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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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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二哥每一回都是第一个跳上台的,今个儿被人抢先了,我还奇怪呢,这不,果然第二个就上去了吧?”楚辞还没开口,楚澜倒先说话了。
他昨日在那边陪着与楚枫一同到来的客人于烟,今日于烟也认识了几个武林女子,就与那些人坐在一起,他便可以回来这边了。
“果然不愧‘武痴’之名,只有这般,方才能练得如此高深武艺。”花蚕赞一句,“难怪楚家主放心了。”
“小公子谬赞了,舍弟武艺尚可,为人处事上却还欠些磨练。”楚辞抬头看着自家二弟在台上意气风发的身影,语气里有一丝微妙的自豪。
花蚕当然也听了出来,微微一笑,就没再说下去了。
这即将入夏的时节,天气也颇有些热了,这时日头正升得老高,在座的都是武林人,不惧炎热的,便没有哪个会弄出些遮阴的伞啊篷子之类挡着,任凭炽热的阳光直射而下……然而如花蚕这般没有内力或者内力极弱之人,就要受苦了。
花蚕这辈子投了个娇贵的身子,文文弱弱,便是有百毒不侵之身,肌肤却是细嫩得很,又没有内力护体,这还没到正午呢,面上就被晒出一片红彤彤来,若再晒得久一些,怕是就要晒坏了。
“少爷,水。”方狄无声无息地出现,送上一碗微凉却不伤胃的白水,又默不作声地消失了存在感。
花蚕接过喝了一口,算是稍稍解了暑,才抬起脸,就听到一声问候。
“热?”无比熟悉的冰冷声线。
“有点。”花蚕笑一笑说,他把水淋在两手掌心拍了拍,又在脸上拍了拍,觉着舒服一些。
“你身体太差。”花戮很直白地说,语气里没有包含任何情绪。
“是啊,我也这样觉得。”花蚕轻笑,“破破烂烂的。”想当年的毒部首座,哪怕是经历了种种九死一生的状况才上位,也是骄傲无比,何时这般窘迫过?
才在自嘲时,忽然气温骤降。
花蚕一愣,抬眼朝身边人看去,就见花戮黑袍长袖流云一般缓缓游动,周身都好像有清风拂过般——正是在运功的形态。
……这是,以内力驱走了暑气?
“站过来些。”花戮又冷声开口。
“哦。”花蚕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答应一声,靠了过去。
那股凉意顿时将他包裹住,外面的热气竟是全都无法聚拢来了。
于是便以花戮为中心,周遭两尺之内一片沁凉。
楚辞顾无相几个离得近的也感应到这股子冷意了,就都看过来,这一看,也是暗暗称奇。
这一对兄弟,感情也忒好了些。
楚澜笑着对自家兄长调侃:“哎呀大哥,你可被花大哥给比下去啦!”
“你若同花小公子一般温文安静,我这做哥哥的也一样怜惜你。”楚辞屈起手指在楚澜额头敲了一下,“鬼灵精!”
台子上打得如火如荼,楚辞却是不担心的,自家弟弟的实力他明白,便放松了心情,去看一看他这回出门有多少进步。
果不其然,楚枫的招式奇诡,都是生死搏斗间自己悟出来的,而肖郁的鞭子虽然也厉害,却敌不过楚枫,几个错身,就被楚枫震断了鞭子,一掌打下台去。
接下来又有几个年轻俊杰不服气上台挑战,都一一被打了下来,一时之间,楚枫是出尽了风头。
楚枫打得很兴奋,应该说,他只要能跟人打,就会很兴奋,而且是越打越兴奋,而在这种兴奋状态下,上去几个,就下来几个。
所以,终于有人看不过眼了。
“祈言,你上去会一会这位楚家的二公子。”祁山派前头,那个长髯过胸的白发老头,性子并不如他外貌般慈和,反倒是性烈如火的。
“是。”贺祈言心里叹口气,站起身,先规规矩矩地冲自家师父行了一个礼。
随后他跳上台。
“祁山派贺祈言,领教楚少侠高招。”他朗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先道歉吧,昨天太累了,加上卡文没写完,就没更……非常抱歉。
聪明人。。。
“祁山派的大弟子?”楚枫眼睛一亮,之前比了那些场,他好像也全没怎么太累的模样,双手一成掌一成拳,两腿微挫,一下子就摆好了架势,“来来来,我正要跟你好好打一场!”
贺祈言心中苦笑,也将腰间长剑拔出,道一声:“楚少侠请了!”
祁山派的剑法以绵远见长,而最出众的就是“祁连剑法”,只要使了出来,就如同那绵绵河水,奔腾不肯终结,每一舞动间都能带起惊天剑势。
贺祈言不愧是下一任祁山派掌门继承人,这“祁连剑法”到了他的手中,竟是能全然发挥,徐则缓缓,疾则滔滔,说不出的纯熟好看。
贺祈言长相英俊,神气也正派,在台子上这么一舞将起来,当真是翩翩少侠,英姿飒爽。
相比之下,楚枫虽说原本也是俊朗健康,可那一张阴阳脸却还没有治好,在台上打斗时候又因着兴奋而将半张白面儿的充了血,看起来就颇为吓人了。
于是乎,那些个与会的武林女子们,自然就有所偏向了。
“师兄必胜!”在底下岳柳儿握住拳头挥了挥,眼眸晶亮地给自家师兄打气,而她那当掌门脾气火爆的老爹居然也不阻止,反而带了些宠溺地看着她,面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来,看来很乐意见两人交好。
然而台上的贺祈言则是有些无奈,出剑时差点就露了破绽,楚枫一双手掌到底也是抵不过三尺青峰的,他大喝一声,居然从后背抽出柄奇异的长刀来!
刀身弯曲,刀刃上带着锯齿,与贺祈言交锋时火光四溅,发出“嗞嗞”的刮搔声,极其刺耳。而贺祈言剑法圆转,可几时又见过这般奇怪的武器?那些个锯齿与剑锋每一相交,都必定要让他剑法窒上这么一窒,再重新运力,就有挂碍了。
不过好在贺祈言师恩深厚,所得佩剑亦是极锋锐的宝剑,就算对那奇形兵器有些难入手,倒也并不显狼狈,而是仗着精妙剑招与厚实内力,与楚枫斗了个旗鼓相当。
比起刚才几个回合就结束的比试,这一场才算是势均力敌,且双方都是颇具风头的年轻俊杰,让台子下头的人看得是津津有味。就连作为评判的觉明与清虚子,也是颇为赞许地颔首微笑。
“待会大抵还要请花少侠去会一会各方高手,不如先小作休息?”另一边,楚辞见花戮一直行功,便询问道,“至于小公子……小公子身子不适,便让楚某与清虚道长说一说,让他去观里歇着如何?”
“无妨,他跟着我。”花戮冷声开口,那姿态拒人千里,竟是让人不敢再多说什么。
“哥哥莫要托大,还有硬仗要打呢。”花蚕轻声提醒,抬眼时,见到楚辞感激笑意,也回了个温和笑容,“我与哥哥一直都是一起的,楚家主切勿见怪。”
花戮低头看一眼花蚕,没有说话,却收敛了些,花蚕微微笑着靠到他身上,那股由内力带来的寒意便只缠着两人,没有再向外扩散了。
只将凉意拘在这只容两人的方寸之地,这一份控制力,着实让人骇然。
楚辞见状,又见花戮神态未有变化,仿佛全无半点负担,也不再劝,先夸一句:“花少侠兄弟情深,楚某好生羡慕。”再说道,“待舍弟败阵,还要请花少侠援手。”
“阿辞,你看出来了?”却是顾无相在旁听到,插进话来。
“咦?”顾澄晚也将注意力转过,他手里捧着一碗还冒着凉气的冰镇酸梅汤,也不知他家大哥是何时备下了,又差人送上来。
“小枫内力损耗太大。”这却是林沐晴回答的,他原本离得也不远,正好侧过头来与众人说话。
这话不假,台上两人功夫本来就在伯仲之间,加上楚枫之前消耗了不少体力,败阵也是迟早之事。
果不其然,几个人说话时,贺祈言已然快步逼近,一个倒转身子,长剑穿过腋下刺到一边,而空出的左掌则托住楚枫刀柄,将他掀了下去!
“承让!”贺祈言吁口气。总算是没丢了祁山派的脸。
楚枫空中一个后翻,稳稳落地,收了兵器抱拳道:“贺兄好功夫!”
这两人虽说是比了一场,却是无怨无忿,足见两人心胸开阔,使看客们亦竖起拇指,赞一声好。
这场比完,贺祈言虽然胜了,可也并不好受,无法继续比斗,就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祁山派的掌门岳老儿并不介意,笑容满面地迎回了自家大弟子,让他到后面陪伴自己的小女儿去了。
“真可恨,若我还有力气,我也要上去再比几场!”楚枫是回来了,可似乎仍是很不甘心一般冲自家兄长嚷嚷着,“大哥有没有什么很快补力的丹药?快快给我吃一丸!”
楚辞拍一下他的肩,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已然败了,便是恢复了气力,也不能再上场。”
“二哥是忘了吧,这可不是以武会友,是要让赢家与赵盟主挑战的!”楚澜也笑嘻嘻地打趣自家二哥,“你现在输了,大哥这边可就落了下风呢!”
楚枫才想起来,今年大哥格外重视这场大会,他是武痴,可不是傻子,一转念就明白自己拖了后腿,不觉有些内疚。早知道该赢了几场后就跳下来,等内力尽复以后再上去,那时对上贺祈言,输赢可就未必如此了……若是赢了,既能为大哥争脸,又能继续打下去,如今想来,颇为遗憾啊。
“大哥对不住……”想明白了,楚枫朝自家兄长深深作揖,以示歉意。
楚辞摇摇头:“你的性子,当我今日才明白么,快起来!大庭广众的成什么样子?”他伸手把楚枫拉起,“再者你之前也赢了好几场,够了。”
楚枫也知道这是安慰之词,不过大哥一片苦心,自己也不要再拉扯,就此揭过去罢。
“哥哥这便上去比试么?”那边花蚕看两个比武的都回到了各自的位子,就侧过头,看着楚辞问道。
台子上已经空无一人,正等着下一位英杰上场。
楚辞沉吟一会,说:“先看看情形,这才出了几个大派的或是有名的子弟,还有些功夫高却韬光隐晦的没见着。”
武林大会总是爱出意外的,不过这意外,早些出要比晚些出好,早些出,还能有转圜余地,若是晚了……那恐怕便是亡羊补牢,也补不了了。
“如此便再看看罢。”花蚕温和一笑,冲楚辞点了点头,而后手指捏上自家哥哥的袖子,仰头问道,“哥哥,你再等一等?”
“嗯。”花戮颔首。
的确如此,重头戏还未上来,此时上去便是出了风头,也没多大用处,而之后还不知会出来什么变化,而说不得,那个人待会也要来此。
场中静了一阵子,贺祈言和楚枫都是青年人中的好手,他们两个一顿比将下来,自觉敌不过那两人的,当然就不会上台献丑。
又过了一刻,终于又有人上台了。
“偌大个武林便再没有人了么?看小爷爷我给你们露两手!”一声尖利的童音响起,台上黑影一晃,就出现了个瘦瘦干干的小个子。仔细看时,才发现他非但身子小,连长相也是嫩得很,活脱脱一个七八岁的顽童,只是现在叉着腰,满脸的煞气。
“哎呀呀,正道武林没人了么?”他左右扫了众人一眼,看还没人说话,就毫不客气地大肆嘲笑起来。
他这一说,台子下就有人不让了。
“兀那孩童,在此处捣什么乱?还不快快回家去,也好赶上你娘的奶水吃个饱啊!”说话人是个粗犷的汉子,还一面哈哈笑着,也是非常狂妄。
“你这人嘴真臭,若不跟你洗洗,你小爷爷我可大没面子!”孩童扭过头,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汉子的身影,白嫩的脸蛋扭曲出个古怪的表情,双手一合一张,好像拉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叭叭叭”地一连串脆响。
汉子也是倒霉,是躲都来不及,仰面就朝后栽倒下去。
其余人也连忙往后让,有几个想要接住他的,却是手上一痛,手指就松了,让那汉子硬生生地砸在地上,疼得一声闷哼。
旁人这才看明白,那汉子脸上手上都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钢针,入肉三分,有些还向外沁出血来,不过血色艳红,看样子是没有粹毒的,一望过去,那密集的模样,直让人心中发怵。
……机关!
虽然不知藏于何处,可那孩童手里必有机关,否则单纯以人力来做,是绝无可能同时发出这许多力道角度都一模一样的钢针来的。
那汉子“哎呦哎呦”地叫唤,慌得旁边人赶忙过去扶他,再给他将针都拔下……也不知这针是怎样发出来的,竟然拔它不出,倒让那汉子疼得更甚了。
“台上的小友,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位沙河帮的朋友确是出言过火了些,赵某代他向小友陪个不是,还请小友宽恕了他、替他拔出针来罢!”赵恒穆身为主持比武之人,见这情势,赶忙站起,拱手扬声请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何要给你面子?”只可惜那孩童根本不吃这一套,手指一蹭鼻子哼一声,道,“你小爷爷我非要让这不长眼的东西活活痛死,你又奈我何?”
赵恒穆笑容僵在脸上,他却是没想到,此人居然连他这武林盟主的脸面也不给,可在这连任的关口,也不能发作,便只好忍下这口气,脸色却是微微有些泛青了的。
只不过,他能忍,不代表他那一方的人都能忍。
“休要辱我爹爹,让小爷来会你!”赵恒穆的小儿子,年方十四却天资聪颖的赵凌河拍案而起。
他自小习武,天分远在其兄长赵凌海之上,性子也更加高傲火爆许多,虽说年纪不大,可武艺却是颇高了。其人平生最是尊敬他那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眼前父亲当众被人羞辱,如何能够忍得?
还没等他跳将出去,却有人在旁拉住了他,正是傲鹰堡的少堡主方蒙。
原来这方蒙武功不济,可哄人的功夫一流,不知何时哄得赵凌河开心,就坐了过来,与他一同攀谈聊天、观看比武,好不热络。这时不知为何,居然阻拦他。
方蒙止住赵凌河动作,赵恒河眉毛倒竖,刚要发火,然而方蒙却顶着这目光笑道:“这等顽劣子怎能脏了二少的手?还是让方某家中家奴出手,给二少教训教训他罢!”
傲鹰堡陪同方蒙所来的这些个老者都是武艺高深之辈,赵凌河家世深厚,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他才要皱眉,而方蒙又道:“二少毕竟是盟主家人,这……”
稍冷静了些,赵凌河知道自己鲁莽了,若有不慎,可是给自家父亲蒙羞,便又坐下,深吸口气,说道:“阿蒙,多亏你提醒我。”
“嘿,就这么点出息!缩回去了么!”台上孩童见状,冷冷嘲讽。
方蒙压住赵凌河怒气,冲那几个老者使了个眼色,便有其中一个跳将出去:“竖子若要张狂,先赢过老夫罢!”
看了这为少堡主的表现,花蚕侧头冲花戮一笑:“原来也不是全然草包。”他眼角瞥过隐在身后的方狄,声音柔和,“阿狄以为呢?”
“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方狄十分温顺,垂头低声说道。
“阿狄果然从来都是聪明的。”花蚕轻轻地笑,“聪明人总能活得更长久。”
“是,少爷。”方狄恭声称是,霎时间手里多出个水壶,上面还凝结着细细的水珠,是冰凉的酸梅汤。他手腕翻动,掌心又出现个瓷碗,他轻轻将水壶倾斜,把瓷碗满上,“这是阿澄孝敬少爷的,还请少爷笑纳。”
“真亏了阿澄还记得我。”花蚕弯起嘴角,接过酸梅汤,“阿狄与阿澄似乎相处颇为融洽?”
“都是为少爷做事,自然尽心尽力。属下是,阿澄也是。”方狄平凡的面容上带了一点笑意,突然就显出几分奇异的光彩来,随后他又很快看了一眼浑身散发寒意的花戮,询问道,“大公子可要也用一些?”
花戮冷声说道:“不用。”
这边主仆两个说了会话,那边两人之间更是激烈。
“呸,凭你也敢在你小爷爷我面前称‘老夫’!”台上孩童嗤之以鼻,双臂一张,而后便有无数金丝倏然涌出,根根细如牛毛,若不是在阳光下闪动的一抹微光,几乎是肉眼难见。
老者没想到那孩童出手这般迅速,连忙急速后退,另擎起左掌勉强拍出,堪堪吹散了那些个金丝。
还没等老者站稳,那孩童好像身上机巧无数,居然又有许多个精致美丽如同玻璃珠的流弹喷出,仿若天女散花般直打向老者!
这些个流弹力气还要大些,却是掌风吹不散的了,老者运足了轻功,狼狈逃窜,终是在流弹的紧追不舍中,逃到了台子下面。
“真没用!”方蒙似是气愤地叱了一句。
老者退下,而赵凌河则暗自后怕,想一想若台上是自己,怕是会更惨也不一定……想到这里,不禁对方蒙又感激了几分。
孩童再次逞了威风,一只手握着个似金非金的管子对着台下众人慢慢移动,好不嚣张!
忽然间有个拂尘甩了过来,卷起那管子,又飞了回去。
而后清虚子沉声喝道:“万通子你好大胆,当真以为我正道武林无人了么!”他从拂尘中取出那管子,手指用力,硬是将它断成两截,“你不在你的破山里捣腾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跑出来做什么?这样危险的东西,是随意拿出来晃动的么!”
清虚子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要说这万通子,是个享誉武林的机关大师,无论何物,只要经了他手,便会变作连三岁娃儿都能轻易使用、异常精巧又异常古怪的各类机关巧具,端的是厉害非常。可是此人性情极其古怪偏激,凡事全凭好恶,既非正道,也非魔道,实在又让人头痛不已。
照理说,他通常是在他那山里埋头钻研的,为何要来武林大会凑热闹,还一副闹场子的模样?
“牛鼻子休要废话,哪里来的那许多道理?”万通子照旧不给面子,虽说手里东西被缴了,可马上从怀里又摸出个一模一样的,冷笑着叫道,“你小爷爷我不快活,你们也别想痛快得了!”
……又一个便宜爹娘的熟人么。
看了好大一场闹剧,花蚕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这年头真有趣,不曾想时便都没踪影,而事到临头了,又一个个冒出来……这到底是来得巧,还是来得妙?”
他声音极轻,满场子的人都注意着那个突然过来捣乱的万通子,没人理会这边,便都没听见。
而花戮眸光闪了闪,却并没有说话。
万通子还待说得更多,那今日一直默然观看比武的彩衣门却有了动静。
只见那彩衣门门主玉合欢右臂一抬,就从袖管里射出一条漆黑的绸带,带着一股强大的劲力,直直卷住了万通子的腰,直把他拉了过去!
“万通子,休要扰乱武林大会!”那门主这般说道。
声音魔魅,似有若无,却让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万通子原本还待挣扎,就连手里都握住了两柄奇异匕首的,此时身子却突然一僵——就在这一僵时,已然被捉了去。
“万通子,你老实些。”带着魅意的女声在万通子耳边响起,仿佛直刺入他心底。
万通子心里大骇,无声地做出个口型——
“你是……玉合欢……”
食脑虫。。。
没有人想到,那突兀而来、却又始终未有任何异常的彩衣门门主会突然出手,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万通子,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捉了去,还一下子被点了哑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场景太奇怪,一时间满座寂然。
“看着他。”玉合欢并不理会众人反应,冲身旁人说了一句。
她的脸被重纱笼罩,所有的情绪都被收在黑纱之内,透不出半分来。
青柳点头,低声答是,然后就把万通子抱到后面,牢牢地钳住。
万通子憋气,两个脸蛋儿涨得通红,可出了奇的,却没有挣扎。
做完了这些,玉合欢抬起头,长袖一摆:“诸位请继续。”
觉明与清虚子对视一眼,觉明双掌合十,先冲玉合欢行一个佛礼道声“女施主厚德”,再高诵佛号:“大会继续,可还有人上场?”
众人此时回过神来,都齐齐忽略了那段插曲,只有几个人偷着瞧过去,只一瞥眼,又极快地收回来,是绝不敢正面窥视的。
然而,万通子的机关素来精巧非凡,这一通捣乱下来,虽然没有伤几个人,可台子上却多了许多被暗器打出来的坑坑洞洞,觉明一记正统佛音发出,那台子受了震动——“轰!”
顿时从中间塌了下来。
只留下几根光秃秃的柱子,还坚持着埋在土里。
比武的台子全部靠这些柱子支撑着,柱子是根基,而根基还在,台子便也不会重建。那么,接下来,要在这几根柱子上比武?
众人面面相觑,都更谨慎了些。
要说这轻功是外功中的基础,最是容易练成,却也最是难以练精,但凡轻功卓绝者,那在武林中都是排得上名号的,除了天赋卓越外,一般来说,不经过个几十年的磨练,是绝无法达到那种程度。如果要跳上台唬唬人做一番架势是可以,要真的在木柱之上比武……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众人心里都有思量,现在比武的是武林中的年轻高手,而既然被称之为“高手”,便必定有那么一两个方面做得是极不错极有天分的,可这一两方面,可未必是轻功啊,这要是上去了,只是败了还好,如若是因着下盘不稳轻功不佳而掉下来……不是丢人丢大发了么!
倒还是有人跃跃欲试,比如楚家的二公子,只是这位跃跃欲试的败过一场,无法再次登台,只好瞪着几根柱子眼馋。
既然没人走出来,那么……众人的视线,齐齐扫向同一个地方。
那边贺祈言一声苦笑,站起身来。
贺祈言的轻功实在不错,他只足尖一点,就如同一只翩翩雨燕,轻盈地立在了其中一根柱子上,手持长剑,站得稳稳当当。
奇异地,他不上时没人上,可他刚站好了,下一瞬,就有另一个人出现在他的对面。
贺祈言抬起头,对那人拱一拱手才要客套几句,却在看清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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