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忠义天下-第1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哈哈哈!”于达笑声:“听闻你败于北安军,本将立刻带兵前来,为你夺面立威,不然北安军得寸进尺,今后立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你…”
卞喜虽然听出于达话里深处的嘲讽之意,可是事实如此,他根本无从反驳,而于达身旁的谢桥赶紧出声:“卞将军,方才那一小队骑兵好像是你麾下副将袁弘,他怎么行的那般匆忙,我等还以是北安军的探子呢!”
“不要提那个该死的畜生!”卞喜唾骂,于达、谢桥相识一看,知晓其中有事,十有八九是袁弘谏言,被卞喜驳回,惹来惩治,袁弘不忍逃离。
想到这,于达不再这些琐事上耗费,他的目的就是要挤走卞喜,故而稳声之后,于达道:“既然卞将军先锋营接连败战,为保南安郡防备,本将留下谢桥助你在此防守!”
“于将军好意,末将…”
“就这么定了!”于达半笑半令,让卞喜不敢强硬还话,毕竟于达是他的上阶,若是贸然违抗,只会让于达揪住口舌。
随后卞喜与谢桥同回淮村先锋营盘,谢桥一到此地,立刻分扎营地,由于卞喜所部散的散,败的败,余下兵士心不齐,面对谢桥的一通安置,他的营盘看似掌控在自己手中,实则已经易主,对于这个结果,卞喜真是看在眼里,恨在心中。
先锋营盘的外围,谢桥军帐就在东向位,当他安置好本部将士后,就寻思下一步的计划,越早赶走卞喜,让他滚回禹城,事态就对于达越有利。
“参军大人,方才卞喜的亲兵冲了咱们的人!”
听得令兵来报,谢桥皱眉:“这个卞喜,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将不给你留脸!”
营门方向,负责换防的谢桥本部兵士与卞喜的兵士发生纠葛,卞喜的亲兵路过,自然惩治谢桥的人,吵闹中,谢桥的督军队奔来,不论罪由,直接把闹事的人全都抓起来,可真在刑罚时,卞喜的亲兵糟了罪。
当卞喜闻知赶来,看到自己的部下鼻青脸肿,他顿时怒声,可谢桥却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卞将军,麾下换防不利,若是在战时这样,咱们的营盘可就危险了,所以属下只能代为管教,若是将军觉得不合适,属下愿意接受将军惩治!”
一番话说的卞喜憋气胸中,末了他只能道:“谢桥,咱们走着瞧!”
“将军慢走,属下不送!”
目观卞喜的背影,谢桥冷笑:“你个愚蠢的莽夫!”
南安县东的荒林野地中,袁弘带着几十个亲兵游荡无定,待夜幕降临,他们又冷又饿,袁弘叹息:“唉,你们这是做什么?活生生把自己给带入死路!”
“将军,那卞喜算什么玩意儿,明明是自己的妄为自大惹出败战,却接二连三惩治于您,就算您受的了,我们也受不了!”
“是啊将军,昨日之战,您难道没有发现,右翼的弟兄根本就是在弱战,真要硬打冲击,南安县早就被我们攻下来了!”
“弱战?”袁弘闻此一惊,说实在的,他还真没注意到昨日的战况如何,思忖中,袁弘定下心来:“尔等强行救我,已经违反军规,若是回去,必然亡命,所以你们暂且避祸,容我亲自会禹城,向大都督请罪,只要大都督令下,哪怕削我职权,也能够给你们留下一条路可走!”
“将军,你何必呢?”亲兵众说,只是袁弘已定心性,当即拨马,向东奔去。
余家堡。
花铁梨把战况回报给庄非后,庄非嘲弄道:“这卞喜莫不是脑子叫驴踢了,自己明明没有那份本事,却还要执意攻击南安县,简直可笑!”
“士郎大人,除了卞喜夜袭失败,末将与赵校尉前后夹击,更俘虏了不少人,当时末将建议宰了那些东州兵,可是赵校尉断然拒绝!”
“拒绝?”庄非疑声:“他难道想招收那些东州崽子,以扩大本部兵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庄非压下:“不会,眼下情况不明,赵源这么做,就是刻意与东州军作对,他不是糊涂人,应该明白轻重!”
但是为保万一,庄非决定在走一趟南安县,只是在他到之前,赵源已经得知毛云暗作的事。
“你怎敢胡乱怂恿那些人,你可知那样的后果?”
赵源怒声,可毛云却反声道:“那些东州军屡屡犯我们,眼下既然有人愿意去做这事,咱们干嘛不利用,若是真能宰掉卞喜,即彰显那些降兵的归顺之心,壮大我们的实力,又能威慑东州军,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校尉,算着时间该出兵了,只要他们火号一起,咱们将杀过去,绝对能击溃东州军先锋营!!”
第三百一十六章趁乱出击3
“你还敢嘴硬,拖下去,杖罚五十,若再敢暗作龌龊事,本校必斩你头颅,以卫军列!”
即便赵源声威齐下,可毛云并无悔意,他坚定自己所言,寸毫不让,这让赵源怒彪,立刻令左右上前,直接将毛云拖下去行刑,一旁的县令见此,赶紧出列急声:“校尉大人,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刑罚应该过后再谈,且本官倒觉得毛云言之有理,他东州军无缘无故袭击我南安县,已经两番侵扰,咱们若是不回击以作声威,恐会坠了北安将的名声!”
“校尉,快些吧,算着时间,周长禄那些人应该已经回到先锋营营盘了,若是他们火号传来,咱们没有接应,那才是害了他们!”毛云再度硬声催促,说话功夫,毛云派出去的斥候匆匆回来。
“校尉,淮村方向传来火号!”
闻此,赵源目瞪欲裂,半晌才道:“毛云,此事过后,我必重惩于你!”
淮村西面,周长禄与两个都伯一同候等在此,身后三个都队兵士早已准备好,一名都伯低声道:“周都队,你确定要这么干?万一北安军过后翻脸不认,咱们可就完了,要我说,咱们不如拿着钱银各自散离…”
“各自散离?”周长禄摇摇头:“眼下东州也不安宁,北疆更是混乱,赵将军虽然给咱们钱银,更指点咱们南进西逃,可是战祸将起,拿着这么点钱银又能够跑到哪去?若是卞喜为骁将,我也不会这么做,可他已经两次莽战,害死了多少无辜弟兄,这口气,我咽不下!”
“可是杀卞喜这风险太大了…”
“你不愿意,尽可离去!”周长禄沉声:“乱世将至,若不能跟着悍军,早晚死路,反之则是将途高位,我心意已定,你们无需再言,再者说,若赵将军不放我等,上次攻击南安县时,我已经死了!”
话到这里,其它两名都伯相互看看,最终留下了,末了周长禄道:“咱们以溃兵之势回营,卞喜必然大怒,在他大意之时,防备必定疏松,且咱们又是东州军,他肯定想不到,介时咱们一拥而上,绝对事成!”
先锋营将帐内,卞喜来回踱步,躁恨之余,他忽然想起袁弘的好,虽然袁弘多嘴小心谨慎,时常惹他厌恶,可有些话确实在理,现在谢桥受命于达夺权自己,他却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才是最心燥的,忧虑中,卞喜亲兵来报,说攻击南安县的右翼兵士回来了。
闻此,卞喜唾声:“那群废物种还知道回来!”
营门前,周长禄这些人一副败退模样,其它校列的兵士见了,全都报以同情,当卞喜远远奔来,周长禄暗中示意左右都伯,都伯与各队队正传递信号,后面的兵士便手握刀柄长枪,时刻准备冲击。
“你们这些废物,如何到现在才回来?”
卞喜近前大骂,可周长禄这些人根本作声,卞喜抄起鞭子快步打来以作发泄,结果意外发生了,当卞喜的鞭子即将落下时,周长禄突然抽刀,让后一声高呼:“昏庸无能的家伙,已经害死那么多弟兄,现在还来惩治我们?简直该死至极!”
咆哮之下,周长禄长刀劈下,卞喜一哆嗦,鞭子半空抵挡,却被斩做两段,而周长禄身后的数百东州兵士一窝蜂散开,四向杀去,营内的其它东州兵士见了,顿时傻眼,他们不明白为何自己人突然反杀起来。而卞喜的亲兵队早在周长禄动刀一刻冲上,面对周长禄等十几人的冲杀,亲兵队死命护下卞喜,而卞喜叫嚣之余,额生冷汗,看着疯杀的周长禄等兵士,卞喜抽刀相向,奈何前营不过一都队的兵士,面对周长禄的三个都队,人数上直接被压制。
拼杀数合,卞喜恐丢性命,再度转身逃离,如此让他其它抵抗的兵卒怒火叫骂,而周长禄也借此大嚎:“你们都看看,一个只会逃跑作威的将领,我们还跟着他作甚?各队弟兄,随我宰了卞喜,以报被弃之仇!”
当卞喜营盘发生混乱兵变,谢桥正在帐中调派本部,思量下一步威压卞喜的计划,忽得亲兵来报,言说卞喜营盘乱兵之事。
可谢桥疑笑不信:“乱说什么?卞喜就算再没本事,好歹也是先锋营营将,这没时没晌的,怎么会发生兵变?”
“参军大人,是真的!”亲兵面色焦躁,全然不像作假,谢桥一时沉声,结果又一亲兵奔进来:“参军大人,卞喜带人从北营门逃了,那些乱兵马上就攻到我们的营门前了!”
话落,一阵杂乱吼叫从帐外传来,至此,谢桥顿时变色:“快,召集各队前去应敌,绝对不能让乱兵危机我部!”
“杀…。”
在周长禄等人混淆冲击中,卞喜的先锋营盘撑了不过一盏茶功夫,就被全面拿下,其中大多数的东州兵士也都在风头中转向,加入周长禄的队伍,只是周长禄不知,日前于达已经派参军谢桥统兵三千进驻淮村东南向,与先锋营盘接营连立,混乱中,他们不明情况,早已冲过头,而谢桥非卞喜那般蠢货,当四散袭营的东州兵士迎上谢桥本部,就如头撞南墙一般,瞬间败退。
“弓弩队,放!”
数个阵列之后,谢桥立马高声,五百弓箭手抛射压制,一些东州兵士抵挡不下,直接成了刺猬,周长禄见状大惊:“那是何人何部?”
“周都队,咱们快撤吧,北面和东面有人压上来了!”
听到这个情况,周长禄刀劈身前的围压种,更是怒骂卞喜暗藏后手,殊不知谢桥已经兵甲合围,势要把这些乱兵给围剿屠戮掉,在谢桥正面阵列逼迫压制中,周长禄这些人节节败退,不过半刻功夫,先锋营已经完全丢失,自己的弟兄更在乱中四散,死的死,降的降,可谢桥有令,降者照杀,毕竟他们是乱兵,为保今后安稳,谢桥可不会留下这些燥乱引子的活口。
第三百一十七章旧识旧事
当谢桥命轻骑绕行出击,截了周长禄的后路时,周长禄已经面色煞白,至于其它兵士更在死路逼迫中胆泄,可疯杀之余,周长禄不信邪,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一个不懂得体恤部下的将领,绝对不值得效力,故而在谢桥轻骑队和弓弩步卒阵列的合围中,周长禄抄刀挺身:“弟兄们,咱们命不好,没有跟一个好将领,既然要死,也得死的堂堂正正!”
话落,周长禄这些人冲杀上前,面对数百个拼死的乱兵,轻骑队小校挺枪呵令,正欲冲锋时,身后方向马鸣浑厚,惊异之下他回身看去,赫然是北安军的旗帜。
北安骑列前,赵源躬身贴马,待他看到东州军骑前,三刃刀横直向天,一声杀字好似雷鸣呼啸,带起身后骑兵的勇悍,而这突袭直接让谢桥的轻骑队乱了阵脚。
“该死的…是北安军,他们怎么来了?快,转向御敌!”
小校急言,奈何赵源所部奔行极快,眨眼之间便冲到近前,待北安骑锋冲进东州骑锋,小校的轻骑队就如稻谷扬飞般,破裂散开,而周长禄瞧到北安旗帜,顿时心热泪流,就在刚刚的瞬息中,他甚至以为自己被北安军利用了,可是看到北安军的兵锋冲杀直来,他才明白,原来北安军的忠义大旗早已如擎天支柱般,立于北疆旷野之上。
“尔等回撤,快!”
赵源一刀斩去小校的脑袋,让后转身横列挥砍一丈范围内,东州轻骑不敌,使得围堵阵列出现缺口,周长禄听得叫吼,立刻集结麾下弟兄,反杀横上,谢桥看到这里,顿时气的目突眼眶。
“北安军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作我东州军,众校听令,给本参军追杀上去!”
但是北安骑不同于东州骑,他们人少装备好,且在林秀命令中,人手一把臂弩乃标配,当东州轻骑被冲散,北安骑已经完全控制回撤路线,待周长禄这些兵士顺着缺口撤下,几十步外,谢桥本部已经压上,对此,赵源叱令毛云弩射抵挡。
毛云等百余骑分散平射,对准数个阵列的旗帜所在,直接把阵列前的小校都伯给射死,没了阵中指挥,这些阵列追杀速度立刻骤降,而谢桥深知阵列混乱的后果,为了避免被赵源反杀冲击,他只能暂缓攻势,仅以弩手抛射,做追击迫杀,可这仅仅伤了周长禄等乱兵尔尔。
半柱香后,赵源率部护保周长禄等三个都队数百残余兵士脱离危险,确定身后没有追兵,他才勒马喘气,回身看着先锋营营盘方向的大火,赵源眉思集聚,疲惫中,宛如大山的压力已经落在肩头。只是赵源不知,在他们出击回撤途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确定赵源部安全回撤,那灰衣骑人才回去禀告。
“胜哥,赵源已经安全撤退,还带着数百东州乱兵!”全崇回告林胜,林胜裹着灰布衣坐在树下篝火前,只顾翻烤打来的野兔。
“胜哥,这赵源是想做什么?扩军以壮大自己本部的实力?”丁尧疑说,对此林胜笑笑,并不应声,待烤兔肉散出香味,林胜大快朵颐时,一消瘦面色发白的汉子从后面奔来,手里还领着两个酒葫芦。
“老大,这是在前面村子弄来的,纯酿老酒,您尝尝!”
林胜接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随即漏出满意的神色,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汉子稍有局促:“崔成浩,尔等游侠徒子出身,我不求你们有多快的长进,但若次次不听军令,私自行事,一旦惹出祸事,就休怪老子不讲情面!”
崔成浩嘿嘿一笑:“老大,您说的话弟兄们听,眼下咱们在这临东地界游荡多日,弟兄们腹中酒虫做坏,正好趁着东州军乱,无瑕顾及周边情况,弟兄们才敢进村子里找些吃头,不过您放心,这都是花银子买来了的,那老汉初始以为我们是贼人,吓的不敢要,可是我们硬是把钱塞到他身上,差点给老头吓尿了!”
一番回答惹来全崇、丁尧二人笑骂:“你们这些混账,匪性难改,也亏的是胜哥,若换成林将军,你们至少两顿杖刑!”
说起林将军,崔成浩这些后加入义鳞军的江湖汉子、军行武徒子们大多听过林仲毅的名头,可是对其人却不了解,且平日里林胜寡言少语,非搏战历练时,基本不多言说,此番挑起话头,崔成浩等人队正纷纷好奇,张问林胜,可林胜看着篝火入神,末了他才道:“那是当下世道少有的忠义之人…为了他,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
临水县府,临城主薄徐安民急的来回踱步,这让安河、陈玉侧目鄙夷,眼下北安军声威愈发壮大,虽然招惹不少外来敌对,可在临水县人眼里,他们引以为傲,而徐安民此番前来求助,更是让临城声威降到极点,以至于姚启圣都不便说什么。
“二位,为何林仲毅到现在还不来?莫不是信令没有送到?”
“徐大人,急什么?北安军现在近万之众,林秀日日忙于四野巡防操练,哪能这么快就来?要我说,你还是先去县中驿馆住下,待明日再见!”陈玉出言劝阻,可是徐安民有要事在身,如何等得了?”
徐安民听到陈玉所言,顿时惊然:“近万之众,他林秀何时又扩军了?为何没有上告临城?”对此,陈玉、安河二人皆不应,留下徐安民独自思忖。
县府外的偏院中,林秀半刻前已经到来,可是陈玉派来的差役叮嘱林秀,不要太把临城官家当回事,得给他们压力,故而等候半晌,林秀才准备前去见徐安民。
行至县府时,林秀对于徐安民带来的手令疑神满满:“临北出现乱兵?怪哉!”
随行的唐传文、苏文二人也是疑虑,苏文道:“将军,近来我们的斥候巡查已经放到临城北十五里处,并没有听说什么贼匪祸乱。。。”
第三百一十八章旧识旧事2
“属下估计…肯定是姚启圣又碰上难事了…”
唐传文笑道:“那个老郡守是越来越没胆子了,于海龙在权时,掌管行军都营,碰上贼匪还有一战之力,可是他与我们作对,姚启圣顺势借机拿下于海龙,把行军都营囊归自己,让后给了马钟,这个马钟看似忠心,实则是个家族利益至上的主,危事面前,他甚至还不如于海龙、蒋赣!”
“行了,都少说几句!”林秀截下二人话头:“不管怎么样,马全乃我县学同知,数次助力于我,所以尔等妄言就不要再多说了!”
“将军说的是!”唐传文顺言恭敬,随后一行进入县府。
“陈大人,要么您派人再去瞧瞧?”徐安民安静不过片刻,便再度发问,陈玉听之,面漏不悦:“徐大人,非下官不尊您的令,论官位,林秀可在本官之上,你这般催促,岂不是让本官去得罪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安民急忙解释。
“徐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哪又是那个意思?”突然传来的话音让徐安民稍稍愣神,回身看去,数位年岁二旬中上的青辈走来,徐安民以前并未见过林秀,故而不知其人。
徐安民侧目扫视,略有不悦:“你是何人?”
听到这话,陈玉、安河皆不作声,打算看看徐安民如何自找苦吃,而林秀身旁的苏文已经面色稍冷,他言语讥讽道:“方才还口口声声盼着北安将来此,现在人到面前却不识,如此鼻梁上的两只牛蛋眼真该挖了!”
“你这厮如何讲话…”徐安民刚要斥责苏文无礼,恍若之间他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略微消瘦、却中气十足的青俊者,徐安民意识到来者身份,赶紧拱手:“林将军在上,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将军!”
对于徐安民的模样,林秀心有不悦,视而不见,他错身冲陈玉、安河施礼,让后与二人并位坐下,如此倒把徐安民给晾出来了。
徐安民局促片刻,道:“林将军,此事情况紧急,若非郡守直言下令,下官也不敢前来搅扰将军!”
眼看徐安民自贱身位,林秀才出声:“徐大人,郡城令上的乱兵到底怎么回事?本将实在不明白,就算有匪祸乱兵,那临城的行军都营在干什么?本将可不相信区区匪祸贼乱就能搅得郡守大人夜不能寐!”
“将军说的是,只是此番情况着实让人难测啊!”徐安民面漏难色:“将军有所不知,一个月前,临北方向突然出现一股乱匪,约有四五百人,实为凶狠,已经有数个村落被劫掠,起初郡守大人只以为是北蛮战争留下的祸根,便派出行军都营前去围剿,结果却是…”
“却是什么?”
“行军都营八百人全部覆灭,无一归来!”
此言一出,林秀稍微愣神,行军都营属城防军,虽然不如正经军行战力卓著,可比起匪盗来还是强上许多,现在八百巡查卫被一伙贼人乱兵给干翻,实在出人料!
徐安民说完,看到林秀等人全都沉面无声,还以为是北安军不愿助力,谁成想唐传文先一步出言:“将军,行军都营乃临城官家军威门面,若是被贼人扰了而不找回,一旦传出去,咱们近在咫尺的北安军也无什么光彩,所以属下请命将军,出兵彻查此事!”
唐传文的话乍一听是在为姚启圣的官家讲话,可是众参军议郎中,林秀对唐传文独有看法,此人可谓与韩墨、庄非、苏文等家族人世相异甚远,更仅有二人所知的过往,故而短暂的思忖后,林秀应允此事,这让徐安民一时冷热不知。
“陈大人,安大人,既然已经事定,那某就先行离开,徐大人暂交与二位大人照看!”
林秀冲陈玉、安河一礼,便转身离去。
出了县府,苏文立刻叱声唐传文:“你方才怎么了?为何主动为将军应下那混账的破事?”
“苏兄莫急!”唐传文稳声,他快速思量,让后低声对林秀道:“将军,此事属下之所以为您应了,全因属下想到了一计三雕的策略!”
“哦?说来听听?”林秀淡然无变。
“将军,属下刚刚大致猜测,那贼匪是月余前出现在临北地界,而这个时间正好是河西战祸僵持的时间,闹不好那些贼匪是河西或中都军行内溃兵,这些人若是让行军都营应对,怕是不敌,而将军出马,或战,或杀,或缚,或收,全在将军掌控之内,若是一些身位被迫的下层军士,收之充军,也可壮大北安军的实力!”
“言之有理!”林秀很是赞同。
“这其二,临城拿不下的事将军拿下,久而久之,临城地界谁的威望高,谁说了算,将军心中应该有数!至于其三嘛…”唐传文卖了个关子:“行军都营暂由您那同知世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