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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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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武一愣,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只得喃喃道,“收拾地面的时候,就顺手随便给他擦了擦。”
“给他收拾嘛?他的死活不要紧,到时伤到你,可别怪咱兄弟没提醒你。”秋宫的人一脸巴不得那人早死早解气的表情。
“太……太脏了容易生病。兄弟们进来出去的,到时传染了大家就不好了……”赵春武头都没敢抬,搜肠挖肚的找著可以用的借口。
“那到也是……”
“难为你了,想著兄弟们,就是苦了你了。”另一秋宫的兄弟过来拍拍赵春武的肩。
“就是,你没闻见那屋那股味儿?又腥又臊又臭的。”那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圆场子,“真是难为你了。”
“……”赵春武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会再打扫干净些的,尽量不让那里味道太重,熏到大家。”
秋宫几个兄弟有的笑笑,有的点头,谁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些年来,这地牢的卫生一向是赵春武打理的,别说扫地擦地通风铺草(地牢里铺的干草或草席当床,没人给供棉褥子),就连倒屎倒尿都是他来操持,这就是他的工作,应该的,没有人觉得有什麽不妥。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7

到晚上赵春武再到全有道的石室的时候,终於明白了白日里秋宫的兄弟所说的味道所谓何来。和各个牢房一样,原本在石室的另一个角落里,摆放著一个不大点的恭桶的。全有道没疯以前,嫌弃恭桶摆在离吃饭睡觉不远的地方,尽量少吃少喝少如厕。疯了以後的全有道却没有那麽讲究了,不仅不讲究,根本是随地大小便。加上一天十几个男人几十次的发泄,这密闭的空间里,男人的汗味、体味加上屎尿的味道,确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全有道的样子却是更惨了,大概是因为他的到处拉撒,全有道的身上不仅有欢爱的痕迹,更多的,却是被虐打的伤痕。仅仅一天的时间,全有道身上的伤口竟比昨日多了一倍不止。而他也不再嘟嘟囔囔得了,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四肢紧缩在胸口,头脚都顶在墙壁上,整个人在瑟瑟发抖,却让赵春武分不清他是醒著还是睡著。
赵春武先将屋里的屎尿和白浊都清扫干净,才端著一碗温热的饭来探全有道。却发现,其实他是睡著的。赵春武轻轻把人摇醒,企图喂他口饭吃,谁知道全有道掀开饭碗,仍旧来扒赵春武的裤子。赵春武有了前次的经验,到底躲开了,没让全有道将饭打了。
全有道张著嘴喊,嗓子里除了发出“嘶嘶”的气声,竟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赵春武站在拴著全有道的锁链长度以外,刚好到全有道够不到他的程度,他却偷著全有道张牙舞爪的空当试图往他的嘴里喂饭,无奈好容易喂进全有道口中的饭菜,也不见他吞咽,随著叫喊又都吐了出来。赵春武无奈,又改喂水,只不过这次换灌的,因为他知道全有道依然不会好好喝。但也失败了,全有道呛得自己差点咳嗽得背过气去,也是一口没喝下去的。
赵春武没办法,只能将东西都放在了一旁,还是依著前夜的办法,一边让全有道叼著自己的家夥,一边给全有道清理身上的污浊和伤口。,没办法,全有道只有得到那东西的时候,才会稍微老实点。
以後的几天,日子几乎都是这麽过的。白天,赵春武伺候全牢房里其他人的饭菜,全有道伺候全牢房人的命根子;夜里,赵春武变著法子想给全有道喂饭喂水,吃食从开始的正常饭菜,到後来的厚粥、面糊,但都被全有道拒绝了,赵春武仍旧只能依著旁人的方法喂他。
但随著日子越久,他们的日子开始越来越难捱了。大概就是从全有道大小便失禁开始。
其实也不能怪全有道,他一个疯子,想要如厕哪里会说?开始几天还好,他疯以前吃的本来就少,如厕次数自然也少,疯了更是有吃和没吃没差,一天小解也不过就两三次,赶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正赤裸著身子,原地就解决了,赶上正在伺候人,挣扎几下,被狠揍一顿,憋急了,当场撒出来,饥渴久了的男人们也只当情趣,多打两下了事。但随著日子渐久,人总要解大的,再赶上伺候人,这当场拉出来,弄在男人的命根上,全有道就被照著奔死揍了。次数多了,不但全有道几乎被打掉了半条命,更是弄出了个大小便失禁的毛病。像个小孩子似的,也不会憋著了,无论什麽时候,有屎有尿当场就流出来。
疯狂了几日的男人们,欲望被纾解的差不多了,谁也受不了那东西被当饭吃啊,要喂饱一个人一天得多少?加上也不知是不是全有道为了吃饱肚子,还是本能什麽的,他的舌技竟然练的十分了得,常常是被他含住的人没大会儿就倾巢而出。谁受得了没享受到反被利用的感觉?还和著满室的屎尿味?更甚者可能他当时就在拉撒?所以男人们去全有道那里去的也不勤了,去了也是踢打发泄多过欲望发泄。所以全有道能吃的就更少了。原本就已经很消瘦的人,更是清减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全有道不好过,赵春武又能好到哪里去?先不说看著全有道饿得几乎不能动弹心疼的他差点发飙,就是每天晚上全有道饿狼似的拿他填肚子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试想,十几个大男人都喂不饱的身子,他一个人又怎麽喂的饱?赵春武也瘦了,眼见著的。再这麽下去,不用等全有道饿死,他就已经先要精尽而亡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8

可巧,那一日,马房的母马下了小马崽,让赵春武无意中得知了,便想了千方百计弄了一碗来。是夜,赵春武端著煮熟的马奶去看全有道。还是先从收拾屋子清理伤口开始,等把全有道身上的污浊和伤口基本上收拾干净,赵春武才把温热的奶端出来。全有道早就醒了,却再也没力气挣扎胡闹。当赵春武把奶放到他的嘴边,看著一碗白白的东西,全有道还真凑过头去尝了一口,只是喝到嘴里觉得味道不对,又吐了出来。
看著全有道肯喝,原本赵春武欣喜非常,但看到喝进口里的奶又被吐出来,赵春武皱眉了。肯喝就代表有希望,只是,怎麽才能让他乖乖的往下咽呢?
当看到全有道渴望得眼巴巴的盯著他的裤裆看,赵春武想到了办法。
他当著全有道面褪了裤子,站在一旁自己开始用手试图让自己射出来。全有道嘴里嘶嘶作响,挣扎著想去触碰他渴望的东西,无奈身子早已虚弱得连抬臂都力不从心,急得他眼里的泪就那麽直直的落了下来。
原本赵春武虚空的身子就疼痛的很,虽然好不容鼓弄挺立了,却根本挤不出一滴东西,但见了全有道的泪,不知道怎的,就泻出一股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男精,正好滴落在装马奶的碗里。
全有道见那东西落在碗里了,低头就去饮,终於是将碗里的奶水一滴不落得全喝了进去。
看著全有道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饮水,赵春武啪啦啪啦的掉眼里,却不敢去打扰他,生怕他一碰他,全有道就不喝了。等全有道都喝完了,赵春武才将全有道抱进怀里,给他擦嘴拭脸。又将枯草似的头发整理了整理,赵春武才像哄小孩似的摇著全有道哄他睡觉。
全有道嘴里嘶嘶两声,显然是没吃饱的,但也没什麽精神扑腾,一会儿就闭了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只是没力气睁眼。赵春武就抱著他这麽摇著、哄著、等著,过了半晌,直到吃过东西的全有道不由自主的排出屎尿来,赵春武这才收拾干净了离开,好让全有道相对干净和安静的休息。
赵春武从全有道的石室出来,又几件事情是怎麽也想不明白的,却不好去问谁。一个就是,全有道已经这样了,为什麽还要拿铁链子拴著他,难不成他还能跑得出去不成?另一件事就是,为什麽不能给全有道穿衣服?想到他前几天拿了几件旧衣服来想给全有道穿上,第二天就被秋宫的人数落了。就算他是阶下囚,就算他已经大小解失禁,难道以男精为食还不够,就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还有最让他不解的一点就是,如果真那麽罪不可赦,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吗?做什麽还要捉回来养在私牢里?现在又让他这麽人畜不如的活著?
赵春武好想把全有道带走,躲得远远的,好好照顾他,再不让广寒宫的人找到他。可是让赵春武一直下不定决心的是,他出了广寒宫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他又拿什麽来照顾全有道,更何谈好好照顾?再一个,出了广寒宫,他去哪里找奶再喂食全有道?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全有道被锁在这广寒宫的私牢里,他又怎麽能把他带出这高手济济的广寒宫呢?光出私牢就已经很成问题了。

(10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9

但是有一件事情,坚定了赵春武带走全有道的决心,即使死在路上,都好过在这里的每一天。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赵春武在马房和母马、马崽缠斗了好久,才终於弄到一碗奶,加上雨天路上不好走,赵春武到私牢的时间比平日晚了许多,也就是这样,他在石室外,见到了让他心神具裂的一幕。
一个平日美丽温婉的女子,却如恶魔附身般,拿著匕首,疯狂地划花了全有道的整张脸,嘴里还疯狂的叫著,“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你……”赵春武推开石室的门,僵在当场,“何必为难一个已经动弹不得的人……”喃喃地声调,却真的是在为全有道报不平。
秋花回过头来,看到是春宫打扫的人,也不记得名字,只是看对方的脸色,似乎不认同她的做法。
“我为难他?居然是我为难他吗?”秋花嘿嘿一笑,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里面疤痕交错的一张脸。惊得赵春武倒抽一口冷气。
“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顾及我是个女子?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也许我不会武功?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也只是个任人鱼肉的可怜人?”秋花哈哈大笑,“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是在青楼里把当时身为头牌的我,当著所有姐妹的面划花了整张脸!”
“我……我以为你已经好了。”赵春武紧贴著墙站,不敢看秋花同时,却频频回过头去想要查看全有道的伤势。
“善良是要懂节制看对象的,想你这种到处泛滥的善良,只会连累你自己。”秋花放下一句话,戴上人皮面具,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见秋花离开了,赵春武赶紧放下手中的提篮,奔过去查看全有道伤势。全有道被踹断了一根肋骨,脸上少说有七八道外翻的伤口,人连哼一声也没有,早就疼昏过去了。他现在不比从前,是个没有武功又体虚神残的孱弱之人。
赵春武一探全有道鼻息,竟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吓得赵春武一下跳起来。
“何总管,对,去找何总管……”赵春武连石室的门都忘记了关就狂奔了出去。
原本私牢的人是轮不到小何子管的,别说病了,就是死了几个,谁又挂心来著?都是些下作不入流的角色。但听说是全有道,小何子还是来了。不为旁的,就为著这人曾伤过主子,又被公子下令养著不许杀,他就准备亲来看看。况且,为著这个人的野心,当初他小何子也差点命丧半路的,怎麽也得看看他的下场不是?所以小何子来了,也如赵春武愿的带著个药箱子。
小何子普一进门,就差点被石室里的味道给熏个跟头。再看角落里那个似乎比最落魄的乞丐还要糟糕的人,小何子根本认不出来那就是全有道──曾经的武林盟主,叱吒武林的人物。
“何……何总管,您快给看看,快给看看,再……再晚就来不及了。”赵春武急得满头大汗,终是忍不住催促。
小何子肯冒著雨前来,不管最初抱著什麽目的,以著一个医者的身份,他不可能不管眼前的伤患,但对於赵春武的催促,小何子还是多看了他一眼。小何子不瞎,更不傻,赵春武明显的异乎寻常的焦急,他是看在眼里的,却什麽也没说的上前去看全有道的伤。
小何子给昏迷的全有道检查了一番以後,留下了几瓶伤药。“高瓶的外敷,矮瓶的内服。”
赵春武等不及小何子离开,就赶紧将药给全有道喂下。全有道牙关紧闭,赵春武也不嫌脏的拿舌尖挑开了将药灌下。内服的药喂进去了,赵春武又忙活全有道脸上和身上的伤。
小何子就站在门口,看著赵春武忙活完,才不轻不重的说了句,“他是注定要死无葬身之地的,你是善良过度,还是你已经准备好要陪他了?”
赵春武一僵,停下所有的动作,愣愣地抬头看向小何子,半晌,才吐出一句颤音,“何总管,我只是不懂,他一个已经疯了的人,何必还要如此对他?”
“疯了的人?”小何子一怔,“他下令血洗广寒宫的时候没疯,他屡次设计杀主子的时候没疯,他把我和秋影几乎逼死在路上的时候没疯,甚至他划花了秋花的脸的时候也没疯。难道就因为他疯了,他欠的债做的恶就能一笔购销了吗?各宫死伤的兄弟因为他疯了就能活过来了吗?”小何子摇头,“这道理到哪也说不通。莫说各宫的兄弟不会饶他,就是伤亡兄弟的亲属也不会就因为他疯了就肯原谅他!”
“可……可……杀人不过头点地。”赵春武还想替全有道分辨什麽,却最终不过说了一句近似於求死的说辞。
小何子轻笑,“那你来找我做什麽?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再晚来个一时片刻,他就可以解脱了。”
赵春武僵在当场,张口欲言却分明找不到可以发出的声音,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从头冻到脚。
“唉!”小何子轻叹一声,走了出去。又是一个痴儿,劝不得,劝不得啊!倒是该把全有道的情况和公子说说的,看公子要不要给他个痛快。小何子一边想,一边出了私牢。
赵春武直到此刻才真正的意识到,这麽大的一个广寒宫,竟是容不下他怀里这个人的。平日里在秋宫以美丽温柔出名的秋花恨他,对他有礼遇之恩的何总管恨他,甚至这广寒宫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不恨他的,他们都巴不得全有道早些死吧?就像何总管说的,他们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甚是一席裹尸的草席都不想浪费吧?
赵春武抱著全有道开始发抖,抖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直打湿了全有道的脏发。即使是这样,全有道也是没有醒的,显然伤得极重。
等到赵春武不再抖了,他下定了一个决心,他要带全有道出去,一定!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0

後来的日子,依旧那麽过,赵春武却长了个心眼,虽然全有道的伤势在小何子的灵药下很快的好起来了,但赵春武却往全有道夜间喝的奶里下了些许的蒙汗药,药量不重,却足以使体弱的全有道整日不见清醒,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全有道几乎算是药石罔效了。
没几个人知道全有道怎麽就突然不行了,也没几个人关心。除了当夜当值的几个秋宫守卫,知道那晚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就只有秋花、小何子、赵春武几人了,当然,还包括从小何子口里听闻了消息的韩量和陆鼎原。但到底把全有道的生死当回事的能有几人,怕除了他赵春武就没有了吧?!
五日後,那天是私牢守卫最薄弱的一天,因为有一个人秋宫的弟兄临时闹肚子,来来回回的老跑茅房,弄得众人不得安宁的同时,也不再把有人进进出出的当回事。而赵春武因为常年打扫私牢,所以私牢大门和各个牢房的门钥匙他都是有的,唯一欠缺的,就是打开全有道手脚上锁链的钥匙。那钥匙,却不知道是在谁手里的。
可是全有道最近瘦得十分厉害,根本就是皮包骨头,比之刚进来的时候差了何止一点?但不知是守卫的人粗心,还是根本也没人注意到他,反正是没有人给他重新配一副镣铐的,现在的镣铐,在全有道四肢上松松垮垮的,仿佛随时能脱落下来。如此倒是给了赵春武一试的可能,赵春武决定就在今夜,赌了!
赵春武进私牢的时候,拉肚子的兄弟刚好回来,其他人都睡死了,根本没人看他们一眼。那兄弟脸色很差,只说了句,“你来了。”就也去一旁倒著了。
赵春武和往常一样,先打扫了全有道居住的石室,又喂了全有道一碗加了料的马奶。等全有道睡过去了,赵春武开始想办法卸全有道四肢上的镣铐。全有道果然瘦得出奇,双手居然很容易的就弄出来了,只要把他平时紧握的拳头打开,再攥拢五指,就直接脱了下来。难办的是脚上的,就差那麽一点点,但是脚跟就是出不来。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的赵春武,一著急,决定来硬的,哪怕是废了一双脚,也比人废在这里强。
赵春武找块布料,裹住了全有道的脚跟和脚面,然後一使力,生生把全有道的脚从镣铐里拔了出来,万幸的是没骨折脱臼什麽的,但全有道的脚也被镣铐剌掉了两层皮肉,出了不少的血。赵春武给全有道上了小何子上次留下的药,又撕了自己里衣的布料仔细包了,这才出门去准备。
不大会功夫,赵春武找来张事先藏好的草席,又把自己这些年来攒的钱全部揣在怀里,这才来私牢接全有道。
全有道仍然是昏著的,这点皮肉的疼痛已经不能让他醒来。赵春武将人用草席包了,抱在怀里就走。私牢的守卫都在沈睡,闹肚子的兄弟不在,估计又去拉了。赵春武居然就这麽大大方方的将人抱了出来,以著难以想象的顺利,赵春武一路走出了广寒宫的大门。
“干什麽的?”山口闸道上,秋宫的守卫终是将半夜出门的赵春武拦了。
“我是春宫的。”赵春武声不抖人不闪的迎上。
“这不是老武吗?”看守私牢是秋宫最不讨喜的差事,没人愿意去,为了公平,大夥基本上是半年轮回值,所以秋宫几乎没有不认识赵春武的人。“这麽晚了干嘛去?”
“私牢死了个人,趁晚我给埋了去,省得白日里大家看著晦气。”赵春武眼也不眨的扯著慌。
“赶紧去吧,赶紧去吧,难为你了。”秋宫的人一听说,赶紧後退了半步。这赵春武的老实和憨直是出了名的,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扯谎。
“……”赵春武点了头,不紧不慢的走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1

秋宫的人不忌讳死人,却反感私牢里的人──无论生死。赵春武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了这麽个法子将全有道裹出来。
如愿出了广寒宫的地界,赵春武没有往镇上走,而是一路向深山里行去。他知道,他不能让广寒宫的人找到他们,但是带著病弱的全有道,他却没有能力远走。如果到镇上雇了马车走,莫说他舍不得那些救命钱,就是这明显的目标,秋宫的人一查一个准,不出半日就被找到捉回来了。所以赵春武决定,他们反其道而行,广寒宫的人越找他们,他们反而在广寒宫的眼皮子低下讨生活,不是有句话说什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再说了,这广寒宫後面几座山头,真要一寸寸的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山里面也是有几家农户散居著的,混迹起来也容易,等他们当真搜到自己,指不定几个年头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一走,赵春武就足足走到大天亮。走了一夜,赶了一夜,待日头都升到头顶了,赵春武才找到了一处背风向阳又偏僻的地方,看著地方不大,却也足够搭一间小房的了。
赵春武这才将全有道放下,打开了包裹著的席子。却不成想,一路颠簸,全有道早就醒了,正巴巴得张著嘴无声的等吃,席子里更是尿湿了一大片。
这里不比私牢,日光将全有道苍白的骨瘦嶙峋和那一席子的腥黄恶臭照得那麽清楚明白。赵春武倒抽口气,却不是为著席子里的狼藉,而是明晃晃的日头居然吓得全有道抱头鼠窜,像个小鸡子似的缩成一团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你……你……别这样,我们安全了……安全了……”说的後来,赵春武几乎泣不成声,也不嫌全有道脏,直接将赤裸的泛著一身骚臭的人搂进了怀里。
全有道不知听懂了或不懂,只是将脑袋往赵春武怀里扎,努力躲避著日光的照射。
赵春武好不容易安抚下全有道,却发现他被这一吓,累得又睡过去了。如此也好,赵春武知道如果想安稳的住下来,又不想让广寒宫的人找到,还需要好多的准备,而首要的,就是吃和住的问题。此时全有道睡著,倒是方便他行事些。
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全有道盖上,赵春武开始忙活起来。好在他事先有所准备,预先在中衣里藏了把短小的斧头、火折子和一囊水。
说道水,赵春武倒是留意了。水源在他们来的路上,距这里大概三里外的地方。他不敢住得离水源太近,因为有追踪经验的秋宫人如果开始进山找人,一定就从近水处开始找起。
赵春武先给自己灌了半囊水,然後就抡起斧子砍起树来。虽然斧头短小不怎麽上手,但赵春武凭著一股毅力,加上避难之所不求精致、只求速成,在天黑之前,居然也让他搭出一座简易的小屋来。说是小屋,其实也比窝棚强不了多少,但至少也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赵春武才抹了把汗,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却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醒来的全有道一步一抖得向他爬来。
“怎麽了?”赵春武赶紧过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全有道脑袋扎进赵春武怀里,显然已然偏西的日头虽不那麽吓人了,却仍旧是让他紧张不已的,只是手却不是那麽老实的,终究忍不住地扒向了赵春武的裤头。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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