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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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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匠大笑,说道:“我们这行用的胶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用猪骨头猪皮熬的胶,有时候用牛皮,不过各家有各家的配方,这个就不能说了,这可关系到木头粘合得结实不结实,马虎不得。”
“加不加其他的东西?只是用猪骨头和猪皮?”
高木匠奇怪地问道:“怎么问得这么详细?难不成有别人托你来问?”
陈进笑道:“看你那小心样,这样,我从你这里买点胶,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加除了猪骨和猪皮以外的任何东西,要不,你就教我怎么煮胶,也不用告诉我你家的独门配方,只知道怎么做成胶就成。”
高木匠更奇怪了,笑道:“教给你怎么煮胶是没有问题,只是你能用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还是在你店里卖的吃食?”
陈进笑笑不说话,高木匠也没有继续问,只说恰好今天要制胶,就让陈进在一边旁观。
高木匠亲自熬胶,手把手教会陈进怎么整理猪皮,大约要泡多长时间,蒸多久,蒸好后怎么打浆过滤,只有熬胶的时候请陈进回避了一小会儿,其余都毫无隐瞒,直到将胶晾晒。
陈进挺兴奋,原来煮胶这么多门道,而且那么麻烦,竟然光泡猪皮就要两天,这还不包括蒸猪皮的半天,看来做哪一行都不容易,不过幸好,做一次可以用很久。
谢过高木匠,还答应下次做烧肉的时候给他留一些,陈进高兴地拿着高木匠送给他的小小的铜丝箩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陈进一直在忙着熬胶的事,忙了两天才得到干净柔软的猪皮,陈进一再检查,这可是要吃到嘴里的东西,一点都不能马虎。
粉白色的猪皮放到大笼屉里开始猛火蒸,并且不时掀开锅盖,看看猪皮蒸的情况,直到猪皮呈现半透明的胶状,将猪皮取出放凉,在木盆里捣碎——陈进为此把朱大娘洗衣服的木盆刷了好几遍拿来用,捣好的猪皮酱用铜丝箩过滤,滤过的胶水倒进瓦罐里慢火熬煮,直到煮成浆糊的样子,这时才能摊出来晾干,晾干后一片片比琥珀颜色稍浅的薄片就是明胶了,因为没有褪色,所以跟以前买的明胶粉不是很像,可是陈进对自己做的更加放心些。
做好了明胶,陈进开始做牛轧糖,好吧,其实成果很失败,陈进很郁闷,花生用沙炒好剥壳碾成块,明胶融化兑水,掺进奶末白糖和碾碎的花生,中间几次加热防止凝结,搅拌均匀后在撒了一层面粉的面板上擀平。这些步骤完全没有错误,可是为什么做出来的牛轧糖就那么硬呢?甜度够,花生香味足,牛奶味更是十成十,就是口感不对,假如明胶分量减少,就变得很脆,完全没有开始坚硬,咀嚼过程中慢慢变软,最后绵软一团的口感,明胶足够多的话那简直就是铁块,陈进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棉花糖里面其实还有其他的成分可惜他一直没有注意?
不过,不得不承认,陈进这个懒鬼在吃的方面上有异于常人的执着,否则他也不会为了喝一口羊骨浓汤,整个周日都守在天然气灶前整整呆一天,所以陈进决定愈挫愈勇,他开始了像个博士一样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生活,就为了那么点进口的东西——没出息。
各种看起来柔软有粘性的东西买来,一样一样地添加,也幸亏每一次他都只做那么一点点,否则,就算当初那个货主强踹给他那么多奶末,最后还是会不够用。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陈进终于做出了……QQ糖,晕了,陈进沮丧。
这是某一日陈进突然想起小时候常常见到有女生到学校门口买一种叫搅拉糖的东西,用两根竹棍儿一起用各种动作搅,直到搅成一团白色,硬得加在书里都不会沾纸,当然过一段时间又会变成原来粘稠的褐色液体。仿佛是灵光一闪,陈进觉得,可能这种又叫麦芽糖的东西可以有帮助。
麦芽糖做起来挺麻烦的,虽然麻烦,还是被陈进做了出来。
糖嘛,要产生这种甜的单糖或是双糖,基本上都是要通过酶催化淀粉分解,这种陈进还是能知道那么一点点的,而且他还知道这种糖有时还被叫做地瓜糖,据说是煮熟的地瓜做成的,那么就是两种东西必备,麦芽,煮熟的地瓜——也许可以用其他的煮熟的含淀粉的东西,比如玉米。
麦子发了芽之后陈进将芽剁得碎碎的,在掺到煮熟的玉米粒里——为了能够充分接触,他还把玉米粒碾碎了。掺到一起大概半天,就散发出甜味,拼了老命挤压,终于出来稍微有些褐色的液体,尝一尝,甜,爽口的甜,可是一点都不粘稠,看来还要浓缩,那就煮吧,不管过程怎么样,也不去问中间到底重复了几次,总之最后陈进成功做出了麦芽糖,粘稠的褐色的甜蜜的麦芽糖,非常成功。
陈进用做出来的麦芽糖和明胶掺到一起,在还没来得及放进奶末的时候就凝结了,陈进刚想重新加热,突然发现,那一坨东西竟然那么像QQ糖,切一块尝一尝,唔,虽然口感有点不太一样,也没有微微的酸,可是,基本上,这就是古代版QQ糖,所以陈进沮丧了。
作者有话要说:搅拉糖,地瓜糖,芝麻棍,粘牙糖,花生牛轧糖,哎呀,原来我小时候还是蛮甜蜜的。
上一章就是小小感慨了一下,无数亲因此产生V的危机,小神经再次声明,俺是连约都没有签的,前一段时间确实是有编辑联系,不过,托二百五和扣扣吵架的福,咱把扣卸了。
作为纯粹小透明写手,能够得到这么多亲的收藏,这样得来的满足感无与伦比,而且,最重要的,这样咱就不怕来踢馆说咱没情节,能够找来的都是喜欢看种田的。
好吧,再说一遍,我爱你们。
71
71、原不原谅是个问题 。。。
陈进在聚精会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过程中,春天终于彻底来临,祥子爹也开了地瓜井,给陈进送来了他的红果——地瓜留在了村里,刘爹虽然搬了出来,他的地可还在村里,也没有租出去。
祥子爹还是第一次来看儿子的工作环境,看着干净明亮的大堂,整洁的单间,啧啧称奇,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陈进,可不可以让祥子回家住段时间,当然,他补充,这段时间祥子不拿分红——这是想抱孙子了,人老了,虽然知道儿媳妇是什么样,可还是抵不过抱孙子的愿望。
陈进沉吟了一下,说道:“福伯伯,按理说您这么提出来我也不能说不,可是这究竟是祥子哥的事儿,我实在做不了主,要不咱先问问祥子?”
祥子爹笑道:“阿进你看你说的,我是他爹,让他回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嘛。”
陈进摇头道:“福伯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祥子哥可是个活生生的人,现在也成年了,要是什么事儿都替他做主,恐怕祥子哥心里……”摇摇头。
祥子爹想了想,说道:“唉,我这还把他当是孩子,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大人了,这样吧,咱们一起问问。”
陈进去大堂里叫出了祥子,祥子爹问他要不要回家住一段,并说:“阿进也是自家人,你要是答应,他自是答允。”
祥子低头想了想,抬头说道:“爹,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里干得好好的,店里很忙,我要是走了肯定得有人顶上来,以后我还能回来?我不回去。”
“你,你,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真要我绑你回去?”
“绑我我也不回去,我回去干活了。”说完就要走。
祥子爹一把拽住他,也不顾陈进在一边,急道:“你,你这么总也不回去,我跟你娘还等着抱孙子。”
祥子冷笑,“爹,真是你们想抱孙子了,还是被别人说得想抱孙子了?”
“秀秀是说过几次孩子的话,可是这也是我跟你娘……唉,家里就你一个儿子,你这么不回家,是让咱们家绝后?”
“哼,果然是这样,爹,你让她自己去生吧,就是我回了家她也生不出来。”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你都已经娶了她,又将她冷落在家却是为何?”
祥子冷了脸,说道:“爹,当初秀秀有没有在咱们家住了一晚难道你不知道?后来又是怎么在村里传开的难道还要我守着阿进的面再说一遍吗?你们想让我娶她,我不敢违背你们自然就娶了她,如果她贤惠善良,我也会负起自己的责任,安安稳稳和她过日子,可是她家竟然做出那样的事,这样的媳妇,我不敢要。”
“祥子,我跟你娘,在村里丢不起这个人,成了亲,儿子把媳妇丢在家里竟是一点都不着家,你要是在外地也就罢了,就在这莒阳城里,村里人该怎么说?”
“丢人!丢人!当初我成亲前你就跟我娘这么说,丢不起这人,你们知不知道我娶了这样的媳妇才真是丢人,你们跟秀秀他们全家都逼着我让我娶她,好,我娶了,就让我消停会行不行!”
祥子爹再叹口气,说道:“你从来是个有担当的孩子,既然娶了,秀秀算是咱们家的人了。阿进也在这里,他都不怪秀秀了,你还倔什么?”祥子爹也听说了在村里时陈进为秀秀开脱的话,陈进在心里做鬼脸,我那是不怪吗?我那是装作不怪她好伐?
祥子说道:“阿进是阿进,我是我,阿进不怪是他心善,可是她家还是把荣叔一家给逼走了,还有她对阿彩做的事,其他别人不知道的呢?我现在见到她就生气,你回家就说要生孩子就让她自己生吧,跟我没关系。”想了想,又说道:“要这么说恐怕她以后还要兴风作浪,难道还要把荣叔和阿进弄得在城里也住不下去?爹,你回去说店里实在脱不开身,这个时候要是回去了,以后就再也回不了店里,一文钱都拿不到。好了,我也该回去做事了,店里忙得要死,阿进,你要是闲得骨头疼就来帮忙。”祥子也不等他爹说话,就甩手走了,台风还扫到了陈进。
祥子爹尴尬地笑道:“这孩子,真是,竟然对你也这么说话,我这个爹他也不放在眼里。”
陈进笑道:“祥子哥现在正是在气头上,还是不要逆着他的心思吧,要是逼急了,恐怕会更难收拾。”
祥子爹点头,儿女大了。他又去找刘爹说了会儿话,就告辞了,临走时一再让陈进劝劝祥子,陈进只说尽量。
祥子爹一走,陈进坐在那里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做得没什么过分,至少跟秀秀做的事情比,一点都不,心安理得的陈进决定忘了祥子爹说的话,祥子愿不愿意原谅秀秀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陈进又溜达进大堂,笑眯眯看别人忙得脚不沾地,绝不动手帮忙——他是脑力工作者,祥子叫他去帮忙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见他这副样子,联合几个人一起把他赶了出去,今天正是集日,出去逛街也可以,只要别站在这里扎人眼。
陈进决定去买点蜂蜜,那也是粘稠的液体,搞不好熬一熬也能用。
集市上一如既往地热闹,因为春天来了,卖花的姑娘拎着小篮子,里面是一些陈进认识的不认识的花朵,陈进买了两串迎春,拎在手里甩来甩去,吊儿郎当。
买了蜂蜜,忽然看见杨树开始落毛毛虫样的花了,这可是好东西,陈进忙把东西都放回家,提着篮子出来捡,这里的杨树全是农村常见的笨杨,没有什么加拿大杨密苏里杨这类,所以花序都是可以吃的。
拿回家,热水焯一焯,用酱油醋蒜泥香油拌过,吃一口,味道不错,还能清热解毒,以前陈进经常在春天去捡杨树花,回家让婶婶做了吃——从小就是贪吃鬼。
有了杨树花,估计榆钱也能吃了,陈进就琢磨是不是店里再歇业一天,大家一起去打榆钱?刚把打算说出口,就遭到了集体反对,上次歇业就把大家心疼死了,竟然还歇,只派了松松跟他一起去打,而且都不用回村,莒阳城虽然是个大城,可也不跟现代城市似的钢筋水泥铸就,莒阳城里的自然气息还是非常浓厚的,到处能见到各种树木。
第二天陈进就跟松松两个出门去了,众人派松松出来是有原因的,他们两个找到一棵大榆树,非常大,非常高,因为太高太大没人敢摘,树上的榆钱显得格外的沉甸甸,松松说道:“这棵榆树好,榆钱儿多,就这棵吧。”
陈进抬头仰望,惊叹,“这也太高了,能够到不?”
松松说道:“看我的。”朝手上吐了点唾沫,双手抱树,蹭蹭蹭就上去了,看得陈进无比羡慕,他只能爬双腿能环过来的树,这么粗的可不行,而且这么高,站在树下面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就怕惊了松松。
很快松松就怕到了枝杈上,站在比较细的树枝上往下折临近的树枝,往下扔,叫道:“把榆钱儿撸下来。”
陈进席地而坐,撸两把,塞一口,嘴里鼓鼓囊囊吃着,手上动作不停,旁边有小孩子经过,也惊叹加羡慕地仰头看在树上的松松,这就是他们心中的爬树英雄啊。
很快就是一地大的小的树枝,陈进根本就忙不过来,松松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树上出溜滑下来,帮着一起撸,要不人家就是牛,动作比陈进熟练十倍,速度更是几十倍,有了松松,很快背篓就满了,也不摁,就这么松散着背回了家。
当天晚上就是榆钱儿宴。
绿钱儿饭自然不能少,除此以外还有凉拌榆钱儿,榆钱儿汤,蒸出来的榆钱儿大火油炒,榆钱儿炒肉,榆钱儿肉馅的豆腐皮春卷,最后,还有用榆钱儿煮的粥,吃得大家伙儿直感慨,这穷人家的吃食上了桌面也不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说到感情发展的问题啊,仰卧起坐二十个,装作没看见。
前面有亲说吃竹笋里面的小虫子,小神经知了猴蚂蚱蛐蛐儿都吃过,不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豆虫,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也不是所有的豆虫都能吃,只有秋天豆地里已经埋在土里的那种可以,拿回家洗干净,本来只有手指那么长,在油里一炸,马上伸长两倍多,又香又脆,不过很多人都没胆儿吃。
说到了豆虫,那可是我小时候的最好的玩具,一般豆地里的黄绿色,泡桐叶子上的是翠绿色,不过这都是普通的,我最爱玩的是葡萄藤上的,葡萄地里的豆虫颜色很多,黄色的,绿色的,黄绿色的,深紫色浅紫色。
小时候最喜欢捉到的豆虫按颜色列成阵,让它们一起往前爬,谁爬偏了就用小木棍儿挑回去,经常是越爬越少,最后被俺爹教训,一边哭一边从草丛里把逃兵都拾回来。
我有一个表哥,他喜欢用一根短木棍儿戳在豆虫的头那里,把它从屁屁那里翻过来,风干后用火点着,浓烟滚滚火光熊熊,我要是说我从来没有玩过大家肯定不信,嘿嘿,其实小孩子的心里,天使的旁边坐着恶魔。
长大后突然有了密集恐惧症和蜿蜒恐惧症,大概是小时候作孽太多了。
72
72、大成功 。。。
吃过了杨树花和榆钱儿,陈进才真正觉得尝到了春天的味道,心满意足之下,又想起了自己要做的花生牛轧糖,重重叹一口气,还是要做啊~~~,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作风——当然只是在做吃食上。
将原来的配方又添上了麦芽糖,果然口感好了很多,陈进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蜂蜜代替白糖,结果真让他把牛轧糖蒙出来了,当然颜色有些出入,不再是白色,而是浅黄褐色,倒是露出来的花生更加白一些,不过这样陈进就已经很满足了,拿着成品左看右看爱不释手,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实在这一次太麻烦了,一次一次失败之后才做出来,自然是要好好享受成功的快感。
糖做出来了,该用什么东西包呢?总不能这么露在外面招灰吧!
陈进决定用纸包,可是很容易黏在一起,最后用融化的蜂蜡在纸上薄薄涂一遍,再裁成小块把糖包起来,两头还拧出小耳朵,颜色单调些,可是看着还是很可爱——陈进也不打算往上画东西,谁知道那些颜料里面有什么东西。
做好了一大包,还是老规矩,留一部分给刘爹,再留一点给阿华祥子他们分了带回家或者自己吃,剩下的打包找信局给小乾送过去,上次捉弄小乾还是偶尔会觉得不好意思滴,当然这一次在信里又细细描述了家里吃的榆钱儿宴,只写名字,就不说做法——阿进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你这不是赔罪,你这是招事儿。
从信局出来,陈进趁着大好春光闲遛,顺路给高木匠送烧肉,他的关于每七天休息一天的建议被拒绝了,连轮休都没人响应,导致现在他不管想做什么都只能一个人,可是总一个人也很没有意思,宅在家里一个人自然是可以,可是偶尔想出游一下也还是一个人那感觉可不太好。
谢绝了高木匠一起喝一杯的邀请,回家,刚好瓷器行的小伙计给陈进送他上次定做的东西,满满一大木箱,瓷器之间用麦秸塞结实,看来徐掌柜都没有打开看,直接送了过来。
付了钱,又谢过了小伙计,陈进有点小兴奋地打开木箱。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智慧实在太博大,不但圆满达到了陈进的要求,甚至远远超过,制坯的师傅也许猜到陈进要做什么,内嵌花朵和果冻模大小比例刚刚好,既不太大显得拥挤,也没有太小过于空旷,按照陈进的眼光来看那是刚刚好,甚至有四十个小模子,非常小,每个模子上只有一个凹洞,刚好是半个心的样子,陈进拿起两个对在一起,恰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心,而且上面还有一个洞,能往里灌液体,这个甚至陈进自己都没有想到。
这些模子被陈进郑重地收了起来,这个可是会碎的,再说现在也做不了,气煞树果子没有红,药胶不能用,琼枝没有长出来。
陈进又开始了无所事事的日子,店里已经形成了习惯,有时候他想去帮忙,还会被人赶出来,各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区,哪里都用不到他,还净添乱。
过了这么几天,某一日陈进就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用两根棍儿搅麦芽糖,他很想知道那些女生到底为什么这么狂热地爱搅这玩意儿,搅了一会儿手就酸得不行,陈进把麦芽糖扔嘴里,给他小学的女同学定了性:自虐。
扔了木棍儿,陈进冷不丁看见一直被自己忽视的罩子,不知道里面葡萄苗长得怎么样了。
拍拍手,走下台阶,掀起了竹纸罩子,吃了一惊,里面的葡萄藤都已经长成一窝了,纠缠到一起,陈进郁闷,不就是一时疏忽,竟然就变成这样。
忙去找东西做架子,好把葡萄苗顺好。
找来四根木头,分别埋在两头——他将苗子种成了两行,中间应该横着绑上三道铁丝,可是家里没有现成的,买也买不到,以前他挂窗帘的铁丝还是定做的,最后决定用粗绳子,在木棍上横扯了三道,这样就可以把长高的葡萄苗用细绳系在上面,整齐干净,还通风,不容易生病——葡萄这东西最怕的就是潮湿不通风,高糖分自然肯长霉菌。
立好架子,又用手把葡萄的枝头掐掉,仔细顺清系在横着的绳子上,带根的一棵已经可以系到第二层的绳子了,其余的都系在最低的绳子上,葡萄架边的那一棵不用去头,而且有架子可以攀附,只要临时用绳子固定一下,等它长出葡萄须子就能自己攀爬住了。
架好了葡萄苗,院子里一下子多了些绿意,不再那么单调,看见自己的植物老乡生长得那么好,陈进也很高兴,想起也该种下自己收集的西红柿种子了,于是又开了块小地,看着那可怜的地,陈进有些后悔不该那么犟,非得跟阿肃经济上分清楚,否则自己早就到了那个庄子里开始快乐的种地生活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忽然听见前院有年轻女子的声音,咦?怎么会?虽然有时候阿华他们的家人会过来,可是一般都是父母兄弟,姐妹从来没有来过,毕竟是年轻男子聚集的地方,即使乡风彪悍也要避讳。
陈进从门边探出头,看见一个穿素衣的年轻女子,抱着一个大概不到两岁的孩子——这个娃娃还穿着开裆裤呢,正在跟朱大娘说话,朱大娘也笑得格外慈祥,那个女子的梳妆是个妇人,大概孩子也是她自己的。
朱大娘看见陈进探头探脑,忙招呼他,笑道:“阿进,这是我的女儿和外孙,今天来看看我。”回头对女儿说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阿进,很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陈进忙走到前院跟朱大娘的女儿打招呼,近处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气质温婉柔和,可是目光并不怯懦,竟是直视陈进,温柔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母亲做工的东家吗?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见过东家。”边说边行礼。
陈进忙见过礼,转身说道:“大娘,既然你家人来看你,今天你就不要做饭了,陪这位,呃,一起说说话吧。”
朱大娘笑道:“不用,我女儿一会就走,不妨碍。”
陈进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匆忙,难得来一趟。”
朱大娘的女儿笑道:“不用麻烦,我这就要走了。”
陈进挠挠头,说道:“那个,你先等等。”说完跑回后院,抓了一把牛轧糖,递给朱大娘,说道:“给小孩子吃,我自己做的,大概外面没有,也干净。”他基本上不太怎么知道跟古代的这么年轻的女子相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机灵。
朱大娘接过牛轧糖,递给她的女儿,说道:“这在外面真吃不到,小全儿有口福。”
朱大娘的女儿接过糖,剥了一块给自己的孩子,这才笑着向陈进道谢,又稍微说了几句就抱着孩子走了。
等女儿走了,朱大娘才长叹一口气,微微摇摇头,说道:“我这个女儿也是个命苦的。”再摇摇头。
陈进坐下来帮着朱大娘收拾手里的黄豆,一边纳闷,看起来那个女子气质沉静温婉,虽然人消瘦,可是脸上完全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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