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丑娘娘[完结+番外]-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
薛钧良沉吟了一下,道:“莫非你也想打仗?要招兵买马?”
“打仗说不上,只是爱惜这三位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而且何氏三人宁可落草为寇也不易主,说明他们并不是容易招安的人,臣妾倒是有把握让他们唯命是从。”
“这样……”薛钧良笑道:“如果他们真的是将才,又只听你的,划到你这里也没什么。”
“陛下金口玉言。”
“这是自然。”
滕云笑道:“那么就恳请陛下,借臣妾五十兵丁。”
薛钧良道:“五十?看来你真是胸有成竹了?”
薛王当下就下旨,只要京城之内,随便腾云调遣,当然了既然滕云夸下海口,那就只能调动五十人。
滕云就近挑选了禁卫军五十人,这些禁军都是保护皇城内外安全的,出身都不简单,自幼送到宫中训练,以一当十绝对不在话下。
薛钧良也不干涉他,就让他安排,自己摆出作壁上观的姿态,注意着滕云的一举一动。
滕云先挑了兵丁,调动十人装成进京的商贾富豪,吸引何氏三人的注意力,又选了十人偷偷摸上山去,趁着何氏三人下山劫道的当口,摸进临时搭建的山寨,在厨房柴房的茅草屋顶上,灶台上撒上引火的油。
何氏三人劫道,结果反中了计策,被埋伏的兵丁包围,突围的时候商贾车队也抽出刀枪厮杀,
他们虽然是草寇,但人数也少不成气候,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禁军生擒何大霸,其余兄弟不敢造次,领头的将领问三人服不服,何大霸怒斥他们耍诈,死也不服。
滕云下令放了草寇一伙,统统让他们回去。
何氏三人气愤回寨,当天晚上生火做饭,有人来报走了水,何氏三人也没注意,以为是谁不小心,结果却不料火势急速蔓延,大家纷纷冲出来救火,但是此时火势已经控制不住。
何氏三人只能敲着锅底集合手下兄弟,一起往山下投奔,而此时滕云的人正守在下山的各个入口,就等他们仓皇入瓮。
草寇因为逃火,根本没带打架的家伙,一个个狼狈不堪,见到兵丁也不管人数多不多,吓得四散奔逃,滕云凭借五十禁军,又一次生擒何氏三人。
三人被押解着跪在山下,看着小寨火光冲天,怒不可遏,又痛斥禁军并非大丈夫,只知道诡计多端。
这次禁军头领早有准备,滕云给了他一封书信,叫他当场打开,和何氏三人一一对质。
禁军头领一字一字的念出书信,滕云信上已经料到三人的反应。
主公一死,无力为主公报仇,卷财奔逃,是为不忠;劫富不知济贫,是为不仁;教唆兄弟为寇,却不能使兄弟饱饭,反受风霜之苦,是为不义。十恶不赦俱全,还要怎么跟别人谈大丈夫?
禁军头领笑道:“何氏会步射么?”
何氏三人底气十足的道:“自然,百步穿杨。”
禁军头领又笑道:“可是当朝皇后也会,会步射会截寨会打仗的人自古以来数不胜数,但是英雄豪杰少之又少,因为会步射的人可能从了商,会截寨的人考了功名,会打仗的人却落草为寇,一辈子埋没在乡野之间,这并不是大丈夫。”
何氏三人被他这样一说,竟然有些老脸发红,他们也是秉性直来直去的性情中人,当下羞愧不已。
禁军再问他们服不服,三人道:“只服头领。”
于是第二日早朝的时候,薛钧良就看到了被招安来的三个人,滕云特意也坐在珠帘之后听朝。
三人问头领是谁,薛钧良对于他们的无礼也不斥责,反而摆出很亲厚的摸样,笑道:“头领正是孤的皇后。”
三人震惊不已,脸皮更是挂不住,竟然输给了后宫妇人,他们
哪知道,其实这输的一点也不冤枉,因为他们输给的是滕云,曾经叱诧一时的铁将军。
薛钧良收了三名猛将,三人改名何忠、何仁、何义,薛钧良也没有食言,真的跪在滕云名下。
朝上众人虽然觉得这种做法稍稍有些不妥,但皇后履历头等功,如果是男儿身,早就封侯拜将不可一世了,众人心里信服,没人提出什么异议。
近郊草寇的事情解决了,也没人再拦秀女的车,备选的秀女也陆陆续续的进了京城。
薛后阳听说薛王要给自己纳小,不禁有些着急,他马上就要回边关,纵使纳小也不一定愿意跟着他远赴边关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而且他心里本身不愿意娶妾,他虽然不善言语,但是对滕裳确实有感情,可能自认为大丈夫不该整日谈情说爱,但其实他对滕裳的感情早就超越了很多。
薛后阳进宫的时候,薛钧良听说皇后在花园里散步,所以特意到花园里和滕云偶遇去了。
薛后阳扑了一个空,他心眼儿比较粗,不知道薛钧良此时正忙着对滕云献殷勤揩油,就急匆匆的赶到花园。
他到了碧寿亭,姜谕垂着头站在小亭子外面,四面镂空的亭子也挡不住什么,让薛后阳看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里面薛王把皇后压在亭子的栏杆上,正在亲吻。
薛后阳脸皮其实不厚,就站在姜谕旁边打算等等,只是那两人好像比较难舍难分,薛后阳等了又等,几乎没了耐心。
姜谕也看出来了,万年侯是急脾气,只好干咳两声,想引起薛王的注意。
薛钧良果然注意到了他俩人,被打扰了好事,面色不善的冲姜谕道:“怎么,你嗓子里卡了鸡毛,要不要御医来替你通通?”
姜谕那叫一个冤枉,心想着万年侯求见,应该是有军机大事要禀报的,错过了军机也是自己的过错。
等薛后阳一张嘴,姜谕才知道,其实没什么军机要务,而是万年侯不想纳侧室……
薛钧良脸上高深莫测,道:“那后阳你说说,为何不想纳侧室?”
薛后阳支吾了半天,才道:“臣弟近日就要动身回边疆了,这时候纳侧室好像不太妥当,毕竟谁家的千金愿意嫁进来就活守寡……”
薛钧良对他甚是没辙,道:“你常年在外打仗,别人都愿意说些吉利话,唯恐晦气的词,你倒是咒自己……如果只是这个问题,
哼哼,谁家的千金敢嫌弃我的弟弟呢?”
薛后阳被他呛得一愣,张了张嘴,还想说话,他就是不愿意纳侧室,这些都是借口而已,他知道自己不愿意和滕裳有关,但是具体的他自己也没想太清楚,反正纷乱的厉害。
不过薛后阳知道,他肯定不能在薛王面前谈起滕裳,于是就无话好辩驳,瞥见一旁的滕云,竟然偷偷往这边看了两下,似乎是希望皇后替他求求情。
滕云本身就心烦这件事,也不知道哪样才对滕裳有利,所以只当没瞧见万年侯的眼神。
薛钧良道:“后阳啊,你也不小了,在外面替朝廷南征北战,我不能让你最后落得没有子嗣,孤独终老……你心里若是已经有了人,不愿意我替你选,你不妨说出来,只要你真心欢喜,为兄怎么可能干预你。”
薛后阳垂首站着,半天没说话,最后只道:“臣弟心里只有滕裳一人。”
******
奉洺踉跄了一下,被赵戮扶稳,赵戮却不敢多碰他,又退到了一边。
而奉洺却有一瞬间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思议。
奉洺道:“请问恩公,这是哪里。”
赵戮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仍在洺水,外面大雨未歇,如果你要赶路,等雨停了再走。”
奉洺点了点头,外面大雨滂沱,天色混沌已经看不出是白天还是夜里,四下有些漆黑,竟然没有生火。
他抱着胳膊抖了抖,地上潮湿的,身上的衣服也全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不说,也非常寒冷。
奉洺捡了些地上的草,多半湿了,从怀里想摸火折子,只不过他怀里什么都没有,赵戮刚才心里憋闷,都没想到要生火,此时从怀里摸出火折子,这一摸之下,竟是没了官印。
赵戮脸上具是震惊,但也没办法说给奉洺听,肯定是遣散百姓的时候弄丢的,官印丢了就丢了,但是洺水附近很可能有薛王的探子,如果被他们捡到……
奉洺见他拿着火折子也不点火,兀自发呆,就过去接过火折子,赵戮被对方温热的手触碰了一下,才醒过梦来,连忙帮着奉洺点了火。
奉洺的外衫已经没了,他除下里衣,把坏掉的椅子劈手掰断,当做架衣服的东西,放在火边上烤干。
那人的身子,赵戮以往是看惯了的,就算
对方身上有几条伤疤,每条伤疤生在哪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们关系闹僵之后,有大半年赵戮没踏进奉洺寝宫半步,未曾赤诚相对,此时一瞧之下,奉洺竟然瘦了许多,身子骨虽然依然匀称俊美,却未免有些憔悴。
赵戮喉头有些干涩,艰难的滚动了一下,马上撇开眼去,并不去看。
奉洺并没有发现赵戮有什么不对劲儿,坐在火堆旁边烤火,道:“恩公的衣衫也湿了,不妨脱下来烤烤。”
赵戮只是摇头。
奉洺又道:“恩公可知道城里如何?”
赵戮道:“城里的百姓被官员遣到了高地,暂且无碍,只是大水灌城,恐怕等洪水退了……洺水一切都要重建。”
奉洺并没多说,只是露出一丝苦笑,可能是乏了,倒在旁边半湿的草垛上,似乎准备休憩。
赵戮知道他累了,也不去和他说话,过了很久,估计对方睡着了,蜷缩在草垛上,可能有些寒冷。
赵戮走到火堆旁,摸了摸烤着的衣衫,差不多要干了,也就不讲究什么,拿下衣衫,给奉洺轻轻盖上。
奉洺皱了皱眉,完全没醒过来的意思,赵戮低头定定的看着他,叹了口气,禁不住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颊。
奉洺的下巴因为消瘦,越发的尖了,配上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刻薄,赵戮难免有些怜惜,一时之间竟然收不回手来。
这时候奉洺眼睫颤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赵戮惊了一跳,刚要缩回手,却被奉洺抓住。
对方眼神有些朦胧,有些迷茫,还氤氲着湿气,显然没有睡醒。
赵戮刚吁出口气,放下心来,下一刻却被奉洺稍稍一欠身,伸手揽住了脖颈,两个人灼热的呼吸贴在一起,相互交缠着,仿佛要抵还这几个月欠下的债。
赵戮脑子里有一时放空,虽然他不承认,但他心里确确实实有奉洺这个人,而且奉洺在他心里的地位,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
他狠狠研磨着身下人的嘴唇,听着奉洺因为禁不住自己的折磨而喘息出声,好像是求饶一般,又像是鼓舞,羽扇一般挠着人心发痒。
赵戮亲吻着他,揽着奉洺赤裸身子的双手渐渐灼热起来,再也不安分于单纯的揽着,开始慢慢的游弋,奉洺的腰身一带非常敏感,被他轻轻的抚摸,“啊”的一声轻叫,下意识的弓
起腰来,好像自动贴在对方的手心。
奉洺甜腻的叫声猛的惊醒了赵戮,他推开奉洺,奉洺后背磕在地上,咯的生疼。
赵戮眼神有些打晃,仓皇的要站起身来,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扣住,奉洺也是习武之人,力气并不小,尤其是在赵戮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赵戮带的一个趔趄。
奉洺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赵戮躺在地上,刚开始还欠起身想要站起来,但是奉洺低着头,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这种暧昧的姿势,呼吸都交互着。
赵戮喉头滚了一下,只好躺在地上。
奉洺骑在他身上,光裸着上身,乌黑的头发没有束缚,披散着垂下来,滑过圆润的肩头,趁着精瘦的腰身,和若隐若现的股沟,还有几缕头发垂在赵戮半开的胸膛上,轻轻的晃悠着。
赵戮觉得喉咙里越发干渴,哑声道:“你快起来。”
而对方此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迷茫,一点也不像是熟睡方醒。
奉洺慢慢的,极度缓慢的低下头,带着暧昧的喘息声,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之中,胸膛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胸膛上两个小小的凸起也越发贴近地上的人,似乎是对赵戮的挑衅。
奉洺把头发拨到身前,抓起赵戮的手,反手放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背上,让赵戮顺着自己光滑的颈背一路往下,慢慢滑进股沟里……
赵戮抖了一下,想要抽出手,奉洺这时候却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带着颤音的道:“赵戮……赵戮……竟然真的是你……”
奉洺说着,慢慢摩挲着赵戮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是在军营里当兵的时候留下的。
赵戮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奉洺发现了身份。
他也不言语,腰上一用力,猛地翻身把奉洺压在身下,奉洺极其乖顺的躺在地上,甚至自己退下松松垮垮的裤子。
赵戮不再犹豫,一只手顺着奉洺的小腹往下,故意避开奉洺渴求的地方,在他的股沟上摩挲着,缓缓地探进一指。
奉洺呻吟一声,被赵戮另一只手抓住下巴,亲吻厮磨着嘴唇,奉洺感受着身下人的动作从缓慢到迫不及待的变化,自己的身体已经动情,主动挺起腰磨蹭着对方,嘴里一直唤着“赵戮”。
后面被赵戮略带粗鲁的反复抠弄,奉洺身体一阵阵的打颤,酥麻的感觉一直冲到头顶,他抬起腰身,示意着对方。
赵戮的气息已经乱了,一边在那人后面扣弄,一边胡乱的亲吻着身下人,奉洺又一再的挑拨自己,他再也忍不住,却始终带着一丝顾虑。
赵戮忽然停了动作,抽出手,终于开了口道:“还要赶路,我怕你受不了……”
只是他话音刚落,奉洺竟然坐起来,双手搭在赵戮的肩膀上,死死扣着赵戮的肩膀,自己一点一点的坐了下来。
奉洺大口大口的换着气,仿佛不小心掉到河岸上干渴的鱼一样,眼尾有些发红,脸颊和耳根也殷红起来,纵使是奉洺也有些脸上发烧,却始终望着赵戮,眼睛一眨也不眨。
、40 第四十章 命格已尽
赵戮和奉洺有将近半年没有单独相处,这一见面,赵戮再也思考不了什么,反复要了奉洺好几次。
奉洺最后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躺在赵戮腿上。
外面仍然下着雨;只不过雨势小了很多;淅淅沥沥的似乎马上就要停了。
奉洺听着外面的雨声,忽然笑道:“这番光景,我竟然还觉得惬意。”
赵戮对他的话有些感触;如果对方不是奉王,或许他们也不必以这种若即若离的模式相处。
吕世臣接到洺水灌城的奏本,立马组织修建水利,又一边派人沿着洺水一路去寻奉王。
奉洺在洺水被困了两日,吕世臣的人就到了,把他迎回宫去。
赵戮是偷偷出来的;当然不可能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他见奉洺没事,才自己策马赶回京城,府邸里的瑞雪终归是女儿家,而且年纪也不大,没什么阅历,这几日弄得她都快哭了,见到主子回来,险些喜极而泣。
赵戮回来之后没几天;奉洺的御驾也被迎回了宫,虽然瑞雪嘴上不说,但他看得出来,这俩人其实暗地里已经和好了。
奉洺回来有些发热,赵戮还遣瑞雪去看他,而奉王也没记得当初的话,还和瑞雪到了会儿嗑,总之瑞雪感觉,虽然奉王生了小病,但神清气爽的,看起来精神多了。
倒是这次吓坏了吕世臣;大骂豆腐渣似的河堤。
奉洺也感激他一片忠心,让吕世臣负责这件事,彻底彻查洺水灌城的原因。
瑞雪看在眼里,又着急又不能说,薛王挖河道虽然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是事后若是要查;很快就能发现,毕竟河道是有痕迹的,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抹消掉的,这样一来,岂不是就查到了薛国?
果然不出瑞雪所料,还没用几日,吕世臣就查到了些,并且在早朝禀报了奉王。
这一下群臣哗然,有人建议派兵薛国,薛钧良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欺人太甚,如果这都不追究,那岂不是失了奉国的威严?
但是也有人觉得,薛钧良既然这么做,定然不怕被发现,所以是有准备的,这样贸然派兵,一定会中了敌人的奸计,反而损兵折将。
奉洺又问吕世臣的意见。
吕世臣道:“微臣也觉得此时不宜操之过急,先不说薛国军强力壮,单单长主……长主还在薛国,岂不是叫他人抓
住了把柄,一切都不好形势。”
大家被这一提点,也都嘘唏起来,长公主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倍受宠爱,如今在薛国当皇后,其实就是质子,他们这边怎么做都会被限制,有些碍手碍脚,不过大王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意义不明,众臣也不敢贸然表达自己的意向。
只不过奉洺不说,熟悉他的人也知道,奉洺对薛钧良肯定已经动了杀机了,这个狠辣的君王,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结了仇下了战书,一定会奉陪到底。
赵戮的官印没了,暂且用自己的小印行事,反正奉国的人已经看惯了逐鹿侯专权,虽然这一年有些好转,即使侯爷用小印,也没人敢说什么。
奉洺以为他是救自己的时候丢失了,特意让工人又打造了一枚,也没有责怪逐鹿侯。
而赵戮的这枚官印,谁也不知道,却已经落到了薛钧良的手上。
那日薛钧良对薛后阳的说辞不置可否,也没有责备他,只是让薛后阳先回府去休息,纳侧室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然而这件事,确实给了薛钧良不少疑惑,他也欣赏滕裳,甚至夸张一点的说,如果能得滕裳这个足智多谋的文臣和滕云这个骁勇铁血的武将,他愿意拿一座城池来换。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对一个男人动了真感情。
薛钧良其实早有察觉,但他仍然不相信,就算滕裳与众不同,又生得俊美无铸,但终归是男人,而且独立特行,也不知道让着薛后阳,这样不顺怪宁的人,怎么会让薛后阳死心塌地呢?
薛钧良想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于公于私,他都不能让自己的弟弟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若是滕裳也诚心以待还另当别论,他不能让自己的弟弟把一片痴心被别人当棋子用,这样一来,薛后阳纳侧室的事情就算是坐实了。
选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说秀女的车驾进京,排着队过几道大门,就需要半月的时间,而且这么多人,负责的人要选,君王也要亲自选,也不是一眼相中了就可以,还要初选复选,撂了牌子的秀女就可以直接出京回家去,没撂牌子的秀女还要进行下一轮。
而且做君王的不只要给自己选妃嫔,还要给王公贵族选妻室,不单单看颜色好看,还要门当户对,这也是件体力活。
薛钧良整日要忙于政事,本身无心多选,一天就看二十个,看过了再也不多看
,这选妃的事情可就长了去了。
这日薛钧良刚刚看完二十个秀女,统统撂了牌子让他们还家,本身他想去云凤宫瞧瞧皇后,但姜谕就不识时务的过来了。
姜谕看薛王瞧自己的脸色不好,只能硬着头皮道:“陛下,卫兵回报,有人在进宫门口大喊逆反之话。”
薛钧良完全没当一回事,“那就拉出去杀头。”
“可是……老奴听说,那逆贼喊得话是关于皇后娘娘的,所以……所以就私下斗胆来禀告陛下了。而且老奴思忖着,九门那么多人,怎么就让贼子混到了宫门口,这实在是于情于理都不和。”
薛钧良笑了一声,“你长进倒是不小?”
姜谕笑道:“陛下熏陶的好,还有皇后娘娘的教诲。”
虽然薛钧良知道这是姜谕在拍马屁,但是别说,其实非常受用,薛钧良心里想着,凡事扯上皇后,自己心情就不会差,难道真对这个足智多谋的皇后生了感情?
如果皇后能安分守纪,和奉王断了来往,他真的可以真心对待对方,而且让皇后为自己生儿育女。
姜谕看薛王“面露傻笑”,使劲咳嗽了一声,“大王,贼子抓到了,要见么?”
薛钧良这才回了神,也咳了一声,掩藏刚才畅想的尴尬,道:“那就押上来,孤看看是什么人物,能混到宫门口。”
很快那人就被押了上来,而且是被何忠何仁何义三人抓到的,三人穿着禁卫军的衣服,五大三粗的推搡着被五花大绑的贼子。
那贼子竟是个白面书生,被绑得严实,而且嘴里还塞了一团布条,好像不让他说话似的,不过贼子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阶下囚。
何氏三人被滕云收服之后,并不愿意当官,最后只求了禁军的位置,愿意近身保护滕云。
滕云爱惜人才,自然不愿推辞,薛王爱惜皇后,自然不愿驳了他的意思,于是何氏三人真的就这么收归在了皇后名下。
薛钧良一瞧这仗势,道:“你们三个这是做什么?别叫人家说孤的禁军虐待弱势。”
三人听了哈哈大笑,不过笑过之后才想到请安的时候,又连忙跪下来磕头,他们动作很大,表情也憨厚,弄的薛钧良没辙,也就没追究什么。
倒是那贼子竟然没有下跪的意思,何忠一脚踹在他的膝弯上,贼子才痛哼一声,
跪在地上,看起来果然是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薛钧良道:“你们为何堵住他的嘴?”
何仁道:“陛下您不知道,这小子会妖术,他只要一开口,就能蛊惑人心,刚才咱兄弟三人差一点就把他放走了!”
“哦?竟有此事?这是孤不信邪,给他松绑,”
薛钧良自然不信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何氏三人亲自给松了绑,把嘴里的破布条拿下来,贼子这才揉了揉膝盖站起来,仍然不拜见薛王。
姜谕在一旁喝道:“大胆,还不下跪!”
那书生冷笑道:“我不是薛国人,为何要跪他?”
薛钧良也不见生气,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