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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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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主簿师爷没来,押司、都头也没来,只有录事、手分、贴司跟着来了。师爷是自己高价聘请的,没想到却和自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让白庆生很是恼火,自己说了好几遍,那师爷范渣就是不肯前来。
范渣,名渣人不渣。至于其名字中为何带个渣字,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凤仙县的百姓对这个县令的口碑不咋地,对这个师爷倒是颇为好评。
白庆生是不这么认为的。他觉得皇帝不鸟他,就是这师爷等人都没来的缘故。是师爷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在皇帝面前出丑。于是本就心胸狭窄的白庆生更是恨上了自己的这个师爷。
“哼!等老子回县衙,第一个辞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师爷。”白庆生暗自怒骂着,皇帝的侍卫大军已经渐行渐远。他回头看着那些敲锣打鼓的百姓和木呆呆的站在一旁的衙役,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看什么!追啊!快回县里!”
“来人,叫吴革过来!”赵桓掀开轿帘对身边侍卫说道。
不多时吴革骑着马来到轿子前:“陛下有何吩咐?”
“派几名侍卫,快马加鞭到前面县镇。凡是朕路过的州县,一律不得迎接。更不得铺张浪费,朕可不想让这些地方百姓耗费,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
吴革一抱拳:“遵旨!”
南宫怜儿坐在赵桓身边笑道:“陛下,您想倒是周到、沿途不得滋扰百姓,这才是一个明君的作为。比那些好大喜功的千古帝王们强得多了。回宫让御史好好写上一写,咱这路上说不定陛下便流芳百世了。”
赵桓笑了笑:“谁说的,朕行事但求心安。至于百年之后史书如何评价,朕倒是不在乎。”
二人正说间,突然轿子停了下来。赵桓暗恼,定然是前面又有官员拦路迎接了。这时先头部队的侍卫已经回来禀告了。
还没等侍卫开口,赵桓便怒道:“前面是哪位官员拦路迎接?朕要革他们的职!”
“陛下,前面有百姓拦路鸣冤。”侍卫躬身道。
“陛下,要不要将他们赶走?”身边另一名侍卫问道。
赵桓大怒:“百姓有冤,找朕来伸冤。你他娘的将他们赶走?你想让朕做个昏君么!”
侍卫吓得伏地求饶:“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一个小小的侍卫还不至于赵桓跟他计较:“去,将拦轿者带过来!”
侍卫躬身领命而去,赵桓掀开轿子与南宫怜儿走了出来。
不多时侍卫带着一个全身缟素挽着少妇发鬓的女子来到龙撵前,但见那少妇年纪不大,雪白的脸上两眼含泪,婀娜苗条的身材更是显得楚楚动人。
少妇高举着一张状纸,上面有鲜血写就的血书。只听那少妇哭诉道:“求陛下给民妇做主啊!”
ps:推书,同期作者的一本书《刑秦》,也是写大秦的。
第三章 民有冤情案中案
赵桓看到状纸的时候,几乎气炸了肺。
状纸上的字迹都是用鲜血写就,字字滴血。没想到在这官道之上竟然还遇到如此冤屈:“查!给朕严查!”
众人吓了一跳,赵桓很少如此大怒。他发怒的时候,证明有人就要倒霉了,搞不好有人脑袋要搬家。
皇帝震怒,众人寒颤。身边的侍卫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皇权的威严尽显无疑。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这时候也就南宫怜儿敢问上一句。
赵桓铁青着个脸,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去凤仙县!”
原来状纸上写明此妇人叫云霞,人称云娘,是罗家的童养媳。
恶霸罗小虎杀其丈夫,夺其家产,更诬告是云霞所为,县令不分青红皂白将云娘下狱。
而师爷范渣知其冤屈,趁县令出门,私自将云娘释放,让其拦御驾申冤。
“将冤妇带到朕的龙撵里面来,朕路上想知道案情详细。”赵桓转身走回车内。
大宋官道畅通,这皇帝的龙撵,由八匹马车拉动。单是轿子内就能坐开七八个人没问题。赵桓想将这民女请进车里,路上好仔细询问一下案情。
两名侍卫扶着亭亭玉立的云娘往赵桓的轿子内领去,南宫怜儿在一旁俏红的小脸满脸恼怒。这云娘虽做少妇打扮,但一看便是亭亭少女,尤其一身素缟。哭的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更增楚楚。
赵桓南宫怜儿是知道的,一遇到漂亮女人大脑就容易短路。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少妇,而女人一在赵桓面前哭泣,他更是招架不住。
其实南宫怜儿想的没错,赵桓最大的缺点就是对女人心软。尤其是对漂亮女人加倍没有免疫力,要是这个漂亮女人在他面前再这么哭两声,那更是要什么给什么的主儿。身为一个大宋皇帝,在女人方面竟然这么没有出息。
云娘戚戚哀哀的被人扶着上了御轿内,赵桓早就坐在里面等候了。云娘进去便噗通一声跪地哭到:“求陛下为民妇做主啊。”
“你便是云娘?”赵桓问道,他在状纸上已经看到云娘的名字。
云娘俏脸微抬,雪白的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看着赵桓这个狗皇帝是心摇神驰。妈的,朕广选天下美人儿,可都是些懵懂少女。少女虽好,可都得需要调教,哪有少妇这般放得开。朕还没尝过少妇的味道呢,少妇总比少女懂得多吧。
他不去想皇后朱琏,他穿越而来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对这少妇云娘赵桓满脑子龌龊思想。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这样,赵桓虽然脑子里龌龊。但真要他做出点什么行动,他反而不会去这么做,男人有时候就是嘴上流氓一下,内心还是比较纯洁的。
南宫怜儿可不这么想,她嘟着嘴,掀开轿帘便闯了进去。
一路寂寞无聊。赵桓本想将南宫怜儿打发出去,自己路上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少妇。但看到她一脸醋意正浓的脸,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怜儿,来,陪朕一起问问这云娘。云娘,你将你的冤屈细细讲来,朕定然会为你做主。”
南宫怜儿这才缓和了一些,她靠在赵桓身边看着跪在下面的云娘。
只听云娘垂泣道:“民女原是凤仙镇城外人士,八岁那年家遭变故,被卖进罗家作了童养媳。这公公走的早,婆婆与丈夫对奴家也还算好。我们在凤仙县开了间酒楼,因地处两省交界,往来客商较多。而这罗家又是经营有道,当真是客似云来,生意红火。
后来不知道因何得罪了人,县令大人查抄了罗家酒楼,说是什么我们偷税漏税。我们虽说是小户人家,然朝廷赋税每年一文不少的如数上缴,万不敢又私造账本偷税漏税行径。
民妇一家被抓到县衙,婆婆与丈夫据理力争。拿出我们账本与缴纳的赋税一一比对,我们没有一文偷税行径,后来这县令抓不到我们行径,迫于百姓压力便将我们放回了家里。
不曾想,我们刚回到家。县令大人便派人来旁敲侧击的要钱,无奈我婆婆给了二百两银子这才打发了事。”
赵桓的打断她:“你是说这县令问你家要了二百两银子?”
云娘点了点头:“正是。”
“他派谁去要的?你们这凤仙县的县令又是何人?”赵桓问道。
云娘一五一十的道:“那县令叫白庆生,派的手下贴司杜华昌,据说和县令大人是连襟之亲。他说什么有人高发我们,县令大人也很为难,上上下下的需要打点。开口就要一千两,我们开的这酒楼虽说是赚了点钱,可一千两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婆婆苦苦哀求之下他这才答应给二百两。
我们本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不曾想前几个月朝廷布告海州旱灾,倡议募捐。我婆婆是个菩萨心肠,第一个站出来捐款。因我公公当年就是闹灾的时候活活饿死的,于是我们家一下子捐了五百两,不曾想就是因为这五百两而惹下祸端。”
“白庆生,会不会就是先前在路上拦我们高呼陛下万岁的那个人?”南宫怜儿问道。
赵桓看着云娘:“你说的可是那个大圆脸,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狗官白庆生?”
云娘闻言大喜,皇帝竟然也叫他狗官,那么翻案有望了:“陛下圣明,正是此人。民妇被下入县衙大牢,幸得范师爷冒死相救。民妇本想去京城敲那登闻鼓告御状,天可怜见,幸得听说陛下圣恩驾临,这才斗胆拦轿申冤。”
赵桓心中一动:“朕闻你言谈不俗,非是普通人家,你到底又是何人?”
云娘一惊,这皇帝好厉害。竟然看出自己的身份,她愣在当地半响没有说话。
南宫怜儿也看出不对,她往赵桓身边靠了靠,以防不测。对方若是冒充伸冤的刺客,此时距离皇帝又近,怕是大大的不妙。
南宫怜儿正想呼叫轿外的令狐云龙,却见那云娘一咬牙:“陛下,民妇娘家乃是朝廷钦犯。”
此言一出,赵桓大惊,南宫怜儿更是高喊:“令狐云龙!护驾!”
第四章 疯子侍郎云天元
此人竟然是个钦犯,而且她竟坦诚相认了。令狐云龙一闪身,便钻进了轿内,身手之敏捷,当真匪夷所思。
“陛下!”令狐云龙慌忙抽出长剑护在身侧,待得看清下首跪着少妇并未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愣了一下。
云娘跪在下面一动未动,赵桓一摆手:“激动什么,下去!”
令狐云龙不敢询问,一抱拳躬身退到轿外,从马车上一个鹞子翻身,飞到了自己的坐骑上,引来侍卫们的阵阵喝彩。
赵桓却知另有隐情:“说吧,你说你是个钦犯,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娘沉声道:“家父乃是礼部侍郎云天元。”
赵桓大吃一惊:“你是云天元的女儿?”
云天元,徽宗时期礼部侍郎。也是第一个跳出来弹劾童贯蔡京的,他不但上书弹劾童贯蔡京等奸臣,更是直言不讳的将徽宗骂的是狗血淋头,人称疯子侍郎。
他骂赵佶昏庸无道,堪比纣王。劳民伤财运送花石纲,招致江南民不聊生。此人似乎是豁出性命不要了,到最后竟然连太祖太宗都骂上了。
他骂赵匡胤小人夺了柴家过儿寡母的权,骂太宗赵光义烛影斧声谋权篡位杀害兄长而夺位。此事曾在朝野中引起极大震动,赵佶大怒,下令将其抄家满门。
不过此人倒也有真知灼见,他预见将来大金必会打进京城。这一切都是昏君赵佶自作孽,赵桓一直以为云家已被满门,不曾想竟然留有一女。
虽说云天元说的基本都没有错,然他大肆攻击太祖太宗。是以赵桓登基后并未给云家平反。
云娘目光坚定:“民女死不足惜,然罗家一案实属冤枉。陛下可以杀了民妇,但请陛下将罗家冤案重新审理。”
赵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半响他才问出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你爹当年紫宸殿上书的时候,为何如此胆大妄为,他疯了么?”
云娘摇了摇头:“我爹没有疯,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人上书弹劾,太上皇定然不会相信。定然还会治罪我云家,所以爹爹干脆闹就闹个大的。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此事才能有些作用。即使扳不倒蔡京等人,也是为后人做了个标榜。”
赵桓这才想起,经云天元一事,赵佶对花石纲才有所收敛。这么说倒是云天元的功劳了。
赵桓点了点头:“好,云娘听旨,云家一案朕可以不再追究。朕也可以重审罗家一案,但朕不会替你云家翻案。毕竟当年云天元胆大妄为,辱骂太祖太宗,罪不可赦,仅凭这一点,朕就不能替他平冤。”
云娘大喜,慌忙磕头:“民妇谢陛下恩典!当年爹爹知道若是大宋出个英明的后世之君,替他翻案也绝无可能。爹爹一生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至于后世自有他人平说去吧。”
赵桓心道,这云天元的性格倒是与朕颇为相似:“说吧,罗家一案,你再详细的跟朕说说!”
云娘满心欢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我婆婆捐了五百两,那县令知道了当即大怒。问我们为什么只给了他二百两,还说没钱。这一捐便捐了五百两,于是便恨上了我们罗家。
后来我本族有个叫罗小虎的泼皮,他在县令手下做事。好像是个笔吏,他时常到我们店里白吃白喝。念在他是我们本族的份上,他又在县衙做事,我们也就不敢过多计较。
而婆婆看我与相公年纪都大了,准备择日让我们成亲。谁知就在成亲当晚,这罗小虎醉醺醺的来到我们家,要约我们丈夫饮酒。无奈之下我丈夫便抛却洞房花烛夜陪这厮饮酒,谁知天亮的时候我去叫丈夫。结果发现丈夫竟然已经死去。”
说道这里云娘开始哀哀的哭泣起来,南宫怜儿这时又充满了同情心,她过去扶起云娘:“快快起来说话,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放心,陛下定会替你做主。”
赵桓这个污子却是另一种想法,这云娘在洞房之前丈夫便挂了。这么说她虽是少妇之身,却无少妇之实,嘿嘿嘿。。。
“那个,对!你说吧,你丈夫是如何死的,朕定然会替你做主!”赵桓咳嗽了一声。
云娘含着泪继续道:“陛下,民妇看到丈夫的时候只见他脸色发黑,七窍流血。很明显就是中毒而死。
当时奴家赶紧去通知婆婆,婆婆大惊之下晕了过去。我掐醒婆婆,与她来到县衙击鼓鸣冤,不曾想这县令恼我家给的二百两银子少了。竟然推三阻四不肯细查,只说是暴毙。
无奈之下,我们回家又凑了一千两银子送了过去。这次县令才决定彻查,仵作验尸之后也确定是中毒身亡。”
“那后来为何又认定你是凶手了呢?”赵桓忍不住问道,他知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白庆生收了一千两银子没道理不给她家审案。
谁知云娘闻言俏脸通红:“那,那白县令得了一千两银子,却又约奴家到县衙私谈,说是案子有了进展。奴家不知有他,便只身前去,谁知那县令将奴家带到后屋欲施不轨。奴家抵死不从,从县衙逃出。谁知第二日在家刚醒来便被衙役捉到了县衙,然后县令说是奴家在酒中下的毒,害死了丈夫。”
赵桓大怒,如此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这些狗官个个的当真是胆大包天:“朕问你,云娘。这狗官白庆生如此胆大妄为,他就不怕死吗、难道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便可以为所欲为,无人敢管么?就没有人去知府上告?”
云娘摇了摇头:“自来官官相护,百姓打官司哪有那么容易。再者其实奴家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丈夫,却不知被门外偷听的罗小虎听见了。他这才以此为要挟,而县令得知此事更是知奴家是个钦犯,所以他们才胆大妄为。那罗小虎伙同县令抢了我们家的酒楼,将婆婆赶到大街上乞讨。他们正是料定了我状告无门,这才肆意妄为。”
赵桓这才明白,云娘本身就是个钦犯,罗小虎若是侵吞她家的财产,将她下狱。她就算想伸冤也无从伸起。
“那你既知自己是个钦犯,为何还敢拦轿申冤?”赵桓问道。
云娘再次跪下:“这多亏了县衙的师爷范渣,他对奴家言道,当今天子圣明。你若将真实身份如数告知,哪怕你是钦犯,陛下也会宽恕。所以他将奴家悄悄放走,奴家这才大着胆子来到官道上等候陛下。”
赵桓大喜:“这个师爷倒是很了解朕啊,等到了凤仙县,朕倒要会会这个师爷。”
第五章 凤仙县师爷范渣
来到凤仙县郊外,道旁许多百姓在田边忙作。
百姓无奢求,温饱足以。可就这点小小的需求千年来的帝王竟无几人做到。
皇帝亲临,这些百姓或茫然或惊讶、或激动或木讷的跪在道路两旁迎接着在他们心中无异于天神一样的皇帝。
他们杂乱的喊着万岁,声音此起彼伏。
赵桓揭开轿帘,与百姓挥手致意。有的百姓茫然的看着他,他们发觉皇帝是个年轻人,并不是传说中的皇帝老爷爷。而且这个皇帝好像与他们长得没什么区别,原来这就是皇帝,他长得是这幅样子。
“停!”赵桓命人停轿,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侍卫止步,马车停住。早有人过来掀开轿帘,赵桓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万岁!万岁!”两旁的百姓加倍沸腾了。
赵桓来到刚才他看见的地方,几个衙门打扮的官员赤脚挽着裤腿跪在路边。
“你们几个,都站起来。”赵桓只这他们。
那几个官员站了起来,为首一个书生打扮的家伙看着他。
赵桓刚要开口询问,身后的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范师爷!”
赵桓奇怪的看着这名书生:“你就是范渣,凤仙县的师爷?”
那书生慌忙又跪地:“凤仙县主簿师爷范渣,拜见我皇万岁!”
“你们几个,在这做什么?”赵桓问道。
范渣答到:“启奏陛下,小人在帮助百姓引水插秧。”
赵桓看着这几个浑身沾满泥巴,各个都像是你猴子似的官员笑了笑:“有意思,这凤仙县的县令在百里外就急着迎接朕的大驾光临,你一个师爷竟然在这里插秧种禾苗。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范渣心中惊惧:“春早天旱,土地干涸缺水。小人与衙门官差去开渠引水去了,耽误了迎接陛下,死罪,死罪!此事乃是小人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求陛下治小人一人之罪便了。”
大宋大不敬之罪是极为严重的,虽不如明朝那么严苛,但对皇帝大不敬严重了说也够砍头的。
赵桓哈哈大笑:“范渣,你对云娘一案竟如此大胆,怎地现在却如此害怕。你先告诉朕,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范渣一愣:“陛,陛下,此乃家父。”
“这名字有什么出处么,何解?”赵桓问道。
范渣有些莫名其妙,皇帝这么问只好如实回答:“启奏陛下,小人五行缺水。渣从水,是也。陛下,云娘一案,实属冤枉,还请陛下做主!”
“额,”赵桓有些尴尬,原来渣只是水名,无其他含义,并非后世说的人渣、渣滓之类:“走吧,你既已在这遇到了朕,就带朕到衙门走一趟吧,至于云娘一事,朕自有决断。”
于是几个一身污泥的衙门官员带着当今大宋皇帝赵桓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凤仙县县衙赶去。范渣几人在前面战战兢兢的领路,赵桓问身边的曹东升:“东升啊,你看此人怎么样?”
曹东升老实的回到:“陛下,此人比那个县令强多了。”
赵桓点了点头:“就是胆子小了点,可惜。”
曹东升不太同意:“陛下,这不见得吧。他能冒着生命危险放云娘告御状,奴婢倒觉得此人胆大包天。”
赵桓笑道:“不是胆大包天,是色胆包天。你没看见范渣看云娘的眼神么,他妈的!”
“陛下,您的意思是说。。。”
赵桓胸中一股无明业火:“你个死太监又懂得什么了。这范渣八成,是十成看上这个云娘了。”
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是楚楚动人。赵桓难免有些心猿意马,等他看到范渣对云娘那鉴于颜色的关切之情以后,更明白了。于是我们这个狗皇帝便有些嫉妒了,要命的是这云娘实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凤仙县不大,县衙倒是修建的颇为气派。门口两个大狮子,门头挂着一排红灯笼,门口打扫的更是一尘不染,显然是为了预备皇帝亲临的。
赵桓到了府门内更是吃了一惊,里面装饰考究,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摆设齐全。单看是这些奢华的家具,比起州衙国之而无不及。
“范渣,朕问你。你需说实话,这些家具可都是衙门所置?”赵桓语气已有些恼怒、
范渣不敢隐瞒:“陛下,这些器物乃是我们县令大人从那些大户人家里借来的,说是,是为了迎接陛下借的。”
赵桓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朕谅那白庆生也不敢私自置办这么多奢华器具,若是如此朕定然要了他的脑袋。”
反正心中一惊,吓得额头冒汗,若当真是衙门置办了这些器具,那定然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
赵桓走进大堂往堂上一坐,拿起惊堂‘啪的一拍,下面的人浑身一哆嗦。
白庆生来道郊外的时候闻听皇帝亲临凤仙县,当即大喜过望。看来自己几日的准备没有白费。他着急忙慌的往衙门里赶,顿时感觉步子也轻快了,走路也有劲了。
等到了衙门门口,远远的便听见赵桓与范渣的谈论声,其中不时夹杂着皇帝的大笑。
白庆生心中大怒不已,妈的老子辛辛苦苦的准备迎接皇帝。你一个小小的师爷却在此享尽了风头,早知道老子派你去迎接,自己在县衙坐镇迎接好了。
“微臣县令白庆生,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还没等到衙门内,白庆生便高呼跪地大喊起来。
赵桓眉头一皱:“白庆生,你身为一方县令,为何不在衙门办公,而到百里外去迎接朕!”
白庆生看到赵桓脸色不悦,心中大是惶恐:“陛下恕罪!微臣听说陛下天颜经过本县。能见龙颜一面是臣莫大的荣幸,臣等于同僚每每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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