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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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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有道难为7
第二天,全有道在全身酥软中醒来,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因为他已经记起了昨夜的一切。实不能怪罪给酒,说什麽酒後乱性之类,因为他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以他的酒量和心机,还不至於让自己醉倒任人摆布的地步。现在回想起黑夜中的阵阵掌扣,还让他的心和著下半身一阵痉挛似的抽缩。对於他的身体,全有道已经认栽了,毕竟活了这麽多年,都没有过如此干畅淋漓的房事,而对方,甚至根本还没使尽所有手段的样子。不敢睁眼,是因为不知道怎麽面对韩量,也不知道怎麽面对自己堂堂武林盟主的颜面。
就在全有道胡思乱想的档儿,房门“吱呀”一声响,从外向内推了开来。
“谁?”全有道警觉的翻身而起,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入神,本不至於到人都要进门了才有所反应。
门口处,韩量在晨曦的微光中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温柔却不耀眼。
韩量稍提一下手中的食盒,轻声笑道,“醒了?来吃饭吧,还热著。”
“你做的?”全有道起身间自然的接口,全身除了行房後特有的慵懒酥软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昨夜被韩量打得灼辣疼痛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显然是被上过药了。而且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穿戴得十分整齐,周身也传来清爽的感觉,显然是被整理过了。
韩量走到床边桌前,将食盒里的餐点一样样端出来,素粥、包子、几碟小菜。“我哪有那本事?上街买的。”其实韩量会做饭,而且做的不错,但他实没有给个全有道做吃食的兴致。
全有道单手拉著自己衣袖,本想问自己的周身是不是韩量打理的,但又问不出口,喃喃得便僵在了当场。
韩量仿若不知一般,将菜布好後,又顺手从床尾处拿过了挂著的外挂,帮全有道披上,“早晨天寒,还是多穿一件的好。”然後自然的落座,开始吃早餐。
“子衡……”
韩量半碗粥下肚,却见全有道还在看著他发傻,不由轻笑道,“吃啊,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怎麽会?”侥是全有道心思多疑,却也真的没想过子衡会在他的餐点中下毒的问题。说著,赶紧拿起碗筷,急急扒了两口粥,然後就又开始看著韩量发傻了。
“怎麽?我脸上开花了?”韩量嗤笑。
全有道一怔,清醒过来,“没……我……”想问昨夜的事,却怎麽也开不了口,但已经出声,僵在这里岂不尴尬?全有道毕竟是全有道,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昨天碰到韩量的原因,转而改口道,“我只是好奇,子衡似乎很关心广寒宫的消息啊,有什麽事情吗?”
“呵……武林不过那点事,我初出江湖,有什麽比成功打击魔教成名更快的吗?”韩量眉一挑嘴一撇,一副不过如此的轻率表情。
原来他是想在成名啊?!全有道恍然大悟。那他接近自己,是不是也是为了成名?不过也不对啊,在自己第一次报上姓名的时候,他可是转身就走啊?!即便是这次,也是自己找上他的。
全有道心中虽然还有疑问,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禁开口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比挑战魔教成名更快,更保险。”
“比挑战魔教更快?挑战名士吗?别说我打不打得赢?万一不小心打死了哪些个正义之士,我还不定被正道冠以什麽名目追杀呢!”韩量装傻地摇摇头。
番外之──有道难为8
全有道轻笑,“呵呵,我说的不是那些挑战什麽的,而是如果让武林中久富盛名的人在重要场合给你提点一二,推荐给众人,那是既保险,又不需要费什麽体力的。”
“算了吧,先不说找不找得到这样的人提点我,就是有,还得成天看人脸色行事,孙子似的给人做牛做马,小有名气後没准还会被武林众人戳脊梁骨,说什麽背靠大树好乘凉。”韩量撇撇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全有道想说什麽,但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心里却暗暗有了计量。
“子衡下一步准备做什麽?”全有道吃完一碗粥,韩量自然的接过,又给他盛了一碗。
“没打算做什麽,还是打探广寒宫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做起来可能没有我方便,毕竟我手下人比较多。”
韩量闻言一怔,整个人愣在那里。
全有道看了,稍一琢磨便反应过来,不由笑道,“子衡还不信我就是真的全有道啊?”
韩量眨眨眼,“你真的是武林盟主?”
“哈哈哈……”全有道大笑,“子衡啊,你比我的疑心还重啊!”
“可是,如果你真的,你……”韩量吞吞吐吐的,全有道知道韩量想问昨晚的事,赶紧打岔给打开了。
“如果我有了广寒宫的消息,怎麽找你?你现在落脚在哪里?”全有道自然的问,心里却琢磨著想要知道韩量的住所。
“我哪有地方住?出来闯荡江湖,走到哪儿就睡在哪儿。”韩量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扒著饭碗,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全有道猜到韩量该是有些忌惮自己,或是真的比较潦倒进而觉得高攀自己了,也不在意,只轻笑道,“如果子衡真的没地方住,不妨就住这里吧!我这里平时也没什麽人来。”
“这……这不好吧!”韩量一副想要拒绝又有点舍不得的样子。
在全有道眼里看来他是真的没地方住,又不好意思,於是又抛出一个诱饵,“没什麽不好的,而且这样如果我有了广寒宫的消息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
全有道说到这,韩量果然眼睛一亮,唇角有笑意慢慢泛起。“如此,就打扰全兄了。”
“哈哈哈……说什麽打扰,子衡既然叫我一声全兄,还和我客气什麽?”全有道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韩量也笑,不过微低下头,悄悄掩去了眼里的冷然。如此,他的第一步计划就算落实了──如愿接近了全有道,虽然和最初设想的心腹或挚友有一定的差距,但好在距离并不大,甚至比那些更形亲密!
如此,韩量便住进了全有道的别院里。
全有道白天走,晚上来,韩量白天也是茶楼、饭庄的乱窜,到了晚上才回来。两个人对那天的事只字不提,全有道来,陪韩量吃个晚饭,聊聊天,到该入寝的时间还是走,虽然走的似乎有些依依不舍,但韩量假装看不出来,全有道便也什麽都没说。
如此过了两三日,这一日全有道仍旧是晚饭前来,却怎麽也等不到韩量的影子。
番外之──有道难为9
深夜,韩量带著一身酒气和著满身脂粉香回来。
“子衡,你这是去哪儿了?”全有道虽然嘴里不说,但态度上还是冷淡多了的,脸色也不甚好看,毕竟任谁空等了一个晚上都不会脸色好看的,何况他还是武林盟主,坐在自家别院里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韩量轻笑,脚步尚稳、口齿也清晰,就是眼睛有些迷迷蒙蒙的感觉,不知他对焦在哪里?“我当然是去打探广寒宫的消息啊!”
“你醉了!”全有道皱眉,“不是说了广寒宫的消息我帮你打探,你只要等著就好吗?你这是去哪儿了?”
韩量坐下,狠狠灌下一杯凉茶,才接口道,“干等著等到什麽时候?我这几天白日去茶楼饭庄的也没打探出所以然来,所以今天又去了趟妓院,那里人多口杂,消息也灵通。”
“你……”全有道不知道自己心中突起的一股怒火和酸味是什麽,但他知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你是信不过我吗?”全有道板起脸来问。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信不过全兄?”韩量嘴里这麽说,但是却连正眼都没给全有道一个。
“……”全有道深吸口气,终於还是忍不住道,“今日抱姑娘了?她们伺候的你不错吧?”
“哈!”韩量摆摆手,一副提起了就生气的样子,“哪是我嫖她们啊,整个一个她们嫖我,你看看给我这身衣服拉扯得,皱皱巴巴的还能见人吗?”
听到著,全有道眼睛一亮。子衡这意思,他并没有抱她们?
“呵呵呵,如此美人恩,子衡豔福不浅啊!”全有道走过去,拍了拍韩量的肩。
“豔福?是说这个吗?”韩量眯著眼,一把就攥住了全有道股瓣。
“喝……”全有道倒吸一口凉气,韩量仅仅是隔著衣服的一个掐捏,就让他心底的欲火一下子燎了上来。“子……子衡……”
韩量微抬身,一口吹灭了烛火,借著酒劲便为所欲为起来。一把拽掉了全有道的腰带,却还恶质的说道,“自己脱吧?不是还要我亲自动手吧?”
“子……子衡……这……啊……”全有道稍一迟疑间,“嘶啦”一声韩量就把他的外衫撕成了两半。
“还要我继续帮你吗?”韩量典型一副借酒装疯的样子。
“我……我自己来……”全有道颤巍巍的开始脱剩下的衣衫,却才刚脱了中衣,又被韩量不耐烦的撕了里衣,一下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真慢!看这样多好。”韩量又一把扯下全有道的亵裤,这下全有道真是一丝不挂的坦露在他的面前了。
还不得全有道不好意思,韩量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又反剪了双手绑了起来。
“子衡……唔……”还不等全有道把话说出口,韩量随便从旁边碎衣服里扯了块破布就塞住了全有道嘴巴,将人往桌上一按,便露出了个圆鼓鼓的屁股。然後韩量也不是哪里抽出一把折扇,用扇骨对著全有道的股瓣就是一阵猛打,“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夜里,甚是响亮。
番外之──有道难为10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只是那日全有道虽不全醉,却到底借著几分酒胆,加上酒劲的朦胧,其实记忆虽清晰,感觉却没这日来的清晰。
挨打处的灼辣烧痛、心里的又惧又喜、下体不由自主的难耐欲望、後穴处从紧致到空虚到胀满再到紧致的全过程,全都让全有道感觉得清晰且疯狂……随著韩量拍打得越来越用力,插入得越来越深入,全有道已经是越来越不能自己。理智早就飞了,更别说自制力,尽管用碎布堵著嘴,全有道仍是发出“唔唔嗯嗯”的难耐声响。
“这样就受不了了?”看著全有道紧绷的身体,明显是要射了,韩量将已经深入的三指瞬间抽了出来,“那如果这样呢?”代替,是那把拍打全有道股部的扇柄。
“嗯……”被堵著嘴的全有道双目圆瞪,头暴青筋,显然是疼的不轻,却不知怎的,居然在折扇插入的瞬间爆发了出来。
“呵呵呵,这样都能射,你还真是下贱啊。”韩量调笑,又狠狠拧了全有道大腿内侧的嫩肉一把。
全有道一阵哆嗦,居然才软下去的分身又隐隐索索的有了要再硬起来的趋势。
“啧啧啧……”韩量啧啧称奇,却用指甲在全有道大腿上用指甲用力抓出了四道红痕,且道道见血。
“唔……”全有道立时绷紧全身肌肉,分身却没有意外的再次立了起来。
“呵呵呵……”随著韩量的阴笑,另一轮的操弄又再开始。
躺在床上,看著累晕在桌上的全有道,韩量的眼睛清冷而理智。其实他根本就没醉,或者应该说,其实他一滴酒都没沾,一切都是他装的。他是去妓院了,不过去的是广寒宫秋宫的一个联络点,产业虽然不是广寒宫的,但妓院的老鸨子和花魁都是秋宫的好手。韩量去那里,就是秘密的去见飞影了。
现实中的一切竟然都比计划中的还顺利,他去见飞影,一是了解广寒宫里现在的情形,当然主要还是陆鼎原的现况,二就是再安排下後面要继续的事情,还有就是安排下他自己回广寒宫的日期和接应方面的事宜。
等一切都商量好,临出门的时候,飞影又在他身上做了些小动作。不愧为化妆易容的高手,想得就是全面。先在他身上泼了半壶的酒,让他自己用内力烘烘,就造就了他一身的酒气,再用花魁的沾染了香料的衣服在他身上随便滚抹了一圈,就造就了他满身若隐若现的脂粉味,最後,飞影又揉乱了他的头发,再刻意的整了整,再拽松一些他领口的衣襟,一副酒中作乐的淫乱形象就这麽诞生了。
韩量再刻意踏著有些虚浮的步子出妓院回别庄,於是就将所有人的眼睛都骗了,当然也包括全有道在他身边设的眼线的。他相信第二天全有道就会接到消息,证实他前一天确实是去喝花酒了,而且还是在武力威胁老鸨子後,以极低的花费硬闯进了花魁的房间。
番外之──有道难为11
第二天全有道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和第一次一样,被收拾得干净清爽,不禁蒙在被子里偷笑。这子衡还是很温柔的嘛!就是身子还真是有点疼,估计是昨夜做得太凶了。他要是知道,韩量在给他清洗的时候,是点了昏穴当麻袋一样随便摔打,不知道还会不会是现在的表情。
全有道看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又等了等,不见韩量影子,估计是他已经出门办事了。於是也起身离开。回主庄以後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差人找来昨日当值尾随韩量的人,问清昨日的状况。果然回报来的和韩量说的八九不离十,韩量确是在妓院待了整晚,深夜才从花魁房里出来,便直接回别院了。
全有道恨得牙根直痒痒,心里盘算著怎麽也要去会会那个花魁,但当务之急就是先透露给韩量一些广寒宫的消息,可别老让他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了,尤其别再闯到妓院那种地方去打探消息。
主意定了,全有道到晚上再见韩量的时候,便准备把早就知道的信息透露给韩量一些。
韩量寒著一张脸回来,见到全有道勉强笑笑。
“怎麽?还是没消息吗?”全有道笑问,边递给韩量一杯凉茶。
韩量点点头,仰头喝了。
“我这边倒是有了点眉目。”
“哦?”韩量一听,眼里一道精光闪过。
“嗯,虽然不是什麽大消息,不过我们打听出广寒宫一处分舵。”全有道将写有地址的纸条递给韩量。
“可靠吗?”韩量看著地址皱著眉,眼带疑问。
“绝对可靠,这是我们一个兄弟去年刚刚打入的他们内部。”
“去年?”韩量挑眉。
“啊……那个……”全有道反应过来,这不明摆著自己早就有消息却一直没告诉他嘛!“可不,这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刚刚站稳脚跟,才好不容易传了讯息出来。我也是今早才接到的消息。”
“呵呵,真巧啊!”韩量明摆著不信,不过仍是挥挥手里的纸条,“谢了。”
“你打算怎麽做?”全有道问。
“我先想想。”韩量抚著手里的纸条,一副深思状。
“天晚了,这些事明日再想吧!”全有道笑,嘴里说著天晚了,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韩量看著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意思。
有一有二,这三再做起来就自然且顺畅多了。韩量顺著全有道的话熄了烛火,全有道自然的将衣服便脱了。一夜无话,依旧是那麽档子事儿!
第二日,韩量去了城里最大的玉器行,买了个玉扳指。这是他和飞影事前定好的联络方式,只要他在这家玉器行买玉,就是他要回广寒宫,飞影务必要在三日内给他沿路备马,并且在第一家换马的驿站安排一个秋宫的高手接应,好易容成他的样子混淆全有道耳目的视听。
而这个玉器行也不是广寒宫的产业,但夏宫要送一个好手进去做跑堂,却再容易不过了。韩量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确保这个人看到他买玉而已。
番外之──有道难为12
第二日,韩量去了城里最大的玉器行,买了个玉扳指。这是他和飞影事前定好的联络方式,只要他在这家玉器行买玉,就是他要回广寒宫,飞影务必要在三日内给他沿路备马,并且在第一家换马的驿站安排一个秋宫的高手接应,好易容成他的样子混淆全有道耳目的视听。
而这个玉器行也不是广寒宫的产业,但夏宫要送一个好手进去做跑堂,却再容易不过了。韩量所要做的,不过就是确保这个人看到他买玉而已。
“听说你今天去了玉器行?”晚上,全有道不经意的问道。
“你怎麽知道?”韩量状似一脸惊诧,其实他早就知道全有道有派人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哦,我当时正在对面酒楼陪几个人吃饭,恰巧看到你从玉器行出来,因为不太方便,就没叫你。”全有道编著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呵呵,临时起意,去逛了逛。”韩量又岂是吃素的,你编我也编,而且那谎话说起来简直比肺腑之言还情真意切。“对了,你看看,我今天刚买的玉扳指,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全有道接过,一脸意想不到。
“是啊,当时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
“这太贵重了吧?”
“怎麽会?比起你送我的那串玉珠,这实不算什麽。”韩量嘴角上挑,与他,其实是个讽刺的意味,但看在全有道的眼里,竟成了一道魅惑的笑容。
“那我就收下了!”全有道心喜,自是笑不拢嘴,伸手将玉扳指当玉戒指般戴在了中指上。
“呵呵,这东西不是这麽用的。”韩量笑笑,将那东西摘下来,亲自套上全有道麽指,并告诉了他扳指的用法。也是,玉扳指是清朝才流行起来的饰物。扳指其实原是一种护手的工具,清朝满族人善於马上骑射,常用扳指护手,後来才慢慢演变为一种装饰品,也难怪这明朝的古人不识。能在这个朝代就见到扳指,还是玉质的,原本韩量也没想到,看来这扳指开始形成并使用的时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早啊!(注:扳指儿虽与满族渊源深厚,却并非满人的专利。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的商周就已经出现了相当於後世所称“扳指”的用品。传统的汉族扳指儿与满族、蒙古族的扳指略有区别:汉族扳指儿从侧面观是梯形,即一边高一边低,而蒙古族、满族的扳指儿一般为圆柱体。韘初见於商代,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流行使用扳指了。扳指其实是一种护手的工具。经常带於握弓之手,这样,雕翎箭在飞出的一刹那正好从握弓之手的麽指处飞出,而扳指起到了护手的作用。 但到後期原先的功用逐渐弱化,其演变为一种装饰品。)
全有道虽是武林中人,但惯常用刀剑,弓箭类士兵类的武器接触的甚少,不由对韩量的多学就是一阵钦佩,加上这扳指戴在手上,虽於戒指有别,却又类似,还是韩量亲自给他戴上的,不由让全有道心底生出一种柔软而酥麻的感觉。具体这种感觉是什麽他也说不上,但只知道此时,韩量在他眼中是怎麽看怎麽顺眼,怎麽看怎麽欲罢不能,只恨不得让韩量狠狠欺上他的身才好似的。
番外之──有道难为13
韩量如愿在三天後出门,全有道不但亲自送他,还赠了匹好马,也没废话,只嘱韩量办完事早些回来。
韩量表面上不动声色,却知道全有道面上不问,事实上暗地里早派了几人预备一路跟踪他。韩量装作不知,自走自的。
到了第一个驿站,韩量假意吃坏肚子,频繁的跑厕所,跟著他的几人轮流跟了一回,也不好总跟进跟出的惹人怀疑,加上几次後也放松了警惕,便没再留意总急匆匆奔著茅房溜号的韩量。
几次之後,他们又哪里知道,此“韩量”已经非彼“韩量”。
“怎麽样,他们注意你没有?”韩量道。
“没有,他们完全没发现已经换了人。”“韩量”回。
“好,再把我的脸修饰一番,我就先上路了,你自己去那边小心点,路上等我们的暗号。”韩量吩咐。
而後,一个彪猛粗犷的大汉如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路狂飙而去,反而一直在赶路的“韩公子”却如被拉虚了似地盘桓了两日才继续上路,而赶路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那个大汉自然就是易容过後的韩量,不但面容做了修饰,身形也在一堆破布的垫衬下早失了原本的样子。韩量一路狂赶,捡最短的距离,最平坦的路线走,遇驿站客栈便换马,一路马停人不停得赶回了广寒宫。
还没进广寒宫的地界,刚走出了安全的距离,韩量就用秋宫的暗号联系了飞影,在赶到广寒宫前的最後一个驿站,韩量终於见到了飞影。
“公子,找我什麽事?这一路可还顺利。”飞影没想到韩量会来的这麽快,以他接到信号就立即动身在速度,以为会在半路遇到韩量,却没成想,几乎才出了家门口没多远,就在第一个驿站碰到了。“公子不是这一路都没睡吧?”
“不妨事,这些等下再说,你先去处理这件事。”说著,韩量将那张所谓写有广寒宫分舵地址的纸条递给了飞影。“这是我们哪个宫的分舵?”
广寒宫下各宫都有自己隶属的分舵,互相之间有的也是几个宫共用一个分舵,但是并不多见,毕竟营生不同。像秋宫的人便常常混迹於茶楼、酒坊、妓院这种信息流比较大的地方,当然也有自己开的;冬宫则实实在在开得对外买命的杀手组织,不过堂口并不多,也没人知道是广寒宫的产业;而夏宫,当然就是和陆家合作的玉器行,但实际上并不能全算是广寒宫的产业,产业还算陆家的,不过是将利润的大部分无条件上缴给了广寒宫而已。
“这个应该是夏宫的,但还算不上分舵,顶多是陆家的玉器行,有我们几个夏宫的兄弟在保驾护航而已。”对於广寒宫的产业,作为四护法之一的飞影自然是比刚来不久的韩量要熟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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