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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穿成店玄 作者:林知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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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历。
贺归觉得自己应该是厌烦这样的人的,可是却不自觉地被他吸引。
也许是因为自己过于单调的生活,让他不由自主地关注起方希其的精彩。
慢慢地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有情绪的,会因为他的狼狈地笑,为他所谓的正义感而不屑,因为他的八卦无语,也会因为他被欺辱而愤怒。
单薄的情绪被牵动,就像平静的湖面被微风牵引,慢慢酝酿成滔天巨浪。
发现自己喜欢他,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一开始也会担心,性别会成为两人间的障碍,却不想,对方对于感情的态度,远比自己所想的,要主动也坦率得多。
但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小心翼翼。
因为感情付出越认真,就越害怕得不到认同,越害怕失去。
贺归有些无奈,轻轻地苦笑一声,谁能想到,当初让无数武林豪杰闻风丧胆的贺轻衣,却因为一个喜欢八卦、大大咧咧的方希其而患得患失,千回百转。
贺归轻轻地摸了摸方希其的脸,见他没有躲开,才轻轻地点点头:“我不是有意骗你,只是已经与过去斩断,不想再与从前有任何牵扯,才一直没有对你说明。”顿了顿,复又说道,“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我的过去,给你带来任何危险。”
贺归说得很慢,很认真,并且这个过程中一直看着方希其,仔细地捕捉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生怕他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生气和害怕。
如果只是生气还好,他可以花时间去把他哄回来,但是如果是害怕……贺归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还能留住他。
幸好,方希其是那个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没八卦的方希其,在度过最初的震惊阶段,他慢慢地消化了一个事实——天啊,贺归就是贺轻衣!是武林第一高手兼第一杀手的贺轻衣!
还能有比这更酷的事情的吗?
于是,方希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向前一跳把贺归抱个满怀:“阿归,你真的是贺轻衣吗?真的是吗?啊啊啊啊,太好了,这样你就有能力保护我了,我以后就不用怕被别人欺负了……”
方希其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反倒是以为会吓方希其一跳的贺归被吓了一跳,作为一个曾经被万人唾弃的杀手,他显然无法理解现代人崇拜武林高手的那种情结。
轻轻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方狗仔拉开,贺归有些无语地问道:“希其,你不怕我吗?”
“怕你?”方希其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怕你?拜托,现在要害怕的,是那些得罪我的人好不好!”说着觉得有点不对,微微眯起眼看贺归,语带试探道:“阿归,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以后会兽性大发,连你最亲爱的我都要下手吧?”
方希其的意思是贺归以后会不会变成杀人狂连他也杀,但是贺归见方希其的反应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期,顿时心情大好,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轻一笑:“我兽性大发的话,自然只对你一人下手!”
说着将头凑过去,轻轻地舔他的耳廓。
“希其,你不怕我,我很开心。”贺归道,环住方希其的腰,收紧。
方希其翻了个白眼,一脸的受不了:“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亲亲爱人么!”说着抬起头,“来,啵一个。”
贺归失笑,靠上去,轻吻他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滑过下巴,喉结,一直来到锁骨。
方狗仔身材偏瘦,显得锁骨特别明显精致,也特别敏感,被贺归轻轻一咬,忍不住呻吟出来:“要死啦,阿归,不要……咬那里!”
“不要咬哪里?”贺归故作不明,又咬了一口,“这里吗?”说着又往上,舔了舔他的喉结,引起他一阵咕哝:“还是这里?”
方希其气呼呼地推开他:“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啦,说说怎么救破晓。”
听到贺破晓的名字,贺归神色一凛;眼中杀气迸现。
方希其拍拍他的背,让他的情绪缓下来,道:“你刚刚说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是什么意思?”
贺归道:“如果不是知道我就是贺轻衣,天狼水寨怎么会想到要利用破晓来威胁我做事?”
方希其摸摸下巴,恍然大悟:“对哦,你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再怎么瞎也不会想到让你来对付九派三庄四族那些人……可是,你也说了,你已经退出江湖那么多年,还有谁会知道你的身份呢?”
贺归眼色泛冷:“有一个人知道。”
“谁?”方希其有些惊讶,连他都不知道的事,竟然有其他人知道!!
“金五娘。”贺归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你跟金五娘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老是一副跟你那么暧昧的样子?”方希其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一想到金五娘那副跟贺归很熟的样子,心情就很不爽,现在还发现,原来金五娘竟然知道贺归这么多秘密,更是火上浇油。
贺归无奈地看他:“我跟金五娘没有关系。她会知道这些,也不过是巧合罢了。”
贺归见方希其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只好给他讲过去的事情。
当年,贺归还是武林第一杀手贺轻衣,受人雇佣追杀武林富商何荣喜。
何荣喜家财万贯,表面上乐善好捐,被称为武林第一大善人,但是私底下却是个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无耻之辈,他利用权势强掳了一帮美女软禁在自己的宅子里,当中也包括当时的大美人,有“江湖水芙蓉”之称的春风笑。
贺轻衣本来只是杀何荣喜一人,但是那天却有另一帮人介入,杀了何荣喜家的其他人。
贺轻衣一贯冷漠,也就袖手旁观,而那帮人似乎也知道贺轻衣的底线,自顾自杀人,不去招惹他。
如果不是后来,那帮人准备连贺破晓一起杀掉的话,贺轻衣根本就不会出手。
“等等,你说什么?”方希其一头雾水,“那些人为什么要杀破晓?不对,破晓怎么会在那里的?”
贺归看着他,道:“破晓是何荣喜的养子。”
“真的假的?”方希其震惊,“你开玩笑的吧?”
“嗯。”贺归点点头,“何荣喜虽然好色之徒,但是却是个不育之人。破晓是他抢来的。”
“噗~”方希其忍不住喷了出来,“不孕不育啊~”边说边认真地告诫贺归:“所以说,阿归,你可千万别花心,会绝后的!”
贺归失笑:“我本来就没有想要传宗接代。”说着又拉住方希其的手:“还是说,你想给我生一个?”
方希其想不到一向不懂情趣的贺归也会开玩笑,一时间红了脸:“你才生孩子,你全家都会生孩子!”
贺归捏捏他的脸颊:“你不就是我的全家吗?”
方希其的脸上更热,却不敢再继续反驳,所以说看起来老实的人惹不起,真要斗起嘴来都是战斗力破表的黄金圣斗士啊!
贺老板平时一副性冷淡的样子,谈起恋爱来那就是一情圣,到床上立马化身禽兽!
方希其不敢再讨嘴上的便宜,转移话题道:“你既然不管闲事,为什么又要救破晓呢?”
贺归眼神微微有些失焦,像是回忆一些久远以前的事:“大约是觉得,破晓跟我小时候挺像的吧。”
见方希其一脸期待八卦的样子,贺归便没有卖关子,继续说下去:“我师父是武林的大魔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杀了很多人,我就是他从我父母手里抢去的。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教我武功,并且告诉我,我父母是他杀的,让我把武功练好,然后杀了他。”
方希其囧囧有神道:“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独孤求败?还是移花宫的邀月宫主?培养对手杀自己这种事竟然真的存在于现实中?古人还真是寂寞啊寂寞~那你后来杀了他了吗?”
贺归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他,杀了他我的父母也不会活过来,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我想不出为什么要报仇,我也不恨我师父。直到后来,我因为生活所迫,当了杀手。”
方希其更囧:“那你师父岂不是很生气?”
贺归点点头:“所以他气死了。”
方希其感到有一大颗汗从自己额头上滑下来:“阿归,其实这才是你真正的报仇方式吧?”
贺归轻轻摩挲方希其手背:“那天,我看到破晓,忽然想起我小时候,如果有人把我从我师父手里救出来,也许我就不用做杀手了。”
方希其听出贺归话里淡淡的伤感,在他心中,贺归是冷漠的,淡定的,伤感这样的情绪几乎与他无缘,方希其觉得心里有点酸,伸手拨了拨贺归的鬓发:“所以你就把破晓救了是吧?”
贺归点头:“刚好当时金五娘在破晓旁边,救她只是顺便。”
“哦~”方希其恍然大悟,“所以金五娘才会知道你就是贺轻衣,还一直粘着你不放,肯定是被你一救生情,心生爱慕,一往情深,不能自拔……”方希其越说越酸。
贺归只好无奈地用自己的唇去堵住他的嘴,良久,分开,笑道:“我也救过你,你有没有对我一救生情,心生爱慕呢。”
方希其摸摸下巴,毫无羞涩地道:“就算你没有救过我,我也会喜欢你的啦!”内心OS :没办法,谁叫你帅呢!
果然,贺归的眼神整个柔了下来,又抱住他啃了两口道:“希其,我想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
方希其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脸:“好啦,肉麻的话我们以后再慢慢说,现在先把歪掉的楼正回来!”
“歪掉的楼?”贺归脑门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方希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现代化了,连忙道:“就是说正事说正事!”
65、将计就计 。。。
按照贺归的意思,金五娘是唯一的知情人,身上有很大的嫌疑,因此想着直接去找她问个清楚,一贯大大咧咧的方希其反倒是有些扭捏,不是他不想找金五娘,而是不想让贺归和金五娘有过多接触,无论如何,金五娘都是自己最直接的情敌来的,还是个漂亮的情敌。
方希其正纠结着怎么能让贺归少跟金五娘说点话,小二就跑来报告说阮绍民来找他了。
阮绍民这几天都被李素手缠得脱不开身,难得找方希其一下,这么敏感的时间跑来,难免让方希其和贺归有什么联想。
果然一见面,阮绍民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道:“希其,金老板让天狼水寨抓了。”
“什么?”方希其不由吃惊,他虽然猜到阮绍民到来必然跟金五娘有关,但是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事。再怎么说,金五娘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江湖人物,再者是个妇道人家,怎么着也不该跟天狼水寨沾上边才对。
“怎么回事?”问话的是贺归。
阮绍民摆摆手:“我也不清楚,早上起来就有人给我送了封信,信是金老板亲笔写的,说她被霍燕飞带走了,让我来找你。”
方希其闻言撇撇嘴,瞄了贺归一样,酸溜溜道:“你跟她什么关系啊,她出事还要找你。”
贺归知道方希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感情问题上难得小气,这么说也就是随口抱怨一下,并不是真的介意,也就没放在心上,倒是另一个问题引起了他的注意,转向阮绍民道:“说起来,我更加好奇的是,金五娘出事,为什么第一个想起通知的是阮公子呢?”
阮绍民本来急着给贺归通风报信,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被贺归这么一问,顿时不知搞怎么回答,悻悻然看了方希其一眼。
方希其自觉方才贺归已经跟他开诚布公,也不好再瞒着他,就耸了耸肩,眨巴着眼睛看着贺归道:“阿归,其实大阮他就是……蒲草?”
贺归的眼皮跳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方希其摆摆手:“阿归,我知道你很难以置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大阮他其实就是满堂香的花魁……蒲草小姐。”
贺归显然是被雷得不轻,定定地看着阮绍民。
他当初就觉得方希其和花魁娘子的友情来得蹊跷,蒲草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花魁娘子,身边多的是达官贵人,实在很难想象怎么会跟一个店小二成为朋友。
后来遇见阮绍民也只觉得这个男人好看得过分,但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他竟然就是艳冠麒麟镇的大美人。
贺归一向觉得方希其来历神秘,难以一探究竟,但他一向不八卦,对于他那些奇怪的朋友也懒得追究。
结果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么得让人……意想不到。
如果那些武林豪杰、达官贵人知道他们追捧的花魁娘子竟然是一个男人的话,会是什么情形呢?
贺归想象不能,只好无语。
方希其怕贺归因为自己隐瞒他而生气,不由得有些紧张。
阮绍民一贯就有些怕贺归,也难免心有戚戚。
不料贺归看了半晌,最终憋出一句:“嗯。”
“嗯”是什么意思,方希其和阮绍民面面相觑。
不管阮绍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反正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只要不会害到方希其,其他也就无所谓了,贺归想想便释怀了,道:“那金五娘有没有说找到我做什么?”
大约是他淡定的态度让另外两人也轻松了一点,阮绍民瞄了方希其一眼,道:“她说霍燕飞请你去天狼水寨做客。”
方希其立刻跳脚道:“不行,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贺归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冷静下来:“就算天狼水寨是虎口,我也一定不是羊。”
方希其扁扁嘴:“可是我担心你啊!”
贺归眼光一柔:“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阮绍民受不了他们的肉麻,浑身抖了抖,道:“说起来这事也太怪了吧,金老板和贺老板都是一介生意人,天狼水寨不去对付九派三庄四族的人,反而跑来搞你们是想干什么啊?”
方希其心虚地瞄了贺归一眼。
贺归面无表情道:“这事与你无关,我会自己解决的。”
阮绍民翻了个白眼:“老子懒得管。”
“别啊,大阮,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才行。”方希其知道贺归和阮绍民一向不对付,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实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便拉住了阮绍民,好言相劝。
贺归从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就习惯了独来独往,从来没跟别人商量过事情,若不是看在方希其的份上,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阮绍民心知这么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不知道贺归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虽然气势颇为彪悍,但是天狼水寨那帮人穷凶极恶都不是吃素的,自然不可能被气势吓走,若是真要救出金五娘,恐怕还得江湖上的人帮忙才行,便道:“我看,不如我们去找上官琉帮忙吧?”阮绍民会想到上官琉倒也不为别的,只是江湖人里头上官琉对他还是比较殷勤的,加上他是武林盟主候选人,在群雄面前比较说得上话。
贺归却是轻蔑一笑:“叫九派三庄四族的人帮忙,只怕到时候还不完他们的人情债。”
方希其以前不明白贺归为什么对九派三庄四族的人那么反感,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多少也能理解一些,毕竟他以前是武林第一杀手,九派三庄四族自诩武林正道,自然是容不得他,但是现在在天狼水寨里的人不止是金五娘,还有贺破晓,实在不能不小心,便道:“阿归,我觉得大阮说的对,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要是真的需要九派三庄四族帮忙,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正说着,又有个小孩跑进来交给贺归一封信,贺归打开看了一眼,眼神顿时一冷,方希其连忙问:“阿归,是天狼水寨吗?写什么了?”
贺归道:“是陈瑾,说天狼水寨有一批东西要送去仓央湖,但是被灵犀山庄的人劫走了,要我把东西弄回去。”
方希其微微蹙眉:“看来,要找大凌帮忙才行。”
贺归看着方希其没反对,不过眼里的意思很清楚——凌悲云的决定不会影响他的决定。
阮绍民还不知道事情发生了巨大变化,只是觉得贺归和方希其的行径莫名其妙,但是既然事不关己,也懒得深究。
于是三人便一起前往灵犀山庄落脚的别庄找凌悲云。
灵犀山庄的别庄离悦来客栈不远,那别庄的门童一看是方希其几人,立刻进去禀报,不一会便来请他们。
凌悲云早先正跟贺归闹得不欢而散,还以为会被晾上几天呢,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早过来,正想问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就见方希其急吼吼地上来就问:“大凌,你们是不是劫了天狼水寨的东西啊?”
凌悲云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
凌悲云前两天收到一封密报,说天狼水寨有一批很重要的东西秘密运往仓央湖,送密报的不知是什么人,只说这批东西很重要,叫凌悲云一定要劫下来。
由于时间紧急,凌悲云没来得及通知其他门派的人就先行让灵犀山庄的弟子去拦了下来,结果拦下来之后才发现,那些东西竟然就是各大派丢失的武功秘籍,不由得大感棘手。
因为送密报来的人身份不明,凌悲云如果直接把秘籍送回各派,势必难以解释这些东西的来历,即使解释得清,秘籍在其他各派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手上走了一圈,其他派难免会生嫌隙。毕竟都是醉心武学的武林人,谁敢保证他灵犀山庄没有偷偷记录下其他各派的武功呢?但是若不送回去,不厚道不说,将来被各派发现了,只怕容不得灵犀山庄在江湖上立足。
这不正头疼着呢,方希其他们竟然就知道了,凌悲云不由得有些戒备。
方希其不知道那批东西是什么,自然不知道凌悲云的紧张,摆摆手,让贺归把陈瑾的信拿给凌悲云看。
凌悲云一看,更加不解:“我本来还在想这批东西是不是天狼水寨故意送来给我,让我跟其他各派互相起疑内斗呢,这么说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别庄的屋顶上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一个白面书生跳了下来,拍拍手道,“那密报是我给你的。”
方希其无奈地看着那书生,道:“李神偷,你怎么又换样子了?”
那书生自然就是善于易容的双面神偷李素手。
李素手得意笑道:“不然怎么能叫‘双面神偷’呢?”边说边用眼角余光瞄阮绍民,阮绍民的装扮一贯简单清秀,自己的新造型跟他应该还是比较般配的。
“你刚刚说,那份密报是你给我的?”凌悲云脸色微沉,这事怎么看都不像一件好事来的。
李素手还不知道自己给凌悲云造成了这么大的烦恼,得意洋洋道:“那是,还好我事先知道了天狼水寨的计划,不然那些秘籍真运到仓央湖,那各大门派再去对付天狼水寨,可就够呛了。”
方希其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密报?什么秘籍?”
凌悲云见知情人自己跑出来了,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将事情如实跟方希其几人说了。
方希其听完脸色也不太好看:“所以那批东西就是天狼水寨从各大门派盗走的秘籍?”
凌悲云点点头,脸色有些怪异,道:“还有一个抢来的美女。”
“噗——”方希其险些没被呛到,“还有美女啊?”
李素手倒是淡定道:“天狼水寨是土匪窝,抢个美女回去做压寨夫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没什么奇怪的。”方希其撇撇嘴角,“可是难不成他们还要阿归给他们送个美女回去吧?”说着又狐疑地看向李素手:“说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天狼水寨的事呢?”
李素手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我神偷的名头叫假的啊?天天各家各户梁上跑,知道的八卦自然不会少。”
方希其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送秘籍这么大的事,他们铁定是要好好保密的,你消息是哪来的呢?”
李素手闻言忿忿道:“他们是自作孽,谁让他们当时连累我被九派三庄四族追杀啊。”
原来当初天狼水寨的人利用溃堤蚁盗秘籍,各大派的人不知情,都以为是李素手干的,纷纷放出追杀令,害的李素手跟过街老鼠似的,才会出现先前在悦来客栈被南宫世家的人追杀的那一幕。李素手为了给自己洗白,就一直追踪盗秘籍的那人。
后来被他发现天狼水寨虽然盗了秘籍,但是因为各大派地处不同,那些秘籍并没有第一时间被送到仓央湖天狼水寨老巢,而是被秘密藏在他处,最近趁着各大派召开杀狼大会转移了注意力才准备往回运。
李素手差点被天狼水寨害死,自然是气不过,就给凌悲云打了小报告。
凌悲云狐疑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过,盗秘籍的是天狼水寨的二当家‘三更死’吗?但是我们去拦住这批东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三更死’。”说起这个凌悲云还有些忿忿,想当初他用一千两跟李素手买消息,结果就买了个真凶是‘三更死’的消息。虽说那一千两有五百两落了方希其的口袋,可是消息的质量也未免太水——跟没说似的。
李素手嘻嘻笑道:“‘三更死’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方希其斜了他一眼,忽然道:“其实‘三更死’就是柳飘飘吧?”
李素手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方希其皱眉:“难道不是?”
李素手道:“你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凌悲云也有些怪异地看着方希其:“你怎么会怀疑柳飘飘的?”
方希其将自己之前在凌谢两人的婚宴上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瞄了李素手一眼:“当时就是你出来拆穿柳飘飘的,难道你想赖账?”
凌悲云也想起当初那事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缘由:“莫不是当初就是柳飘飘借机要偷灵犀山庄的秘籍?”
李素手摆摆手道:“柳飘飘只是帮凶,真正的‘三更死’另有其人。”
“谁?”凌悲云问道。
李素手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方希其用怀疑的眼神看他,李素手无语道:“你别这么看我行不,神偷也不是万能的。”
“不管‘三更死’是谁,柳飘飘是天狼水寨的人总可以肯定了吧。”凌悲云眼色泛冷,“没想到四大家族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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