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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师益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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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不同,谷玉农全身散发着活力少年的气息,没有继承家族的他并没有受到谷丰城的压力,即使在谷家这个封建大家族无形的桎梏下有些压抑,但是却没有压制他自由的性格。
听到徐氏和谷玉农这么说,从既得利益的惊喜中醒过来的谷丰城也后怕不已,谷丰城此时是真正的肃容,严厉的说:“下次不可如此冒险。”而后转过头对候在谷玉良后面的砚书说:“砚书,下次玉良再要做如此冒险的事,一定先阻止他再禀明与我,知晓?”大厅所有人都被谷丰城如此严厉的口气给吓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被谷丰城严厉的语气吓的一个哆嗦的砚书立刻跪下应喏,见到砚书战战兢兢的样子,谷丰城也缓了脸色,“这次就算了,而且谅你忠心耿耿,我便也不罚你了。”而后转过头带着笑意对坐在他右下手的展云翔说:“谷某还得感谢云翔贤侄,如果不是你,玉良一定会受伤。现在也连累你受此严重的伤,我还真是愧疚。”
“谷伯父不用道谢,我喜欢谷大哥,能保护他是我的荣幸。”展云翔受宠若惊的说,语气真诚,让一旁的徐氏立刻母爱大发,眼神柔和的看着他。而谷玉农也感激的看着展云翔,虽然他以后恨不得把他这个吃了他哥哥的恶人给赶走。
“好好!贤侄真仗义。”谷丰城笑着说,“好了,人都好好的来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一路上辛苦了,玉良和云翔,你们先去休息休息。特别是云翔,你还受着刀伤,我已经请了杭州最好的大夫来了,一会儿让他给你再瞧瞧。住在谷伯父家千万别拘谨,就当在自家一般。”
“对对,怕你不自在,伯母将玉良旁边的小院整理了给你住,这样的话你找玉良也方便。”徐氏也温柔的说。
谷丰城一席话让展云翔感动不已,从小到大,即使是他的亲身父亲,也没有这么仔细的帮他想着。他摔到伤到了,都是他娘和纪管家招呼的,顶多展祖望关切的询问了几声而已,但是即使是几声关切,也在随后大夫人和展云飞的极力抹黑下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就是责难和恨铁不成钢。没有想到来到谷大哥家,他竟然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
看到展云翔如此感动的样子,谷玉良心中心疼的叹息一声,面上更是温柔的笑着,“那好,父亲母亲玉农,我先和云翔回房收拾一下路上的风尘。”然后对着想跟过来谷玉农温和而坚定的拒绝,“玉农,我记得你今天应该在学堂里,好了,下午就回学堂吧!”让原本欢喜的谷玉农立刻失落的垂下头。
“你大哥说得对。原因为你担心你大哥,所以我才允你请假,现在见到你大哥了,便还是回学堂吧!”谷丰城也点头赞同。让原本感觉到还有一丝希望的谷玉农垂头丧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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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熟悉的卧房,谷玉良周身的疲惫汹涌而来,让他勉强洗了个澡之后便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然而现在也不是他赖床的时候,补充完精神之后的谷玉良咬了咬牙,起身准备朝着隔壁的小院走去。然而刚起来,就看到门口有一团黑色在门口迟疑的蠕动,让谷玉良吓了一跳。然而定睛一看,谷玉良却忍俊不禁,轻声笑了起来。原来那一团是被砚书扔给王掌柜,让他带回谷府的小咪。
此时小咪眼神幽怨的看着谷玉良,想傲娇的不去看他,却忍不住的抬起爪子朝谷玉良走去,然而没走一步就醒了过来,懊恼的团团转。天神交战的小咪看到谷玉良对它露出它最喜欢的温和笑容,欢快的“喵”了一声,如黑旋风一般扑进了谷玉良怀中,撒娇的打滚起来,亲昵的喵喵声不绝于耳。
“好了好了!”等小咪欢快的撒完娇同时告完状之后,谷玉良温柔的捋着它油亮的毛发,让小咪幸福的眯着眼享受着,然后温声说:“砚书那时候也是着急,所以让王掌柜先把你带回去。好了,别气了。”
“喵……”——好,小咪不气了!——没有骨气被谷玉良的温柔给收买的小咪晕乎乎的叫着。
“真乖!好了,我要去看云翔了,小咪你先在床上睡一觉。”谷玉良用着蛊惑的声音轻声说着,让小咪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圆眼睛期冀的看着他,水汪汪的。谷玉良笑了笑,起身净了净手换了一身衣服朝着隔壁的云韵院走去。
谷玉良走进小楼的二层,就看到被他派到这里的砚书带着两个丫鬟拿着水盆衣服之类的走来,看到谷玉良,砚书打了一个千笑着说:“少爷您来了。刚刚刘大夫来看展少爷了,他说展少爷年轻体壮,恢复的很快。帮他上了药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展少爷正在洗浴,少爷要不您先在小厅里等一下?”
“好了,翠云碧云,你们侍候好展少爷,记得小心他的伤口。”谷玉良点了点头,认真吩咐那两个丫鬟。随口将能将她们的名字记下来,让那两个少女激动的不能自已,连声应诺。
谷玉良温和的笑着,轻步下楼,在楼下没等多久,就看到洗去风尘的展云翔穿着蓝色暗纹的长衫下来,挺拔的身姿让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此刻他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从楼梯走下来大步朝着谷玉良走去。
“谷大哥!”展云翔坐在谷玉良旁边高兴的喊道。
“虽然我听砚书说你恢复很好,但是也要小心一些,别把将要愈合的伤口给碰着。”谷玉良蹙眉说道。看到他大咧咧的动作,生怕他伤口撕裂的谷玉良忧心不已。
“嘿嘿!”虽然被训了,但是展云翔心里更是开心。看到不同于在展家蒙上了一层晦暗的笑容,现在的展云翔露出的笑容是没有一丝杂质绝对纯粹的笑容,让谷玉良放下了心,也跟着开心了不少。
看样子,他的决定是对的。谷玉良心里暗暗想到。
第22章 遇见汪家兄妹
之后展云翔就安安稳稳的住在了谷家,在谷家上上下下将他是他们谷大少爷的救命恩人这一消息传遍了之后,展云翔得到的服务更是上了一个阶层,让原本在他自己家里都经常暗地里被鄙视以及轻慢的展云翔受宠若惊。
当然,最让展云翔开心的,还是他能每日都见到谷玉良,跟随在他左右。和谷玉良近距离接触后,他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温和高贵更是让展云翔折服不已,目光始终不离谷玉良,紧紧跟随。
谷家上上下下除了立志于跟随在谷玉良身后的谷玉农之外,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砚书是因为多了一个看着某一方面很任性的少爷,只要展云翔黑黝黝的纯净的眼神直勾勾的瞅着坚持的谷玉良,过不多久谷玉良就会举白旗投降,例如在喝补汤上面的拉锯战,都是以拉来外援的砚书方面得胜。
谷母徐氏单纯的是因为有一个谷玉良真的很喜欢的朋友陪在他左右。要说起来,谷玉良的朋友是遍布大江南北,然而真心让谷玉良放在心里的人,也就有那几个。
谷丰城则是因为得知展云翔将要进入京南军校,在杭州城是名门望族的谷家大家长也是有这个资格得知京南军校的事。原本谷丰城也打过让谷玉农去的,毕竟自家人有个掌军权的,在这个乱世好说话,更好做事。然而转念一想,现在的兵,除了那些真正强大的军阀,太多有一点兵权然后被政治倾轧牺牲的,现在谷家虽然摸不到军权,可是现在有大树乘凉,不需要小儿子做这个牺牲。最重要的是,在谷丰城的眼里,那是活不下去的才要去当兵的。展云翔身强体壮,性格也真而且直,在那些大老爷们聚集的军队里很容易得到认同。而且就算他未来不会飞黄腾达,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而唯一最讨厌展云翔的,则是谷玉良的头号崇拜者,谷玉农。谷玉农从小就被谷玉良带在身边,吸取上一世的经验,谷玉良并没有独善其身,而是在谷玉农心中立下了高大的形象,成为了一个只能仰视不可逾越的高上。在谷玉农的心中,他大哥集优雅睿智聪慧强大高雅谦俊美为一身的男人,那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就算是他的父亲也是远远不如。
原本大哥的身边就只有他,现在竟然有另一个人出现在大哥身边,而且大哥对他的宽容度竟然可以与他持平,这让原本就因为大哥只对他另眼相看的谷玉农怒火中烧,怎么看展云翔怎么也看不顺眼。直脾气的谷玉良看不顺眼一个人,对付的方法就是找他的麻烦。现在碰到一个同样脾气直炮仗一样的展云翔,脾气相近的两个人就对上了,针尖对麦芒,不时还偷偷如小孩子一般约去没人的地方决斗。
谷玉良自然知道两人的小动作,但是看到两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两人的样子也就是如小孩子争宠一般,这在谷玉良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谷玉良让发现他俩小秘密的下人们不声张,任他们胡闹。男孩嘛!打打就有感情了!
谷母在发现谷玉农经常一身青紫而起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之后,担忧谷玉农这个不知世事的冲动少年给人拐去做坏事去,不敢让谷丰城之后,所以忧心忡忡的去问谷玉良。让谷玉良笑着解释了一番后,只得压下了心中的担忧回去。
没有阻挠,谷玉农和展云翔两人的“决斗”仍旧继续着。短短十几天,脾气相似的两人慢慢的也打出不一样的感情来,虽然两人仍旧两看两相厌,见着面一定要冷哼一声才开心,但是就连扫地的大叔都能看出来两人感情的不一般。
对此,谷玉良抱着黑溜溜一团的小咪温和的笑着,好似在欣喜与窗边生了嫩芽的桃树。然而,在他后面的砚书却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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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被白居易称赞“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的西湖白堤,但见杨桃夹岸,红绿相映,湖中水波潋滟,古朴的木船点点。远处山色空蒙,青黛含翠,沿岸而建的或奢华或精致或简朴的房屋,更是为了这幅山水增添了几分人气。
春日明媚的阳光倾泻在人间天堂的杭州,让人有出游的冲动。而谷玉良就是其中一个。
上一世虽然谷玉良被卷进商场,虽然他在商场上战绩赫赫游刃有余,但是他仍旧最爱艺术,虽然他最为出名的是钢琴,但是就如绝大部分中国人一般的热爱中国的传统水墨书法,骨子里就有文人骚客的情怀。这一世他出生在杭州,无数文人墨客心中的圣地,即使在兵荒马乱的民国时期,杭州也聚集了为数众多的文人墨客。自小就修习书画的谷玉良虽然始终在此的天赋不高,但是却也挡不住他的喜爱之情。
上一世,整个社会都是浮躁的金钱社会,极少人会全身心的浸淫在艺术中,即使有,那也大部分都沉醉于西方油画中,即使是谷玉良喜爱,但是他的天赋不高,没有浓厚的氛围,没有百花争鸣的惊艳,让谷玉良连观看的兴致都不高。而这一世,文学艺术的氛围仍旧浓厚,大部分文人骚客们仍保持着一颗纯净之心,全身心的投入在艺术之中。因此,谷玉良除了流连在风景如画的杭州街道之外,另一最爱的是画廊画会。
趁着明媚的春日,已经被账册纠缠了几天的谷玉良兴致勃勃的去逛街,自然的,他的两个影子展云翔和放假的谷玉农一左一右的跟随着,砚书和大龙大虎跟随在后面。阳光如此灿烂,自然是踏春的好时机。谷玉良在水陌交通的青石板路上漫步而行,一般缛着小咪柔软油滑的皮毛,一边用着兴味的目光注视着各种景色,嘴角勾起怡然自得的趣味。
漫步中,一行人穿过人烟兴盛的街道,来到了名满古今的西湖。
因为难得的春日好风光,引来了众多游赏的行人,更是引得文人墨客结伴而行,或相聚吟诗,或怡然作画。这些精彩飞扬的文人墨客也成为了西湖美景中的一点。
喜爱作画的谷玉良不时轻轻的站在挥斥笔毫的墨客旁边,默默的观看着,看到兴味处勾起唇角;觉得没有新意的话则默默的离开,不打扰沉浸在图画中的墨客们。而总是会发出吵闹声音的谷玉农被谷玉良丢在远处不让他靠近,知道展云翔对书画没有兴趣,谷玉良也就好心的将他和砚书几人打包仍在谷玉农旁边,名曰,看着毛躁的谷玉农不让他闯祸。
一连观赏了几个画家作画的谷玉良听到了谷玉农咋咋呼呼的声音,抬起头循声望去,就看到谷玉农在远处一片青草地上手舞足蹈,展云翔一脸嫌弃的和砚书三人站在一旁。他们旁边还有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孩以及一个温和的青年。坐在草地上的少年手中还捧着硬壳纸本,看样子正在作画,此刻他正抬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手舞足蹈的谷玉农,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气恼。
谷玉良快步朝着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看着莫名兴奋的谷玉农,一边思索着行为极度异常的谷玉农。
在谷玉良接近的时候,察觉到有人接近的展云翔猛地转头,一看是谷玉良,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迎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离的近了,谷玉良也听见谷玉农兴高采烈的在说什么,说实话,那些全都是狗都不理的废话,但是却惹得对面的女孩灿烂的笑容。
“犯傻了!”展云翔撇撇嘴嫌弃的瞅着活像是傻瓜的谷玉农。有些不明所以的谷玉良定睛看去,让谷玉农献殷勤的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可爱漂亮女孩。
那个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面容精致,一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明亮的眼睛尤为亮眼,整个人也都透露出活泼的气息,让人一见就喜欢。而那个坐着的青年见到谷玉良的到来以及展云翔的亲昵,自然晓得他们是一起的,急忙有力的站起来对着谷玉良温和的笑着。
“抱歉,舍弟打扰你们了吧!”谷玉良拍了拍谷玉农的头,歉意的笑着说。
“无妨,令弟很开朗,我们聊天很愉快。”青年温声说道,看了一看仍旧止不住笑的女孩,笑着说。
“我叫谷玉良。”很喜欢这个青年气质的谷玉良笑着伸手,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自然的与他握手,笑意更深,“我是汪子墨,旁边的是舍妹汪子璇。”
第23章 离开前夕
“谷兄大名,如雷贯耳,鄙人早已仰慕许久。”汪子墨眼睛一亮,笑意更深的说,脸上神采飞扬,为他周身的温文儒雅增添了许多。这时听到谷玉良介绍的汪子璇活波的蹦过来,笑容灿烂眼神纯净好奇的看着谷玉良,声音清脆的说:“原来你就是爸爸口中一直赞扬的谷家大少爷啊!”
然后可爱的围着谷玉良用上下打量的眼神看了一圈,复而大笑,灿烂的说:“原本我还不服气,哪里还有人比我大哥还优秀!今日见着你,我服气了!”笑容真挚。
看到小女孩如此活波大方的样子,谷玉良笑意加深,周围的人全都笑起来。跟着汪子璇小姑娘屁股后面而来的谷玉农一脸得意跳过来,自豪的说:“那是自然,我大哥才是最厉害的。”得意欠扁的语气将小姑娘的仇恨值给拉过去了,两个人又吵成一团,然而是个人都能看到谷玉农的开心。
看到谷玉农如此样子,展云翔鄙视的斜眼看他,嘴角撇起,原本他这幅表情一定会让谷玉农气个半死两人立刻斗起来,然而现在全身心被可爱小姑娘吸引的谷玉农压根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展云翔。看到这样,展云翔得意的一挑眉,紧紧的跟着谷玉良,笑容自得而满足,如谷玉农一般,将全部心神都放在谷玉良身上。
“汪兄在作画?”谷玉良优雅的一撩长袍,自然的坐在草地上,而后对着站着的汪子墨邀请的拍了拍草地。汪子墨从善如流的坐下,笑着说道,“今日春光独好,我也是带舍妹出来游玩,趁着空闲休息的时候才随便画一画。鄙陋之处,还请谷兄不要见笑。”一边说,一边大方的将本子递给谷玉良。
谷玉良一边接过来一边笑着说:“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心向丹青,然而天赋也不足。”却语气中没有自卑,平和淡然。
“谷兄谦虚了。我曾有幸欣赏过谷兄的画作,是那副《烟笼》,谷兄的笔迹精湛,观点独特,笔墨饱满,让人心自流连。”汪子墨说道谷玉良的那副成名作,眼睛冒光。“谷兄的水墨丹青真是一绝。”
“前到画圣顾恺之现到吴昌硕全都远远比之不足,当真称不上一绝,顶多可入眼而已。”谷玉良笑着说,话语真诚,丝毫没有誓与画圣争一争的狷狂,反而让人生出本该如此的样子。
“这……”汪子墨迟疑了起来,不知如何说才好,虽然谷玉良的语气神态淡然平和,内容却惊世骇俗。想必其他人听到谷玉良这么说,一定会批评他的不自量力,竟然想和惊采绝艳的画圣相较高下。当然,谷玉良旁边的展云翔确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虽然他知道顾恺之吴昌硕,然而在他看来,谷玉良是最优秀的。
“汪兄是否觉得我太狂妄?竟然想和顾恺之吴昌硕相较上下?”谷玉良看到汪子墨如此样子,笑着说。
“汪兄有如此志气,我自愧不如。”汪子墨恢复了淡然,笑着说,语气中却透着心虚。很真诚的一个人,谷玉良对他的好感更是往上升了不少。
“画圣顾恺之的技艺超绝,但是学画者,怎么可能没有朝着那些惊采绝艳的前辈们相较高下的决心?欧洲一个险些一统欧洲大陆的将军拿破仑曾经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就是如此。”谷玉良温声说,声音中透着坚定。
“呵呵!”汪子墨笑了起来,坚定的说:“我会是一个好画家!”声音真诚而坚定。
“原本我还在思索是不是该去欧洲留学,现在看来我的那些顾虑都不是什么问题。”汪子墨洒脱的笑了起来,压在骨子里的艺术家的疯狂显露了一角。
“出去看看也好,不过虽然我不曾出去,但是也知道在外的艰辛。”谷玉良温柔的笑着认真的说。
“既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任何困难想必都打不垮我!”汪子墨坚定的说。温和的面容透着坚定,让人心生好感。温和之人会一见欣喜,可坚定之人会让让人心生折服,更为认同。温和之人往往不坚定,这是让人又恨又爱的地方。
这个时候已近正午,在河堤上游玩的旅客也提着篮子朝着嫩绿的草地上结伴而来,应景的,一直安静的呆在谷玉良旁边的展云翔肚子上传来了“咕噜咕噜”声,霎时让展云翔小麦色的脸红彤彤了,眼神游移就是不敢看谷玉良,让谷玉良和汪子墨善意的笑了起来。谷玉良一边温和的笑着一边朝着砚书那边看去,发现砚书已经带着大龙大虎将饭菜大部分都准备好,笑着说:“不知不觉已经正午,汪兄如果不弃,可否一起用餐?”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汪子墨笑着说。
在谷玉良三人站起身朝着砚书那边走去的时候,玩(?)成一团的谷玉农和汪子璇已经坐在草地上,对着蓝花布上的食物大流口水。谷玉良三人坐下之后,对着眼巴巴看过来的汪子璇和谷玉农笑着说:“好了好了,看你们的馋样!吃吧!”
话音刚落,谷玉农就拿着筷子朝着汪子璇一直重点关注的清蒸金鱼,精准的夹住最肥美的一块,而后慢悠悠的在汪子璇羡慕愤怒的眼神中回来,而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鱼肉放进汪子璇的碗中,看到汪子璇呆滞的神情傻乐起来。谷玉良汪子墨两人见状,一个意味深长的看着谷玉农和汪子璇,一个纠结的瞪着谷玉农。
“汪兄下箸吧!别客气,难得砚书如此努力,竟然给我们弄了一桌宴席。”谷玉良笑着说,眼神带着赞扬。得到称赞的砚书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嘴角却咧的大大的。
见汪子墨已经开始动筷子,腹中也有些饥饿的谷玉良刚拿起筷子,就看到递给他的一晚热汤,碗后面是展云翔灿烂的笑容。谷玉良立刻柔和了眉眼,欣然的接过可以入口的汤,优雅的喝着。见到谷玉良已经开始喝汤,展云翔急不可耐的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一行人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就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觥筹交错笑语晏晏,没有在家中吃饭的拘于礼仪,唯有和朋友之间的畅快。
吃过饭之后,没和汪子墨说两句的谷玉良就被家里的小厮气喘吁吁的找到,“大少爷,老爷让你回府,李少将来了。”
谷玉良听罢点了点头,转头歉意的对着汪子墨说:“真是对不住,家中有事,小弟就先告退。”
“无妨无妨,事情要紧,谷兄先去忙吧!”汪子墨理解的说:“我现在暂时居住在湖畔烟雨楼,谷兄闲暇时可来走走,那里风景极好。”
“甚好。”谷玉良笑着说,而后转头对着表面上打成一团实则黏黏糊糊的谷玉农扬声说:“玉农,回家了!”然后吩咐砚书收拾一下残羹剩饭。
“啊!”还在大闹的谷玉农愣了愣,而后表面上求之不得内里却恋恋不舍的慢慢走到谷玉良旁边,不时还用着自以为隐秘的眼神看着汪子璇。
“好了,赶紧回家吧!”谷玉良拍了拍恋恋不舍的谷玉农。
无奈的谷玉农用着被棒打鸳鸯的幽怨慢吞吞的跟在谷玉良后面,要不是他的自尊以及还没找到什么理由,早就一步三回头表达他的留恋和不舍。当他好不容易想好了理由转头看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就是那个一身红的小姑娘拉着他哥哥的手一蹦一跳快乐的离开,留给他的就是她完全没有不舍的决然背影。
等回到谷府前厅的时候,言笑晏晏的李敏则和谷丰城转头看到的就是温和笑着但是带着不舍的谷玉良、纠结不舍迟疑的展云翔以及失魂落魄却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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