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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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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阳城新搬进的住户刘家的小子那叫一能干,听说他们家能开起那个都福店都是因为他,哎哟,你是不知道,那里做的东西好吃啊,老远都能把人的口水勾出来,你看看,刘家小子这两个月眼看着一天比一天俊,你看看那眉,看看那眼,我这老婆子要是年轻个二十来岁……
陈进还不知道关于自己的传言开始在莒阳城里流传,对于他来说日子还是同往日一样,除了自己从头来一次似乎也有好处,前世没这么高吧?至于长得美与丑,其实没什么大差别,反正,他坚信章肃绝对不会太在意这个皮囊。
当第一个媒人上门的时候陈进除了觉得好笑,还真没什么特殊感受,这就是媒妁之言啊,最正宗的。
可是当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媒婆上门,每个都将自己要撮合的姑娘描述成天仙下凡一般,陈进瞠目结舌,疯了么?
他不知道他的都福店多少人眼红,英俊又怎么样?又不能当饭吃,可是既英俊又有能耐,属于财貌双全,打着灯笼都难找啊,找这么个好女婿,既能为自家女儿以后着想,又能在红火红火的都福店里分一杯羹,如意算盘心里都是打得叮叮当当响。
有一天家里接待了三个媒人后,陈进终于忍不住了,倒不是受不了媒人打扰——他看那些媒婆舌灿莲花看得还挺乐呵,主要是章肃的脸已经黑到无以复加了。
冷面肃王那张脸只是板着脸就够吓人的了,如今两条眉毛无限靠拢,嘴巴抿了又抿,脸黑了又黑,那股子杀尽天下的气势把明里暗里的侍卫们吓得够呛。
可怜章肃自己憋得够呛,却不肯让陈进为难,让暗地里偷着乐的陈进感动之余顺道忏悔了一下自己的不厚道,终于小包袱打包,两个人连夜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晕头转向,以后坚决不喝酒了,我发誓,嗯,果酒除外吧。




131

131、肉戏 。。。 
 
 
秋后是个好时候,君不见官府一般都选在秋后收收税放放火杀杀人,菜市口的刑场在秋后简直就是生意兴隆,所有这些统称为秋后算账。
对于老实巴交劳作一辈子的乡下人,秋后是他们能够稍稍松口气的时候,也是心中充满希望的时候。
很多农家都将家里的喜事定在丰收后,手里有新粮,招待起客人来总不至于那么寒碜。
刘村今年秋里一下子有两门喜事,一家吹吹打打极尽热闹,另一家却是静悄悄,只找了亲近的亲朋到场喝了顿喜酒就成了,这两家都是村里有出息的男娃子,一个是阿华,另一个,却是祥子。
祥子最终还是娶了贾氏,因为是二婚,还是娶的寡妇,所以并没有太声张,祥子成亲的时候一同做工的兄弟都来力挺他,村里虽有闲言碎语,但是同在一个村里,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沾亲带故的,倒也没有说得太过火,而且,秀秀也被人相中讨去做了妾,她的父母扬眉吐气,反觉得祥子不识好歹错过了珠玉,不怎么搭理他。
两人成亲后在城里租赁了房子,将家中二老也一并接了到城里居住,祥子的工钱足够养活一家人,贾氏绣工极好,也能为家里贴补家用,同时还把家中照料的妥当,两位老人也照顾的极是周到。
祥子爹娘都是朴实人,原本对贾氏还有些怨气——自己的儿子是不肯埋怨的,可是见她极温柔贤淑,又孝敬老人,小全儿虽小,却可爱异常,慢慢的,也接受了这个儿媳妇。
阿华娶的是炸鬼骨的那个姑娘,陈进后来才知道,阿华心眼儿是够多的,当时阿华买了两天炸鬼骨后就避嫌不去了,私下却拿了厚礼去求与他亲厚的本家婶子,让她到家里与自己母亲说。
农村妇女信善缘,相信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撮合一对夫妻就能在阴世积一份阴德,本家婶子偷偷看过,虽然抛头露面的,姑娘却极能干,人又伶俐,阿华奉上的厚礼也让她心满意足,就到阿华家串门去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阿华心想事成,人家姑娘也挺乐意,陈进这个店主自然是各位老板的梦中女婿,他店里的伙计在劳动人民中也是香饽饽。
阿华的婚事轰动了整个刘村,阿华的心愿挺普通,能够娶个自己相中的媳妇,然后给爹娘整份脸面,如今倒都齐全了。
这小两口成亲后也在莒阳城里租了个小院子,过起了相亲相爱的二人世界,阿华爹娘想孙子也快想疯了,也不计较儿媳不在眼前尽孝的过错,只盼着两个人赶紧的开花结果。
这两个人成亲,作为好哥们儿、好兄弟、铁子,陈进很应该到场,可惜,除了刘爹用他的名义封了丰厚的贺礼之外,陈进的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陈进没法到场,因为他和章肃擦枪走火了。
那天他们两个逃跑之后,并没有去庄子,而是到了章肃在京郊的另一处别院,章肃这是打算出其不意,两人外出,大家都知道是到庄子里,有事就写信骚扰,如今偷偷换个地方,也能躲躲清净。
住了两天陈进还挺惊讶,这个家伙怎么不忙公务了,一问才知道,之前那么长时间一直忙得脚不沾地,为的就是将各种事务按责分配下去,如今能正常运转了,一把手自然就能有稍微多的时间谈谈恋爱牵牵小手了。
两个人很是过了一段风花雪月的日子,因为有那条界限在,两人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浅尝辄止,这美好的日子毁就毁在陈进的一时心软上。
陈进躺在床上的时候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头天晚上,又跟平常一样,两人抱抱亲亲,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急刹车,只是章肃太投入了些,停的时候额头密密布着一层汗,陈进的心顿时软得不成样子。
陈进心里很清楚,以章肃的身份,其实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可是他做到了,只是为了尊重,尊重陈进,尊重自己的爱人,这样的尊重,让陈进异常感动。
周大夫说的话,章肃其实只是将之当做了一个借口,这时候的男子早得十三四岁就成亲,十五岁圆房生孩子的不在少数,章肃相信周大夫的话,不过是给了自己一个暂不圆房的借口,要知道,贵为肃王殿下,也是要脸面的,总不能被人说怕老婆吧。
看着章肃满头的汗,因为隐忍收缩的下颚,陈进心中的柔情一下子就汹涌地淹没了自己的理智,他伸出手,轻轻拉住了章肃,只是心中实在紧张,不敢看他的眼睛。
章肃愣了愣,有些犹疑,又似乎不敢相信的似的,盯着陈进的眼睛,陈进顿时恼了,娘的,俺堂堂一个两世童子鸡,能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看陈进的脸上似乎撕下一块脸皮来就能染红布了,章肃不再犹豫,轻轻朝陈进探过身去。
(此处省略一万字,哇哈哈哈哈)
事后陈进摊在床上郁闷坏了,其实早在两人关系定下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位置了,论生理年龄,自己刚刚脱离奶娃子的范围,人已经玉树临风了,论地位,那更不用说,论性格,好吧,喜羊羊与灰太狼,论经验,那更是一把辛酸泪,这些陈进都认了,客观事实嘛。
可是现在陈进后悔了,真是后悔了,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争取一下上下的嘛,至少比一下jj的大小,jj小的在上面。
章肃外表看身材颀长,劲瘦有力,像猎豹一样,身上肌肉并不突兀,却处处能展示出无尽的力量,陈进曾经很嫉妒了一段时间,可是他没有想到,章肃不光是身段儿完美,连jj也胜人一筹,至少胜他好几筹,难道,皇家的人因为代代种马,导致此处愈发进化?进化史上“用进废退”学说的佐证?
“野驴,大野驴!”陈进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火烧火燎之余咬牙切齿,他非常想仰天长啸:“神,让我重回遇见章肃的那一刻吧,我一定远离危险。”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陈进泪流满面。
下贼船?然后这样被人议论,喂,你知道吗,那个陈进啊,真是笑死人了,跟人比jj,没比过人家,恼羞成怒,把人甩了。可怜陈进胡思乱想到发癫的地步了。
陈进正在这进行思维风暴呢,章肃端着一碗汤走进来,微笑道:“阿进,汤还温着,快些喝了吧。”
可惜章肃笑出个花来,在现在陈进的眼里,也跟吃饱喝足事后补偿的大野狼没什么两样,没好气地坐起来,呲牙咧嘴一阵,章肃忙将碗放在一边,过来帮他调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端过碗来一勺一勺喂他。
陈进半躺着看章肃舀了一勺汤,轻轻用嘴唇触了触试试温,在微暗的灯光中,眉眼下垂,动作认真,却又有些局促,陈进的眼睛有些湿润,终于,终于在一起,以后也将这么过下去,这么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谁会顶风作案涅?小神经不会。




132

132、夜谈 。。。 
 
 
章肃快速收拾完东西,聊起被子自己也钻进去,被陈进轻轻用脚踢了踢,“出去出去,脱了衣服再进来。”陈进还光着呢,被里衣一蹭,感觉不太舒服。
章肃笑了笑,脱了衣服,轻轻揽住陈进问道:“还痛不痛?”
MD,咱俩换换你就知道痛不痛了,陈进想到。可是,真要承认自己被折腾得不轻,那就是变相承认章肃的种马能力,对于男性来说,这可是天大的恭维,同为男同志的陈进再清楚不过。
所有的雄性大概都是极在乎这方面的,从懂事起男孩子们比谁尿得远,到长大后在公厕里偷偷打量别人,这都是比较的一种方式,要是比过了,得意洋洋,比不过,惨绝人寰。
陈进自然不肯轻易如了这个把自己折腾了半宿的家伙的意,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还行,就是懒得动。”
章肃的嘴在陈进的脸上滑动,陈进惊道:“还来?”
章肃没有说话,手指轻轻在陈进的身上抚过,陈进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用唇亲吻过,手指所到之处,脑海中都能描绘出那里的样子,每触到一处,他就在心里想: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最后将整个人抱在怀里,心中的满足无以言表。
陈进似乎感受到章肃的心情,沉默了一小会儿,笑道:“干嘛,以后的日子多得是,用得着这样儿?”
章肃静默,过了半晌低声说道:“我自幼生在宫闱之中,长于妇人之手。”
陈进精神一振,这是八卦到最高领导的后院儿啊,这个话题真是又危险又有趣。
“自我出生起,母亲便失宠,这在后宫内再正常不过,新人笑靥如花,旧人泪落如雨。母亲却不认命,她生了两个儿子,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儿子争,这算是为母者天性吧。”
陈进暗中点头。
“尽我这三十年所见,唯有宫中最是肮脏不过,幼时一幕至今难忘,先皇宠妃因午间小憩时被惊醒,杖杀外间伺候的几十名宫女太监,我见到那宠妃轻抚怀中白色猫儿,鲜红的指甲在白色的绒毛中愈发醒目,地上鲜血蜿蜒,每个人都被堵了嘴,只顾挣扎,吭不得声,那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血那么粘稠,也能流成河流。回去后大病一场,梦中亦不得安宁,自那时起,母亲也对我失望,以为我不是帝王之才。”章肃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
“自我第一次杀人,也曾亲自连续刀斩十余人,那却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不亲自斩之不足平民愤,宫中两年选一次宫女,所选者俱都是清白人家的好儿女,手无寸铁之力,愈是善良单纯愈是没有生机,心计多者,却如鱼得水。慢慢懂事后,所见妇人相互倾轧,更是不择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陈进握住章肃的手,虽然都是坐在龙椅上那个种马男的错,可是女人之间真要生死想见,那手段可比男人阴险多了。
“皇子之间争宠,不相多让,百余皇子,到先皇驾崩前只剩不足十数。我虽无争之意,却不能不为母子三人考虑,我不得先皇喜爱,母亲也对我早早失望,所幸兄长极善谋划,兄弟二人倒也争得一席之地。”章肃的手干燥而温暖,可是陈进仿佛能感觉到那时候,也是小小少年的章肃,如何在人命最不值钱的皇宫里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存下来。
“后来争皇位时,兄长对我言道,兄弟二人齐心,若成大业,亦不离心。”章肃说到这里,声音更加低,似乎是倾诉,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好在陈进被他抱在怀里,仔细听也能挺清楚。
“因幼时所见,我一心寻一生相伴之人,成大业后兄长连赐美人,烦不胜烦,兄长因疑我身体有恙,也常赐医药。”
听到美人的时候陈进捏了章肃一下,等听到有恙,陈进更加用力扭了他一把。
章肃握住他的手,继续说道:“为减母兄忧心,我便挑了心思少的一个美人,其余送到京城外的别院,好生照看。过不多日,美人有了身孕,御医诊脉,断定是男孩儿,我那时因久寻也没找到意中人,便也死了心,只等生下麟儿便将那美人一个名位,哪知,到六个月时美人小产,剩下一个未成形的男婴,她也丢了性命。纵是孩子母亲不是我所期盼的那人,孩子却是我的亲骨血,我痛不能当,纵然觉得有疑,府中诸人却都是我心腹,我不愿猜忌。兄长怜惜,便将乾过继于我名下,一时之间兄友弟恭,传为佳话。经此一事,我心中意冷,母亲兄长再为我寻觅王妃人选,也被我拒了。”
“两年后,我府中一死士外出任务时突然回府,对我言道我那无缘的孩儿似是被兄长所害,他偶然得知,为不将此密泄露,将此事告知我后在我面前自尽。我原是不肯轻信,那死士亦是我极信任之人,不由我不起疑。我心中有疑,此事便露出蛛丝马迹,原来兄长在一妃子面前醉言,我或为麟儿故谋划皇位,心中担忧,那妃子自以为得了圣意,暗中派人谋害了我孩儿,后此妃因别事被赐死,她宫中亦走水,宫人俱都丧命。唯有一近侍因患重疾,妃子恐在宫中蔓延拖累自己,那宫女昏迷时便偷偷派人扔到宫外,躲过一劫。我那死士便是偶遇这宫女,察觉异样疑她与任务有关,用药使其吐真言,未料得知此惊天大事。宫女道陛下醉言,我却知道,兄长极善谋划,坐上皇位亦是,若说酒后失言,只是笑话罢了,恐怕此事就在他算计之中,即便我寻得真相,也不能如何。”
陈进听到这里心中的骇然简直没法形容,赐给兄弟美人,杀了兄弟儿子,这老哥当得,太那啥啥啥了。
章肃平静了半晌,又说道:“确如兄长所料,即便知道,我又能如何,不过是心冷后心死罢了。”
“人人都道肃王冷血无心,却不知,原本我的血也是热的,我的心也曾跳动。”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睛里落下,渗到陈进的发丝里。
陈进努力侧过身子,抱住章肃,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他的胸口,紧紧贴上。
“乾慢慢长大,大人纵然有万般错,孩子却懵懂天真,他在襁褓时就被我抱在怀里,天长日久,我也将他当做了亲生儿子,只是往事却时时在我心里重现,我早生退意,但是,人活在世上却不能随心所欲。”
“后来遇见你,才知道,老天待我不薄,你在我身边,我只觉得心中无限欢喜。”章肃似乎很不习惯表白,说完这句,不再言语。
“你在我身边,我也觉得很快活。”陈进低声说道。
“我能给你的那么少,别的人求的是财富权势,这些却不在你眼里,我甚至,不能给你任何名分。”章肃低低说道。
“喂!”陈进有些不高兴地叫道,“别说得那么可怜,那照你这么说,我给你的可就更少了,我可也没名分给你,别给来给去的,只要咱们两个高兴就比什么都强。”
“可是,你再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章肃道。
“我有小乾疼爱就成,再说了,有周大夫,孩子以后会长大离开,永远在一起的,只有你我,以后啊,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妻子,我的丈夫。”陈进笑眯眯说道。
在黎明的薄光中,章肃看见陈进的眼睛,那么黑亮润泽,他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年,闭上眼睛,虔诚地亲吻少年的额头,陈进却嘻嘻笑了声,抬起头,用唇去迎接,两个人如交颈鸳鸯般缠绵。
之后的日子两人如同蜜里调油一般,有些事一旦发生了一次,以后再做就显得很理所当然了,渐渐陈进觉得好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到后来感受到其中的趣味儿,暗想怪不得那么多人热衷此事。
陈进识得其中意趣之后,两个人生活愈发和谐,陈进不再觉得难熬,章肃也不用压抑自己,两人沉迷在二人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其他人。
古语有云:干柴烈火一相见,不烧干净不算完,干柴烈火一相逢,不烧干净都不行。在他俩烧完之前,终于陈进良心发现,想起家中老爹和小乾还在嗷嗷待哺呢,两人商量后决定启程回家,萝卜已经种过那么多次,这块地已经属于萝卜主人啦,不用再担心别人惦记。 

作者有话要说:表惦记肉啦,现在这个全民大河蟹的时候,能有蟹子壳啃啃就八错了。




133

133、过渡 。。。 
 
 
两人走进家门的时候收到了三双眼睛的注视欢迎,小乾看清楚来人后站起来,双眼盯着陈进,脸上甚是委屈,严重似乎含泪,这一分别就是一个多月,要不是顾忌父亲在一边,早就巴在陈进身上了。
刘爹眼神复杂,似有欣慰似有喜悦,又有淡淡的责备之意,陈进被看得低下头去,这一次实在是太任性了,以前跑总还有地方找,这一次却是来了个全无踪迹。
周大夫则戏谑得多,眼睛滴溜溜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停在陈进身上,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大有深意。
刘爹长吁口气,说道:“回来便好,祥子阿华先后成亲,想要送信却也不知送到哪里。”言语中的责备让陈进心里一阵愧疚。
“祥子成亲了?”陈进惊讶,“和谁?”
“与贾氏,先前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没有传扬出去,终归是坏了贾氏的名声,所幸祥子愿娶,贾氏愿嫁,且贾氏母子早被族内驱逐,两人亲事并无阻碍。”刘爹三言两语,并没有详细说,估计是不愿意儿子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
陈进倒也没有细问,这事儿他怎么说怎么别扭,还是不提为妙。
“哦,那阿华呢?他娶的是哪家的闺女?”陈进转换话题。
“赵家闺女,就是在槐树里卖炸鬼骨的赵老汉的闺女,阿华的五婶给相中的。”刘爹对于其中内情并不知晓,只是把明面上的事情说了说。
陈进暗笑,这个阿华,果然是心眼儿极多的,但是好在为人善良,这心眼儿没用到歪门邪道上。
“那给他们多放几天假好,明天我封个大红包给他们两个赔罪去。”陈进很是知趣地放两人婚假,怎么着,也得过个蜜月吧。
刘爹笑了,“等着你啊,啥事儿都得晚了,我早已替你送了贺礼,保证不堕了你老板的面子。两人也都回来上工了,说是舍不得那些生意。”
陈进瞠目啼笑,这真是钱串子啊,“这,这怎么成?刚成亲呢,就把新娘子扔家里了?”
刘爹又笑,自己这个儿子有时候晕乎有时候精明,有时候看起来不经世事,有时候却又很明白人之常情,“都在城里安了小家了,虽还没有置房产,却都租了小院儿,祥子还将他爹娘也一并接了来。”
陈进如今初尝河蟹,正是识蟹肉味儿的时候,自然很体贴那刚刚成亲的小夫妻——祥子虽是二婚,他头一个媳妇休离的时候可还是处子,现在知道两家都有妥当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个人一辈子没有吃过肉,如果仍然不知肉味下去倒也无妨,怕却怕在吃过几次,然后突然不让吃了,陈进现在就是这种情形,即使是章肃原先有过几次经验,可是也没吃过那么合情投意的香喷喷的肉,所以两个人是一般的忧郁。
晚上陈进穿着里衣抱着小乾睡下的时候,心里都快哭了,他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都那样睡,现在这样睡,神,怎么就这么折磨人?他在这边辗转反侧,那边也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怅然若失,可怜这俩相亲相爱的娃,又开始了分居生活。
第二天陈进还是跑到大堂恭喜阿华,又在前院跟祥子聊了两句,阿华已经没有那么油嘴滑舌了,看起来倒真像是成了亲的人,骤然成熟了许多。
变化更明显的却是祥子,原先的祥子身上总有一种抑郁之气,如今一看,陈进仿佛又见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一笑两个酒窝的农家小伙子,而且祥子身上那种沉稳的领导气质越发的明显,在几个人中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领头老大了。
见了祥子如今一切安好,陈进也很开心,他之前总对祥子有些莫名的愧疚之心,如今终于能释然。
别人都是快快活活,陈进的生活里却充满了克制,除了要克制自己的某蠢蠢欲动的心情,还要克制自己冲周大夫拔拳的冲动,这个老不休,每次只要一看见陈进就促狭地看着他笑,笑完之后还会幸灾乐祸地挑挑眉毛,然后嘿嘿自己乐两声,即使是隔三分钟见一次他都会来这么一套,陈进心里那个怒啊,可是,怒也是白怒。
天气愈发的凉,晚上已经能感觉到寒气侵体了,叶子开始有些变黄,陈进市场炖些汤给家里人进补,秋天要好好打好底子,免得到冬天容易的伤寒。
之前陈进曾经找王铁娃帮忙,铁娃兄力气极大,对农活很有兴趣,陈进找他帮忙在选定的两块地挖种葡萄的沟壕,每条沟要挖一米深半米宽,本来陈进打算多找几个人,可是大牛不愧大牛,一天下来就挖了一小半,把陈进给惊得咧,要支付工资吧,被白衣婉言拒绝,再要啰嗦两句,被青衣一巴掌拍回家。
李善给陈进写信,说沟壕已经挖好了,肥料也都撒进沟里,如今万事俱备,只欠最后的葡萄苗,可是陈进小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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