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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父爱 作者:舒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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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也不会不说,就因为自己什么都不问,所以江少儒便什么都不提,想想两个人这一个月以来的相处,明明如胶似膝,如那刚熬出来的糖丝一样甜得发腻,却原来只是粘在表面上,他忽然觉得疼痛又好笑。
江少儒与陈家的关系已经不必证明了,凡是有江太太的名字的资料和新闻,大多后面都会跟着一个“蓝夜”,这已足以说明一切了。但是现在,江月更想知道的不是江少儒和陈家的关系,他想知道的是,帮陈家做事的罗文为什么要那么狠心那么迫切地取自己和小月的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登在报纸上的那则寻人启事那么在意,江少儒的那个江,和自己名字上的这个江,到底有什么联系。尽管他们很想告诉自己现实不会那么戏剧,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再继续扮驼鸟,无法再继续扮懵扮傻,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江月一向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除了书本上的东西,生活上那些太复杂的事情他并不愿费心神去想,太多的阴谋和算计会让他觉得疲惫,当初和罗文的那些周旋和对峙,他其实应付得很勉强,后来被江少儒救了之后,他便像以前一样,能不花脑子就不花脑子,就算是自己意识到了什么察觉到了什么,潜意识里也在告诫自己不要想太深,也许是因为自己本就明白,有些东西想的深了,平衡也就会被打破。
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江少儒宽厚的怀抱,让他找到了久违了的依恋,那种只有在妈妈和小月身上才会产生的依恋,而这个男人如此优秀对他如此温柔,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依恋之外又对他产生爱恋,于是他刻意去忽略了很多东西,比如,江少儒为什么要让他住进江家的祖宅里,为什么要他每天中午吃饭前给江家的祖宗装香,为什么要让张妈张伯叫自己少爷,为什么态度与与他初识时相差那么大,为什么他一直找不到江林,为什么他的年龄会与自己的爸爸一样大,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拿话套自己,暗示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当初他在跟江少儒讲自己和小月小时候的事,给他看他们一家的照片时,江少儒会听得那么专注,看着照片的眼神会那么奇怪,还对他作出那么重的承诺?
江月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相信,江少儒仅仅因为与自己见了两次面就爱上了自己,以至于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那么多事,当然,他对自己的爱江月毫不怀疑是真的,但爱上自己的那一刻,绝对不是发生在救他以前。
江月甩了甩头,告诫自己要冷静,接着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关于江少儒更详细的资料,可是看来看去都差不多,当他锲而不舍地换了好多不同的关键字,又连着往搜出的来信息后面翻了好多页,仔仔细细地一篇一篇看下来,才终于再次有了令他意外的发现。
在一本杂志周刊的电子档里,有一篇江少儒几年前的人物专访,里面对他在掌管整个“天晟”之前的经历有一段大致的描述,其中有一节,写到江少儒是江家的庶出的三子,“天晟”本来是怎么也轮不到他继承的,江少儒高中毕业那年,两个哥哥陆续接管了一部分家业,江少儒不知何故与两位哥哥产生冲突,被父亲当着公司不少前辈和高层的面指责痛骂,于是那一年的暑假,江少儒从江家消失,杳无踪迹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回来后,便收拾行李去了美国,五年之后,王者般的再次归来,从此不再束手束脚,短短两年,就从两个哥哥手中夺走了整个“天晟”的产业,并娶了当年黑道一哥陈国华的女儿为妻,江家长子不知何故被卷入黑市,还亏空了公司二千多万的资产,后来不过一年就死在了监狱里,同年,江家次子放弃公司所有实权,带着家人移民去了加拿大,江家老父那一年受了太多打击,中风入院,已经不能再说话,至今还住在疗养院里。
关于江少儒是怎么拿下江家的家业的,专访上并没有描述得太详尽,而江月现在最大的兴趣也不在此,他更在意和好奇的是,当年17岁的江少儒,从江家消失的那一个多月里,究竟去了哪里呢?
江月抖着手关闭了所有网页,然后软软地陷进了椅子里。
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啊~~~下雪了~~~
给我撒花吧,撒雪花也行~
第三十七章
江少儒送走客户,急切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电脑仍然开着,还未进入屏保模式,显然人刚刚才离开。
刚才从会客室出来的时候,陈彬就已经告诉他了,江月在他办公室里上网,闻听此言时江少儒的眉不自觉地抽了一下,问陈彬,“上网?他要你教他的?”
陈彬点了下头,江少儒的心,突然就沉了下来。
他并没有问陈彬这个时候明明应该在学校的江月为什么会突然跑到他的公司来,那是个多余的问题。
蹙着眉打开刚才的浏览记录,通篇关于自己的资料搜索让江少儒扶着额头默然地闭上了眼,果然,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啊。
只是,虽然顺利掌控着这一切,他却并不能感到高兴满足,因为,与以往不同,这场戏的主角,是他至爱的宝贝,而他自己,也在这一步一步的观察和导演中,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尽管到现在这一刻,身为剧中人的他已无法再判定事情的走向,但他绝不会允许剧情的发展偏离自己的轨道,哪怕是歪了,他也要再扳回来。
小月,你走不掉的,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哪怕你会恨我。
此时,正茫然地坐在“天晟”旁边一个小广场的长椅上的江月,看着手上那不停闪烁的信号灯,听着那不停唱着的专属于江少儒一个人的来电铃声,仿佛看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他不想接这个电话,但也不敢直接挂掉,他怕江少儒要是找到他问起来,他会不知道怎么回答。
两分钟以前,他刚刚往兰苑打了一个电话,是张妈接的。
张妈张伯在江家做了有几十年了,江少儒可以说是这老两口看着长大的,从平日的相处当中,他看得出来,这无儿无女的老两口,很关心江少儒,平时看他的眼神,除了恭敬,更多的时候,就跟看着自己的儿子似的,而江少儒的母亲在他很小时就过世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江家老父接回江家抚养,对于这两个从小就对他照顾有加的老仆,他一直很尊敬,所以江月觉得,张伯张妈应该知道点什么。
“张妈!”
“啊,是少爷?有什么事吗?”
“张妈,我想问一下您,江少儒以前有没有去过枣湖渔村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张妈有些奇怪。
“哦,今天我第一天去学校报到,晚上想做点家乡的小菜给他吃,一来谢谢他,二来庆祝我开学嘛!但我怕他以前去过我们那儿,要是吃过那些东西,怕做给他,他会不稀罕。”
“这个,你怎么不去问先生,却来问我这个老婆子?”
“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才问您的啊,想给他点惊喜,免得他老笑话我不会做菜,我就做点他没吃过的让他瞧瞧,嘿!”
张妈笑起来,“哎哟,那恐怕你要失望了,先生不但去过那儿,还在那儿住了一个多月呢,该吃的他怕都吃遍了!”
江月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继续问道,“啊?去过?什么时候?”
“很早以前啰,都快二十年了,不过,都那么久了,估计他也快忘了那些菜的味道了,你要是想做,试试看也无妨,只要是你做的,我看先生什么都会吃得高兴。”
“快二十年?那不是还是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去的?”
“嗯——書香門第,差不多吧,我还记得,先生那时候啊,是偷偷跑去的,招呼也没打,可把我和你张伯担心死了,回来之后啊,变得又黑又瘦,问他去了哪里,他还死不肯说,要不是在给他洗衣服的时候从他衣兜里洗出几片鱼鳞来,我还不知道他跑到渔村去了。”
“啊?就凭这个您就断定他去枣湖渔村去了?”
“哎!怎么不能断定?衣服上都快染上鱼腥味和海水的味道了,不是去了渔村,难道是去菜市场卖鱼去了?离C城稍微近一点的,也就一个枣湖渔村,况且——”说到这里,张妈却忽然打住了。
“况且什么?”江月连忙追问。
“没什么,老头子在叫我,少爷啊,你要是真想做,就直接做好了,先生不会在意是不是吃过,是不是好吃,最重要的是心意嘛,对不对?不说了,我老婆子该去忙了。”张妈找了个借口急急将电话挂了,她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江少儒当年去枣湖渔村的事,整个江家上下,也就她夫妻俩知道,她还记得当初江少儒回来,无名指上忽然多了枚戒指,那几天,他时常摩挲着戒指发呆,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在她和丈夫居住的那间小屋里,他趴在自己腿上,头一次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说自己现在有了想要照顾的人,有了必须要承担的责任,他说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他要争,他不会再让别人来主宰他,从此以后,要换他去主宰别人,只要自己头上还压着那座山,他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
当江少儒从美国回来,看到那个变得意气风发,眼角眉梢都带着飞扬的自信,同时也变是更为俊秀儒雅的青年,她就知道,这个三少爷,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斯文谦和的三少爷了,他的谦和,更像是成了他身上那幅最好的伪装和武器,尤其,当他得知自己刚到美国,枣湖渔村就发了大水,整个村庄全被淹没之时,摘下戴了五年的戒指的同时,他的武器,就变得更为锋利了,然而它的锋芒,却也同时被更好的隐进了骨子里。
江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合上电话的,张妈的话很显然没有说完,他知道,后面她没有说出来的,一定是她不能说的。但是说不说都已经没关系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人就是这么矛盾,明明找到江少儒的公司去,就是为了向他问清整件事的真相,可是最后江月还是退缩了,他怕从他嘴里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结果,他怕这一个多月以来仿佛是捡来的那些甜蜜和幸福,会从此化为泡影。可是疑惑的毒疮已经形成,如果不割掉,又会让人越来越难受,越来越痛苦,所以他忍不住给张妈打了电话,去套她的话,事实证明,真相是把刀子,摘掉毒疮的同时,也会将人刺得鲜血横流。
呵,江少儒,怪不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尤其是今天,你怕是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所以早上送我去学校时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吧?既然当初不告诉我,那为什么不干脆瞒我一辈子?既然要让我爱上你,那为什么又要给我留下那么多蛛丝马迹和暗示?虽然没有主动坦白,却也更不屑遮掩,陈家女婿的身份并不能说明什么,你若是一早编个故事来欺骗我,我会信的,我一定会信!想到这里,江月忽然觉得又是受伤又是委屈,夹杂着一丝隐隐的绝望,眼泪叭嗒叭嗒就掉了下来。
“江月应该还在附近,要不要把他找回来?”陈彬问,虽然他不知道老板和那个男孩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老板今天这步棋,走得格外挣扎和痛心。
江少儒躺进椅子里,将电话丢到桌上,背过身去,望向落地窗外明亮澄净的天空,沉声道,“不用,派人跟着他就行。”
江月,我给你时间整理,给你时间适应,但是,有时限的,我等你乖乖回来。
江月重新又回了学校,不是去找罗明伟,是找今天刚认识的那个新同学,汪纪。
汪纪一边将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挂衣柜里挂,一边扭头看了看旁边正在帮他铺床的江月,咂咂嘴道,“你这样子,明明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没想到铺起床来,手脚还挺麻利的。”
江月笑了笑,开始把被子往被套里装,没说话。
“不过——”汪纪挂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有点犹豫地看着他,“你真决定申请个床位在宿舍里住啊?明明住家里不是很好吗?”
“我想过了,还是住宿舍好一点,上课方便。”江月淡淡地回了一句,手上动作一点也不停。
“方便是方便,但是条件没有家里好啊,我家要在C城,我才不住宿舍呢。”汪纪有点莫名地看他,嘟嚷道,“上午报道的时候,你还一脸高兴地说要跟家人一起住呢,哎,我说你该不会是在跟家里吵架了,闹离家出走吧?”
江月转身瞪了他一眼,“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啰嗦还特别八卦,不就是麻烦你一个晚上而已嘛,等我的宿舍和床位下来了,我明天就回去拿东西。”
“没没没,你千万别误会。”汪纪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拍了江月的肩膀一下,“我没嫌你麻烦,上午遇到你那会儿,我就想跟你交朋友了,你刚才忽然来找我,说今晚没地方住,想在我床上挤一下,我还有点受宠若惊呢。”
江月这才笑起来,也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那我是你来C城的第一个朋友罗?”
汪纪点点头,江月又笑,“其实你也是我在C城的第一个朋友。”
汪纪听罢有点诧异,不明白江月这话什么意思,想问个清楚,江月却抿了下唇,将话题转至别处去了。
T大的宿舍都是一间房住四个人,此时宿舍里除了汪纪外,剩下三人都只将行李摆在床上还没收拾,出去吃饭去了。而汪纪和江月也还饿着肚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汪纪看看表,都一点多了,抬头对江月道,“饿了吧?咱们出去吃点东西,顺便买点生活用品回来,C城你比我熟,你带我去吧!”
江月想说其实C城我也不熟,不过他要真说了,依汪纪这好奇心重又话多的个性,还不定要怎么跟他解释呢,想想还是算了。C城他再不熟,好歹T大附近那几条街他还是认识的,毕竟刚和江少儒搬来这边时,他也探了几天的路了。
想到江少儒,心里不由又黯然起来,自从中午那会他给自己打了几个电话,自己没接,他就没有再打,连短信也没有发一条过来,都不问问他在干什么,吃饭没有,饿不饿,为什么去他公司了没见他又偷偷走了,江月觉得很委屈,还很失落,这么久以来,江少儒还从来没有这么冷落过他,他那么霸道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今天这么奇怪的举动不问缘由呢?想到这里,江月心里除了受伤和失落,还多出几分愤怒来。
江少儒,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骗子,还有变态!我讨厌你!江月咬牙切齿地想着,心里一阵绞痛,眼泪几乎又要掉下来。
汪纪见他脸色不对劲,神色突然就变得哀伤痛苦起来,不免担心,小心问道,“你怎么了?”
江月吸了下鼻子,拿起背包背上,一挺胸,“没事,走,出去吃东西。”不想了不想了!暂时将这事抛到一边去吧,总要习惯,总要习惯的!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汪纪跟在他后面,看着他佯装潇洒的背影,虽然好奇,很想知道他怎么了,却也不敢多问,他们现在虽然是朋友,但毕竟也刚认识,有些话,也不好随便问出口。他撇了下嘴,将自己那头本就乱得像鸡窝的头发,抓得更加像鸡窝了。
而此时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签文件的江少儒,得知江月现在正跟一个刚认识的同学坐在T大外面某家小吃店里一边吃东西一边说笑,状似非常亲密时,签字的手不自觉地一抖,笔下的文件被狠狠地划破了,当他得知江月刚刚申请了床位,打算以后住学校,而今天晚上还打算跟那个刚认识的新同学睡同一张床时,眉头一皱,手上的力量不由再次加重,随着“喀嚓”一声脆响,那支可怜的签字笔很不幸地夭折了。
他“倏”地一下站起来,扔掉断笔,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往外走,江月,我本打算多给你点时间的,但是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我嘀小棉袄们~~~~MUA~~~
第三十八章
江少儒找到江月和汪纪的时候,两人正在“学子路”上一家小生活超市里买生活用品,江月的手正在一只印着牵手图案的玻璃杯上流连着,却冷不防突然被抓进一只宽大温热却也带着十足强劲和霸道力量的手掌里。熟悉的触感让江月心里一突,整个人僵在哪里,不敢抬头,也不敢动。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地轻笑,“你这是什么反应?”
听到调笑声江月猛一抬头,冲来人狠狠瞪了一眼,“放开!”
握着他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捏得更紧了,江月觉得指尖有点发疼,心里也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涩意,咬着唇,死死地盯着抓着他的男人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迷蒙的水气,卷翘的长睫如蝴蝶轻颤的薄翼,连带着眼角那颗泪痣也跟着一跳一跳,却少了平日的鲜活,多了几分无力和哀恸,带着控诉和委屈,看得人心里徒生怜意。
江少儒微不可闻地低叹一声,放松手里的力道,弯下腰,让自己的脑袋与江月并齐,然后看了看货架上那个杯子,小声道,“杯子上印这么个图案,应该是一辈子牵手的意思,怎么样,买回去吧,放家里咱们一起用。”
江月被江少儒握在掌心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两下,忽然用力甩开他,然后往周围看了看,低下头道,“这里是外面。”
江少儒却并不理会,直接从货架上拿下那个杯子,不由分说牵着江月走到收银处,递给收银员,“装起来。”说着,便掏出钱包付钱。由始至终,牵着江月的那只手一直没有放开。江月有点发窘,收银的那个年轻女孩,一边找零一边把杯子装起来,两眼放光地时不时偷瞄两人一下,嘴角还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江月脸红得厉害,一脚踩在江少儒的脚尖上,示意他放开,两个男的,大庭广众之下亲密的牵手买杯子,这不是有心让人多想吗?
江少儒笑得温和,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施施然从女孩手里接过装着杯子的盒子,丝毫不为江月的小动作所动。
汪纪这时也抱着一堆东西过来付钱了,看到抓着江月站在那里的江少儒,惊讶地张大了嘴,“江月,这是——?”
江月使劲挣了两下还是没挣开,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要他跟朋友介绍江少儒,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少儒却笑了笑,对汪纪自我介绍道,“我是他——家长,你是小月的同学?”
家长?听到这个词江月心里冷冷地哼了一下,没说话。对面收银的女孩眉毛却忍不住一跳,暗暗咬了下食指,家长这个词,意义广泛啊!
汪纪一听,却恍然大悟地一点头,将手上那堆东西堆到收银台上,朝江少儒呵呵一笑,“我知道了,那你肯定是江月的哥哥,我叫汪纪,是不是江月离家出手,你来抓他回去的?哎,我就知道我肯定会收留他未遂的。”
噗!如果江月口里现在有一口茶的话,肯定已经喷出来了,他现在对汪纪大脑的构造,实在是十分之好奇啊!他瞪了旁边笑眯眯的江少儒一眼,恨恨道,“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像我哥哥啊?这个大叔都快四十岁了!还有,我没有离家出走!我只不过想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体验一下学校的住宿生活罢了!什么叫收留我未遂?今晚你一定得给我留半张床——啊——疼!江少儒你个混蛋!”
汪纪拧了下眉,明显不信。这个男人快四十岁了?怎么看也不像啊?最多也就三十出头而已吧!而江月说话的样子,明明就是在赌气嘛!啧,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就是这样,动不动跟家人闹个小别扭,然后就跑出家,信誓旦旦地说要独立什么的,哎——,最后肯定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就被人领回去了,江月的这个哥哥可真是神速,这还不到三个小时诶!就连他的确切位置都摸着了!
这边汪纪还在眯着眼睛脑补,那边江少儒已经跟老鹰抓小鸡似地将江月拎出门去了。
江少儒直接将江月带去了公司,当他拎着江月往办公室走,而一路被江月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怒骂时,引得不少职员都往他们俩好奇地看过来,被江少儒镜片后面那双凌厉的眼睛冷冷一扫,又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缩回头去了。
到了办公室,门一关,先将杯子放到桌上,接着直接走到休息室,将他往床上一丢,拍拍手道,“呆在这里好好反省,等我手上工作完了,再过来收拾你。”说着,唇角一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锁上的休息室的门退了出去。
江月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冲到门口,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在门上,“收拾我?江少儒,你发什么神经?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反省?快点开门啊!你个变态,混蛋,喜怒无常的神经病!砰——”随着话音的落下,又是一声狠砸落在那无辜的门上。
江少儒眼光放在手中的文件上,认真的审核批阅着,对耳边那轰隆隆的擂门声,丝毫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门上又是踢又是捶又是砸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江少儒的眼睛才终于往休息室这边瞥了一下,手上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那孩子八成也闹累了,有些东西怕是也憋不住了,于是这才放下笔,往那边走了过去。
门一开,却见江月正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额上的刘海垂下来,遮住眉毛和眼睛,看不到表情,但那只皱起来的小俏鼻和只要一撇嘴就会出现在半边脸颊上的那个浅浅小酒涡却暴露了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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