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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完结+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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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放落,竟然猛的睁开束缚,抽搐禁军的佩刀,直冲滕王而去。
滕裳一直在旁边并没有言语,看到腾信失态,当即反应,一步抢上去,抬手格下腾信手上的长刀,这时候禁军才反应过来,围上来把腾信押下去。
滕王先是吓得面如土色,缩在桌案之下,看到腾信被人擒住,也觉得自己失礼,立马站了出来,方才因为动作比较急,被桌案碰掉了冕旒,头发零散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滕王脸面全无,被众人盯着,脸上红了青,青了紫,当下抽搐要上佩剑,要当场处决腾信。
众大臣抱住滕王苦苦哀求,自古以来还没有皇帝斩儿子一说,儿子发兵反叛老子,这回老子又要把儿子斩首示众,这样一来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滕裳一直没说话,大家都是君王,仿佛看多了薛钧良,他就越发的觉得滕王的无能,就是这样的国家,让他苦苦效忠了这么多年。
众人让滕裳劝劝陛下,只是滕裳还未开口,就有人走进大殿,是薛后阳的手下大将。
那人进了殿,道:“薛王请滕王手下留情,我们大王见腾信将军骁勇,心有爱才之意,请腾信往薛国一趟。”
滕王此时的面色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因为欠了薛钧良大情,也不能反驳,只好点头应声。
没两日薛后阳就带兵赶到了皇宫,他也不进宫去,只是让人接滕裳出来,一起返回薛国去。
滕王为两人送了行,说过几日也会亲自去薛国朝拜,这样一来,滕国就真的在名义上成为了薛钧良的归属。
滕云和太子薛佩在武场练习步射,太傅沈翼慢悠悠的走过来参见二人。
薛佩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太傅,故意笑道:“太傅会步射么?”
沈翼何等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直言回道:“并不会。”
“那太傅会骑射么?”
“也不会。”
“哦……”
薛佩呻吟了一声,他这样子倒真有几分像薛钧良的模样,随即道:“学生这倒想起了一句民间上说的话,只是不太中听。”
“太子不妨请讲。”
薛佩笑道:“白面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滕云咳了一声,想提醒一声薛佩,沈翼确实是个人才,这样对待着实有些过分了。
沈翼不见不高兴,道:“微臣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能坐知天下大事,撒豆成兵以一当百。太子爷须知,武能乱江山,智能安天下。”
薛佩道听了却瘪瘪嘴,滕云看他的表情,估摸着薛佩不是不服这个年轻的太傅,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沈翼来了一会儿就走了,滕云问薛佩道:“你为何待太傅如此不客气?是他学识不够?”
小太子吐了吐舌头,抹掉额头上的汗,道:“他才高八斗,我已经领教过了,之前何忠他们跟我说我还不曾相信,如今可是深信不疑……不过儿子觉得沈翼说话行事太过刻薄。”
滕云点了点头,想不到小太子的感觉还挺准确,沈翼才高是真的,但是也狂傲,就是因为凡事不留后路,做的太绝,为人太直太刻薄,才让他一直从滕国辗转到薛国,没人愿意留他。
滕云道:“但是沈翼毕竟是你的太傅,说话行事要斟酌而行。”
太子勉强点点头,“他不刻薄我,我自然
不去找他晦气。”
小太子习了一个多时辰的步射,又回去读书,滕云也从武场回云凤宫去。
还没到云凤宫,就看到站在路旁边的沈翼。
沈翼笑道:“微臣有两句话想和娘娘禀报,请屏退左右。”
滕云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只好让袖瑶领着宫人站远一些。
沈翼这才道:“其实微臣是有两个疑惑,希望娘娘可以替微臣解答。”
滕云看他笑眯眯着一双眼睛,好像觉得眼前是一个大坑,这个才高八斗的太傅正等着自己往下栽。
沈翼道:“微臣游历奉国,曾听说过不少长主的故事……”
他说着,还大眼看了滕云的表情一下,接着道:“微臣一直不明白,长主因何事得罪了老丞相,才被远嫁的?”
滕云皱了皱眉,关于这个身体原本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知道。而且奉国长主也算是金枝玉叶,他的事情怎么可能流传很远,滕云一直在边关打仗,和奉国离得甚远,也没有打听过长主的事情。
此时被沈翼问到,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翼笑意更浓,也没强求答案,只是又道:“微臣斗胆再问第二个问题,皇后娘娘可知道‘滕云’此人?”
滕云心里震了一下,面上装作冷静的道:“不知道太傅一直顾左右,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不瞒娘娘,微臣曾在滕国居住了二十年之久,了解了很多当地的民风民俗,也听说过不少英雄事迹,微臣至今最钦佩的正是滕国皇六子滕云,也是位常胜将军。可能娘娘有所不知,也许是没有注意,这位铁将军一生戎马,曾在和当朝万年侯的对战中,伤过右手手筋,虽然日后仍然可以习武射箭,但是右手在步射的时候会间隔的微微颤抖……”
沈翼见滕云脸上终于变色,接着道:“当年相爷滕裳为了滕云的手疾,曾经张榜重赏名医,让名医远赴边关替将军看伤,但以微臣拙见,估计这手疾始终未好……方才见娘娘射箭,右手拉弓,总是轻微抖动,然而准头不受影响,微臣就在想,或许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秉性。”
滕云盯着他,眯了眯眼,沈翼仍然不住嘴,道:“微臣故意事先问娘娘为何事得罪了老丞相而被远嫁,其实长主并不是得罪丞相,而是得罪了奉国当朝君王,因为反对奉王和逐鹿侯的私情,被奉王一怒之下远嫁和亲的。”
“所以。”沈翼笑道:“娘娘觉得此事如何?”
滕云盯着对方看了一会让,忽然笑道:“太傅才思敏捷,是有大智慧的人,说的我不知如何辩驳才好。那么太傅最终想说些什么?”
“微臣并没有想说什么,只是微臣是个有话在心里憋不住的人,只是想来确定一番,也不会告诉其他人,毕竟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讲给谁听,都会以为微臣是蛊惑人心……正如微臣最初所说,滕将军为人忠厚不二,又英勇善战,是沈翼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沈翼敬重将军。”
滕云道:“哦……你不怕我找辙砍了你的头?”
“沈翼这一辈子最不怕的是砍头,最不信的也是有人能砍我的头。微臣一直相信,滕将军能被众人敬重,自然有他被敬重的道理,如果连这点容忍之心的都没有,又怎么能让别人敬重呢?”
滕云听完,点点头,笑道:“你比我才高,我反驳不出一句,只盼你守口如瓶。”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招来袖瑶,回了云凤宫。
沈翼站在原地,慨叹了良久,他曾经多次听说过滕云的名头,在滕国辗转良久,被赶出来,后来到奉国谋生,只是最后也呆不长就,没想到来到薛国竟然发现了这样让人震惊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估计连自己也不能说服,不敢相信。
薛后阳很快就班师回朝了,当然了,薛后阳不会傻到把所有的部队都带回来,他还留了一部分兵,帮忙驻守滕国。
滕王求救的时候简单,但是想让薛军全都撤出境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薛后阳禀报了战况,生擒了腾信,又有滕国归顺,这功劳可谓大的震天。薛钧良要赏万年侯,只是已经没有的可赏了,薛后阳在这点上也是聪明人,直接提出不需要封赏。
薛钧良说了几句褒奖的话,顺手推舟的免了封赏,当然赏些金银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薛王还用心良苦的赏了万年侯三个美人。
这三个美人是滕王为了表达对薛王的敬重,特意精挑细选来的,滕王正在动身往薛国的路上,特意选了美人先献给薛钧良,这讨好的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薛钧良正好把这几个美人送给了薛后阳,他虽然不想强求,但是心里还是盼望着薛后阳能对女子有好感。
薛后阳虽然并不愿意收这三人,但薛钧良已经开
了口,也不好反驳,下了朝,姜谕就亲自把三个美人抬到了万年侯的府上。
这时候滕裳正好从牢里看过腾信回来,正好与抬美人的大轿打了个照面,薛后阳尴尬的看着三位身姿婀娜风流妩媚的美人走出轿子来。
薛后阳这辈子还没应付过女人,只是把三人安排在偏院里,反正有的喝有的吃,不让她们饿着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薛后阳真是一点也没想过。
薛后阳怕滕裳看到想些什么,旁敲侧击过两回,但是滕裳完全像没事人似的,就算滕裳和自己成亲是出于无奈,但他们确实有夫妻之名,也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薛后阳这么一想,发现滕裳竟然不吃醋也不生气,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
没过几天,薛后阳就听到有隐隐的哭声,招来下人一问,原来是陛下赐予的三位美人在哭,三人说远走他乡,却不料不得侯爷欢心,日日夜夜盼望见侯爷以免而不得,不自觉就以泪洗面了。
那三人又说,其实自己并不贪心,只盼望侯爷能来听一支曲子。
薛钧良无奈,也不能让人家说自己竟然弄哭了陛下赐的美人,这可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去偏院听了一曲。
三位美人都是国色天香之姿,能歌善舞不在话下,而且很会劝酒,薛后阳就是海量也被劝的头晕。
他喝了不少酒,三人见他晕乎乎的,就把人往床榻上带。薛后阳觉得身上不舒服,从里到外的像是发烧一样,被三人水蛇一样缠着,渐渐呼吸有些不稳。
这时候却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滕裳不等里面的人反应,就推开门,笑道:“对不住打扰各位雅兴。”
薛后阳感觉到了从门灌进来的冷风,这才猛的惊醒,从床上翻身而起,追着滕裳想要解释,但是也不知道解释什么好,磕磕巴巴的。
滕裳回了自己房间,道:“侯爷想要宠幸美人,这本身无可厚非,但这三人用心不纯,给侯爷喝的酒点的香也……”
纵使滕裳一向淡定,此时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侯爷还是先回房……回房纾解一下罢。”
薛后阳被他这样一说,才又觉得身上发热,刚才吓得魂儿都没了,恐怕滕裳觉得自己没干好事,此时身上那种蒸腾灼热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薛后阳脸皮没有薛钧良厚,如果是薛王,估摸着此时就要腆着脸凑上去揩油,但薛
后阳不同,就只会老老实实的,只有在滕裳心里也有自己的时候,才会有点什么动作。
薛后阳刚要狼狈的退出去,回自己的房间,就听滕裳又道:“咳……侯爷还是,还是找个女子罢,不然就是手酸了恐怕也……”
薛后阳脸上更是通红,几乎能滴下血来,在战场上那种无往不胜的威严完全没有了,不过情绪却有些不好,道:“后阳自有分寸……虽然有些先生并不能理解,但是后阳并不希望先生提出来这种事情。”
滕裳盯着薛后阳看了一会儿,道:“什么事情?找女子纾解?”
薛后阳不知道他为何能这么淡然,叹了口气,准备转身出去。
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敢当着薛钧良的面说出来这辈子非滕裳不可,就算滕裳只当自己这里是避难所也好,滕裳最伤人的,恰恰是他的淡然和豁达。
他还没有出门,滕裳却突然站了起来,伸手拦住薛后阳,另一只手关上了房门。
薛后阳愣了一下,就被滕裳抵在了门上,滕裳放开他,竟然缓缓隔着衣服,缓缓摩挲着他的下身。
薛后阳猛的怔住了,一股热气迅速窜了上来,几乎击溃了他的理智,强忍着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伸手推开对方。
滕裳诧异的看着薛后阳,道:“侯爷不想要?”
薛后阳脸色有些沉,道:“我问你一句,你心里对我怎么看。”
滕裳眯眼看着他,反问道:“侯爷怎么看滕某?”
“先生智慧过人,谈笑之间能指点天下,何必明知故问呢。”
滕裳笑了一声,“是侯爷抬举我了,我也是人,是肉长的,并不是神仙,也会感动也知道谁真心待滕某……也正是因为滕某是肉做的心,所以心里也会有坎儿过不去。”
他说着,微微低下头,把额头抵在薛后阳的肩窝上,薛后阳立时僵住了,脊背挺直着,好像一动都不敢动。
他喝了加料的酒,身上本身就滚着热流,此时连喉头似乎也干涸了。
滕裳道:“如果滕某说……滕某心里有侯爷,但不想屈居人下,侯爷能放下身段么?”
他说着,暧昧的揽住薛后阳,伸手顺着他僵硬的脊背,一直往下,虚扶在那人的大腿根上。
薛后阳更是僵硬,脸上的表情也算精彩,惹得滕裳一
阵发笑,道:“看罢侯爷,你并不那么喜欢我,只是没人告诉你,没人让你明白,侯爷现在明白了?”
薛后阳却猛的抓住滕裳手腕,道:“先生莫要太小瞧我,我薛后阳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图一时口快逞一时之能。”
滕裳有些怔愣,定定的瞧着他,薛后阳还以为自己口气太重声音太大,吓到了对方,哪知道下一刻,滕裳又握住了自己的下身。
薛后阳想让他别再开玩笑,毕竟他就快要把持不住了,但没想到的是,滕裳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一把揽住他的脖颈,狠狠亲在了他的唇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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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良把玩着滕王献上来的玉佩,道:“姜谕啊,你说,孤赐给万年侯的美人,美么?”
姜谕脸色有些发苦,心说陛下您问一个宦官,美人美不美,这不是成心的么?
嘴上只能道:“以老奴愚见,这要看和谁比,一般的庸脂俗粉自然不能相比,但和皇后娘娘,还是差了老远。”
薛钧良一听“皇后”二字,都没注意自己笑的有点温柔,吓得姜谕一哆嗦。
薛钧良又道:“那你说,万年侯会回心转意么?”
姜谕沉默了一下,道:“以老奴愚见,别说这三名女子是滕国进献,用心不纯,万年侯何等老道,估计已经看出来了,就算是背景单纯的美人,侯爷八成……悬。”
薛钧良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姜谕,姜谕心里叫苦,实话实说而已。
、43 第四十三章 滕南侯
第二日薛钧良见到薛后阳神清气爽;道:“后阳心情看起来不错?是三位美人服侍的好?”
薛后阳起初脸上还挺高兴;一听三位美人;立马垮下脸来,道:“陛下;您就别作弄臣弟了;臣弟实在消受不起。”
薛钧良笑道:“瞧你一脸喜色;那我岂不是给你们搭了桥;促成了你们二人的好事?”
薛后阳被打趣,禁不住又笑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这表情被薛钧良看在眼里;叹气道:“后阳你心思始终不如滕裳细,兴许我说的也不管多少用,只盼滕裳也是真心待你的。”
薛后阳以为他这样说是松了口,刚要谢恩,就听薛钧良道:“但是万年侯不能绝后,子嗣还是要有的。”
“陛下……”
薛钧良抬手示意他噤声,道:“多说无益,我也是为你好,如果我没有替你考虑,现在你府上的美人已经堆积如山了。”
薛钧良顿了顿,打算岔开话题,也不能逼得太紧,道:“滕信还在牢里,你有时间往牢里去一趟,滕裳是不可能劝降的,你去劝劝,如果能降,就封侯拜相,如果不降……”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薛后阳已经明白了。
薛后阳道:“劝降这种事情,臣弟斗胆陛下请皇后娘娘出山,毕竟皇后娘娘的智谋,也是众臣领教过的。”
薛钧良笑道:“你倒是贪便宜?你以为我没请过?不过我被回绝了。”
“这……陛下也被回绝了……”
薛后阳没想到薛王被回绝了,还一脸的笑意,真是万分诡异,道:“可是……可是臣弟真觉得力不从心,如果是打仗估计还可以……”
薛钧良没有办法,这时候沈翼却来举荐了自己,保证可以劝降下来。
沈翼去了没有两个时辰,就回来了,果然滕信归降了,而且带着自己的士兵归降,不需要封侯,只恳请薛王不杀降臣,善待自己的将士们。
薛钧良问他怎么劝的,沈翼笑道:“这很简单,滕信起兵,无非是受到了迫害,如果他不起兵就只能等死,对待一个绝望的将士,就要给他厚望,滕王是万万不能和大王相提并论的,滕信自然会归降。如果大王稍加委以重任,微臣敢担保,滕信会成为忠臣。”
薛钧良让薛后阳亲自去牢里,放了滕信出来,并封他殿前大将军,滕姓的将士一个不夺,仍然归
他麾下,就留在京郊大营,当做补充兵力。
滕信知道薛钧良是要招安,只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君王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他会不自觉的拿薛钧良和滕王作对比,这是如何可以比的?
滕信被封了官,其实是薛钧良别有用心的,殿前将军名头虽然好听,官居前列,但是没什么实权,他又把兵丁派遣到京郊大营,滕信可谓是人生地不熟。
而且不久之后滕王就会亲自来朝拜,殿前将军必定要在大殿里左右护卫,这也正是想给滕王看的。
滕王心里是不愿意过来的,但是这一行是在所难免,磨蹭了半个月,也终于来了。
滕王一行队伍不是十分壮大,生怕自己带了人被扣在京城,又怕薛王暗中派兵埋伏,把自己截杀在半路上,一路走的都心惊胆战的。
滕王半路确实被人截住了,只是不是薛钧良的人,而是一位故人。
男子一身简单的打扮,身边只带了一个随从,笑道:“咱们又见面了。”
滕王见他无礼,左右喝道:“大胆刁民,竟然这么和滕王说话。”
男子一笑,仍然不行礼,道:“滕王恐怕一进京就要改名字了,让我想想,可能会变成滕侯,毕竟是战败了,要有战败的姿态,都已经去朝贺了,岂能再在南面称王?岂不寒碜。”
滕王气的直哆嗦,男子又笑道:“即使南面的侯爷,我又为什么要拘礼……我还未正经的引荐自己,晚辈姓薛,单名钰,乃是薛国镇疆侯。”
滕王听着不禁睁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出宫一趟带回来的食客,竟然是薛王的亲弟弟,手握重兵的薛钰。
薛钰不急不缓的道:“我此番站在这里,并不是为难你的,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儿,到时候没了王位没有兵权,可不要惊诧过度。”
他说着笑的有些嚣张,还轻轻拍了拍滕王的肩膀,然后转头唤了一声,“郎靖。”
后面的长随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就跟着去,跟着薛钰走了。
薛钰一边走,一边扬了扬手,朗声道:“若是以后再见滕王,希望你不会有所敌意,咱们还要互相扶持才是。”
滕王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当了这么多年君王,脾气还是有的,被薛钰气的直打哆嗦,想要进京去参薛钰一本,却被人拦下来了,滕王初进京城,如果就贸然树敌,岂不
是两面不讨好,而且薛钰敢这么嚣张,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过了几日,滕王一行人就进了京城,迎接他们的竟然是当地的命官,滕王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别馆住了一天,第二日一早,薛钧良才在早朝的时候召见了他们。
薛钧良把滕云也请了出来,让他坐在珠帘之后,其实是想让滕国的人看看,毕竟皇后的足智多谋已经被人流传很广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皇后的真正身份,这一举动让滕云心里不是滋味。
滕云坐在珠帘后面,滕王进入大殿的样子都变得影影绰绰不真实。
滕王一进来就看见分站点两侧的殿前将军,其中一个就是腾信,不禁狠狠瞪了一眼滕信,滕信微微抬起下巴,只当没看见,他和滕王的父子情谊,自从滕王想废长就断了。
果不其然,薛钧良笑眯眯的,三言两语就把滕王封成了侯爷,还是驻守滕国,只不过王变成了滕南侯,滕国变成了薛钧良的附属封地。
薛钧良说是封赏,其实是夺权,之后笑道:“如此,滕南侯如果没有意义,就谢恩罢。”
滕王哪能有什么意见,只能哆嗦着跪拜下来,好像被打断双腿一样,磕头道:“谢……谢薛王恩典……”
薛钧良点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以后这种衣衫就不用穿了……起罢。”
滕王自然知道指的是他的蟒袍,已经变成了侯爷,自然不能越钜。
滕云看着薛钧良意气风发,滕王灰败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父皇居然会跪拜自己,而且是以这样的姿态。
薛钧良发现了滕云有点不对劲儿,还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又说了几句就退朝了。
滕云兴致不高,有些恹恹的,薛钧良让叫御医来诊脉,也没瞧出所以然。
薛钧良道:“既然不舒服,那一会儿的酒宴就不必去了,多歇息。”
他说完,又道:“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不要憋在心里,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和我说,我都会听。”
滕云心里哆嗦了一下,还以为薛钧良也看出了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可能,沈翼能看出来,是因为他曾经居住过滕国,也游历过奉国,而薛钧良虽然坐拥天下,但是滕云右手受伤或者奉国长主因为什么得罪了奉王,这些小事他都不曾听说过。
只不过滕云还是
不放心,道:“陛下多虑了,臣妾并无大碍。”
天气转暖了,酒宴就设在花园里,滕南侯和众位大臣已经到了,滕南侯身后还站着一个卫兵。
卫兵生的器宇轩昂,双手托着一把宝剑长身而立,衬着身形更是挺拔。
滕南侯见薛钧良进来,上前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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