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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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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如果没有武林盟主或江湖有威望的前辈或大人物张罗,武林大会是不定什麽能举办的。”全有道解释道。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1
“……”韩量一愣,喃喃道,“可是我明明听人说……”
“你被人骗了。”全有道轻笑,突然觉得此时茫然的韩量有点可爱的脆弱。
韩量低头看著手中的茶杯,皱眉不语。
不知道是为了韩量此时的沈默,还是为了别的什麽,在理智还没预警前,全有道已经把话说了出去,“其实你说的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
“什麽意思?”韩量表情没变,只是从看这手里的茶杯,改看全有道。
“办一场小型的比武似的武林大会,这点号召力我在武林里还是有的。”全有道谦虚道。
韩量在心里冷笑,小型的?这点号召力?那重创了陆鼎原的那次,由他全程导演兼指挥的全武林似的围剿算什麽?
韩量低头,不说话。
“怎麽了?”全有道为著韩量的依旧沈默而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一样说我是靠你吃饭?”韩量的语气闷闷的。
全有道惶然,原来是这样,由他出面为韩量办比武会确实不妥,不但更落实了韩量仰仗与他,甚是还让人妄自猜测他们两个的关系。
“要不这样吧?由我出面,广发英雄帖,就说现今武林新人辈出,要重新进行武林排名,如此可好?”全有道想了另外一个办法。
“武林排名?”韩量眼睛一亮,笑容慢慢漾了出来。
“呵呵,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办法,如此不但人来的多,而且绝对凭借真实实力,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刀剑无眼,难免会伤到些。”
“习武之人,怕什麽受伤?”韩量抢白。
“那我们回去就即刻准备。”说著,全有道站了起来。
“这……”韩量却没动,一副尴尬的表情。
“怎麽?子衡还在生气?”全有道知道韩量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绝对已经气消了,却故意如此问。
“那到不是,只是,我还和你回去,怕不好吧?”韩量一副想答应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走吧!”全有道哈哈一笑,拽起韩量来,直接往外走。出了雅间的门,全有道自然松开手,韩量也自然得跟在他的身後,一切仿佛从前,好像这一场纠葛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回去後,果然全有道就开始张罗武林大会的事,但毕竟全有道是武林盟主,平日还有好多别的事物要忙,於是书写英雄帖及邀请人名册的事,就全权由韩量代劳了。
时间过得飞快,韩量及全有道手下办事效率也快,几天的功夫,英雄帖已经先後送出百余封了。一切,就等比武当日了。
……
“明日就是比武之日了,子衡可准备好了?”为著武林大会的事,韩量已经留宿在全有道的寝间多日了,他们常常是处理事物到半夜,也就直接睡在一起了。
“还好吧!你呢?你明日也参加吗?”韩量整理著最後的名册。
“我就算了吧,这次其实主要还是给你挣个名声,你好好表现,大家看到你的实力,以後你再在我身边做事,就没人说你什麽了。”全有道一副武林前辈的口吻。
“你不是说是武林排名大会?你不参加,不会落人口实?如果你得个武林第一,怕是以後也没人再敢不给你面子了。”韩量显然说的是前些日子的那件事。
全有道也听出了味,想起那天的年轻人,仗著自己家世,辱了韩量,其实就是不给自己面子。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明知道韩量是他的人,还当场为难,显然是没买自己的面子。
全有道想到了这一节,却没有明说,只道,“子衡还在介意那件事吗?”
“怎麽会?”
“那你……”
“咦?”正在整理名册的韩量突然出声打断了全有道还想要相询的话。
“怎麽了?”
“广寒宫也有人要参加。”韩量将广寒宫的回帖拜帖拿给全有道看。
“可有署名?谁要参加?”全有道不禁神色肃然起来。
“没有署名。他们还有人可参加吗?”韩量回答的同时,亦问出了全有道的疑问。
“大概……是新任的宫主吧!”自己的问题被韩量问了,全有道只能想个可能性来回答。
“这麽快就能有新任宫主?那陆鼎原不是很年轻吗?这麽快就後续有人了?”
“这你有所不知,在陆鼎原之前,广寒宫在武林中也没什麽名气,而且据说是个纯女子帮派。这次陆鼎原把广寒宫的数代基业毁得差不多了,估计又变回纯女子的帮派了,来得可能就是现变成宫主的原广寒宫门下女弟子。”全有道解释一番。
韩量没想到全有道对广寒宫事情知道得如此之多,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况且这些事情,还算不上机密,并不难打听。
韩量也就点点头,“那你明日更要参加了吧!怎麽也要在武林中立个威,最好能让她们的新宫主俯首称臣才好!”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2
“这个,容我想想……”全有道心里就算如是想,也并没有应承下来。到底,得看看第二天的来客才好判断,现在就把话说死,万一来了一看就比自己厉害很多的,自己不上台,也无伤大雅,反而上去了,更容易出丑丢面子。
韩量也不再说什麽,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不休息吗?”全有道已经脱靴上榻,却见韩量还没有安寝的意思。
“你先睡吧,我把这点弄完,也睡了。明天还有的忙的。”韩量头也没抬的道。
“……”全有道原本是想邀请韩量行房的,毕竟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常常回来直接就睡死了,根本没那个闲暇做那档子事,好容易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却不想韩量轻易就把自己的暗示驳了回来。但想想明日确实更需要体力,便也就作罢了。
“那你也早些休息。”全有道说完,先行入帐安睡去了。
韩量沈默地看著名册上的“广寒宫”三个字。终於,明日就可以见到小鹿了,终於一切都要落幕了,终於不用再过著这种虚伪造作又两地分别的日子了!
其实韩量手头的事情早就做完了,不但全有道这边的事务处理完了,就是广寒宫那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他的推托,不过是远离全有道的借口罢了。就这最後的夜晚了,他实在无法在这麽激动这麽想念陆鼎原的同时,还能在全有道的枕边躺下去……
第二天一早,全有道是被屋里的早饭香气勾引起来的。撩开床帐,精神抖擞的韩量正在满面笑容地布菜。
“醒了,赶紧来吃早点。”
“……哦,好。”全有道迟疑了片刻,才想起应声。他根本不知道韩量昨天几时睡的,更不知道韩量今晨几时起的,他更从来没有看过韩量这麽开心过,笑容仿佛是从身体里绽放出来的,点亮了整个房间。看来,他决定开这个比武大会果然是对的,至少此时他是取悦了子衡的不是吗?至於排名结果如何,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吃过早饭,韩量甚至亲自帮全有道梳头。全有道受宠若惊,韩量却只是淡淡得笑著说道,“如果你今天能威震武林,我愿意天天为你这麽梳头。”
“子衡……”全有道激动地伸手要拉韩量的手。
“梳好了。”韩量巧妙得躲了开去。“我们走吧!”
“好!”
……
……
……
赵春武,原名赵五,家里姓赵排行第五。他和广寒宫里大多数的人不一样,尤其和这春宫,更是格格不入。广寒宫里的人,大多数身世凄苦,不是被广寒宫里人所救,就是广寒宫对其有恩,而基本上这样进来的人,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就是甘愿把自己的姓氏换做各宫的字。但他不同,他是因为家里贫寒,自愿进来帮佣的。但为了表现得合群,他最终也在自己的名字中加上了他所在之宫的属字──春。但他原本是不识字的,後来在宫里慢慢得认得了些字,才知道春宫的大总管──何总管,居然把自己的名字写成了这麽有气势的“武”字。不过中加加个春,还是怪怪的。
再说这春宫的人,不说那些男官女伶的大多貌美年轻,就是这些个下人伺候人的人,也是年纪一个比一个小。在入宫之处,年长的有些聪明才智的,多是被安排到夏宫去做生意了;年纪轻的,根基好的,基本上都送去秋宫冬宫历练任职去了;剩下那些没有武功根基的,才在这里习武加打杂。而像他这种武功没有,年岁又大,天赋也不足──学了十年才学会了几招庄家把式的人,才在这春宫的最低层,做著谁也不愿意做的工作。
六六:
全有道的正牌攻出现了,大家有什麽意见或建议吗?只管提,至於采纳与否……(某六窃笑ing~)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3
其实和赵春武一样的人也有那麽几个,做的工作也高级不到哪里去,不是清扫马棚,就是清理夜香,但比起赵春武的工作,他们宁愿做他们现在做的,至少他们伺候的就算不是主子,至少还是广寒宫里的人,可赵春武……
就赵春武而言,他并觉得他做的工作比之他人有什麽分别,不过就是给广寒宫地牢的人做做饭、送送一日三餐加每日清理一次牢房而已──当然,所谓的清理牢房也就是倒倒夜壶之类,大的扫除通常是牢房腾空的时候才会做。大概就是因为他的粗神经,他才在这个职位上一作十几年。
当赵春武见到全有道的时候,是他在这里待的第十一个年头。十一年,他在这里见过的人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不能不说,全有道是他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听说进来前曾是江湖上的武林盟主,也不知道怎麽得罪了大主子,被捉到了这里。来到这里後,不但没有颓势居然还一闹腾就是若干天,其他人折腾个两三天也就算了,毕竟这里是私牢,不比外边,进来头三天是没有饭吃的,接下来,每天一顿散功散也是免不了的,直到出去那一日──无论是竖著出去,还是横著出去。
赵春武不是多事的人,更不是多嘴的人,在这里这麽多年,早就有些麻木了。但他不得不说,那一日,他还是有些被吓到了。
那日清晨,赵春武如往日一般,做好了饭菜去给牢房各间送饭。一进私牢大门,他就感觉出不对劲来了。整个牢房的犯人变得暴躁浮动,更是有一个嘶哑的声音狂乱的嘶吼著什麽,还没注意听仔细,秋宫的兄弟就来叮嘱了。“老武,今个小心点。”
“怎麽了这是?”赵春武一脸茫然。
“谁知道,就那个全有道,昨个夜里突然疯了,吵吵半宿了。”秋宫的兄弟挥挥手,一脸的厌恶。
“……”赵春武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咯!”一下,不明白那麽一个坚韧执著的人怎麽会轻易的就疯了。
“你要实在怕,饭就放门口,别进去了。这地方的人饿个几天也没人过问的。”秋宫的兄弟拍拍赵春武的肩。
赵春武点点头,往里走。不过并没将刚刚听到的劝说放在心上,仍旧是先去送全有道饭。
打开了单独关押全有道的房间的门,赵春武这才听清了全有道风言风语的在呼喊什麽,居然是嚷著让人“插他”。赵春武愣在当场,他没听错吧?!再开全有道,哪还有前几日一副自持身价的模样,腥红的双眼,撕裂的唇角,披头散发加赤裸著全身上遍布得伤痕迹。
赵春武看著这样的全有道,心里不知为何竟然酸酸涩涩,深吸一口气,仍旧是过去给他送饭,像每日一样,试图将饭菜亲自送进他的手中。不过今日的全有道不想平日一样冷哼著高傲走开,而是在赵春武走近之後,突然将人按到在地。嘴里一边叫喊著,“插我啊……给我……我不信……”,手里一边就要撕扯赵春武的衣服。
“啊!”赵春武倒地的时候吓得尖叫一声。他并不知道全有道的武功已经被废了,即使不被废,以著多日散功散的侵袭,其实也打不过他的几下庄家把式。奈何赵春武本就不聪明,被这一惊更是全不记得,只有一边狼狈得躲避全有道的手脚,一边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
只是他笨手笨脚的,哪里有发疯的全有道力气大、手脚快,仅就片刻不到的功夫,就被撕扯得衣衫破败、亵裤尽退,露出了肌肉硬朗、皮肤黝黑的整个股部和一半大腿。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4
全有道看到对方的肌肤,居然急得澶液直流,将人翻转过来的同时合身扑了上去,用半个身子压住赵春武的腿,一手捣住赵春武的男根,张嘴就要去吞。
赵春武一时惊得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就在这时候,外面秋宫的人因为听到声响,担心赵春武而进来看看,看到此时情景,一脚就将全有道踢了出去,然後扶起了吓傻了的赵春武。“你没事吧?”
“……”赵春武点点头,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只是这一番折腾中,饭菜也都洒了。
“好了,你去送其他屋的饭吧,这里你别管了。”一边对赵春武说著,一边又踹开了嘶吼著扑过来的全有道。
“……”赵春武很想说别这麽对他,但他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深深看了一眼疯狂而狼狈的全有道,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打翻,甚至被反复踩过的饭菜,赵春武什麽都没说,默默地出去。
赵春武将各间的饭摆放到每间牢房的门口,里面的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有的吹口哨,有的嘿嘿笑,还有的直接就冲全有道房间的方向喊上了。喊的什麽,赵春武没有听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全有道饥渴却痛苦的模样。
那种表情,他以前见过一次,在一只野兽的身上,那是饥饿了很久急欲得到的表情。他还记得那是只饿了很多天的野兽,在普一见面,就给他的後背刨了一个几乎丢了性命的大口子。如今,他又看到了这种表情,却是在那个一直表现得坚韧而高傲的人身上。
还有全有道那一身的伤痕,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晃得他胸口疼。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麽就过了这半日。等到赵春武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私牢的门口,手中拿的,是中午的饭菜。
等进了私牢的门,却发现门口没人看管,赵春武不禁一愣,却也不多问多想,依旧先往关押全有道的私牢走。
只是越往里走,赵春武才发现越不对劲。怎麽好几间牢房里的人都已经空了?但在地牢的深处,却似乎又特别的热闹。
等到了关押全有道的特别石室门口,赵春武僵在了当场。里面十几个人在轮奸全有道,他的嘴里、手里、後肛里,所有能被操弄得地方,全都插满了男根……但他的眼睛里,依旧疯狂而饥渴,在这种时候甚至都没有得到哪怕片刻的宁静。
正好插在全有道嘴里的人这时候射精了,赵春武在男人们舒爽的呻吟声中狠狠一抖,看著全有道咕噜噜将那东西一滴不落的吞咽下去。
“吓到了?”这时一个秋宫的人过来拍了赵春武一下,“你以後都不用过来给他送饭了,反正他也不吃。”原来门口秋宫的人,都来这边看管了,怕众人聚众闹事。
“那……那他……”赵春武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麽问。
好在对方认识这个木讷刻板的人也不是一两天,“上面吩咐了,他饿不死,不用管他。”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5
赵春武默默地退了开去。既然是上面的决定,那麽他连置喙的余地都没有。他只是个小人物,有著小人物的怯懦和自卑,也有著小人物的自知和自足。
果然,晚饭的时候,赵春武就再没往全有道的石室去,只是其他的房间,仍旧有一半空著,秋宫的人,也仍旧没在门口把守。赵春武安静的来,安静的离开,一如以往的每一日,不多看、不多说、不多问,微微低垂著头颅,从进来到离开。
赵春武再进私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秋宫守门的几个兄弟已经都在打盹,听到脚步声惊醒了两个人,但看到是赵春武,也没说什麽,继续窝回去睡了。原因无他,这个赵春武以前就常常半夜来,趁著夜深人静没人注意的时候,拾掇拾掇牢房。有的人的善良是有节制有选择的,有的人的善良则没有,显然赵春武就属於後者。所以赵春武很容易的就进了大门。
一路上所有牢房里关押的人都睡得很熟,赵春武没有惊动任何人便顺利到了关这全有道的石室。石室里一片狼藉,洒落的饭菜已经弄得满地油腻了,摔破的碗碟被踩碎,一地的碎片混合著斑驳干涸的血迹。
全有道赤裸得蜷缩在角落,显然已经累极,但睡得仍是不安稳,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嘴里还在开开阖阖得不知念叨些什麽。赵春武走过去,没有意外得在全有道身上看到了新添的若干伤口,甚至有的伤口中还夹杂著碗碟的碎片。
赵春武默默地拿了家夥收拾了满地的污浊,又出去找了些干净的布和伤药,回来默默地给全有道清理伤口。就在伤口快要清理完了的时候,不知是休息够了,,还是被赵春武叨扰的,全有道突然醒了过来。
赵春武望进全有道遍布腥红血丝的双眼中,那里风暴狂袭,赵春武心口突得一缩,疼得他皱眉。
全有道也没什麽新鲜的,沙哑得已经叫喊不出来的嗓子嘟囔著“给我”,就伸手去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这次没躲,由著全有道施为,手中仍是处理著全有道身上的伤口。
等把全有道的伤都清理过并上了药,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叼著他的命根子,辗转难耐的哼咛,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刚刚赵春武全部心思都在全有道的伤口上,即便全有道在那里又吸又吮的,他竟是没有挺立的。此时见到全有道眼里闪动的水光,赵春武身子狠狠一抖,竟是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当下兄弟就立了。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脆弱,即使全有道疯狂的时候也没有的脆弱。“你,饿了吧?”手抚著全有道污浊的乱发,赵春武很轻很轻的说。
全有道哪管此人在说什麽,感到面前的东西终於有了反应,高兴得“嗳”一声就狠狠吮了起来,手里也没闲著得狠狠捋著面前的肉具,就想让它赶快射出那股浊白。
“唔!”单身了三十四年的赵春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虽然不是童子身,但大多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他,突然被唇舌这般伺候,没两三下就丢盔弃甲了。
全有道将赵春武浓稠的东西咕噜噜地饮下去,却仍是不知足的,唇舌仍旧不放松地紧衔著,但待填饱的又岂是只有肚子?全有道後穴一张一合的迅速收缩著,饥渴得他一人难以满足,此时却没有多出的一根男根可以填满他,全有道急得哼咛,眼睛又冒出水光,一手甚至自己探去後穴鼓弄。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6
赵春武才射过的男根又不听使唤的硬了,看全有道自己鼓弄得辛苦,赵春武伸出手去帮他,但无奈总是不得法,急得全有道一把将人推倒,跨坐了上去。
“唔……”
“哈……”
过於急切的坐下去,让两个人瞬间都是一抖,赵春武是没感受过那样的紧致,全有道则是空虚得部位终於被填满。
其实白日里刚被十几个人轮流伺候过的後穴能紧致到哪里去?早就变得松软。但对赵春武那个从没做过这事的憨人来说,却是正好受用的。真要是给他个处子,以他的憨楞和把子力气,不把人折腾死才怪。
赵春武虽然受用,却到底没做过这事,虽说见过配猪崽儿配狗崽儿,但都好像是母的在下面,公的骑在後背上,以现在这种姿势,赵春武只有呆愣的份!
全有道等了又等,又是拧腰又是摆股,怎麽都等不到体内巨物的律动,一著急下,自己开始驰骋起来。
随著全有道一上一下的蹲坐,赵春武也慢慢找到了方法,跟著全有道的节奏开始挺动腰部。全有道受用,嘴里开始嗯嗯啊啊的哼叫起来,不仅如此,双臂还紧抱著赵春武的头颈,张口到处胡乱吻著,说是吻,其实就是到处胡啃乱咬。
赵春武搂紧全有道,迎著全有道的唇吻上去。却不知为何,明明是激情难耐的时刻,赵春武却落下泪来。他不嫌弃全身污垢多日没净身的全有道脏,也不嫌弃全有道已经变成人尽可夫的身子,他只是心痛,莫名的。他明知道,在这里的人都是和广寒宫有著莫大仇怨的,也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曾经几度差点要了主人的命……但不知道为何,他无法和著广寒宫所有的人一起同仇敌忾,他甚至无法多讨厌全有道一点。看著这样的全有道,他除了心痛,就是心疼。
赵春武一晚上连著要了全有道三次。全有道到底白日累著了,也早没了夕日的功夫抵著,仅三次便沈沈睡去,眉头虽还是皱著,拳头还是攥著,嘴里却不嘟囔了,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赵春武却没那麽好命,看著全有道的狼藉,终是於心不忍,打了两盆热水来给他擦洗。却也不敢弄得太干净明显,怕天明了被人看出来,全有道会被欺负得更惨。所以也就随便抹擦了头脸和四肢,头发也顺便捋顺了些,仅这样,两盆水就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
等赵春武归置完,天也快亮了,他又急著忙著去给牢里的人准备早饭,等於一夜没合眼。
到中午再送午饭的时候,赵春武被秋宫的人给拦下了,“老武,你是不是给那个姓全的梳洗来著?”
赵春武一愣,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只得喃喃道,“收拾地面的时候,就顺手随便给他擦了擦。”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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