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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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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有钱了 。。。
想要去集市,有一件事是必须要考虑的,钱、钱、钱,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一文钱也没有买个毛啊买。假如自己身上还带着原来的东西,还可以去当铺,谁知哪个倒霉催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和手里拎着的葡萄一根毛也没给自己留。
在院子里冲了冲澡,除了一身的汗,陈进怏怏地回到自己住的房间,总不能向刘爹伸手。虽然没有明说,陈进还是能看出来一点,这个村子基本上是自给自足的没有额外收入,更没有什么特产,估计经济来源就是卖出粮食换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差不多是以物换物。突然添了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刘爹大概会很拮据,说是要照顾人家,结果还是要被别人先照顾,作为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现代男人,陈进觉得有点羞愧。
轻叹一口气,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也讲究不了太多,没有酱就没有酱吧,没有植物油就没有植物油吧,什么都不能强求啊。
点亮了灯,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一是身体还有点虚,白天又忙叨叨一天,再是没有娱乐,熬夜也没有意思。拍拍四方的大长枕头,睡着真怕落枕,铺开被子,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一件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个小布包,奇怪,陈进记得早上是自己叠的被子,没有东西,今天一整天都跟刘爹一起,也没见他进来,谁放的?打开一看,有一封信,拿出来信封上写着陈进收,喝,写给自己的,还是简体字,头皮麻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拆开信封,看完信陈进的鼻子都歪了。信的落款是大神,有人自称大神吗?气歪陈进鼻子的是内容,大体是说因为投胎系统出错,陈进的灵魂本应该生在这个时空,结果跑错了地方,现在为了纠正错误,把陈进送了回来,但是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陈进的记忆没有被修改,等大神发现的时候,陈进已经在这里开始生活而且介入别人的命运了。修改别人的记忆是很不好的行为,而且要损伤修行,最重要的是陈进比较笨(陈进最恼的就是这句),大概不会造成太大的动荡,所以大神决定,就这么糊弄着过下去。作为一个公正的大神,是不能克扣人的,陈进在原来世界的财产总共有不到十万,所以四舍五入折白银一百两作为补偿,另外一百两作为陈进担惊受怕的精神损失费。最后,大神说,虽然陈进很笨,但是还是要特别提醒,不要想着称王称霸,否则这个世界失衡的所有后果都将由陈进承担。最后还祝陈进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另有PS,说在穿越的时候陈进不符合时代的东西统统没收。陈进硬撑着看完信后朝天竖了竖中指,嘟哝:“别让我见到你。”把信烧了后拿过布包看,里面都是散碎的银子,看来这个大神还挺细心的,知道兑换大块银子太显眼,也不担心会不够(身为大神,总会有信誉吧),捡了两块碎银子放在一边,其余的包一包准备明天交给刘爹保管,自己初来乍到还没有秘密地盘。
天还没有亮,刘爹就来叫陈进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的陈进做梦一样穿上衣服,自己束好发,大概又是大神的把戏,到了这里陈进穿衣束发通通都会,好像已经做了很久一样。
深秋的早上非常冷,用冰冷的水洗脸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擦干脸,回房把银子取出来交给刘爹,刘爹没有问银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建议说:“银子放在家里未必安全,不如存到钱庄。”陈进想一想也有道理,只是以后要用的时候就不方便了,到集市上买东西可以取,在村子里如果用到钱,只能先欠着了,刘爹笑道:“不能,村里大都是自给自足,若有什么需要并不需给钱,只要招呼一声即可,若是贵重一些的,大多是以物换物。”
银子包包放好,就听门口有人说话:“荣叔,可以走了。”推门原来是祥子,今天没有拉他的小毛驴,背上背着一个大筐篓,身边还跟着几个年轻人,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看见刘爹和陈进出来,有叫荣叔的有叫里长的七嘴八舌地打招呼。
陈进开始跟刘爹走在一起,开始有人跟他说话,年轻人之间交流总是容易很多,不一会的功夫,大家就混熟了,互相之间阿进强子阿华地称呼,刘爹只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祥子问道:“荣叔,周大夫今天不去吗?”
“不去,今天一早过来说林子家的这两天生产,虽然有庆嫂照应接生,也还是鬼门关,不敢走开。这里有个单子,是药铺需要购进的草药,你们帮忙买来。”
“里长跟我们一起吧,药铺里看见我们山里人还不是尽着坑嘛。”阿华说道。
“就是就是,上回我娘病了有味药咱山里没有,周大夫让我买,结果被人要了两份的钱。”
“周大夫没告诉你多少钱吗?”
“他写在纸上了,我又不识得字。”
“活该,谁让当初跟着里长识字的时候你尽偷溜。”
大家笑话了这个倒霉鬼一通,说话的人也不生气,跟着乐。陈进在旁边听得有趣,这里的人似乎有种天生的幽默感,像这人把自己被骗的事讲出来,似乎只是讲一件让自己很糗的事,目的只是要别人别再上当,然后当做是个笑话让大家笑一下。当事人也好旁观者也好,似乎都没有要较真的意思,相对于现代的人为了一点小事就暴躁不堪,他们更擅长嘲笑与自嘲。
笑笑走走,路走得格外轻松。沿着小路一直走到河边,祥子瞅着陈进乐了乐,几个年轻人也都听说过陈进的事,也都笑。陈进扭头不理他们,心里并不生气。岸边停着一条小船,说小,并不是指长度,而是非常窄,只能并排站三个人,刘爹在旁边解释说:“这里水下石头多,船略宽一点都不好走。”又指着站在船一头的戴斗笠老汉说道:“按辈分你要叫他祖父,不过大家都叫他景伯,撑船有三十年了,水下每一块石头他都熟悉,有他在最是安全。”走到近前,刘爹对景伯说道:“景伯,这是我的义子阿进。”
老汉抬了抬斗笠,看了陈进一眼,笑道:“好个俊俏精神的小子。我都听说了,那天可惜我正出河去了,否则你也不必多受一些罪。”转头对堆在岸边笑嘻嘻的年轻人笑骂道:“一帮臭小子都给我上来,还要景伯下去拎吗?”
一帮人打打闹闹走上船,正好八个人,分别坐在两边的船舷上,陈进在刘爹的身旁,对面是祥子,坐下的时候踩到别人放的筐篓,趔趄了一下,祥子眼疾手快扶住,陈进对他感激地笑了笑,祥子的脸顿时红了,只是因为肤色黑,并不明显,但是两个人也觉得有点尴尬,都不说话。旁边的人见了觉得两人有趣,一阵大笑,祥子恼羞成怒,嚷道:“这是谁乱放,小心给你扔到水里。”看着祥子愈发黑红的脸,大家笑得更欢,刘爹和陈进也跟着笑,祥子只是把脸别开,不看这群疯疯癫癫的人。
船行得非常快,说是离弦的箭也不过分,七弯八扭,景伯撑着船像是自己走路一样操控自如。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到了地,景伯嘱咐道:“天越来越短,我未时在这里等,不要迟了。” 大家纷纷答应着下了船。
下船的时候,陈进悄悄拉了祥子一下,小声说道:“刚才多谢了。”
祥子小声回道:“没什么,以后坐船还是要小心一些。”
陈进笑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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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药铺奇遇 。。。
到集市上时还早,店面还没有开门,摆摊的还在收拾,只有几家卖早点的已经收拾停妥,刘爹说道:“阿进,这家的羊肉烧饼不错,要不要吃点?”
“里长有了儿子就不管我们了,真是太偏心了。”阿华大声嚷嚷,大家纷纷附和。
刘爹笑道:“我何时说过不许你们跟来,阿进初来乍到不熟悉,你们也要照顾他一些。”
“知道知道,现在阿进是里长的心头肉,我们自然得照顾。”
刘爹笑着对陈进说:“不与他们罗嗦,我们走。”
一帮人在摊子前坐下,老板过来招呼:“客人需要点什么?”
陈进看刘爹,刘爹指着陈进说道:“给他两个羊肉烧饼,其余人一人两碗豆脑。”惹得阿华再次嚷里长偏心。
“好嘞,您稍等。”
一会儿,老板把烧饼和豆脑送上来,陈进一看顿时胃口全无,豆脑只是白花花一片,切了姜葱在里面,跟自己吃过的豆脑比,简直差的太多了,没有加韭花,没有酱油醋,没有蒜泥,再看羊肉烧饼,有点像肉夹馍,现烤的白面烧饼闻起来有焦熟的面香,切开夹着羊肉,羊肉像是白水煮的,带着浓重的肉味和膻味,一闻就有点恶心的感觉。
陈进对比了一下,端过了豆脑,豆脑只是看起来不好吃,烧饼却是闻起来恶心。陈进小声对刘爹说道:“爹,这烧饼我吃不惯。”刘爹一愣,虽然陈进只做过两顿饭,但是刘爹还是能感觉出来自己的义子对吃很讲究,经常说一些从未听过的名词问自己有没有,说是做饭用的,所以才特地带他到这个比较好的摊子,谁知还是吃不惯。吃不惯也不能硬灌,刘爹小声说:“吃不惯就不要吃,带回去给阿兴。”
陈进说道:“不如再买几个大家都尝尝。”看祥子阿华他们的样子也知道并不常来这里吃饭。
刘爹微红着脸说道:“阿进,这次带的钱不太够,要给你添置棉衣棉被,还要给阿兴带草药……”陈进笑道:“爹,怎能让你出钱,我不是还有银子嘛。”
“你的银子不能动,以后还要给你娶媳妇用。”
陈进笑,“爹,我不娶媳妇。银子以后还能挣,咱不能亏待自己。”
“傻孩子说傻话,不娶媳妇你还要跟老爹过一辈子?不过你说的对,银子花了还能挣,你高兴就好。”
陈进招呼老板又给每个人添了两个烧饼,惹得大家纷纷问刘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怎么这么大方,刘爹瞪眼:“我什么时候不大方。”因为即使是散碎的银子,小摊子也是找不开的,这次的饭钱还是刘爹付,所以大家都以为是刘爹请客。
吃完饭,陈进看刘爹付账,一个烧饼是五文,买了烧饼豆脑就是赠送的,八个人就是八十文——陈进的那两个烧饼到底是包好要给周大夫捎回去。在心里暗暗算一下,一两银子可兑换一贯钱,一贯是一千,所以一个铜板相当于一块钱。这里的物价不低啊,这样的烧饼在原来的世界至多不过三块钱(因为是在小摊上,所以按照小摊的价格算),这里五文,也就说大神给自己的银子是缩水的,缩了将近一半啊。看来还是要考虑挣钱的问题,否则这二百两银子可经不住花。
天已经亮了,店铺的伙计也打开了门,站在门口招呼客人,一群人因为要买的东西都不一样,决定还是分头行动,只是需要两三个人一起走,互相提醒到未时在河岸集合。阿华和祥子跟刘爹陈进一起,这两个人都空着手,所以背着最大筐篓的两人就被抓了苦力。
到药铺买药材,陈进一点都不懂,也听不懂刘爹和掌柜的说的是什么,就自己站在柜台前看药匣子上的名字,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看过去,也有熟悉的,比如田七地黄什么的,大多数不熟悉(主要是这人根本就不熟悉中药),看到淫羊藿的时候,陈进暗暗笑了一通,光看名字就这么YD啊。继续往下看,忽然一愣,麻椒,作为北方人陈进自然不清楚四川特产的一种花椒叫麻椒,他只是直觉觉得疑心,花椒吃起来就是麻的,那会不会以因为它的口感命名。一问伙计,果然,这种药材有温中散寒、除湿止痛、杀虫解毒的作用,主要用来治疗湿痛,因为入口辛麻,所以叫麻椒。请活计去除一些看,红褐色的外皮绽裂,露出里面的黑色种子,这就是花椒嘛,再看居然还有孜然,是醒脑通脉、降火平肝、寒除湿、祛风止痛的药材,从西域传过来的,直接音译。
陈进内牛满面,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这不是我原来的世界,这不是我熟悉的世界。到看到胡椒的时候就是崩溃了,他记得胡椒是在唐朝穿入中原的,当时就是作为调味品食用,现在居然是“治寒痰食积,脘腹冷痛,反胃,呕吐清水,泄泻,冷痢,并解食物毒”的药材。为什么身为调味品不在食铺里,你在药店里装什么无辜啊。
回头看刘爹还在跟掌柜的交涉,走过去拽拽衣服,说道:“爹,我要买几味药。”
刘爹豪迈的一挥手:“祥子,你陪阿进过去。”
祥子看陈进一样一样买,奇怪问道:“阿进,你生病了吗?”
陈进心情正郁闷呢,恶狠狠说道:“我内火旺盛。”
店里的伙计听了说道:“内火盛不能服用您买的这些药,这是火上加火啊。”
陈进更加凶狠地说道:“以毒攻毒。”
傻子也知道他正在闹脾气,祥子和小伙计也不多言,任着他像点菜一样点药,反正他买的都是无毒的,也害不死人。听到麻椒的时候,祥子说道:“阿进,这个不需要买,在山里有的是,这两天我要到山里摘红果,可以顺路帮你摘一些。”陈进看看手里包好的“药材”,孜然、胡椒、大小茴香,满意地点点头,小伙计在旁边简直要吓呆了,这个人一定是疯了,内火旺盛还要再添把火不说,居然一样买了半斤,这可是要以“钱”为单位来卖的,不过他一个小伙计,也管不了太多,只求这位的疯病能早点被他家人发现,早治早好。
那边刘爹也谈好了,等着掌柜把药材取来。看见陈进拎的几大包,问道:“阿进,这都是买的什么?药不能乱吃,回去让阿兴给你看看。”这位还以为陈进是买的进补的药呢。小伙计在旁边猛点头,有病就要早看啊。
陈进凑近刘爹的耳朵说:“爹,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刘爹眼睛直了直,大概是在想象陈进的好吃的是什么,没再吱声。
作者有话要说:鼓~~~~~足勇气看评,哇哈哈,居然都是很好很好的很温柔的人,不舍得砸砖,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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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存钱 。。。
从药铺出来,药材都装在祥子的筐篓里,刘爹说还要到钱庄走一趟,走进钱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森严,更像是个茶馆,几张桌子,客人坐在桌旁,还有人端上茶水。有伙计上来问,得知这一帮人是存钱,而且是第一次来时把他们安排下,说:“前面还有位客人,请诸位稍微等候。”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伙计把陈进请了进去。
进到里面一看,跟外面又不是一样的风格,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墙边立着一个玩物架,架上摆着些陶陶罐罐,陈进虽然是文科生,可也是现代文科生,这种古文化修养不深,所以只是瞥了一眼,就看向坐在八仙桌一侧的人,穿着暗绿色员外袍,倒很适合钱庄,金光闪闪的衣料,胖乎乎,两撇小胡子,脸上挂着笑。此人站起来向陈进拱了拱手,说道:“让客官久等了,请坐。”
陈进点点头,坐下。
那人又说道:“敝姓钱,是钱庄的掌柜,请问客官,可是要存钱?”
陈进说道:“是,我是第一次在贵钱庄存钱,不知需要什么手续。”
钱掌柜拿过一张纸,纸上写了满满的字,陈进结果仔细读了读,一种情况是存钱的人写一份详细资料并按手印交给钱庄,钱庄给存钱人一张纸,纸上逐次记录取钱情况,并在每次记录都加盖钱庄的印卫和存钱人的指印。另一种情况是开一定面额的票据,不需要任何手续,持这种票据任何人都可以从钱庄取钱。
陈进觉得好像跟现代的银行有点类似,前一种开个户头,以后存钱取钱都在这个户头,唯一不方便的是取钱必须要本人经手,后一种则是开支票,不需要签字。权衡了一下,陈进决定开户头,自己这么零碎的二百两银子,听起来好像很多,是自己原来的十万外加精神损失,实际按物价换算出来远没有这么多,况且自己一直要创造条件过得好一些,需要花钱的地方更多,可别还没有挣到钱的时候就一穷二白。开个户头,一是不怕别人拿了银票取钱,二是自己能够控制花钱,做到节流。
陈进选择了第一种,把自己的姓名住址生辰都详细说了,一个文书记录文字,最后看过没有误差按手印,又在至少三个本子上的写着一零二三陈进的字后盖手印,交了要存的一百九十两银子,领到一张纸,上写存取明细,持有人一零二三,第一行,存入白银壹佰玖拾两,总和白银壹佰玖拾两。确认没有问题,按手印。
陈进这么耽搁了近半个时辰,心里安慰自己:“麻烦归麻烦,安全就好,安全第一。”以后要取钱就要先告知自己的号码,名字,如果吻合,就可以取钱,盖章按手印,当然不如银行安全快捷,可是以现在的水平也很不错。拿出二两兑换成铜钱,沉甸甸不好拿,掌柜还友情赞助了一个布兜。
等到告辞出来,就只看见刘爹一人在等,另外两个人大概实在等不下去自己出去逛了。刘爹看过存取明细,问道:“里面是怎样情形?”
陈进知道老爹这是怕自己在里面被欺负,说道:“很好,这里的掌柜态度谦和,并不轻慢人。”
他却不知道在这种环境里打混的人就凭眼力,仔细地观察进屋子的人的第一反应,如果惊慌不安是一种对待,如果脸露贪婪是一种对待,结果陈进进去不卑不亢,倒让掌柜看走了眼以为是个人物,还把名字添在了金卡客户名里。
刘爹知道陈进没有被欺负放了心,就拉着陈进往集市上走,半个上午已经过去了,再不赶快怕来不及。
因为在药店有惊喜,陈进想着也许一些不相干的地方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拽着刘爹在集市上左逛右看,这一次陈进的幸运值颇高,居然在花鸟市场见到了辣椒,在这里叫辛椒,作为观赏植物出售。墨绿色的叶子,红红的长辣椒,看起来确实是赏心悦目,作为观赏也一点不糟蹋,但是陈进还是在心里惋惜,多好的东西,就这么放在了不合适的位置,人民的生活因为这个错误少了多少色彩多少乐趣啊(小神经曰:您想得太多了)。把唯二的两棵买了,据卖花的老汉说,这两棵是今年最晚结果的,其他的早已经卖干净了,陈进一听他曾经种了不少,忙问他家里有没有种子,并且说并不想要他的种子,只是要种子外面的干皮,老汉奇怪地问道:“后生这是为什么?这干皮并不值得几个钱,从来都是扔掉的。”
陈进想起药店小伙计的眼神,为了不被别人当做失心疯,只好撒谎道:“家里有风湿病人,学得一个偏方,说是需得用辛椒祛湿。”
老汉作恍然状:“这辛椒入口似火,果然是祛湿的良药。”又拍胸说道:“后生不必担心,我家中尚有刚晒好的干椒,等我取出种子,干皮都送给你。”
两人商定了五天后下一个集市日还是在这里见面,抱着两盆花,陈进真正是心满意足了。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
当陈进看见土豆的时候,感觉就更美好了,走上前一问,这叫胡豆,陈进在脑子里癫狂了一阵,胡豆,为毛叫胡豆,要叫也要叫洋芋啊,一问,又是外来品种,从什么什么伯的地方传过来,观赏花卉,它的奇异之处在于变色,先是开白花,后变紫,“明媚若三月红颜,多变如二八年华。”听完陈进就更崩溃了,远的比如变色月季疑似这个世界没有的花就不说,棉花的花还会变色呢,也是白色变紫色,这卖花的太能忽悠了。刘爹可能也知道卖花的在忽悠人,所以戳戳陈进示意要走,陈进回头安抚了老爹,火力猛开把一文钱四个的土豆硬杀到十文钱把四十来斤包圆儿。
看看手里的花盆,再看看卖花的帮忙装好的半袋子土豆,陈进看货,刘爹去雇了辆车回来,车子就像是板车的缩小版,两个轮,两边有栏,看看陈进觉得不如自己小时候见过的独轮车方便灵活。爷俩就空着手在前面开路,小车紧跟。
陈进觉得自己犯了经验主义,听说没有酱油就理所当然以为其他在厨房没有看见的调味品都没有,结果人家不是没有,只是站错了地方,现在又找到了辣椒土豆,
为了防止这类事再次发生,陈进一边逛街一别问刘爹:“爹,有没有卖芝麻的?”
“有,在前面有家粮店,可以过去看看。”松口气,可以吃凉菜了。
“爹,有没有卖白糖的?”用处太大了。
“白糖,很少见,只有有钱人才买,一般都是买红糖。”还好,贵点就贵点,至少有得卖。
“味精,还是味素,有么?”
“没听说过。”算了,多吃也不好,实在想就加个鸡蛋。
“奶油?”
“没见过。”
“酒?”这个也不能少。
“有啊,家里就有自酿的米酒,”警惕地看了陈进一眼,“酒虽是好物,你年龄尚小也不能多饮。”我只是打算用来做饭好不好,点头。想一想觉得自己有点傻,已经有醋了,醋是二十一日酒,当然会有酒。
“蒜?”
“有,气味恶臭辛辣,有人喜有人厌,所以菜户种不多,看,这边就是。”这还跟臭豆腐似的了?大概这里的人就是这么空口吃吧。
……
问完的结果就是粮食大部分都有,水果没有人种植,因为自己种产量和山上野生的差不多,所以山上长什么大家吃什么,调味品站错了队,基本上陈进关心的就这么几样了,蔬菜类是普普通通地黄瓜茄子类,按时节出现。
陈进感觉挺好,至少吃饭的问题解决了大半,本来陈进就是个讲究吃的人,刚穿过来的时候还要考虑经济问题,现在有了大神的资助,再加上自己总会挣钱的,所以,温饱之后就要思口腹之欲了。
又买了此行最重要的东西,棉布和棉花——快过冬了。
陈进看看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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