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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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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睡这石床睡的吧?”
陆鼎原也学着韩量,伸手摸上去,毕竟这床陪了自己二十多年,有一种说不出是喜是厌的感情。“这是寒玉床,在这上面练功可事半功倍。”
“啧,拿玉做床,你可真有钱。”韩量曲指悄悄床沿,但对玉石一窍不通的他实在看不出这和石头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无非是成色剔透些、润泽些。
“家父祖上世代做玉石买卖,家里最多的实在就是这些玩意。”陆鼎原边说着,边坐了上去。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对于帮助他压制了这么多年欲望的东西,无论是喜是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韩量皱眉,看着陆鼎原低头坐在那么冰凉的地方,还一副若有所思一时半会不打算起来的样子,于是一把将人薅到自己怀里,厉声喝道:“不要命了你!”
“……”陷在自己思绪里的陆鼎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与自己贴合在一起的韩量。
看着陆鼎原仿若失神般一眨一眨的眼睛,韩量眯起眼,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说,到底怎么回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陆鼎原不对劲,何况他韩量从来就不是傻人。
“什么怎么回事?”陆鼎原一时没明白。
“你和我装傻?”韩量加重了手劲。
终于回过神的陆鼎原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脑袋,突然明白韩量问的是什么。但这让他怎么说?说自己堂堂一宫之主一时不查中了淫毒,马上就将身废如残?还是说他为了不想拖累旁人而打算自绝于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于是只有继续装傻。
“真的不知道?”看着陆鼎原左右闪躲的眸光,韩量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不知道。”陆鼎原打算坚持到底。
“唰”,韩量又一次撕了陆鼎原的衣服。“还不知道吗?”
“呵……”陆鼎原倒吸口气,可仍旧是摇头。
“好,我就做到你知道为止。”韩量恶狠狠的将人拽进了右侧的屋里。
一路走,韩量一路就将陆鼎原扒了个精光。到了屋内的石桌傍,韩量抽出自己的腰带缚住陆鼎原双手,就将人按倒在桌上。
陆鼎原双手被绑在身后,面朝下被按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抬个头就看到韩量将桌上茶壶抄了起来。
“别……”有过一次经验的陆鼎原自然明白韩量要干什么,刚喊了一个字,屁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随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插了进来。
昨天有些事情耽误了,今天会把昨天的补上,所以今天会有两更。实在是对不起大家,鞠躬……
后面要开始大家期待的“虐”了,希望大家看得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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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24(调教ing~)
“哈……”趴在桌上转头不便的陆鼎原甚至连摇头都不能,只能看着韩量将他的屁股又抬高了些,然后壶里的凉水便汩汩的灌了进来。
这里的水和卧房里的凉茶不能比,虽然也是每日更换,但却是凉透了的,与卧房中的温凉不同,感觉也就更加的清晰。
“还不知道吗?”一壶灌罢,韩量冰寒的声音传来。
“……”陆鼎原咬着唇,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
“好,我就看你能撑到几时!”韩量抱起陆鼎原,朝温泉水的方向走去。
被韩量按到温泉岸边的陆鼎原有点茫然,却在看到韩量拿壶又舀了满满一壶水后开始有点害怕。“别,韩量,你不能……”功夫不能用,不用韩量嘱咐,连续五天的内息受损,他现在想使也使不出来了。
“闭嘴!”随着韩量声音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唔……”股部的掌击引起了肠道中水的震动,那种感觉让陆鼎原瞬间咬紧了唇。
又是一壶水灌了进来,不同的是,这一壶是热的。
“哈……哈……”一冷一热在陆鼎原腹中翻搅,已经引出了他薄薄的一层汗。而韩量却没有停手,守在温泉旁边,一壶接一壶的灌了下去。
“别……哈……不……啊……”陆鼎原每喊一次拒绝的话,韩量就在他屁股上来一巴掌。陆鼎原也知道越这样越糟,但腹中越来越明显的绞痛让他怎么也忍不住叫停。
“别……快停……我要出恭!要如厕!”在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大喊出来时,韩量终于停手。
当陆鼎原以为韩量终于放过他时,却发现韩量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别……别走……”身体上的折磨早就让陆鼎原失去了挣开捆绑的力气,在地上像个肉虫子似的磨蹭着身体。
韩量回来的很快,却在手中拎了个净手脸用的木盆。
“我没找到恭桶,就用这个吧!”听到韩量的话,陆鼎原眼睛瞪得就像铜铃。
“怎么?还要我把你?”韩量说着,在陆鼎原屁股上又拍打了两下。
“唔……不,放开我,我出去……”密室里不备恭桶不备食物,是因为味道重的东西在这里时间久了毕竟不好通风不好闻,也是因为毕竟没有人会在这里待上太久的时间,而旁边那间屋,其实不过是为了小憩用的。
“啪啪”又是狠狠的两巴掌,直接打断了陆鼎原的话,也打得他豆大的汗滴刷刷往下趟。
“你以为游戏开始还是你做得了主的吗?”韩量冷笑,将陆鼎原像抱小孩把屎一样抱在怀里,“就在这里上。”其实韩量来这里几个月,早就将这里的语言学得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一着急,连上厕所这样的现代词语都用上了,那陆鼎原又怎么会懂?
“唔……”陆鼎原死咬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只想韩量快快放开他。
韩量一口狠狠咬在陆鼎原肩上,手上还狠狠掐了他两把,“你最好快点,要不我就接着灌,或者你希望我给你导出来?就像上次一样?”
“呜……”陆鼎原使劲摇着头,上次被韩量按着穴口流出的是水,可现在自己腹痛如绞,再一扩张,出来的一定是秽物。陆鼎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呜咽着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帮你。”韩量说着,一只手挪动着向穴口进发。
“不!”陆鼎原大叫一声的同时,后穴洞开,污秽之物一涌而出。“不要……”随之而来的,还有陆鼎原的泪。“呜……呜……”自出襁褓,他就再也没哭过,可是这一次,却是痛哭失声。
“乖,不哭,忍忍就过去了……”韩量难得哄人,尤其还是哄一个哭得风云变色的大男人。不过他手也没停,在陆鼎原快排净的时候,又灌了几次,直到陆鼎原排出的是清水。
“乖,不哭,做受的本来就要清洗干净的,这是必要的过程,”韩量将陆鼎原的捆绑解了,将他僵麻的双臂缠上自己的脖子,抱着他回到刚刚的房间,仍旧将他仰躺着放到桌上。
陆鼎原虽然听不太懂韩量的话,却被韩量少有的温柔迷惑住了神智,慢慢放缓了哭声,不过仍是一抽一抽的,短时间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
“你,你虽然觉得很委屈,但是它却很快乐,说明你的身体并不会因此而不舒服。”韩量弹弹陆鼎原昂头挺胸的小弟弟,转移陆鼎原的注意力。
陆鼎原傻傻的按照韩量的指示低头,看到自己勃发的下体的瞬间,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色,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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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25(调教)
“你虽然觉得很委屈,但是它却很快乐,说明你的身体并不会因此而不舒服。”韩量弹弹陆鼎原昂头挺胸的小弟弟,转移陆鼎原的注意力。
陆鼎原傻傻的按照韩量的指示低头,看到自己勃发的下体的瞬间,脸“腾”得一下烧成了晚霞色,赶紧将头扭开,眼睛闭了起来。
“呵呵……”显然陆鼎原青涩的反应取悦了韩量。
韩量将陆鼎原的双腿挂上自己的双肩,将一旁的烛火挪得更近了些。“我来看看这里洗净了没。”说着,插入两指,翻弄起来。
“唔……”陆鼎原根本不敢睁眼。眼睫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火红的双颊一片娇艳,被咬成玫瑰色的双唇间若隐若现着半排编贝白齿,此时的陆鼎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韩量一指在甬道中刮搔,一指在前列腺附近打圈,边还诱哄着身下的人,“乖,把嘴张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陆鼎原咬着唇,只是摇头。
“啧,再不乖我要罚你了哦!”韩量挑高一边唇角,邪笑。
陆鼎原闻言瞠大被泪水染得水荡荡的眸子,却仍旧是摇头。可惜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但不能让韩量罢手,反而玩得更起劲。
韩量一把拉开陆鼎原的发带,捆在了他勃发下体的根部。
陆鼎原的头发本就已散乱,这一下更是铺了半张桌子,衬得他苍白的身子更加细瘦,只不过此时再苍白的身子,也还是难免染上了一层粉红。
“还是不肯开口吗?”韩量拉着陆鼎原的一缕头发把玩,不时的在陆鼎原脸上刷上两下。
陆鼎原拼命摇头,连已经退下的泪都又甩了出来。
“很好,我就看你可以坚持多久。”韩量说着,一手插入陆鼎原早已柔软绽放的菊穴,狠狠按揉前列腺;一手举高并倾斜烛台,让红烛上的蜡油一滴滴掉落在陆鼎原细瘦微寒的身子上。先是红艳的乳首,再来是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柔嫩的大腿内侧,最后连陆鼎原的胯下双珠也没有放过。
“不……不……放过我……不……不要……”早在韩量第一滴蜡油滴上陆鼎原的乳尖的时候,他便“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而随着韩量所滴的位置越来越敏感,陆鼎原的叫喊求饶声也越来越大。先不说滚烫的蜡油在身体敏感处流动、凝结给人带来的刺激,仅就后穴要紧位置被搔弄、下体越来越鼓胀却难以发泄的感觉,就已经让陆鼎原难耐之极。毕竟这不同于自己无法射出,而是被绑着难以宣泄,这种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说了是惩罚,哪有那么容易?”韩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放下烛台,按照刚刚的顺序,韩量开始往下揭已经凝固了的蜡油。
“啊……哈……啊……”陆鼎原全身扭动,双脚胡乱的踢着,双手抓着石桌的边缘直抓到指节泛白,却仍是被一波波热浪淹没了。
韩量看到陆鼎原铃口处清流滴滴不断、汩汩而出,打湿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后穴的爱液也淋湿了自己的整个手掌,再见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欲火之中。
韩量轻轻一笑,知道陆鼎原受不住了,便抽出手指,挺身而上。
陆鼎原在韩量插入的瞬间便手脚全缠了上来,在韩量律动的时候,更是不断挺动腰身,配合着韩量的动作,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哼浪叫着,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更别说什么宫主的自制与矜持之类的。
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床上,纠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兽。
“让我射……啊……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
“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诱哄着。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缠着、索取着。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潮。
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
陆鼎原这次回过神的时间要比以往长很多,不知是这次做得太激烈,还是他身体没有之前好。反正直到韩量将人清洗干净,又回到床上过了半晌,陆鼎原才缓缓回神。
“唔……”陆鼎原回过神后,感觉身子像要散了一样,不由轻哼出声。
“还好吧?”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慢慢揉着他略有僵硬的肌肉。
陆鼎原想起之前的情事,双颊瞬间娇红。
“怎么样?想说了吗?”韩量旧事重提。
陆鼎原瞬间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嗜虐成性26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冷凝香?”韩量作为一个医者在思考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怀中陆鼎原的头发。“小何子都给你试过什么药了?”
“能试的几乎全试过了,”陆鼎原又把飞影如何去取皇帝血,这几天来小何子又如何给他试药,包括试药后他的反应全部讲了一遍,最后不无无奈的道,“连童子尿我都已经喝过了!”
韩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恼得陆鼎原双颊飞红却也拿他无法,直等他笑得够了,才正经道:“童子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血原本就该不会管用的。”
“为什么?”陆鼎原不解,毕竟当初他们对皇帝血都寄予厚望的。
“你也说了,这种毒是江湖上一些个女子拿来帮丈夫的,既不贵又非罕有,那请问,他们帮来个废人干吗?必定是她们有法子解的。如果解药是皇帝血的话,你认为她们有那个本事三天两头往宫里跑,还要多少血有多少血?你以为皇帝是她们家里养的小鸡仔子呢?”韩量一句话,把不怎么爱笑的陆鼎原逗得笑出声来。
“况且,以一般的医理来讲,解毒之物距毒物不会甚远,比如蛇毒,其蛇自身就有解毒之物。而如果解药是皇帝血,你想想她的毒药得多值钱?怎会如此容易得来?”韩量等陆鼎原笑够了,接着说道。
陆鼎原想想确是如此,不禁叹道:“这个小何子,真该打,也不知他神医之名哪来的,平白让我受这许多苦。”
“也怪不得他,关心则乱,估计他是慌了神了。”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何子,韩量虽是平日里不以为然,但到底顾念些许。
“你可知道解法?”陆鼎原抬头,眼睛艘然精亮。
虽不忍他失望,但到底韩量医德甚厚,怎么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我回去想想,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连小何子也没办法不是吗?”
“嗯。”陆鼎原躺了回去,不再吭声。
“对了,你把我带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韩量不忍陆鼎原难过,于是转移他注意力。
“呀!”陆鼎原翻身而起,“看我,把正事都忘了。”说着,拉起韩量就往外面走。
韩量随陆鼎原来到挂满画像的房间,见陆鼎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
“这什么?”小儿书?韩量看着手中画满女子画像的图册纳闷道。
“玉虚功。”
“玉虚功?”啥东西?
“嗯,本门内功秘籍。”
“给我这个干吗?”韩量随手翻着,不禁奇怪。
“我现在动不了内力,帮不到你什么,只有把这个给你。等你把这个背熟了,我再让飞影或冬离教你一些武功招式。”看韩量仍旧奇怪的看着他,陆鼎原不得不将未竟的话说完,“有些功夫傍身,也可以少受些委屈。”
韩量看陆鼎原的目光盯在他下颌青紫的位置,终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原来他竟是在担心自己!难为他一个身中奇毒的人,还在惦记他的安危。
韩量一笑,“我会学的,不过这东西最好还是别拿出去的好,毕竟算是你宫内秘宝不是吗?”
“好,你来这里学,我也可以从旁指点一二。”看韩量为他着想,陆鼎原心里一暖,欣然接受道。“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韩量一证,“你不饿吗?”
两人醒得晚,早饭没吃,又做了一番激烈运动,午饭肯定也是错过了的,现下已不知是什么时辰。陆鼎原被韩量一说,才觉得腹饥难耐,不由得暗叹自己果然身体大不如初,原来有内力傍身时,别说几个时辰,即便是几天不吃也是忍得的。他却不知,那床上运动最是消磨体力,又与他内力有什么相干?
于是两人相携出了密室,却没想小何子与飞影一同等在门外。
“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小何子几乎没哭出来,“您还好吧?”一边说着,一边瞟着韩量。
“你不是以为我挟持你主子吧?”韩量比陆鼎原还先开口。
“我没。”小何子被说中心事,心里一虚,不由差开眼去。
“你啊!”陆鼎原摇头,实在对小何子的婆妈又是无奈又是窝心。“去摆饭吧,我饿了。”
“好!!”难得听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复印件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于是只得隐了身去。
这更没有肉……没能把他们再次搞上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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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虐成性27
“你不是以为我挟持你主子吧?”韩量比陆鼎原还先开口。
“我没。”小何子被说中心事,心里一虚,不由差开眼去。
“你啊!”陆鼎原摇头,实在对小何子的婆妈又是无奈又是窝心。“去摆饭吧,我饿了。”
“好!!”难得听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复印件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于是只得隐了身去。
在小何子的张罗下,七八个菜很快就上桌了,还摆了两副碗筷。陆鼎原笑而不语,韩量笑骂小何子“真会来事”,小何子得意一番,又去给二人沏茶去了。
而陆鼎原第一次和韩量一起吃饭,终于发现了比夏天更叫他瞠目结舌的吃法。在他刚吃下两口饭的当儿,韩量一碗饭都吃完了,又在向第二碗进攻。
“你……多久没吃饭了?”怎么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后一句陆鼎原没好意思说出口。
韩量只笑,不说话。在陆鼎原的目瞪口呆中三两口解决了第二碗饭,将碗筷往旁边一摆,又用凉茶漱了口,用布巾净了嘴手以后,才对慢条斯理吃饭的陆鼎原道:“你要是和我们一帮急诊室的一起吃饭,不饿死才怪。”长期就职急诊室的生活,养成了韩量 “三快生活”的习惯,即吃饭快、入睡快、上厕所快。
陆鼎原眨眨眼,有时候真的怀疑韩量和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老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韩量摆摆手,知道自己没经大脑脱口说出的话困扰了陆鼎原,只道:“没什么,习惯就好了,你多吃点。”
陆鼎原见韩量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低头又安静吃自己的饭。
饭后陆鼎原带着韩量在自己院落里转了转、熟悉环境,不多久天便已经暗了下来,一天算是过去,于是两人各回各屋。
陆鼎原回去后,虽身子疲乏,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自幼练习玉虚功,身子本就比一般人偏凉,这几日被冷凝香搅得越发冰寒,没感受过也许就不想,但这两日睡在韩量的怀里,被他温热的皮肤烫贴着,竟让他有了丝丝眷恋。
夜已深沈,陆鼎原实在躺得无聊,决定出去走走,刚到院子里,却发现韩量那厢房里的灯还亮着,双脚便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便听到韩量房里居然传来小何子的声音,“我不要!”
“你给我过来。”接着是韩量微怒的声音。
陆鼎原愣在当场,觉得一股似冰的寒意从脚底直漫脑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就在这时,“!”的一声,房门大开,小何子满脸通红的冲了出来。陆鼎原根本连躲都不知道躲了,就那么愣愣地看着小何子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子?”
韩量随后追出来,看到陆鼎原只眯了下眼,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仍指着他怀里的小何子道:“你给我过来。”
“我不要。”小何子赶紧躲到陆鼎原身后,一副寻求庇护的样子。
陆鼎原很想问是怎么回事,但只觉得双手发抖呼吸困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过来,”韩量仍旧指着小何子,“你不是说你为你主子死都可以吗?就让你试个药至于吗?”
“你那是药吗你?你……你……你……”小何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药?”陆鼎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子,你别信他的,一锅马鞭狗鞭炖在一起,非说是药,还要让我试吃,那……那种东西还不吃出毛病来。”小何子拽着陆鼎原诉苦。
“童子尿、狗血都能当药了,这又怎么不能当药了?”韩量反驳。
“我……我一个阉人,你……你让我吃那个东西,你……你……”小何子一脸悠然欲泣的样子。
韩量一怔,这点倒确实是他考虑欠佳了,他只顾想到小何子本身懂药,又处处以陆鼎原为先,当是试药的最佳人选,却忘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确是心理上的刺激。
“我试。”陆鼎原对于韩量是全然的信任,既然韩量说那种东西可能有效,他就愿意一试。
“主子?”小何子瞠目结舌。
“你试?”眼见着韩量周身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韩量两步上前,一把拽起陆鼎原的手腕,捋下他的衣袖,“你自己看看,你这几天试药把自己试成什么德行?”
月光下,陆鼎原手腕细瘦、肤色苍白,比之前至少瘦了两圈有余。
“主子……”小何子眼泪刷得就下来了,他之前只是想到要为陆鼎原解毒,太过追求结果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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