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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师益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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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说完,满面春风的走下台。郑老板首先走上前去,在篮子里放下一张纸钞。一时间,好多客人走上前去,在小篮子里放下一些零钱。
展云飞拿着阿超给他的两个大洋上前,愣愣的对着萧雨凤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容,将手中的大洋给放进去。萧雨凤惊愕的转头一看,映入眼睛的是那个温和男子的面容,心,立刻砰砰跳起来。
他,来了。
第44章 展萧进度
桐城的春日确实是极美丽,湛蓝的天空总是漂浮着各种各样的云絮,高地起伏的山脉绵延万里,清脆的山林丛中不时有飞鸟群被惊奇朝天冲起。蜿蜒的溪水由山峰中源出,玉一般的溪水从山上直冲而下,形成了一道声势浩大的瀑布,在明亮的太阳照射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华。在落入平地的时候,汹涌的泉水变缓,泉水叮咚响着蔓延在青翠的草原上。
桐城温婉中透着大气的美让谷玉良流连忘返,每每拿着画笔画板就呆在那里半天,肆意作画,潇洒至极。展云翔往往不离谷玉良左右,在谷玉良作画的时候,他就静静在一旁,处理文件。
很快,两人就在桐城呆了半个月了。
“听说了没?咱们那个清高文雅人品极高的大少爷现在可不得了了!”一天,展云翔看到谷玉良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笔,嘲讽的说。
“他又怎么了?”谷玉良挑挑眉说。他很理解从小争斗的两人之间的那种微妙,虽然现在展云翔现在的地位早已经不是展云飞可以比之的了,但是展云飞的倒霉总是能让他开怀。
“呵呵!现在人家大少爷恋上了一个唱曲的,还是郑城北那家的待月楼。每天都去捧场,每次捧场必一掷千金,不仅仅帮人家的妹妹转到高级病房,还专门投大把的钱让她用西洋最好的药,又帮人家租房子又给人家添衣加粉,每天围着她团团转。这可闹的整个桐城沸沸扬扬。那个郑城北可是可着劲的在看笑话。”展云翔挑挑眉嘲讽着说着,瞟到谷玉良有些发黑的眼圈,将脸上的嘲讽扔掉,强势的将谷玉良的画卷给卷起来。“好了好了,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这一画就是一早上,本来身子骨就弱,早上寒露也重,也不注意一□子,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完成了就赶紧回家休息休息去。”说着,一边将他的披风给拢了拢,一边利索的将画具收拾起来。
“这么说,继魏映华之后展大少爷又有真爱了?”谷玉良甜蜜的享受着展云翔的关切,笑着说。
“对啊!看他们现在蜜里调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家闹。毕竟在他眼里,展家可是把那个唱曲儿的家给毁了。你没看那天他在工地上那悲怆的神情,就好像他家被烧了一样。”展云翔嗤笑了一声,手臂却温柔的将谷玉良抱上马,再将画具放好之后,翻身上马,策马朝着展园而去。
策马稳当当的和谷玉良回到展家,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品慧身边的锦绣着急的转来转去,看到展云翔的时候眼睛一亮,提着裙角朝着展云翔跑来,“二少爷,您终于来了,姨太太让我在这里等你,说是出大事了。”一脸急切的跑近压低着声音说。
“什么大事?”展云翔挑了挑眉不在意的说。展家能出什么大事,就算出了大事也不会是锦在门口等他,还压低着声音说话。这大事肯定是他娘的大事。
“大少爷和老爷吵起来了,说是为了争财产!姨太太说老爷要有软化的趋势,您再不去老爷就要同意大少爷了。”锦绣语无伦次的说。听到她这么说,展云翔和谷玉良了然的对视了一眼,两人露出一个心领会神的笑容。原以为展云飞在溪口放下话的时候就会跑去要地,没有想到竟然是在和那个唱曲儿的打得热乎的时候要。
没想到展云飞聪明了,学会了不见兔子不撒鹰,想必他想再近一步吧!展云翔猥琐的想。
不管展云翔心中怎么想,在两人接近大厅的时候,讶异的发现厅内的气氛可真的不美好。
展祖望气的脸色通红的坐在主位上直喘气,纪管家在一旁安抚着他。展云飞一脸怒气的直勾勾看着展祖望,也同样气喘喘的,两人之间的空气散发着枪火味和战后的紧绷。下人们伸头伸脑远远的看着,谷玉良很敏锐的看到那么其中一个仍旧穿着
“怎么了?爹,大哥?”展云翔溜哒哒的走进来,谷玉良也带着温柔有礼的笑容跟着而来。
“对,都是你!”展云飞气急的转头朝着展云翔吼道。“是你纵容你的手下将别人的家园付之一炬,还弄出人命,一死一伤。而已,却一也不觉得愧疚,甚至不闻不问,就好似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般,就好像那么一个可爱纯真的女孩没有被烧伤的躺在病床上呻、吟。云翔,你有没有内疚?”说着说着,展云飞高扬着头颅斜睨着眼睛用着好似在俯视的姿态看着展云翔。带着些许得意等待着展云翔的悔恨和反省,或许也会有痛哭流涕?
然而,他得到的却是展云翔鄙视的眼神和展祖望不可置信的讶异,以及谷玉良如同以往温柔的笑容。
“看看!玉良也觉得如此,对么?”在看到谷玉良如同以往的温柔笑容之后,被展云翔和展祖望的冥顽不灵给打击到了的展云飞急切的问谷玉良,要赢回他的认同。
“的确,如强盗一般将掠夺别人的家园是让人不齿。”谷玉良淡淡的说着,刚说完就得到展云飞亮晶晶的眼神,胸脯也拔高了,“但是……”话音一转,“你怎么确定是云翔的手下无缘无故的去把别人的家给砸了屋子给烧了?”
随着谷玉良温和但是又直指问题中心的话,展祖望和展云翔都好奇的看着展云飞,想要得到答案来解决他们心中的疑惑。毕竟从一开始,展云飞就言辞凿凿的一口咬定是展云翔的错,如果他们两人不是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话,早就被展云飞给洗脑成功,认为确实是展云翔无缘无故的将人家的房子给烧了。
“是萧家的邻居老杜那一家子说的,当天晚上人家就在事发现场,亲眼目睹。”展云飞失望的发现原来谷玉良也不是站在他这一班的,但是想到谷玉良如此高贵聪明之人,如果不再让展云翔的谎言蒙蔽了他,他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方,因而言辞恳切的说,“他们就是为展家收债的,而且是他们将火把给扔到寄傲山庄,才将那么一个文雅之地给付诸一炬。”
“大少爷,那些帮忙展家主持正义的是县里的执法队,是咱们将那个欠债不还的展家给告了县里判决了咱们展家正确之后,才派了执法队强制执行县里的决议。是在执法队几次让他们依照着借条上写的,用地偿钱,无果后,他们先动手才发生的冲突。”纪管家看不过去了,上前说了几句。虽然展云翔不知道,但是他一直跟着老爷,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大少爷已经来吵着要地要良心已经有好几次了,就是没有这次那么声势浩大罢了。
“你就是爹身边的狗腿子,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展云飞气急大吼道,这次可是将纪管家给得罪了,也彻底惹恼了展祖望。
“我就不明白了,那个萧家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整天为萧家来闹我闹纪管家闹你弟弟,闹的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原本以为你消停了几天是终于醒悟了,没想到你今天竟然跑来大吵大闹。你的高贵,你的礼仪呢?”展祖望不解。
从前,展祖望就不了解展云飞,他的思想他的感情他的生活目的他的兴趣等等一切都弄不清楚,只是,展云飞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他喜欢,他认为那是一种“高贵”,那些是展云翔他这个一直逞凶斗狠的小儿子没有的,所以他喜欢展云飞,所以他对他的一切都包容,所以在每次争斗中他都选择相信展云飞。但是现在,他已经感受不到这种气质了,离家三年,难道云飞将他的“高贵”弄丢了?
“爹,我这不是闹,我这是在帮你们。你们都做错了,对,或许是执法队这把刀将萧家给毁了,但是握着这把刀的是你们啊!难道你们就不内疚?难道你们真的就不良心不安?”展云飞叹了一口气,用着看冥顽不灵的眼神看着展祖望几人。“我将这块地要回来,帮她将她的‘寄傲山庄’给建好,将她的天堂还给她,我这是在帮展家帮你们积德!”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再次散发着。
“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欠萧家什么。”展祖望无力的说,对着展云飞摆摆手,叹息着说:“云翔现在有自己的事业,展家的事业除了给你弟弟留下的一些,都是你的,何必争成这样?这块地我是不会给你的,纪管家为了这块地三年来下了多少功夫,不能因为你这一句话让他白做工。”
“云翔有自己的事业,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展云飞一脸受辱的大喊道,呆在一旁的阿超也愤愤不平的瞪着眼睛看着展云翔。
“我跟你说实话,这次我回家,本来预备住个两三个月就走,主要是为了回来看你和娘,不是来争家产。”展云飞而后叹了一声。
“那你这三年都在外面做了什么?”展祖望期待的问道。这毕竟是他最喜欢的大儿子,他能有自己的成就自己也能自豪一番。
“我和几个朋友,在上海、广州半了两家出版社,还出了一分杂志,叫做《新潮》,你听过么?”展云飞笑着说道,带着自豪。
“没听过!”展祖望、展云翔、谷玉良、纪管家齐齐摇头。
“那你们也大概没听过,有个人叫‘苏慕白’,苏轼的苏,羡慕的慕,李白的白!”展云飞一脸曲高和寡的表情看着展祖望他们这些下里巴人。
“那肯定是你们这些‘读书人’小圈里的名人咯!”看到展云飞那个就他最高贵的表情,展云翔不爽的说。
“反正不是你这个兵痞子能了解的。”展云飞不屑的说。而后继续对展祖望深情的说:“这些年,我们办杂志,出书,过的非常自在。”
“那你在家就不自在?你的意思说,如果我不能让你满意,你就继续一走了之是不是?”展祖望愤怒之余也确实是有些担心。“你以为云翔现在掌握了一方军权,不会接管展家这些小生意之后,我就只有你了?你就这么威胁你的老父亲?我人老了,变得脆弱了,从前强硬的我,也让你们全都给磨光了,现在软弱我就只能求着你了?”虽然语言尖锐,但是展祖望的神情脆弱悲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好像老了几岁一般。
“不,爹。”见到展祖望这个表情,强硬的展云飞也内疚了,软了下来,“爹,我答应你,我会住下去,努力加入你的事业。但是,溪口那块地就让我处理吧!咱们展家不缺钱,不缺权,也不缺工厂。所以,就让我为了后世子孙积阴德吧!”展云飞大悲无私的表情散发。
听到这里,展祖望也有些踟蹰。
“溪口那块地……让我想想吧!”展祖望叹息着说。见到展祖望口气软了下来,展云飞满意了。展云翔撇了撇嘴,和谷玉良对视一眼后,看到对方的一致的好奇,相视一笑后两人都没说什么来挽回局势。
事情继续下去挺好玩!
“我还有事,急着出门。那爹你研究的时候,有一本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看看。”展云飞笑了笑,悠然的走向桌子,从阿超手中接过一本书递给展祖望。在展祖望接过来之后便噙着一丝笑容,飘然而去。
展祖望低头一看,封面上印着:《生命之歌》,书名下有几个小子:“苏慕白著”,展祖望一震,还没说什么,手中的书就被一直黝黑的手拿走。
“哟!怪不得大哥对说苏慕白的时候那么自豪,原来是他自己啊!”展云翔嘲讽的说,“不知道卖出去几本!”
“好了,好了,他是你大哥。”展祖望将书给拿了回来,小心的拿在手里对着谷玉良歉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看,我爹还想着他大儿子是一个高雅的读书人,还出书了。岂不知,他那个高雅的大儿子现在可在那个待月楼围着那个唱曲儿的乱转呐!”展云翔嗤笑道。声音大道足以让没走远的纪管家听在耳里,是不是记在心里,那就天知地知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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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从展园出来,展云飞就带着阿超急切的直奔待月楼。
他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进到门之后,听到的不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清亮甜甜的声音,而是她委屈的面容和大堂所有人带着咸湿味的哄笑声。其中待月楼老板金银花的尖锐声,“你们还不下去,杵在这儿找骂挨吗?”
之后,萧雨凤萧雨鹃含悲忍辱的转身离开。
剩下不管金银花再说什么来赔礼道歉都不是展云飞知道的了,他带着阿超熟门熟路的跟着也回到后台。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展云飞搂住伏在桌子上痛哭的萧雨凤心痛的问道。
“什么事!还能什么事!我们是唱歌的,不是陪酒的。他们竟然让我们没有自尊的陪酒,还说那些恶心的话!”气疯了的萧雨鹃气冲冲的说。顺手抓起桌子上一个茶杯,用力一摔。
门口,金银花正掀帘而入,就看到茶杯直直飞向她的脑门。金银花大惊,眼看闪躲不及,阿超即使一跃利索的接住,解决了这个血光之灾。
“你们疯了?在前得罪客人,在后面砸东西,你们以为你们会唱曲我就得把你们贡成菩萨?两个黄毛丫头,敢在在老娘地盘里耍横!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金银花惊魂未定的骂道。
萧雨鹃听了金银花的话气的瞪着眼睛,气的大力的喘着,好似受了多大侮辱的样子。萧雨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金银花,眼睛含泪的趴在桌子上低声哭泣。
“我们不干了!”萧雨鹃直直的挺着脊背傲气的说。
“好啊!不干就不干,谁怕谁啊!老娘我离了张屠夫,难不成还吃不了肉了?当真以为你们还是什么金枝玉叶大家闺秀?都抛头露面的还当自己时良家妇女!”金银花嘲讽的说。
“你!你!我们就是卖艺而已,怎么不是良家女子了?”萧雨鹃惊骇的说,萧雨凤也抬起头崩溃的看着金银花,巴掌大的脸上都是晴天霹雳。
“你以为待月楼是什么?良家女子哪里出来抛头露面唱曲!你们是咱们待月楼的台柱子,我金银花才将你们护的好好的。如果你们不是了,那可……”金银花心中嗤笑着两个傻子,但是她也不想将她们给逼走,嘲讽着挑出一事实,缓着说。
“当初你们可是说的,要救妹妹,要养家,什么活都干。”而后眉一挑,“走之前把我预先支给你们的一百个大洋留下,搬出我给你们住的房子。”
“你!”萧雨鹃听罢后立刻忍住了蓬勃的怒气,萧雨凤也忍住了声音,只是默默流泪,让一旁被阿超拉住的展云飞心痛不已。不过几人都被金银花后面的话拉走了注意力,没有再追究唱曲儿的到底是什么地位。
“我们……”萧雨凤头刚想说继续,就被冲过来的展云飞给拦住,“雨凤,不要说。如果缺钱的话,我会帮你们,请不要放弃你们高贵的自尊继续留下来。”展云飞紧紧的抓住萧雨凤的两个胳膊,深情的说。
“你是哪棵葱?我们待遇楼不是你家后花园,让你随便来随便去!”被挡住好事的金银花愤怒的尖声说,虽然认出是那个出手大方的冤大头,但他也不能将她的台柱子给拐走。
“苏少爷,请你回去,不要管我们姐妹的事情。金大姐教训的对,今晚是我们的错。而且,我们有我们的骄傲,请不要用你的钱来折辱我们。”萧雨凤泪眼蒙蒙柔柔弱弱的说,眼睛里带着的脆弱高傲。将展云飞看的心又软又痛。不敢再说这种话。
一旁的金银花苦苦思索桐城到底有什么苏姓大户,想不出,也懒得理他。毕竟她的后台可是郑城北。
“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少爷,听曲儿的就去前面听,别挡着我教训我的人。”金银花眉一挑。
“对,我是一个无名小卒,但是我却知道你这个被前县长誉为‘江湖奇女子’的金大姐。待月楼是桐城知名人士聚会宴客的高贵场所,请不要将它糟蹋了!”展云飞正义凛然的说。
他一边说,金银花心中直恶心。又是一个傻瓜!
不过,他是一个会一掷千金的傻瓜。为此,她金银花忍了。
金银花嫣然笑道,“我是栽在你们这两个丫头手上了!既然苏先生出面帮忙,我也就不教训了。但是!”话语一转,“你们以后不能再折了我的面子!自己学几招!”
而后转头对泪眼蒙蒙的萧雨凤说:“被泪给吞下去!干咱们这一行,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给我精神起来唱下一曲。”
听到金银花这么教训,好似开了窍的萧雨鹃和萧雨凤面容一整,精神起来笑着朝前台走去。
展云飞一脸折服的看着高贵的萧家姐妹携手出去,跟着去前台听曲。
在她们下台后,也不敢拿钱来折辱他的女神,只有笑容满面殷勤的用马车送她们两个回家,逗她们一家人开心,让她们就算没有了自己的家园也要充满着欢声笑语,如在天堂一般。
而确实,他们在这一段时间很开心。
在他们在天堂的时候,展云翔和谷玉良因为谷丰城的一封家书而告别展祖望走上了回杭州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竹风回帝都,然后送表姐去火车站,一直都闲不下来,所以就没更。
原本为了情人节准备了一些福利,但是写了一就忙了停不下,今天就正文了,福利砍掉啦!
第45章
初夏的大道上,初具夏日威力的太阳将原本清爽的春天森林小道给烤的热哄哄,罕见人迹的山间小道上一行马队飞奔着,沿着蜿蜒的小道直直的朝着杭州的方向前进。
“子良,玉农应该会能克制住自己的,父亲或许只是想多了。”展云翔一边稳当当的策马而行,一边用强壮的手臂将谷玉良紧紧搂在怀中,低头安抚道。虽然谷丰城的家书他也仔细看了,对于上面写的内容他本人是相当震惊讶异,然而他却无法相信这些事是被子良教育长大的谷玉农所做的事。
“爱情总是能让人疯狂!”半晌,低头的谷玉良才冒出这一句话。
“等回去了你不要对玉农太严厉了,虽然他的动作太多太出格,但是全都是因为他陷入了‘汪子璇’这个迷障之中,因为汪子璇的疯狂而疯狂。”展云翔低下头用嘴蹭了蹭谷玉良的耳朵,安慰着怒火中烧的谷玉良。
“呵!当初他答应我的真好,说是一定会量力而行,如果他们两人之间真的不能挽回,会果断的放弃。可现在呢?”因为展云翔这写话,谷玉良压在心中的怒火顺着澎湃而出。“那些傻事难道不是他办的么?”
“现在的玉农是难得的年少疯狂,就让他疯狂一次吧!”展云翔用着下巴蹭了蹭谷玉良的头顶安抚着。
“但是爹和娘怒了,如果再不阻止,那谷家和汪家真的要是不死不休了。”散了一次火又被展云翔安抚的谷玉良叹了一口气,无力的说。从信上看来,谷玉农并没有做太过出格的事情。只是从一开始的追求想要她回心转意,在被拒绝无数次以及态度越来越差之后,形成了心魔的谷玉农就算是纠缠不休了。
“而且,我很担心他!”谷玉良蹙眉长叹了一声,“他做的事情越来越疯狂,也就说明玉农越来越绝望痛苦。我真的很担心他!”或许,汪子璇真的是玉农的一个劫!
“家书上写的也就是父亲一人之见,说不定事情没有到那种情况,现在先将心放好,等回家之后彻底了解事情的经过再想办法也不迟!”展云翔自来熟的将他自己带入了谷丰城儿婿这个身份,温柔的说。将头埋在展云翔宽厚怀中的谷玉良淡淡的瞄了展云翔一眼,低下头继续窝在他怀中避风,没头也没否认。然而,即使如此,展云翔也笑的极为得意。反正没否认就是承认!
等……之后,就算子良反对也否定不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展云翔猥琐的笑了起来。
在展云翔带着谷玉良一行人为着谷玉农马不停蹄的朝着杭州赶去的时候,身在杭州的谷玉农也没闲着。
“快!快把这个**、窝给端了!将那些个寡廉鲜耻的**、贼给抓了!”谷玉农黑着脸带着一群警察极为有气势的闯进烟雨楼,冲破汪家下人的层层阻碍之后,直直走到紧紧关着门的房间,一脚踢开那个透着男男女女笑声的房间。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外面明亮的阳光立刻倾洒进这个有些昏暗的房间,手持着警棒的警察麻利的冲进房间。
大开的门、倾洒的明亮阳光、威武的警察以及沉郁的谷玉农,都让房内的人全都惊吓住,直愣愣的看着房门口。
他们的呆住也让如狼似虎的警察们和谷玉农都清楚的将房间的情况看在眼里。
不小的房间内有五六个男人都竖着画架,有序的围着窗前卧榻上斜躺的一个年轻的女子。那个女子极为疯狂,长发披肩的她,胸前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轻纱而已,其他的地方全然都是赤、裸、裸的,她玉般的手臂、优美的锁骨、两条修长的腿是完完全全的□于众人眼中。甚至,在窗外的阳光照耀下,那条轻纱若有似无,年轻女人的三在薄纱下面诱惑的若隐若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年轻女人原本明媚的面庞此刻也是极为妩媚,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性、感。
她的存在,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所以,没有人看到也同样被一群男人围着的橘衣少女怯怯的拉着同样被吓住的男孩轻轻的从房间中退走。
“咕咚……”在两方都被吓到的寂静房间中,接连起伏的打破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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