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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师益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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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雨鹃带着小三小五骑着马飞快的来到着桐城城内,直奔城中心的圣心医院,她曾经听说那里是西洋人开的医院,那些西洋人肯定能治好小五,连一疤都不会留下。
然而在被护士送去给医生看去的时候,得到一个晴天霹雳,“你们送来的太晚,她的烧伤本来不严重,但是现在收到细菌感染,必须住院治疗,而且,她的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什么?”萧雨鹃猛地拔尖尖叫,在医生严肃的示意她安静之后,才恢复了些许理智,问道,“那……住院要花多少钱?”
“我们是教会医院,住院的费用会尽量算的低。但是她必须要用最新的消炎药,药费很贵。当然,普通的也可以,那救治的结果就要看运气了。”
“……请用最贵的药,我会赚钱来付账!”萧雨鹃张了张嘴,半晌后才坚定的说道。
在安排小五住进那个像是难民营一样的大病房里,萧雨鹃吩咐小三在这里照顾她之后,就骑着马离开,直奔她娘的坟墓前。
原本身心疲惫的萧雨鹃以为看到的是已经安葬好了的父亲和姐姐弟弟,但是没有想到看到的是娇弱的扑在母亲坟上痛苦的姐姐和仍旧躺在门板上的父亲,小四已经不见了踪影。
“哭哭!哭什么哭?”突然间怒火中烧的萧雨鹃暴躁的说,将哭的梨花带雨美丽又柔弱的萧雨凤给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她。
看到萧雨凤这么个样子,萧雨鹃突然生出无力感,颓然的从马上下来问道,“怎么不先让爹入土为安?小四呢?他跑哪里去了?”
“我……我没有钱!”萧雨凤想到什么,又哭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四……小四也跑没影了!”
“好了,别哭了!我把小五送到圣心医院,医生说因为送来的晚,所以小五现在情况很不好,我所有的钱都给医院和小三。”萧雨鹃无力的说道,茫然的看着躺在木板上的萧鸣远。
正在两人手足无措的时候,身上更脏污了许多的小四满身伤痕的带着几个抬着木板棺材的人大步走来。在走到这里之后,对着抬着扛着铁锨的男人说:“就在我娘旁边把我爹葬下吧!”男人了头,和另一个男人一齐动工了起来。
一旁的萧雨鹃粗鲁的把小四给拉到一旁,手指碰到他哪个地方引得小四唉唉叫了一声。“小四,你跑哪里去了,不是吩咐你和大姐看着父亲么!”萧雨鹃柳眉倒尖声说道。
“父亲要下葬,可是我们连一个棺材的钱都没有,所以我去挣钱了。看,半天的时间我就挣到给爹入葬的钱了。”小四强笑着说,“好了,我们先把父亲葬下再说吧!”
萧雨鹃想了想也是,萧雨凤在大事上一般都是以萧雨鹃的意见为主。于是,萧鸣远在他两女一儿的哭涕中被简陋的葬在他的爱妻旁边。在帮忙下葬的那两个男人走之后,萧雨鹃将萧雨凤和小四给带到圣心医院里面。当看到小五又瘦又小的身体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躺在大床上,周围全都是闹哄哄的伤员,萧雨凤又痛哭了起来。
“好了,大姐你别哭了。等我们赚了钱就给小五换个好房间。”萧雨鹃的耐心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对萧雨凤说了这两句之后,而后对着小四说:“你应该是去煤矿当童工了吧!”
小四还没来得反应,萧雨凤一脸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将小四搂在怀里,继续痛哭,“那里是个吃人的地方,你怎么能去?我们家就你一个顶梁柱!”
“好了,别在哭了!”发现别人都在看她们,萧雨鹃没好气的说:“整理一下,我们去找工作。小四你在这里帮小三照看一下小四。”说完就拉着哭的柔弱的萧雨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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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虽然不如安庆繁华,但是城中心也是商店林立,车水马龙,路边还有高声叫嚷的小贩和卖艺的,看着很是热闹。
脱下军装的展云翔穿着长衫一脸闲适的和谷玉良悠闲的在街上散步,不时给谷玉良指着,看到卖艺的就顿足看着,气氛闲适而亲昵。
就在穿过一个街口的时候,展云翔突然收敛起闲适,揽着谷玉良往后赶紧退了几步,正好躲过两个像是炮弹一样撞过来的人影,在展云翔面前突然跌了一跤,摔倒在地上。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是两个长相清丽娇媚的少女。看到两人满脸惊慌脆弱的样子,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同情心。
而被展云翔紧紧搂住好好保护住的谷玉良心中却是慢慢的庆幸感,他的运动神经相当不好,如果不是展云翔他肯定躲不过,这样的话,被撞到实处肯定两三天下不来床了。这也不是没有,不然的话为什么每次出门他都会带着砚书和大龙大虎?一旁的展云翔也是皱着眉看着那两个挣扎起来的两个少女,心里既有恼怒也有庆幸。
两个少女相互搀扶着站起来,那个长相娇媚的女子刚想开口说什么,看到皱着眉的展云翔,猛地惊喜的开口,“是你!”一旁的萧雨凤也惊喜的看着展云翔。
两个陌生女人崇拜惊喜依恋的看着他的云翔,谷玉良心中气闷不已,危险的看着展云翔,同时手中暗暗使劲拧着展云翔坚硬的手臂,发泄着他的不满。
“谢谢你的马和你的钱,如果不是你小五就没法住院,爹也没法下葬,我们这两天就连吃的都没有了。这段时间我们遇到了好多,但是就遇到你这么一个好人。”萧雨凤柔柔弱弱的说着,清丽的面容上面全然都是感谢。如果是其他的男人,心中一定对她心生好感,恨不得为了柔弱的她撑起一片天空,但是很显然,展云翔不是。
“哦!”感受到谷玉良的怒气,心中暗爽的展云翔头应了一声。手臂暗暗的从肩上慢慢的滑到了纤细的腰间,心神大部分转到这上面,面上则是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而谷玉良也任他的手上下移动,也没有阻止。
“刚刚我们差被妓院的人给抓住,如果他们来抓我们可以请你帮我们一下么?”萧雨凤羞怯的说道。
“你们是窑姐儿?”展云翔随意的说道。
“不不不!”感觉到极为受辱的萧雨凤水灵的眼睛蕴含着泪,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展云翔,“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们?我们可是良家女子!”一旁因为萧雨凤首先搭话而眼神暗了暗的萧雨鹃这时候也是露出谴责的眼神。
“不是就不是吧!”展云翔无所谓的说,而后对着怀中的谷玉良温和的说:“我们去十里吃吧!我记得你那天很喜欢那儿的菜色。”在得到谷玉良的头后,就揽着谷玉良绕过石化的萧家姐妹直直朝着对面不远处的十里饭庄走去。
在展云翔和谷玉良进入到十里之后,萧家姐妹才回过来神,两人脸上没有了惊喜,全都是愤愤不平。
“原以为他是一个好人,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侮辱我们,哼!”萧雨鹃眼睛冒出火来,恨恨的说。而后对着萧雨凤说:“我们不理他,接着去找工作。”
说完,就强行拉着仍旧有些恋恋不舍的萧雨凤离开。
在十里二楼的包厢里,谷玉良似笑非笑的看着展云翔,直到他坐立难安之后才开口调笑,“原来你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看到美女受难就出手帮助,之前我可没见你那么好心。怎么?那两个柔弱美丽对你暗生情愫的姐妹刚从狼窝逃出来,你不去安慰一下她们,顺便将她们的终身问题给解决了?”当然,谷玉良的眼神可不是这么的轻松。他总是透着温和的眼睛此刻正用着眼刀凌厉的刀割展云翔的每一寸,也不再掩饰他对他的感情。
情敌都出现了,他还吊着他干嘛?等人财两空么?
“你知道,她们拦着我耽误我回家,所以就给钱打发走了。谁知道今天发什么神经病!”展云翔看到谷玉良终于憋不住了,心情极好的解释道。就差这临门一脚,他们两人就能捅破窗户纸了,他可不想出什么意外和误会。
“哦?真的?你没有动心?”谷玉良挑挑眉,杏眼朝上挑了挑,总是充满着温和以及书卷味道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媚色,让原本好似高高在上如同仙人一般的谷玉良染上了凡俗之味,让人刚上前染指。虽然展云翔很早就心系谷玉良,甚至还做过他的春梦,但是现实中一直因为遥遥望着他而不敢亵渎他,但是现在带着一丝勾人意味的谷玉良让展云翔蠢蠢欲动,手指不知不觉中凭着本意覆上了谷玉良纤细柔韧的腰间……
第43章 展萧相见
被展云翔宽厚的手抚过的地方像是被灼烧了一般,谷玉良感觉到全身通红,连脸颊都像是燃烧了一般,身体极为别扭,感觉很奇异,想要摆脱却也感觉到一丝恋恋不舍。
感受到谷玉良的不推拒和丝丝享受,展云翔胆子大了不少,野性的面容靠近着谷玉良染上了绯红的面容,炙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两人的气息交融,展云翔黝黑的眼睛深情的看着谷玉良褐色的眼睛,两人目光交缠着,慢慢的,展云翔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大胆的低下头,将薄薄性感的嘴唇股覆在谷玉良水润的嘴唇上,辗转吸允,享受着两个人从未有的亲昵,舌尖勾着谷玉良香软的舌头一起共舞,享受着两人交融的甜蜜。
沉浸在基情当中的展云翔一手托着谷玉良削瘦的背部一手自然的从腰部伸过去,沉溺的享受着细腻柔韧的肌肤,顺着心意想要往下探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展云翔还是很自觉的停下来,凶狠的继续吻着,直到谷玉良受不住的时候才停下来,凶悍的眼睛透着柔柔的笑意看着染上了欲、望媚意的谷玉良,回味的舔了舔嘴唇,透着自得意满。
一直在喘气的谷玉良看到展云翔这么个得意的样子,也不甘示弱的眯着眼,嘴角勾起一个勾人的弧度,玉般的面容透着情、欲的绯红,直把展云翔看的眼神直愣,心中强制压下来的火又腾的冒上来,欺身压上去。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吧!我饿了!”谷玉良嘶哑着嗓子带着笑意说。看到他对展云翔的影响这么大,因为外面那两个应该对展云翔影响极大的女人而不快的心轻快了许多。
“我也很饿!”展云翔依偎着谷玉良坐下,在他耳边暗哑着说了这一句格外有含义的话,同时将谷玉良的手放在凸起的某处,让他直观的感受到他那里的不满和饥饿。
没有想到彻底放开的展云翔竟然将他的手给放到那一处,愣住的谷玉良任展云翔将他的手放在那处,灼热的凸起炙烤着谷玉良的手,那精神奕奕的一处还极有挑逗性的跳了跳,反应过来的谷玉良猛地将手抽回来。然而惊魂未定的谷玉良看到展云翔那个嚣张的笑容,心中突然产生一股不服,调整了一下心情。对着展云翔展颜一笑,玉般的手掌大方的将那处极为有存在感的那一处包裹起来,一边对着展云翔露出挑逗的笑容,一边慢慢的研磨着,感受它的再次变大,而展云翔也没有力气分神在笑容上,眼睛充斥着欲、望凶狠的看着谷玉良,像是一个择人而噬的豹子一般。
然而谷玉良却丝毫不惧,将那个磨人的手放开,正经的对着展云翔慢悠悠的说:“好了,吃饭吧!”说着,拿起筷子慢慢吃着已经有些微凉的饭菜。红了眼的展云翔无奈的看了看状似认真在吃饭的谷玉良,再看了看那个被他彻底给挑逗起来的那处,心中泛着无奈以及甜蜜,但也无可奈何的努力压下去。
好半晌,才勉强恢复了平静的展云翔蹭到谷玉良旁边,拿起筷子填饱他那个饥肠辘辘的肚子。已经吃的半饱的谷玉良转过头,对着展云翔舔了舔油光的红润嘴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褐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交流着。引得已经平静下来的展云翔又蠢蠢欲动起来,抱着对未来的美好联想凶狠的舔舐着嘴唇。
经此一役,展云翔对待谷玉良也不再是对待天上仙人一般的恭敬,而是敢于做一些凡俗的事情。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一举进入恋人的黏糊模式。
虽然展云翔为了谷玉良眼神传达的那个他期待非常的许诺,但是因为谷玉良想要再桐城再多呆一段时间的意愿,所以当展祖望和品慧分别期待的要展云翔和谷玉良多呆一段时间好亲近亲近之时,展云翔顺理成章的头了。每日除了处理从安庆送来的军务之外,就是带着谷玉良游遍这个没有受到近代工业多大侵蚀的南方清秀小镇。撇去了砚书和大龙大虎这些闪亮亮的灯泡,两人享受着两人的亲昵。
相对于展云翔美好的生活,被热情对待的展云飞却是活在他以为的水深火热之中。
每天都是忙来忙去,不是要应酬展祖望的客人就是陪伴寂寞的魏梦娴,不然就是被展祖望拉着了解展家的生意,逼着问他要先接手哪一样?知道展云飞并且已经确定他是展家继承人的亲朋好友们,争着前来示好,筵席不断,全都是繁闹的声音,不留给他一丝清静。
在记忆深处,那个唱着“问云儿”的美好少女总是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他脑海中,那清脆的嗓音和温婉轻灵的笑容萦绕在脑海中,久久不离去。他就知道,幸福,在那五个姐弟的脸上和身上,不在这个荣华富贵的展家。
一天,一脸悲愤的阿超带来一个震惊的消息,“我打听了,那萧家的寄傲山庄让二少爷的人给放火烧了,听说,你看到的那个姑娘也就是萧雨凤她爹为了救她妹妹给活活烧死了!这可是住的不远处的杜家人说的,当天他们就吓的赶紧搬家了。”
“什么?”展云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而后拿起马鞭直冲冲的朝着马棚走去,“我们去看看!”
当阿超带着展云飞赶到寄傲山庄的时候,纪管家和天尧正带领着工人清除那个烧的残桓断壁的山庄。展云飞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着四处的焦黑,想到那个美丽柔弱的少女竟然遭受如此大的灾害,现在不知流落何方,心中就酸痛不已。
看到正在一一滴将那个盛满着少女幸福家园给拆散的工人们,大声喊道“停止!大家都住手。”
原本就因为展云飞到来而感觉到奇怪的纪管家看了看纪天尧,两人一同茫然的走近不知在发什么疯的展云飞旁边,“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纪管家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你们竟然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借着云翔的势力将别人的家园给吹灰殆尽,还将人家的父亲给烧死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展云飞悲愤交加的大喊道。
“大少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那萧鸣远欠了展家的钱,用房子抵有什么不对?而且关二少爷什么事?我们可是将这个欠债不还的萧鸣远给告到咱县里了,执法队可是光明正大的来让萧鸣远还钱,是他们不可理喻导致这个后果,错根本不在执法队。更不用提二少爷的事了。”纪天尧不解的问道。当初执法队的来说情况的时候,他可在旁边,经过听得一清二楚。
“天尧,你我云翔还有天虹我们几乎是一块儿长大,当初,我们都有很多理想,我想当一个作家,你想挡个大夫,没想到今天,云翔去当那些个与打家劫舍强的盗无异的兵匪头子,你不当救死扶伤的大夫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里帮展家助纣为孽。”展云飞再抬头看了看纪总管,“纪叔,你也是?”
纪总管脸色一沉,不再说什么。
“你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然你家里开什么钱庄?”纪天尧涨红了脸吼道。
“对!”远远传来一声嘲讽的声音,“你干净,你最干净!”众人循声望去,看到共骑一匹马哒哒的朝着这里走来的展云翔和谷玉良,紧紧将谷玉良护在怀中,嘲讽的开口大声说。
“云翔,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你手下人竟然如此丧尽天良的将美丽柔弱少女的家给毁成这个样子,还将她父亲给烧死。”展云飞好似听到展云翔的讽刺,一脸愤慨的说。
“我的手下?打着我的旗号?”策马而来的展云翔利索的从马上下来,温柔仔细的将谷玉良从马背上抱下来,帮他整理了一下凌乱了衣袍后,才抬起头严肃的对着展云飞说。严肃起来的展云翔内里压抑的血煞之气也不掩盖,直愣愣的冲着展云飞和摩拳擦掌的阿超,两人看展云翔的眼神里充斥着一丝恐惧。
“那天是县里执法队上门来执法,因为萧鸣远的态度强硬和他不可理喻的女儿才发生了冲突,最终才得到这么一个惨剧。”纪天尧吞了吞空气,干哑着嗓子说。现在的展云翔转变太大了,身上的气势变得压得人不敢说话。
“那就不是我的手下咯!”展云翔挑了挑眉说道。而后转头对纪总管问道,“纪叔叔,既然这些都合法,那就继续开工吧!听说这还是爹为了讨你开心费了多大心里才将土地给弄好了,结果……”展云翔摇着头鄙视的看着展云飞。
展云翔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展云飞,原本两股战战的展云飞眼睛一亮,对着纪管家大声说:“对,就是这样。你们赶紧停工,我去向爹把这块地给要过来。”
“哟!我还记得,当初你回来的时候可说过,什么都不要。怎么现在开始要了?”展云翔嘲讽的大声说,“果然又想清高又想要钱,所以就一项一项的要?果然是假清高!”其他工人和纪总管纪天尧也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满脸通红的展云飞,谷玉良也笑意盈盈的看和展云飞,但是眼神给他的确也不是展云飞他想要的认同。
“我……我这是为展家积福!”展云飞恼羞成怒的说,说完拉着阿超骑马离开。他们一群铁石心肠的人,不能体会雨凤那样一个美好的少女流离失所的痛苦。
飞奔而走的展云飞并没有先去找展祖望,而是根据阿超得到的消息去找了他心中的女神。毕竟如果爹看到雨凤这么一个柔弱美好的少女,一定会有恻隐之心,为了赔罪一定会给她再建造一个“寄傲山庄”。
圣心医院,那个如同难民营一样的大病房里,展云飞和阿超看到了恢复了精神的小五和陪着她的小三小四,看到那三个小孩可怜的样子,展云飞一脸悲怆,强忍着挤出笑容,温和的说:“你们还记得我么?”
“大哥哥!那个游泳的大哥哥!”三个人惊喜的说道。
“你们还记得,真好。对了,你姐姐呢?”展云飞疑惑的环视着整个房间,都没有看到那个娇俏的少女,不免有些失望。
“待月楼!”三人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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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城北的待月楼,此刻正是宾客盈门,觥筹交错之际。
此时好似整个桐城的人都挤到这里来了,不小的待月楼挤得满满的,好不容易,展云飞才在阿超的护送被小厮带到一个边角的位置,刚了几样东西,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铜锣声,闹哄哄的待月楼寂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按着,雨凤那熟悉的嗓音,就甜甜的响了起来,唱着:“当家的哥哥等候我,梳个头,洗个脸,梳头洗脸看花灯……”两凤一边唱着,一边从后台奔出,她穿着红色的绣花短衣,葱花绿的裤子,纤腰一握。头上环佩叮当,脸上薄施脂粉,眼一抬,秋波乍转,简只是艳惊四座。
雨鹃跟着出场,依然是男装打扮,俊俏无比。唱着:“叫老婆别罗嗦,梳什么头?洗什么脸?换一件衣裳就算喽!”
客人们哄然叫好,又是掌声,又是彩声。
台上的雨凤和雨鹃,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生硬,她们有了经验,有了金银花的训练,现在知道什么是表演了,知道观众要什么了。有着璞玉般的纯真,又有着青春和美丽,再加上那份天赋的好歌喉,她们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微笑,一声唱一声和,都博得满堂喝彩。雨凤继续唱:
“适才打开梳头盒,乌木梳子发上梳,红花绿花戴两朵,胭脂水粉脸上抹。红褂子绣蓝花,红绣鞋绿叶拔,走三走,压三压,见了当家的把礼下……”对雨鹃弯腰施礼:“去看灯喽!”
“去看灯喽!”
两人手携着手,作观灯状。合唱:
“东也是灯,西也是灯,南也是灯来北也是灯,四面八方全是灯……”
又分开唱:
“这班灯刚刚过了身,那边又来一班灯!观长的……”
“是龙灯!”
“观短的……”
“狮子灯!”
“虾子灯……”
“犁弯形!”
“螃蟹灯……”
“横爬行!”
“鲤鱼灯……”
“跳龙门!”
“乌龟灯……”
又合唱:
“头一缩,头一伸,不笑人来也笑人,笑得我夫妻肚子疼!”
合唱完了,雨鹃唱:
“冲天炮,放得高,火老鼠,满地跑!哟!哟!不好了,老婆的裤脚烧着了……”
雨凤接着唱:
〃急忙看来我急忙找,我的裤脚没烧着!砍头的你笑什么?不看灯你尽瞎吵,险些把我
的魂吓掉……〃
唱得告一段落,客人们掌声雷动。
金银花在一片喧闹声中上了台。左手拉雨凤,右手拉雨鹃,对客人介绍:“这是萧雨凤姑娘,这是萧雨鹃姑娘,她们是一对姊妹花!”
客人报以欢呼,掌声不断。金银花等掌声稍歇,对大家继续说:〃萧家姐妹念过书,学过曲,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生活困难才出来唱小曲,大家觉得她们唱得好,就不要小气,台前的小篮子里,随便给赏!不方便给赏,待月楼还是谢谢
大家捧场!下面,让萧家姑娘继续唱给大家听!〃
金银花说完,满面春风的走下台。郑老板首先走上前去,在篮子里放下一张纸钞。一时间,好多客人走上前去,在小篮子里放下一些零钱。
展云飞拿着阿超给他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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