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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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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武把信笺仔仔细细的折好,和钱袋一起放入怀里,依旧去卖他的柴。
等柴卖空了,赵春武去了趟医馆,将欠大夫的二两银子还了,面对大夫的疑问,他以“遇到贵人了”应付了过去。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赵春武揣著今日卖柴得来的钱,狠狠心,全部买了肉包子。整整十个肉包子,也算奢侈了一回。
赵春武抱著肉包子傻笑著往家赶,却在出镇不久,差点被绊了个跟头。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小小的土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你怎麽了?”看看小土狗趴在地上,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看著他,赵春武大概懂了。它估计是饿的走不动了。
“这是我给他买的,难得,可以买肉包子。”赵春武抱紧怀里的包子,就好像地上的小狗东西能蹦起来抢似的。“他都很久没吃过肉了。”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只畜生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那……只能吃一点点哦!”随後还是抵抗不了小东西可怜巴巴的眼神,赵春武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掰了半个肉包子,蹲在地上撕碎了放在小土狗面前。其实小土狗从头至尾都没吭过半声──大概饿的没力气叫了。
“你慢慢吃吧!”看小狗子有好好吃,赵春武起身继续赶路了。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可得赶紧回家。
赵春武一路急急忙忙往家赶,一边在琢磨怎麽和全有道说今天的事。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所以对於这样的全有道,其实他是有点怕的。怕他离开、怕他骂他、怕他嫌弃他。所以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全有道恢复记忆,也不敢问。
“我回来了。”赵春武推开家门。
“你在干什麽?”赵春武两步冲上前,一手就把全有道连胳膊带人的钳进了怀里。
“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全有道正在自残,腿上挠得都是血道子,半边脸也已经抽得红肿。
赵春武看著床铺上的屎尿,心里一痛,知道全有道是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事实。
“你现在病还没好,身体虚弱下不了地,又没有人伺候难免会这样,等你好了,就没事了……”赵春武胡乱安慰著,将怀里的包子放在旁边桌子上一放,迅速收拾全有道的周身和床铺。
全有道当然知道那是赵春武安慰他的话,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当然也包括在广寒宫私牢里的那一段,他这失禁的毛病,他知道不是那麽容易好的,即使他现在努力的控制,甚至尽量减少喝水和吃饭的量。但他仍旧感激赵春武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仍旧给他保留了颜面,给他找一个不是那麽难接受的理由。所以他不说话,默默地看著也仍由赵春武打理他的一切。
等赵春武把他收拾停当,也洗净了双手准备喂他吃饭,全有道突然道,“那是什麽?”
“啊?”赵春武顺著全有道的手指看出去,却发现他刚刚喂过的小土狗,不知怎的,竟跟到了这里,正远远地站在门外从门缝里扒著往里看。“这是,这是……我,我就刚刚喂了他半个包子。”赵春武挠头。
“吃饭。”全有道没理他,也没再看小土狗。
“哦……哦。”赵春武拿个盘子,把已经变温的包子从油纸里拿了出来。“肉包子哦。”
“……”全有道眨眨眼,看著赵春武献宝似的表情。“你让我吃畜生吃剩的?”全有道指著那个被掰了半个的肉包子。
“我……没,没……”赵春武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怎麽解释。
“……”全有道抬手,将那半个包子扔了出去,因为不是很有力气,所以包子只飞离了桌子不远,就落了下来。
“……”赵春武咬著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有道也不说话,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将盘子连同剩下的包子推给了赵春武。
这回换赵春武愣愣地眨眼,不知道全有道什麽意思。
“狗东西,不吃就滚,看什麽看?”全有道冲著门外吼,其实是在气赵春武,也在气自己。他知道对於他们的现状来说,赵春武弄来几个肉包子绝对是属於奢侈的行为了,他也想好好说话,但他就是不会,出口就成那个样子了,他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却也只能狠狠咬手里的包子。
赵春武看看挤进门来捡吃食的小土狗,又看看闷头吃包子的全有道,再看看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七个肉包子,赵春武笑了。“这是给你买的。我吃这个就成。”赵春武指指一旁的两个冷馒头。
“我病还没好,吃那麽多肉你不怕我吃坏肚子!”呸,这张臭嘴!全有道又想抽自己嘴巴了。
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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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6

“呵呵,大概是钱多的烧得慌的富家公子,你别多想。”这种有钱烧得没事拿钱砸人的公子以前全有道没少见,不然就靠官府缉拿悬赏或者保镖送镖的几个臭钱,哪够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混饭吃的?更何况想他们这种纯武林世家,又没有生意门路,又碍於正派名声无法打杀劫射或是开赌局、妓院之流,最难的是还要养一大家子人,还得撑江湖门面。所以他当初才会打广寒宫的主意。不知道什麽原因,广寒宫在寒酸的江湖中难得的富有,而这一块肥肉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吞。唉,又想起那些有的没的。
全有道摇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面向赵春武,“你把这麽些钱给我干嘛?”
“当然给你,以後我挣的钱都交给你。”赵春武掏出袖筒里买包子剩下的一个铜板,也一同递给了全有道。
“呵呵,那你花什麽?”全有道笑,管不住自己翘起来的唇角。他明白赵春武的意思了。
果然,“我花再向你要。”
“真的让我管了?”全有道挑眉。
“嗯,嗯。”赵春武使劲点头。
全有道从钱袋里掏出三量银,“明天去买十只小鸡崽回来。”递给赵春武。
“用不了这麽多。”
“先带著,多了不会给我拿回来啊?笨!”全有道瞪眼。
“哦!好。”赵春武挠挠头。
“还有,明天记得把那鸡窝重新整整,篱笆也重新修修。”全有道揉揉眼,有些困了。
“好。”赵春武赶紧给全有道铺床,伺候他躺下。
“你明天能不能早些回来?”全有道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好。”
“……你在摸哪里?”全有道倒吸一口气,困意去了大半。
“听……听说这样帮助恢复……”赵春武话说不全,手底下却没停,按著方子上写的穴道给全有道按揉,而随著他的按摩,他能感觉到全有道的後穴还有小腹一缩一缩的用劲,虽然还比较轻微,後穴还不能完全闭合,但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恒,全有道总有一天能好的。
“别……别摸了……”全有道哪还有空顾颜面的问题,赵春武摸得他全身冒火,呼吸都急促了。随著後穴和小腹的收缩,他的前面也慢慢硬挺起来。
“……”赵春武发觉全有道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毕竟这会阴穴离那里也太近了些,让他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哈……哈……”全有道已经开始冒汗,腿也蜷了起来,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我……我能亲亲你吗?”赵春武也是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汗湿了,下面也坚硬如铁,可他不敢冒犯全有道。治病和押亵是两回事,他不想全有道认为他轻贱了他!
“……你……”全有道勉强睁开眼睛,一把搂住赵春武脖颈,“废话真多……”说完堵住了赵春武的嘴。用唇!
“唔……”赵春武没想到全有道能有主动吻他的一天,高兴得魂儿都飞了。直到全有道难耐得用腿盘上了他的腰,他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得伸出手脱了全有道的裤子,像捧个稀世珍宝似的将全有道小心得匝在了怀里。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7

半年後,树林里
“你为什麽还要给医馆送柴,我们明明不砍柴也能过的很好了,再说,欠他的银子你不是早就还清了吗?”全有道挡在赵春武的面前,视他高举的斧头如无物。
“你靠边一点,伤到你。”赵春武将全有道推开,又去砍柴。无奈全有道又挡过来。
“我当初允诺给大夫的,以後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又推,他现在万分的後悔自己的功夫没学好,不然点个穴多省事,省得他们这里推来搡去的浪费时间。
“赊的药钱早就还清了,就是不还,这半年的柴都够抵了。”全有道不让,就差去伸手夺斧头了。
“哪里是钱的事?要不是当初大夫肯赊药给我们……”
“欠再大的情这半年也够还了。”
“……”赵春武说不过他,索性用随身带的绳子直接将全有道捆了扔在一旁的树下。
“你……你竟敢这麽对我?赵春武……唔……唔……”赵春武嫌他吵,随性连嘴也堵了。
赵春武是把全有道几乎宠上天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而这些原则,不会因为全有道的不认同而有所改变,相反,当他执意怎麽做时,是没有全有道置喙的余地的,比如现在。他觉得做人就要遵守诺言,他既然当初允诺了要每天给大夫送捆柴,他就要每天送,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生活有所好转,已经不需要砍柴为生。
“唔……唔唔……”全有道开始还叫得急,後来就没声了。
赵春武以为全有道生气了,也没看他,只是加快了砍柴的速度,想著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全有道这边可是有苦难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阻止赵春武的傻气,谁知道他竟然会捆他。绳子一上身全有道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受虐体质会让他丑态百出。又想起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间,赵春武似乎也绑过他,只是不知道赵春武发觉没发觉、还记得不记得?
再看到赵春武打著赤臂在日头底下挥舞著斧头一下下砍著柴,汗水随著他的动作顺著脊背的线条一滴滴滑下……全有道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等柴砍完了,赵春武过来解全有道身上的绳子准备去捆柴,却发现全有道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怎麽了?”以为全有道病了或是气得要背过气去,赵春武赶紧解了绳子扯下全有道嘴里的布巾。
“……”全有道咬唇,抱住自己蹲在树下,低头不看赵春武。他想把欲望压下去,无奈不止前面硬得发烫,就连後面都是一缩一缩得麻痒的厉害。
“你怎麽了?怎麽了?”赵春武过来又是摸脸又是揉背的,把全有道弄得更是火上浇油。
“武……”实在忍不了的人,顺著赵春武抚背的手劲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啊?”人一进怀,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身子烫的不行,刚想问他不是生病了吧,就被全有道拉著手按到了那人胯下。这下他什麽都明白了!突然记起了前两次他绑他的经历……
赵春武狠狠揉了那硬挺两把,就在全有道的呻吟声中,赵春武虎吼一声,两把扯下了彼此的衣裤,就把全有道按到树上操弄了起来。
“这……这里会有人……”
“除了狗子没人来。”赵春武一边说,一边瞥了一旁的狗子(也就是那只原本的小土狗,现在已经长成大土狗了)一眼。
狗子吊著眼睛看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一眼,又摇著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肉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8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道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道戳赵春武胸口。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道半年,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滑舌了。
“知道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鸡了。”穿戴整齐的全有道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鸡。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鸡,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鸡蛋和整鸡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呵呵,你喂出来的鸡,蛋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有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再管不好几只鸡?哼!”过了大半年,全有道也慢慢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却从没想过回去“万全庄”,他满足於现在的生活,也不忌讳提一些以前的事了。
五年後,赵家
“你小子有种别跑!”全有道在後面追的苦哈哈,前面一个小人跑的飞快。
“我当初就不该教你功夫。”全有道停下呼呼喘著粗气。
“爹你别气了。”赵全见爹不追了,也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虽然他的功夫已经在父亲和爹之上了,但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怕他爹,大概是因为他的功夫是他爹一手调教的吧!
“怎麽了?”赵春武一回来,就看到全有道在和他儿子大小瞪小眼。
“父亲!”赵全欢叫一声跑过去。父亲回来就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爹是家里老大,平时好像也确实如此,只要他爹说什麽,父亲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但只有他知道,其实只要父亲皱皱眉,他爹就什麽都听父亲的了。所以只要这事父亲同意了……
“都是你!当初捡这个死小子回来干嘛?啊?专门气我的?”全有道指著爷俩的鼻子骂。
“他又怎麽气你了?”赵春武赶紧走上前给全有道抚背顺气,却在全有道看不见的地方冲儿子眨眨眼。
“还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什麽都敢往回捡,捡个阿猫阿狗的也就算了,我忍。看看,看看,这什麽?”全有道拽著赵春武进里屋,指指炕上一边睡著还一边吃手的小东西。
“呀!”赵春武也没想到儿子能捡回个孩子来,而且看这样子,分明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怕是还没断奶吧?
“父亲……”赵全拉拉赵春武衣袖。
“法之……就养吧,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养?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养你们俩已经够费劲的了我,我还养他?你要不要把全天下的孤儿都给我弄家来啊?”全有道拧著赵春武耳朵吼。
“哇……哇……哇……”就在这时,小孩儿不知是被吵的,还是被饿的,醒了过来。
赵春武闻到了臭味,知道是小孩拉撒了,赶紧过去扯开包袱换尿布。因为有当初伺候全有道失禁的经验,所以做起来极其顺手。
赵全看赵春武忙活,也极懂事的上前帮忙。
“我……我欠你们的我!”全有道看著看著,咬咬牙,找旧床单扯尿布去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9

十多年後,全有道在一次大扫除中,突然在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一张泛黄破旧的信笺,而信笺上的字迹,是他曾经极为熟悉的。
全有道咬著唇,努力控制著不让自己的手发抖。
“怎麽了?”赵春武从屋外回来,就见到对著信纸发傻的全有道。
“这……是什麽?”全有道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嗓音比之平时略有些低沈。
“什麽?”赵春武走过来和全有道一同看。“哦,这个啊,就是当初给了我大笔送信跑腿费的公子扔的东西。他让我处理掉,又没说怎麽处理,我想我拿回来压箱底也算处理了吧?你怎麽了?”赵春武看著全有道全身轻颤,隐隐有要哭的趋势,不禁问道。
全有道转身将脸埋入赵春武的胸膛,努力吸取他的气息,好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他现在都知道,知道是韩量送了治病的方子,知道是韩量送了银两给他们度过难关,知道……韩量对他们也没要赶尽杀绝,这也就解释了为什麽这些年来他们明明住的离广寒宫这麽近,却没有被找到的原因。不是没被找到,而是他们放了他们一马。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受到了庇护的,因为在这广寒宫的实力范围内,外面门派是不敢随便进来寻衅找人的。
如果这信放在十年前让全有道看到,他不知道自己会怎麽样,但是随著时日的推移,全有道已经明白了,其实当年,他对韩量的感情根本称不得爱,不过是一种因著肉体上的诱惑而被引发的迷恋而已。或者干脆可以说,其实不过是纯粹肉欲的吸引。所以他在韩量背叛的时候可以拉著大队的人马去寻仇,所以他在和韩量相处的时候还是一种高高在上施恩施惠者的心态,所以他在得知韩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真心对著陆鼎原的时候才会自尊心作祟的疯掉。而现在,换个人想一想,如果是赵春武要抛弃他……只是这麽想一下,全有道就已经心痛得要死掉了,他相信如果真有那种事情发生的话,不用去寻什麽仇,赵春武离开他的时候就是他心痛而死的时候了!
“你怎麽了?怎麽了?又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了?”赵春武急得搂紧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的全有道,不明白他是怎麽了,这些年明明提起过去的事情他也没有那麽难过了啊?!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只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全有道就把自己吓得心慌得直需要赵春武的保证。
“不会不会,死都不会。”赵春武急著回答,更著急的,是想把埋在他怀里的全有道的脸扯出来,他想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得到安慰的全有道抬起头,眼里闪现的是点点泪光,但脸上挂著的却是大大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他这麽说,也不算是骗赵春武。“我们从今以後,再也不用担心随时需要逃亡了。不对,或者说,我们这十多年的心都白担了。”
“什麽意思?”赵春武有点懵,今个法之说的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
“你知道这个方子是谁写的吗?”全有道扬扬手中的纸。
赵春武老实地摇摇头。
“是韩量。我认得他的字。”
“韩量……韩……公子?”一开始赵春武还没想起来,後来终於明白过来了,不禁惊叫出声。
“……”全有道笑,给赵春武时间,等著他想明白。
“那个人为什麽拿著韩公子写的方子?我记得韩公子除了主子不给人看诊啊?”
全有道对於赵春武仍旧管陆鼎原叫主子也不说什麽,也许他心里仍有芥蒂,但他除了感激他们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以外,更多的,是尊重赵春武。他知道赵春武在有些事情上是极有自己的原则,也是极执拗的。
“啊!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放过咱们,还给咱们治病的方子和钱?”赵春武终於想明白了个中道理。
全有道点头。看,他家武子只是憨,也不算太笨嘛!
“那……那真是太好了!”赵春武激动得无以附加,一把抱起全有道,原地在屋中转了好几个圈。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60(完)

“啊~”全有道尖叫,“你……你放我下来……”一边捶著赵春武,呼吸却已经乱了,胯下之物刚好顶在赵春武胸膛上的全有道半片身子都软了。
“你……又饿了?”赵春武停下,傻傻地看全有道。
看看,看看,这就是赵春武的本事,他根本不用怎麽挑逗,也不用绑他抽他,只要用一种近似惊叹怀疑的目光看著他说句不像样的话,他全有道瞬间就春心荡漾、淫液横流了。
随著後面的肉穴一抽一抽似的蠕动,全有道拧著身子皱眉低喘。“进……进来。”伸手紧紧抱住赵春武的头颈,双腿缠住他的身子,扭著股邀请自己的爱人给自己“喂食”。
“好!,包君满意。”赵春武咧嘴一笑,提棍上马。一把扯下自己和全有道裤子,赵春武直接将人压在桌上,两指一并一插到底。
“啊~”全有道一声媚叫。
毕竟是被很多人开发过的身子,加上曾经失禁过,所以全有道的後穴其实是比常人松软得多的。也就因为这样,他才耐得起赵春武的愣头愣脑。
这麽多年了,赵春武仍旧没学会太高深的房事技巧,两指随便挖了几下,便猴急的将自己的真家夥捅了进去。
“啊……哈……”全有道大腿根带著全身一阵哆嗦,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嗯……你真会咬。”骤然的紧缩也带给赵春武一阵小高潮,不过他没有早泄的毛病。腾出空的双手一只揉向全有道胯下半挺立之物,一只就向面前的红樱袭去。
粗野汉子的手劲,加上长期劳作给双手带来的厚茧,你能期望他温柔到哪去?不一会功夫全有道就大汗淋漓了。但不可否认他们在床上的契合,无论是赵春武的粗鲁还是他的受虐体质……
“你又偷看爹爹们的房事?”赵全悄悄走近,一把捏住窗根下小毛孩的耳朵。
“疼疼疼疼疼,哥你放手。”全子照捂著耳朵小声的喊,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但无奈屋子里有人的耳朵很好使……
“全子照,限你一个时辰内砍二十捆柴,你要下次再敢偷看,看我不废了你一双眼睛!”全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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