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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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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
“你想个屁。”恼了,莫漓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莫漓淳到底知不知道外面觊觎父皇的人有多少?哪怕就一个玉无殇也够人喝一壶的,他还要想想?
“太子,你别逼人太甚。”那是被人压,他总得先好好研究研究下面那位都要准备些什么吧?以前的资料他可是只看了属于攻的上半部分。
“我逼人太甚?”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莫漓辰要不是顾忌着外面有人,都想一嘴巴抽死莫漓淳了,让他拥有父皇叫过份?莫漓淳的脑子被门板夹了是吧?!
“好,是我逼你太甚,也是我多事,今儿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告辞。”甩袖子就想走,再待下去他真会动拳头,毕竟将父皇让出去一半本就非他所愿,莫漓淳还这么不上道,那就让他下道去吧,最好阴在沟里一百年都上不来。
“太子殿下请留步。”怎么能让太子走?虽说这人逼自己早点被人压是可恨了点,但到底自己是愿意为父皇付出的,若太子今天一走,明个就在父皇面前给自己使绊子,那自己怕是连被父皇压都没有机会了吧?这怎么成。
“你松手。”这人不是装吗?还扯他袖子做什么?本太子现在没心情,不奉陪了。
“不松。”看莫漓辰的脸色,自己松开死期就到了,他的爱情之花开一次容易吗?死也不能让莫漓辰捣乱。
“再不松开孤可要揍人了。”阴森森的呲了呲牙,他说到做到,其实他想揍莫漓淳很久了,真的。
“揍也不松。”武力值他不比莫漓辰差,怕他何来?
“你!”怒指着昂首回望的少年,莫漓辰磨了好几次牙还是没出手,他们是皇子,外面那么多人,真打起来和父皇没法解释,更重要的是,三天没吃没喝又那啥了好几场之后,身子都被掏空了,实在打不过莫漓淳。
于是只能沉眉冷喝,“给孤松开。”狠狠一挣,‘嘶~’袖子裂开一道口子,肩以下肘以上那白花花的肉肉明晃晃露了出来。
莫漓淳干干咽了口唾沫,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着急拽的狠了点,谁让莫漓辰那么用力挣的?看看,坏了吧?
“莫—漓—淳!”莫漓辰终于承认了,他今天就不该来找莫漓淳,就算真想找他,也得等自己休息够了有力气狂扁莫漓淳的时候再来,心中又是憋屈又是气愤,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直响,连头发都开始飘动起来。
所谓的须发暴张,大概指的就是这个意思了。
“弟弟错了,哥哥,我们可是亲兄弟。”知道事情大条了,莫漓淳赶忙陪着笑脸凑上来,一边拍着莫漓辰的胸口顺气,一边试图将裂开的口子粘回去,“淡定,您要淡定,想想兄友弟恭,想想和和气气相亲相爱……”
“老子不和你相爱!”粗口都暴出来了,莫漓辰抬手就想给莫漓淳一记老拳,却忘了自己的衣袖正被莫漓淳抓在手里,于是……
‘嘶~’本就不小的口子变的更大,晃晃悠悠挂在莫漓辰胳膊上的布料,完美的呈现出了少年玉一样的肌肤和纤长有力的手臂……
莫漓淳很无辜,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愣愣眨巴眼睛,双手捧着轻飘飘的布料子,干干的傻笑,“是是是,你不爱,我爱。”嘴巴不知所措胡乱答话,莫漓淳的内心却在咆哮声声,这囧囧有神的一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啊~!!
爱你老母!!
理智在莫漓淳那句‘我爱’之后崩成了粉沫状,莫漓辰一个猛扑罩向了莫漓淳,双臂圈着莫漓淳的脖子正待将他板倒于地,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
“漓辰和淳儿这是在做什么?相亲相爱吗?”
37莫漓淳的表白
一身荣华的男人静静站在门口;剑眉微挑,似笑非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轻幽的光,凉风吹起墨染的长发,明明景色美不胜收;却偏偏让两个‘紧紧相拥’的少年无端端寒意上心头。
“那个……父皇是什么时候来的?”干巴巴眨眼睛;他记得自己来找莫漓淳之前父皇说他累了;自己是看着父皇进了内寝室才离开的;怎么自己才和莫漓淳聊了没几句;父皇就追杀过来了?
不要说他用错了词或太夸张;若不是追杀,父皇又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出现?还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着他和莫漓淳?
显然,脑子乱哄哄的莫漓辰忘了;他现在正抱着一个男人,在他和水月寒那啥过之后,抱别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弟弟或者叔叔,都等同于爬墙。
“什么时候来的?”轻笑着走进房间,关上门,水月寒的目光一直盯在莫漓辰的脸上,态度和缓,举止尽显优雅风范,“朕其实来的也不算早,大概是从你说‘老子不和你相爱’开始,再到淳儿说‘我爱’之后,然后朕就推开了门。”
‘轰’一个大雷在脑瓜顶上响起,炸的莫漓辰脸色发僵,也炸的一直摆pose假装背景的莫漓淳口喷鲜血,呃……正确点说是差一点口喷鲜血。
他有说过爱莫漓辰吗?什么时候说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们还要抱在一起多久?就算再相爱,也要看看场合不是?”水月寒承认,他现在很不高兴。
本来,今天刚刚回宫又难得明天不用上朝他就想着和漓辰好好休息一下,三天的神庙生活漓辰几乎没怎么歇着,他真怕儿子的身体吃不消。
可进了内寝洗完澡出来之后,本应该自觉跟进来的莫漓辰竟然不见了,召来林忠诚一问才知道,儿子没来缠着自己反而纠缠弟弟去了。
心中不是滋味,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的劣根性也证明,到了手的东西通常对男人的吸引力就不太大了。
怎么着?才爬上自己的床这小子就想爬墙了?
这个毛病很不好,得治。
匆匆换了身衣服,只带着林忠诚直奔西殿区,果然在四皇子寝的院门外看到了漓辰的贴身太监。
漓辰在和淳儿谈什么?连贴身太监都扔在了门外,还是院门外,他就那么怕别人听到他们的小秘密?看来这个小秘密很重要,就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听?
挥手让林忠诚将人都带走,漓辰不是不想让人听吗?那就再远一些好了,儿子嘛,就要宠起来,可是情人,敢爬墙就别后悔。
‘老子不和你相爱!’天知道脚步才踏上台阶就听到这么句暧昧的话是什么感觉,漓辰真的和莫漓淳有私情?眯起眼睛回想两人之间的互动,不想不知道,这一想……还真有不少古怪的地方。
‘是是是,你不爱,我爱。’当接下来这一声‘我爱’钻进耳朵,他要是还能沉得住气,那就不是水月寒了。
抬手推开房门,瞧瞧他都看到了什么?前儿还说此生只爱他,永生永世的怀抱也只属于他的好儿子、好情人,此时却紧紧圈着莫漓淳的脖子,恨不能将人融进身体里。
我说莫漓辰,你也不怕把莫漓淳憋死?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惊跳着松开手,莫漓辰一个飞扑抱住了水月寒,他害怕父皇眼中的清冷,因为他知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比父皇更绝情的人。
若是父皇厌了谁,任你通天本领也别想让他再看你一眼。
愤愤的回头瞪向莫漓淳,看你干的好事?等本太子哄好了父皇非找你算帐不可。
“说。”没推开莫漓辰,可也没回应,水月寒只是淡淡的笑,态度不温不火,谁也摸不清他心中想了些什么。
“父皇。”双手板正水月寒的下巴,让他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眼睛,“儿臣爱你,我爱你,莫漓辰爱水月寒,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所以你不能怀疑我,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怀疑我!”不过区区一场小误会,他不信以父皇的头脑会看不清本质,若父皇是吃醋也就罢了,可他明知道父皇还没有对他动心。
父皇对他的感情与其说心动,不如说纵容,自己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的,他就舀所有的爱来围护,哪怕自己要的不是父亲而是情人,他不讨厌,自己又喜欢,于是就笑着接纳下来,可自己最最想要的心,父皇没有给,不是他不给,而是给不了。
这才是最让他挫败的地方,纵容能让父皇给他一切,唯独心是连纵容也没办法得逞的。
好在自己现在占着喜欢占着父皇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哪怕父皇一百年之后才动心,哪怕自己只是心动人里的之一,只要能让父皇记住自己,能让自己陪着父皇直到死亡,也值了。
但是这所有的前提都要建立在父皇还肯纵容他的条件之下,纵容没了,自己的希望也就到头了。
所以要抓紧父皇,不能让父皇有一丝一毫讨厌自己的地方,不信任是其中最可怕的硬伤,以前自己虽知道却没有机会开口,今天趁着有机会了正好敲敲边鼓,也让父皇知道自己的委曲和……不安。
果然,夹杂着伤痛、坚持、苦涩和不满的控诉让水月寒的态度软化下来,脸上淡淡看不出喜怒的笑不见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抱住了紧紧扒着他不放的少年。
“父皇都知道的,知道漓辰的心,也知道漓辰明白父皇的底线,父皇只是……”顿住口,只是前世今生被连翻的背叛和打击弄的略显草木皆兵了。
最宠的妃子偷人,最器重的儿子囚禁他凌侮他,这让他在刚刚发现事情不对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查清事实,反而是扼杀一切。
皱紧眉,这不是个好现象,若自己这一心病被玉无殇知道……以那人的手段,怕是自己会再一次死无葬身之地吧?
还有海狂儒,上次他弄来的两朝元老嫡孙女的事就看出了他的心机有多深,十几年的隐忍换一朝重击,他比玉无殇更深沉得多。
是自己太自满了,以为重生就可以掌控一切、轻视一切,稍遇不顺即压不住心火,高傲的端起架子,完全不把世间万物放进眼里,连上天,也不过看成了利用的工具。
就比如这次祈雨,舀自己和漓辰的未来去赌,自己凭的是什么?还不是重生之前的经历吗?可天有不测风云,要是没下雨呢?后果会如何?
想着,一阵阵冷汗落下来,前生时水月国怎么说也是被人弄塌了大半,若是今生的水月国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自行崩倒了,那自己还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祖先?
还好还好,还好没出什么大乱子,看来以后自己不能只凭记忆判断事情了,早早收了取巧的心思才是正道。
“父皇?”因为紧紧相贴,莫漓辰第一个发现了水月寒的异常,他不知道父皇怎么了,更怕父皇幽沉的脸色与自己有关。
都说陷入爱情里的男女都是傻子,莫漓辰也不例外,他无法不怀疑,是否父皇真生了他的气,真的在怪他。
“难道父皇真要儿臣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儿臣心里只有你吗?”又惶又急的压低身体,将水月寒狠狠的压在了门板上,咬牙着水月寒,莫漓辰猛的吻上了水色的双唇,嘶咬之下,点点鲜红溢出,淡淡的腥涩之意混在两条灵活的舌头之间,搅动起了滚滚浪潮。
也搅动起了莫漓淳涛天的妒火。
呀呀个呸的,莫漓辰,你能再嚣张点不?你吻也就吻了,手摸哪里?父皇的屁股也是你想摸就摸想掐就掐的吗?马上放手听到没?再不放老子要发彪了。
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红,在莫漓淳苦逼的挣扎中,莫漓辰终于放开了水月寒,但那只色色的大手仍旧牢牢盖在水月寒弹性实足的屁股上,指掌勾勾,回味无穷。
“这回安心了?”一直都知道莫漓辰缺乏安全感,可他知道却没有办法抚平莫漓辰的彷徨,因为莫漓辰要的心,自己没有。
“嗯。”重重点头,父皇肯当着莫漓淳的面任自己亲任自己摸,这就是一种保证了,父皇不在乎有没有人看,会不会被人看到,父皇只在乎他会不会受委曲能不能安心。
笑,甜蜜的感觉包围着整颗心,轻飘飘美好的滋味像是人都要飞起来一般。
“那漓辰能不能告诉父皇,你找淳儿有何事?”
‘铛’重锤落下,莫漓辰才飞起来就被砸趴下了。
他能说自己找莫漓淳是想联手压倒父皇吗?当然不行,小弟弟会被父皇‘咔嚓’掉的。
“这个……儿臣就是想和四弟叙叙旧,呵呵……”干笑,打死不承认自己把父皇卖了。
“叙旧?”歪头,很淡定的扣住莫漓辰的手腕,将恨不能粘在他屁股上的大手甩到一边,“是叙旧?还是叙旧情?今儿是淳儿第一次向漓辰表白吧?滋味如何?”
说话时眼睛瞟向莫漓淳,四儿子脸色黑如锅底,没有担惊害怕,反倒憋闷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而见水月寒的眼神望过来,莫漓淳心一横,拼了。
“父皇,我爱你!”
完了!
手掌盖住脸,莫漓辰□着蹲下身体,以父皇的智商,当他懂了莫漓淳对他的心思之后,自己来此的目的也就不言而知了,到时候……
打一冷颤,生气的父皇很恐怖,莫漓淳,这回被你害惨了。
38双胞胎的好奇
另一头的莫漓辰不画圈圈了;腾的一下子站起来,羡慕妒忌恨的目光化成一把把尖刀直往莫漓淳的身上捅。
什么叫,压倒了他强吻了他扒光了他?自己和父皇缠绵也有好几次了,哪次不是自己主动而父皇听之任之的?被父皇扒光衣服什么的;太让人眼红了。
没人在意莫漓辰妒海涛涛,莫漓淳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点画在水月寒的眉宇间,举止暧昧,笑意融融。
“如今父皇还要推开儿臣吗?在你和儿臣做了超越父子之事后,在你让儿臣夜夜无法成眠,只能一边想着你一边动手自己解决才可以安枕之后,儿臣;早就当不成乖乖的皇子了。”
他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当然;天天自摸是不可能,两三天一次倒是常有的事,他才十六岁,那啥冲动一点很正常,谁让他想得到的人天天在他眼前晃来着?看得到吃不到,那滋味,男人都懂的。
撇开脸躲过一直弄得自己眉心痒痒的手指,水月寒长臂收拢,将莫漓淳反压在了微凉的门板上。
他可不是任人调戏的主,这小子不懂得收敛,他就免为其难的调教一番好了。
毕竟,儿子和情人是不一样的,儿子可以宠,宠上了天也没什么,反正宠坏了有自己顶着,哪个敢说半个不字?而情人嘛……
进了家门就要守规矩,他可以笑看情人洒脱自在,可以纵容情人在他给出的一方天地里活出更加绚丽的风彩,却不能让情人们爬到他的头顶上去无法无天。
“为什么要和漓辰吵架?”邪魅的笑,眉眼间的风情是只有情人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对于情人,水月寒一向大方,大方到不需要隐藏自己的真性情,他愿意让情人们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坏,完美,从不属于真正的他。
口干舌燥的看着突然绽放在眼前的美景,他终于再次看到了父皇让人心跳加速的另一面,好怀念呢,那晚林子里的父皇虽妖娆如精灵可还是少了几分味道,不若眼前的父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恣意狂狷,飞扬的神彩能迷得任何人沉沦到不能自己。
其实他现在就已经不能自己了。
“太子要我和他一起服侍父皇,我……”脱口而出的话被莫漓淳咽下去后半句,脸上露出干干的笑,什么气势,什么低低沉沉幽幽冷冷,在父皇反压住他并用邪魅的眼神轻轻瞟向他的时候,就全体消失不见了。
哀叹,论段数,莫漓淳和水月寒到底不在一个等级上,也就堪堪与莫漓辰打个平手,你不见连莫漓辰都只能在水月寒允许的范围之内蹦达吗?这就是气场,帝王受的气场。
也许这世上还是有人可以克制住水月寒的,比如说,玉无殇,比如说,玉无疡,或者再比如说,海狂儒,同是帝王,他们才配同称为重量级别。
呃……难道这就是家养和野生的区别?望天,谁知道呢。
莫漓辰后退,很小心很小心的后退,父皇看过来了,真的看过来了,那眼神,让人心惊肉跳、毛发竖立。
“父皇……”您别再这么看着儿臣成吗?儿臣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不说话,直到看得莫漓辰苦着脸连连作揖才缓缓收回目光,唇角一勾,水月寒扯起莫漓淳一同坐在了桌旁的椅子里。
“漓淳不喜欢服侍父皇吗?”玩味的将服侍两字咬的很重,打从听到莫漓淳说起这两个字开始,水月寒就知道,他家四儿子貌似误会了什么。
难怪今天在饭桌上时,漓淳的表情总不太对,他看漓辰的目光羡慕夹杂着怜悯,当时自己还以为看错了,如今……
邪邪的瞟一眼总算偶有所悟的莫漓辰,哪哪,脸黑的真难看。
“不是的,我爱父皇,恨不能天天都和父皇在一起,可是……”为难的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心中真实的想法,“父皇,你和太子在神庙里不吃不喝整整三天,又……”看一眼莫漓辰,很不赞同的撇了撇嘴,眼神中的意味很直白,是个男人就看得懂,“父皇总要注意些身体,儿臣既然和父皇把一切都摊开了,早晚会躺着任父皇施为,何必急在一时?”
上面和下面的问题莫漓淳很在意,真的很在意,但他不会傻到一开始就和父皇硬碰硬,大不了先让父皇尝点甜头,等父皇放下戒心自己再……呵呵,互攻也不错是吧?
‘哧~’水月寒没绷住脸,手掌撑住额头低低的闷笑。
漓辰跳脚的样子很少见,而漓淳一本正经劝慰的样子更搞笑,别以为他不知道莫漓淳打的小算盘,这只小狐狸想以退为进?很好,不愧为他水月寒的儿子,有头脑。
“好吧,既然漓淳不急,那父皇也不急,漓辰,跟父皇回辉阳殿,天色不早了,漓淳也该休息了。”站起身,扯着怨气冲天的莫漓辰往外走,水月寒的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如沐春风。
而莫漓淳却一脑门子问号,那个……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
“莫漓淳,你个笨蛋蠢货呆瓜,你就后悔去吧。”被扯着走出门口的莫漓辰到底没忍住,回头张牙舞爪的连吼了好几声,这才被水月寒硬拖着带走了。
徒留下被莫漓辰骂的更迷糊的莫漓淳愣愣看着大开的房门,傻笑,父皇叫他漓淳了,这是不是表明父皇也接纳了他?就像太子一般,由辰儿变成漓辰,虽只是一字之差,内里的含义却大不相同。
当夜被扯回辉阳殿的太子是怎么渡过漫长夜晚的,无人得知,只知道连着七天了,天天太子殿下的眼圈都是黑着的,一圈圈的黑眼圈每天都在加重,整个人飘飘晃晃,了无精神。
反观莫漓淳和太子正相反,吃的好,睡的香,见谁都笑,春风化雨的样子比之出使金耀的三皇子毫不逊色,乍一看还以为三皇子和四皇子换魂了。
水月寒的心情和莫漓淳一样好,暴动的妖丹随着吸收龙气的增加而缓缓平静,当时不得已拼尽的修为在这几天也隐隐有了恢复的迹象,大概因为和莫漓辰那啥过的关系吧?龙子的白浊比龙气有营养的多,此次恢复的修为竟比失去的更为精纯,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辉阳殿
“父皇……”沙哑的呻吟声由内寝之中溢出,站在床边的少年双手抱着男人的头,脖子后仰,腰身缓缓移动,如玉的脸庞上满是享受的礀态,神情迷乱而颠狂。
“漓辰真敏感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悦耳动听,染上了几分性感的调侃更是勾得人心神荡漾,边说着,也不知男人又做了些什么,少年闷哼一声,抱着男人的手臂越发紧了起来。
“父皇,让儿臣出来,好难受。”莫漓辰都快哭了,他一直知道父皇心眼小爱记仇,却从不知道原来父皇心眼小到比针尖还小,爱记仇到连恐怖都无法形容。
自己不就是自做主张拉了个帮手吗?父皇不是也没拒绝?人家莫漓淳还是父皇先勾引,呃不对,是先强迫过的,既然早晚得‘进门’,那早进和晚进又有什么区别?
可就是因为这个,父皇折磨了他好几天。
每天,他对父皇可以亲可以吻也可以动手动脚,但就是不可以碰,不可以碰也行,你别乱勾引人成不?穿着松散的衣服半露着胸和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算怎么回子事?
好吧,我们不能说父皇就是故意的,毕竟洗澡过后的父皇从来只穿长袍里面真空也习惯了,咱指控也没啥立场。
但你侧倚着长榻看书,任一头墨发垂下来,任松松的衣襟散开来,任修长笔直的腿伸出来,这就是勾引了吧?赤ll的勾引!
偏等自己扑上去时,父皇就会笑着压倒他,主动吻过来,然后在擦枪走火的瞬间握住他的小弟弟,将他直推到仙境的门口时,硬是不让他成功发泄。
皇天厚土啊,整整七天,那可是整整七天,几十次硬起、飞扑、吻住、磨蹭、被握住、享受父皇服务、再到射出的时候被扣住出口,直到小弟弟软了才松开,如此反复,反反复复,他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小弟弟早晚会坏掉,真的。
“不行,漓辰乖,你一个人服侍不了父皇的,你看,漓淳不是没在吗?”掌心收拢、微微用力,水月寒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一硬又一软,继而慢慢的,瘫成了一团。
“…………”莫漓辰默默无语两眼泪,父皇果然是父皇,一击直中要害,自己心中哪怕有再大的怨怼也因为父皇的一句不是埋怨的埋怨而飞散的一丝影子都找不到了。
说来说去还是怨自己,没事找什么帮手?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不行吗?虽然这是事实,一个让人深恶痛觉的事实。
“父皇……”您马上弄死儿臣吧……再这么下去,儿臣不死‘它’也死了。
全当没听到莫漓辰幽怨的哀鸣,水月寒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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