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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昏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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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怜儿撅起嘴:“若我说这太祖也真是的,为什么给他们柴家这种东西。要是柴家出了个败类,岂不无法无天了。”
“放肆,你怎能轻言太祖的不是!”赵桓呵斥道。
南宫怜儿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
众人信马由缰,一路上游山玩水,不紧不慢的往庞县走去。
第五章 一心为民作清官
赵桓等人一来到庞县,便感觉这里的与众不同。怎么说呢,庞县的人没有别地方那么散漫,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活计。
考虑到赛华佗年事已高,赵桓终究还是没有带他来。他们一行四人到达庞县的时候,街面上的人都在看着他们,要命的是赵桓感觉这里的人都很排外。
或许是小小的庞县没见过,或者说是很少见过衣衫这么华贵的人。又或许是他们天生对外人心生敌意。
令狐云龙是老江湖,他悄声道:“大家小心,这里有些蹊跷。”
不用他提醒,所有人都已经感觉出来了。
庞县是个不大的县城,县里寒碜到只有一家客栈。客栈也没有他处那种繁华的酒楼,只是一排黑瓦屋,屋外旗杆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客栈’二字招牌而已。
赵桓一行人走进这个连店名都没有的客栈,掌柜的不太热情的招呼着:“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赵桓看着这寒碜的像个寒窑的破地方,南宫怜儿干脆就是不加掩饰的捂着鼻子。
赵桓折扇轻挥:“给找一间上好的房间。”
掌柜的依旧不太热情的招呼着:“这里的房间都一样,没有好与坏之分。”
赵桓皱了皱眉,这地方到处充满了邪魅,他掏出一锭银子扔过去:“我相信你会有的。”
掌柜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但依旧不太热情地从柜台上走出来躬身道:“客官稍等。”
说完掌柜的一摆手:“小二,小二!去把东边厢房好好收拾一下!”
店小二出来应声而去。
赵桓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的县令张大人……”
还没等赵桓说完,掌柜的立刻打断他:“客官请稍事休息,小人去看看房间收拾的怎么样了。”说着躬身走了。
四人面面相觑,曹东升小声道:“这里的人怎么对这个县令如此忌讳莫深,咱们只是提了一下,你看那掌柜的立刻变了脸色。”
南宫怜儿再也忍耐不住:“定是那狗官平日欺负百姓惯了,是以这些人害怕而不敢言。”
她说出了每个人心中的想法,赵桓皱了皱眉头:“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如此猖狂,他想做土皇帝不成。”
不多时,掌柜的走了回来:“客官,您的房间收拾好了。”
南宫怜儿插着腰指着掌柜的道:“我问你,是不是这个狗县令平日作威作福的欺负你们,你们害怕不敢说!”
“怜儿!”赵桓呵斥道,没有弄明白事情原因之前,这些话最好不好说出口,以免惹祸上身。
果然掌柜的脸色大变:“客官说哪里话来,本县县令爱民如子,客官怎可肆意污蔑。”
这下众人更是奇怪了,掌柜的显然不愿多谈这名县令,但他又说这个县令爱民如子,这当真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赵桓笑了笑:“掌柜的莫怪,我们只是打听一下这个张县令的为人而已。”
掌柜的冷笑一声:“你们不用打听了,张县令不会离开庞县的,我们老百姓也不会让他走。”
赵桓等人更是奇怪,这掌柜的说话云山雾罩,众人都没有弄明白什么意思。
令狐云龙毕竟是老江湖,他一抱拳:“阁下是否对我们有什么误会,我们只是路过的商人。久闻张县令0大名,随口打听一下而已。”
果然掌柜的大吃一惊:“你们不是来考察政绩的?”
赵桓莫名其妙:“什么政绩?”
正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冷着一张猪肚脸的掌柜的立刻眉花眼笑,换成了一副和气生财的财主脸:“唉,客官对不住,对不住了。小人刚才误会了,还以为各位是来庞县考察张县令政绩的官差。原来各位是商人,那快快房间里面请。”
赵桓大为奇怪:“谁来考察张县令政绩?”
掌柜的这才说道:“小人也不知,据说当今天子曾经下诏,各地官员都会有人来考察政绩。干得好的提拔重用,做不好的革职查办。”
掌柜又接着道:“钱粮官贾三曾说道考察使这几日要来庞县。是以刚才小人见到各位言谈不俗,又是京城口音,所以误以为各位就是考察使,还请各位勿怪。”
赵桓猛然想起,自己确实曾经下诏让御龙卫的人乔装打扮入驻各地调查官员政绩。奇怪的是这庞县的百姓为什么反而怕御龙卫的呢?
“掌柜的,为什么你们这么怕那些考察使?难道这些考察使们都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么!”赵桓怒道。
没想到掌柜的摇了摇头:“那倒不是,这庞县啊,和别处不同。你看这里贫瘠荒凉,十年九旱,土地难种。这张县令带着全县的百姓修水利,引水灌溉。三年,整整三年,庞县十七万亩土地现在都已经引渠入地,庞县百姓再也不用看天吃的。”
南宫怜儿不解:“那这是好事儿啊,你们为什么又怕那些考察使呢?”
掌柜的瞪着眼:“此刻张县令就正在上游库布河道指挥百姓挖河渠,这工程量最少还得两年。若是考察使来了一看,把张县令给调走了,再调来个狗官,我们庞县的希望也就没了。”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南宫怜儿大声道:“你们只顾着自己,可想过张大人的前程吗?”
一席话说的掌柜的羞愧的低下头:“唉,没办法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前几任县令也都想过兴修水利,无一不半途而废,唯有我们的张县令坚持了下来。没有钱,张县令就上门求那些大户募捐,钱不够,他就拿出自己的俸禄来帮助百姓。这样的好官,我们庞县百姓实在舍不得他走哇。”
赵桓明白了,难怪一进县城,这些百姓对自己都是怒目而视,戒备重重,原来他们和着掌柜一样的担心。
赵桓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闻你们庞县有个沈娇娘,她与这张县令颇为不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提这事,掌柜的又叹了口气:“说起这沈娇娘,她原也是个苦命之人啊。”
第六章 玉玺金印官府惊
赵桓坐了下来,他让店小二沏了一壶茶,听这掌柜的慢慢给他讲解。
只听那掌柜的叹道:“庞县有个柴大中,原先家境就穷苦。这周大中呢有一年给我们这的周员外作长工,帮着收麦子。那年麦收季节正巧遇上阴雨天。周员外担心麦子被雨水淋了,就命令家里的长工们抓紧收割,工钱给双份。干的多赚得多。
这柴大中正值新婚,家里又穷。于是他就拼上老命拼命干,结果累倒在麦地里。后来命虽然说捡回来了,可也落得个重疾,只能靠药罐子养着。
柴大中一病,家里更是揭不开锅了。这沈娇娘就去找周员外理论,周员外呢,倒也仗义。给了他家一笔银子,权做药钱。谁知这柴大中病未好又去下地,结果没几天疾病愈发严重,后来郎中诊断需每月服食一碗参汤方能保住性命。
你想这参汤价值几何,以他老柴家哪有这么多钱每月都得喝的起参汤呢。可没了参汤,柴大中就性命不保,这沈娇娘没办法只好再次去找周员外。”
“那周员外帮她了吗?”南宫怜儿忍不住问道。
“怜儿,别打岔。听他把话说完。”赵桓听得入了迷,他就喜欢这些民间故事。
掌柜的摇了摇头:“虽说是柴大中的病因周员外而起,可周员外已经给垫了医药费。是那柴大中重病未愈就下地干活,结果伤了身子。周员外自然不肯再干,再者别说是他柴家,就算是财大气粗的周员外家怕也养不起一月一碗参汤。就又给了十几两银子,并且立了字据,以后的事与周员外再无关系,就打法走了沈娇娘了事。
正巧这周员外要扩建祖宅,周员外呢,又与柴家挨着。
于是两家就因为水沟又闹起了矛盾,沈娇娘也知自己理亏,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她认为自己丈夫都是因为周员外的错,于是一纸诉状告到了县衙。
张县令对这件事颇为头疼,他也同情沈娇娘的遭遇,可确实这事与周员外没有了干系,周员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恰巧周大中是周世宗的嫡系子孙。家里有一张当朝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
是以张县令出谋划策,希望沈娇娘拿着丹书铁券去颍昌城找知州大人。让知州将此事上报,让朝廷出这份钱。
不想这柴大中的妻子沈娇娘就去了颍昌城,那狗李茂国不但不给上报,又将此案发回庞县。是以张县令大怒,亲自带人去颍昌质问。虽然张县令将狗官知州骂了个狗血淋头,可那知州依旧不肯给办理。只是让周员外又陪给了沈娇娘三十两银子完事。”
赵桓倒吸一口凉气,对于张三排他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豆花庄这么一说他还以为这张县令是个目无法纪无法无天的贪官昏官,不曾想昏官不是这张三排,反而是那李茂国。
“掌柜的,你不用担心。你们的县令就算调走,那也是升迁。你们庞县的水利还是会继续下去。而且,知州李茂国那狗官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赵桓说着站起身,折扇轻摇:“走,回房间休息。”
赵桓与南宫怜儿住了那间‘上好的房间’,所谓上好,无非就是新换了被褥,房间陈设依旧简陋。不过南宫怜儿曾经闯荡江湖,也已经习惯了。赵桓又是个邋遢大王,他根本不在乎。
曹东升与令狐云龙住在了隔壁,以便随时保护。
第二日,赵桓带着三人打听到了沈娇娘的家。
旁边一大户人家红墙高瓦、大门高宅,想来便是周员外的家了。
而周员外家西边,是一座残破的茅草屋。屋子陈旧灰暗,就连屋顶的茅草也是经年未换新,显得更加衰败。
还未进屋,屋内便传出一阵阵的咳嗽声,以及伴着一个男人的说话。
“娇娘,我的病别治了。花这许多钱,咱就是砸锅卖铁也不够啊。你讹了周员外家这许多银子,咱们于心何忍。”
“相公,你的病本就是因周员外而起,怎算得上是讹诈。再说就算是讹诈,老娘我也认了。只要是能给你治病,让我杀人我也干,天底下所有罪恶加在我身上我也不在乎,奴家只要你能活着便好。”说到最后声音已带着哭腔,正是沈娇娘的声音。
众人在外面听的神色黯然,南宫怜儿更是后悔那日对沈娇娘是不是下手狠了一些。
而赵桓更想,堂堂大宋竟然连周世宗的后人都没有照顾好。让他们栖身这么一座残破不堪的茅屋内,这是自己的失职。这破屋不下雨还好,一下雨怕是得四下漏水。
‘吱呀’一声,赵桓推门而入。南宫怜儿他们跟着也走了进去。
沈娇娘正在给床上一个男人喂药,想来这就是那柴大中了。
她看到突然有人闯进自己的家。再一看是那日在颍昌府衙追打的那几个人,还以为他们是来寻仇的,吓得手里的药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沈娇娘站在柴大中面前伸手拦住众人:“你,你们想干什么!”
赵桓打量着这个破屋,屋内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唯有正堂上摆着一个早已锈迹斑斑的铁片,想来这就是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了。
赵桓拿起丹书铁券仔细观察,只见上面写着凭此铁券,刑不可加,罪不至死,大宋后人需善待柴家子孙云云。
“你,你们放下它!”沈娇娘大叫,若不是惧与南宫怜儿的淫威,她早已扑上来将赵桓撕了。
赵桓心中大痛,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本该是他们周家的后人。不曾想自己现在锦衣玉食,至高无上。而这个柴大中竟然过着如此寒碜的生活。
赵桓轻轻放下铁券,从怀里掏出几锭金子:“沈娇娘,这是我送给你的,你赶紧拿去给你相公买药。”
沈娇娘也来不及询问原因,她一把抢过抱在怀里,脸上充满憧憬与喜悦。
赵桓等人面面相窥,无不黯然神伤。
过了半响,沈娇娘这才醒悟过来:“你,你们……”
赵桓在旁边一张黑漆漆的破桌上坐了下来:“有为!”
曹东升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笔纸墨砚平铺在桌子上。
赵桓在纸上一通书写,写完以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印。曹东升取过印泥,赵桓将大印蘸上印泥,然后狠狠地印在了纸上。
书写完以后,赵桓将那张宣纸交给沈娇娘:“你拿着这个,在大宋境内。每处官府,每个衙门,他们都会给你免费抓药。以后你家相公的汤药费都会有这些官府替你们报销。不管是人参鹿茸,灵芝仙丹,只要你想要,要多少有多少。”
沈娇娘大惊,恍若在梦中,她下意识的接过来,根本不相信这东西会有这么神奇:“这些东西就能抓到药?”
赵桓又将李茂国送给自己的折扇也盖上了玉玺,一并交给了沈娇娘:“你拿着这两样信物,现在就去颍昌府。你看那狗官李茂国他敢不敢不给你。”
第七章 丹书铁券今废止
沈娇娘确实挺可怜,世事变迁,皇族柴家竟然也沦落至此。
“你,你们是什么人?”柴大中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赵桓深深一揖:“一个欠了你家恩情的人,你们家里还有什么需求的,我一并给你们都办了。”
柴大中受宠若惊:“恩人说哪里话来,我们多谢恩人还来不及。”
赵桓叹了口气:“走吧。”
众人走出柴家土屋,曹东升小声问道:“公子,我们是不是去县衙看看?”
赵桓摇了摇头:“那客栈掌柜不是说了么,张三排去修水渠去了。咱们先回客栈,明日再做计较。”
四人回到客栈,刚进客栈门就遇见另一队人。
为首的正是御龙卫的副使苗葵,原来他们才是考察官吏政绩的考察使。
苗奎显然没想到会再这客栈遇到赵桓,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客栈掌柜很显然也知道苗奎的来历,他垂手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
苗奎是老江湖,在这穷乡僻壤能遇见皇帝,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也没有这么震惊。
他知道事有蹊跷,是以赵桓不打招呼,他也不敢上前相认,只是恭恭敬敬的躬身行了一个礼。
掌柜的更是心惊,他也看出赵桓等人绝不是一般的商人。若不然这些考察使不会这么恭敬,就算是商人,怕也是与皇亲国戚关系匪浅。
话说这沈娇娘拿着赵桓的折扇与圣旨又去了颍昌城。
到得颍昌,沈娇娘遇到了贾三。只见贾三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带着俩手下走在路上。
沈娇娘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贾三!干啥去?”
贾三凶神恶煞,那是表面上。乍一看他流里流气像个市井混混,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挨令狐云龙的胖揍。
实际上贾三凶悍的外表下还是有一颗脆弱的心,他在颍昌横行无忌,在庞县蛮横霸道。可他就怕一个人,那就是沈三娘。
沈三娘的厉害赵桓等人是见识过的,可比起贾三受的罪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赵桓北征,各地征钱征粮以补给前线将士。颍昌离着京城不远,征粮一事首当其冲。
偏偏这个知州李茂国昏庸无能,手下的衙役也是办事不利,征粮一事进展缓慢。
而庞县在张三排的号召下却已经早早超额完成征粮任务。一方面朝廷又催得紧,李茂国焦头烂额之际张三排主动请缨督办征粮。
李茂国自然大喜过望,便将颍昌城的赋税一并交给了张三排。这也就有了开头赵桓质问庞县县令张三排以下犯上之事。
而作为张三排的得力助手贾三,当时被逼无奈去柴大中家征粮。这柴大中家徒四壁,自己都吃不上喝不上。贾三来征粮,这沈娇娘自然暴走了。
当时沈娇娘提着一把菜刀愣是将贾三追出了二里地,是以贾三见着沈娇娘就发抖。
当下贾三陪笑道:“哦,原来是沈娇娘啊。这不是我姑父把我这个征粮使给撸下来了,让我回家接着种地么。”
沈娇娘一惊:“为甚?张县令为甚不让你收税了?”
贾三叹了口气:“我姑父言道现已四海升平,朝廷又下旨减免赋税。百姓的负担减轻了,也就用不上我们了。”
沈娇娘瞪着大眼睛:“那就有点过分了,你为张县令鞍前马后的,他说革你的职就革你的职啊。”
贾三哭丧着脸指着身后的俩手下道:“可不是咋滴,我这俩兄弟升了官,去县衙当差役。而就因为我就是他侄儿,我姑父说不能让人家说他任人唯亲,就先把我开了。”
沈娇娘大怒:“这张三排也太过分了吧,回头我找他去!”
贾三眼睛立刻亮了:“真的?”
沈三娘叉腰瞪眼:“咋滴,你姑父这不叫大义灭亲,这叫欺人太甚。回头我去县衙找他,保证让你能继续在县衙当差。”
沈三娘的泼辣在庞县是出了名的,贾三当即深深一躬:“多谢姑奶奶!多谢,多谢!”
沈三娘“呸!”了一声:“哟,老娘我帮你的忙,这小嘴也变甜了。”说着扭着她那两个肥硕的大屁股走了。
留下贾三愣在当地是又惊又喜,正是后来沈娇娘又去县衙找了张三排,凭借沈娇娘那三寸不烂之泼妇之舌,逼着张三排让贾三继续当差,自此这贾三对柴家是千恩万谢自不必再提。
话说这沈三娘来到颍昌府衙,李茂国一听是她来了,登时叫苦不迭。刚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沈娇娘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知州大人!”沈三娘插着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态。
李茂国苦着个脸:“哎哟我的姑奶奶,您怎么又来了。跟你说了,你家那条水沟的事儿就这样了。人家周员外也说了,你实在还想要那条水沟他就让给你,大不了人家房子不扩张了。”
“我不是来要水沟钱的,我是来抓药的!”沈娇娘理直气壮的道。
李茂国莫名其妙:“你抓药应该去药房啊,来府衙作甚?”
沈娇娘将手里的圣旨交给李茂国:“上次在这那个公子哥给我的,他说拿着这个东西找你抓药能报销。”
李茂国接过一看,登时大惊失色的跪地对着圣旨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将圣旨交给沈娇娘,再看沈娇娘手里拿着的那把扇子正是自己送给赵桓那把。当下急匆匆的道:“来人!来人!”
两名差役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大人。”
李茂国正了正长翅帽:“快快快,快带沈娇娘去药房抓药。甭管多少钱,这钱衙门出了。”
沈娇娘愣在当地,两名官差更是莫名其妙。
李茂国急道:“快啊,看什么看!快带娇娘去啊!”
两名差役这才回过神来,慌忙领着沈娇娘便走。
沈娇娘大为奇怪,这张破纸这么有用处?竟然比自己家里的丹书铁券还管用。
沈娇娘依旧云里雾里,她凑到李茂国跟前小声问道:“知州大人,这上面写的是啥,你又是跪又是叫的?”
李茂国小心翼翼的:“圣旨!当今皇帝的亲笔御旨!”
“啥?!”沈娇娘大惊。
……
赵桓回房间休息了,苗奎等人还在客栈大厅喝茶。这些人虽然也是乔装打扮,却依旧掩盖不了当差的那种狂傲气势。
这时曹东升从里面房间走过来:“这位兄台,我家公子有请。”
苗奎被刚到嘴边的茶水差点呛到,慌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低头抱拳,跟着曹东升往赵桓房间走去。
刚进房间,苗奎便躬身行礼:“御龙卫副指挥使苗奎,叩见陛下。”
赵桓点了点头:“你们来庞县的目的朕都知道了,这县令张三排不用查了。你回去给枢密院复命,升张三排为颍昌府知州,李茂国就让他告老还乡去吧。”
苗奎躬身便退:“遵旨。”
“哦,”赵桓想起一事,又叫住他:“告诉段小容,让户部拨出些银子来,用在庞县兴修水利上。再拿出一些银子给庞县的柴大中家,将他的茅屋拆了,建一座府宅给他家,再赏给他们家五十亩良田。”
旁边南宫怜儿大喜:“陛下,这下那沈娇娘可就高兴了,他们家再也不用过那种苦日子了。”
赵桓皱了皱眉头:“还有,把柴大中家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收回来,朝廷怎么能有这种东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丹书铁券这种东西在本朝不会有,以后更不会再有。”
“遵旨!”
第八章 马市惊现卖儿女
丹书铁券,本身就是一个凌驾于律法之上的东西。这也就是在重文轻武的大宋,换成别的朝代,丹书铁券等于说是催命符。
大唐时期,丹书铁券的功臣非正常死亡占了一多半。明朝更不必说,我一直认为朱元璋属于暴君系列,他赐出去的丹书铁券更是不少,最后得到善终的却寥寥无几。
表面上看这种免死金牌是皇帝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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