位的事实一直是水月寒心头的痛,此时被莫漓淳一句话挑起来,火气想压也压不住,又何况水月寒本身也没想过要压。

一听水月寒这么说,莫漓淳仰天悲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水月寒,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个天生的阴谋家,做什么都有目的是不是?你想弄死我就直说,别在我头上扣帽子,但我告诉你,你动我可以却不应该牵连我母后,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吼完,莫漓淳一个猛扑,直接扑倒了水月寒,他是真的动了杀机,被逼的不得不动。

夺皇权?那是多大的罪名?水月寒既然说了出来就证明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谋朝篡位并不是他小小一个皇子可以担得起的,怕是连母后都逃不了被诛灭的命运吧?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天底下有哪个儿子会被父亲逼到这份上?你无视我可以,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水月寒也是被莫漓淳悲凉的笑声惊到了,直到身体被压在了莫漓淳的身下,痛感才让心神清醒过来。

‘唔~’皱眉,脖子上多了双大手,该死的,莫漓淳这是想掐死他?

于是沉眉抬腿,下一瞬,‘嗯~’闷哼过后莫漓淳手捂着‘那里’栽倒在了草地上。

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嗓子火辣辣的痛,这小子是真的想掐死他,一点力气都没留。

“皇上?”

可能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想来也是,两人又是吼又是笑的,林忠诚和侍卫们怎么可能听不到?

“都站在那别动,林忠诚你去把朕的马牵来。”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和莫漓淳现在的样子,这个儿子和他的恩怨必须得私下里解决。

没过多长时间,林忠诚牵来了水月寒的马,水月寒转身拉着恶狠狠看他的莫漓淳一起上了马背。

“听着,朕不准任何人跟,再说一遍,是所有人,听到了没有?”水月寒的这声所有人让林忠诚脸色一变,皇主子这是连暗卫都不让跟着了,为什么?

‘驾~’不等林忠诚想明白,水月寒一手握紧马缰顺便将不老实的莫漓淳圈在怀里,一手狠狠扬鞭,马嘶长鸣,眨眼间两人就没了踪影。

这可急坏了林忠诚,天色早就暗了,这个时候皇主子和四皇子进入月蓝山,那危险可不是一般的大,最可怕的是,皇主子这一回连暗卫都不带,这让人怎么能放得下心?

不行,他得找太子殿下去,也就太子殿下能劝得动皇主子了,想到此转身就跑,太子殿下救命啊~~

且说这边

水月寒带着莫漓淳一路急行,也不看方向,就是闷头往前跑,潜意识里他想找一个绝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和莫漓淳打一场,因为不想让莫漓淳背上犯上的罪名,自然什么人都不能带。

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莫漓淳突然发力,弯肘后向狠撞,直接将水月寒由马背上撞飞了出去。

‘嘶~’被握在水月寒手里的缰绳没有及时松开,马儿被重力牵起,‘轰~’翻倒在了地面上,连带着莫漓淳也一同摔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狼狈趴在地上的莫漓淳口鼻之中全是灰尘和草屑,脑子里嗡嗡作响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啪’一记耳光随之落下,打得莫漓淳又是一阵晕头转向。

“莫漓淳,你真想谋杀亲父不成?”被气的直抖,水月寒不是圣人,刚刚若不是抓住了马缰,这会儿指不定被甩到哪儿去了,他怎能不气?

“我就是想杀你,我早就想杀掉你了!”抬头,莫漓淳倔强的仰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月色下,少年颠狂的姿态染着无形的脆弱和凄然,“我为什么不能杀你?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份的事情,难道不该杀吗?”他就是想杀他,就是!就是!就是!!

沉默,俯身和莫漓淳对视半晌,水月寒才指着莫漓淳的鼻子质问,“你说,朕哪里过份了?朕供你吃供你穿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以前且不说,只说刚刚,他不过是骂了莫漓淳几句罢了,至于你死我活吗?

显然,水月寒选择性遗忘了他骂的可不是简单的话,直指儿子篡位谋朝,哪个皇子能受得了?再说了,人家莫漓淳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安全感的,你踩到人家雷点了还不准人家发彪,太没道理了吧?

当然,因为‘前世’的影响,水月寒就是没忘记也不会认为自己骂错了。

又是笑,莫漓淳这一回笑的比在林子里时还要大声,而笑意里的悲伤也越发浓郁起来。

“你供我吃供我穿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你没有办法把我再塞回母后的肚子里,是因为你厌恶我到了极点却又假仁假义的强忍着不杀我,你只当养了条狗,饿不着冻不着却让我看尽所有人的脸色,我应该因为这些而感激你吗?我不是畜生,不会吃了你的就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他恨,恨眼前这个本应该与他最亲近的男人,恨他的薄凉,恨他的偏爱,什么都恨。

再次沉默,水月寒从不知道原来在莫漓淳的心里是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的,重生之前的这般时候莫漓淳还没有与司空菲儿成亲,也就是说,重生之前的莫漓淳也是这样想的?

“说吧,朕今天就听你把一切都说出来,不论是怨还是恨。”盘腿坐在莫漓淳对面,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剩下的就是听,听莫漓淳对他的批判。

“你想听?”爬起来也盘腿坐好,莫漓淳的眼神冷冷的,“好,那我就说给你听。”反正死定了,能说说心里话也不错。

“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的吗?是在面见太子的时候,你让才三岁的我给太子行三跪九叩大礼,当着宫里所有人的面,由极天殿外一直叩进极天殿内,那天很冷,天上还飘着雪花,我跪的腿都痛了也不敢吭声,直到叩完头你带着太子去了辉阳殿,我才被母后抱回了寝宫,当天晚上我就发起了高烧,可是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三岁,有的孩子也能记事了,那么刻骨铭心的事情,他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我知道,你这是在利用我来压制母后,你不想让我的身份动摇了太子的地位,你还要做给天下人看,告诉天下人太子永远是太子,而我,只是个卑下的可有可无的儿子罢了!”可有可无,这四个字里含着多少心酸,谁又能够知道?

没有理会莫漓淳冷嘲热讽的言词,水月寒回想起了当初。

这件事情他也记得,不过却与莫漓淳的描述略有偏差,当年,皇后因为生了莫漓淳而起了争位的心思,自己隐晦的点了皇后好几次,可皇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暗地里对辰儿出手。

于是怒急了的自己就命令莫漓淳上演了那么一出,即是给皇后敲一记警钟,也是让底下的官员们记住谁才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不能去看望莫漓淳,但莫漓淳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关心?所以每次太医诊脉过后都要到他这来回报,熬给莫漓淳的药材也是直接从御用里出的,没有这些,莫漓淳哪里能好的那么快?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一是不屑于解释,二是说了莫漓淳也不会相信,在莫漓淳的心里,自己只是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的狠毒父亲,说与不说有区别吗?

“我懂了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所以紧守本份,不去争也不敢争,学着让自己默默无闻,学着看不见别人的冷眼和指指点点,我只盼着将来长大了与母后诈死离宫到民间去当个平头百姓,可是你,又是你毁了这一切。”

双手抓住水月寒的衣襟,莫漓淳咬牙切齿的低吼,“你无视我也就罢了,十几年来我早就习惯了也感谢你能无视我,可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把我扔到宫外,让我和母后再不能相见,我可以诈死,母后呢?她要怎么活?坐等被下一任皇帝弄死吗?”

“辰儿不会那么做。”没有推开莫漓淳,水月寒只是淡淡的反驳着,他相信莫漓辰,对付一个女人,辰儿还不屑为之。

“不会?你别忘了母后不止是一个人,她还有我,身为中宫嫡出,每天晃荡在皇帝身边明晃晃提醒他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我夺了位置,他能忍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三十年?就算他能忍三十年我也才四十五岁,正当壮年,想干点什么事情都不晚。”

水月寒不说话了,莫漓淳说的对,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换做自己也要除了这样的存在,辰儿不可能一直无视的。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怕,怕莫漓辰成为皇帝,又怕他当不了皇帝,你在乎莫漓辰胜过任何人,他登基之前你会帮他清除掉我,他若登不了基我也会成为你的眼中钉,你会恨我抢了莫漓辰的位置,而若没了太子皇帝又不是我,那我的日子……”冷笑,身为嫡子却不是皇帝,继任的皇帝哪个会容得下他?怎么想他都是死路一条。

“你说,我不诈死又能怎样?但你连这点活路都不给我留,你羞辱我,当着百官的面打我板子,我是嫡子,堂堂中宫所出的唯一嫡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恨我到如此地步?自古以来你见哪个嫡子未成年就出宫办差的?办差也就罢了,还是去三等的小衙门,是个人都知道你在作贱我,你作贱我都不用开口的,只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让我万劫不复,这些日子里我被狗奴才们欺负冷待的每一次都加深了我对你的恨,我恨你怎么了?有错吗?”

莫漓淳满是恨意却又难掩酸楚的眼睛让水月寒无言了良久,苦笑,这让他如何解释?说这被羞辱的两年是因为莫漓淳上辈子强X了他?怕是说出来了莫漓淳会彻底暴走吧?

纠缠不清的恩怨让水月寒五味杂全,于是暗叹着用手掌盖住了莫漓淳的眼睛,另一只手圈住莫漓淳的腰,将僵得像石头的少年牢牢圈在了怀里。

罢了罢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他会试着和莫漓淳好好相处,将所有的恨都抛开,让两个人重新开始。

呆呆被水月寒拥着,莫漓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了,他从没和水月寒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在自己狠狠骂过这个男人之后,甚至接连动了好几次杀机之后,水月寒突然的拥抱,让他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发现自己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僵,表情还呆呆傻傻的,水月寒的心情陡然愉悦起来,“呵呵……”止不住低低而笑,原来莫漓淳也可以很有趣嘛,只是这脸……被自己打的惨了点,一会儿回去给他上点药吧。

“你笑什么?”本就揪在水月寒衣襟上的手紧了又紧,“有什么好笑的?笑话我很好玩吗?”

“没有。”笑着摇头,明知道自己笑的越欢莫漓淳只会越生气,却就是忍不住,水月寒也没有办法。

“你……”

‘吼~’突来的吼声震得树叶沙沙做响,这才是真正的虎啸丛林吧?而听那声音,这只庞然大物似乎离两人并不太远。

水月寒和莫漓淳的表情同时严肃起来,互相对视一眼,“快回去。”

一跃而起,转头找马时才发现马儿早死了很久了,原来那时的一摔,这匹马的马头很悲催的刚刚好磕在了石头上,当时就死了,也是这些流出来的血引来了猛虎,这叫什么?自做孽不可活吗?




20、守护也可以是这样的


 知道指望不上马了;水月寒当机立断;扯着莫漓淳的手扭头就跑;却才跑了几步就又缓缓的退了回来。

漆黑的夜色里;一匹匹健壮的狼睁着蓝汪汪的眼睛幽森森的看着他们,粗喘伴着低吼声时不时在狼群中响起;让莫漓淳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紧张的时刻;闪过他脑海间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看向水月寒,他想看一看身旁男人的表情;是怕?还是恐惧?

于是扭头,可是当他看清了水月寒的表情时;心;完全愣住了。

微微抿着嘴唇的男人负手而立;眼神平静无波,没有恐惧也没有紧张,他就那么昂然的站在那里,沉稳而威严,竟震慑的整个狼群硬是不敢妄动一步。

忍不住又是钦佩又是酸溜溜的叹了一口气,苦笑,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吧?这才算得上正宗的帝王霸气吧?不论是自己还是莫漓辰,都差的太远太远了。

不过好在自己并没有想过当皇帝,那位置还是留给莫漓辰慢慢适应去吧,他敢断定,等莫漓辰磨炼成水月寒这样,没个十几年是不可能的。

想想也是,水月寒是谁?八岁为质,十二岁登基,十四岁扫平所有内乱,不到二十岁连子嗣的问题都圆满解决了,这样的男人生来就是让人妒忌的。

注意到莫漓淳安静的出奇,又见他愣愣看着自己不说话,水月寒以为莫漓淳是被吓到了,伸出手摸了摸莫漓淳的头,在他诧异看过来时又朝他笑了笑,“别怕,有父皇在呢。”

低声安抚着,话落再次轻柔的摸了摸莫漓淳的头。

他一定会保护好莫漓淳的,这个被他从小无视又虐待了尽两年时光的儿子,不再会成为他想毁灭的存在,即已打定了主意要重新开始,那么保护好自己的种,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了。

莫漓淳这回是真的呆住了。

水月寒说什么?别怕?有他在?他这是要保护他吗?怎么可能!

这个男人恨不得他死,更是厌恶他到了连看他一眼都嫌烦的地步,被他保护?骗鬼都不信。

撇着嘴收回目光,水月寒,请别用那种看似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好吗?这样骗一个让你讨厌的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还有,想要我和你合力对付狼群就直说,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本皇子还没那么目光短浅,在这种时候扯双方的后腿谁也讨不了好去。

所以……

不准再摸本皇子的头了!

用力晃脖子,脑袋上面的爪子让他相当不舒服,浑身都毛毛的,他早过了被人摸头安抚的年纪了,小的时候得不到没哭过,长大了不稀罕更加不在意,这一点他相信水月寒能看得懂。

‘嗷呜~~’一声狼嚎骤起,可能是看到莫漓淳满脸煞气,头又动来动去的以为莫漓淳是在挑衅,狼群里的头狼生气了,两只前蹄气汹汹的动了两下,却又在看到水月寒望来的目光中安份了下来。

直觉告诉头狼,这个轻幽幽看向它的男人不好对付,动物的本能警告着它不能轻举妄动,但血腥味的刺激又让它无法后退,于是越发焦躁的头狼仰天又是一阵狼嚎,带动的它身边的狼群们也开始狼嚎不断起来。

莫漓淳身体一僵,说到底他才十五岁,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百狼齐鸣,突然和这阵势对上,只是身体僵一僵而没有被吓的腿软也算是条汉子了。

“乖,别怕。”不顾莫漓淳的冷漠和挣扎,水月寒长臂一伸,紧紧将莫漓淳护在了怀里,水月寒本来就是这种认定了死理誓不回头的性子,以前不喜欢莫漓淳就恨不能他马上死,现在想宠着莫漓淳了这小子想逃也得拿绳绑在身边,反正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他还是父亲,儿子理应归父亲管,总之不论从哪说起,莫漓淳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边轻拍莫漓淳的背,水月寒一边笑着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头狼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平平淡淡,偏偏威慑力十足,“闭嘴。”

只一声,只是这一声,所有的狼都乖乖闭上了嘴巴,有些正仰着头嚎的起劲的狼姿势还没收回来就噎那了,样子十分的搞笑。

眯眼睛,水月寒对于自己弄出来的效果相当满意,两年来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嘛,蛇妖内丹经过两年的练化虽然只被自己吸收了一点点,但唬住这些畜牲却绰绰有余了。

只是因为两年来顾念着几个孩子的身体,又加上不敢和辰儿太接近,吸收龙气太少引得体内妖丹时不时就要暴动一两回,练出的修为几乎都用在压制妖丹上了,若不是这样,刚刚他就可以大大方方带着莫漓淳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能站着吓吓它们了。

可吓狼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刚刚那声虎啸也让水月寒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知道再留下去情况只会更加糟糕,水月寒拉起莫漓淳举步正待离开,脚步却不由得再一次顿住了。

不远处,一头斑斓猛虎带着一身凶恶之气慢步走来,猛虎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某种刺激,身上的煞气让狼群都不得不退后半米以避其锋芒。

皱眉,这老虎自己根本就吓不退,若是它在正常状态下还好说,此时的它明显没了理智,杀人才是它最想要的。

“淳儿,一会父皇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知道吗?”趁着老虎还没有发起攻击,水月寒低声吩咐着老老实实待在怀里的莫漓淳,必要的时候他会让莫漓淳先走,自己有妖丹护体,应该死不了,可莫漓淳不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什么的,他可一点也不喜欢。

听了水月寒的话,莫漓淳半垂的眼帘里划过了一抹浓浓的讽刺意味。

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父皇大人?危险关头你要让儿子牺牲性命保你离开是不是?说的真轻松,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按照你的话去做?

狠狠握紧拳头,莫漓淳不止恨水月寒的心狠,更恨自己心底那抹不可忽视的酸涩。

刚刚在水月寒摸他头发的时候,他虽然讨厌可心灵深处还是有着几分窃喜的,而当被水月寒揽进怀里安抚时,这几分窃喜不可控制的转变成了愉悦,尽管理智告诉他,水月寒根本就不喜欢他,抱他摸他头发都是有目的的,可他管不了自己的心,渴望了那么多年的关注突然降临,他情感上再抗拒也骗不了自己的心。

可这才多久?不过顷刻间,梦再一次被打碎了,血淋淋的事实将他自以为坚硬如铁的心伤的支离破碎,这是惩罚吧?惩罚他小丑般拐扭的心态,人家堂堂帝王水月寒,哪里是他一个弃子可以贪恋的?

莫漓淳,该醒醒了,把你可笑的奢望都扔掉,你还有母后要保护,这个不在意你还想着让你牺牲一切的男人根本就不配让你伤心,他不配!

猛虎的到来激发了狼群的凶性,气氛陡然间变的凝重起来,水月寒眯着眼睛察看四周,托妖丹的福,他的眼睛在夜里和白天一样,可以看清很远的东西。

小心翼翼抽出腰间的匕首,这是把双刃匕,悄悄将一柄递给了莫漓淳,一柄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听着,我们一起往东边冲,那里……”

‘吼~’猛虎敏锐的觉察到了水月寒有异动,大吼一声扑了过来,水月寒来不及再说下去,狠推了莫漓淳一把迎面对上了扑过来的猛虎。

莫漓淳被水月寒推的一个踉跄,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匹狼就一左一右咬向了他的脖子,愤愤的磨了磨牙,挥起手中匕首奋力与两匹狼撕杀起来。

这边的水月寒利用巧劲让开了猛虎的正面,匕首顺着猛虎的耳侧扎下,在猛虎身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刹时间,痛感和血腥让猛虎和狼群都凶气大涨,前扑后继往水月寒身上攻来。

一脚一个踢飞了两匹冲在最前面的狼,水月寒凑前一步反握匕首又帮着莫漓淳解决了一匹攻向他的狼,回身,横起匕首怒视狼群,在震得它们脚步下意识顿住的同时朝着莫漓淳低喝,“快向前跑。”

莫漓淳听了话想也不想迈起大步就跑,本来他的武艺在皇子们当中也算数一数二的,可是今天的敌人不是陪他练招的师傅,而是一匹匹经验丰富喜欢生食人肉的野狼,几息间杀了三匹他就觉得手软了,哪里还有心思念战?

再说了,水月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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