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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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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上皇急召!”
在众人思量中,内宫皇门令突然赶来,夏景帝听之急去,来至乾清宫,夏景帝从一众内侍脸上发觉不妙,连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陛下,太上皇…不不行了”
戚安迎驾出来,听此,夏景帝双腿一软,旋即大步入庭,待其看到龙榻上的亡人,夏景帝顿时哭啸起来。
片刻后,杜如庭等老臣纷纷赶到,待众人声毕,戚安与夏景帝道:“太上皇西行前告知臣下,蜀军军中计略能否可行,全在这两日了,若有消息传来,便是天顾陛下,若不成,陛下就只能靠自己了!”
对于这话,夏景帝深知何意,也是之前夏武帝告诫夏景帝抵御蜀军的暗招,算起时间,已经差不多该有结果了。
只是夏武帝亡去,夏景帝心碎,一时难以心旁它顾,毕竟夏武帝是他父王,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仅凭夏武帝在临死前还惦记着大夏,就足以见证其心昭然。缓下心痛,夏景帝昭告天下,同时下旨,葬夏武帝与皇陵,与祖皇同眠。
南许,城中蜀军中军大营,蜀王景裕子棋盘对弈阮思道,当蜀王一子落中盘后,阮思道笑出声来,蜀王眉目微挑。
“先生这是何意?”
“殿下,棋盘如人生,或进或退,都是一路方向,可殿下这子落得怪异,外杀老夫满营,偏偏独留一空,老夫不得其解,故而苦笑!”
蜀王听之摇头,紧跟着他又落一子,此子正好与方才那子隔山呼应,到这里,阮思道豁然明了。
“妙…实在是妙!”
蜀王笑问:“敢问先生,妙在何处?”
“殿下这一招颇为厉害,连老夫都险些被你迷住!”阮思道抚须:“以无人知晓之意,随性而出,却在后身之处,留到夺胜之手,怪不得微兮子天兆那些言说,敢情殿下就是天尊之选,大夏的不二之主!”
阮思道一番言说似为马屁,实则蜀王的雄心所在,那独子落敌营,似受困之,可一旦外力使然,独子就将成为杀气,介时杀意四方,中都…破矣!
但蜀王并没有这般十足在手的把握便傲然自然,他笑言过后,缓息起身,不觉中还轻咳起来。
“先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人贪之,为将欲之,为王更是权之,此间不知为何,本王心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殿下,您这是自忧其心罢了!”
阮思道话落,旗令兵来报。
“殿下,前将军王平败战南阳城下,损兵五千,现已至北门外谢罪!”
“什么?王平败了?”
阮思道稍有惊愕,倒是蜀王沉稳无变:“不就一场战事么,败就败了吧,传令王平,帐中召见!”
当王平带着败兵退回南许城下,殊不知一股暗流已如炊烟袅袅,已经在此地飘散开来。
南许西城,商货街,某家杂货铺,其后院门户内,几人集聚在此。
“令官大人,史涣还被吊在城门楼子上,瞧那模样,估计已经死了!”
听得这话,中都监察司下辖暗派的令官,原尚书阁中书右丞,长祁连之子,长耀生沉面于此,虽然他的老子在宫斗皇权中成为牺牲品,可是夏武帝继承大统后对长祁连的儿子多有照顾,长子长耀生沉稳冷静,思虑机敏,故成为监察司的人,次子长耀武勇悍三分,进了禁军为将。
此番夏武帝留给夏景帝的暗照便是长耀生,只要长耀生能够暗降于蜀军,待其战事相着之际,长耀生乱其蜀军军心,蜀王必败,但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自蜀军出川以来,长耀生奉命暗藏南许,原想通过史涣来个假身之降,可史涣、闫芝这等地方官将胡来,更有甚者,监察司的罪罚官高离槑突插一手,把命丢了不说,还搅了长耀生一个不及,也亏得长耀生沉稳不动,在王平搜查南许抗逆者中蒙混过关,不然此刻他的脑袋也挂在城门楼子上了。
对于属下来报,长耀生思量片刻,正好又一消息传来,乃王平兵败南阳城下。
“令官大人,咱们该怎么办?日前中都暗哨发来消息,我等该怎么回话?”
“暂且不回!”长耀生沉声:“此事难如登天,若不能行个好法子,空费其命而不得寸果!”
“可是戚安大人还在…”
“不用管他!”长耀生斥责:“他高坐朝堂,手指调派,可卖命的是咱们,一切事以我令为尊!”
也就这时,长耀生眼前灵光一现:“都言蜀王聪慧,更得天顾,如此我倒有个法子来以身试之!”
蜀军大营,蜀王安声王平后,道:“一座小小的南阳城而已,挡不住本王的步伐,你暂且休息一日,明日再度回战出击!”
“多谢殿下恩言!”
王平泣声离开,蜀王摇摇头:“唉,看来这个皇侄子当真有几分魄力!”
第六百四十三章令官之勇2
“魄力又如何?他非人主!”阮思道出言:“当下情况,中都可调之兵不过三万,至于中都禁军,那都是花架子,只要南阳一破,殿下以南阳为阵脚,连下宛城一线,至多一月,中都必破!”
“但愿如此!”蜀王不觉中缩了缩脖子:“这地方气息干冷,本王当真有些不适应,还是川蜀的好…”
正说着,城中巡查的蜀兵小校来报:“殿下,城内有乱人攀罪,为抗逆者史涣泣声!”
“哦?竟有此事?”蜀王稍稍一愣:“那攀罪者何人?带来与本王看看!”
不过片刻功夫,长耀生被巡防南许城的蜀兵抓至中军大帐。
蜀王瞧着长耀生的模样,笑起来:“你这厮,何故为一死人攀罪哭泣?你难道不知拖身抗逆者的下场?”
“正因在下知晓后果,在下才哀从心出,为郡守大人感到不值!”
这话一出口,帐内蜀将皆皱眉头,其蜀王的近侍韦月怒声:“你这贫贱的蝼蚁之徒,无知无理,当该把你的舌头割了!”
蜀王止住韦月,继续笑声:“你到底何人?为何这般说话?本王比起中都那些只顾皇权的尊位之人,至少本王治下百姓安康,盗贼流民无处存在!”
长耀生抹着眼泪,道:“实不相瞒,在下长耀生,原中都中书阁尚书右丞长祁连之子!”
听此,早有几名将领出列动身。
“探子,此人必定是探子,殿下,拿了他,将其斩首祭旗!”
面对在突起的将领威压,长耀生无惧丝毫,如此倒挑起蜀王的兴趣来。
“有意思,此人竟然无藏无躲,实言相告,待本王弄清楚缘由,再杀不迟!”
蜀王发话,诸将退下,更有蜀兵近前赐座于长耀生。
“你这中都高堂官吏之子,如何在此哭诉一地方郡守?”
面对问话,长耀生道:“在下虽未高堂官吏之子,可家父死于权斗之中,出事前,家父告知在下,南许郡守史涣乃神仙云游人,性情洒脱无拘无束,在下可投其身前,寻个小吏谋生,只因中都之前受困于燕军及水患灾祸,一直拖到月前才得以至此,不成想还未递上门贴求收,殿下大军杀来,史郡守就此亡命?如此在下怎能不哭?乱世苍苍,无根之人何以依萍生?”
说罢,长耀生再哭起来,阮思道从低声:“殿下,此人娇作,应立斩,以免后患!”
那长耀生听到阮思道的话,毫无触动,依旧大哭不止,只道自己命哀,蜀王淡笑无声,阮思道挥手示意,当有两名蜀兵近前押解长耀生,出帐行刑。
可是自始至终,长耀生哭声无变,且他那股子由心释放对生途无望的哀怜在蜀王眼中,并非娇作出来,且蜀王有暗哨细作于中都,对于夏武帝在位时的皇权乱斗很是清楚,长祁连身为中书阁亡命替罪的高官之一,也为事实,想到这,蜀王止住即将出帐的蜀兵。
“暂且放过他!”
听此,阮思道一愣:“殿下,您?”
“命途苦悲,唯有怨天,可天不怜之,怨天又有何用?”
蜀王笑声起身,长耀生止住泣声,反驳道:“殿下自语为天,自然不知下阶贫苦,我等这般讨活之人,只能怨之!”
这话直言,已经有五分怪罪蜀王北进出川的意思,可蜀王聪慧圣灵,怎可因此怒然?
“哈哈哈…本王长这么大,你倒是第一个敢谐义怪罪本王的人,有胆色…”
“非胆色使然,乃生途无望所迫!”长耀生红肿着眼:“言毕至此,殿下想要作何?全凭殿下所为吧!”
话落,长耀生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当真把蜀王逗乐,须臾功夫,蜀王笑问:“若是你这么言说与夏景帝面前?会有何果?”
“此还用言?当之杀头!”
“那本王呢?”
“自然同之!”
话到这里,蜀王猛然转色,孑然之间的傲者王气睥睨天下。
“本王要你生!”
“什么?”长耀生似有不信,可蜀王神色威压,让他无法支撑,末了长耀生再哭叩首:“如此在下多谢蜀王恩赐!若是可以,在下想要寻职南许郡府小吏,潦此一生,足矣!”
“不可!”蜀王决然:“你既然身为高堂之子,且身负其才,做一郡城小吏,此不可惜了!”
话到这里,蜀王眉目精光直射,宛如泰山压顶,让长耀生心不能负,直接瘫软在地。
“你爹死于中都皇权争斗,罪魁祸首为谁?你当真不知道?”
“知…知道…乃夏武帝…可他已经死了…”
“夏武帝死了,其子仍在,其位更由其子立,你难道就不想为父报仇?寻公于中都城里的小皇帝?”
一番妄言说的长耀生心魂不宁,可正因为蜀王的威压,长耀生弱身姿态下的恨心缓缓浮现,半晌,长耀生红着眼睛道:“在下想要为父报仇…恳请殿下助力于我…恳请殿下助力于我…”
乱言之下,长耀生头叩地面,只待头破血流,还未停止,那阮思道看到这里,整个人神色不明,无语可出,末了蜀王冲阮思道低声:“先生,敌人之利,需要仇人之刃…若是这些人都能为我所用,中都…怎能安稳?”
当中都南界再度陷入战祸纷飞时,北疆已经缓缓平静下来。
临城,当诸城联军被北安军一击溃散,军威强压之后,官家势力如烟如雾,散作无寻之处,而相反的,军行指挥使的力量膨胀的极点,此犹以临城为殊。
马全借由林秀助力,一举威压,那孙奎知晓情况后,根本无力改变,但马全心中有数,并没强行退身孙奎,而是让他继续当郡守,只不过自己军行调令独为其身,孙奎及其官家不可掣肘寸毫,至于徐安民、岳长发这些官吏,也都消声,逢事必寻马家意见,此当把马家拱为临城的暗地郡守。
同样的,马全获力此刻,也不忘林秀所言,他以官途军行一家为由,放行各种北安令,唯一区别便是郡城军行令与地方军行令各自主事,林秀不干涉马家,马家不拦北安军,此当真一举两得。
第六百四十四章风言刺耳
可世事变化极快,永远都无法以常理预料,在北安军威抗联军后,临城的结果算是最好,燕城、黎城相距较远,日后变化难测,以林秀之言,远浪汹涌,无所担忧,若是揪绕,自有天定其归路,让后由北安军来料理如何上路,因此三城所撂出的情况还算好,唯独襄城,一时间倒给林秀添了一些麻烦,若细说之,应该是襄城何氏给临水林氏带来的风言困扰。
林家正堂厅,张氏一脸苦意,林懋闷声不言,阶下,陈姝灵低声啜泣,半晌,林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只把茶盏震翻。
“官家又怎么了?它怎地就能强言嘲讽?老头子我出身商贾不错,可秀儿却是地道的国子学士,老头子我就不信了,它们要是真敢乱言不断,老头子我跟他们拼了,那个谁…立刻让秀儿给我从军营滚回来,现在别人都指着耳朵根骂起来,他还没反应,当真迂腐!”
林懋粗声大骂,一时气的老脸通红,张氏唯恐林懋一口气背过气,赶紧过来给他拂背。
“老爷,这事还不一定呢?再说了…都是些闲人碎语,你可别为这事气出好歹!”
末了张氏冲陈姝灵道:“闺女,别哭了,要是仲毅真的如风言那般,我这个当娘的肯定替你出气!”
“娘,爹,女儿不是难受,女儿是为仲毅担心!”
陈姝灵抹着眼泪道:“仲毅性子耿直,他必定不会背着我做什么不轨之事,可那些风言碎语怎么说?仲毅强势立身,以北安军威欺压四城官家,为的就是夺权利欲,更有甚者说,秀哥早就和那些官家女们私通…这等侮辱名讳的懦言,若是让仲毅知道了,怎么能忍下,就是仲毅忍的下,怀平和胜哥也忍不住,万一因为这事,他们再带兵杀向郡城,挑起祸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儿这个贫妇所捣,那时女儿该怎么办?爹娘,女儿一时心急,就泣之难受…这老天怎么就那么混…什么都往咱们家身上缠…”
听到这些,林功也冲林懋道:“三哥,这事肯定小人风言,现在仲毅还不知道,要我说,没必要惊动他,咱们先派人与陈县令摸个底,查查是谁再刻意败坏咱们的名声?”
林功言之有理,可是他忽及了北安军斥候哨骑的厉害,当林家因为风言流语怒火冲天时,北安军中军营,林秀也从怀平口中知晓此事!
“混账!”
林秀听之半晌无言,末了怒斥,身后方化当即出身:“将军,属下这就带人去查,一旦找到口风源头,必定把那些人给碎尸万段!”
“不可!”
唐传文阻止:“将军稍安勿躁!”
“长史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些鬼祟崽子都污蔑到咱们将军头上了,连嫂夫人都受辱骂名,这口气,你忍得下,我等忍不下!”
方化噪声,可唐传文斥之:“你这混种,闭上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方化被斥,一时憋得脸面通红,那唐传文急声林秀:“将军,这事看起燥人,可究其根底,不过风言,若您再细心点就会发现,这风言大都说您违背诺言情愫,滥情官家女,要是因为几句话就出兵寻人夺命,咱们刚刚行落的军农一政令可就变成玄乎事了!”
经此言一点,林秀几人皆是一愣,算是稍稍反应过来。
眼看几人冷静,唐传文才试探的问:“将军,您该不会真的和那户官家子女有过什么吧?”
“胡言!”
林秀斥之,唐传文讨了个尴尬,倒是一旁的林怀平嘟囔一句:“秀哥,这消息从襄城方向传来,该不会是那个官家女吧?”
“哪个?”林秀一时迷瞪,并不清楚,林怀平无奈的摇摇头:“还能是谁?诸城联军威压咱们,大老远跑来给你通风报信,结果遭你一顿斥责,而后撵人走的姑娘!”
“啊!”
话到这里,林秀算是愣住,再一联想何瞳哪个性子,林秀心底的火气算是消散无影,末了他叹息道:“若真是何瞳,这事当真难办了,闹不好还要和襄城起纠葛!”
襄城,虽说诸城联军败战北安军,诸城官家脸面丢到娘胎里,可是何季所遭际的情况与临城马全有所相似,至少林秀恭敬之至,何季将威无损,而随行前去的乔崇鹤却只剩半条命而归,这般结果让其它官家心中打颤,不明所以,且何度与何季一夜长谈后,不知怎地,之前官家强硬的做派竟然散去全无,让后借由何晴与凌天的婚事,下令襄城官家名望堂中议事,有何季、凌仝两个襄城最大的将领支撑,何度很快确立何家独掌权势的威风,其余官吏名望连言说请声的权力都消散乌有,至此,何家变成了第二个马家。
只是何季、何度都不知道,在他们费心费力为保官途家氏的权威时,何季的女儿何瞳却凭一己喜好,放言百里之远,唾骂北安军林仲毅,以发泄心中不满。
“小姐,大小姐来了!”
何季府邸,何瞳正在花庭下发呆,菊儿于身后低声,何瞳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不多时,何晴来至庭下。
“好姐姐,新婚刚过,你不在府中陪你的好相公,来找我做什么?”
听着何瞳的话,何晴沉声:“昨日凌天巡查四周县镇归来,告诉我一些事,我听了以后,心中有些计较…你给姐姐做些思量!”
“什么?”
何瞳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似乎心在旁骛。
何晴盯着何瞳的神色,道:“你是不是派人言说北安军的风言了?”
“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我近来可是一直在府上…”何瞳听之一怔,当即来了精神头,对于她的变化,何晴已经怒气:“还敢胡说?菊儿已经全说了…”
“那个死妮子,当真敢出卖我…”何瞳骤怒,饶是何晴一巴掌打在何瞳脑袋上,只把何瞳委屈的一脸猫崽样,似要泣之,可何晴怒气无减,让何瞳犹豫不知所措。
第六百四十五章夺势夺利
“我不过诈你,没想到你真的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趁着你爹和我爹都不知道,你给我一五一十全召出来,若是事小,我让凌天给你收尾,不然事发四向,闹到爹面前,你的乱为会引起大祸,那时没人帮你!”
半刻后,何瞳把自己偷偷出府前往临水村的事一股脑倒出来,至于使钱派人风言北安军林仲毅无耻、其妻践祚的事,也都详细告知。
何晴听完这些,当时就愣住无动,待其反应过来,那张脸铁青的可怕,当真把何瞳吓了一跳。
“死丫头,你真敢乱来?万一你出事,你让你娘怎么办?让你爹怎么办?此时别说平日里二叔管你颇严,就连我都想狠狠抽你!”
何瞳瞧着何晴的模样,一时也不敢再耍性子。
“姐…我不过使人说那书呆子几句,你怎地这般?”
“你懂什么?”何晴斥声:“诸城联军问罪北安军的事才过几日?万把人的联军躺在临水地界数千人,乔崇鹤那老东西剩下半条命回来,由此可见,那些军行武夫会是善茬?你爹、凌天全身归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连我爹都退步官途军行的界限,你倒好,乱言四起,把北安军的将军骂成浪荡子,以那些武夫的性子,万一再寻事讨罪杀来,你上去定罪?还是你爹去?还是我爹去?”
听到这些,何瞳完全呆住,她不过是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最好让林仲毅知道后能够前来向他告罪,再不济也能书信一封,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何晴所说的结果?
“你当真是惹事精!”
何晴一番怒声威吓,何瞳已经不会说话,半晌,何瞳才哭声道:“姐,我没想到这么多,我只是…”
“发泄心中的嫉妒和不满!”
何晴替何瞳把心话说出来,末了何晴叹息:“唉,这世道当真难料,那个不过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的酸秀才怎么就变成现在的将军了?老天爷当真让人不明!”
面对何晴的感慨,何瞳啜泣道:“姐,那我该怎么办?”
“你呀…日后绝对不能再胡来了,这事亏我发现的早,若是等到北安军找上门来,那才难办!”说到这里,何晴深意满满的看着何瞳:“妹子,你说句心里话,你是不是对北安将有想法了?”
对于这般问话,何瞳沉默不言,何晴摇摇头:“你得明白,林秀现在是将军,是比爹、二叔他们位置还高的人,就这一点,我们已经攀不上了,再者,林秀为人虽然迂腐,可他当真是个忠义之人,且他已经娶妻,退一万步,你堂堂襄城官家何氏二小姐,难不成要过去给人做小?”
“姐,我不在乎!”
此话一出,算是何瞳心言坦露,何晴木然好一会儿,才摇头:“孽缘啊!”
半个时辰后,凌天寻来。
“晴儿,我收到消息,临水派人来了!”
“这么快?”何晴、何瞳一惊。
“当真是为风言的事?”
凌天一脸无奈:“那肯定,林仲毅现在可是北疆唯一的独军将军,更在诸城官途与军行间隙不稳的情况下,北安军定然不会放过胡言之人!”话到这里,凌天唯恐吓住何瞳。
“瞳妹,你放心,我的人一直在监视着北安军的来人,瞧他们的动作,似乎还没有请告郡守,若是私下解决,我寻几个替罪羊,找个由头放给他们,此事就结了!”
襄城东镇,唐传文、林胜二人在此落脚,按照唐传文的意思,林秀可以借着风言的机会,再强势襄城一次,以双方现状,何季、何度必定会为了襄城何家的利益为先,退步让之,那样的话林秀名誉损之些许,却能为临水县南至北窑县这近百里的两城地界寻到一些政令优势,于此细算,绝对是个划算买卖。
“胜老大,咱们的人散出去收消息,小伍子他们回告,似乎有人盯上咱们了!”
崔成浩回来道,听此林胜笑问唐传文:“唐老哥,襄城的人怎么像狗一样,这么快就盯上咱们了!”
唐传文眉挑目皱:“盯上又如何,现在怕的应该是他们,胜都将,传令下去,直接暗查那些官家人,尤其是何季府邸,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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