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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修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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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有点期待他吃了后的反应,可是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地继续吃。我想像他这种对任何事物都一副漠然的人只要不露出厌恶的表情就算是喜欢了吧。
可是他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要吃到什么时候啊,要知道劳动人民还饿着肚子呢。我看着他那副优雅的样子就来气,于是咽了一口口水,把剩下的小半块猕猴桃一口吞下去。吧唧吧唧,真的很饿呀。
即墨辰先是一愣,然后轻轻地笑了。
连笑都这么压抑,你活的也并不快乐。
等吃饱以后,即墨辰就要闭目养神,我想他大概想早日恢复武功吧,毕竟这里并不安全。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表示我有话要说,然后他看着我。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沙石地面上写道:
这里并不安全,或许等不及七日之后你武功恢复,我们就被天狼军发现。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离开这里,但是……
我在这里停顿下来,抬眼看了一下即墨辰的表情,又接着写:
我希望你能答应给我自由。
即墨辰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知道跟他说这个还不如不说。于是又接着写道:那你能答应不计较昨晚之事吗?
即墨辰沉吟了一下说:“我可以考虑看看。”
靠,我都这样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对你做的不及你对我做的千分之一吧。我忿忿地将树枝扔进水潭里。
哼!你不是还有六天不能动弹么,要是把爷惹急了,爷就把你结果了。杀人也不一定非要用刀的,推水里淹死,扒 光衣服冻死,用药把你毒死……
我一边扒拉着猕猴桃树上的藤蔓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一千种把即墨辰弄死而不见血的方法。
等扒拉好了藤蔓,我又找来一截粗壮结实的树干,然后用藤蔓在它中间绑住。其实我并没有想出怎样的奇思妙想,这洞壁并不是光滑的,而是有些倾斜的弧度,我只要从猕猴桃树这里开始攀爬,到一定高度再将树干扔上去卡在洞口,这样我就能顺着藤蔓爬上去,然后再用藤蔓将即墨辰拉上来。
我先将即墨辰抱到猕猴桃树下,然后用藤蔓把树干绑在腰上,又将另一端绑在即墨辰的腰上,才开始往上爬。
即墨辰在下面抬眼看着我。
“小心。”
轻如蝉翼的声音飘进耳朵里,我顿了一下。回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刚开始攀爬并不是很难,我顺着猕猴桃树一路向上,洞壁上的凹凸正好可以让我攀附。可是后面渐渐变得困难起来,洞壁的弧度陡然变直,壁面也变得很光滑,甚至泥土还有些松动。
我的心里敲起了小鼓,像一只壁虎一样贴在洞壁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我慢慢伸出手握住上面一块凸出的石头,可是谁知刚一用力那块石头竟从洞壁上脱落了,我的身体一下不稳便往下坠去。
我的惊呼卡在喉咙,同时听到即墨辰倒吸了一口气。不过幸好我腰间的藤蔓帮了我——它卡在一棵长在洞壁的小树上。
我惊魂未定,趁着那棵小树苗没有被连根拔起的时候,赶紧抓住旁边的岩石。
我并没有掉下来多少距离,稍微往上一段便又到了刚才摔下来的地方。我朝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到这里就很难再往上爬了。我又望了望洞顶,其实这里离洞顶已经不远了。或许我应该试试能不能从这里把树干扔上去。
于是我腾出一只手来将腰上绑着的树干解下来,运足力气,用力往上一扔,树干跃过了洞顶又横着落下,刚好卡在洞口的两边。
成功了,我激动地想要欢呼,回头朝下面的即墨辰看去,他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我顺着藤蔓往上爬去,不多久便到达了洞顶。我先探出头去看了一下,见周围没有人才撑着洞口用力一跃,整个人便跳了出去。
我站直身子正要拉即墨辰上来,可是当手触到绳子的时候又犹豫起来。
我为什么要救这个人渣上来,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可是如果让他呆在这里,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被天狼军发现。见我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并没有要拉他上来的意思,即墨辰那双美目里快要喷出火来了。
好吧,我是为了宸国的黎民百姓才救你的,我在心里劝服自己。等我把即墨辰拉上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接下来我们面对的问题就是应该朝哪走。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三国交界处,而离宸国最远,离天狼边境最近。如果此时往宸国方向走,一路一定伏击无数,即墨辰又武功全失相当于一个废人,我们必死无疑。
“从天狼国绕道回宸国。”
?与我不谋而合。
于是我背着即墨辰朝天狼国的方向走去。
天狼国是半游牧民族,在他们的领土上有一半的地区是草原,一半地区是城镇。
娘子
我和即墨辰去的这个地方是天狼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因为天色已晚,村庄显得很宁静,有昏黄的灯光从矮小的屋子里透出来,散发出淡淡的温馨。
我站在村口,竟一时怔忡,这是萦绕在我心头,憧憬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景象,这里的一切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你去那个村子里找两套天狼人的衣服。”
一个让人不悦的声音响起,即墨辰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看了就来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满。我看了一下我们两人现在的装束,虽然天狼与宸国语言文字相通,但货币和服饰上却大不相同。如果我这副样子去敲门求助,无论这里是否民风淳朴,都很可能引来祸端,毕竟此时正处于两国交战时期。
我将即墨辰藏在山脚下的一处草丛里,才向村子里走去。因为是晚上,路上根本不见人影,也省的我躲躲藏藏的。
见有户人家晾在院子里的衣服没收回去,我便想去取。可是刚踏进院子就听到了狗吠声,吓得我抓起竹竿上的衣服撒腿就跑。幸好那家主人没有太在意那几声狗叫,并没有追出来。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即墨辰见我那副狼狈的样子就一脸的鄙夷。
“出去找件衣服也能把你累成这样了。”
我本来还很来气,但看到手上的衣服时就不怎么气了,还不怀好意地看着即墨辰。
即墨辰见我那一脸坏笑,就皱起眉头。然后我很恶趣味地觉得他蹙眉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
即墨辰终于注意到我手上的衣服,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不穿?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说了算。我懒得理他,就在他面前脱起衣服来,把那身黑色天狼男人的衣服穿上。他见我不理他,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不要太过分!”
我蹲着身子看他,然后邪邪一笑。也不管他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就开始扒拉他的衣服。反正他现在就跟一布偶似的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可是等我扒拉他裤子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他那里竟然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回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你那玩意儿也太不争气了吧,我又没做什么就能大成这个样子。
即墨辰似乎也有些难堪,别开眼不自在地干咳了几声,脸上居然泛起两朵红云。我肯定是抽了才会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它只有对你才会这么敏感。”
即墨辰突然平淡地说一句。本来难得看到即墨辰难堪的样子,却被他这平淡的一句话弄得我倒处于被动地位了。
我将旁边红色的天狼女人的衣服抖了抖,还作出很欣赏的样子。即墨辰的嘴角抽了抽。
“你想死吗?”
他以为他这样的威胁我就会怕。我将那衣服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套上。天狼女人本就不似宸国女人的娇小,加上女人的衣服本就要做成那种曳地型的,即墨辰穿上倒还刚合适。裙子刚好到脚踝那里,露出一双银白色的靴子,配上那张脸,既有女子的妩媚又不失英气。
这衣服是红色的,在衣领的地方还有些白色的动物皮毛,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像极了小时候的那个孩子。即墨辰也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陷进了回忆里。
我伸出手去,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即墨辰蓦地从回忆里惊醒,抬眼看着我,眼里有些许疑惑。
我讪讪地收回手,觉得自己肯定是受了那张妖孽一样的脸的迷惑,才会觉得这个恶魔像雨泽。
“你小时候在哪里长大的?”
声音淡淡的,让人听着就不舒服,我懒得搭理他。
即墨辰也没有再问,就那样直直地躺在那里。我抽出即墨辰头发里的簪子,宛如瀑布的青丝便披散下来,又用一块面巾把即墨辰的脸蒙上,他这张脸无论男女永远都是祸害。
我用手指在即墨辰掌心上写字:我们能想到往天狼国绕道回宸国,那么尹文澹自然也能想到,为了方便行事,我们扮成去墨逸(墨逸是这片大陆上医术最发达的国家)寻医的夫妻。
即墨辰瞪了我一眼:“那为什么不是你扮成女人?”
你觉得我们谁更有天赋?或者你见过有女人抱着自己的男人满街跑的吗?
我在他手上写道,然后便看到某人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其实这法子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看着即墨辰吃瘪的样子,我就莫名的很开心。
我烧掉那些换下来的衣服,抱起即墨辰离开这里,这村子是万不可久留的。
因为这里是边境,所以很少能见到人家,等到下一个村庄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一路上时而背时而抱的带着即墨辰前行,此时早就是饥肠辘辘了。而某些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时不时地还在我身上打个小盹。我真是自作孽!
所以当我远远看到村庄里升起的炊烟时,心里那个雀跃自是不用提。
我见村口有户人家的院子里有一老妇人正在翻晒着类似于青菜块茎之类的东西。见我抱着个女人站在栅栏外,就过来给我们打开院门,脸上还带着亲切的笑意。
“两位可是有事?”
我咿咿呀呀地想要告诉这位妇人我们的困境,却发不出完整的音来,而即墨辰虽然可以说话,但是一说话就会露馅,而我是不会指望他会做学女人说话这种丢人的事。我第一次发现不能说话的悲哀,本来并不是有多在乎,现在却生出无限悲凉来。
“我的丈夫不能讲话,让嬷嬷见笑了。”
我听到了一个清澈的女音,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即墨辰并没有刻意把声音压得很尖,声音自然流畅地从他嘴里泻出,不仅不觉得矫揉反而有些悦耳。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怀里抱的真的是一个美丽女子。
“我们是从越安(天狼国的一个边境小城)而来,因为我身染重疾,夫君就想带着我前往墨逸求医,谁知在路上竟遭遇了强盗,钱财被掠夺一空。希望嬷嬷垂怜,能暂时收留我们夫妻二人。”
“唉,战乱年代,盗匪横生,大家都是苦命人呐。小两口还是赶紧进来吧。”
老妇人在说到小两口的时候,我就有些不自在,即墨辰倒是一脸的坦然。
我们跟着她进了里屋。
“两位要是不嫌弃可以先在这里住下,我一个老太婆住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们可以住我儿子的房间,他已经出征两年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说着老妇人的脸上就有些落寞,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两位怕是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官人就先抱着你家娘子进去休息。”
我朝她点头表示感谢。即墨辰从进来后就不再说话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一个方向。我抱着他进了老妇人儿子的房间。
房间里虽然简陋,但还是很干净的。大概是老妇人想念儿子就经常进来打扫吧。我将即墨辰放到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他一直盯着我的脖子,搞得我的心里有些发毛。
“我一定会治好你,你一定可以重新开口说话。”
我一时有些怔忡,他的承诺或许只是在给他自己一个安慰。而我早已放弃了希望,不然逃走的时候就不会只带走大把的钱而不去偷点琼琚了。
可是现在我又深深地后悔起来,拿着宸国的银票有个屁用啊,在这里全成了废纸。走的时候还不如拿点什么值钱的玉器之类的实在。正在我无限哀怨的时候,老妇人就过来敲门叫我们出去吃饭了。于是我就自己出去了,心想就让即墨辰先饿着吧。
老妇人见我一个人出来便说:“你家娘子累了吧,但是这个饭还是要先吃的,又是个生病的人,可不能饿了肚子。”
说着就把桌上的菜粥递给我,那意思就是让我先进去喂了“娘子”,我心里那个忿然就别提了,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爱“妻”如命的样子,马上点头连连的。
我把即墨辰扶起来,靠在床头上。老妇人也太不体谅人了,要知道我才是又饿又累的那个人也。
即墨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享受着我喂给他的粥,我好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吃第一口呢,但我就算饿死也不能再和他间接kiss了。
“去弄些热水来,我要梳洗。”
我刚要收拾碗出去,他就来了这么一句,我那个火就上来了,回头就甩了他一个白眼。刚好被推门进来的老妇人看见。
“官人可不许对娘子这么凶的,女人家是爱干净了点不是?在后山有一处温泉,你带着你娘子过去吧。那里现在温度也刚好适宜。”
我的怨念……
即使隔着面纱,我也能从即墨辰的眉眼里看到浓浓的笑意。我的怨念更加深重了。
所谓的温泉
我一边怨念地吃着饭,一边在在心里诅咒着即墨辰这个恶魔。吃完饭我又帮老妇人劈了些柴火才抱着即墨辰朝老妇人所说的那个后山走去。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所谓的温泉不过是个一米见方的潭子,周围山石林立,将水潭掩映在中间。说来也奇怪,现在早已是浓冬季节,而且越往天狼国走越是寒冷,然而在这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潭子里的水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泛着乳白色,水面上扑腾着热气,给周围的一切蒙上一层不真实。
我将即墨辰放到岸边让他依山石靠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刚才劈柴时出了一身的汗,正好洗洗。
即墨辰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脱衣秀,到现在我已经不在乎在即墨辰面前□。只是到后来,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和专注。这倒让我不自在起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留了一条裤衩在身上。
我无所顾忌地脱起即墨辰的衣服来,本来我打算也给他留条裤衩在身上的,却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说:
“我没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习惯。”
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粗鲁地将即墨辰扒了个精光。当看到他的那东西在寒冷的刺激下微微挺立(后妈有话说:你就那么确定是寒冷的刺激,不是你的刺激?嗯哼……),我的嘴角又开始抽搐了。即墨辰却还是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他的那些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在愈合,现在看起来大多已经开始结痂,沾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我先坐在岸边伸脚下去试了试水温,见刚合适才摸索着慢慢滑入水中。水位也不是太深,刚好没到我的肩膀。于是才转身去抱即墨辰下来。
我让即墨辰面向岸边趴着,担心他会滑入水中,又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这才用另一只手捧了水去打湿他的头发。他的发丝很长,就这样垂下来可以到腰际。它们就像一簇水草,在水中荡漾、散开。
我将从老妇人那里得来的皂角在手中揉碎,涂抹在他的发丝上。轻轻揉搓几下就出来一些细碎的泡沫,烟雾中升腾起植物的芬芳。
即墨辰趴在岸边的石头上,舒服地闭着眼睛。脸颊在热气的蒸腾下变得有些红润,睫毛上也凝结出细小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这样子分外,分外……诱人。
我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心里烦躁手上的动作也就粗鲁了起来,我取来丝瓜瓤给即墨辰擦背,每过一处都留下一串红色的痕迹。
即墨辰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洗下 身的时候,我就更不自在了,他现在趴着的姿势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起那日在山洞发生的事。那个地方的美好我想我大概会像记着对他的恨一样回味一辈子。
想着想着手就不自觉地在那里画着圈……
“如果你还妄图对朕做出不敬的事来,朕定不会让你好过!”
应该是很生气吧,他对我已经很久不用朕这个字了。我突然很想抽自己一巴掌,真是色 欲熏心。还是对着害死子言的人发 情。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即墨辰的身体翻过来抱在怀里,为他清洗前面。他的头就靠在我肩上。
我这次真的没有再胡思乱想,很规矩地为他清洗,可是他贴在我耳朵上的呼吸却越来越紊乱。
“下面。”
尽管呼吸已经不正常了,声音却还是这样凉薄冷淡。
只不过他所谓的下面指的是哪里?我犹豫着将手往下移却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像是被东西蜇了一样,手马上就缩了回来。想想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就胡乱地用丝瓜瓤在他大腿上搓了几下了事。
我的耳朵上有湿濡的触感,像是被某种爬行类爬过,留下一行黏液。我在心里吓了一跳。
“把它弄出来。”
或许是因为伸出舌头舔舐的原因,他的口齿有些不清,带着低沉的沙哑和淡淡的魅惑。
我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放开手上的丝瓜瓤,握住某个炽热的物体……
他依旧舔着我的耳垂,就像是小孩子沉迷在自己热衷的游戏里。
我觉得今天的即墨辰有些奇怪,平日的他生活虽然放纵无度,却始终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即使是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他也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高贵和疏离。可是今天的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压抑,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情绪。
我终于相信有些人的确是受上天眷顾的。他就连叫出来的声音都是这样的销魂……
我看到漂浮在水中的丝瓜瓤也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上下起伏……
那些发自灵魂的低吼,破碎的轻吟以及激起的水花声比任何春、药都让我觉得兴奋。我竟然只是听着那些声音和摩、擦他的后背就达到了高、潮……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老妇人已经做好晚饭在等我们了。我将即墨辰放到床上,就先出去端了饭来喂他。
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便决定明日向老妇人辞行。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了床,在衣服堆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件合适的东西来。我和即墨辰能有一夜安寝都是多亏了那个善良的妇人,我总觉得我们应该给她点什么作为回报。可是翻遍全身上下,我除了那堆毫无用武之地的宸国银票就再没别的值钱的东西了。即墨辰那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可是那些东西上面要不是刻个龙啊就是雕个麒麟什么的,而这两样都是宸国帝王的象征。给了妇人反倒是害了她。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光无意中瞥到被某人强行戴在无名指的锁情。它是个什么材质,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不过不管怎样即墨辰给的东西都应该是价值不菲的,而最重要的是上面没有皇家标志。
“你敢!”
即墨辰挑眉看着两眼放光地看着锁情的我,语气里全是毋庸置疑。
我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送出去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了,原主人还有什么权利来指手画脚的,我爱给谁给谁。再说除了这东西,我还能什么去回报老妇人。
即墨辰眼含深意地盯着我的腰间,我低头一看,立刻将腰上的东西护在怀中。居然想打这支箫的主意,窗子都没有,更别说门。更何况这竹箫能值几个钱。
我们两人一直僵持不下。
吃过早饭,我就向老妇人辞行。她以为我急着去墨逸给“娘子”治病,也就没有多作挽留。临出门的时候她还送了我们一辆牛车和生活用具,说是这样路上才方便。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对这个素不相识的老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蓦地想起之前从即墨辰头上拔下来的发簪,那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看质地也是上等货。
我将它馈赠给妇人,可她却怎么也不肯收。我一着急又开始“啊啊”地想发音,嗓子都被弄得生疼。老妇人见我这样也就不再推辞了,说是要留给自己以后的儿媳妇。
我这才和即墨辰驾着牛车离开了妇人所住的村庄。
牛车虽慢,但好过我一路抱着即墨辰走,这样既省力气又掩人耳目。我们决定一路北上,前往天狼国的边关重镇渔阳。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渔阳是天狼国的重镇,自是有很多兵马把守。尹文澹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去渔阳,即便是去了,那里关卡重重,我们也难以逃脱。而我们正是要利用这一点疏忽。渔阳紧邻墨逸和宸国,只要出了渔阳,我们就安全了。
我掀开帘子便坐了进去,外面的风实在是太冷了,像刀子一样割得我难受。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并没有什么岔路,我就任由老牛自己向前走了。
牛车很简陋,在里面铺一层棉絮便是床了,即墨辰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或者说运气调理。我将搭在他身上的被子扒拉了一点过来盖在自己身上,立刻招来某人不满的眼神。
我不想搭理他,驾车走了大半天,我有些累了,便缩成一团钻进被窝里。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冷得发抖,究其原因,并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身边坐着一座大冰山。大概真的是太累了,即使睡在像铁块一样的棉絮上,我还是哆嗦着就睡着了。
我是被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给弄醒的,睁开眼便是触目的红。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到即墨辰的怀里了,头还抵着他的下巴。似乎有什么不对,我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这才三天,他怎么就能够动了?
即墨辰并没有睡,正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魑魅的毒性是慢慢散去的,我现在有知觉的只是上半身,所以你不用这么惊讶。”
我越来越发觉即使我不能说话,也不会影响我和即墨辰之间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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