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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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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又岂是吃素的?打蛇随棍上,手中长鞭在卷住对方的鞭子后泻了对方的力连鞭向反方向抛去,所去之处正是铁爪的丝线所在,让抛出的暗器也在瞬间失去了准头。
胡承青无法,只得按动机关收回才发出一半的暗器,再抖手将缠在自己鞭子上的长鞭甩落。而就这转瞬的功夫,陆鼎原已经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团身而上来到近前。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胡承青并不善于近身攻击,他的武器也都是远距离攻击才占尽优势的。对于陆鼎原的突然近身,他是有些紧张的。
他不知道的是,比他更紧张的,是陆鼎原的一众部属。在广寒宫稍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陆鼎原最擅长的兵器其实不是他整天拿在手里晃悠的长鞭,而是他终年缠在腰间的软剑。陆鼎原是倚剑成名的这一点,虽然在十年后的现在,江湖上记得的人已不多,但广寒宫的属下却是个个知晓的。而软剑出手,说明陆鼎原已经被逼到了不得不尽全力的份上了。
“该死的,那爪上居然也有毒!”而比众人更急的,当属小何子了。他嘟囔着在原地不停跺着脚。
“你说什么?”离他最近的冬离听到小何子的话也不禁花容色变。
“你没见主子被划了那么深长的一道口子却并未出血吗?”小何子在肩膀的位置比了比,低声说道,“那根本就是因为那该死的铁爪上也萃了毒!”
“卑鄙!”冬离咬牙切齿,却也只能远远看着,干着急。
陆鼎原当然也知道自己又中毒了,而且显然这种毒是急性的,而不是像“冷凝香”那种慢慢发作要人性命的毒。
眼前开始发晕,双手双脚也开始越来越沉重。
要快,不然如此下去自己即使不死在胡承青手中,也会因为来不及解毒而命丧九泉。既然两人终有一人要踏入地府才能结束此战,那么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再染一遍鲜血。反正胡家的血,他也不是第一次尝了。
既已决定,陆鼎原的攻击一反初时的谨慎,而是大开大合的只求速战速决。最后陆鼎原拼着背后吃胡承青一鞭,和胸前中对方两铁指,硬是生生将软剑插进了胡承青的喉咙。
“怎……么……可能……”到最后,胡承青还是死不瞑目的,他不明白自己苦练了十年,又精心策划了数月,怎么还是败在了陆鼎原的手里。
陆鼎原抽出软剑,后退数步,当确定胡承青已经死透了后,终于不支单膝跪地。
“主子……”小何子和冬离一齐冲了上去。
“冬离……带人去附近查一下……”陆鼎原靠入小何子怀中,单手压住他撕扯自己衣服欲给自己检查伤口的手,“到车里再看。”
“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行动迅速。冬离留了两人帮忙照顾陆鼎原,其余人分配好任务便四散开去。小何子在另一名属下的帮助下将几近脱力的陆鼎原架进了车厢。
“嘶~”撕开衣物后,倒吸口凉气的是小何子而不是陆鼎原。“主子……鞭上也涂了毒。”
“我知道。”也就是说,他是在明知鞭上有毒的情况下,仍是选择了以伤换命。“怎么?解不了吗?”很淡然的口气,似乎真的解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似的。
“那倒不是,只是三种毒同时作用下,难免有些复杂,恐怕……”小何子皱眉,“会让您多受些日子的苦。”
“呵……”陆鼎原哼笑,笑声是含在喉咙里的。
“小何子知道主子不在意,可小何子看着主子受苦,小何子难过……”小何子边说着边处理着陆鼎原的伤,乌黑青紫的伤口让他不禁语带哽咽。
陆鼎原早已习惯了小何子的呱噪,闭目养神,也不搭理他,由着他翻弄自己的伤口,一声不吭。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四处探查的人回来了。“主子……”冬离在车外面复命。
“怎么样?”陆鼎原等着冬离的报告。
“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之前那些人已经退干净了,也没发现有其余接应的人,只除了这个。”冬离尽责的报告着,只是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含糊怪异。
“嗯?”陆鼎原这才睁眼,便看到冬离打横抱着一团东西,似乎是个男人。一边腿脚向不正常的方向弯曲着,胸腹处有凹陷,浑身脏乱不堪,短发,脸上由于被血和泥沙糊了一片根本看不清长相,而最让人想不透的,是他的穿著。有人把亵衣穿着出门逛的吗?
“啧啧,断了一条腿,胸骨折了两根,损及内府,根本出气多入气少了。”小何子也随着向外望了望,便又呱噪起来。
“你治得?”陆鼎原瞟向小何子。
“这点小伤,在我手下……”小何子哪容得给主子看不起,刚要吹嘘一番,便被陆鼎原一句“带上来”给打断了。
“主子?”小何子惊叫,他还在给主子看伤,哪有闲功夫治旁人啊!
“主子,此人来历不明!”冬离也叫,对这个重伤之人的身份并不放心。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嗜虐成性5

“带上来。”陆鼎原说完再次闭上眼,表明此事就此决定。
“……”冬离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终是咽了下去,什么也没说。对于主子,他们太了解了,受了伤的主子是脾气最好也最不好的时候。说他脾气好,是因为这时候通常只要不太过分的要求,你要什么他都会应你;说他脾气不好,是这时是平时本就不多话的主子越发沉默的时候,谁若在此时惹他不耐,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唉!小何子无声叹口气。对主子时不时捡人回来的习惯实在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毕竟,他们四护法也都是在年幼或落难时被主子捡回来的,他们没有嫌弃或摒弃其他人的权利。可照主子这么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小何子帮冬离把人弄进了车,便是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来。看来,此人出血比他家主子还多呢!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皆是无奈。
“冬离,去办你的事吧!”陆鼎原眼未睁,轻声道。
“主子,让冬离护送您回去吧,耽搁不了事的,顶多我们多赶两天的路。”“天下第一鞭”的事已解决完,陆鼎原当然不用再南下。但他身受重伤,身边又只有个武功稀松的小何子,这让她怎么放心去做任务呢?!
但显然陆鼎原是不会同意的。虽不说,但他们都知道陆鼎原其实是极心疼手下的,十几天的路程,来回又岂是不眠不休两天赶得回来的。如果真要他们护送,怕是这去任务的十人回程都要豁出命去赶路了。果然,“有影在。”三个字就给否了。
如果陆鼎原不说,冬离都几乎忘记了“影”的存在。秋之宫,影卫,陆鼎原专有的影子护卫和情报机构。左右看了看,实在看不到“影”的踪迹,不知道是他太会躲,还是根本没在近前。
“那我留两人……”冬离还是不放心,想说至少留两个人让主子使唤。
“冬离。”陆鼎原睁眼,望向冬离,让她看清自己眼里深刻的不耐。
“是!”冬离明白主子已经动怒,再不敢纠缠,“冬离恭送主子。”领着自己的一干手下单膝跪地,直到陆鼎原的车走的看不见了冬离才起身。叹了口气,继续领着十名手下向南方赶去。希望她完成任务回去的时候,主子的伤能无碍了吧!
对于主子的任性,冬离只有叹气的份,可小何子就不仅仅是叹气这么简单的事了。两个命悬一线的人,说不上谁比谁更紧急一些,主子在睡过去前说了句“都交给你了”,就为了这句信任,小何子几乎没把自己忙死。更可气的是,出门在外,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两个重伤的人,不敢也不方便住店,就这么朝行夜宿的赶,好在一路上有看不见踪影的秋影时不常照应着,终于在第十天的头上赶回了广寒宫地界上。见到了接应的人,小何子才总算松了口气。
十天的时间,主子醒半个时辰晕两个时辰的,而那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压根就没睁过眼。小何子这十天几乎没怎么阖眼,就生怕哪个有个什么闪失。这回到宫里了,主子的毒清的也差不多了,那个人的病情也稳定了,安排妥了二人后,小何子便结结实实的睡死过去了。
韩量睁开眼,眼前一片白亮,头很晕,浑身酸痛,不太适应,复又把眼睛闭上。远处有鸟叫声传来,空气清新,微微透着青草的味道。
完了!韩量心想。自己果然是掉到山底下了,虽然没死,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车从那么高的盘山道上掉下来,手机是肯定摔坏了的,他们一车5个人,不知道现在还剩几个能喘气的。
再睁眼,一个身穿奇装异服──哦不,是身穿古装──的小姑娘,端着个木盆走近,“呀,公子,您醒了。”在看到韩量睁开眼后,惊喜的叫了声,“我这就去告诉何总管。”说着,没等韩量反应过来,就匆匆的离开了。
什么情况?韩量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自己是躺在一个木制的屋子中的床上的,房中的一切摆设均古朴的令他觉得简陋而寒酸。
难道山脚下有个电影城,而自己就掉到里面了吗?不对,电影城他去过,那里的摆设可不仅仅是简陋可以形容的,根本都像是纸糊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这里虽然寒酸,但所有的家具却是一应俱全,而且看起来就一幅着实耐用的样子。
从半敞着的门望出去,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幽静而整洁的躺在淡金色的日光下,几棵不知名的小树,隐隐青草的芳香,还有远远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马的嘶鸣声。这里不是影视城!韩量肯定。那种随处可见的电线、插座,人工痕迹很重的假树、假花,总是吵吵嚷嚷一刻不停的剧组人员,这里一样都没有。外面虽然也有些喧哗的声音,但都是隐隐的远远的,有些听不真切。
“醒了?终于醒了?”突然,一道尖细的嗓音闯进了韩量的耳膜。“睡了十来天了,也该醒了,再不醒明儿个主子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回了!” 怪异的腔调更是让韩量皱眉。
这在干吗?演太监?
来人近前来就是一阵乱摸,韩量皱着眉看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却是一声也没吭。这种场景让他有一种熟悉感,就像他在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一样。
难道,这里是喜欢玩化妆舞会的医院?
而趁着对方给自己检查的时候,韩量又一次将周围细细打量了一翻。雕花的木制门窗,木桌木椅,桌子上摆着陶瓷的茶壶茶碗,木制的架子上是还冒着热气的木盆,木盆边缘还挂着毛巾,估计盆里面还有打来准备给他洗脸之类的热水;面前的两个人,都穿着仿古式的衣服,而自己的一身休闲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不知穿法的衣服,面前一会儿给他把脉、一会儿又小心翼翼东按西摸的男人头上梳着奇怪的发型,但这并不影响韩量看出那绝对是一头长发,而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站着的小丫头不但梳着在韩量看来极为复杂的发式,而且她还带着发簪或发钗之类的饰物。又想到他们奇特的说话方式……

嗜虐成性6

而趁着对方给自己检查的时候,韩量又一次将周围细细打量了一翻。雕花的木制门窗,木桌木椅,桌子上摆着陶瓷的茶壶茶碗,木制的架子上是还冒着热气的木盆,木盆边缘还挂着毛巾,估计盆里面还有打来准备给他洗脸之类的热水;面前的两个人,都穿着仿古式的衣服,而自己的一身休闲运动服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也是些奇奇怪怪的不知穿法的衣服,面前一会儿给他把脉、一会儿又小心翼翼东按西摸的男人头上梳着奇怪的发型,但这并不影响韩量看出那绝对是一头长发,而在他身后毕恭毕敬站着的小丫头不但梳着在韩量看来极为复杂的发式,而且她还带着发簪或发钗之类的饰物。又想到他们奇特的说话方式……
韩量再度闭上眼,狠狠的,好稳定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度昏过去一次,来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不过一场梦!他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这里不是他所在的时空和地界,那么──他就是穿越了!妈的!那种电视、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狗血情节!他没有那么多浪漫情怀,这一时间他所想到的是──这里不知道有没有电?有没有自来水?甚至上厕所有没有手纸?还有消毒水、消炎药?
天杀的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
“嗯,恢复的不错,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生龙活虎的了。”就在韩量还在懊恼的时候,那道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搅的韩量的脑袋针扎似的痛。“亏得你遇上的是我,你这种伤要是到别人手里……”
“你可不可以闭嘴!” 这就是韩量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操着久睡后沙哑破败的嗓音,恶狠狠的腔调,虽然说的是“可不可以”,但不论是从语气上还是说话方式上,韩量用的都是命令式的,没有一点商量或恳求的意思。
“你……你……”小何子被他的气势震的一愣,没见过被救的人还这么凶的,指着韩量哆嗦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不跟个病人计较!”尖叫着的尖细嗓音几乎震掀了整个房顶。说完一甩袖子,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兀。
一旁随侍的小丫头显然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吓得一直在旁边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几乎没哭出来。
韩量也没再理她,闭上双眼努力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无论到了什么地方,总比死了的强!总比死了的强!……
虽然一再的努力说服自己,但韩量心里却比谁都明白,有时候活着未必比死了幸福,死了才真是一了百了,活着也许才是噩梦的开始。而如今,他将面对的,不知是福是祸?
“主子,您都不知道,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小何子一边给陆鼎原换药,一边叨念着韩量的不是。陆鼎原习惯了他的呱噪,也就由着他在耳边吵。
等换完了药,小何子服侍陆鼎原准备就寝。“主子,不能平着躺,会压到后面的伤口的,您还是侧着睡吧!”前胸后背都有伤,小何子不由劝道。
“我要睡了,这没你事,你去吧!”陆鼎原不理他,依旧平躺下。
唉!小何子叹了口气,知道主子也不可能听他的,于是给陆鼎原拉了被子,放下床帐,吹熄了灯关门出去。
真不知道这主子怎么想的?每次都这样。小何子总觉得主子好像并不希望伤口快点好似的。
等小何子去远了,陆鼎原才摸上了胸口的伤。由于伤口染毒,这次的伤比以往更疼,治愈的时间也拖的更长。而那种感觉也就越强烈──伤口的周围火辣辣的,伤口处就像有心脏在鼓动似的,一跳一跳的,带着他的鼠奚处也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每次一受伤,他就莫名的兴奋!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前去挑战什么天下第一。原因,也不过就是他在找伤受而已!
这种不正常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陆鼎原不由回想。啊,就是他和胡天青比武的那次!
原本只是单纯的年轻后辈前去挑战前辈,当时胡天青在江湖上名头甚响。他本也没想杀人,只是想着即使能在胡天青手下多走个几招,让他认可了自己,哪怕说个几句称赞的话,那么自己也将在江湖上有个一席之地。可谁成想,胡天青下手并不容情,在他狠狠的一鞭抽伤了自己整个后背后,陆鼎原发现自己开始变的不对劲了。血液开始往下半身冲撞,鼠奚处一跳一跳的胀痛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色也不由自主的变的赤红。当年的自己尚年幼懵懂,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而与他对阵的胡天青自然很快地就发现了他的异状。胡天青几十岁的人了,又在江湖上久混,什么不知道?什么没玩过?见了他的样子不禁突发淫笑,“小畜牲这时候也能发情?还是说你原本就是来讨教爷的另一根鞭的功夫?哈哈哈……”在随后的半个时辰里,胡天青不再认真比武,而是轻佻的甩了他一身的伤,鞭伤叠鞭伤,抽得他体无完肤,尤其是胸口和大腿,衣衫尽毁、血肉模糊。胡天青却还不肯作罢,间或近前在他伤口上摸上几把。而就在一次胡天青一脸淫笑地摸上他下体的瞬间,他一剑贯穿了胡天青的心脏,还生怕他死不透的几乎把胡天青扎成了个人肉筛子。
此后,江湖上就开始盛传他如何的残忍和泯灭人性。呵……陆鼎原嗤笑,又有谁知道他曾经付出了什么?真要算一算,他又杀过几个人呢?
被他挑战的一共一十一人,除去胡天青和胡承青父子,还有九人。“天下第一刀”是因为窝里反,他到的时候那个倒霉鬼只差没被乱刀剁成肉酱了,但这笔帐,被江湖人记在了他的名下;还有“天下第一剑”,因为输给他一个年轻后辈,觉得老脸挂不住,怎么都不肯再出江湖,结果也被江湖人盛传死在他手里;“天下第一镖”的死要说他是有一定责任的,但比武输了就要自杀,这人不因为他死也早晚要死的,谁又能一辈子不输呢?于是这笔帐又算他的。其余六人,确实是他杀的,无论他比武输赢。赢了,就直接要的了他们的命;输了,派了影卫派了冬宫杀手部的人围攻暗杀也一定要赶尽杀绝。原因无他,就因为他们六人也和胡天青一样,伤了他,并看到且查觉了他的异状。
他不想,也不能让人抓住他的把柄!

嗜虐成性7

陆鼎原想着,伸手向下体抚去,触手间──柔软一片。抽回手来盖住双眼,发出无声的苦笑。还在奢望什么呢?他仍旧是个废人!威震武林又如何?富甲天下又如何?他不过是个连人道都不能的废物男人!
在没碰到胡天青之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还太年轻,是自己醉心武学,所以对性之一事并不上心。十年前的一战,彻底惊醒了他的幻梦,原来根本是自己不正常,是自己身体有问题。在那之后,他的下身再也没能立起来过,即使在受伤的时候血液流动会加快,会喘息、会兴奋,但下身依旧没有动静,他终究是个废人!
陆鼎原捂着脸,把自己埋在黑暗里,又是一夜难以成眠!
三天,三天的时间能做什么?
三天的时间能让韩量了解到自己不过是穿回了中国的古代,但地点还是在地球上没错。
三天的时间让韩量知道了自己被一个名叫陆鼎原的家伙所救,小何子不过是姓陆的手下──什么四大护法之一,医术高明但为人古怪。而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广寒宫的春宫,也就是人家教主家的内院,说的再白点,就是他现在的身份是个男宠,随时等候主人召唤的那种。对于这点韩量不是没有过疑义的?难道被姓陆的救的人就都得进他的后宫?按照这种逻辑的话,他韩量的后宫岂非没有三千也该有八百了?而小何子的说法是,除了长相还可以,他是因为没别的用处才万不得已被扔到这里的。哈,他堂堂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到了这里就成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无能之辈了?但当他看到就连伺候他的小丫头都能单手劈碎整张木桌后,他确信自己真的是隶属弱势群体,只能乖乖的出卖色相了。
而在经历过生死之后,这些之于韩量都不算什么。毕竟还没有被传召过,没来的事不急于去瞎操心。最让韩量抓狂的是,三天,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洗过澡了──也许还远远不止!他都已经觉得自己身上恶臭难闻,忍无可忍了。是,他是稍有一点洁癖,但该死的,他自己就是个外科医生,就知道骨折了夹个板子打个石膏便成,什么时候听说骨折碍着洗澡的事了?从第一天小何子以伤势未逾不宜沾水为由拒绝了他以后,他直直忍了三天。而三天,也已经是他耐性的极限了!
“准备水,我要沐浴。”从早上一起床,韩量这么交待了随侍的小丫头后,就一直在床沿坐等,不肯妥协。
“何总管,您去想想办法吧,韩公子不肯吃饭喝药,只吵着要沐浴,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总不好用强吧!”从韩量伤重入住春宫以来,一直负责单独伺候他的小丫头春荷万不得已只得到前面来找伺候陆鼎原的小何子。
“这都快晌午了,难道他闹了一早上?”小何子有些傻眼,除了自家主子,没见过生病的人还这么能折腾的。
“可不是嘛!”春荷一张小脸苦的,几乎没皱成个包子。
“得了,这事我记下了,等我给主子摆完饭,我再过去看看。”挥手打发了小丫头,小何子提着食篮进门,准备伺候主子用膳。
“在门外嘟囔些什么?”陆鼎原因为伤没全好,也没出门,就在卧房外间看看书。虽然小何子二人声音压得极低,但陆鼎原的功力何其深厚,即使隔着厚厚的门帘仍旧听得一清二楚。问,不过是给小何子找个离开的由头。
“唉,还不是那个韩量!”三天,自打韩量醒来开始,小何子几乎每天都会在陆鼎原面前提起这名字几次,内容无他,全是抱怨和不满,几乎把那人数落的一无是处,让从未留心过小何子在呱噪些什么的陆鼎原都不由得记住了这个名字。“不是我说您啊主子,这次您可是救错人了,没见过寄人篱下的比他还大爷还摆谱的!”
“小何子,”陆鼎原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指指面前的一个盘子,“撤了!”
“怎么了主子?不合胃口,我叫厨房……”小何子一楞,主子少有挑食的时候,怎还没动筷就让撤了?
“有你的口水。”很淡的口吻,却噎的小何子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奴……奴才,告退。”小何子端着盘子,诚惶诚恐的出去了。出了门外就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猪啊你,怎么口沫横飞到喷得主子碗里都是口水?”
“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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