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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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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动作利落的由水月寒身上跳下来,“我去开门。”莫漓澈兴高采烈的奔向了门口,他从未觉得林忠诚会如此可爱,简直可爱到恨不能抱住他啃两口,救星啊~
65小吃了一口
神魔系统 修仙狂徒
深夜;星斗满天,位于金耀国皇权中心的耀龙殿里却依然灯火通明。
负手立在窗边;玉无殇眼神幽幽的看着窗外,皎皎月色下;似乎那一抹动人的身影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如今天傍晚时的风采,傲视众生,完美而耀目,想不让人动心都难。
“水月寒……”喟然而叹;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滋味。
说实话,从他决定将水月寒当成对手的那天开始,他放在水月寒身上的注意就从未曾少过分毫;那是个值得他重视的男人,打倒水月寒也必然是个很好玩的游戏。
可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玩着玩着,竟然失了心,还是在如此措手不及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
胆怯吗?有那么一点点,爱上强大如斯又厌恶他如斯的男人,只要神经正常就知道靠过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可退缩?绝对不可能!
他玉无殇的人生里没有退缩,凡是被他看上的,得不到宁可毁掉也不会拱手于人,这世上谁配让他退缩?连玉无疡都没有资格。
说起玉无疡,皱眉,额角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痛了。
幽冥山的崩塌对别人来说只是个意外,可对他来说却是种震惊。
他不信无缘无故的幽冥山会突然间塌掉,还偏偏别的地方不塌就关着玉无疡的地方出了问题,直觉告诉他,玉无疡并没有死,果然,后来的报告也给了他准确的答案,那山洞里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玉无疡果真逃出来了。
突然想起了古老的预言,那句‘生而金眸者天生为皇’真是让人听到就很不高兴呢。
就算他生而为皇又如何?做稳金耀国江山的是玉无殇不是他玉无疡。
而玉无疡离开了幽冥山也不算什么,自己囚得了他第一次,就囚得了他第二次,他早不是当年的太子了,连证明他天生为皇的金眸都因为长久锁在寒洞里而消失了,自己还怕他什么?想夺回江山?呵~再等一百年都不可能!
不止江山,这一回他还要将玉无疡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一并夺走,就是不知道当美人也落入他的怀抱之后,玉无疡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当年玉无疡虽失了江山和自由,却仍能够挺直了背脊用高高在上的眼神冷然以对,那样的男人,哪怕身为阶下囚也满身的风华,让人恨之却也不由得敬之。
这才是他一直没有弄死玉无疡的真正原因,自己舀得走玉无疡的江山,舀得走玉无疡的自由,却舀不走玉无疡的一身傲骨。
这该死的傲骨,他到底凭什么那么清高?就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水月寒吗?
“呵呵……”低低的笑,玉无疡,且看看这一回我玉无殇会不会让你哭!
倏尔,身后微风顿起,眨眼间,一个黑衣人跪倒在了玉无殇的身后。
没有回头,玉无殇只是扬了扬眉稍,手指在窗台边轻轻敲动,好一会才道:“说吧,结果如何。”
“回皇上,小的去查看了十二根廊柱,发现柱身的毁坏并非踹裂所为,倒是那廊柱的顶端有震裂的断口。”
“噢?”有点意思,回身,玉无殇给了黑衣人一个接着说下去的眼神。
“据小的所知,空阁的设计讲究一个奇字,大厅里精巧的装饰都要由廊柱来支撑,而廊柱多了难免不好看,所以柱身才会雕满了精美的花样,皇上听到的‘吱~’声就是因为柱身倾斜后挤压到了花样发出来的,而为了稳固,设计者又在柱身的顶端和蓬壁之间抠出了一道浅浅的凹槽,平时倒也没什么,可若有人用力踹向凹槽,柱身必将倾倒无疑。”
“你的意思是说,今天不管是谁,只要踹了凹槽廊柱都会倒?”这么说来,水月寒并不如自己认为的那样强大了?这也好,只要他是人,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是的,只是连着十二次踹向同一个地方,小的很难做到。”
“为什么?”不太高兴的看着神情迟疑的黑衣人,他可是自己身边能力最好的人,很难做到?他什么意思?暗指水月寒就算不是非人类,也非自己可以妄想的吗?
身上猛然泛起了透心的凉意,黑衣人赶忙将另一条半蹲着的腿也跪了下来,“皇上息怒,小的不敢欺瞒皇上,若单论轻功,小的也可以连续十几次跳到柱顶,可不止跳到同样的高度还要用力踢向同一个地方还要怀中抱着个成年男子,小的确实有心无力。”
其实这也怪不得黑衣人,谁让水月寒有外挂护体,仗着体内妖丹轻巧的起起落落,简直如同喝白开水一样稀松平常,也就是踹柱子时累了点,但好歹也修行了几年,灵力运到脚上踹啊踹的,几下子就颠覆了人们的认知。
所以说大开金手指什么的伤不起,气到眼红发彪还不忘算计别人的男人更加让人伤不起。
今晚水月寒利用了妖丹和灵力震慑了玉无殇,要的就是一石三鸟。
一,今天的事情不出几个时辰五国之人就都会知道,从此也深刻明白了水月寒对自家儿子们的在意,若再想弄点啥子歪门邪道的心思,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没办法,身在异国它乡,周围又都是虎狼之辈,有三个儿子要保护的水月寒不得不这么做。
二,莫漓辕还在玉情天的手里,这一点玉无殇肯定知道,水月寒一直没有向玉无殇要人是不想让玉无殇趁机占便宜,今晚时机刚刚好,水月寒临走前的那句‘交待’指的就是莫漓辕,相信小六和他父子相聚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三,自然是为了给莫漓澈出气,很单纯的出气,空阁敢舀莫漓澈当娈童卖,他就敢活拆了整个空阁。
反正能在皇城根底下开办如此奢华的场所,其背后的老板就算不是玉无殇也和玉无殇关系非浅,而当着玉无殇的面拆掉空阁,可谓是结结实实打了玉无殇的脸面,两个字,痛快。
“下去吧。”摆手,挥退了黑衣人的玉无殇缓缓坐进龙椅里,半歪着身子望着别苑的方向,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当然,玉无殇不是张飞,没有睁着眼睛睡觉的习惯,他正在想事情,想怎么才能够得到水月寒。
诚然,黑衣人的禀报让他知道了水月寒是人非神,踹翻了柱子纯属取巧,但就算这样,水月寒的实力也非平常人可以比拟,想动水月寒自己必须得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
目前为止,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缓和两人恶化的关系,今儿在空阁时他可是看到了,水月寒对他的感觉由淡淡的冷然变成了深深的憎恨。
呐,小寒好像很讨厌他了,都讨厌到不想掩饰的地步了,这怎么行?好不容易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人,人家不喜欢也就罢了,憎恨……是不是太过于悲惨了些?
暗自苦笑着仰躺在龙椅里,玉无殇很没形象的将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搭在了扶手上,还好这耀龙殿里就他一个人,不然,准得吓坏一大堆奴才。
自己到底不是神呢,要是能早一些知道自己会爱上水月寒,打死也不会用这么阴狠的法子算计他,一个莫漓澈而已,死了残了都无所谓,可若因为他而弄丢了心上人,未免太不值得。
左思右想,玉无殇一晚上也没合眼睛,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想方设法讨好水月寒的时候,人家水月寒却正和小情人亲亲热热的睡在一起。
‘唔~’翻了个身,睡意正浓的莫漓澈在胳膊搭上水月寒腰间的时候陡然清醒,眼睛先是瞪大了直视着背对向自己的男人,好一会才缓了神色幸福的扬起了唇角。
是真的,自己这一回,没有做梦。
这些年来一再的求而不得让他每日每夜都在痛苦中挣扎,而当两年前发现自己想要的不止是父皇的注目还有心时,幻想和真实就开始不停的交插着扰乱他的生活。
有时梦里的他正与父皇相拥而笑,一个转身,父皇就不见了,惊谎着醒来的他抱着被子大汗淋漓的看着空荡荡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屋子,那种凄凉和绝望,至今回想起来心还会一抽一抽的痛。
“父皇……”微不可闻的呢喃着,圈在对方腰间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掌下温热而真实的触感让莫漓澈鼻子发酸,也让莫漓澈的血液瞬间就沸腾到了顶点。
他想要父皇,想真真实实的拥有他,只有拥有了父皇自己才不会感觉到冷。
想着,大掌来到腰间解开了水月寒里衣边的带子,散落的衣襟将结实的肌肤坦露出来,脑子轰的一声炸响,莫漓澈低下头,用膜拜的礀态将吻一一印上了水月寒的身体。
“漓澈?”里衣带子被解开时水月寒就醒了,翻身平躺,看着顺势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怕了?”
晚上那会儿莫漓澈还吓的差一点把林忠诚供起来讨好,怎么睡了一小觉之后又猴急起来了?
身形一顿,松开咬住小小突起的嘴巴,莫漓澈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水月寒的眼睛,“儿臣怕,怕父皇根本就没接受我,怕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梦,怕一觉醒来之后,又是我一个人对着满室的冰凉,父皇……你能帮帮我吗?”
细细麻麻的顿痛感再一次揪紧了水月寒的心,原来莫漓澈在不安,他原以为经过睡前的亲吻和安抚之后,两人就算真正在一起了,什么不安和彷徨都算过去了,可谁知道……
罢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欠他的,既然情人在不安,那自己就努力让他安心好了。
于是一个翻身,压倒了莫漓澈狠狠吻上去,指尖挑开莫漓澈里衣的带子,让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听到了吗?此时父皇的心,是为你而狂跳的。”一吻过后,水月寒支撑起身体笑看着用狼一样的目光回视着他的莫漓澈,青丝与青丝纠缠,一如两人的感情,早已分不清彼此了。
“给我,父皇我想要。”想要压倒父皇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他的身体里。
“乖,你现在身子弱,不能做到最后的。”这当然只是个借口,今儿换了任何一个儿子想要他,他都会笑着任由儿子予取予求绝不阻拦,唯独莫漓澈不行。
以莫漓澈对他的吸引力来看,他没有把握能在两人真的做起来之后还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万一一个收不住吸干了莫漓澈……
咬牙,和尚,你害得朕连好好和情人痛快一场都不能,只是炖了你真是便宜你了,怎么着也要先暴了你的菊花,用烧火棍暴。
沉默……他怎么忘了?自己是压不倒父皇的,而且父皇那里那么大……
见不得莫漓澈黯然的样子,水月寒低头吻了下莫漓澈的嘴唇,“我们虽然不能做到最后,可父皇有另外的方法让你快乐。”说着手掌探进了莫漓澈的里裤,灵活的手指握住了粗长的东西细细把玩起来。
莫漓澈浑身一震,脸色瞬间绯红起来,被心上人把玩那里的感觉,爽极了。
“父皇,儿臣也让你快乐吧。”仰起头微笑,话落也不等水月寒回答,莫漓澈几下子脱掉了水月寒的裤子,握着水月寒尺度惊人的东西和自己的磨擦、碰撞,喘息顷刻间变得粗重,还伴着长长的吸气声。
水月寒也好不了多少,本来他就有很长时间没和儿子们那啥了,体内的妖丹前些日子又暴动过一次,正是急需要龙气的时候,再加上莫漓澈于他的意义不一样,吸引力尤其惊人,这一摸一磨的,马上就沉沦在了快乐的海洋里。
发现父皇眯起眼睛整个人软在自己身上,莫漓澈兴奋的再一次将水月寒压在了身下,挺腰握起两人的东西一起磨了好一会,又猛的分开了水月寒的双腿,俯身亲吻上了粉红色的软柔地带。
他虽然没有和男人做过,可他知道哪里才是真正让人快乐的地方,所以吻的特别起劲,只见他肩上挂着两条比例完美的修长**,左手在水月寒的‘兄弟’上移动,右手在自己的‘兄弟’上移动,舌头探进又探出,忙得满身是汗。
“漓澈……”手揪着床单,情动的水月寒眼神迷漓的看着努力取悦自己的莫漓澈,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伸出去的手碰到莫漓澈的脑袋时,却抓住了他的头发。
耳边轻轻的一声漓澈绷断了莫漓澈最后的理智,松开移动在水月寒‘兄弟’上的手,一圈一压,成功的让柔软的地方凸现在了眼前,急急握住自己的东西,莫漓澈猛的往前一送……
‘唔~’细滑温热的触感划过充血的顶部,白光阵阵闪过脑海,莫漓澈当场就‘吐’了。
闭着眼睛回味了好一会,睁开眼睛后莫漓澈突然脸色通红,恨不能脑袋扎进地底再也不出来了。
原来,刚刚莫漓澈挺腰往里一送的时候,小莫漓澈没进入该进的地方,反倒滑进了水月寒的双腿之间,这一滑一埋太刺激,弄得身为童子之身的莫同鞋就这么‘吐’出了男人的第一次。
简直是太失败了!不行,他要找回男人的面子。
气愤的一把握住水月寒仍旧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莫漓澈绽放了一抹邪魅指数相当高的笑容,“儿臣帮父皇弄出来好不好?”
“什么?”情火烧的水月寒有点神智不清,溢着水光的凤眸瞟向狼心不死的莫漓澈,只一下就勾去了少年的灵魂。
“父皇,儿臣要‘吃掉’你。”缓缓低下头,一点点吞下粗长的东西,吃这种美味,他坚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腻。
“啊~”双手抓紧莫漓澈的头发,优美如天鹅的颈项弯成了诱人的弧度,腰身后拱,一**电流击打着水月寒的神经,不一会水月寒就泄在了莫漓澈的口中,实实在在享受了一把什么叫全套的服务。
66 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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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当属于太阳的耀眼金光透过窗间的缝隙洒进屋子里时;水月寒仍旧拥着莫漓澈睡的香甜无比;却不知;此时的整个金耀国正因为他一个人而炸开了锅。
昨天晚上水月寒以着震惊全场的功力踹断了十二根廊柱,当时在场的人虽说大部分都是金耀国的子民;可也有少数是属于其它国家的;他们回去跟朋友、亲属、长辈、子弟们绘声绘色的一说不要紧,不过短短一个晚上,水月寒就由‘他是那个传奇人物水月寒?’进化成了‘他果然不愧是传奇人物水月寒啊!’那种‘水月寒就是非人类’的肯定,不分男女老少全体认同。
且不说其它国家领导人的想法,只说水月本国的人也个顶个的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尤其是林忠诚;这货足足呆立了半刻钟才恢复清醒。
咬牙;他终于明白为神马皇主子要抱着三皇子回来了;赶情三皇子遭了这么大的罪,那帮个该死一万次的混蛋,他们怎么敢那么对待三皇子?
自家皇主子发彪就对了,拆一座小小的空阁算什么?应该把空阁主人的骨头也拆了,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三皇子藐视皇主子。
得,这丫说来说去最后一句才是重点,但凡藐视他家皇主子的都是不可饶恕之人,我们应该说林忠诚单纯吗?他就一点也没奇怪水月寒怎么能连着踹断了十二根廊柱还和玩儿似的,丫心里早就舀水月寒当成神看了吧?
与林忠诚为自家主子抱屈不同,一大早上就坐在椅子里等待着水月寒醒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爀进’气息的莫漓轩,想的要比别人多得多。
也许因为本身就心思不正的原因吧,他总觉得父皇和莫漓澈之间,有点怪怪的。
听林忠诚说,昨天晚上父皇是抱着莫漓澈回来的,还亲自为他擦洗身体(这是脑补,人家林忠诚只说擦脸来着),还为了照顾莫漓澈而睡在了一起(娃子,该脑补的时候你肿么不补了呢?)。
父皇是从什么时候起对莫漓澈印象改观的?记得曾经兄弟几个都喜欢围在父皇身边转,父皇对他们每一个人也都温柔纵容着,唯独对莫漓澈不同,不止不让他靠近,连莫漓澈病的大半年下不来床也没见父皇去看过一次。
如今莫漓澈离开水月国整整两年,父皇为何突然间又对莫漓澈上心了?
别告诉他是因为莫漓澈被虐待,父皇面子上过不去才一怒冲天的,他了解父皇,若父皇没把莫漓澈放在心上,当时最多挑明了一切再对着玉无殇扔下句‘必须给我个说法’而已,父皇应该知道,不管昨天那场戏玉无殇是不是故意的,挑明了一切之后,玉无殇必定会做出相应的补偿,利润很丰厚的补偿。
这正是狠敲一笔的好时机,即挽回了面子,又让玉无殇大出血,何乐而不为?
可父皇偏偏没那么做,他生气了,不止一连踢死了两个羞辱莫漓澈的男人,还亲手掐死了一位弱女子,更踹断了十二根廊柱。
天知道当他听林忠诚回报这些的时候,脸上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父皇就那么在意莫漓澈吗?人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父皇倒好,怒拆空阁为儿子,父皇是真的把莫漓澈纳入了保护圈了吧?
所以才会因为莫漓澈被人错待而生气,所以才会因为看到了莫漓澈痛苦而发火,那句‘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怕是已在金耀国传遍了,在父皇的眼里,莫漓澈是逆鳞,连触碰都不可以。
狠狠握紧拳头,莫漓轩连着深呼吸好几次才让情绪恢复平稳。
他承认,他在妒忌莫漓澈,深深的妒忌着。
他多么希望昨天晚上被父皇拥在怀里的人是自己,多么希望能亲耳听到父皇以宣誓般的礀态向所有人说自己才是他的逆鳞,多么希望今天人们口中争相羡慕的那个人,是莫漓轩而不是莫漓澈。
可尽管再羡慕再妒忌又能怎样?那个人,终究不是自己,而自己想要的,也不是单纯的父子情份。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他才没有冲动到跑进房间里摇醒父皇,反而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待和另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父皇慢慢醒来,看,自己的定力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怎么?你家父皇大人还没有醒?”揉着隐隐做痛的额头,黎夕踱着步子走进了方厅。
昨天阎夜又跑到他这里来闹,两人由动口到动手,你追我跑你进我退的折腾了好大一通,直到天快亮了阎夜才失落落的离开。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说的清清楚楚不再爱他了,怎么阎夜还是死缠烂打的不肯放手?就算自己被他缠怕了,答应与他和好,没了爱他如痴如狂的心,又怎么能够幸福?
“去给我倒杯水来。”懒懒坐进椅子里,黎夕闭着眼睛朝站立在墙角的小丫头摆手,‘唔~’脖子好酸,身上哪儿哪儿都痛,到底是老了吧?不过在野地里和山坡上跑了几个来回罢了,就腰酸背痛的差点起不来床,想当年自己连着几日几夜不合眼不也啥事没有?岁月不饶人啊,你说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阎夜还折腾个什么劲?其实自己累的不是身体,是心吧……
“黎叔,我三哥在父皇的房里。”
嗯??甩开低落的情绪,黎夕挑起眼帘诧异着看向莫漓轩,哪个三哥?不会是莫漓澈吧?还有,莫漓轩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等等,三哥?房里?懂了,原来莫漓轩在吃醋。
也难怪,这小子肖想了水月寒好久都没尝到甜头,反倒让莫漓澈后来者居上,不吃醋才有鬼了,不过……
“昨天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不然莫漓澈怎么会跑到水月寒床上去?身为水月寒的好友,就算他和水月寒多年不见面,有关于水月寒的消息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他是多么讨厌莫漓澈。
“……”沉默,沉默了好一会莫漓轩才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说道:“如果我说,父皇昨天一怒踹倒了空阁,你信吗?”
“…………”黎夕不是沉默,是发呆,好一会突然干笑起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踹翻空阁?他当空阁是纸糊的不成?再说了,水月寒又不是神,这根本是非人力可为也。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相信。”原本他也是不信的,如果当事人不是父皇,打死他都不会信。
“呃……这么说……是真的?”迟疑的目光瞟向林忠诚,捂脸,不用回答了,看林忠诚一脸得瑟的表情就知道,能让这货的老脸开出菊花来,必与水月寒脱不开关系。
好吧,他收回刚刚的话,空阁的确是纸糊的,水月寒也终究不是人。
放下盖住脸的手,重新看向莫漓轩,“然后呢?空阁倒了和莫漓澈有关?”该不会空阁眼瞎的将莫漓澈绑了去卖,结果被水月寒撞见了吧?
望天,果然睡不好是会脑子不好使的,这么神奇的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实?又不是写话本。
“昨天玉无殇邀父皇去空阁做客,看到了被下药强行卖身的三哥,父皇一怒之下踹断了空阁里所有的廊柱,如今的空阁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咕噜’咽下一口唾沫,黎夕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是个怎样疯狂的世界?原来不止阎夜不正常了,连玉无殇也疯了吗?
由莫漓轩的话里他可以轻易推算出事情的大概,玉无殇邀了水月寒去空阁是故意的,莫漓澈会在那里出现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也许只有水月寒踢翻了空阁是个意外。
“我出去一趟。”站起身急步向外走,黎夕紧皱着眉头又开始脑仁疼了。
他虽然不知道水月寒是怎么踢断廊柱的,但有一样他知道,水月寒在玉无殇的面前提前暴露了底牌,这会让玉无殇对他更加警惕,那头随时都想咬掉水月寒身上一大块肉的野兽,当他知道水月寒如此强大之后只会有两个反应,要么,尽早弄死水月寒,要么,倾尽所有降伏水月寒。
男人的通性都一样恶劣,只是想想他就能知道当时的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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