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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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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乾高兴了,他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呢,高兴了一会,问道:“进叔,我跟小全儿一起养吧?”
陈进笑道:“这些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
小乾听了,转身去看瓦罐,像看见金元宝一样的目光炯炯。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众亲对咱说的绿窝头很有感觉,说实话,我只在超市买过,因为自己家做真的太麻烦了,做少了浪费功夫,做多了浪费,因为不好保存,即使是在低温,储存一天绿色也会变成褐色。可是味道是很不错的,而且没有亲们担心的菠菜味,当初我妈如果不说是绿豆和菠菜做的,我还真不知道。
如果有亲愿意尝试,可以用绿豆面,菠菜碾碎连汤汁一起和绿豆面和匀,上锅蒸熟,我小时候老娘做过,后来就没有了,现在问她她还听不耐烦,说想吃回家后到市场买就是了,我也不敢说是写文用,老娘女人直觉很厉害,杯具。
我有一个问题啊,大家看的时候有没有感觉报菜谱现象?今天看一美食文,突然很担心自己也会犯这种错误,如果有同学们要说啊。
最后,有时候我会抱怨两句,可是咱是绝对绝对没有很大邪火滴,亲们可以想象该情景:夜空下两个人坐在两个秋千上,晃晃悠悠闲聊两句,突然咱带点小抱怨的口气说,欸,你知道不,blabla……
这种情况下亲摸摸咱的狗头就好了,不要被我的抱怨影响看文的好心情,嘿嘿……
狗头伸出来啦,大家都来摸,但是,不准弹脑门,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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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槐花开了 。。。
第二天,小全儿跟着他娘来上工,小乾迫不及待地就跟他显摆自家的宝贝,其实土鳖一点都不稀罕,很多人家里就有,在一些犄角旮旯土壤潮湿的地方,经常会有这种东西,可是在陈进院里的两个孩子,一个出身高贵,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年纪又小,还没有来得及见,都把那个瓦罐当做了宝贝,尤其是原本就很喜欢“咬咬”的小全儿。
陈进作为养土鳖的“前辈高人”,也经常对他们提出各种意见和建议,让他们在养土鳖的道路上,越走越宽敞。
日子匆匆如流水,自从清明节过后,陈进常常在心里暗暗算,快开槐花了吧?
过了大概半个月,空气中传来了香甜的槐花香,城里的大槐树上已经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映着阳光如碎玉一般,看的陈进直流口水,小乾刚好是休息日(还挺科学的,每隔十天,小乾就能得到一天假日),陈进决定诱拐松松去摘槐花——可怜的松松。
找到一棵不太大的槐树,这一次松松自然不能再爬树,槐树上可是有无数的槐刺,要是真往上爬,搞不好会被划得稀巴烂,这次是用长杆绑了个钩子,往下折树枝。
松松有经验,折树枝的工作就交给他,陈进在树下把树枝聚拢起来,这样都拿回去自然是不成的,还是要跟上次摘榆钱儿那样,把槐花都撸下来。
小乾带着小全儿吃槐花,槐花生吃有清香甘甜的味道。小乾摘了一串槐花,举在小全儿头顶上招惹他,可怜的小全儿仰着脑袋,张着小嘴巴,努力去够,小乾每次都低低地放在小全儿的嘴边,他要张嘴的时候马上举高,惹得小全儿啊啊直嚷,陈进看着也笑,傻小全儿,地上还有的是,却只盯住了他乾得得手里那一嘟噜,最后惹急了的小全儿猛扑到小乾的身上,得得得得地叫,小乾才笑嘻嘻地摘下花,一个一个喂到他嘴里。
陈进看着小孩和小小孩依偎在一起,你一个我一个一起吃槐花,笑了笑,又去撸槐花,他可不能不专心,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流血事件,临出门的时候刘爹已经郑重警告过了,如果这次再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以后就禁止出门摘槐花。
陈进坐在地上,挑选那些似开还未完全盛开的花,一把把撸下来,放在带来的筐里,那些完全没有开的则整串摘下来,这种可以回去晒干了泡茶喝,对中老年人的心血管有好处,完全盛开的只能生吃了。
很快四个人就满载而归,陈进手上也很幸运的没有留下大伤口,当然主要是因为大部分槐花都是松松撸的。
回家自然是用槐花做饭,陈进打算所有的人一起吃槐花饺子,让朱大娘到集市上买了韭菜,这时候的韭菜刚好是头刀,韭叶深绿,香味十足,以前陈进虽然爱吃韭菜却从不敢多吃,谁让韭菜几乎就是用农药陪大的呢,自家倒是种了一些,只有回家的时候才解解馋,现在好啦,再也没有了农药的困扰,只要担心别吃到高蛋白就好。
槐花好啊,既是饭又是药,还可以做菜,半开的槐花用温水焯过,一是洗一洗尘土,再就是能去除一些青味,鸡蛋炒碎了,韭菜切得细细的,加熟豆油和盐一起拌匀了,陈进还撒了一点点的花椒粉,临水近,总是有些湿气,平时不管吃什么只要能加花椒陈进都爱加一些,包成水饺,先给小孩子下了一些,陈进还特地煎了一盘子的槐花饼子,焦黄鲜嫩,浓郁的槐花香味传遍整个院子。
宋明轩中午也过来蹭饭,他死皮赖脸之下,已经和这家人混熟了,虽然代价就是陈进被周大夫狠狠批了一顿,不过,谁管那些呢,又不是宋某人自己挨训。
小乾领着小全儿洗过手,一起坐下,先给小全儿掰开一个饺子放在面前的小碗里,才给自己夹了一个,旁边正在包水饺的贾氏看见,偷偷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小全儿眼巴巴地瞅着眼前的小碗,口水永远哗哗的,小乾给他擦了擦口水,拿起饺子递给他说道:“饺子凉了,慢慢吃,不要噎到。”
两个孩子相亲相爱地吃完饭自己去玩了,剩下的大人们胃口也是很好,虽然大家平时在这个季节也是常吃槐花,可是一般都是拌一点点玉米面蒸着吃,还从来没有这么败家的完全用白面,还有鸡蛋和油一起包成饺子吃,好吃不过饺子,更别说那些奢侈的馅。
宋明轩自然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却偏偏没有吃过这么朴素又新奇的吃食,也是啧啧称奇,更不用说用豆油煎的饼子,更是几乎包圆儿,这个吃货,遇见好吃的根本就是一点风度都没有,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让。
后来的几天更是吃不完的槐花,蒸槐花自然少不了,蒸过之后还用油煎一煎,更加香,槐花糕,槐花炒鸡蛋,槐花蛋汤,槐花包子,总之所有能用槐花做的吃法都吃过了,最后陈进还把吃不了的槐花用热水焯了后晒干,留着以后再吃,槐花茶刘爹很喜欢,所以又晒了很多未开的花苞。
随着最后的一丝甜香也消失在空气里,槐花的季节终于过去了,漫天地飘起了杨柳絮,春天快要结束了。
陈进对春天这么快结束很有些惆怅,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比如到山里挖白毫芽,比如拔谷荻,就是白茅的芽,还没有放风筝,还没有……结果这么个春天就过去了,时光匆匆啊,转眼就要老了。——其实他就是感叹还没有玩够吃够,竟然就过完了春天。
不过,陈进的心情很快好转,因为,他的葡萄开花了,最早的两棵不用说,都是两年的苗子,肯定是要挂果的,没想到,冬天刚育的几棵苗子,竟然也有那么几个花穗,长势也是非常好,也不知道是大神在改造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也顺路影响了苗子,还是这两种新品种本身就是改良得很好。
陈进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去看一看,一看见有长出来的侧芽和葡萄须子,马上摘掉,葡萄下面也是一根草也没有,干干净净。
这一天早上陈进总觉得自己起床就开始心慌,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照例来到葡萄前,一簇花序一簇花序的看过去,忽然,靠近地面的一簇花骨朵有些大,而且传来一股葡萄花开特有的说不上好闻的气味,陈进马上单腿跪下把脸凑过去仔细看,果然,黄绿色的花开了,就是臭臭的味道熏得陈进差点没喘过气来,正打算爬起来,突然听见一个声音说道:“阿进,你在做什么?”
陈进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忙中出错,一下子把脸摔到泥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不想更来着,被大家的留言给炸出来了。
怎么会觉得土鳖难看涅?对农家孩子来说,土鳖可是个好东西,我们村的孩子没有几个不养土鳖的,平时自己养着玩,多了后就可以喂家里的土鸡,鸡吃了土鳖后最爱下双黄蛋,即使不是双黄的,蛋黄也会又大又红,如果腌咸鸡蛋,蛋黄流油更多,颜色桔红,好看又好吃,绝对不加苏丹红。
我小时候养虫子可多了,除了土鳖这种大路货,我还养过蝎子,不过是跟我大爷一起养的,养过泥鳅小鱼之类,我还养过蚕呢。
我们那里不是桑区,不过村头有一棵长得像香椿一样的小树(不过绝对不是香椿),每年上面都会有蚕,我常摘着叶子连同蚕宝宝一起拿回家养,还很珍惜的特地拿出我珍爱的小箱子,结果因为太珍爱了,铺一层叶子撒一层蚕宝宝,再铺一层叶子撒一层,直到把箱子装满,每天好几次翻箱子。有一次我去姥姥家,呆了好几天,回家一掀开箱子,悲催了,除了最上层的还活着,下面的都死翘翘了,害的我哭了很久,还赌气不理我爹妈,从此再也没有养过。
我想想,好像还种过知了猴,到处捡掉下来的小枯枝,均匀地洒在院子里,还拿小板凳坐在门口监督大人不要踩到我的枯枝,后来我家里每年夏天就跟筛子似的,满满的知了猴洞。
还养过蝈蝈,每年秋天都要到红薯地里抓蝈蝈,透明如翡翠的身体,好听响亮的叫声,我记得我爸手很巧,除了给我编最常规的八角笼,还能编成小阁楼的样子,用葱白塞在笼子空上,能活很久,晚上睡觉挂在床头,很快活。
我有一年养蚂蚱,那种长长的绿色的大蚂蚱,我们这里俗名“大姑娘”,养到了春节,可精心了,用最嫩的白菜心喂,当时在俺们小伙伴里很是出了一次风头,后来再也没有养成过,我活到现在,也有很多让我满足的事情,可是没有哪一次能比过那一个春节我领着所有的要好的小伙伴到我家看我养的蚂蚱的时候。
to:mate和lala
你说用豆面做的有豆腥味,我因为没有自己亲自做过,所有还要打电话回家给我妈问问,这个,因为要组织好语言,所以现在还没有打,我一直觉得我妈可以去中情局之类的地方,简直就是神探,一不小心就会被套出话来,从小到大要么我什么不说,只要开口就会被掏得干干净净,我还真怕被她知道我在网上写文,她会说俺不务正业,耐心等等哈。
写到槐花,我记得我家冰箱里还冻着一抽屉的槐花呢,打电话回家的时候顺路问问有没有给我扔了。
81
81、吃吃嫩豆腐 。。。
陈进惊得把脸摔到泥里,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才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正是一直神出鬼没的章肃,抹了把脸,有点气急败坏地问道:“阿肃,不带这么吓人的。”
章肃递了块巾帕给陈进,说道:“是阿进太过专注了。”
陈进撇嘴接过巾帕擦脸,明明是这人突然出现把自己给吓了一跳,看了看章肃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章肃答道:“刚到。”说完上前一步,伸出手指轻轻擦去陈进脸上没有擦干净的一点点泥。
陈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原本他想说这次来是为什么事啊、住多长时间啊、是不是住在你的新宅子里啊这一类朋友见面应该问一问的话,谁知被这么一根温热的手指一碰,一下子噎住了,愣在当场,反应过来时,一下子往后跳了一步,干笑道:“呵呵,干,干什么?”
章肃表情丝毫没变,说道:“脸上有泥。”并且伸出手指,指尖上确实有一点点的泥印子。
陈进松口气,原来阿肃只是看见自己脸上没擦干净,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自作多情了,只是脸上的那一点点触感没有消失,隐隐有些火烧火燎,陈进神游之际,却没有看见,章肃用拇指轻轻摩挲食指,那里还留着刚才碰触的感觉,非常柔和,非常,温暖。
章肃脸上非常疲惫,陈进看得都有点不忍,忙做了早饭,热汤热水吃了就赶章肃去休息,章肃熟门熟路走进了陈进的房间,回身嘱咐道:“中午,一起去接乾。”
陈进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一到莒阳城就来了自己家?没有先去看小乾?还是他知道小乾一直住在自己家,所以直接扑过来的?可是也说不通,身为家长,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小乾正是在那边宅子里学习,也许是不想打扰到小乾吧,要知道,皇家精英教育那么严格,估计也是望子成龙,自己找到满意答案的陈进轻松地转身,中午要给小乾做豆沙包吃,早就说好了的。
走出房门,准备关门时陈进愣了一下,章肃已经身子一歪,靠在棉被上就睡着了,一只脚还搭在地上,陈进站在原地呆了一小会儿,重又走进房,小心翼翼把章肃的鞋子脱下来,将他的身子摆平,掀了被子盖好。
看着章肃的睡颜,陈进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人站在自家小院的门口,当时心里又慌乱又心虚,没有想太多,可是他站在那里的那幅画面,牢牢钉在记忆里。这人就站在那里,周身气质锋利,仿佛要把所有要接近的人、事、物都搅碎,现在回忆起来,天地一片茫茫,只有这人,那么鲜明,那么倔强,那么孤独。
彼时如剑一般的人物,如今收敛了全身的锋芒,在自己面前安安静静地睡着,陈进忽然感觉被章肃指尖触摸到的地方又开始火辣辣,继而蔓延到整个脸部,刚刚他自以为的圆满的解释,其实,连自己都骗不了,可是陈进不敢多想,不敢自作多情。
或许是幼年的记忆太过鲜明深刻,陈进始终记得父亲去世后,母亲一病不起,终于在父亲的周年祭日抛下幼子撒手而去,村里人都说父母是夫妻情深,说他母亲是被父亲叫去了,小小的陈进一直一直哭,直到哭昏过去被婶婶抱回家。
那一年小小的少年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奔走在病床和学校之间,终日惶惶,最终也没能留住母亲的生命,最后看见母亲永远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世界完全崩塌,那时,他不能明白,为什么父亲走了,连母亲也不能陪在身边,是不是因为自己不乖,是不是在母亲心中父亲更重要一些,尽管长大后知道了母亲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所以才在悲痛交加之下病倒不治,可是当时村人们的说法还是深深留在了他的记忆里,或许母亲更愿意陪伴父亲。
陈进有希望也有惧怕,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也惧怕那种宁可抛弃世界也要追随的决绝,等到后来知道自己的性向,看到身边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的爱情,喜悦、相伴、背叛、抛弃、纠缠、争执、分离,那一处处的人生闹剧,不管心中多么盼望能有人执手相伴,却始终裹足不前。
陈进觉得自己一直一直都是一个抱着华丽盒子的小孩,想打开,期盼里面是满满的糖果,可是又无比担心,担心里面是张牙舞爪的妖怪,会把自己吞噬,连渣渣都留不下。
揉揉脸,陈进苦笑了一下,自己不过是个胆小鬼,贪婪的胆小鬼,轻轻关上门,爱啊情啊这些虚幻,还是放在一边吧,眼下的日子才是真实的,满足小乾吃豆沙包的愿望才是最迫切的,且看眼下,且顾眼下吧。
洗洗手,豆沙包最麻烦的地方就是做豆沙馅,真是被这个孩子给磨死了,连小全儿也被他领着一起,两双水汪汪的眼睛巴巴瞅着自己,陈进还远远没有到铁石心肠的地步。
先把面发好,这里可没有酵母之类的东西,可以很快就把面发好,这里普遍用一种叫老面的东西,上一次和面蒸馒头时留下一块面,一直到这一次再用,是一块表面干巴巴里面粘糊糊闻起来很酸的面团,大概是发酵菌的载体,至于老面的始祖是怎么产生的,陈进可就不知道了。
先用温水把老面掰成小块泡一泡,老面弃之不用,这是陈进自创的,他实在有些无法忍受那么一块硬面甚至可能变质的面团继续放在面里被大家吃下去,就算是被说成浪费,陈进都坚持自己的做法,当然这样做缺点就是原本就挺长的发酵时间更长了。
把面和成稀泥状,放着等它发出泡泡,剩下一上午的事情就是做豆沙馅了。
头天泡好的红豆和绿豆分别煮好,这个可真费工夫,为了让豆沙粘糯沙爽,要用小火慢慢炖,慢慢煮,中间还要加糖并且不断搅拌,更别说还有两样的馅儿。
陈进煮完红豆,换过水后再煮绿豆,红豆刚好可以放凉。
温度降下来的红豆用网眼比较粗的白布(陈进特地去寻的,网眼粗的跟纱布差不多,可是结实度大多了)用力挤压,不断捏扁搓圆,气喘吁吁之下,终于把红豆粒做成了红豆沙,陈进捻起一小坨放进嘴里,跟超市里买来的相比较口感比较粗,可是沙沙的很好吃,这才是原汁原味的。
做好红豆沙,绿豆却还没有煮好,搅了搅,陈进又去看发的面,稀泥一样的面已经开始起泡了,感叹一番果然天暖和了,这要是冬天,可是要提前一晚上就得准备,觉得好像面有点太多了,突然想起来还可以做奶黄包——奶末家里还有。
兴冲冲翻出来奶末,又拿了四个鸡蛋,家里没有奶油之类的东西就免了,为了奶黄包里面有流质的感觉,还找了明胶,找齐了东西,还是先把明胶融了调好浓度,这可不是做果冻,明胶浓度需要比较小,保证室温时也不会凝结成一团,最多就是半流质状,奶末也用温水调开,四个鸡蛋都是只用蛋黄,蛋清放在一边,准备待会儿加到面里,冒充高筋粉。
陈进用力搅,使劲搅,中间还要去搅搅绿豆,总之到了最后陈进觉得自己的胳膊都没有了知觉,奶黄馅才算做好,绿豆沙馅也准备好了。去看看面,已经膨胀满盆,用手指一戳,能感觉到里面全是泡泡,往里加干面粉,顺便把四个鸡蛋的蛋清也加进去,使劲踹面,陈进力气小,把袖子撸高了整个身体前倾,用身体的重量给自己加力气,这才算把面准备好,这时也到了该接小乾的时辰了,可是想起章肃那张疲惫的脸,陈进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接。
陈进洗干净了手,过会儿宋明轩肯定会跟着过来,可以让他一起帮着包。
这个人最近越来越脸皮厚,竟然开始正大光明跟着混吃混喝,仗着刘爹性子软(?)周大夫不说话,竟然发展到每天都来蹭饭的程度,最为发指的是,吃就吃吧,不交伙食费就不交伙食费吧,这家伙居然一边吃一边批评(人家那叫评价好不啦?),可是陈进又不能赶人。
这位宋公子有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这个人果然是个地道的老饕,爱吃好吃不算,居然还有一手很不错的厨艺,跟陈进的厨艺不一样,陈进主要是为了好吃,并不太在意外表,这个人却是非常龟毛的要求外形也要做到最佳,两个人合作,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说,两个人合作出了一窝丝,就是把巴掌大的一小块面不断揉搓抻拉,直到抻拉成一窝细面丝,面丝蒸熟后竟然是有点透明的样子,细得只有头发丝那么粗,浇上陈进调出的各种肉丁汤汁用筷子一搅,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的诱惑。
接了小乾,宋明轩跟着,三个人溜溜达达回了后院,小乾跟早就等在院子门口的小全儿一起洗过手,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看陈进和宋明轩包包子,偶尔还能要求到陈进开恩,一人嘴里填一小块豆沙馅。
陈进选的包包子的地方正是葡萄架下面,春天临近结尾,阳光越来越浓烈,那棵葡萄也长得挺快,夏天还没有到呢,就爬了半个架子,陈进虽然还没有把枝叶整理固定好,可是这个绿荫已经足够了。
四个人坐在马扎上谈谈笑笑,并不耽搁手里的活计。
宋明轩擀皮,陈进和的面他没有相中,自己又加了一点点猪油,加了一点水重新揉匀了,这才拿来用,他擀的面皮非常匀称,面也是柔软适用有筋道,陈进觉得用得很顺手。
很快包了一笼屉,先放在一边饧一会,自从上次陈进蒸肉包觉得用大锅不方便,就特地找了竹匠编了不少跟现代蒸包子差不多样子的笼屉,还特地买了适合的小铁锅,就为了蒸包子。
几种馅的包子都包好了,为了区别开来,陈进包成不同的样子,红豆沙包自然是圆形的包子,绿豆沙包得跟大号饺子似的,蛋黄包则是将合口的那一边朝下,跟个小馒头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有可能有亲想知道到底是谁,所以俺就快快来更文,是不是很乖?哈哈,狗头在这里,快来摸摸。
关于绿窝头的做法我终于问清楚了,要知道,我家里是严母慈父,在我妈面前我简直一句谎话都不敢说。
要说这个绿窝头,其实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跟窝头一样,又结实又滑溜,它真正的样子是像小豆腐似的,只不过是绿色的,闲话不说,直接上protocol:
第一步:选择上好的绿豆,洗净后用清水泡涨,如果有时间不妨头天晚上就泡上。
第二步:新鲜的菠菜洗净,将菜叶切碎,与泡好的绿豆混匀。我问我妈大约多少比例,我妈说看着办,所以大家就看着办吧,我隐约记得好像看过,大概是一斤绿豆二两菠菜,也不知道是不是。
第三步:磨碎。我小时候看过的是小毛驴拉的那种大磨,据老太说大磨磨出来的口味最好。当然现在很多亲根本都没见过石磨,好在家里有豆浆机什么的,但是这种加工的时候要适量加点水,所以还要用纱布稍微过滤一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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