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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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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位本来羞红着脸颊站在莫漓辰面前的少女,此时好像也觉查出了什么,羞红由脸颊上退去,一点点惊白染上了眼眸。

“太子殿下,我们……”安寝了吧,段下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到了嗓子眼却硬是说不出来。

“去,到床上把衣服脱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莫漓辰低头看着杯中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清酒,语气不咸不淡,表情也是诡异莫测的。

呆愣,两个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很难为情,也还是哆哆嗦嗦脱起了衣服。

很快,两具玲珑有致的身体裸露在了烛光之下,两个少女颤抖的跪坐在床边,双手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羞的谁也抬不起头来。

“亲。”低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幽幽响起,好听却涌动着一种阴森森的意味。

什?什么??两个少女更呆了,僵僵的看着莫漓辰不话说,明显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孤让你们接吻,怎么?不懂?”抬起头,莫漓辰俊美逼人的脸庞被烛火点缀的份外迷人,可那双眼睛,寒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可怜两位心怀荡漾的少女,本以为自己被皇上点来侍奉太子殿下是天大的恩宠,不成想,太子殿下并不如她们想像中的温柔不说,反而和魔鬼差不多。

他竟然命令她们接吻?难道这是太子的恶趣味?可……和同为女儿身的人接吻,她们做不到啊。

“不愿意?也可以。”不等两位少女松口气,莫漓辰交叠起双腿,笑的越发恣意邪魅起来,“孤身边别的没有,太监倒不少,要不要孤叫他们进来帮帮你们?”

仿似根本就看不到少女们哀伤绝望的眼睛,莫漓辰说的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和情人们开玩笑。

可对面一直看着莫漓辰的两位少女却知道,太子殿下并没有逗她们玩,太子殿下是说真的,若是她们不让太子殿下满意,就会有更大的羞辱等待着她们。

忍不住美目渐红,太子殿下为什么要为难她们?她们和太子殿下无仇无怨的,这吻女子……实在是做不出来。

仰首喝下杯中清酒,莫漓辰优雅的换了个坐姿,倒也没怎么催促两位可怜的少女。

扭头,拿起酒壶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轻握着酒杯幽幽的笑,父皇,你现在在做什么?可是在等着下人回报你想听到的?

狠狠闭了下眼睛,今晚,他被父皇伤了,伤的很痛,痛到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才能让自己正常起来,也算这两人命不好,谁让她们是父皇派送过来的女人?活该承受自己的怒火。

呵~不屑的撇了撇嘴,就凭这两个东西也想爬上他的床?下辈子都不可能。

这世上能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只有父皇,也只能是父皇!

可是父皇……

睁开满是哀伤的眼眸,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了杯身,父皇,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一眼儿臣?为什么!

‘咔’轻脆的响声在屋子里炸开,低头,手中的杯子因为承受不住过大的力度而裂开了一丝细小的缝,转瞬间,点点艳红的血顺着杯延滴落下来,一滴一滴的血像梅,悄然绽放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苦涩。

哪,受伤了呢,自己怎么感觉不到痛?

“啊~太子殿下,您受伤了。”起身就想走过来,两位少女此时又是惊又是急的完全没了主张。

话说她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被太子殿下厌弃也就罢了,要是再因为太子殿下受伤而挨罚,那才叫冤枉。

“谁准你们下床的?”挑起眼帘,只淡淡一眼就让两位少女僵住了,不太在意的甩了甩手,不过是点小伤口罢了,哪里比得过心头的痛?

“孤再最后说一遍,你们,互相亲吻,互相抚摸,把你们女人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都留在这张床上,听到了没有?当然,若是你们不愿意帮着对方弄,孤就找外面的小太监帮你们弄,懂了没?”

一字一句,莫漓辰说的缓慢而清晰,随着他的话,两位少女的脸色白了又红,整个人都傻了。

太子殿下这是……不想碰她们?原来,不单单只是让她们互相亲吻,还要互相帮着对方成为女人吗?

惊恐和哀伤让两位少女一下子软了身子,泪水夺眶而出。

太子殿下不想碰她们却又不能退还给皇上,就想法子让她们自己把处子之身破掉,这样的事实,比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难受。

想她们在家里时也是娇娇的贵小姐,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太子殿下,您的心是冰做的不成?!

“都看着孤做什么?快点做。”换了个杯子接着喝酒,灯下美人黯然神伤的画面也许会让别的男人心生怜惜,可是于他,比父皇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呵呵……”低声出笑,看?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对爱的人,捧上天疼入骨小心翼翼做牛做马也甘愿,可对于不在乎的,任你凄惨至死也不会动一分神色。

他很恶劣是不是?可这才是真正的他,在父皇跟前的那个温柔乖巧的孩子是只属于父皇的唯一,他愿意在父皇面前收起利爪当只听话的宠物,对别人?连残忍都是一种恩赐,不想受也得受着。

心如死灰,两位少女见莫漓辰毫无心软的意思,无奈何只能强忍着恶心抱在了一起,哭泣着互相亲吻抚摸起来。

可亲着摸着,两人的身上渐渐泛起了丝丝粉红色,一波波电流随着两人的嘴巴和手涌向了四肢百骸,难奈的火焰在心底燃烧,神眼迷漓中,吻得气喘吁吁的两人不用莫漓辰再命令,竟主动交缠在了一起。

白玉的身子互相磨擦,十根纤纤玉指或捏或揉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印迹,接着,顺着本能,两人几乎在同时,破了对方的身子……

眼眸陡然暗了暗,莫漓辰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指掌用力扣着椅子扶手,忍了好久才让自己再次平静下来。

好一个父皇,好狠的手段,为了让他和这两个女子尽兴,父皇竟然叫人给她们下了助兴的药物!

父皇,你就那么迫不急待的想将儿臣推给别人吗?儿臣到底哪里惹您厌弃了?难道就只因儿臣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

不对,狂乱的思绪中闪过一丝灵感,敛眉沉思良久,莫漓辰突然身体一震。

他想起来了,自己是在质问父皇为什么和玉无殇亲吻时,父皇才陡然变脸的。

自己当时是怎么问的来着?‘你都和玉无殇亲吻了还说你们不是情人?’

亲吻?情人?

一幕幕画面浮上脑海,他和父皇纠缠着拥抱彼此,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以手抚额,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他终于明白父皇为何会急着给他送女人了,今天因为被妒忌冲晕了头脑,自己用一句话彻底暴露了心底真实的心思,什么亲吻只是玩游戏?以前父皇信任才没有深想,如今露了底,父皇不将自己推开才怪。

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再次靠近父皇?这一次父皇有了防备,想再接近他可不是一般的难。

于是双手抱着头,莫漓辰苦恼的恨不能拿脑袋砸墙。

‘啊~’‘嗯~’耳边一声声娇喘低呤不断,惹得本就心情不好的莫漓辰恨不能一巴掌拍过去灭了她们。

但陡的,莫漓辰的眼睛眯了起来。

如果自己让父皇以为,曾经的那些只是年少的冲动会如何?

眼睛扫向两个滚在一起的女人,她们不刚刚好是个可以利用的资本吗?才只十六岁的少年初尝女人滋味,被深深迷住什么的,并不算太意外的事情吧?

以退为进,当父皇发现自己‘迷途知返’了,自然就不会再防备着自己,而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他会更小心更谨慎,保证下次再进攻时会一口咬在父皇的七寸上,让父皇想逃也逃不掉!

“呵呵……”又是一阵低笑声声,只不过这一回莫漓辰的笑意里再没有了哀伤,反而充满了浓浓的斗志。

父皇,第一回合是儿臣大意了,这第二回合,您可要接住才好啊。

隔天,一股小道消息在各宫里流传。

听说,今早太子第一次没有早早的给皇上请安,到现在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

听说,昨儿个皇上赐了两个女人给太子,晚上那极天殿里闹腾了一宿就没消停过,倒底是年少啊,根本就抗拒不了女人的诱惑。

一个个听说传到水月寒这里,让心情阴了一夜的男人终于开始放晴了。

拿起折子仔细看,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太子自进了房间之后不久,里面就传来了暧昧的声音。

这证明太子很喜欢那两个女人,甚至还‘游戏’了一整个晚上。

眨了眨眼睛,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辰儿不比莫漓澈他们,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与自己感情深厚自然不用说。

再说了,和辰儿发展出亲吻这种超越血缘的关系,明明就不是辰儿的错,说白了倒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带坏了儿子。

想到昨天他用从不曾有过的强硬语气命令辰儿退下,本就软下的心又泛起了几分愧疚几丝心疼。

那孩子……一定被自己伤了吧?看看,早上都不给自己请安了。

转而又想笑,辰儿这是和他置气呢,这就说明那孩子还是以前的心态,并没有和自己生份。

嗯,这就好,只要辰儿没伤心,生再大的气自己也认了。

“来人,赏极天殿上下人等三月月钱,赐太子玉如意六柄,古董字画八件。”想了想,又加了个养身丸,辰儿还小,昨儿个折腾了一夜可别把身子折腾坏了,至于那两个女人嘛……“给那两个女人提一下位份,她们侍奉好了太子也算有功,还有,这几天太子免课免朝,就让太子好好放松放松吧。”

“是。”领了命的林忠诚下去传旨了,皇主子心情转好,他也轻快了许多。

而这一道道旨意传出去,各宫各种羡慕妒忌恨的自不用说,倒是太子莫漓辰,牙根儿差点咬碎了。

被心上人送女人什么的,被心上人因为女人侍奉的好赏赐什么的,丫欺人太甚了,可怜自己还得忍着。

但莫漓辰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因为愧疚,水月寒比以往对他还要好,只是两人之间不属于父子的亲吻没有了,连拉手拥抱都少见。

有关于那些亲吻和抚摸,水月寒有意不提,莫漓辰也乐得假装糊涂。

两父子粉饰太平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的,一转眼,两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死不气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猪珠亲扔了一颗地雷~

正是秋高气爽,石子小路上落了些许红叶,风一吹,轻飘飘的叶片在地上打起了小圈子,无声中为这座雅致的小院染上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寂寥。

“主子,奴才求您了,您就把药喝了吧。”小院里响起了低低的哀求声,由半开的窗子看进去,一个小太监正高举着托盘,一碗药汁静静摆放在托盘里。

“拿下去。”略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沙哑异常,也有气无力的,不用说,这声音的主人一定病了好些时候了。

“主子,您的身子重要啊。”小太监差一点哭出声来,他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连淑妃娘娘都一样,明知道主子病了也不见派人过来问候一声。

“我说了,拿下去!”情绪太过于激动,话落之后一连咳了好几声,咳完见小太监还是跪着不动,躺在床上的人干脆掀开被子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只见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才修长却瘦的不成样子,形状优美而不失英气的眉微微拢在一起,挺直的鼻下一双好看的薄唇也紧紧的抿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般,点点痛苦由那双星眸中泄落,为这位倔强的少年凭添了几分隐隐的脆弱之感。

“主子您快躺下,您……”

“闭嘴。”脸色苍白的扶着床栏急喘气,刚刚起来的太猛,眼前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好一会,莫漓澈才恢复过来。

才一见到光明,想也不想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朝着小太监砸,随着‘哗啦’声响,满碗的药汁全都撒在了地上。

见此莫漓澈还不解气,手指着小太监冷冷喝骂起来,“连你也不听本皇子的话了是不是?你也认为本皇子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需要在意了是不是?你不要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信不信本皇子再没用也能说砍就砍了你的脑袋?”

说的太急,又是一阵咳嗽,莫漓澈弓起身子歪在床边,直咳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才缓缓平下气息。

那边的小太监急着想过来却又不敢过来,这样的事情早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一次主子都让他老老实实跪在一旁,过去了只会让主子更加不高兴。

好难受,莫漓澈皱了皱眉头,胸膛里像是被压了块大石,闷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无力的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悠悠出神。

自己病了多久了?有……小半年了吧?可来看望自己的,除了几位不得不装装样子的兄弟之外,就是想要巴结宠妃儿子的势力小人们,那些人的嘴脸,看了就让人恶心。

可笑他们又怎么能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本不是兄弟,而宠妃的儿子也只是个摆设,只有不知道内情的外人才会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吧?

呵~冷冷的勾起唇角,背靠大树好乘凉,世人都道淑妃娘娘独得皇宠十几年不见衰败,谁又能知道,如今的寒雪轩里早就没了欢乐,只有一个天天僵着脸大跳脱衣舞的女人?还说什么妃?那个女人,不配为妃!

从她第一次背叛父皇之后,她就应该料到自己将来的下场了,如今的她倒是可怜巴巴了,可怨得了谁?

是啊,怨得了谁?自己这个野种更是没有资格怨恨谁是吧?

横起胳膊挡住脸,父皇……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呢?哪怕只有一次,或者你只是派个小太监过来看一眼也成,我要的并不多,真的不多的。

可你一次都没有,就像恨不能我这个污点快点消失般,两年来不闻不问,小半年没出现在你面前,你怕是都忘记这世上还有个莫漓澈了吧?

“主子?”小心翼翼朝前爬行两步,见莫漓澈不言不语,小太监叹息着用手将地上的碎片拾到了托盘上,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跟在主子身边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他自然将主子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主子活的很苦也很累,每日里郁郁寡欢,不多话,笑容更少,有时一个人在书房里一待就能好几个时辰,温润如玉的气质在一点点消失,取之而起的,是被硬生生磨去了光华的沧桑。

主子才十五岁而已,为什么要吃这么多苦?明明主子的母妃是皇宫里最受宠的,明明主子的文采不比任何人差,可不止淑妃娘娘不爱护主子,连皇上也当主子是空气。

想想这两年过的日子,再想想今天去太医院给主子抓药时被故意为难的情景,鼻子发酸,太不公平了。

听到小太监离开了,莫漓澈还是懒懒的不想动,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好像随着这场大病一点点流失光了,自己会死吗?死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死后会被所有人忘记,最在乎的那个人连自己活着都能无视到这种地步,那死后自己拿什么才能绑住他的记忆?

父皇……

手,狠狠握成拳头,猛的击打在被子上。

他不知道父皇为何不私下里找个由头处置了自己,也不想知道父皇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让自己更痛苦,他只知道,他敬爱自己的父皇,不管这个男人讨不讨厌他,愿不愿意再看到他,能在那个男人眼里多停留一刻,就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愿望。

所以,不能死,自己要活着,能活一天是一天。

“小德子,去再端一碗药来。”一扫半年来的颓废,莫漓澈死气沉沉的眼眸焕发出了夺目的光芒,像个勇敢的战士,带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走向九死一生的舞台。

门外,小德子先是呆呆的眨了下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听到莫漓澈又催了声才惊醒过来,兴奋的应了声是,撒开步子跑进了小厨房。

不多时,端着另一碗汤药重新走进屋子,恭恭敬敬递上药碗,眼睛偷偷瞄着自家主子几大口喝下了药汁,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小德子,近来宫里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自打病了之后他就没理会过身外之事了,小半年来浑浑噩噩了无生气,更是不知今昔是何昔了。

“回主子,太子殿下定下了太子妃,说是年后就办大礼,二皇子的成人礼很隆重,皇上不止赏了好多东西还亲自为二皇子束了冠,四皇子几个月前学着办差,前儿被皇上罚了,在辉阳殿外跪了足足三个时辰才让起来,五皇子和六皇子听说皇上要去狩猎,就缠着皇上带上他们,皇上准了,还说要带着所有皇子们一起出行。”恭着身一一道出最主要的消息,主子病了这么久,时醒时晕的,有好多事都错过去了,不过好在皇上不理会主子也就没在意主子出没出席送没送礼,这也算是另一种解释的因祸得福吧?

老四又被父皇训斥了?眯了眯眼睛,这个又字,大概也就只能放在老四和自己的身上了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特别讨厌莫漓淳,以前还只是忽视,从两年前开始突然变成了无视,难道皇后也做了对不起父皇的事情?或者说,老四也不是父皇的儿子?

不可能吧?身为一国之母,皇后虽不得父皇喜欢却得到了全天下女人都想得到的地位和尊荣,她傻了才会和人偷情,那可是拿全族人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说来说去,父皇为的只是太子,为了能让太子的地位更稳固,父皇不惜错待皇后无视嫡子,任堂堂皇后唯一的儿子放任自流。

呵呵……忍不住轻轻的笑,要这么看起来,自己也不算最惨的是不是?老四才是最无奈最痛苦的人吧?

“你刚刚说父皇下令所有皇子都要随行?这话可是真的?”

“奴才不敢说谎,不止皇子,大公主和二公主也在随行之列,只有三公主因为年纪小又生了病被留了下来,还有……”抬头看了眼莫漓澈,小德子没再说话。

“还有我是不是?”不是因为病着,而是名单里根本就忘记写上他的名字了吧?心,悄然揪在了一起,很痛。

“父皇什么时候出行?”深吸气,他不想被落下,讨人厌也非要跟过去不可。

“七天之后。”担心的看着莫漓澈,小德子欲言又止了好几回,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下去吧,记得这几天按时煎药,七天之后主子带你出宫散心去。”

辉阳殿

水月寒正批着折子,突然目光顿住了,眉心渐渐锁紧,脸色微沉。

他手中拿着的是莫漓澈上的请安折子,一般皇子皇女们是不能随便进辉阳殿的,连国母都不能,而有了重要大事或者其他原因,递折子就成了唯一的途径。

半年多以来,说实话他早就把莫漓澈忘到脑后去了,倒不是他不恨了,只是听下面人回报说莫漓澈病的不成样子,都半年了也没见好转,折磨一个半死之人?他可没那个兴趣。

再加上莫漓澈这病的源头来自于自己那日的报复,心中煞气多多少少散了几分,也就索性先把莫漓澈放到一边去了。

他现在的首要目标在莫漓淳的身上,没事就训训他,让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莫漓淳不得圣心,再指派莫漓淳出宫办差,堂堂皇后嫡子去小小衙门办差,水月国史上莫漓淳绝对是独一份的了。

这世道捧高踩低的人不少,看着莫漓淳是个失宠的,又想着巴结未来的皇帝当今的太子,于是暗地里给莫漓淳使绊子的人接连不断。

这使绊子的人一多,差事就注定办不好,而办不好差就会被惩罚,只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莫漓淳被训斥的次数加起来竟比当了十年的老官还要多。

更甚者,有一次他还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打了莫漓淳一顿板子,不多,也就十下而已,可于一位皇子来说,打的不是身体,是心,还有尊严和地位。

那是他第一次在莫漓淳的眼睛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恨意,很淡,一闪而过却逃不开他的眼睛。

恨吗?他要的就是莫漓淳的恨,生活在恨意里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幸福,而早就浸泡在恨意里的自己,如何能让莫漓淳拥有幸福的机会?

有一个当皇后的娘了不起吗?以为默默不出头和皇后淡然避世就可以瞒住天下人的眼睛窥视皇位了吗?他做梦!

自己身下的椅子是属于辰儿的,莫漓淳连碰一下都没有资格。

‘啪’甩落了手中的折子,真是看到和那两个孽子有关的东西就反胃,“林忠诚。”

“奴才在。”

“三皇子病的如何?”斜倚在龙椅里,语气淡淡的问。

这个……抬眼看了下水月寒的脸色,皇主子这是关心还是随口一说?“回皇上,太医说三皇子病的很重,不止每晚都会咳嗽,有时还会晕倒。”

咳嗽?晕倒?玩味的笑起来,“朕知道了。”

什么是知道了?林忠诚没敢多问,只在心里记下了皇主子的异常。

直到第二天,当拿着水月寒的圣旨去莫漓澈那里宣读,林忠诚才终于知道皇主子的‘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瞠目结舌的看着圣旨上的内容,皇上竟然让重病不起的三皇子随行狩猎?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似乎风一吹就能飘走的少年,让三皇子拖着这么个身体出行,不是成心把三皇子往死里逼吗?

可让林忠诚更加无语的是,三皇子好像很高兴?几乎是兴高采烈的接过了圣旨,眼底的光彩如斯真实,半点做不得假。

望天,他越来越不懂得人心了,不懂得一向开明的皇主子为什么会绝情到这种地步,更不懂得明知坑里有刀还笑着跳下去的三皇子为什么会这么高兴,他,落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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