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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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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撇头,吓了滕云一跳,一个穿着蟒袍的男人伏在自己床头,呼吸很平稳,显然是睡着了,眼底是一片青黑色,看起来没有好好休息,他的冕旒摘了,滚在一边儿,袖口挽起来,手边还放着一块布巾。
床单被布巾浸湿了一小片,滕云看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禁不住笑了一下,想要伸出手去摸摸薛钧良青黑的眼底,手伸到一半,却因为抻到了伤口,吸了口冷气。
薛钧良听到滕云的声音,猛地一下坐起来,滕云已经醒了,捂着伤口,抿着嘴唇,似乎很疼似的。
薛钧良赶紧站起来,扶住他道:“伤口裂了么?不要乱动,我去叫御医……”
他的话还没说完,滕云拦住他,道:“不,没裂开,只是不小心抻到了,有点疼而已。”
“有点疼?我看你是疼的不行了罢,伤口那么深,你果然不要命了。”
薛钧良一边说,一边去摸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烧,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来,自己好像都退了层皮。
滕云看着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道:“陛下怎么来洺水了?”
薛钧良给他弄了杯水喝,一边喂他,一边道:“御驾亲征鼓舞士气,顺便来看看让我不省心的人。”
滕云听他说御驾亲征四个字,愣了好久,这不是哪个君王都能办到的事情,虽然听起来很威风,但是亲征是打仗,不是游山玩水,那都是真枪真刀的交锋,没有谁不喜欢安逸的坐在京城的龙椅上的。
滕云虽然睡了一觉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但是伤口在肩膀上,不管哪只手用力,都不自觉的牵动了伤口,疼得他一身冷汗。
薛钧良见他坐不起来,干脆一仰头把水喝干,随即俯下身去,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滕云还以为他是渴了,没想到下一刻竟然把水渡了过来。
滕云没有和谁这么亲密过,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薛钧良的袖口,水是温热的,带着薛钧良的体温,似乎一直热到了胸腔里。
薛钧良渡过了水并不起身,滕云的嘴里都是药的味道,淡淡的苦涩,薛钧良的浅尝辄止上了瘾,逗弄着滕云,让他生涩的回应自己。
滕云身上没有力气,此时被吻的更是无力,最后连薛钧良的袖口都抓不住。
薛钧良这才起身,替他擦掉溢出来的水,又亲了亲滕云的额角,道:“饿不饿,吃点东西再睡,好么?”
这么温柔的问话,滕云顿时有些脸红,发白的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起来。
见他不反对,薛钧良走出内帐,让人把热着的饭端上来。
行军打仗本身没什么好吃的,滕云现在身体虚弱要吃不了什么好的,薛钧良把粥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下。
滕云吃饱了,因为之前睡了很久,所以不想再睡,就开始担心战事情况,道:“奉国是不是知道我中箭的事情了?”
薛钧良刮了他的鼻梁一下,伸手把碗放到桌上,给他盖好被子,道:“当然是,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
滕云一想也明白了,“是啊,如果不是微臣受伤,陛下大可以不必御驾亲征。”
薛钧良道:“你放心罢,我来了这里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将士们都士气大振,啊对了……之前你昏迷的时候,赵统带了二十艘小船就去迎战奉军,最后一个人连杀两员大将,后生可畏啊,你也不要担心了。”
滕云听到赵统的的事情,自然是高兴的,叹了口气道:“还要陛下来安慰我,微臣真是……”
薛钧良也叹口气,道:“不要再自称微臣了,你不别扭么?哪一个君王会从京城跑到前线来伺候一个大臣,哪一个君王会亲力亲为的为一个大臣擦身体喂药喂饭?”
滕云一时无话,薛钧良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道:“我是在意你,才对你好,难道你要一直待我这么本分,这么见外么?”
滕云被他触碰的地方忽然有些发烧,蒸腾的脸上难受,稍稍别过头去,道:“微臣……我……我自然看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如何说。”
薛钧良探身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需要说什么。”
滕云心里有些感动,薛钧良待自己确实很好,很温柔,不会强求什么,也不让自己回应他什么,只是这样子,滕云却觉得自己很窝囊。
薛钧良亲完想要起身,下一刻却被滕云拽住,嘴唇上一阵轻微的刺痒,竟然被滕云咬了一下。
滕云咬完了人,才觉得抻到了伤口,薛钧良一边扶他躺下,一边笑道:“受了伤就不要胡来,既然你喜欢,等你伤好了,咱们在营帐里……”
他说到此处就不再多说,但是滕云显然听明白了,瞬间觉得营帐的床有些扎人,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滕云在床上休息了五六天,加上薛钧良什么都亲力亲为的照顾,就已经差不多打好了,除了拉弓射箭,连骑马都没问题。
因为薛钧良的御驾亲征,奉军一时不敢过洺水来,这也让滕云休养的很充分。
众人坐在主帐里,围着地图商讨了一下如今的情势,两国都沿洺水布战,赵戮占据望江坡,薛钰镇守鹏郡,两军主力争夺洺水。
看起来似乎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这个时候就要看哪边的粮草充沛,供应及时,但是这样的拉锯战并不理想,费时费力消耗军心斗志,最终是两败俱伤的代价。
滕云道:“其实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咱们还有正安军。”
赵统应声道:“早就听闻正安军虽然整体才两万军马,但训练有素,都是精锐之师,如果咱们能和正安军前后包抄,就再好不过了。”
薛钧良道:“那如何能把奉军引到陷阱来,前后包抄呢?”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死死盯住地图,奉国大都督齐梓结是沙场上的老兵了,而且用兵谨慎,从赵统的事情就能看出来,没有万全的把握,齐梓结是不会让大军冒险的,这些小打小闹的计量,在一个老兵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滕云道:“那么……咱们不妨,就放齐梓结过洺水。”
赵统惊道:“什么?让他们过洺水,那岂不是把大军拱手相让了?”
薛钧良看了一眼滕云,又转而去看地图,忽然笑了起来,“正如滕南侯所说,就放他们过洺水!”
滕云见赵统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指着地图上的洺水,道:“洺水是天堑之险,水流湍急,在水上打仗咱们永远讨不到好处,事前你也说了,如果可以联合正安军,把奉军前后包抄,那就没问题了,既然齐梓结小心谨慎,咱们只有创造机会,让他掉进沟里。”
他说着,点了点洺水北岸道:“不想在水上打仗,那么只能在南岸或者北岸打,咱们想要在南岸打,必须夺下洺水,否则一边渡河一边迎敌,很不利于作战,所以只有把齐梓结引到北岸来。北岸是咱们的营地,他的军队到了这里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只要有人装作败退,把他引到腹地,后有洺水不容易撤退,西面边是咱们的军队,东面自然是正安军,如果他们冒然北进,北面也有州郡的屯兵。”
赵统听了都顾不上薛王在场,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办法,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妙。”
他说罢顿了顿,皱眉道:“只是……想把齐梓结引过来,也是件难事罢。”
滕云笑道:“这自然要看你和我了。”
“我和将军?”
赵统怔愣道:“将军也要上阵?这不妥罢,将军肩上刚好,万一迸裂了……”
薛钧良咳嗽了一声,道:“赵统啊,军前就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了。”
赵统尴尬的摸了摸头,道:“末将知错了。”
滕云笑道:“没关系,其实我并不是上阵杀敌,正是用自己的伤势,让齐梓结掉以轻心,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让将士们把我伤势痊愈的消息传到河对岸去,奉军谨慎,定然会以为是虚假消息。”
赵统笑道:“对对,他们之前就以为将军你……”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站起身来道:“末将还是去让将士们散播消息去罢……”
既然讨论完了计策,大家也都散了,薛钧良和赵统进了内帐,薛钧良道:“这赵统的烂舌头,真想替他拔了。”
滕云道:“赵统年轻气盛,难免说话心直口快。”
薛钧良挥了挥手,道:“你坐下来,伤口该换药了。”
滕云依言坐下来,这些时日都是薛钧良亲自为他换药,滕云已经习惯了。
薛钧良退掉他的上衣,把包扎的布接下来,伤口愈合了,但是显得很狰狞,每次看到薛钧良都止不住心里一跳,难受的厉害。
瞧了瞧伤口,似乎没什么异样,薛钧良又弄了新的药膏为他敷上,然后包扎好。
他弄好却不让滕云穿上衣服,只是伸手摸着滕云锁骨上甚至是胸口上的伤疤,这些伤疤大大小小,一看就是时日已久,已经不太明显了,似乎要和滕云融为一体。
滕云被他弄的一颤,却见薛钧良面色有些低沉。
“这些伤疤,是我叫人打得?”
滕云顿了顿,笑道:“忘了。”
薛钧良的手指顺着伤疤,一个一个的轻轻摩挲,这些事皇后去世,薛钧良一气之下抓起始作俑者严刑拷打留下来的,他知道滕云怎么可能是忘记了,只是不愿意提,免得自己难受而已。
稍显粗糙的指肚摩挲着滕云的皮肤,这些地方常年包裹在衣衫里,突然被人触碰,让滕云十分不自在,身体抑制不住的涌上一股燥热。
忽听薛钧良笑道:“嗯?看来你是好了,是不是最近补药吃多了?”
说着,薛钧良的手竟然顺着滕云的胸口,一直轻轻的往下摸去,似有似无的按在滕云的下身上。
滕云打了个颤,差一点跳起来,被薛钧良一手压住,笑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等你好了,咱们……”
滕云听着他暧昧的言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自己的下身被他触碰着,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薛钧良眯起眼来,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滕云起初死死闭着嘴,不让薛钧良进一步动作,只是薛钧良的手不安分,抚摸着滕云光裸的上身。
滕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撩拨的有些难耐,薛钧良的呼吸也不平稳,开始渐渐粗重起来,滕云一咬牙,干脆迎上去,主动亲吻起来。
薛钧良自然欢心他的主动,一面引导着滕云的亲吻,以免顺着他的腰线抚摸着,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滕云胸口的凸起被薛钧良的衣服摩擦着,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薛钧良发现的时候更是恶劣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胸口,轻轻的咬住凸起,用舌尖舔弄着。
滕云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难耐的燥热感越来越浓烈,自己已经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而对方竟然衣冠楚楚,滕云伸手去接薛钧良的衣服,惹得薛钧良笑了起来,道:“别急,咱们去床上。”
滕云瞪了他一眼,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床榻上,滕云一翻身将薛钧良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眉眼。
薛钧良怕弄伤了滕云,就顺从的躺着,任那人在自己身上点火。
滕云也变得情动,三两下退下薛钧良的衣服,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滕云又突然红了脸,这种事情他没干过,他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做。
薛钧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道:“不快点么,我可是忍不住了。”
说罢将滕云一翻,自己虚压在他身上,道:“既然滕卿不知道如何做,那第一次就让我来罢。”
碍于滕云的箭伤,薛钧良并不敢做的太过,只不过两个人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滕云胡乱的抓着被子,一脸迷茫难耐的求饶样子,让薛钧良几乎发狂,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罢休。
第二日滕云起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薛钧良坐在小桌案前看折子,瞧见他醒了,笑道:“伤口没有裂开罢?”
滕云咳了一声,道:“没有。”
薛钧良道:“起来洗洗身体么,还是再睡一会儿?”
滕云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烧的几乎要滴血,下体的感觉还很明显,薛钧良笑道:“我本身想帮你清理一下,只不过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扰你。”
薛钧良让人打了水来,因为滕云肩上有伤,不能沾水,还是薛钧良亲自帮他清理的身体,薛钧良帮他把身后穴口里的东西弄出来,起初还忍耐着,觉得滕云身体虚弱,不要再为难他,结果滕云什么都不知道,撩拨的薛钧良忍无可忍。
、78第三十二章 大势已去
因为薛钧良御驾亲征的缘故;奉军不敢贸然进攻,薛奉两国实力相当,就看谁的士气更足,哪边能坚持到最后了。
奉国不敢进攻;这让滕云抽工夫把伤给养好了,而且薛钧良也圆满了自己想在军营里来一次的愿望;因为担心滕云的伤势,而且这是阵前,随时有可能被偷袭,薛钧良还算是有轻重的;再没有动手动脚。
滕云的习惯是每日去阵前巡视一番;自从负伤以来;就由赵统代劳,看看敌军有没有异动。
既然已经决定要将齐梓结的军队引到洺水北岸来,大家已经开始陆续着手准备了,军营肯定要重新安札,目前的营寨需要誊空,作为幌子吸引齐梓结的注意。
滕云和部将们研究了北岸的地形,决定把军营扎在靠西的地方,因为要与东面的正安军呼应,所以把营寨一字排开,既可以迷惑敌人,也可以有效的拦截敌军前进。
与此同时滕云又派人往正安,通知滕信和何氏三兄弟,让他们暗中调齐兵马,准备和洺水大军前后堵截奉军。
赵戮身在望江坡,守住了洺水下游的豁口,即使奉军逃脱到望江坡,也能被赵戮的兵马在山上发现。
而上游的薛钰听说了滕南侯的计策,也要举军拦截奉军的后路,郎靖却拦住薛钰,道:“主公何必去多此一举,奉军只要一上北岸,那么就是三面被围,身后临水,已经是死棋,如果主公趁这时候调遣兵马过河,给奉军后援迎面痛击,想必效果更好。”
薛钰听他说得有道理,郎靖又道:“齐梓结用兵小心谨慎,必然会死保洺水,而正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在洺水投注了太多兵力,奉国腹地空虚,只要主公兵马充足,一定可以直取腹地,如果主公第一个攻破皇城,擒住奉王的话,薛王不会不领主公的情。”
薛钰此时眼睛都亮了,笑道:“就按你说的办了。”
郎靖应声,转身出了门,去吩咐点兵,薛钰虽然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让薛钧良看看自己的能耐了,只是这奉国腹地薛军并不熟悉,而且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也是问题。这些问题对于粗心大意的薛钰来说自然忘记考虑,身为食客,郎靖当然要一一为他想清楚。
探子回报薛钰,说奉军似乎已有动静,这几天可能就会进攻,这让薛钰异常的兴奋,只要奉军进攻洺水,那么自己就可以趁乱让士兵渡过洺水去擒住奉王。
夜深了,因为小郡临着水,夜里有些发凉,薛钰兴奋的睡不着觉,就披上衣服起来,准备去外面走走。
在院子里跺了几圈,只要想到自己可以立功,让薛钧良刮目想看,他就几乎坐不住,抬头看到院子的书房里亮着灯,薛钰有些疑惑,还以为进了内贼。
他屏住呼吸走过去,书房并不大,能看到映在窗户上的人影,薛钰再熟悉不过这个人,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推开们,郎靖闻声抬头看过去,俩人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
郎靖赶紧起身道:“主公怎么还未休息?”
薛钰瞧了他一眼,衣衫整齐,桌案上摊着大小的公文,和写写画画的地图,一看就是还没有准备休息,不像自己是睡不着。
薛钰道:“这么晚了,你在看什么?”
郎靖道:“在看奉国的地势图。”
薛钰道:“哦?看来你是不放心。”
“确实如此。”郎靖忽然笑了一下,道:“奉国多雨,是阴湿天气,士兵到了奉国境内,很可能水土不服无法打仗,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彭郡是要塞,奉军很可能再次攻打,冒然把兵马调走,谁来守城,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调兵遣将需要暗中操作,不能让奉军看出马脚,如果透露了马脚,很可能引得洺水兵败垂成,这一点,主公有想过么?”
他没说一句,薛钰的脸色就阴沉一点,最后一句说完,薛钰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提出来的计策么。”
郎靖道:“是郎某提出来的,所以郎某在为主公准备。”
薛钰不说话,郎靖又道:“想必这些主公都没想过,郎靖有一句话一直很想说,只是怕触了主公不喜欢听……主公不适合做君王,您考虑的并不全面。”
薛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考虑的这么全面,是不是要夺宫啊?”
郎靖笑道:“主公说笑话了,郎靖生来没有这般志向,况且郎靖是劳累命,只能做佞臣。”
薛钰头一次见他连着笑了两次,平日里的郎靖虽然恭谨,对自己的话言听即从,但是从来不苟言笑,无论是谁的面子也会给。
郎靖道:“主公请回罢,这几日就要调兵,早些休息才是。”
薛钰道:“我去休息,让一个食客看地图看兵书,你是让我遗臭万年么?”
“郎靖自然不敢有这样的心思……郎靖希望主公好还来不及。”
“马屁就不要拍了,废话也不用多说,你刚才说的三条,可有想到对策了么?”
薛钰一边说,一边关上门,抬步走到桌案前坐下来,翻看其郎靖勾画的文书。
齐梓结听到滕南侯痊愈的消息,心里本身起疑,如果是真的好了,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恐怕是有诈,或许是薛王让人可以散播的消息,为了稳定军心。
这样一想,说不定薛国大都督已经命不久矣。
齐梓结小心谨慎,怎么可能凭臆断就惘然出兵,滕云让手下的人偷偷过河,去收买了奉*前的一个小文书,文书贪财,就给了他好多银两,让他告诉齐梓结,据听说滕南侯的伤势恶化,已经无法挽回了。
齐梓结心中大喜过望,于是就相信了,召集将士们开始商讨进军的事情。
奉国将士认为洺水是他们的优势,虽然洺水的上游在薛国境内,但是薛国腹地没有大的江河,不能练习水军,没有进行过操练的部队不习惯水战,到了船上就如同不会走路的孩童,无法打仗。
所以就要利用这一点,让战线保持在洺水之上。
洺水阴雨了两天,有些雾气,这样的天气不适合水战,但是奉军的探子回报,说薛王让薛军沿着洺水一字排开,每十里一扎寨,战线拉得很长。
齐梓结认为一定是敌方突然换了主帅的缘故,这些时日与滕云交战,深知道滕云是个难以对付的强手,而现在,不管是滕云真的重伤换了主帅,还是薛王到来独断专权,反正这种扎营的阵势是兵家大忌,不趁这时候进军,难道要等着薛国把营寨换了再战么。
滕云就知道齐梓结看到薛国的布防一定会急不可耐的进攻,让将士们做好了准备,无论白天晚上哨塔都随时监视着洺水。
大雾还没有散去,齐梓结觉得这也算是个有利条件,可以趁着雾大看不清楚,暗中偷袭薛军。
哨兵来报,洺水上似乎有船驶来,滕云等的就是这一刻,立马让人迎战。
薛钧良自然不能上洺水,滕云点了一队人马跟随薛钧良,保护圣驾,就带着大队走了。
薛钧良亲自登上哨塔,了望洺水的战况。
洺水上雾气不散,齐梓结刚开始踌躇满志,此时也有些心里没地儿,但是很快的,就看到了迎战的薛军。
薛军的大船横着一字排开,仿佛要拦住奉军的去路,看上去士气不凡,但是齐梓结看在眼里却一阵大喜。
薛军这么排列,岂不是让自己安排弓弩手去射他们么?靶心如此之广,就算雾大看不清楚,射中的几率也不小。
齐梓结当下安排了弓弩手,一声令下朝薛钧良射箭。
滕云这边早有准备,他吩咐赵统为每条船做棚子,箭射过来自然射不到人,顶多扎在棚子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薛军大船上已经扎成了筛子眼,滕云让赵统擂鼓,让士兵装作混乱的模样,似乎是在混乱中准备进军。
这时候两面的船只差不多也靠在了一起,赵统拎上长枪,单枪匹马就去出战。
齐梓结见敌方有大将叫阵,就命人迎战,没想到是赵统,没几个回合就被赵统杀退,奉军又派人迎战,薛军依然混乱不堪。
再杀了一名奉国大将,赵统觉得也差不多了,就装作体力不支,开始手脚不听使唤,齐梓结见状大喜,仍然派人迎战,赵统躲刀的时候往旁边一扑,脚底上踉跄,“噗通”一声竟然坠下水去。
滕云在船上看到那边的情况,让士兵继续擂鼓,雾气不散,齐梓结虽然知道打退了赵统,但仍然不敢进军,只有继续放箭,混乱中忽听薛军有人大喊。
齐梓结派人去听,回报说,薛国主帅中箭了!
齐梓结当下登上船头亲自去看,虽然雾大,但是能隐约看到薛军大船上一片混乱,逃的逃跑的跑。
这下子奉军终于放下心来,让舵手撑起帆来,往洺水北岸进发。
滕云自然没有中箭,只是装装样子罢了,见敌方过来,就让部下只许败不许胜,一路往北边打边逃,齐梓结不疑有他,费了半天劲,终于把这条大鱼钓到了北岸上。
上了北岸,薛军纷纷从船上“逃窜”下来,一路往西逃去。
齐梓结暗想道,西面是鹏郡,薛兵一定是想逃到鹏郡请求支援,必须要及时拦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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