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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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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怀风见他不为所动,只是不冷不热地假笑,这笑脸和父亲那位姨太太如出一辙,心里也无可奈何,又叮嘱一句,“现在姐姐家境不错,她快当母亲了,你也该去看看她。”

宣怀抿也只是继续嗯了一下,说,“二哥,那你忙吧,我先走了。等我得空了,约你出来,你可不要推脱,出来陪我吃一顿饭。”

宣怀风忽然想起一事,叫住他说,“等一下,刚好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便把小飞燕的事大概说了。

宣怀抿皱眉说,“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姓张,叫我怎么找?”

宣怀风说,“这女孩子的事,我也有责任,请你多少看着我的面上,花点功夫去问一问。”

宣怀抿不知想的什么,忽然咧嘴一笑,问,“要是找着了,你怎么谢我呢?”

宣怀风问,“你要我怎么谢你?喜欢什么东西,我给你买,成吗?”

宣怀抿说,“那倒不用,我手头的钱,恐怕比你还多呢。”

这一句,倒是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

宣怀风怔了一怔,想着爸爸一去,家也分了,三弟和他妈妈当年大概常常受嫡庶之分的压制,现在松了束缚,自然不再小心翼翼,露出点不满的口风也属正常。

如此一想,也就不介意了。

宣怀风说,“那好,等你帮了我这个忙,你要我怎样谢你,你就说吧。”

这时,眼前忽然转出个步履匆匆的人来,英气勃勃,高大挺拔,很惹人视线。

一见宣怀风就霍霍大步过来,沉着声说,“你表演完就罢了,怎么到处乱跑?这后台乱得很,三教九流都有,你别尽和不知来路的人说话。”

原来白雪岚在后台已经找了宣怀风好一会,好不容易看见宣怀风缩在角落,走过去一看,居然还有半个穿军服的男性背影,更是心里被猫爪狠狠挠了似的。

一开口,声音就透着不高兴。

宣怀风被他无头无脑说了一番,不满地往他一瞪眼,“哪个不知来路了?你连我三弟都不认得了?”

白雪岚转头仔细一看。

果然,是宣怀风在家里的三弟,当年白雪岚在广东读书时见过一面的。

心里那股醋意,立即就消退了不少。

醋意一退,他又担心宣怀风趁机闹起脾气来,赶紧缓和气氛,微笑着道,“原来是你三弟啊,许久没见,人长大了不少。我只看着背影,没瞧出来。”

宣怀抿也是经过事的人,只听这几句话,就知道白雪岚和宣怀风关系不浅,故此心里更冷冷凉凉的,笑道,“我们本来就不熟,看不出来有什么要紧?两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宣怀风还想和他说两句,他却摆摆手,就这样走了。

白雪岚看在眼里,说,“你这个三弟,不大喜欢和你打交道。”

宣怀风说,“怎么?你看我处处不顺眼,现在看我弟弟也处处不顺眼了。”

白雪岚见他肯主动和自己私下说话,又嬉皮笑脸起来,“哪里,我看你处处顺眼。”

宣怀风对昨晚本来就没有什么余怒,见他故意讨好,心里也生出一种吵架后和好的快乐来,脸上不禁露了一丝笑容,问,“你不和我生气了?”

白雪岚说,“你不和我生气,我已经谢天谢地。怎么还敢和你生气?”

宣怀风反问,“那昨晚是谁砸了别墅客厅一地的玻璃碎?又一大早耍脾气跑上山,不见踪影?”

白雪岚从来不是被人问得无话可说的角色,一提起上山,顿时笑道,“正要说爬山呢,我在山上弄了好东西给你。”

宣怀风问,“什么好东西?”

白雪岚说,“你看到就知道了,自然喜欢。来,我们坐车回公馆去。”

一手拉住宣怀风。

宣怀风被他拽得站不住,一边被他拖着一边说,“你疯了。同乐会才表演过,没结束呢。总理和各位总长、政府官员们还要聊天说话的,你……”

白雪岚哪里管这些,无所谓道,“那些人天天见,有什么好聊的。把你留在这,好皮好肉的,生生给那些嫁不出去的女人给吞了。我听见那些小姐们商量要找机会摸你那会拉梵婀铃的手呢。”

这里是在后台,前后到处有人的,白雪岚虽然说得声音不大,还是急得宣怀风几乎想去捂他的嘴,挣红了脸低声骂,“你胡说什么?叫人家笑话我。”

白雪岚回头问,“你跟不跟我回去?”

宣怀风说,“我还没有收拾好呢,那梵婀铃……”

白雪岚说,“那还不容易。”

带着宣怀风过去,把琴盒匆匆收好。

有几位小姐也跑过来后台想找宣怀风攀谈,恰好撞上,被白雪岚鹰似的眼睛一扫,不禁都把话簌簌缩了回去,眼睁睁看着他把漂亮斯文的梵婀铃王子带了走。

直到背影不见了,芳心儿还一个劲地轻颤。





第七十四章


宣怀抿回到宅子,和张副官打了一声招呼,告诉他自己去过同乐会了。

张副官问,“有遇到什么新鲜玩意?”

宣怀抿咧嘴笑笑,“没什么新鲜的,都是一群中国小姐穿洋装,香味熏得人头晕。现在的小姐们都开放,要是张副官去了,说不定真能搭上一两个。”

张副官不置可否,说,“别笑话了。”

没什么别的可问,就此分头走了。

宣怀抿交了差,没别的事可做,便回展军长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忽然听见厢院那头琵琶曲声隐约飘过来,大概是展司令又叫条子,正搂着姑娘们取乐。

展司令是每日都要乐上几回的人,这里闻得曲调也是常有的事。

偏偏宣怀抿今日心里不畅快,听见这曲声,一阵烦腻,就想起宣怀风在台上拉梵婀铃的身姿来,又想起台下那些惊艳仰慕的目光。

更为愤愤。

这人才学过几天,会拉一首不成调的洋曲,三四流的功力。不过长了副较好的模样,就这样受追捧起来?

世间不管男女,都这样肤浅。

什么宣家嫡子,当日被爸爸宝贝得凤凰蛋似的,多少人献殷勤,到头来爸爸死了,还不是只能靠着脸蛋屁股吃饭?那姓白的要是没把他弄上床,我宣怀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贱货!

亏他还一脸的清白。

宣怀抿往地上啐了一口。

掏出同乐会请柬上附的那张节目单,对着海关总署宣怀风梵婀铃演奏几个字,使劲瞅了几眼,两手嘶嘶几下,把节目单撕个粉碎。

还不解恨,又用力揉成一团,狠狠砸到窗外。

从厨子抽屉里取了烟家伙,烧了个烟泡,身子一横,倒在罗汉床上。

抽着大烟,压抑郁恨的心情总算才稍好起来。


过了多时,门外响起铿锵有力的军靴底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宣怀抿一听,就知道展军长回来了,他正过瘾,也不管谁回来,还是挨在罗汉床上。

展露昭进门,看见宣怀抿正拿着烟枪吞云吐雾,眼睛一眯,走向前,把烟枪一抽,霍地一挥,打在宣怀抿身上。

那烟枪头正烧得火红,烫得他一跳,叫道,“好端端,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展露昭伸手给了他一耳光,审问起来,“你今天到哪去了?”

宣怀抿见他这样狠的目光,心里也有些害怕,不敢叫了,捂着挨打的半边脸申辩,“我去了政府举办的同乐会,张副官叫我去的。昨晚已经和你说了,你难道不知道?”

“已经去过了?”

“去过了。”

“遇见什么人了?”

宣怀抿听他这样问,知道瞒不住,忙忙地说,“可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要向你报告吗?今天真巧,在同乐会上遇见我二哥了,他代表海关总署,还上台拉了个什么曲儿,很受欢迎呢。”

展露昭哼道,“现在才说,有个屁用!”扬手又要打。

宣怀抿一边两手护着脸,一边嚷,“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他今天会去?我也是见他上台了才知道的。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还辛辛苦苦帮你约了他。”

展露昭听了,果然放下手,问,“怎么约的他?”

宣怀抿只管抱着头,咬牙说,“我不说,你打死我,咱们一拍两散!

展露昭拉住他的胳膊一拽,把他丢罗汉床上,高大的身子压上去,咬了他脖子一口,笑道,“小淫货,你张大腿就好了,学人家吃什么醋?快说,怎么约的他?”

宣怀抿还是不肯开口,展露昭急起来,伸手到他胯下,抓住命根子就是狠狠一捏,捏得宣怀抿痛叫起来。

展露昭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扯断它了。”

宣怀抿这才含着眼泪,把宣怀风求他帮忙小飞燕的事说了。

展露昭喜道,“这还不容易,我立即叫人去查,看是哪个王八蛋惹得他不高兴了。”

宣怀抿酸溜溜道,“他就那么矜贵?惹得他有一点的不高兴,你就非这么紧张不可?”

展露昭说,“我们的事,你少插嘴。快,给老子滚起来,打电话和你二哥说,这事已经办妥了,明天请他出来见面谈谈。”

宣怀抿实在厌恶了去做这个,推搪着说,“急什么,你好歹也查清楚再打电话。万一打了电话,那个什么团长却不是咱们这边的,又怎么办?”

展露昭不屑道,“一个狗屁团长不要的妾,算什么玩意?就算那团长不是咱们这边的,我展露昭也能摆平他。快去打电话!”

啪!在宣怀抿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掌。

宣怀抿无奈,只好打电话去白公馆。


宣怀风被从同乐会上硬拉回了白公馆。

一进门,白雪岚就急着叫人把摘的桑葚洗干净了装过来。

宣怀风笑道,“着什么急?我又不饿又不渴。”

白雪岚说,“这是我亲手摘的,你不当一回事吗?”

他的霸王脾气,在这两句话里隐约冒出点端倪来。

宣怀风刚刚才与他和好,不想又闹起来,微微一笑,也就不做声了。

不一会,听差把桑葚端过来。

白雪岚说,“你快尝尝,比街上买的好多了。”

宣怀风看着那透明玻璃碟子里,红的红,紫的紫,偶尔几颗青翠的点缀其中,倒非常好看,也来了食欲,捏起一颗放嘴里。

一咬,果汁四溢,满口清甜。

白雪岚问,“好不好?”

宣怀风说,“果然很好。你怎么不吃?”

白雪岚说,“我为了摘这个,还要跑到山上去,两只膝盖都疼了,你慰劳我一下。”说着,张大嘴,露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来。

宣怀风问,“你到底几岁?总这么胡搅蛮缠。”

拿起一颗晶莹圆润的,往他嘴里一丢,订立合约似的说,“只此一颗,下不为例。”

白雪岚甜甜蜜蜜地吃了,笑道,“你虽然只此一颗,我这边却是开放主义,不止一颗。”拿了一颗放自己嘴唇上咬着,伸手过来搂住宣怀风,往他唇上凑去。

宣怀风惊了一下,双唇已经碰到一个冰冰软软的东西,略一挣扎,熟透的桑葚皮就蹭破了,汁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身上穿着的白色西装,溅上几滴紫红汁水,顿时被点了睛似的妖艳起来。

宣怀风虽然富家出身,却从不糟蹋东西的,不由皱眉,“你快起来,好好一套白西装,弄成这个样子。”

白雪岚说,“是的,是的,怪可惜了,快脱下来洗洗。”

打蛇随棍上的把宣怀风西装外套给脱了,又指着衬衣上染的一点紫红,“这也该洗。”

宣怀风知道他存心乱来,手忙脚乱地要挡,根本挡不住,上身渐空时,不料白雪岚又做出更可恶的事,把他往沙发上一按,嘴里衔了一颗桑葚,咬破了,双唇贴着宣怀风下身一阵乱拱。

深色的汁液沾得白西裤星星点点。

白雪岚笑道,“不好,裤子也要洗。”

宣怀风气结,叫道,“你不安好心!我不上当的!”

白雪岚只当听不见,假装着急,“快脱,等一下就洗不干净了,可惜了这么贵的料子。”

两手一阵乱翻,当下把宣怀风上下都脱干净了,得意笑道,“吃了一上午的酸果子,我这个肉食动物该吃肉了。”

低下头,首先把宣怀风底下那脆弱之物含在嘴里,用力一吮。

正在反抗的宣怀风“呀”地一声,仿佛浑身脱了力,身子往后一倒仰,挣了挣,软倒在沙发上直喘气。

白雪岚诡计得逞了,甚为高兴,像蜜蜂遇上最爱的花朵一样使劲地吸吮顶端的蜜液,偶尔松开一点,啾啾有声地亲吻。

每弄一下,就有一股热流直涌上宣怀风腰背,又痒又酥,让他受不了地扭腰蹬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把头埋进他两腿之间,收拢着嘴唇牢牢一收,吸得宣怀风身体猛然抽动。

只片刻,尽泄在白雪岚舌尖上了。

宣怀风正失神,白雪岚二话不说,把他整个儿在沙发上翻了过来,笑道,“今天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身子压上来,只在入口轻轻打个旋,就热热硬硬地插进入半截,顶得宣怀风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下一刻又被白雪岚抱紧了,也不许他再乱闪,腰杆使力,深深地进到里头。

宣怀风觉得白雪岚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白雪岚,一边闭着眼说,“你别太用劲,我怕受不了……”

白雪岚哭笑不得,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一边亲,一边着实鞭挞起来。

不多一会,痛快倾泻出来。

歇一口气,又半赖半强的要一回。

做了两三次,宣怀风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沙发上,随着他摆布的份。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

手覆在玉色般的胸膛上,用指头去拨两颗红豆,慢悠悠说,“只是,一个才认识了一会的女人,你就把连我不知道的事,都和她说了。”

宣怀风问,“我把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和她说了?”

白雪岚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怎么她就知道你拉的曲子名?为什么我天天和你一道,你就不告诉我?”

宣怀风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感觉下面和白雪岚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硬起来,简直欲哭无泪。

他知道白雪岚的脾气,穿着衣服的时候大概还有点理智,脱了衣服却是比较接近野兽的。

现在绝不是能和白雪岚拧着来的时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她想学梵婀铃,问到这个,我才随口告诉她的。你要是问我,我也一定告诉你。”

白雪岚哼道,“原来你还想给她当老师呀?”

宣怀风一听就知道他又吃了无聊的飞醋,这醋劲现在却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赶紧摇头否认,“我哪有那个功夫?海关总署的事还忙不过来。”

白雪岚说,“难得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好吧,这次原谅你。”

冷冷的脸,忽然绽出笑容,又变成原来那满胸满腔的高兴满足。

宣怀风一看他又要行动,用力气叫道,“你不要再来,我要生气了!”

白雪岚分开他两条修长的腿,身子挤进去,才和他装模作样地商量,“现在不做也行,我大概还能忍一忍。不过这么一忍,晚上的份额就要增加了。你愿不愿意呢?”

宣怀风不料他居然还妄想有晚上的份额,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不愿意!”

白雪岚道,“那就是了,还是现在做的比较划算。别慌,我担保这次不用劲,慢慢地磨到你欢欢喜喜,这一招就叫滴水穿石。”便开始动起腰来。

宣怀风被他做了几次,后面早是热软一片,很容易就侵进去了。

这次果如其言,慢慢细细,滴水穿石。

宣怀风纵使心里不甘心,身体上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却不得不投降,只能在白雪岚怀里又怔怔忪忪了一回。





第七十五章


两人闹了大半日,连午饭都错过了。

宣怀风在白雪岚怀里睡了一觉,醒了才觉得肠胃仿佛都凌空提着蜷起来了,空得难受,尽管腰腿酸得无力,还是勉强从白雪岚身上起来,一边穿衣裳,一边又叫白雪岚起来,把衣服穿上。

白雪岚在沙发上大模大样躺着,睁开眼睛,微笑着看宣怀风背着自己扣纽扣,背影纤长俊秀,说,“你也知道饿呀?也该让你知道知道挨饿的滋味,以后别老把我动不动就晾一边饿上几天的。”

宣怀风穿了一件干净上衣,正拿着那弄脏的西装在看,闻言霍地转过身,把西装往白雪岚头上一摔,不满道,“你什么时候饿过几天?昨天下午在车上吃的是什么?”

看见白雪岚瞅着自己乐滋滋的笑,顿知自己失言。

这样说,岂不是甘心当这条白眼狼的食物了?真是岂有此理。

既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忍不住逸出一丝笑,便不好再摆出黑脸,无奈地摇头,说,“我上辈子定是做了天大的错事,才遇上你这么个天煞星。”

白雪岚从沙发上坐起来,拍拍手道,“你总算笑了。这才对嘛,我们好不容易乐一下,何必好端端地又生气?”

其实宣怀风腰上身下,无处不酸痛交加,想起刚才他那样蛮不讲理,借着体力过人随便欺负人,自觉很有生气的理由。

只是白雪岚这人,口才是一流的,和他斗嘴,只能被他再调戏一番罢了。

况且,做已经做了,这个时候再生气有何用。

自己也没那多余的体力。

宣怀风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只问,“我是真的饿了,你饿不饿?要是你不饿,我就叫听差端了饭到我房间吃吧。”

白雪岚说,“你吃饭,怎么可以丢下我?”

起来隔着窗户吩咐听差准备饭菜,又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不一会,饭菜都送到白雪岚房里。

说起来,白雪岚真的有点动物的本能,冲动全凭食欲主宰。刚才狠狠吃了一顿饱的,此刻果然就老实多了,见宣怀风走路的样子有些别扭,赶紧在椅子上加了两个厚坐垫。

两人对着坐下,总算相安无事地吃了一顿饭。

吃完了,白雪岚问,“你还是累的吧,既然吃过了,等会在我床上再睡一下。”

宣怀风问,“为什么要到你床上睡?”

白雪岚笑笑,“你不觉得在我怀里睡得特别香吗?”

宣怀风知道他只是故意要惹自己脸红,好心里快活,便警告地瞪他一眼。

正要说什么,管家忽然从外面进来,报告说,“宣副官,有您的电话。”

不等宣怀风做声,白雪岚先问了,“谁打过来的?找宣副官什么事?”

管家答道,“是一个男的,说是宣副官的三弟。”

宣怀风一听,估计八成是小飞燕的事有着落了,想不到宣怀抿对着他的时候冷冷淡淡的,回去做事却很利落。

小飞燕的事和梨花有些关系,他唯恐白雪岚再详问下去,连二拖三,万一把梨花的事问出来,又有一场飞醋要吃,赶紧接着管家的话说,“是的,我正等他电话,想和他约了一起去看姐姐的。我这就去接。”

他一站起来,白雪岚也跟着站起来。

宣怀风正担心他跟过去,回头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难道我和自己弟弟说一个电话,你也要在旁边监视不成?”

白雪岚回心一想,自己管得确实太严了点。

如果连和兄弟姐妹接触都不得自由,宣怀风一定受不了。

白雪岚笑道,“我不过是吃饱了,出去散散步,谁要监视你呢?”

说完,自己先转身出了房。

宣怀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到电话间接了电话。

过了一会,挂了电话,出了电话间,没走几步,恰好碰上散步的白雪岚从右前方小路上过来。

宣怀风对他扬了扬手,自己走近过去,问,“我想明天告一个下午的假,可以吗?”

白雪岚问,“你约了你三弟去看你姐姐?”

看姐姐云云,是刚才一时敷衍的话,没想到白雪岚倒记得很清楚。

宣怀风也不想全骗他,说了一大半的实话,“这个倒还没有定下来。电话里先约好了明天见面,我做东道,请三弟在新南路的江南馆子吃一顿饭。看时间吧,要是吃完了馆子,还有空儿,我就和他去一趟年宅。你可准我的假?”

白雪岚明日正好有事,不想宣怀风参与,便很大度地点点头,“准。我索性明天放你一天的假,让你好好和家里人聚聚。不过,出门一定要记得带护兵。”

宣怀风却不肯受他这份人情,摇头说,“我只要一个下午,你何必放我一天?我可是领着海关总署薪金的。今天为这同乐会,已经浪费了一天,我明天还要把今天欠下的公文也做好。这样吧,我明天上午还是跟你一块到海关总署去,多少做些事,到了中午我再去新南路。”

他愿意多半日在白雪岚身边,白雪岚当然愿意,笑道,“这样更好。”

当下就这样说定了。


第二天,两人同一个时辰起床,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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