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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完结+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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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手脚都动不了,似乎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太阳照得他眼睛睁不开,不得不眯起眼来。
在自己身前不过几步的地方,有个穿着黑色蟒袍的人长身而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弓,右手拎着一只带着红缨的箭。
滕云看着对方,胸口的气息立时有些不稳,念了一声,“薛钧良。”
那黑袍的男人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似乎带着温柔,道:“爱妃你怎么敢直呼孤王的名讳?”
滕云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自己还是自己,薛钧良又出声了,还是管他叫爱妃。
“爱妃你不怕死?那你怕什么。”
他说着,慢慢抬起手,用那只尖头的长箭,轻轻的挑着滕云的领口。
冰凉的箭头偶尔划过脖颈,让滕云不由打颤,如果没有尝过穿心的滋味,或许滕云还是无所畏惧的。
男人“呵呵”笑了一声,箭尖儿划过领口,
顺着胸口一直往下,一挑就把滕云的腰带挑开了。
滕云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破烂烂的衣服,那衣衫和腰带一起掉在地上,立时袒露出滕云满是伤疤的上身。
黑袍的男人眯了眯眼,手一松,扔掉长弓和长箭,欺身过来,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咱们来继续没有做完的事,好么?”
滕云一瞬间有些惊恐,他使劲往后缩身子,但是自己被绑住,根本没有动弹。
男人伸出手箍住他的腰,一把扯开滕云下身的衣物,让他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裸露着。
男人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不做过多的流连,之后转而亲吻着他的胸膛。
滕云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疤,男人似乎着迷于这些痕迹,用舌尖慢慢的留恋着,滕云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的酥麻,失神的张大了嘴呼吸着,下意识的呻吟就像垂死挣扎的动物,从他的喉头里不断的泄露出来。
滕云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通红,充满了睚眦尽裂的血丝,男人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
滕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整个身子几乎弹跳起来,但是男人似乎没有一丝违和的样子,套弄着滕云的下体,握在掌中不断地把玩着。
不等滕云攀上顶端,男人一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滕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唇哆嗦着,那人的技巧很好,一边套弄着,一边用手摸透他每一寸皮肤。
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角,滕云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有一些急促,他用手掰住自己的下巴,撬开自己的牙关,狠狠的亲吻着,滕云的呼吸声变得有些奇怪。
等到滕云将要纾解的时候,却忽然收了收,两手托起他的双腿,下身轻轻磨蹭着他身后的穴口。
腾云开始猛烈的摇头,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却没有一丝软化的意思,一点一点的就要撑开,送进来……
薛钧良来到云凤宫的时候,里面几乎乱作一团,御医赶过来给皇后开了方子,只是染了风寒,但是郁结于心,难免气血不通。
薛钧良这才放了心,但是随即心里升起一阵烦躁,自己为何会为这个人担心,他们说到底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最近被利用的人,又生了反抗的念头。
薛钧良越想越烦躁,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榻边看着睡在床上的。
滕云睡得好像并不安稳,额头上出了很多汗,薛钧良随手摸了摸,竟然发现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没照顾过人的
薛王准备给他擦擦汗,正好旁边有水盆有布巾,就把布巾放在水里打湿,然后拿过去。
他先给滕云擦了擦额头和鬓角,然后解开滕云的领口,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擦拭,那人竟是流了不少汗。
薛钧良又怕他着了风把汗憋回去,于是拉过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盖才好,反正是擦一点盖一点,尽量不让滕云着凉。
薛钧良本身是照顾人的心思,但是当他解开滕云的衣裳,却听那人似乎低低的喊了一声“薛钧良。”
他绝对不相信这个时候滕云喊得有多婉转动听,但是就这一声,竟让薛钧良轰的一声,盯着那人身子的眼神有些发暗。
他的手没有停,依旧拿着布巾帮滕云擦汗,只是动作越发的旖旎暧昧起来。
床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似乎睡的更不安稳,连嘴唇都抿了起来,喉头滚动着,发出轻微的,就像小猫一样的呻吟。
薛钧良的气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皮肤上留恋着,逡巡过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颤抖连连,这种轻微的颤抖自然取悦了薛钧良。
薛钧良低下头,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腾云的唇线,似乎有些着了迷,手一捏扳开他的下巴,霸道的,带着帝王的威严,亟不可待的亲吻着滕云。
滕云哼了一声,一如小猫一样的呻吟,显得有些无助和无措,在平日里难以看到的脆弱,或许因为生了病,才这样无意识的袒露出来。
等薛钧良放开他,滕云意识有些朦胧,瘫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儿,舔了舔嘴角。
薛钧良盯着床榻上的人眯了眯眼,最后伸出手帮他把衣衫系好,又盖上了被子,才把宫女内侍都叫进来伺候。
、第三十三章 画眉(捉虫)
薛钰稍稍勒住马匹;故意错后一些;和滕裳并驾齐驱的前行。
薛钰笑道:“车马劳顿;不知道裳相受得住么,要不要下令歇息一下?”
滕裳道:“车马劳顿正是滕某一直奢望而不得的;又怎么会觉得劳累。”
“这就是裳相的不对了。”薛钰道:“好好的在京师做相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呢;最后把自己逼得这步田地。”
滕裳终于转过头来瞧他,“看来镇僵侯瞧得都挺透彻,那滕某只好借花献佛,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侯爷。”
他顿了顿;笑道:“好好的在边疆作一方霸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不好?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薛钰脸色稍微变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裳相这么久没见,言语还是这么不饶人。我经常听说,滕国的相爷为人慈爱宽厚,怎么轮到我薛钰,竟被刻薄呢?”
滕裳道:“并非我故意刻薄侯爷。”
他说着,微睨了薛钰一眼,眼睛里竟有些胜券在握的光彩,笑道:“侯爷倘若不给我下套马索,滕某又岂是惹是生非的人?”
“你这话……”薛钰道:“我不明白。”
“你没进京之前,薛王下令让我彻查皇后遇袭一事……”
“哦。”薛钰应声道:“皇后竟然遇袭了,查出了什么?”
滕裳道:“没见到侯爷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不通,但是自从那天随侯爷喝了几杯茶,竟然都想透彻了。”
“哦……”
滕裳见他还是稳稳地催着马,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那些刺客确实是滕国人没错,却不是我滕裳的旧部,他们被擒之后先是诬陷奉王,最后又改口,说是我指使的。这是一箭双雕,想要惹怒奉王,又能除掉滕某这个眼中钉……只可惜,侯爷可能没想到,薛王竟然把此事交给滕某处理。”
“我?”
薛钰故作惊讶道:“好好的,怎么扯上了我,刺杀皇后这个罪名,我可当不起……更何况,几乎京城里的人都听说过,我和皇后娘娘曾经定过情,我又怎么可能害她。”
滕裳笑了一声,道:“明眼人面前就不要说暗话,当年咱们第一次见面,你那时候已经是镇僵侯了,是也不是?身为侯爷,却擅自离开封地,假扮学
子在滕国大臣府里做食客,侯爷,您的居心何在?”
薛钰也笑了一声,却不否认,突然催马快走了一下,转头道:“你想打仗,是么?”
他说完,忽然驴唇不对马嘴的又道:“你若有野心,倒是个人才,但你有的只是一颗木嘎达的愚心,愚忠是会害死你的。”
滕裳紧了紧马缰,薛钰说的的确有理,滕裳对于滕国的忠心,已经到了不遗余力,不惜性命的地步,但是要他改投别路,说起来很轻巧,因为他们都不是滕裳,没有体会过身为一个没有血亲的养子,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感受。
薛钧良伸着手让宫人替他整理朝服,姜谕站在一边随时听候吩咐。
薛钧良道:“皇后的病怎么样了?”
姜谕道:“这几天御医天天过去请脉,听云凤宫的宫人说,皇后娘娘除了用膳不太好,其他没有什么。”
“嗯。”
薛钧良只是应了一声,也没表态,就抬步出了寝宫,向前殿去了。
朝中有大臣呈上邸报,是回报薛钰和滕裳军队的,薛钧良也没让人呈上来,只是道:“读。读给孤听听……孤猜,这一定是捷报。”
他一说这话,大臣拿着邸报的手都有些打颤,要是捷报还好,若是打败了仗,估摸着连自己都会遭殃。
那大臣颤巍巍的拆开邸报,读了出来,大意是镇僵侯薛钰带领大军和粮草还未和先头部队汇合,半路竟然遭遇了程田一支精锐部队的埋伏,程田早有准备,幸而镇僵侯带领将士英勇奋战,突出了重围,参军滕裳斩杀程田手下大将马敬,虽然损失了少量粮草,但是也振奋了士气。
那大臣读前面的时候,几乎磕磕巴巴差点就跪下去,幸好读到后面突出重围那段,才算松了口气。
薛后阳站在大臣中间,不禁捏了把汗,虽然邸报上面只是寥寥几笔提到滕裳,而且也没有经过,但他一向都在行军打仗,自然知道其中凶险,尤其滕裳并不是薛国中人,能让文书在邸报上写上他的名字,一定是立了头等功,赢得了军心。
薛钧良听罢了,缄默了很长时间,随即才大笑了一声,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程田向来自负,这次偷袭失败,一定给他不小的打击,孤可要好好的奖赏镇僵侯……哦,还有滕裳。”
薛钧良沉吟了一下,“滕裳并不在京师,说来也不
知道奖赏什么好,这样罢……就把滕裳的奖赏恩赐给滕妃,让她也好自为之,这次就先作罢,若有下次,孤定不轻饶。”
他说完,群臣跪下来山呼万岁英明。
薛钧良又道:“爱卿们说说,赏给主帅一些什么?官爵么,他已经是镇僵侯了,再晋恐怕就要孤把这个帽子摘给他了,你们说,是不是?”
他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冕旒。
大臣们心中都是一突,没有一个人敢表态的,薛王虽然笑着,但是他的言辞暧昧不明,与其说是褒奖,还不如是讽刺,冕旒摘给臣子这种玩笑,怎么能开得?
薛钧良奇怪的道:“没关系,你们倒是说说,不要这么沉闷,这是赏赐,又不是贬谪。”
过了好久都没人敢说,薛钧良点了名,一个大臣才说,赏赐一些金银。
薛钧良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后阳啊,你说说看,孤改赏赐给镇僵侯些什么?”
薛后阳站前半步,道:“回避下,臣弟以为,镇僵侯既然爱惜将士,受将士爱戴,不如把这些金银的赏赐化作军饷,充作军粮。将士能吃饱,能穿上抵御刀枪的铠甲,才能上下一心,镇僵侯才能打胜仗,才能替大王立威。”
薛钧良点点头,“后阳说的好啊,你们听听,这才是真正能为孤分忧的人,孤不给他加官,难道要给贪赃枉法的赃吏加官么?孤不赏赐他,难道要给阴奉阳违判上忤逆的贼子赏赐么?”
整朝上下喧哗了一下,因为大家不知道这时候该说大王圣明好一点,还是说大王息怒好一点,口径不一,都是慌了阵脚。
而薛钧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于是早朝之后,立了战功的薛钰没得到封赏,反而被奚落讽刺了一番,倒是边疆将士多了不少粮饷。
下了朝,薛钧良没有往回走,道:“改道,去看看皇后。”
宫人抬着步辇,往云凤宫去,路上却碰到了滕浅衣。
滕浅衣盈盈拜在地上,寒冬季节穿的不算多,显得楚楚可怜。
滕浅衣道:“浅衣蒙陛下厚爱,定然牢记于心,再不敢犯了。”
薛钧良没下步辇,道:“既然爱妃知道错了,孤也不是刻薄的人,地上凉,起来罢。”
滕浅衣受宠若惊,旁边的宫女把她搀起来,滕浅衣还做做样子,差点摔倒,
只是薛钧良始终没下步辇,也只能被宫女扶一下。
滕浅衣期期艾艾的道:“陛下……浅衣亲手备了些酒菜,陛下既然原谅了浅衣,那就恳请陛下移步,吃些谢罪的酒菜,如何?”
她说完,薛钧良半天没说话,似乎是在考虑,最后还是非常勉强的同意了。
薛钧良移步到滕浅衣的宫中,滕浅衣早就准备了酒菜,虽然不见得是她新手做的,还有助兴的丝竹歌舞,准备把薛钧良哄得团团转。
薛钧良在滕浅衣的宫里待了一下午,说起滕浅衣,虽然不算倾国倾城的姿色,但能迷的滕王团团转,总有几道手段,自小养在宠在宫里,别管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权势,气质是小家碧玉不能比的。
而且滕浅衣最得要领的是,她会撒娇。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冲自己示弱撒娇,尤其是薛钧良这样强壮霸道的男人,他喜欢享受金戈铁马的铁血,同样喜欢别人对他百依百顺。
天色渐渐暗了,滕浅衣还以为薛钧良会在他这里过夜,但是没想到又喝了几杯,薛王竟是有要走的意思。
滕浅衣趴在薛钧良怀里,用指尖儿轻轻描摹着薛钧良衣袍上的金线,这种挑逗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但是薛钧良却无动于衷,推开身上柔弱无骨的滕浅衣,道:“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孤该走了。”
“陛下……”
滕浅衣柔声埋怨道:“陛下这就走了?”她伸手摸着自己的领口,进一步暗示。
但是薛钧良却拍拍她的手,上了步辇,走人了。
薛钧良的心思缜密,虽然有些话他不说,但不是代表他不知道。薛国人多半知道滕浅衣是才女,是美人,但她在滕国做的那些放浪事情,怎么可能逃得过薛钧良的耳目。
虽然他不把这件事挑明,但不代表他就接纳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薛钧良说不上专情,后宫里的妃子数不胜数,但他十分霸道,被别人碰过用过的东西,他嫌脏。
或许做君王就要忍别人所不能忍,狠别人所不能狠,所以才给他这样不对等的霸道特权,整整一后宫的女人,都要哀怨的望着这一个君王的宠爱。
薛钧良安抚过滕浅衣,还要再去云凤宫,其实这后宫也不比朝廷省事多少。
薛王的步辇刚到云
凤宫门口,袖瑶就得到了消息,赶紧要给滕云打扮一番。
滕云生病这几日憔悴了不少,之前薛王表现出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宫人们哪敢怠慢,虽然娘娘不算臃肿,但也被照料的莹润非常,而现在,娘娘的胃口不好,吃东西少,自然憔悴。
袖瑶怕君王都是爱颜色的,不给娘娘打扮一下,万一大王看了不高兴,从此冷落了娘娘,岂不是糟糕。
但是滕云拒绝了,一是他不喜欢这些红红白白的脂粉,二是,他之前以为薛钧良会借用滕浅衣操控蛊术一事讨伐滕国,所以报了必死的决心刺杀薛钧良,如今程田、邹震英的军队突然打来,虽然解了一时之急,但他和薛钧良的脸面始终是撕开了。再打扮也是无用。
薛钧良一进大殿,就看到穿的很素气的滕云跪在地上,虽然跪下给他请安,但是几乎没有一丝恭敬,这和刚刚滕浅衣的小鸟依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薛钧良扶起滕云,明显感到对方瘦了不少,几日不见竟然瘦了这么多,也是他想不到的。
在他看来,皇后刺杀失败,自己又没法动他治罪。虽然表面上是薛钧良占了上风,其实滕云才是最得利的一方,怎么也不该这么消瘦。
滕云脸上未着脂粉,唇瓣不点,眼眉不描,袖瑶都替他捏把汗,虽然娘娘已经不寒碜了,不会见到娘娘的容貌就像见到怪物一样,但是不加修饰,总比其他精心装扮的妃子少了几分颜色。
薛钧良扶着滕云在铜镜前坐下,竟然拿了笔,要亲自替他描眉。
俩人离的很近,滕云虽然强制让自己忽略面前的人,就当是打坐调息,但他仿佛不是很成功。
薛钧良的气息一吐一收,几乎吹在滕云的脸上,带着自己的眼睫都颤抖起来。
滕云猛地想起了生病的时候做的那个噩梦,他有生以来还未曾惧怕过什么,但那天,他竟然被吓的从梦中惊醒,看到了薛钧良转身出殿的背影。
袖瑶说,娘娘您真是好福气,大王对您太专情了,娘娘您昏迷这一晚上,大王衣不解带的照顾您,丝毫不假他人之手。
薛钧良一手轻轻托着滕云的下巴,让他微微抬起头,另一手拿着眉笔,小心翼翼的描着,虽然他拿过刀枪剑戟,但是眉笔,还真是头一次。
薛钧良描的很专心,等描好一边的时候,发现滕云的脸颊有些微红,眼睫轻微的颤抖着,好像小
扇子似的,刮蹭着薛钧良的心。
滕云但觉额上一热,被薛钧良亲了一下,惊得下意识往后错,被薛钧良拦住,笑道:“不要动,画成了丑娘娘,可不要怪我。”
、第三十四章 吃醋
薛钧良好像没事人似的;抓住滕云又替他画好另外的眉黛。
在袖瑶眼里;薛钧良别提多深情了;别说她觉得薛王可以算的上最痴情的帝王了,但是在滕云眼里;薛钧良确实难以捉摸的。
薛钧良喜怒不言于色;喜怒无常;前几日还和自己怒目相向;自己是要杀他的人,即使没有行刺成功,也没有道理这么两天就忘了干净,又摆出一副恩恩爱爱的表象了。
薛钧良画好了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好像甚为满意,然后挥手让人都退出去,吩咐今天留在云凤宫过夜。
薛钧良又给他施了些薄薄的脂粉,滕云经过这样一折腾,不见得多好看,但是起码看起来气色很好。
又拿起雕花的木梳子,站在滕云身后,替他轻轻梳理着头发。
滕云淡然的看着铜镜里薛钧良的身影,显得有些飘渺,不真切,他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脸上的燥热。
薛钧良没开口,滕云也不说话,他们俩人就一个人静静的梳,一个人静静的坐着。
滕云道:“陛下……我听说派去北边的军队遭到了突袭。”他既然已经和薛钧良撕破脸皮,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不必委屈自己自称臣妾或者妾身。
薛钧良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和滕云的眼神对在一起,笑道:“爱妃可是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可喜可贺啊,这说明我和爱妃的感情更亲厚了么?”
滕云听他答非所问,也不言语。
薛钧良手下并没有停,仍然一下一下的梳理着他的头发,带着丝丝凉意的黑发,好像瀑布一样,薛钧良还记得那天夜里,他把滕云按在床榻上,那人头发散乱的样子。
“你是想问程田偷袭成功没有,还是想问……薛钰?”
滕云被他一提点,才记起来,大家还在流传皇后娘娘和镇僵侯薛钰半真半假的感情故事,自己的话听在薛钧良耳朵里,估计不会太中听。
滕云道:“都不是。”
“哦,都不是。”
薛钧良也不追问,好像完全不感兴趣,这些国家大事都没有滕云的头发能吸引他。
滕云只好接着道:“我……想问滕裳。”
薛钧良这时候却笑了,道:“爱妃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可听滕妃说,你和滕裳关系不浅。”
滕云
猛地震了一下,他快极的抬眼看了一下铜镜,没想到薛钧良就等着他这一瞬间的眼神,他眼里的慌乱和震惊,正好被薛钧良捉了正着。
薛钧良捏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当时我可是不信的,还把滕妃呵斥了一顿……怎么?难道爱妃想告诉我,你们真的关系匪浅?”
“陛下糊涂了,奉国和滕国隔着何止千里远,滕裳一辈子也没去过奉国,又如何能来的关系?”
薛钧良捏着那一律头发没松手,用发梢在滕云唇边划了划,眯眼笑道:“灵牙利齿。”
他说完又道:“派滕裳就是去打仗立功的,我的眼光没有错过的,滕裳还未到军营,就斩下了马敬的头颅。”
“马敬……”
滕云叨念了一声,马敬的来头不小,他是知道的。
程田骁勇善战,权倾朝野,可惜没有儿子,妻室所出都是女儿,马敬是他的侄子,从小被程田带在身边,可谓视如己出。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马敬继承了舅父的骁勇,一把大刀几乎所向披靡,还未曾败给谁,如今却被滕裳斩首马上。
滕云知道滕裳也是武将出身,从小跟着滕国先皇南征北战,那曾经也是滕国最辉煌的时代。
但是自从自己的父皇滕王即位,滕裳就被削了兵权留在京师,算一算有十年没动过刀枪了。
虽然习武之人不会放下武功,但是多少也生疏了,让滕裳重返战场,滕云真是替他捏了把汗。
薛钧良看着他出神,也没提点对方,也没有多少不高兴,薛钧良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皇后,果然和滕裳有点关联,只不过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就像皇后自己说的,奉云一辈子生在深宫后院里,哪个皇亲贵族的女儿不是到了出阁的年龄才嫁出去,其他时候根本不能抛头露面。而滕裳又没去过奉国。
然而自己这个皇后的眼神,又不像是弄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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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国科举最初逢六年一次,倘若读书人落地,那就要再等六年,这样反复一次,十年光阴就这样蹉跎过去了。
奉洺虽然心狠手辣着称,但其实还是有很多建树的,他上位不久就把文武科考都改成了三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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