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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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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愿望是灰常美好的,可是由于本人驾驭能力的问题,终于还是有很大败笔,那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想改来着,可是又怕锁了文之后改来改去改成大坑,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写完,完结之后慢慢再改也成。
122
122、番外 。。。
王铁娃是个农村娃子,他的父亲没有文化,只是觉得铁是极硬的东西,所以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铁娃,小名大牛,大概是希望他的儿子既想牛一样能干,也像铁做的娃子,扛得起打击。
王铁娃做到了,当他看到父母亲的尸体被扔出县衙的时候,他没有流眼泪,只是在父母坟前呆坐了三天三夜。
手刃了受贿的县官后王铁娃了无生趣,却被秘密送到了的一个地方接受各种训练。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条命是捡来的,做了暗卫之后,拼命如喝水,即使与青衣白衣成了亲。
刺杀、探听、保护,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命葬送在自己手上,也不记得有多少人因为自己探听的情报被送上刑场,做暗卫最先要明白的,就是听从命令,哪怕这命令是要求将刀刺向自己,否则,送命只是最轻的。
王铁娃一直做得很好,他的功绩一直不错,青衣与白衣虽都是女子,也都做得不错。
王铁娃觉得可能要这么一直过下去,可是白衣怀孕了。
孤鸟可以浪迹天涯,双鸟也可以自由翱翔,若是有了蛋,就必须有个窝。
他或许可以不在意自己,却不能不顾惜老婆,更不能不顾惜自己的亲骨肉。
自从知道了白衣怀孕的消息,三个人原本已经死去的心,似乎慢慢跳动,王铁娃萌生退意。
组织里的人不是不可以退出,只是需要积攒功绩,只有做的事够多才行,他们三人已超出许多。
退出的人必须不能威胁到组织,所以有措施让人无法开口,只是没有人见到,既没有知道是怎样的措施,也没有人见到退出的人,连影子都见不到,仿佛这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不是没想过究竟那些人怎么了,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下场,只是他不愿意再这么过下去,他不想在最后想着孩子的样子死在某个角落,他需要活着,哪怕什么都不记得,哪怕遇到自己的孩子就像遇到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阴阳两隔,所以,他要博一命。
似乎,他的命总是很硬,父母被带到县衙那天他却刚好进山,出任务时死里逃生多次,这一次似乎也是,经过极苛刻的询问,最后他与青衣白衣接到最后一个任务,三人到某个山里居住。
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三个人很是惊愕,但是还是收拾了东西,听从命令,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头里。
搬过来之后他却发现,原来并不只有自己一家,屠手、老蔫儿、百面,这些人都在组织里鼎鼎有名,平日只听过却从未见过真人,如今倒像是做起了邻居,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同自己一样,没有受过任何“处理”。
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能够这么幸运,却是托了一个人的福,他们最后的任务,就是陪着他在山里,像平民那样生活。
多么幸运,青衣白衣都这么说,可是王铁娃的心里没有放轻松,他们这些人的命都是攥在别人的手里,有时候只是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丧命。
他们要保护,或者说是陪伴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与首领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需要被保护?他是江洋大盗,还是飞扬跋扈的小姐少爷?
他心中忐忑不安,却别无选择。
见到孩子,是他活着唯一的动力,他唯有祈愿,希望他要保护的人不要过于刁钻刻薄,希望能将命保留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他想知道,承载着他与妻子们的希望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他想抱一抱他,想用胡子扎一扎他嫩嫩的小脸,想告诉他:你是王铁娃的娃子。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是上上下下,看得我也很忐忑。
我左爪子大拇指被烫伤,旁边还有人嚷往上撒点盐啊花椒面啊什么的,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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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嘿,我的邻居们 。。。
一个人守着定时炸弹一样的秘密的时候,很可能会被这个秘密压垮,可是秘密一旦被分享,它给人带来的压抑和忧郁会大大减轻甚至消散,这一点都不奇怪,不管是出于“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还是“痛苦分享后只剩一半”,至少可以做到“嘿,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只有我”。
陈进一直是个“自苦”的人,这和他自少年时期延续到成年的孤独不无关系,他从来没有过分享秘密这样的经历——少年时没有可以分享秘密的父母,成年后没有可以分担忧伤的爱人,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现在享受迟来的幸福。
最后的最后,章肃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陈进自然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归于章肃,起因毕竟是他自己,可是他依然沉湎在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里,相互依赖,相互信任,相互陪伴,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幸福如此欢乐,无与伦比的幸福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和黯淡冲刷干净,他甚至觉得前段时间的忧郁似乎是个笑话,是自己不成熟的表现。
那一夜之后章肃并没有任何异常表现,没有惊讶没有慌乱,表面上也没有任何不同的安排,依然按部就班的工作,处理他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
卸下重担的陈进则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和期待,他开始观察他的邻居们,虽然信任章肃,可还是对将来生活的邻居充满了好奇。
陈进左边房子里是一家三口,丈夫看起来老实憨厚,平日沉默寡言,像水乡常见的大水牛,整整一天只见他老拿着一架木犁敲敲打打,让人十分怀疑这是要套在他自己身上用的。他的两个媳妇却是如花似玉,一个温柔大方像是大家闺秀,另外一个十分泼辣,让陈进很有亲切感。
右边是个青年男子,他是这些人中唯一的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人却十分羞怯,长得也秀秀气气的,经常坐在那里发呆,双腿并拢头微侧,不看发型和衣饰,衬着周围的景色,倒是怪像仕女图——如果忽略他腰里别着的那把杀猪刀的话。
前面住着一个阿婆,老拿着绣花针绣东西,眼神还极好,后面住着一个老头,一天有一多半的时间在挥大锤,似乎,是个打铁的?陈进猜测他的职业。
其余十几户住家有的看起来是做木匠的,有的似乎是手工业者,有一个老拨算盘,大概是个账房?
最让陈进感到惊奇的是两个人,一个整天侍弄花草,要是玩珍奇花卉也成,他还老玩儿杂草野花,让陈进想起老家一句话“养鱼养那泥沟钻,养花就养光光艳”,莫不是植物学家封建版?另外一个更邪门,刚住进去头一天,那人的房子就熏成黑的了,另外还爆炸了两次,陈进有心去看看,却见其他人见怪不怪的样子,只得却步,说不准人在做什么呢,自己这么冒失过去打扰人怎么办?也许,这是旧时代的诺贝尔。
这些人形形色色,各式人等都有,陈进很纳闷,章肃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他有心与人打好关系,可是刚要没话找话,左边的憨厚大汉低着头,往右看,右边的年轻人眼睛望向远方,陈进郁闷了,人人都说他面善,还真没遇见这么被人嫌弃的时候。
他发现这些人之间更是淡漠和戒备,都说人人都有好奇心,像他,眼睛就骨碌骨碌转不停,一直好奇地打量他们,陌生人在一起虽然心理距离会很远,可是人毕竟是群居的动物,相互的试探接近是免不了的,可是在这里,陈进这个正常人老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或许这些人是被章肃强掳来的,在这么生疏的环境里,又没有安全感——陈进忍不住从最阴暗的角度猜测一下。
章肃是个事业型的男人,他走到哪里,公务就办到哪里,陈进毫不怀疑,有一帮人流水线一样给他带来各种公务,处理后再流水线带走。
在这里也不例外,距离住的房子不远,有一处专门留给章肃做办公室用,陈进从未去拜访过,那里有太多的机密,他不想章肃为难,所以章肃临出门的时候都会汇报一下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目送章肃走到他专用办公室,陈进掉头回屋,拿出一根钓鱼竿,这是他刚住进来的时候发现的,也不知是谁给准备的。
将鱼竿竖在一边,陈进左右看看,没有趁手的工具,只得撅了一根木棍,撅着pg在树林里一通狂挖,陈进小时候听他叔说过,甭管地干地湿,往下半米必有蚯蚓,在这树林里更容易,木棍掘掘,三两下就能看到又粗又肥的蚯蚓蠕动,陈进掘了两三条扔在布兜里,准备用它们做饵钓鱼——他还记得上次来时那些小溪,既然有溪流,肯定得有水潭,有水潭就有鱼,不然也不能准备鱼竿。
他在挖蚯蚓的时候周围的人目光自主不自主的就聚集在他身上,看到他和章肃一起走出房子的时候那些目光都很复杂,可是现在目光里的情感十分统一,就是惊讶。
收拾好东西,陈进又回房把剩的米饭用槿叶包好,他觉得肯定得饿。
几个小包裹系在腰带上,肩膀扛着钓鱼竿,手里提个木筲,一身短打的陈进决定先从近处寻找。
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不由互相盯视,碰撞后一股无言的信息在交流,陈进对此毫不知情。
突然住他右边的那个年轻人怯怯地站起来,小声问道:“公子,我能陪您一起去吗?”
陈进吓了一跳,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话,陈进忍不住盯着他咽喉看了看,是个男人啊,陈进原先很不满意自己的柔弱样子,可是看了他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十分膀大腰圆,心理很是平衡。
“哦,哦,好啊,你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陈进本来就打算跟人处好关系,好邻居嘛,自然是需要有来有往,说不定这就是个契机。
年轻人摇摇头,低着头走到陈进身边,离着有三米远,站定,陈进摸不着头脑,这是要干嘛?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其他举动,只得抬脚准备走,没想到,陈进走一步,那人走一步,陈进在心中流泪,这心理距离是不是有些太大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面善心善的好小伙啊。
陈进运气挺好,往山脚走不到不到半个时辰就是一个水潭,还挺大,水里水草挺多,一看就像有鱼的样子。
陈进回头看看那人,还是三米远的距离,再次垂泪一下,把东西各归各位,招呼道:“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那人在三米远的地方坐下,垂着头看水面。
陈进其实不太会钓鱼,看别人钓过,自己能学样子,可是怎么看浮子啊怎么看水面啊他都不懂,他小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坐鱼,跟堂弟一起,找两个水果罐头的瓶子,用纱布蒙好口,开个小口子,里面扔点馒头啊骨头啊什么的,系根绳子扔水里,贪吃的鱼儿能进不能出,提起来的时候惊慌失措在里面转悠,挺简单,可是陈进心里一直很想钓一回鱼,如今梦想成真。
挂鱼饵,鱼钩扔水里,可能把木筲装满的愿望太强烈,陈进表现的非常没有耐性,提起来,鱼饵还在,放下,提起来,鱼饵仍在,放下,一分钟这么来一次,持续大约二十来次,旁观者实在忍不住,轻声细语道:“或许,可以稍晚些提竿。”
“哦?哦!”超级不会钓鱼的陈进决定接纳意见,结果提得太晚,小半截蚯蚓已经被吃光了,陈进偷偷瞅了一眼那人,结果看到一个后脑勺,肯定偷偷在笑,陈进断定。
“我叫陈进,你叫什么?”陈进决定忽视自己的糗事。
那人回过头来,仔仔细细看了看陈进,轻声回答道:“李善,木子李,善男信女的善。”边说边笑了笑,在微暗的树荫里白牙森森。
陈进看得若有所思:牙齿挺白的,比用了牙膏还白,得问问他怎么保护牙齿的,我跟小乾都得试试,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还没写完,可是写不动了,晚上还有晚上的任务,暂且停在这里,明天继续。
今天上午手上的大水泡非常饱满,一半人说要挑破,一半人说要保持原样,我坚持原样,到现在泡没了,也不痛。
好啦,我想给说挑破的人抽凳子,摔他们个腚瓜才行。
124
124、李善和他的刀 。。。
在现代,两个大老爷们要想搭茬实在太简单了。
两个人报上名字,然后一句:“哥们儿,干啥的?”
那边说:“哦,我有个修车厂。”
“哥们儿,牛。”
“嗨,牛啥,糊口。”
“唉,我听说出了一款新车……”
Blabla,完了两声回见,要是投机,能留个电话号码,不投机,那就拜拜吧。
可陈进在那里憋屈了半天,还是没敢怎么说话,他还记得周肃的话,这些都是非常人,陈进可不知道这个非常人到底怎么个非常法,说不定人是落难才子啥的,你说要说了什么话戳了别人痛处,那得多伤人啊。
回头看了看,那李善还在望着水面,阳光挪动,有一丝光线照在他别在腰里的牛耳尖刀上,刀可没鞘,刀尖朝下,陈进老觉得要是一不小心就能戳在自己腿上,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腿,这里应该动脉埋得挺深吧?听说小流氓打架转往这里戳,既难出人命,又能出气。
这边陈进浮想联翩,那边李善也有些坐卧不安,他对人的注视很敏感,陈进这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他身上,让他有些难受,他的手忍不住想放在杀猪刀的刀柄上,这让他有些安全感,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与那些人不一样,更知道在暗处肯定有人盯着,只得死死忍耐,额头露出一层薄汗。
陈进回头从自己那些兜里拿出一个竹筒,递给李善,“喝点水吧,这破天,还真有些热。”
李善接过竹筒,只是拿在手里,直到最后走,也没有喝一口。
陈进这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或者不应该说是运气,是他技术实在太差,要么蚯蚓一动没动,要么被吃个精光。
最后陈进扛着鱼竿悻悻地说道:“这水里根本没大鱼吧。”大鱼才咬钩,这小鱼也没那么大嘴巴。
话是这么说,陈进自己也挺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说道:“那啥,李善,我要回去了,这都快到饭点儿了。”
李善点点头,也没言语,静悄悄站起来,陈进又挠了挠腿。
晚上见到章肃的时候,陈进考虑再三,开口问道:“阿肃,你找来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怎么有些,怪怪的?”他想说鬼里鬼气来着,但是背后议论人本来就挺不好的,再说人坏话那可真没品了。
章肃抬头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了?”
“今天想去钓鱼来着,那个叫李善的小伙子,就住咱们右边儿那个……”陈进简述,最后总结道:“我也不是怕,就是觉得,这人身上老别着一把刀,那啥。”
“他呀,”章肃在桌边坐下,陈进很狗腿地立马上了杯热茶,“别在意,这些人要说都是可怜人,做过错事,却不昧良心,家中无牵无挂,就找了他们为朝廷做些特殊的事,如今做的事多了,又想退下来,恰好这庄子缺人,就将他们安置在这里。”
陈进点头,他有点儿能领会精神了。
章肃继续说道:“这个李善经历过一些不幸,那把刀是他头一次反抗时用的,带在身上能安心些。你不必在意,但凡能在此处的,都是能放心的。”
顿了顿之后,又笑道:“原本觉得你性子有些怪异,恐怕在常人中拘束了你,这些人都是经过大风浪,许多规矩都不太讲究,原先想着或许能与你相合,他们劳苦功高却不方便放他们走,正好安顿在此处。”说到这里,又笑了笑,“谁想你来处如此大,倒正好是歪打正着了。”
陈进揪着一边的眉毛看章肃,似笑非笑,“正好两全其美哈,一石两鸟。”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笑完低下头,低声说道:“该怎么谢你啊。”
章肃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以身相许?”
陈进抬起头,扁着嘴笑,“怎么算以身相许?”
“等过两年,咱们就成亲如何?”
陈进听过之后却没有太多喜悦之情,他知道,就算章肃权势滔天,也不能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他这样地位的人,如果只是跟个男人混在一起,顶多赚个风流的名声,要么不成亲,要真跟男人成亲,大概能落下一世骂名,道德家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少。
沉默良久,陈进才轻声说道:“阿肃,跟你一起,我很快活,将来咱们过一辈子,我也很乐意,可是,你不用再为我做什么了。说实话,只要咱们两个好好的,那些虚名,我是真不在乎。”
陈进走到章肃身边,弯下腰,手圈着脖子,脸颊摩挲着脸颊,低声说道:“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足够多了,剩下的路,得我们一起走。”
章肃抬手摸了摸陈进的脸,微笑,“好。”
一时之间,小小的房子内洋溢着满满的温馨,两个人慢慢贴近,更贴近,将要贴上的时候,章肃突然停住,声音里有些微的狼狈,“阿进,有些晚了,该歇息了。”
陈进脸有些红,低声说道:“好。”
两个人似乎有某种默契,在家的时候两个人是分开来睡的,搬到这里后又同居一室,陈进有些提心吊胆,他倒不是死板到婚后才能有某种生活,只是,最近他明显觉得骨节酸痛,晚上躺在床上都能听到骨头生长的声音。生长期令陈进很头痛,他十分不提倡提前预支青春,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现在只能忍下。
其实他也想过,如果章肃提出要求的话,自己的原则可以不那么坚持,可是不知章肃是怎么想的,竟然完全控制住,要不是陈进能感觉到他紧张的肌肉,可能还真以为他对自己没有兴趣呢。
看着章肃压抑的样子,陈进十分不落忍,轻声说道:“我可以帮你……”
章肃摇摇手,“恐怕到时由不得你我。”停了停,又说道:“周神医教过我些许养生之道,只说总要等过冠礼。”
陈进瞠目,这是啥时候说的?
章肃又说道:“至少要等到长成之后,早了,恐有早夭之相。总能等得的,咱们还有一辈子。”
“哦,哦。”陈进也说不上自己心里是欣慰还是失望,假如章肃现在猴急猴急的,可能他会坚持自己,可现在人章肃自动坚持原则,倒让他有些羞恼,低声嘀咕:“那你就等着吧。”
章肃失笑,揉揉他的脑袋,笑道:“傻孩子,总是为你好。”
Tmd,上次忘了告诉他自己的心理年龄了,现在要说自己活了三十年了,那可就显得自己实在太饥渴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今晚用的时间超出计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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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少年阿进 。。。
据说每个成年男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未成年的少年,陈进深深觉得,这句话非常有道理,他最近就有些返老还童了。
要说之前他老那么老成,跟他的处境有关系,穿越的事情就他自己一人知道,虽然信任刘爹,可也不能平白无故说出来让刘爹跟着担心,再说,刘爹就算知道,除了担心他还能做什么呢,多一个人忧虑罢了,所以陈进一直是一人担着。
如今他算是无事一身轻了,章肃既然已经知道,陈进相信,在自己将要做错事的时候,他会及时纠正,当然,前提是自己得事事都不瞒他,这并不难做,男子汉顶天立地,他活在世上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卸去重担的陈进突然变成了顽童。
上山捉蝎子下水捉鱼自然是不必说了,偶尔还小小淘气一下,弄得章肃有些哭笑不得,却也十分高兴,他一直觉得以前的陈进总是有些少年老成,不说不好,只是在什么样的年龄就该有什么样的性情,如今看来,当初也只是心中有事才掩盖了他的真性情吧。
和邻居们还有在隔望当中,陈进对此很理解,照章肃说的,这些人过去都十分不幸,现在对人缺乏安全感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善却挺喜欢留在他身边,也不太言语,就是跟着,而且还把自己那把刀用布子缠了起来。
从陈进住的地方转过山坳,就是原先确定的居住地,李老正领着人在那里干得热火朝天,陈进开始还远远看着,后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终于到最后挽起袖子加入了劳动人民群中,他倒也不太敢干重活,一是自己干不来,再是怕回去章肃责备他,只是帮着在边上搬搬小零碎东西,跟着李老到处指指点点什么的,顺路给添点麻烦,这棵树不能砍,那棵树留着吧之类。
山中无岁月,陈进时常到工地帮忙,有时又上山下水一通折腾,过得十分欢快,日子竟然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月。
陈进已能和别人搭上两句话了,左边住着的大汉还是不吭不哈,青衣却是个泼辣女子,让她少说话已经是很为难的事,白衣却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两个人都已不年轻,眼角能看见淡淡的皱纹,可是举止间流露出来的却是她们这个年龄所特有的那种成熟气质,尤其是白衣,雍容大度,脸上是经历了无数沧桑之后的恬淡微笑。
青衣白衣两个人感情极好,同出同入,见了陈进,白衣总是微微一笑,或许是因为怀孕,陈进常觉得大概观音就是这么笑的吧,仿佛淡然,却又仿佛有无尽大爱,青衣却总是笑着称呼一声“小弟弟”,陈进心里有些郁闷,挺想指着小弟弟跟她说,既然是跟小弟弟打招呼,至少要低下头吧。
那个拿针的阿婆也常常跟陈进说话,总说她的儿女小时候多么可爱淘气,每逢这个时候陈进也只是应和两声,却无论如何都不敢问他们现在在哪里,或许这是她心中的伤心事吧,那阿婆甚至给陈进做了一套衣服,虽然不如章肃给他准备的那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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