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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穿成店玄 作者:林知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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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归嗤笑:“你的同道与我何干?”
凌悲云面有愠怒,道:“如果你是贺轻衣,那么当初你残杀数百条无辜人命的帐,恐怕要跟各位武林同道们好好交代一番。”
在知道贺归是贺轻衣之前,凌悲云和所有武林人士一样,对于大魔头贺轻衣是痛恨至极,欲除之而后快的,但是情况急转直下,没想到贺大魔头原来就是武林第一连锁客栈的大老板。
对于贺归,凌悲云心情还是相当复杂的,一方面他很欣赏贺归的为人,贺归身上的那一股凛然天地的傲气,即便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大人物身上也不多见。当然,现在知道他是贺轻衣那就不奇怪了。其次,贺归现在是方希其的亲亲爱人,而对于方希其,凌悲云虽说既爱又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其实还是很喜欢他的,也并不愿意失去他这个朋友。
而以他对方希其的了解,如果方希其知道贺归就是曾经的武林第一杀手,绝对不会大义灭亲,只会兴奋不已,拼命护短,甚至唯恐天下不乱。
凌悲云有些头痛。
理论上,他不应包庇贺轻衣,感情上,他不愿出卖贺归。
贺归显然没有感受到凌悲云内心的纠结,直接下了结论道:“那就再打一场。”
凌悲云震了一震:“你想与全武林为敌?”
贺归冷笑:“当年若不是我归隐,你们不是已经纠集好人马准备追杀我了吗?”
凌悲云有些尴尬,当初九派三庄四族确实是联合起来准备通缉贺轻衣,但是这事说出来并不光彩,好歹也是堂堂大派,竟然要联手才能对付一个杀手,实在是让人笑话。
“当年是当年,既然现在事情有了转机,你难道不想和平解决?就算了为了方希其和破晓……”
“恐怕由不得你我了。”贺归打断凌悲云。
凌悲云疑惑转头,猛然大惊。

战船不知何时已经出了烟雾屏障,离岸边不过十几丈距离,岸上情况一目了然。
只见仓央湖畔,不知何时聚集了各路人马,看衣着打扮,分明是九派三庄四族的人,而人马中间更高举大旗,上书“武林联盟”。
中间骑着高头大马者,却是南宫斐玉。
南宫斐玉手持折扇,施施然坐于马上,待见得战船开出,船头上傲然而立者,正是贺归与凌悲云,脸上不由露出得逞一笑,以扇指向战船方向,朗声道:“众位同道,那便是当年的武林第一杀手,大魔头贺轻衣,在他手下惨死的冤魂无数,正是人人得而诛之。如今他更与天狼水寨相互勾结,图谋不轨,欲加害我武林正道。我们切不可姑息养奸,任其肆意妄为!”
在场其他人闻言高声附和道:“杀贺轻衣,灭天狼水寨,杀贺轻衣,灭天狼水寨。”
凌悲云不知他们在天狼水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何以武林正派会突然纠结于此,而南宫斐玉的表现,明显是早知贺归的真实身份,早有预谋。
凌悲云示意船夫停下战船,自己上前朗声喊道:“南宫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斐玉折扇一收,高声回应:“凌少侠,你有所不知,站在你身旁的这位悦来客栈老板,真实身份其实是当年杀害武林同道数百条人命的杀人魔头贺轻衣。凌少侠切不要被其蒙蔽双眼,误入歧途。”
凌悲云眉头微皱:“南宫公子可有证据?”
不怪凌悲云怀疑,南宫斐玉此举实在是疑点重重。
南宫斐玉道:“证据自然是有的,数日前,满堂香金老板向在下坦诚了身份,原来她正是当年武林第一富商何荣喜先生的夫人之一,‘江湖水芙蓉’春风笑,并告诉在下,当年杀害何荣喜先生一家的大魔头贺轻衣原来正是悦来客栈的贺老板。金老板迫于贺轻衣的淫威,多年来一直忍气吞声,苟且偷生,直到前不久,知道了贺轻衣竟然暗中和天狼水寨暗中勾结,她无法继续隐瞒真相陷武林正道于不义,便与在下全盘托出。”
“哦,是吗?”凌悲云双眼微微眯起,“南宫公子,那你可知金五娘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南宫斐玉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凌悲云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道:“金老板的身份我方才已经说了。当然,我们也绝不是轻易以一面之词做定论的。我听了金老板的话之后,与各位武林同道协商之后,搜了贺轻衣的住所,果然搜出了当年贺轻衣的成名武器——沧海金铃杖。沧海金铃杖乃当世神器,绝不是在兵器店里随随便便能买到的。我想,即使有人有心陷害贺老板,也决计拿不出沧海金铃杖此等物件。这般,可算是证据确凿。”
南宫斐玉说着,身后一个家仆上前递给他一把长杖。乌黑的杖身,杖头是孔雀首的样子,三支孔雀翎缀着金铃。金铃轻轻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轻衣双眼瞳孔一缩,杀气骤现。

 
74、奇战 。。。 
 
 
贺轻衣本是盛极的容貌;气势尤其冷冽;杀气一出;即使是十丈开外的武林群雄;竟也感到身上一颤,生出几分畏惧来。
只有南宫斐玉不痛不痒;接过沧海金铃杖摆弄了几下,轻笑道:“我看这沧海金铃杖也就样子新鲜;也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神器啊,拿着都嫌不称手,不如还给贺先生罢了。”
南宫斐玉说着;举起沧海金铃杖轻轻往前一抛,他看起来不甚用力,那长杖却极快地射向贺轻衣,夹着“呼呼”的风声,竟是被灌注了极强的内力。
贺归双眼微微一眯,南宫世家的家传武功他是多少知道些的,即使南宫斐玉天赋异禀,靠着练南宫家的武功,也是练不出这境界的。
看来事情比他们表面上看到的要远远复杂的多,贺归心下一动,电光火石间解下背上的贺破晓扔给凌悲云:“照顾好破晓。”随即足下一点,如疾风掠向水面。
就在同一时间,南宫斐玉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竟然凌空向前飞去。
此时贺归踩着湖面,一把握住迎面而来的沧海金铃杖。
沧海金铃杖来势汹汹,其上灌注着极强劲的内力,贺归只觉得虎口一震,险些让金铃杖脱手出去。他眸色渐深,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而眨眼间,南宫斐玉已经近至身前,右手往前探出,携带着一股阴风,直取贺归肩胛。
他一招使来,既快又猛,还带着一股邪劲,贺归斜眼一看,但见南宫斐玉指甲微微泛黑,心中不由一惊。
原来南宫斐玉所使的这一招,却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功——鹰蛇功。
鹰蛇功的含义在于武功招式为鹰的神态而致命却在于蛇的剧毒。
这一门武功在江湖上失传已久,听说过的人少之又少,更遑论见过的人。
而贺归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的师父,正是江湖上极少数能使这门功夫的人。
当年贺归的师父大魔头教他武功之时,让他在沧海金铃杖和鹰蛇功中选一门,因为这两门功夫相生相克,不能同时修炼。
贺归觉得鹰蛇功太变态而选了沧海金铃杖。
后来他师父去世,他以为鹰蛇功也应该随着失传,没想到竟然在南宫斐玉身上重现,实在不由得他不吃惊。
南宫斐玉见一贯冷面冷言的贺归眼里流露出些微的震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低声道:“贺轻衣,我总算找到你了。”
贺归对南宫斐玉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理解不能,提着沧海金铃杖迅速往后退了几尺,杖头倏地刺出,一连三下,每一下都刚猛异常。
南宫斐玉像是早有所料,微微笑道:“沧海生沙。”随即往后一仰,右足往上一踢,精准无比地踢中沧海金铃杖杖头,他这一脚看似轻巧,实则力道无穷,竟将杖头踢偏了出去,而同时他左足足尖点水,三步一转,五步一回,端的是精妙无比。
岸边群雄看得目瞪口呆,连声惊呼,且不论南宫斐玉这身法在江湖罕见,就凭他此时置身湖上,借力之处只有并无承力之能的湖水,在这样的状况下,要保持平衡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使出如此身法,实在是匪夷所思。
贺归所练掌法以内力刚猛取胜,身法不及南宫斐玉高明,但是他速度惊人,欺身向前,一招“沧海荡波”使将出去,沧海金铃杖孔雀首忽上忽下,如波浪涤荡而至,他内力惊人,招式诡谲,实乃一般人难以招架。
岸边群雄看的心惊,无比憋紧大气不敢喘一下。
然而南宫斐玉面色不改,身体忽地一绕,诡异莫名地转了半个圈换到贺归身后,一掌探向贺归背后大穴。
他这一招极为精奇,饶是威震江湖的第一高手贺归也始料不及,亏得他应变奇快,长杖猛地收势反向后杵去,杖尾直点南宫斐玉下盘要害。
南宫斐玉轻喝一声“好一招沧‘沧海鲨摆’。”言语间猛地一纵,湖上本无借力之处,何况他于极凶险的斗殴之中,竟然向上拔高丈余,双足踩着沧海金铃杖杖身,一招“大鹏展翅”猛劈向贺归天灵盖。
贺归在南宫斐玉向前纵起之时已有防备,一招“沧海追月”化掉南宫斐玉的攻势。
不过转眼之间,贺归和南宫斐玉又对上百余招。
岸上群雄看得又是激动,又是惊奇。但见湖上两人武功都是见所未见,尤其是南宫斐玉那一手奇巧灵动的武功更是叫人连连惊叹。
贺归武功固然当世无匹,但是他早以第一高手之势威震江湖,沧海金铃杖也随着声名鹊起,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并算不得神秘。
当年贺轻衣横扫江湖之时,连少林一派高僧也莫可奈何,最后不得不集结九派三庄四族之力欲将其铲除,因此今日得知贺归正是贺轻衣,群情激愤难当,聚众而来,然而心中不免打鼓,只怕不能擒住贺轻衣自己反倒丢了性命。
但是众人意想不到的是,素来以贵公子形象示人的南宫斐玉竟然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竟能以一人之力与贺轻衣打个平手,实在大涨白道武林威风。
人群中不知谁起头喊道:“南宫公子神功盖世,他才应当担任武林盟主之位!”
此时正是南宫斐玉大出风头之时,人人心中激动异常,正是最容易被煽动之时,听得这一声呼喊,立刻应者如云,顿时岸上不断响起“南宫公子神功盖世,乃盟主之才”的声音。
南宫斐玉闻言,心知今日目的已经达到,手上招式放缓,以内功将自己声音传入贺归一人耳中。
他道:“贺轻衣,今日我不杀你,你且逃命去。待我坐上盟主之位之时,再来娶你人头。”
贺归反唇相讥:“你觉得你能杀我?”
南宫斐玉笑道:“鹰蛇功和沧海金铃杖旗鼓相当,师父说你是武学奇才,我自然没有必胜你的把握。但是方希其在我手上,倘若你不输我,他便要死。”
贺归自出世以来,无情无欲,冷漠异常,与人对仗之时了无强挂因此招招致命不留后路,基本没有弱点。但识得方希其之后,方始懂得人间情爱,自此情根深种,而方希其却也成为他唯一的罩门。
他本来不打算轻易放了南宫斐玉,但是一闻方希其,手下稍滞,而南宫斐玉亦无心恋战,两人互对一掌,便自分了开来。
南宫斐玉连着几次起落,回到马背上,而贺归则仍然退回船舷上。

南宫斐玉面带微笑,从怀中抽出折扇,仍是一派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样。
贺归立身船舷,黑衣飘扬,一身冷冽。
群雄中有人喊道:“南宫公子,你怎么不杀了贺轻衣。”
南宫斐玉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道:“今日事出突然,又在这仓央湖上,眼下要紧的是先解决了天狼水寨的一干牛鬼蛇神,至于贺轻衣,在下不才,一时间也拿他不下,不过在下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便当着这武林群豪之面,向贺轻衣挑战。”说着折扇直指贺轻衣,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道:“贺轻衣,当年你无故残杀武林同道,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我南宫斐玉既为武林正道的一份子,便不能袖手旁观,我武功虽未必能胜你,但也一定穷毕生之力为当年被残害的同仁报仇雪恨。即使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口中虽说着“武功未必胜你”这样的谦辞,然而神态倨傲,分明是一副必胜的样子。
贺归觉得这人真是娇柔做作之极,不知怎地随口蹦出一句方希其爱说的话来。
“So?”
贺归不明白这句洋文之意,只是方希其平日爱与人斗嘴,每当表达鄙薄轻视之时总爱吊儿郎当地哼一句:“so?”他耳濡目染,今日竟也随口说了出来。
出口之时,不免想起方希其那顽皮神态,心中一荡,想起心爱之人落在眼前人手中,眼中杀气又起。
南宫斐玉自不懂这句“So”的含义,只是这次发音短促,鄙视之意溢于言表,心中恼怒,但是于脸上半点不露,只接着道:“贺轻衣,我现在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约你七日之后于正义台决战。你应允不应允?”
南宫斐玉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方希其既然在他手上,贺归应不应允已然由不得他做主。
贺归冷冷道:“你先买好棺材吧。”随即从凌悲云手中抢过贺破晓,接着一纵身掠过湖面,直直冲向岸边群雄。
岸边众人如临大敌,纷纷提气,贺归却不理他们,脚下急点,直接踩着众人脑袋而过。他速度极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而转眼间,他便消失了踪影。
贺归一走,南宫斐玉便转向凌悲云道:“凌少侠,你之前不知道贺轻衣真实身份,为其蒙蔽,与之为伍,倒也不能怪责与你。只是以后要多加小心,不要再上他的当了。”
南宫斐玉这几句话,表面上像是为凌悲云开脱,但是实际上却提醒了在场众人,灵犀山庄和悦来客栈过往关系颇为暧昧,武林中人人皆知凌悲云夫妇和贺归方希其走得近,难保他们不是早已知情,暗中勾结。如此一来,凌悲云便被众人暗暗排出了武林盟主人选。
凌悲云打南宫斐玉一出场已料到此人必有暗着,因此他一番话说出来也不以为意,只耸耸肩道:“霍燕飞已经被何老板打败,南宫公子倒是可以捡个现成。”
南宫斐玉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反正他已是人心所向,让凌悲云酸几句又有什么紧要。
当下指挥众人强攻天狼水寨。
天狼水寨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能震住场面的高手只有三个当家,而如今三个当家都已经折在贺归手里,武林群雄捡了个现成便宜,大胜而归。江湖登时为止震动。
外人不知真相,只道群雄武功卓绝,智谋过人。又听得南宫斐玉一己之力力战昔日天下第一高手,纷纷赞其深藏不露,是大将之才。

 
75、意料之外 。。。 
 
 
贺归抱着贺破晓疾驰而走;他武功高强;加上忧心方希其安危;脚程极快;不多时便回到了三月镇。
然而进了镇中,见人群往来熙攘;却又不知改何去何从。他不知南宫斐玉将方希其关于何处,只怕自己冲动行事会打草惊蛇;反而伤害了方希其。
而悦来客栈又不能再回去了,一时间茫然四顾,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为生活所迫作了杀手的那种无措之感;只是此时心中多了牵挂,少了寂寥,多了担忧。
正踌躇间,忽然一个一身绿衫的高个姑娘提着菜篮子迎面而来,冲着他盈盈一笑,两个大大的眼睛转了转,尖着嗓子道:“这位公子长得好俊俏,看得人家心里怦怦跳的,不如跟着人家道家里坐坐,谈谈风花雪月琴棋书画。”她声音偏低沉,又故意捏着嗓子,叫人听着很不舒服。
贺归稍感不耐,直接绕过她就要走。
“哎哟,别走呀,去人家家里坐坐嘛。”那绿衫姑娘见他要走,忙伸手去拦他。
贺归岂能让她碰到自己,轻轻一闪,便避了过去,径自往前走了。
“阿归,你怎么可以不理我!”那绿衫姑娘嗓音突然一粗,追上前拉了贺归的手臂猛掐了一把。
贺归自她变了声音便是一震,又惊又喜之下已然忘了反应,一下子给她掐个正着。
“希其,是你。”贺归不敢置信地拉住他的手,眼中的喜悦无法掩盖。
原来这绿衫女子正是方希其所扮,他当日与凌悲云讨论,均觉这九派三庄四族中必有天狼水寨的奸细,而且天狼水寨又知晓贺归就是当年的贺轻衣。
方希其古装剧看得多,知道坏人打不过好人的时候,最喜欢抓了好人身边不会武功的人做要挟,因此贺归前往天狼水寨之后,他便让李素手将自己易容成女子模样,又从官府手里买了个死囚,点了哑穴,易容成自己的样子。
果然没多久假的方希其就被抓走了,不过意外的是,抓人的竟然是南宫斐玉。
贺归不知这其中的曲折,只要方希其平安无事,对他便已是莫大的宽慰,若不是怀里抱着贺破晓,只恨不得紧紧抱住方希其不放开了。
他心里欢喜,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大了起来,方希其被他抓的生疼,便轻轻拍了拍他手背,道:“好了,阿归,我们先找个地方说话吧。”说罢拉着他拐入路边一条小巷子。
贺归由着方希其拉着拐来拐去,最后停到了一座小院落外面。
院落的偏门开着,一眼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院子,一个老太太躺在一张躺椅上,悠悠然晒着太阳。
“大阮,我回来啦。”方希其拉着贺归就往院子里冲。
那晒太阳的老太太慢悠悠地坐直起来,翻了个白眼道:“能别这么咋呼吗?”
贺归这才知道这老太太原来就是阮绍民。
阮绍民往贺归望了一眼,他脸上的面皮做得逼真,就算不刻意为之,也有点老态龙钟的意思,但是眼里却含着点期待和疑惑:“李素手呢?他不是跟着去了天狼水寨吗,怎么没一起回来?”
贺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被霍燕飞抓住了,关了起来。”
“什么?”阮绍民“霍”地站了起来,灵敏的动作配上他此刻的样子十分违和,“你不是什么第一高手吗?怎么没把他救出来?”
贺归道:“我为什么要救他?”
“你你你……”阮绍民被气得脑袋生烟,可是又无可奈何,贺归冷血他是早就知道的了,本来他说的也没错,李素手和他非亲非故,确实是没有救他的义务,可是……
可是什么,阮绍民自己也没有想出来。
“好啦,大阮,别急啦,阿归没救他肯定是有原因的。”方希其见阮绍民快要吐血的样子,也有些看不下去,拉拉贺归的手臂道:“阿归,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归对着方希其明显要有耐心得多,看了看怀里的贺破晓,柔声道:“天狼水寨里人太多,我只能救一个,就带了破晓出来。”顿了一下,又道:“南宫斐玉带着九派三庄四族的人攻打天狼水寨,应该能把他救出来。”
“又是南宫斐玉!”方希其面色颇为凝重,“这个人似乎很不简单。”
“嗯。”贺归点点头,“我们进屋里再说。”
待进了里屋,放下贺破晓后,贺归便将在天狼水寨的经过和方阮二人说了一遍。
“你是说,李素手就是厉疏?”阮绍民一脸震惊。
方希其翻了个白眼:“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说着又看向贺归,面带担忧道,“我早就觉得南宫斐玉这孙子不简单了,可是你说他会那个什么阴险功……”
“鹰蛇功。”
“哦,好吧,鹰蛇功,连你也对付不了吗?”
“可以。”贺归到,摸了摸方希其发顶道,“但如果他真的抓了你,我就只能输了。”
“好吧,我知道我是很重要的。”方希其止不住嘴角往上翘,片刻又敛容道,“你大爷的,没想到幕后大Boss居然是南宫贱人!”又道:“阿归,南宫贱人不是约了你决斗吗?他这么阴险,不知道还有什么陷阱,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贺归道,“他竟然会用鹰蛇功,我必须去看看他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贺归说得冷静,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如果方希其不同意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毕竟他不愿意让方希其担心。
不过方希其的行为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好吧,阿归,那你要注意安全。”方希其比贺归想象中的更理解他一些,“嗯,如果能打赢的话,不要那么快把他打死,先好好折磨几下。”
“一定。”贺归发现,和方希其在一起,他总是能够笑出来。

说话间,贺破晓幽幽转醒,醒来见到屋中一老一少两个陌生女人和贺归,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恐惧,怯怯请喊:“陈瑾哥哥……在哪里?”
“唉,破晓醒啦。”方希其跑过去抱起贺破晓,摸摸他的脑袋道,“怎么样,破晓趁着希其哥哥不注意跟别人跑了,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贺破晓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反应,方希其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易容状态,连忙对他眨眨标志性的大眼睛,道:“破晓,是我,你的希其哥哥啊~”
脸虽然是陌生的脸,声音却是熟悉的声音,贺破晓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就是方希其,当下猛地扎到他的怀里,软软道:“希其哥哥,我好想你——”
方希其拍拍他的背,道:“希其哥哥也想你呢~天狼水寨的坏人有没有欺负你,跟希其哥哥说说,希其哥哥给你报仇哈!”
贺破晓摇摇头:“陈瑾哥哥对我很好的。”他还想说点什么,一转头看到站在一边的贺归,脸上顿时露出害怕的表情,又再扎到方希其怀里,小手朝着贺归猛挥道:“坏人,走开,坏人,走开,走开……”
“哎呀哎呀,吉祥物这是干嘛呢,那是你爹爹来着唉……”贺破晓一贯很粘贺归,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方希其愣了一下,眉头蹙起转向贺归,眼中带着无声的询问。
贺归脸色也不是很好,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贺破晓已经带着哭音低声道:“他不是我爹爹,他是杀我爹爹的坏人……”
方希其闻言一愕,再看向贺归,贺归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眼中却是满满的无奈,轻叹一声道:“金五娘说的。”
方希其翻了个白眼,眼珠子转了转,轻轻拍了拍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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