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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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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儿不哭,不哭,父皇在这里,乖,父皇会永远保护你的。”
父皇也知道自己哭了?自己是不是哭的很难看?当那声‘父皇会永远保护你’钻进耳朵,心头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层‘哗啦啦’一声崩解成了春水,一圈一圈包围了他。
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正俯下身笨拙的给他擦拭眼泪的男人离他好近好近,近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忍不住伸出手牢牢圈住了父皇的脖子,一边感觉父皇的体温一边接着哭,哭声由小到大,直哭了许久才停止下来。
他发誓,从那一刻起,自己只是父皇一个人的儿子,母妃?不过是个生下他的陌生人!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性子,对他好的,他会用生命去维护,对他不好的,他也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报复。
今日这一推,算他还清了母妃生他的恩情,若母妃再敢对他出手,他不介意当个弑母的禽兽儿子。
说来这条命他本来并不太稀罕的,可现在他拥有了父皇,自然不愿轻易死去,为了父皇而活,是莫漓澈此生最大的荣耀。
后来听说父皇处置了一大堆人,还将两个正受宠的贵人打入了冷宫,母妃也大病了一场险些去了。
听了这些消息之后他只是冷笑不语,母妃,舍上亲生儿子的命只为了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你也够狠的了。
只是不明白呢,儿子没了你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还想再生个更听话的?若真能生,这些年来受罪的也不会只有自己了。
“呵呵……”低低的笑,森冷的气息在笑声里漫延,连炎热的空气都阻挡不了这份浓浓的幽寒。
当时不明白的,今日全明白了,母妃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愿意生。
她心中爱着另一个男人,自然不愿意为父皇生孩子,连自己都是被迫生下来的,那时的母妃需要一个孩子留住帝王的目光,她想爬的再高一些,手中没有筹码怎么行?
这才是她恨他的原因,一个被迫生下来的孽种,她没在生下他时当场掐死他,真是万幸,他是不是应该感激她的赐予?让他看到了值得守护的人?
可是,姜—玉—鸾!
一字一咬牙的念着这个让他恨极了的名字,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害父皇。
想到父皇正因为那么丑陋不堪的女人而心伤,还要被全天下的人指指点点,他就恨不能将早就死去的女人再从阎王殿里扯回来挫骨扬灰。
她怎么敢,怎么能让父皇受伤?
父皇……
仰起头哀伤的闭上眼睛,眼前尽是父皇那日哀痛到极致的样子。
他了解的,太子骤然离世,莫漓枫意外断腿,再加上宠妃偷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打击的父皇快要承受不住了。
多想能陪在父皇身边,哪怕只是站在昏暗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父皇也好,多想告诉他,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
父皇,这天下间谁都会离开你,唯独莫漓澈不会,就算是死,莫漓澈也要死在你的后面,绝不再让你品味被抛弃后的孤单,你信吗?肯信澈儿一回吗?
你不信的……你连澈儿是不是你的儿子都怀疑,还叫人来查,澈儿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儿子?你可知只单单想到你在怀疑什么,澈儿的心就会痛的像是被刀割一样,鲜血横流。
澈儿不怪你将澈儿送走,澈儿知道你厌了澈儿一看到澈儿就烦,那澈儿离开好了,等几年,或者十几年之后,当你不烦了再让澈儿回来好不好?澈儿离不开你,暂时被放逐被驱赶澈儿都忍得,完全抛弃不行,死也不行!
带着三分沉重五分心痛两分不舍,他和几个金耀国的使团人员离开了水月,站在皇城之外仰看着高高的城墙,那里,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此时在做些什么?是高兴着讨厌的儿子要离开了?还是……也在不舍?
一路上,他过的并不好,这在他的意料之中,身为被皇帝厌弃的儿子,又顶着个母亲偷人的污名,只是被人孤立,吃食短缺,被子里放蛇虫真的不算什么。
某日,一个男人还想对他动手动脚,他的回答是甩了那男人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昂着头,高傲的看他,“我是水月国的皇子,水月寒的儿子。”
他可以忍受被冷待却忍受不了被侮辱,身为水月国的皇子,自己被侮辱了就是水月国被侮辱,而水月国被侮辱就是父皇被侮辱,谁敢侮辱父皇他就和谁拼命,天王老子也别想好过。
经过这次的耳光事件,他的日子总算安生了很多,纵然还有人会白眼相向,倒底不敢再过份了。
到了金耀国之后的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住的地方虽然偏僻些可他很喜欢,偶而有上门找事的,他只当听戏了,只要自己不接话,任你一肚子坏主意也舀不出来。
可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些找碴人的品性了,见自己每次都装哑巴他们竟然开始动手了。
他怎能纵容他们动手?他也是他们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在路上他敢打使团的小官,在金耀他照样敢打贵族的公子,不过都是些欺软怕硬的混帐,怕他们何来?
谁也没料到他会反抗,还反抗的那么激烈,一个照面就废了两个人的手,他恨他们肮脏的爪子,舀石头生生砸碎了他们的肘部关节,粉碎的那种,这辈子都别想恢复。
想也知道,下这么重的手自然不能善了,果然,他被人抓了起来,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对方家长的面前。
面对他们或谩骂或指质的嘴脸他全当听不见也看不见,反正自己是水月皇子,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他,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他不在乎。
只是他想的简单却忘了那些人根本都是禽兽,知道杀不了他,就想法子折磨他,他们竟然想强x他!
他们有恃无恐之处在于,就算自己被他们轮着玩了也不敢声张,只要他们不玩死他,他就得任他们摆布。
那是他第一次惊慌,若真被人强x了,他就真没资格再做父皇的儿子了。
于是拼了命去挣扎,被下了药的身体热的厉害,他们以为可以享受了,他却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他不信‘皇子自杀在高官府内’这么大的事情能被掩盖的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只要让父皇抓到了把柄,总是能收些好处回来的。
因为事情闹的很大,惊动了金耀国的最高层,命大没死的他在当天下午见到了传闻中和父皇纠纠缠缠十几年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玉无殇,说实话,玉无殇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可惜因为他和父皇的传闻,注定了自己只会讨厌他。
也许看出了自己眼中的冷漠,玉无殇笑了,笑的很开心。
忍不住冷着脸瞪他,笑什么笑?要杀要刮请快,本皇子没耐心看狐狸精发春。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呢,这性子……”喟叹的话只说了一半,玉无殇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莫名其妙平安过关,他却一点感激玉无殇的意思都没有,他总觉得那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得防。
从那以后,再没人来故意找碴了,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两年后,父皇来金耀做客……
31重生就等于金手指
辉阳殿
“皇上;北地大旱,颗粒无收,眼看着灾民将饿死无数,臣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请皇上责罚。”工部尚书颤抖着跪在地上,其声悲切,其话凄凄,让本就肃静的大殿越发寂静无声起来。
文武百官此时恨不能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最好学着三朝元老南宫大人一样称病在家,怎么也比在辉阳殿里当被殃及的池鱼强。
本来去年南方就旱了些日子;虽然灾情不大,但到底是遭了灾;今年更甚,北地的日头一日比一日晒的狠,却偏偏连着三个月了一滴雨滴都没下,庄稼说是颗粒无收算好的,听说连地都开始裂口子了。
若是不能及时解决干旱的问题,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而一旦死的人数多了,那就不止是旱灾这么简单了,瘟疫、暴动,什么都可能有。
就是现在,隐隐的也有一股谣言传起,说是圣上无德,才天降大难,聪明人都看得出来,传此谣言的人必心怀叵测,可奈何旱情摆在那,老百姓又是最容易偏听偏信的,朝庭就是想稳定民心也有心无力。
只可怜了工部尚书,才刚刚升上来半年多,头顶的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点子未免太背了些。
高坐于龙椅中淡然看着下方的人,水月寒优雅的勾起唇角,“天灾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朕不怪你,请罪就免了吧。”
“谢皇上开恩。”长长松了一口气,工部尚书直到此时才有空闲擦去额上的汗水,他本以为自己今天就算不被罢官也得降级,老天保佑,我皇圣明啊。
“起来吧。”挥手让工部尚书起来,水月寒的目光在众臣子的身上一一扫过,明明眼神淡淡的,却让所有人心头一凛下意识挺直了背。
满意的扬了扬眉,臣子们无需个个都忠心,只要有着足够的敬畏感就可以了,“莫漓枫。”移转目光看向站在前排的少年,已是十八岁的莫漓枫更显稳沉,俊朗的眉眼顾盼生辉,身姿挺拔,站在那里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情舒畅。
“儿臣在。”
“朕派你为钦差大臣去北地安抚灾民,赐尚方宝剑,遇突发事件可全权处理,记得,差事办好了,回来之后朕必有重赏。”
“儿臣遵旨。”恭恭敬敬拜倒,耳边朝臣们嗡嗡的议论声和各色目光莫漓枫全当看不到也听不到。
他们懂什么?真以为父皇在打压他想让他去送死?这群蠢才,父皇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呢,别说他无意于皇位,就是有意,以太子今时今日的声威和势力,与找死有什么区别?
仰起头,莫漓枫用敬仰、自豪、骄傲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的目光,火热的注视着俯看他的男子,心,不自觉悄悄悸动起来,可他本人却不自知。
两年前的一幕莫漓枫以为他淡忘了,但随着与水月寒日渐深入的接触,那份震惊与措愕正一点一滴变质,最终潜移默化般将他的心丢在了水月寒的身上,怕是等莫漓枫发现时,已无力回头了。
此时的莫漓枫自然不知道日后的事情,他正感叹着父皇大人的神鬼莫测,羞愧于自己竟不及父皇的万分之一。
有谁能够知道?早在一年前父皇就着手屯粮了,父皇似乎知道今年会大旱,去年初就由全国各地搜刮粮草,那势头,他还曾一度误以为父皇要和哪国开战。
不止是他,太子和老四老五老六哪个不是这么想的?要不是想到了一处,也不会拼了命的学文练武,就等着父皇能点自己为将军督军什么的,好去沙场上闯出番自己的天地来。
他们不想当废物,他们想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他们无愧为水月寒的儿子,可表现的机会就那么几个,争战沙场无疑是最好的出路。
当然,自己现在的机会更好,带着大批粮草救灾民于水火之中,父皇,您就不怕儿臣的声威高过太子?儿臣可不想被架在火上烧,可因为怕而不好好办差,绝对不是莫漓枫的作风。
毕竟他最大的愿望是得到父皇的认可,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当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庸皇子。
想着,莫漓枫难得得瑟了一把,笑眯眯的送给了老四老五老六一抹得意的小眼神,弟弟们,哥哥可要先行一步,挣功劳去喽~
于是老四莫漓淳身上冷气狂彪,老五老六咬牙切齿。
可恶,明明父皇暗暗屯粮的事情是他们一起办下来的,怎么最后的好处却被老二得了去?太不公平了。
全当没看到几个儿子之间的‘眉目传情’,水月寒站起身,似乎还嫌朝臣们被惊的不够狠一般,笑着朝站在头排第一位的莫漓辰招手。
“太子,到朕身边来。”
什么??莫漓辰和文武百官因为这句听起来平平淡淡的话而惊的齐齐抬头,让太子站到高台之上与皇帝齐肩?哪怕是太子,也是不和规矩的。
收起诧异的神色,莫漓辰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拾阶而上,他相信父皇既然说了让他上来,就一定有充分的理由。
笑看着莫漓辰走到身边,水月寒拉过莫漓辰的手朝着呆呆看着他们的群臣高傲的扬了扬眉,“朕知道两年来南方和北地的大旱损失了不少人力财力,还有人谣传朕失德。”
“臣等有罪。”统一跪倒,额头贴着地面,没有一个人敢抬头。
“行了,少做这些官面文章,朕懒得看,听着,宣朕口喻,十日后朕与太子登神庙祭天,祈上天降雨且收炎阳,若无功效,朕自请退位,同,另立储君。”朗朗之声一圈圈回荡,荡得群臣变色,无人不惊。
“皇上不可啊~~!!”
一众官员脸色都白了,额上冷汗不要命的往下落。
皇上要退位?还另立储君?这怎么可以!
虽说为了安抚百姓,为了证明皇上是真龙天子太子是有德之人,用这个办法的确收效甚好,可降雨乃上天之意,哪里是说下就能下的?更何况皇上不止要降雨,还要炎热的能将人烧熟的气温降下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皇上啊,您可知您一旦发了这样的旨意就是覆水难收,到时候全天下的人看着,想赖也赖不掉,那水月的天岂不是要塌了?
毕竟皇上赌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有太子殿下,两根顶梁柱一起废掉,水月还剩下什么?所以,万万不能让皇上下这道旨意,万万不能!
一时之间众官员也不分阵营了,口齿伶俐好的坏的什么都说,目标只有一个,请皇上收回成命。
不说话,水月寒只等着下面的官员七嘴八舌说遍各种理由,直说的口干舌燥了才不冷不热的甩出一句,“你们以为朕失德?还是认为太子不是上天属意的下任储君?”
轻飘飘两个问题噎的百官脸色发青,谁敢说皇上失德?谁又敢置疑太子储君的身份?不敢,打死都不敢。
“可是皇上……”
“没有可是。”昂起下巴,水月寒再没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退朝。”拉着莫漓辰就走了,背景那叫一个潇洒。
众大臣傻了,心中急的冒火,偏偏不敢冲上去将皇帝拉回来,他们的皇上可不比别国的君王,在水月,把水月寒比做神只能算正确,比做魔神才更加贴切,胆敢冒犯君威质疑君策?小心全家死光光。
“辰儿怎么不说话?”没有坐御辇,水月寒慢悠悠的踱步向前,脸上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刚刚殿上的凛凛威压。
“父皇可是心中有了决策?”手指紧紧扣着水月寒的手掌舍不得放开,莫漓辰很是好奇的问。
他不相信父皇会说出没有把握的话来,区区谣言罢了,还达不到逼得父皇背水一战的地步。
“嗯。”点头,他当然不会傻的主动将自己推在风口浪尖上。
“是什么决策?”
问话的不止是莫漓辰,还有追上来的莫漓枫等人,五张或飘逸或儒雅或俊朗或不羁的少年脸庞齐齐凑过来,让水月寒好笑的挨个在他们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子。
“父皇说十日后有雨,就必定会有雨,你们信不信?”歪着头,水月寒笑的风姿灼灼,迷了好几双眼睛。
莫漓辰小腹一紧,暗叹着禁欲的时间太长果然不好。
莫漓枫口舌发干,无措的垂下目光。
莫漓淳舔了舔嘴唇,心中记较着看来自己要再加快点脚步了,别像太子似的,被心上人逼着订亲的滋味可好受不到哪里去。
莫漓轩莫漓辕最直白,大概因为心中坦荡荡的关系吧?眼睛直勾勾看着水月寒,一脸的赞叹,父皇太迷人了~~
不过……
十日后有雨?父皇是在哪看出来的?雾沙沙的眨巴眼睛,接着又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看看他们的父皇多厉害?什么都懂。
水月寒无语,儿子们闪亮的目光太炽热了,让他有些受不了。
其实他能知道十日后有雨当然还要归功于重生。
重生之前的那回,水月因为大旱而死了不少人,说是哀鸿遍野赤地千里绝不为过,那时的他才刚刚由失子之痛中走出来,碰上这么大的旱灾劳心又劳力结果就病倒了,接着谣言四起,说他失德的声浪随着灾民人数的增加而甚嚣尘上,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当初杀的人太多有伤天和,上天才一连降下这么多的祸事来?
先是太子没了,后是二儿子断腿郁郁而终,接着宠妃和人偷情,临死与奸夫抱在一起大叫‘我们才是相爱的’,再加上百年不遇的旱灾,这一桩桩一件件,未尝不是老天在惩罚他。
这么一想,病的越发狠了,昏昏沉沉一睡就是一整天。
想到此水月寒不由得喟然长叹。
那些日子过的太糊涂,等他脑子清明些的时候,莫漓淳的风头已经谁也压不住了。
抬手捏住莫漓淳的鼻子,使劲扭了扭,直扭的莫漓淳泪眼汪汪了才愤愤的放过他。
当年他醒过来之后大雨正倾盆而下,听了下人回报才知道,原来这雨,是莫漓淳跪了三天请下来的。
他还听说,就在他病重昏迷之后,莫漓淳担心他的身体更心痛万民的痛苦,竟主动跪于烈日之下向上天请命。
他说他愿以所有去换上天的仁慈,让上天能体谅百姓的疾苦快些降雨,也让上天能体恤他一片孝心使父皇安康一世。
这一跪莫漓淳就跪了整整三天,然后天降大雨,至此炎热的气温降了,北地的旱灾也得救了。
从那之后,‘莫漓淳才是上天认命的水月之皇’的呼声,生生压了水月寒这位‘失德’君王一头,更兼莫漓淳还是皇后嫡子,早日登基似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牙痒痒,事情真的是这样吗?那时的自己不知道原委,只以为莫漓淳是个有孝心的,反正自己也累了,他当皇帝就当吧,总比将水月交给看不顺眼的莫漓澈强。
可今日再回想……他又有了‘虐待’莫漓淳的冲动了。
这世上有一种奇人,他可以观天色知晴雨,算出三天之后有雨并不难,而身后站着海狂儒这个阴谋家的莫漓淳,他跪地请雨自然不是为了黎民百姓,而是为了给自己的登基铺路。
至于为什么要跪三天?这就更好解释了,容易得手的都不是好东西,跪的越久收获才越丰不是吗?
今时不同往日,海狂儒能为了莫漓淳的上位而造势,自己为什么不能将这势头造到辰儿这边来?
你奇人再奇也最多能算出三五七天的晴雨,老子比你们厉害多了,十日之后必有雨,圣口一开连老天都不敢违背,你们服是不服?
想那海狂儒若是还想利用这招搞点什么东西出来,必会气到吐血吧?
“父皇,你再揑,四哥的鼻子就要掉下来了。”闷笑着,莫漓轩很‘好心’的提醒着自家走神走的很严重的父皇大人,四哥泪眼汪汪的样子太好看了,我见犹怜啊~
嗯?愣了下低头,嗳???淳儿这哀怨的眼神,杀伤力好惊人。
“父皇……”苦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水,不是他想哭,生理本能这东西又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突然起了‘虐待’他的兴趣?
“呃……枫儿明天要起程了,东西都准备好没有?各地屯粮的方位还有运送粮草的人力部署可有什么不懂的?来,和父皇好好说说。”一本正经的拉着莫漓枫往前走,水月寒淡定的撇下了正等着他解释的莫漓淳,解释什么解释?无聊。
“父皇……”可怜巴巴的看着光明正大逃走的心上人,莫漓淳内伤了。
和着自己平白无故又是被揪又是被揑的红肿了整个鼻子都是活该?拜托问句痛不痛可不可以啊?
32共浴
皇上要携太子祭天请雨;若不成则一个退位一个不再是储君如此震撼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水月飞向了各大强国
听此说法的人们反应不一有的认为水月寒疯了哪有赌上帝位只为一场雨的人还有人说水月寒太猖狂;他以为他是谁神吗说降雨就降雨不降还退位吓唬谁呢看他这回怎么收场更有那可怜莫漓辰的碰上这么个不着调的父皇白当了十几年太子了
当然其中也有崇拜水月寒到了盲目地步的人比如说水月的子民还有水月寒的儿子们
子民有半数在坚信毕竟水月寒创造的奇迹太多了;不在乎多这一个还有剩下的半数在半信半疑
一方面他们固然想让皇上成功;这样他们才能有脱离水深火热生活的机会另一方面又怕信了之后更加绝望连皇上都救不了他们他们还能指望谁
于是犹犹豫豫、议论纷纷全天下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水月国连试图主导这件事情的海狂儒也惊愕的停下了手中的算计眉峰皱的死紧
十几年的观察十几年的分析海狂儒可以拍着胸脯说这天底下再没有谁能比他更了解水月寒
水月寒从不是冲动莽撞的人当年在金耀他能以稚龄之年与玉无殇联手掀起涛天风雨其手段和心机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与冲动和莽撞更加沾不上边
就是因为此他才越发想不通主动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水月寒为的是什么
他不信水月寒有通天的本领能够知道十日后的晴雨连自己手下的能人奇士都推算不出来的东西水月寒又不是神怎么会高明到这种地步
那么往回想若祈雨不成会如何似乎除了招来八方嘲讽和被迫退位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出路了
难道水月寒有其它办法扭转局面还是说他突然来了倔脾气就是想和老天赌一赌
摇头不会水月寒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这事情怎么想怎么是个死局怎么看怎么都是傻子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偏偏水月寒不傻虽然自己衷心的希望水月寒是个天底下最笨的傻子
主上水月来信说那边都布置好了一袭粉色纱裙的女子走到海狂儒身后轻轻跪倒低声禀报那张绝美到能让任何男人都痴迷的俏脸因为看到了心爱的男人而荡起了一丝□人的绯红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布置好了干的不错笑了笑意柔和了眉眼间的凌霸之气剑眉飞扬海狂儒直垂至腰间的墨发随着狂放不羁的笑声而摆动本就俊美迷人的男人更是平添了一种夺目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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