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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没道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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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掐得花里胡哨。
  可惜啊,那样热闹的场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现在,只她一人在这里发呆……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连忙抓过电话接了过来。
  “谁?”她抓着扣子握在手心里,感觉到有微微的痛感,却并不难以忍受。
  “是我。”那头的声音意外的平缓,居然是慕容秋渊。
  她一下慌张起来,原本是坐在床边地板上,这下子身子陡然往后一退,只听到“啪”的一声,却是那个漂亮的玻璃瓶子摔掉在地上,还好瓶子够结实,没有摔破。
  “怎么了?”慕容秋渊听到她这边的动静,立即问了一句。
  “没什么啦。”她瞪着那玻璃瓶横眉竖目,最后还是将它捡了起来,这才想到为什么从刚才她就觉得怪怪的,“你不是住院了吗?干吗打电话给我?”
  “只是想说一下,那个训练我大概暂时没办法帮你进行了。”慕容秋渊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我知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下有点空落落的。
  两个人静了片刻,那头的慕容秋渊最终开了口:“那么,我挂了,再见。”
  “再见。”她连忙应了一声,接得太快,倒仿佛带了点掩饰。
  电话挂断,她才捂着脸倒在床上。
  笨蛋笨蛋!
  她根本就是个大笨蛋!
  明明是想问他现在怎么样的,可是她刚才就是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干巴巴地说句再见了事……
  郁闷啊!
  她烦恼地扯着枕头,门“嗒”地响了一下,却是老妈开的门,开口问她:“要吃饭吗?”
  她站起身,下意识地把手揣进上衣的口袋里,仿佛下定决心般地开口:“我……我要出去一下。”
  不管怎样,此刻,她是这样决定的。
  不然放任自己这样下去的,她只可能变得越来越奇怪的。
  第7章(2)
  市立医院,出了电梯左拐,1417号病房,慕容秋渊正在和妹妹慕容静水说话。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不过并不吵,每个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很轻。
  慕容静水照例是一身运动装,马尾辫,一张脸上神采飞扬,笑吟吟地捏了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帮慕容秋渊带过来的东西正放在他的床头小柜子上。
  她的手指很细,也很灵活,水果皮削得薄薄的,却并不断,长长的一绺垂了下来,她看着只是笑,存心要削出一个完整的苹果。
  慕容秋渊看她一眼:“你就喜欢这样玩。”
  “这可是个技术活呢。”她依旧笑,看起来倒真是十分爱笑的姑娘,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来,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慕容秋渊有点不怀好意,忽然开口说:“我看到你那个半路出家的小徒弟了。”
  他没有提防她会说到梁芮瑾,停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一抬脸却看到静水促狭的表情,脸就不知道为什么热起来了,辣辣的一片。还要强撑着。
  慕容静水忍着满眼的笑意看着他局促的表情,心下明白了八九分,笑眯眯地拈起削完最后一刀而脱落的果皮,站起身丢进垃圾筒,拿着那苹果做诱饵,看着他坏笑着开口:“哥,你觉得她怎么样?”
  “她……很好。”防备地看着静水,他可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刚才趁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他曾经打了个电话给梁芮瑾,此刻听她这么陡然一提,他倒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怎么会想到教她?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喜欢做运动的样子。”慕容静水好奇地问他。
  “她……小孩子脾气罢了。”他想着当时梁芮瑾“胁迫”他的样子,脸色一瞬间温软,他自己没有在意,慕容静水却笑了一笑,看在眼中。
  看着静水的表情,他连忙调开话题:“最近训练紧吗?”
  “还好,不过教练还是给了我四天的假,说让我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了,过几天就要加大训练量了。”慕容静水一边说一边顺手喂了哥哥一口苹果。
  “好好训练,不要太在意最后的结果。”慕容秋渊点了点头,看一眼静水的表情,倒没有太担心。
  “放心,”慕容静水眸子一转,突然又开口:“可惜你受伤不能再归队,不然的话,哥哥,我还真想念小时候看你练习击剑时的样子。”她拿过床头柜子上的袋子,从里面抽出一本相集,意味深长地叹息了一下。
  慕容秋渊有些狼狈,他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个也带了过来,“别看了。”他伸手把那相集合了起来。
  “哥,其实你还是很怀念以前训练的日子吧。”慕容静水叹了一下,他总是习惯掩饰隐藏,其实当年他……是很遗憾的吧。
  “没什么了,好多年了。”他笑了一下。
  “可惜啊。”慕容静水感叹无比,一颗苹果给哥哥吃一口,自己也吃一口,居然不知不觉的就把那苹果给吃完了。
  他们自己没有在意,但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却只能想象得到他们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密——起码梁芮瑾是这样想的。
  慕容静水看一眼那相集,里面有哥哥各种训练时的照片,没办法继续自己的训练,幸好他还有这个可以回忆。
  她站起身,“我回家了,老妈说帮你煲了汤,我等下帮你带点儿过来,你好好休息。”
  “去吧。”慕容秋渊微微一笑,对她挥了下手,“慢走不送。”
  她却伸手揉乱哥哥的头发,大笑着扬长而去,出门的时候觉得似乎暗处有什么东西一闪,她疑惑地抬头,却没有看到什么,也就没在意,进了电梯下楼去了。
  病房里,慕容秋渊伸手在那相集上摩挲了一会儿,将它重新放在柜子上,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她只觉得紧张,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委屈。
  刚才只看到他和她在相视而笑,那样合拍,那样相像的两个人,在一起便仿佛是整个世界,看了让人觉得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她站在门外,只是发呆,什么也不想做,只觉得自己跑过来是那样莽撞,觉得一时间连自己的手脚仿佛都无处安放似的。
  病房里的人几乎都在休息,刚才她跟护士磨了好大一会儿护士才肯让她进来,所以她现在静静地走进去,站到他的病床前,却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来。
  脚步极轻极缓,呼吸几乎难以感受,她走过去,静静站了几秒,然后在他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仿佛睡着了,眉毛微蹙着,相貌并不好看,却端正,看起来让人无端地安心放心,睫毛却很长,是他这张脸上最精致的部分——她有些想笑,目光往下滑,看到他的左手覆在右手上压在腹部,呼吸很平稳,再往下看到他的双腿,其实被子盖着根本看不到什么,但是她还是紧张,不知道他的腿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到要住院的地步?
  以前训练的时候经常看到他给自己上药,但是她并不知道他的腿会伤得这样厉害,如今看着他,倒觉得他仿佛比以前瘦了许多,轮廓清晰,却原来,他也是这般好看的。
  想到那一晚看到正在做练习的他,身上充满了力与美的劲道,与现在截然不同。
  或许正是从那一刻起,她便注意到了他吧……
  梁芮瑾蓦然收回了目光,一转眼,却看到床头柜子上的相集,轻手轻脚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生怕惊动了他,抬眼看一下,他的呼吸绵长平静,她稍稍定了下心神,慢慢打开。
  里面居然是他各种各样的穿着训练服或是常服时的训练照片,手里提着剑,或微笑或沉默,眼神或飞扬或沉静,一瞬间的静与动都掌握得那样好,就着床头昏黄的光,她的手指有淡淡的阴影落在相片上,几乎都要看不太清楚他的样子了,她只好收回手指,一张一张慢慢地翻看。
  耳边静悄悄的,仿佛能听到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每翻开一页,她都要慢慢地收回手指,认真地看着照片里每一个他。
  那样鲜明的纪录应该是属于以前的他吧,难得的专业,看起来就是最顽皮的表情也带着三分认真严肃,她看着看着,心里就不由得急促跳动,只想着,原来他是这样的。
  相集并不大,翻到后面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依旧静静安睡,那样平静,一若初相识的时候他借肩膀给她哭泣时的沉稳,渊停岳峙般,让人无比安心。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下意识地看那最后一张照片,她开始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那是一张大概有七寸大的照片,照片里起码有六七个人,穿的却不是训练服,手里却都拿着剑,一眼看去,却至少有两三张脸是熟悉的,偶尔会在中央台5套见过,她抬头又看他一眼,觉得他突然有点陌生,但是却又这样熟悉,低下头又看一眼那照片,但是这一眼,却让她几乎惊讶得叫了起来,眼里瞬间闪过小小的火苗,烧得一双眸子亮亮的,她揉了一下眼睛,往台灯前凑了一凑,仔细看那照片上人的衣服。
  衣服很普通,但是几个人的衣服却是一样的式样,像是特制的,上面是一式的圆扣,五角硬币大小,银色质地,或许是照片照得太过清晰的缘故,上面的花纹隐约可见,甚至花纹正中的字母都能隐约辨别得出来。
  她突然莫名地心慌,看着那衣服的式样,耳边一阵轰鸣,仿佛一瞬间沉到了黑暗中,过了半晌才清晰了过来,又看得到亮光,耳边也听到了声音,背上却忽冷忽热的,仿佛突然生了风寒似的头重脚轻。
  下意识地伸手揣进口袋里,她的手渐渐收缩,这才发现她无意中居然将那个有关她记忆的证物一起带了过来。
  直到刚才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一瞬,她才突然想了起来,那枚扣子到底是从何而来。
  小时候顽皮,有一次追着邵苏到他外婆家玩,但是邵苏却一个人跑在前头,她跟他赌上了气,一个人跑回家,在过马路的时候却无法辨别方向,眼看着一辆黑色轿车向她冲过来,她却吓得软了脚,根本就没办法动,要不是有个人把她推开,只怕她早就做了无辜的车下亡魂。
  当时受到的惊吓太大,她一个人呆坐在路上,雪白的裙子上都是泥,上面星星点点地沾了些红色的血迹,手心里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东西,紧紧扣在手里,知道被人抱进医院也没有送,后来老爸老妈冲进医院,只晓得问她怎么样,她却一个字也不会说,害得邵爸邵妈好好地修理了邵苏一顿……
  “你怎么又哭了?”低而平稳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梁芮瑾抬头看他,眼泪却只是流得更急。
  喜极而泣——要怎么说他才明白?
  她却只是瞪他一眼,“要你管?”
  慕容秋渊侧目看向她,却见她手里拿着的东西,面上一赧,口中要说的话也就顿了一下,再看她虽然语气凶巴巴的,眼泪却掉得那么急,不由开口:“你不要再哭了,不然……人家还以为是我害你掉眼泪的。”
  她连忙转过脸去,心里忽喜忽悲,一双眼睛又转过来瞪着他看,“我才没有哭。”手却忍不住有些发抖。
  她此刻坐得那般近,他突然抬手,轻轻抚去她的眼泪,她一下子呆住,面上顿时烧成一片,大窘之下,连忙拍开他的手,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嗒”的一下掉在他床上。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哭。”他静静开口,目光转回去看她掉在窗上的东西。
  那是枚样式很普通的银色圆扣,上面压了一圈奇特的花纹,像四叶草,花纹里写了个小小的“M”,放在手心里,有种冰凉的沉沉感。
  他惊讶地半直起了身子,拈起那扣子,“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看着摊在膝上的照片不说话,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两个人静了片刻,他突然轻轻吁了口气,初时无声微笑,最后却笑出了声来。
  她横眉竖目,开始还要努力撑出和那扣子毫不相干的事实,但是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脸上早已经爬满了微笑。
  他笑着笑着,腿上却觉得一麻一酸的,忍不住蜷起膝盖,伸手去捶了两下,面上带了点痛苦的神色。
  梁芮瑾连忙拉开他的手,帮他在膝盖上揉了两下,要收手时,却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简直是莫名其妙,想要避嫌,只怕也晚了,一张脸上顿时飞遍红霞,偷偷抬头看他,却见他一双眼睛亮亮的,神色却有点不自在,她顿时也不自在起来,又急又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待要收手站起回家,却发现他握着她的手,怎么也没有放开。
  他笑了一笑,清了下嗓子,略有些不自然地调开了视线,“我知道了,那个小女孩……是你。”
  她挣了一下,脸上更红,却没有挣开他的手,手被他拖进被子里紧握着,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仿佛没地方安处,口中却不自觉地回答:“是我。”
  话出口,她不自觉地看他一眼,他正好也抬眸看向她,两个人目光相撞,同时都是大羞,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却又仿佛觉得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再说什么,他和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根本不需要语言。
  门外此时却有人“咭”的一声笑了起来,她一时紧张,一下子抓过他挡在身前,从他背后看来人,却见是个高挑的女孩,扎着马尾,可不就是那个慕容秋渊的“熟人”?
  慕容秋渊看着妹妹静水,有点头疼,“这么晚?”
  “不晚,还赶得上看戏。”她笑眯眯地开口,看向躲在哥哥身后的女孩,“你好啊,这么晚还来看我哥哥,真是有心。”
  哥哥?
  梁芮瑾惊讶得瞠大了眼睛,原来他是她的哥哥?!
  她……她根本就是被她骗了嘛!
  只是此刻,手被他暗暗握在他手里,就是有天大的火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去了。
  慕容秋渊回头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一愣,不自觉地转过脸去,只觉得此刻才是真正的面子里子全掉光了。
  但在此刻,小小病房内,却让她觉得莫名温暖宁静,却怎么也不想离开了。
  尾声
  终于,到了比赛的那一刻,即便已经输了那么多,她还是站在了比赛的舞台上。
  台下众人无声,梁芮瑾拿着剑的手微微发抖,此刻,这个台上,有她,有他。
  对面的邵苏持剑的姿势英挺而笔直,但是此刻她眼中,却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她在想着慕容秋渊教给她的东西,邵苏的打法更习惯于守,只要她主动进攻,先发制人,那么他会因为近距离的攻击而感到束手缚脚,从而会给她创造得分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她微微一笑,虽然别人无法看到她的笑容,但是却明显觉得,她的攻势突然变得凌厉。
  如果他要刺你,你还可以耍赖。
  她忍不住又是微笑,想到他给她讲解当年三剑客与意大利队狭路相逢时的遭遇。
  不然就选择别的拖延招数,可以调节一下当时的心理承受能力。
  没想到他看起来这样老实的人,居然会这样教她,可是当时他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难道你要跑操场上大喊大叫去丢脸吗?”
  她一想到和于渺的赌约,顿时坚决摇头。
  只要能拿下一分,她便赢了,只是要委屈于渺了……
  眼前一花,邵苏的攻击更加凌厉,她堪堪闪过,只觉得身上一热,居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只要想着自己不要失分就可以,不要太在意赢的结果。
  他还这样教她,和他们。
  分心向台下看去,训练场里,围了很多人,但是坐在人群中的他,却依然让她一眼认出。
  好像看到他在对她微笑,伸手对她做了个“V”形的手势。
  一分心,邵苏的剑就毫不留情地刺了过来,她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他那一击,随手将剑朝他身上招呼了过去,此刻,她和邵苏的距离极近,她只在心里想着,已经连失了好多分,要怎样才能拿下那一分……
  尖锐的哨音突然响了起来,台下的众人也叫了起来,梁芮瑾目瞪口呆,看着裁判和众人对她示意她得了一分。
  对面的邵苏惊讶地一笑,伸手抱了下她,却被她伸手推开,随即跳下了比赛场地。
  “我赢了他一分。”原来她真的可以做到,她惊喜、狂喜,一只手提着剑一只手挂在他脖子上又跳又叫。
  击剑社内众人顿时哗然,凭空冒出了这么一对,实在是让人太过于吃惊。
  “是的,你赢了他一分。”慕容秋渊不好意思地迎上众人的目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除下了面罩,面罩下的她,笑得神采飞扬,脸上虽然有细细的汗,但是他却觉得,她依旧那样美丽,眼神如秋水潋滟,不再有眼泪的她,像颗小太阳一样,让人无法逼视。
  她依旧笑,习惯性地勾起他的手臂,“我们去庆贺。”
  “可是比赛还没完。”他无奈提醒她。
  “不管他,反正我赢了他一分。”她理直气壮地丢下烂摊子给邵苏收拾,反正还有一堆击剑社的男生们想挑战他,不缺她这一个了。
  慕容秋渊抱歉地对裁判苦笑一下,人却还是随着她的脚步走远了。
  自从那次在医院的事后,他和她之间,就仿佛突然有了莫名的默契,没有任何表白和刻意的说明,他和她,很自然地就走得特别近了。
  他没有再问她是不是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因为那样的话,只怕她又会恼羞成怒,瞪着眼看他,然后说些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话。
  “小瑾,你不是就这样走了吧?”有人半路杀了出来,上下前后左右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和慕容秋渊握在一起的手。
  梁芮瑾看到来人忍不住面上一热,想要甩开慕容秋渊的手,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但是看着于渺一脸算计的笑容,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笑得分外阴险,“亲爱的,请立即绕着操场喊一百声你是猪吧。”
  于渺顿时干笑起来,若无其事地抬头,“天气好热,我看我还是出去吃点冰好了。”说完就要转身走开。
  “你是想反悔吗?”梁芮瑾在她背后笑得分外得意。
  “我才不会!”她转身,咬牙切齿。
  “去吧,不送。”她大方地摆着手,拉走一旁无奈的慕容秋渊。
  “不会吧,你真的让她……”慕容秋渊无奈地笑。
  “谁让她刚才准备笑话我?”她磨了磨牙。
  “笑话你什么?”他笑笑地开口。
  “笑话我……”她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他一眼,又懊恼又尴尬,小小的贝齿咬住红唇,“连你也要取笑我!”气嘟嘟地甩开了他的手,她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走上前去,重新拉住她的手,她却又甩开,如是几次,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拉着朝前走。
  “你要去哪儿?”她依旧气嘟嘟的,面上却红红的,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别的原因。
  “天气很热,我们去吃冰。”他笑着开口。
  “好啊。”她一下子开心起来,斜斜看他一眼,却撞到他含笑的目光,不由低下了头,微笑,一直微笑。
  长空碧远,云淡风轻,真是个好日子,
  她在心中这样想着,只觉得被握住的手上,虽然热热的,却没有出汗,一点儿也不讨厌。这样真好。
  天太高,云太淡,草太绿,太阳太刺眼。
  于渺咬牙切齿地暗自唾骂重色轻友心狠手辣的“好朋友”,居然让她这么丢脸,但是被一干好热闹的人看着,她也只好咬着牙撑下去。
  “我是猪!”跑两步。
  “我是猪!”再跑两步。
  坏蛋小瑾,看她以后怎么修理她。
  “我是猪!”再一句。
  “她是猪?”有疑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瘦不拉叽的居然敢胡扯自己是猪?!”
  身后顿时传来夸张的笑声。
  一本正经的话语搭配这么让人吐血的话简直让她几乎想杀人,她蓦然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哪个混蛋笑话我?”
  “同学,拜托你想说大话之前先照照镜子,你这个样子,估计猪也不会承认你是它的同类。”一堆人中走出一个家伙,瘦瘦高高的,样子倒不丑,但是嘴巴却这么毒。
  “你去死!”她火冒三丈,“你才像条蛇,还是眼镜蛇。”谁让他戴眼镜?
  “瘦皮猴!”轻蔑地看她一眼,郑燕青可不会吃亏。
  “眼镜蛇!”于渺冲到他面前和他叫板。
  “瘦皮猴!”
  “眼镜蛇!”
  ……
  周围的人羞愧地掩住自己的脸,天啊,这两个人到底有多大了?
  但是争执中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依旧在进行无聊的口舌之争。
  天太高,云太淡,草太绿,太阳太刺眼。
  于渺伸脚踹了他一下,然后襥襥地走人。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她需要降一降火气,不管了,吃冰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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