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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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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钧良那边很快就接到禀报,姜谕道:“陛下,下面说,有人在街上……在街上调戏滕南侯。”

单听“咔哒”一声轻响,薛钧良把折子扔在桌上,挑眉道:“再说一次。”

姜谕抹了把冷汗,道:“额……下面有人回禀,说看到有人在街上调戏滕南侯。”

薛钧良凉凉的道:“何来调戏?难道天子脚下,都是这等刁民么?”

姜谕道:“老奴……老奴还派人查了一下,那人似乎还不是个刁民……是正安侯的世子。”

“哦?”

薛钧良笑道:“世子不是应该在路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京城?”

“这老奴就不得而知了,那人自称是薛长敬。”

薛钧良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去把这个自称薛长敬的刁民给孤押过来。”

“是……”

姜谕觉得自己好像是自讨苦吃,赶紧下去吩咐侍卫去抓人,而且听陛下的意思是要自己亲自去。

滕云这几日不堪其扰,那个世子知道自己每天这个时候从街上路过,就专门等在街上,等自己过来就开始搭话,滕云并不想透露身份,所以就不好视而不见的往府里去,这样岂不是被薛长敬知道了住处,反而不好办。

所以只能天天在大街上乱逛,薛长敬乐此不疲的跟在后面调笑着,滕云对情爱都不是很了解,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只觉得薛长敬缠着自己非常讨人厌。

这天方下了朝,滕云的马车又被拦了下来,只不过滕云还没来得及掀开车帘子,很快外面一阵杂乱,他隐隐听到姜谕的声音。

姜谕这会儿子该是在宫里伺候薛钧良,怎么也不会出现在市集,滕云撩开车帘往外看,果然真的是姜谕。

姜谕身边还跟着一堆卫兵,把薛长敬押在地上,世子的摸样十分狼狈,嘴里还喊着“你们怎么敢动我”之类的话。

姜谕瞧见滕云,请安道:“侯爷,扰了您清净了,老奴奉陛下之命,现来抓刁民进宫盘问。”

滕云一听是薛钧良的意思,于是也不好管,就点了点头,薛长敬听人家管滕云叫“侯爷”,登时心里一突,如果对方真的是什么侯爷,岂不是触了大霉头。

姜谕把薛长敬抓进宫里,薛钧良并不见他,只是让人杖责,姜谕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薛钧良却笑道:“有什么不妥?正安侯世子如今在路上,孤杖责的只是一个刁民,打他几棍不砍了他的头,已经算是仁慈了。”

薛钧良就命人在大殿外面的玉阶上行刑,外面哀嚎的声音传进来,薛钧良反而很惬意的喝起茶来,等打完了,薛钧良也不把人放走,拖进牢里关了起来,一直关了大半个月,等算着世子该进京了,才把人扔了出去。

这一日是正安侯世子进京朝见薛王的日子,薛钧良一进大殿,就看到站在下面的薛长敬,一副憔悴的恭敬的样子,看到薛钧良往自己这边瞧,禁不住打了个颤,似乎杖责的伤口还没养好似的。

薛长敬当然也注意到了站在前排的滕云,薛王还没来的时候,大臣过来和滕云打招呼,薛长敬分明听到人家叫他“滕南侯”,还有和滕云走在一起的人,似乎是功高震主手握兵权的万年侯薛后阳。

薛长敬登时脸色有些发绿,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薛王要把自己抓进宫来痛打一顿,然后扔进牢里了,原来他缠着滕云的事情薛王早有耳闻。

薛后阳不清楚自己兄长做了什么,不过薛后阳需要承认,他看到薛长敬现在的样子,他心里确实有些解气的。

薛后阳还特特意笑道:“世子,别来无恙啊。”

薛长敬只能赔笑道:“侯爷……侯爷也别来无恙。”

薛后阳没再看他,只是凉凉的道:“托你的福。”

滕云听着他们说话,顿时觉得薛后阳果然和薛钧良是亲兄弟,这种时候不管是语气还是说话的腔调,竟然有七分相似,一直以来第一次看到薛后阳“落井下石”。

只不过滕云转念想到,薛后阳对薛长敬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之前薛长敬缠着滕裳,滕云心里想着,或许万年侯待滕裳也是真心实意的,滕裳识人的本事一向很准。

、65 第二十章 皇后

薛钧良不紧不慢的走进大殿;然后坐下来,众人请安之后,薛钧良才故作惊讶的道:“世子这是怎么了,多年不见,如今却一副憔悴模样;想必是打击很大;孤早就听闻世子一直是个大孝子,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还是节哀顺变罢。”

薛钧良这几句话前文不对后提,让人听起来感觉怪怪的;有些不阴不阳,薛长敬赶紧顺着他的话附和,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

薛王起初并不提世袭的事情,只是问薛长敬身体怎么样,封地的民风怎么样,又问薛长敬多大了。

薛钧良笑道:“虽然皇叔在世的时候,孤和他不经常见面,但是孤对皇叔的感情甚笃,想不到长敬你至今还没有正妻,岂不是让皇叔心寒么?眼下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孤也没什么能赏赐给你的,就帮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嫡妻如何?”

薛长敬站在下面直抹汗,他不知道薛王是不是听说了他只好男色的事情,正安侯还在世的时候也知道他喜好男色,但是也娶了几房小妾,管也管不来,最后也就不管了。

而朝臣中的滕云薛后阳他们早就知道薛长敬的秉性,听到薛钧良这么说,知道好戏就要来了。

薛钧良果然没辜负大家的期望,高深莫测的笑道:“奉主前些日子还和孤提起联姻的事情,孤能想到的公侯也就后阳一个,奈何奉国九公的女儿们都是金枝玉叶,后阳心思太粗,怕怠慢了,没想到长敬也没娶亲,那这样最好不过了,孤现在就为你亲自指婚。”

薛长敬吓得冷汗直流,奉国九公的女儿怎么也是娇生惯养的,嫁过来自己的夫君不碰她,岂不是看不起奉国的作为,还不挑起两国开战么。

还不等薛长敬说什么,薛后阳就站了出来,笑道:“臣弟也觉得此事甚好,臣弟在沙场厮混惯了,也生怕怠慢了郡主。”

薛钧良道:“此事甚好,长敬啊,如果你没有什么异议,那就这么定了。”

薛长敬想反驳,但看到薛钧良似笑非笑的样子,禁不住联想到之前的杖责,浑身又疼了起来,最后吓得没敢说话。

薛钧良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如此,孤还有一件事情想提。”

他说着,顿了顿,笑道:“之前章洪贼子侵犯洺水,滕卿不得以挂帅出征,如今章洪已诛,贼子全部被俘,还要褒奖滕卿才是。”

滕云听他提到自己,上前半步,垂首道:“微臣惶恐,陛下错爱了。”

薛钧良笑道:“你不要谦虚。既然滕卿已经凯旋而归,那么之前的事情自然不能做罢,沈太傅说的对,滕卿的命格就是生来助孤的,不如就趁着长敬大婚,也把滕卿接进宫来。”

滕云顿时愣在当下,睁大了眼睛抬眼去看薛钧良,薛钧良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戏耍的样子,但毕竟他是一个男子,被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滕云心里似乎还是觉得过不去。

薛长敬立马投过来一副了然的目光,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被打,原来动了不该动的人。

滕云自然注意到了薛长敬的目光,那眼神里有了然,也有奚落,手不自主的握成拳,滕云并不说话。

薛钧良瞧见薛长敬的目光,眯了眯眼,他现在不由自主的去关注滕云的感受,此时看着滕云不好受,心里也不舒服,嘴似乎有点不听使唤。

道:“孤的做法也算是顺应天意,毕竟不只一个人和孤提起过这件事,如果哪位爱卿有异议可以现在就提出来,孤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人,对不对?其实有一点,孤有点儿改变心意了,滕卿的建树和功绩大家也有目共睹,孤想着,如果把他接进宫来,似乎又委屈了他一些,不如这样罢……既然滕卿有才有德,而且身份显贵屡立战功,就让他做这三宫之主,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薛钧良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有些惊讶,纷纷四顾,似乎在看谁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只是过了很半天,也没人站出来,最多在下面窃窃私语。

滕云皱了皱眉,他更加搞不懂薛王在想什么了,如果是想要圈禁自己,之前封个贵妃,已经是很给脸子的做法了,他万万不能想到,薛钧良两嘴皮子一碰,竟是让他做皇后。

薛长敬更是频频往滕云身上看,那意思好像是想找出滕云到底哪里与众不同,或者哪里把薛王迷得神魂颠倒,恐怕不是这一张脸这么简单,如果他脸上没有伤疤似乎还凑合着。

最后还是沈翼站出来道:“滕南侯德才兼备,确实是皇后的最好人选,微臣也相信,依侯爷的才干,连沙场都能无往不胜,可何况是三宫呢……只不过这件事情颇为繁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好的,陛下不如先请正安侯世子挑选画像,好回复奉主。”

薛钧良哪能听不出来沈翼是缓兵之计,不过他也不在乎,其实薛钧良说完了也在暗暗心惊,就算眼前这个人是他上过心的人,但也同时是他一心想要杀的人,他低估了滕云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同时又高估了自己的冷静。

薛钧良点头道:“沈太傅说的也颇有道理,那此事暂且如此,稍后正安侯世子就去挑选画像罢,选好之后择良辰吉日,迎娶奉国郡主。”

散了朝之后,薛钧良想留下滕云,但是他也不知道留下对方要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说反而尴尬,索性没开口,反而是薛后阳留了下来,请求见薛王。

薛后阳道:“臣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该臣弟置喙,只是世俗难为,陛下为何突然想立滕南侯为后了?”

薛钧良叹了口气,道:“那你为何不再娶了?”

“这……”

薛后阳不自在的挠了挠脸,道:“臣弟是真心待滕先生的,所以……所以自然不能再娶,也不愿意再娶。”

“你觉得再娶会委屈滕裳?”

“其实臣弟觉得,这也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毕竟滕先生是男子,他有的时候比臣弟还要强势,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心,必然是诚心相待的,怎么还能容得下别人。”

薛钧良静静的听他说的磕磕巴巴的,眼睛看着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过了很久,薛后阳甚至觉得他在愣神,薛钧良才收回了目光,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陛下……您别取笑臣弟。”

“不是取笑你,”薛钧良道:“我也有仔细想过这件事情,如果我纳了滕南侯为贵妃,皇后空着,我又怎么想再让别人来做皇后呢?”

“陛下您……”

薛后阳惊讶的话说了一半,却猛然顿住,好像觉得不该往下说。

薛钧良却点了点头,似乎是肯定了薛后阳没有说出来的话。

薛后阳更是惊诧,心里乱的比乱线头还乱,他出了大殿,还碰到了从军机处出来的滕云,登时有点慌乱,支支吾吾的和滕云拱手。

滕云被薛后阳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二人出宫也是同路,薛后阳却说还有要事,让滕云先走,看着滕云走出远的背影,薛后阳才吐出口气,越来越觉得自己匪夷所思了,毕竟这不关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滕云和薛钧良去急才对。

薛后阳在宫里逛了一会儿,琢磨着滕云该走远了,才出了宫,直接回府去了,他心里有好多事情想找人说一说,当然这个人一定是滕裳无疑了。

薛后阳急匆匆的回了府,翻身下马叫下人牵走,把披风抛给下人,随口问了句,“滕先生呢?”

“滕先生在后院……”

婢女话还没说完,薛后阳就大步往后院去了,婢女看着侯爷急匆匆的样子,也没继续说,其实她想说,“滕先生在后院,滕南侯来了,正在宴客。”

“先生!我……”

薛后阳大老远的就喊了出来,可是话还没有喊完,就看见滕裳坐在后院的石桌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虽然脸上有些伤疤,乍看似乎很可怕,但细看却出落得有几分儒雅气质的男子。

薛后阳的话顿时哽在了脖子里,差一点没噎死,走上去打招呼道:“滕南侯来了,下人竟然没告诉我,怠慢了。”

滕云看着他冒冒失失的样子,又想到他在朝廷上的沉稳老成,不禁笑了起来,道:“是我冒昧来打扰侯爷,还请不要怪罪。”

“不不不……”薛后阳一边摇手一边道:“你和滕先生说话罢,我去前面,不打扰你们。”

滕裳道:“侯爷用午膳了么?”

薛后阳摇头道:“还没有。”

“既然这样,不如一起罢。”

薛后阳听到滕裳邀请自己用膳,当然点头,随后滕裳又道:“滕南侯也留下来么?”

滕云笑道:“如果方便的话。”

于是三个人就围着小石桌摆了午膳,万年侯府从来都不太讲究这些,没什么布膳的下人,薛后阳觉得被人围着吃饭咽不下去。

滕云和滕裳相谈甚欢,两个人的喜好和作风有很多相同之处,自然有话可说,薛后阳也不搭话也不插嘴,滕裳偶尔问他一句,或者对他说一句,气氛也还不错。

薛后阳看着滕裳对滕云笑,心里想着,因为这个滕南侯的骨子里其实是滕裳的侄子,这样想来,吃味儿什么的好像减轻了一些。

薛后阳自认为是粗人,虽然生在禁宫,读书功夫都还算精通,但是他禁不住酸文假醋的,喜欢直来直去,而滕裳恰恰相反,滕裳身上透着一股文人的风韵,彬彬有礼又不越钜,和滕云的儒雅非常投机。

这让薛后阳有一种局外人的错觉……

俩人聊了一下午,滕云傍晚时分才走的,滕裳留他用晚膳,滕云笑的似乎心知肚明,只是说:“不再叨扰了。”

等滕云走后,滕裳忽然道:“今日上朝,薛王一定说过些什么,对不对?”

“啊……先生也听说了?”

“不,我在府里,流言蜚语还不至于传的这么快,只是发觉了。”

滕裳笑道:“侯爷知道么,他虽然小我没几岁,但我也是看他从小长大的,他只有在心里有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多话。”

薛后阳叹道:“先生很了解他。”

随即道:“今天早朝的时候,薛王说要趁正安侯世子大婚,也接滕南侯进宫。”

滕裳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道:“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薛后阳道:“还有后话呢,先生一定猜不到。”

“哦?”

“大王要接滕南侯进宫,立为皇后。”

滕裳惊讶了一下,不过马上又一副了然的笑意,“虽然是意料之外,但的确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

薛后阳道:“我下朝去见了薛王,大王虽然口头上没有承认,但似乎对滕南侯,是真心实意的……”

“真心实意……”

滕裳笑了一下,“或许罢,但是帝王多情,宠幸哪个妃子不是真心实意的?关键是要知道,这份真心能维持多久,是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十年……”

薛后阳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正安侯世子选好了画像,薛钧良就吩咐去奉国迎接郡主过来,这件事情自然不能落在赵戮头上,如果派赵戮去,岂不就是想要挑起两国战火么。

而且奉国想要请和,自然要保护自己的郡主安全过来,薛钧良也不用太担心,就派了赵统过去迎接。

赵统到了奉国,奉国自然不能怠慢,派了丞相来设宴款待使者。

赵统虽然听说吕世臣挂冠的事情,但是过去也有些时日了,还以为这次宴席能看到吕世臣,打着奚落他一番的念头,只可惜整个宴席上,几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了,也算给足了薛国面子,唯独没看见吕世臣。

赵统一打听,才知道吕世臣现在仍然是白丁一个,相府空着,自己在京城找了间小屋子住。

赵统当然清楚不过吕世臣是清白的,他又是直肠子的性格,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奉洺虽然也信任吕世臣,但是唯恐民意不和,不能用他。

托人打听了吕世臣暂住的地方,赵统想着去拜访一下,没准能把这个人拉拢到薛国来,滕南侯和郎靖都劝不了降的人,自己能成功的话,当然会让人另眼相看。

只是他打听到了地方,才有些吃惊,京城的地皮不便宜,吕世臣一向两袖清风,住不起好的房子,还是有人说情,才暂住在一间偏房里。

院子是大门大户人家废弃的,进出都有小偏门,就算废弃了也不能走正门。

吕世臣有些消瘦,却不是消沉,他的桌案上摊着好多书,圈圈点点的批注了不少。

吕世臣看到赵统,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书,道:“我听说了将军来接郡主,但没想到将军竟然会来这里,真是蓬荜生辉。”

他说完,不给赵统说话的时间,又道:“如果将军是来劝降,恕世臣直言,就不必多费口舌,以免小人心直口快,惹将军不欢心。”

赵统盯着他瞧了半天,随即道:“你就算窝在这里,也不肯到薛国去一展抱负?”

“或许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会错眼赏识我,但是吕世臣从小读书,知道做人不能忘本,奉王的大恩还不曾报,除非没有奉国,不然吕世臣不会死心。”

赵统笑了一声,道:“说得好,除非没有奉国。”

吕世臣听出了他的话外音,笑道:“我斗胆问一句,如果薛国没了,将军会怎么做?”

他说着不等赵统回话,道:“我和将军的想法,在此处必然是一样的。”

赵统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才道:“你从小读书,而我是从小习武,自负光明磊落,现在你落魄如此,是我的罪过,虽然我觉得这并没什么后悔的,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你的秉性我是欣赏的,算我私下里欠你一次,往后如果兵戎相见,我一定会饶你一次。”

“将军说话如此之满,以后的事情还是变数。”

赵统笑着说了句“未必”,摇了摇手,径直出门去了。

奉洺因为心里有芥蒂,并没有见赵统,郡主随大军出发,奉洺才登上洺水畔的哨塔,远远的看了一眼。

郡主从奉国启程,薛钧良早就开始让人准备薛长敬的婚事,又提过一次立滕云为后的事情,沈翼还准备拖一下时间,结果这次薛钧良并没有让沈翼得逞。

众人就僵持着,沈翼急的一头汗,频频向滕云看去。

滕云不明白薛钧良心里是什么意思,薛钧良从来不说,而且对他的态度很奇怪,时冷时热,时而关心时而又疏远,薛后阳虽然心里知道,但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也不好说,滕裳是不愿意和滕云说,怕捅破了这层纸,反而是助了薛钧良一把,所以滕云自然不知道。

最后还是滕云站出来,道:“微臣是莽夫,在沙场惯了,恐怕破坏了规矩。”

薛钧良脸色不好看,因为他知道滕云并不理解自己的感情,以为自己还是使诈算计他。

沈翼下了朝去求郎靖,说了好几车好话,郎靖也不去觐见,沈翼只能道:“你想想,如果你劝服了大王,这也是件好事,大王一时感情用事,以后必然后悔,你现在劝阻了,一定会记你的功劳,以后镇僵侯有什么事情都好说了!”

郎靖这才进宫去,只说了一句话,薛钧良虽然脸色一直不好看,但没再说立后的事情,仍然封滕云为贵妃。

郎靖道:“陛下此举是否明智,扪心细想一番就能知道,如果大王执意如此,恐怕是恨滕南侯至深,想把滕南侯往刀尖儿浪头儿上头,除之而后快。”

、66 番外:薛后阳 滕裳

酒宴上人很多;滕国送公主来联姻,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被宴请在列。

薛钧良喝了几杯,竟然有些酩酊大醉的样子,脚步都踉跄了,被众人簇拥着退了席;自然是和和亲娘娘去圆房的。只不过众人都不知道薛王是真醉假醉;而且最终去没去滕妃的寝宫也是一回事。

薛王离了席,众人似乎放松下来;敬酒的人反而多了起来,一些官员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要巴结一番。

薛钧良走后,薛后阳这个万年侯就变成了焦点,薛后阳的年纪在将领里面并不算大,但功绩和建树可以用“功高震主”四个字来形容。

但凭万年侯这个封号,就能知道薛王有多器重他,想巴结薛后阳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滕裳是一个外臣,护送公主和亲,也有很多人来敬酒,只不过怀着什么心思就说不定了,毕竟这会儿子滕国是战败的姿态,比别人低人一等,自然要低头。

滕裳虽然和滕王平辈,又是丞相,但秉性温和,被人传的口碑很好,这些官员们有的就捏准了他的温和,想要端一端架子。

在朝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滕裳知道自己其实也只有表面温和而已,他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高尚,毕竟滕裳是臣子,而不是圣贤。

赔笑的喝着敬过来的酒,滕裳发现似乎总是有人在盯着自己,每次暼头,那人却立马收回目光,似乎很机警似的。

这个人自然是万年侯无疑了,在薛后阳心里,他是感激滕裳的,滕裳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些官员们的心思,他当然也了解,心里禁不住就开始担心他。

酒过三巡,滕裳被灌了很多酒,开始有些打晃儿,薛后阳忍了半天,终于装作不经意走过去。

大臣们看到万年侯,自然就把滕裳这个外臣给忘了,开始巴结起薛后阳。

散席的时候已经过了门禁的时间,宫人们引着薛后阳往空殿去,今晚就在宫里宿一宿,明日再出宫去。

薛后阳本身想走,却瞥见滕裳坐在原地,靠着椅子背,用手捂住眼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薛后阳踟蹰了好半天,还是走过去道:“裳相,散席了。”

滕裳“唔”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薛后阳知道他喝多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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