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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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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漓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变,垂在身侧的手掌慢慢握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跟上来。”没有回头,水月寒淡淡唤了声又接着往里走。

抿了抿唇,莫漓澈垂下目光跟了上去,如果,事情真像他想的那样,那么他……要怎么办?

他早就该知道的,父皇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他,今天先是全宫禁足,再是突然被父皇带到这里,自己没有犯错,那么错的,就只有母妃了。

那个女人!

恨恨的咬紧了牙关,她就不能老实点吗?她伤了父皇是不是?她做了对不起父皇的事情对不对?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

“玉鸾,我舍不得你。”

男子恋恋不舍的声音炸响在莫漓澈的耳边,惊得他瞬间飞散了心中的愤愤,猛的抬起了头。

玉鸾?那是母妃的闺名,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三郞,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你闯下大祸不走不行啊。”

女子颤抖的嗓音带了几分哭腔,可熟悉的声音仍旧让莫漓澈只一下就听出了那是谁。

果然是母妃吗?她竟然敢偷人?!

苍白着脸,惶急的转头看向静静站在身旁的父皇。

为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让儿臣听到这些?那个男人你认得?你知道母妃会在此时和奸夫见面?你……想要儿臣做什么?

“很震惊是不是?”因为不想被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水月寒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耳边呢喃,“那你恶不恶心呢?自己的母妃是个荡妇,多丢人。”

水月寒每说一句,莫漓澈的脸色就惨白一分,看着轻幽幽对着他笑的父皇,他终于知道了父皇带他来此的目的。

父皇要他痛苦,父皇在报复他,因为他是母妃的儿子,父皇也在痛是不是?他一直那么宠着母妃,可母妃却背叛了他。

怎么可以原谅?那个女人如此重伤了他敬爱的父皇,他不怪父皇这么对他,若是他痛了能让父皇的心情好过一点,他宁愿自己更痛一些也不想让父皇露出哀伤的表情。

嘴唇动了动,莫漓澈努力睁大了眼睛让水月寒看清他眼眸中的痛意,他是在痛,很痛,却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只是因为,他在心痛自己的父皇。

表情僵住了,水月寒弄不懂莫漓澈在想什么,被自己的父亲逼着看母亲和奸夫偷情,他不应该愤恨和怨怼吗?为什么自己在莫漓澈的眼睛里不止看到了痛苦,还看到了……安慰?

安慰?他在安慰谁?!瞬间怒火高仗,这世上谁都有资格安慰他,唯独莫漓澈和莫漓淳没有!

“玉鸾,我不怕,当年就是因为我的退让你才会被迫进宫的,明明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却让你……让你生下了叫别人父亲的儿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不是的,不是的!寒意顷刻间包围了莫漓澈,彻骨的寒。

都是自己多想的对不对?刚刚那个男人说错了是吧?什么叫生下了叫别人父亲的儿子?难道自己……

不对!这绝对不可能!手指扣住水月寒的衣襟,莫漓澈慌乱无措的眼睛死死盯住沉默不语的男人。

父皇,这不是真的,我是你的儿子,我莫漓澈是你水月寒的儿子,不是别人的,不是!!




、淑妃的悲剧

少年因痛苦到极致而扭曲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的狰狞,那雅似竹,温如玉的气质一丝一毫都找不到了,颤抖的嘴唇白的没了血色,神情恍惚,样子十分的可怜。

不言不动,水月寒就静静站在莫漓澈身边,眼神幽幽的看着莫漓澈由震惊到惶然再到痛苦和绝望,看着看着,一丝丝压抑不住的快慰涌上了心头。

很痛吧?一定很痛苦吧?莫漓澈,当你知道自己是个野种,当你引以为傲的东西都在瞬间化为了虚无,你是不是痛苦的想马上死掉?

自己其实真的应该感谢一下里面的男人,只是一句小小的‘让你生下了叫别人父亲的儿子’就让莫漓澈堕入了深渊,呵呵……文字的魅力就是这么奇怪,同样一句话,你从不同的方面看就会得出不一样的结论来。

明明那男人只是妒忌淑妃生下了别人的孩子,妒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种,他希望淑妃能生一个叫自己父亲的儿子,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孩子由淑妃的肚子里生出来。

看看,多好理解的事情?多么简单的问题?偏被有心人听去就变成了莫漓澈不是他水月寒的儿子了,很有趣是不是?

狠狠吸气,莫漓澈痛的尽乎失去知觉,原来整颗心揪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吗?亲耳听到自己最敬爱的人其实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这一刻,他的天空塌了一大半。

冷汗滑下额角,滴在眼帘上又由眼角处落下来,呆呆眨了眨眼睛,这是哭泣吗?在自己哭不出来的时候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出心底的悲伤?

“父皇……”不甘的仰起头,手指仍旧死死扣着父皇的衣襟不放,他想在父皇这里得到些什么,或是更痛,或是更伤,想让那些情绪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证明身边站着的人就是自己在意的父皇,可……

当眼帘中映进了父皇的脸,心,渐渐冰寒,连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了。

父皇,在笑?很开心的笑?他看到自己绝望到快要崩溃时,竟然能笑的这么欢畅么?

身形踉跄,扣在父皇衣襟上的手指被用力掰开,失去了仅有的支撑,绵软的腿无力而弯,‘扑’轻响中,他狼狈的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俯看着莫漓澈,水月寒冷冷勾起嘴唇,真是个废物,这就受不了了吗?不过是句话,不过是看到母亲在偷情罢了,和自己当年所经历的相比,差的远了。

冷笑着,水月寒转身,一脚踢开了半掩的墙面,‘轰’尘雾中,墙在瞬间崩塌碎裂,露出了屋子里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女人’。

或者应该说,那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假扮成女人的男人。

感谢蛇妖内丹吧,让我家寒寒的出场,充满了霸气~

“爱妃这是在表演什么?姐妹情深吗?”无视两张僵的像石头白的像纸的脸,水月寒优雅的迈着步子,缓缓走进了淑妃的寝宫内堂。

不错,由那处偏殿走到头就能够来到淑妃的寒雪轩,暗道里常年灯烛明亮,不难想像那些烛火是谁点上去的,又是在为谁照亮了脚下的路。

“你……你……”惊的魂儿都快飞了,淑妃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指了指笑意悠然的水月寒,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处暗道被他发现多久了?想到今天全宫禁足的命令,淑妃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完了,这回她怕是真的翻不了身了。

妻子偷人,这是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何况水月寒不是任何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办?自己真的会死吗?

想到死,淑妃浑身发凉,她不想死,她还没有活够,好不容易经过十几年的打拼才有了现如今的地位和奢华的生活,她怎么舍得去死?

“母!妃!”被轰然声震回心神,莫漓澈爬起来冲进屋内,眼睛恶狠狠看着抖动着身子想缩成一团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背叛父皇?!”低吼,她毁了他,她,该死!

自小这个女人就没好好待过他,拿他当争宠的工具,心气儿不顺了还会打骂他,以前他只以为这女人天生薄情,如今看来,她是把不能和情夫在一起的气,全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父皇不好吗?斜目扫一眼紧咬着牙关却止不住大腿微抖的男子,浓浓的不屑染上心头,就这么个东西,拿什么和父皇比?

只恨母妃愚蠢,错把鱼目当明珠,误待美玉是瓦盖,即毁了自己,也辱了父皇。

“莫漓……澈??”心,被儿子充满恨意的眼神刺了下,羞愧和燥热让脸颊白了又红,但下一瞬,淑妃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还有个儿子不是吗?水月寒一直待莫漓澈不错,也许他会看在莫漓澈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

想到还有生的希望,淑妃冲过去一把握住了莫漓澈的手,“澈儿你误会母妃了,母妃没有做错什么,这是陷害,是有人想要害母妃,你快替母妃求求你父皇,母妃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

也许,水月寒才刚刚来此,也许,水月寒并没有听到什么,自己何必那么悲观呢?有了莫漓澈这枚筹码,想翻身也并非不可能。

“冤枉?误会?”听了话的莫漓澈真想笑,大笑,他的母妃,果然是个蠢的,没有真实的证据,父皇会将他带来看戏吗?

是的,看戏。

眼神哀伤的看着稳坐在椅子里,正单手支额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男人,他在看他们不甘的丑态,他们越绝望,父皇就越开心。

垂下眼帘,唇角扬起一抹苦涩悲凉的笑。

自己就如父皇所愿又如何?用自己唯一还能做的,让父皇更高兴一些,也算是……最后的孝道了吧?

于是抬头,第一次御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心中对自己母亲真实的情感,那浓浓的恶心和满满的鄙夷。

“母妃,儿臣明明听到母妃叫那个男人三郎的,还说什么舍不得,难道是儿臣听错了吗?”一根一根掰开扣在手腕上的手指,莫漓澈轻轻吐出的话像刀,切割着女人虚伪的假相。

害怕吗母妃?痛苦吗母亲?刚刚儿臣,也是这样在痛着呢。

“你都…听到…了?”莫漓澈满是恨意的目光让淑妃心口冰凉,她早就知道的,莫漓澈恨她,那天莫漓澈离开寒雪轩时就曾明明白白的警告过她,他,只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其它的什么都不是。

如今,自己不堪的一面全被莫漓澈看在了眼里,这个儿子还会认她这个母亲吗?若是他不肯认……

扭头,忐忑不安的看了眼轻悠悠笑的邪肆逼人的水月寒,冷汗一点点湿了衣背。

跟了水月寒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的心性如何她最知道,当年为了帝位,水月寒连亲兄弟亲叔伯都狠得下心灭了满门,她一个宠妃罢了,能有什么好下场?

猛的打了个冷颤,她能求的只有莫漓澈了,这间屋子里也只有莫漓澈才能救她。

“澈儿,看在我是你母妃的份上,救救我,救救我。”她怕死,更怕生不如死,听说宫里有一处地方叫禁宫,犯了大错的人都会被关到那里去,她不想进去,绝不想!

“我为什么要救你?”慢慢后退,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莫漓澈眼中的恨意浓的让人心惊,“你凭什么让我救你?”他救了她,谁又能来救他?他们都没有救了,父皇不会放过偷人的母妃,更不会放过自己这个……野种。

“我是你母妃啊,澈儿,你不能见死不救。”急的哭了出来,淑妃不敢看水月寒,更不敢看前一刻还柔情蜜意的三郎,她只认准了莫漓澈这根救命稻草,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就算莫漓澈想救,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我就是想见死不救,你,根本不值得救。”昂着头,眼神越过淑妃的肩膀看向水月寒。

父皇,儿臣这样说你的心里是不是能痛快一些?母子相残,这样的一幕,才是你愿意看到的吧?

回视着莫漓澈的目光,水月寒的眼眸暗了暗,他讨厌莫漓澈总是看透他本意的眼睛,这份相知只会让他恶心。

撇开头,既然别人让他恶心了,他自然也不能让别人好过。

“爱妃,你怎么会以为莫漓澈求了,朕就会放过你?就凭你是荡妇?还是凭他是个野种?”半眯着眼帘,水月寒的一声荡妇再加上一声野种让两个人同时身形摇晃。

莫漓澈抿着僵直的嘴唇低头,父皇果然说出来了,野种?自己是个下贱的野种呢……根本就不配得到父皇的在意是不是?

淑妃腊白着脸连喘了好几口气才再次站稳,荡妇?这样的词汇由自己丈夫的嘴里蹦出来,比扇她一记耳光还要丢人。

不对,刚刚水月寒说莫漓澈什么?野种?莫漓澈怎么会是野种?他是水月寒的儿子,这一点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皇上,澈儿不是野种,他是你的儿子,真的,臣妾不敢欺瞒皇上,臣妾以身家性命担保,莫漓澈绝绝对对是皇家子嗣。”扑过去跪倒在水月寒跟前,她不能让莫漓澈失了皇子的身份,不管莫漓澈愿不愿意救她,这都是一层保障不是吗?

莫漓澈霍的抬起头,不是野种?母妃说自己不是野种?自己,应该相信吗?

“身家性命?”挑眉,水月寒冷冷嗤笑一声,“你现在的小命还在朕的一念之间,岂是你能随便拿去担保的?再说了,朕亲耳所闻,你那好三郎可是说过了,‘让你生下了叫别人父亲的儿子’,瞧瞧说的多明白?莫漓澈,根本就不是朕的种。”就算是,也要变成不是。

“不,不是的,皇上你误会了,我们……”

‘啊~’尖叫,喋喋不休的淑妃被水月寒一脚踢翻,向后摔倒的身体被情夫三郎紧张的揽住了,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水月寒笑的越发玩味起来。

他忘不了这两个人带给他的侮辱,当年在众人面前撞破了两人的奸情,明知必死的两人可不像此时这般丑态尽出,人家两人大叫着他们才是相爱的死在了一起,任自己恨极怒极也奈何不了他们。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倒要看一看他们还怎么个爱法。

“李力,你意图谋害太子,论罪当诛,但朕感动于你们美好的爱情,特赏你天大的皇恩。”起身,一步步走近两人,俯看着因为自己的靠近而浑身僵硬的男子,水月寒真的很失望,从进了屋子到现在,这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勾结金耀国,利用调度侍郎的职权出卖了太子在皇家猎场的消息,差一点害得辰儿身死,他怎能饶了这个王八蛋!

“来人。”一声唤,屋内瞬间出现了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的男人,“把这个‘女人’带走,切了他身上不属于女人的东西,以后,就让他近身服侍淑妃娘娘吧,朕赐名,真爱。”

话落,水月寒笑着弯下腰抚摸着淑妃的长发,“爱妃,朕让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天天守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很感动?高兴吗?”

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月寒,身子软成泥的淑妃想尖叫,嗓子却咯愣咯愣只能发出古怪的音节。

“放开我,你放开我!”

耳边李力的嘶吼声惊的淑妃呆呆扭头,正看到那黑衣人不耐烦李力的挣扎,一脚踢在了李力的双腿中间,顿时,李力脸色暴红的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怎么?爱妃在心疼?不用担心,他那根东西反正也不用了,踢爆了也无所谓,过几天等他伤好了朕自会将人送给你,这个‘宫女’就当你屋里的大宫人吧,看他那么喜欢穿女装,朕也不好让他当太监不是?”说着,手掌又轻轻抚摸起淑妃的头发,轻轻柔柔的力度,像是真心以对的情人。

“别碰我!”控制不住失控的情绪,淑妃拍开了水月寒的手掌,双手支着身体连爬带滚的往另一边逃,直到离水月寒远的不能再远了才惊恐的停止下来。

站在原地,水月寒缚着双手动都没动一下,只是悠然的欣赏着淑妃涕泪交横的脸,满眼的笑意。

“爱妃这是怎么了?噢~朕知道了,你在害怕朕惩罚你?怎么可能,朕那么宠着你,伤了你可是会心疼的,放心,你还是宠妃,该有的尊荣仍旧会有,只是朕偶而会来看看你,当然,不是让你承恩雨露,而是看你跳舞,朕还记得当年就是因为爱妃的舞惊了朕的眼睛,朕才会宠你这么多年的,不如,每次朕来爱妃都给朕舞几回如何?”

一舞惊魂,这个说法一点也不过份,当年淑妃进宫时他并没太在意这个女人,长的好看的女人见得多了,再美也不过是个摆设。

可这个女人的行为却大大让他意外了一把,第一次召她侍寝,她就敢给他跳脱衣舞,扭腰摆屁,倒也真的稀奇。

也正是因为摸准了淑妃心高气傲的性子,和没什么太高智商的脑子,他才会放心宠着她,让她和皇后形成了某一种平衡。

呵呵……很期待呢,当淑妃当着李力的面给自己跳脱衣舞时,会是种什么表情?

“你是魔鬼,你这个魔鬼!!”尖叫,显然,淑妃也明白了水月寒的深意,几乎立刻就崩溃了,那还不如让她死掉算了。

“你真的想死吗?”并不在意淑妃的辱骂,水月寒只是淡淡的问了声,果然,声音刚刚出口,淑妃就彻底失了声。

她,不想死……

“不想死是吗?那就老老实实当朕的宠妃,爱妃可要记住了,如果哪天你又想死了,或是受不了疯掉了,朕会拿你家九族与你陪葬,君—无—戏—言。”

一甩袖子,再没看淑妃一眼,水月寒大踏步走了出去。

身后,淑妃翻了翻白眼,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莫漓澈,木木然然看着水月寒的背影,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父皇的手段,却也是最心惊的一次。

父皇……儿臣还能这么叫你吗?




、玉无殇

湘城

突然全城戒严搜查过往行人的举动让整个城镇都人心惶惶,水月国的老百姓还好,最多待在家里哪都不去,可那些不属于水月国的商人、游人什么的就有些坐不住了。

谁都不是傻子,能让水月国帝王下这么大力气的原因不外两个,一,查出了谋刺太子的凶手,那凶手就在湘城,二,发现了某国奸细,那奸细手中有水月国的重要资料。

不论是哪一个,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只需沾上一点点小边,小命交待在这里都算是轻的。

永安茶社

二楼雅间里,一位男子正凭窗远望,风吹过他长长的墨发,修长的身形隐泛着华贵的风采。

‘吱~’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身干练之气,一看就是位高手的男子垂首肃穆站在了男子身后,“主子,楼下有位说是您友人的男子求见。”

“终于来了吗?”喟叹着,男子悠悠转过了头,剑眉、星目,这是位少见的美男子,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刚刚好洗去青涩的稚嫩,举手投足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代表着薄情之意的唇勾着浅浅兴味的笑,男子眼眸深处滑过的流光宣示了男子真实的本性,他,并不若外表看起来这么无害。

“快请那人进来,记住,切不可怠慢了贵客。”

“是。”带着诧异,某属下低头退了出去,他真的很好奇,能让主上用贵客来形容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多时,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屋里的男子并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漆着茶水。

“一别经年,无殇兄仍旧是好风采啊。”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的男子有着一张丝毫不逊色屋内男子的脸,甚至比屋内男子更为俊美,儒白的长衫包裹着挺拔的身姿,即为他凭添了几分秀雅却又不掩骨子里的傲然,矛盾而复杂的气质在他的身上彰显的格外契合。

而这个男人,正是水月国的帝王,收拾完淑妃匆匆换了身便服赶到湘城会‘友’的水月寒。

毫不客气的坐在男子对面,拿起漆好的茶水先是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水月寒眯着眼睛点头,“清香四溢,无殇(商)兄的茶艺看来并没有退步。”话落,又轻轻抿了一口,眉稍微挑,“我要收回刚刚的话,这茶香虽浓可这水温嘛……欠了些火候。”

遗憾的放下茶杯,难得再次喝到玉无殇亲自漆的茶水,可惜了。

“呵呵……”玉无殇低低的笑,不同于往日的轻柔表情让守在门外的某属下们彻底惊呆了眼睛,那,真的是他们的主上?

“寒弟的嘴巴还是这么刁钻,一丝疏露都不能有呢。”坐下来轻抿了口茶,点头,的确少了几分味道,“说来倒是为兄的错了,自从当上皇帝之后再无人配与为兄对饮,这茶艺自然就大不如前了,寒弟可要担待一二才好。”

突~外面守门的人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们冷傲的帝王竟然在说对不起?还是因为主上漆茶差了几分火候?那男人什么身份?凭他也配让主上如此吗?

“无殇兄说笑了,以我们之间的交情何来担待一说?”交情两字被水月寒说的千回百转,其中的韵味,大概也就只有坐在他对面的玉无殇才能听得懂了。

“对了,此次无殇兄难得来我水月做客,怎么不说一声就走?总要让小弟尽一回地主之宜不是?”

沉默,玉无殇轻悠悠的又品了一口茶水,许久才道:“你都知道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水月寒竟然也懂,“是啊,都知道了,无殇兄千里迢迢送上的两份贺礼,小弟都很喜欢。”

“呵呵……”又是一阵低笑声声,只是这一回,玉无殇笑的更加畅快了些。

“水月寒不愧为水月寒,我还是小看了你啊。”他本以为,莫漓辰此次必死无疑,而借着莫漓辰的死去,好多后面的步骤都会提前展开,他坚信,宠儿子尽乎宠上了天的水月寒一定会心神大乱,就算他不乱,‘遇然’撞见宠妃偷人,双重打击之下神仙也要疯狂了吧?

可是水月寒再次让他意外了,就像当年他第一次见到水月寒一样,这个人每次都能在必死之地里争出另一片天空来,让人,又爱又恨。

水月寒??他是水月寒??他竟然就是水月寒?!

守在外面的玉无殇的属下们个顶个目瞪口呆。

水月寒的名号在金耀国里并不比水月国差,这个曾在金耀国为质四年的男人,翻手云覆手雨将金耀国搅了个风雨飘摇乱七八糟,金耀国的老臣们对这个男人恨的牙痒痒,却又不得不承认,没有他金耀国不会如今天这般辉煌,可也正是因为有了他,金耀国才做不了五大强国的第一。

干巴巴眨巴眼睛一遍又一遍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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